第二百二十一章：忽悠老馬，氣死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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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忽悠老馬，氣死小馬！
馬雲皺緊了眉頭，沒好氣罵道：“瑞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沒事，我還有事。”
張瑞滿臉黑線，回懟罵道：“老馬，你現在和我說話就這態度？”
“不然呢？你還想要我對你什麽態度？”
“我不掛你電話，就算對你好了”
說到這時，老馬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瑞總，我的張大瑞總，你到底有事沒事？”
“沒事我就掛了。”
“現在新年也過去了，你是不是要我再和你說句，新年快樂？”
張瑞滿臉黑線，沒好氣道：“行，我剛剛想到如何快速擴大支付寶全額支付在線人數的辦法，你現在就對我這副態度，行，老馬你好樣的。”
說完這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馬電話中傳來嘟嘟的聲音，腦海中一直回想著張瑞剛剛的那句話，擴大支付寶市場份額？真的假的？
張瑞還會有這麽好心？
馬雲沒著急回撥電話，而是摸著下巴沈思了一會，最後決定，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還是要打個電話問問。
萬一是真的，大不了就道個歉，賣張瑞個好臉。
但轉念一想又不對，來杯奶茶不是有來杯支付嗎？會這麽好心把這方法告訴我？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老馬越想腦子越暈，索性直接撥通電話問問再說。
張瑞瞥了眼電話，嘴角微微上揚，低聲嘀咕道：“這老馬絕對會在三分鐘之內再打來電話。”
果不其然，馬雲第一次來電，被張瑞無情的掛斷，第二次老馬再打來，張瑞再次掛斷，此時老馬臉色完全黑了下來。
不巧這時，老馬辦公室有人敲門，老馬也不問是什麽事，直接怒吼道：“出去！”
前來敲門的員工被這一聲怒吼嚇了一大跳，急忙拿著文件狼狽離開了。
老馬輕吐了口氣，將心中怒火壓下去，再次撥打電話，張瑞第三次接通了，還沒等老馬開口，張瑞搶話道：“噓，老馬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但是你要是想聽方法，就請保持安靜，先聽我說。”
老馬咬牙憋出一句道：“行，那你說。”
“張瑞，你今天要是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你信不信我立馬來魔都，揍你一頓，所以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張瑞嘴角微微上揚，淡笑道：“老馬，你現在打開來杯支付頁面，好好看看，我是怎麽做的。”
馬雲半信半疑打開來杯支付網頁，六個大字立馬跳出，展現在馬雲的眼前。
張瑞相信老馬已經打開網頁，張瑞顯擺道：“怎麽樣？老馬你沒想到吧？”
馬雲走神了幾秒，緩過來沒好氣道：“切，我還以為是什麽，沒想到就這？”
張瑞撇嘴道：“你想得到嗎？我看你現在就是心動了，嘴上還是這麽犟，恐怕就在這幾秒的談話中，就已經將這件事交代下去了。”
馬雲此時心中想揍死張瑞這個不要臉，自己還以為，會有什麽方法，沒想到就只是做了個保證而已。
但就這保證，自己怎麽會沒想到呢？
張瑞繼續道：“老馬，我見你也不容易，這方法不要錢，免費送給你了。”
馬雲此時留了個心眼，若有所思問道：“你會有這麽好心？”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故意挖坑給我跳？”
張瑞白了一眼道：“你不信拉倒，有種你就別用，我回頭就去申請個專利，你要是敢抄襲，你就等著吃官司吧！”
馬雲急忙打斷道：“等一下，你先別掛，你這真是免費？其中沒詐？”
張瑞沒好氣罵道：“靠，老馬，我在你心中就這副形象？”
“算了，還是掛了吧，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掛了掛了。”
馬雲急忙挽留道：“等一下，瑞總，你先別著急，有話慢慢說。”
張瑞嘴角上揚了下，緩緩道：“這方法是可以給你免費用，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答應，那這招免費給你用。”
當張瑞說出這話後，馬雲忍不住爆粗口道：“靠，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到底有什麽條件！”
張瑞故意拖了幾秒，緩緩道：“那就是你高調宣布，支付寶推出全額支付，只要你敢用，我就敢賠！”
馬雲沒急著答應，而是想了想這話到底有什麽坑。
馬雲幾秒後道：“那你為什麽不高調宣布？”
“我看輿論上也沒有關這消息，為什麽你要讓我高調宣布？”
“靠，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張瑞。”
張瑞沒好氣道：“你急什麽，我話還沒講完，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行，你說。”
張瑞有點難以啟齒，緩緩道：“馬總，我之所以不高調宣布，也是有原因的，現在魔都當地政府管得嚴，魔都優秀企業太多了，不像瀘州，就你們一家阿裏巴巴。”
“當地政府把你們當塊寶一樣疼你們，而我們不一樣，這事再過幾天肯定要被魔都當地政府知道，到時候強行下令我關掉這功能。”
“你想想看，這會不會太可惜了？”
“我們倆現在你知道在幹什麽嗎？”
“我們倆現在可是在改變世界金融體系，走向改變全世界金融體系的第一步，這肯定會少不了旁人的阻攔和否定。”
“老馬，您可別忘記，當初在瀘州的西湖旁，是誰搭著我肩膀，大手一揮，氣勢磅礴道：支付寶的上線，註定會改變世界的金融體系？”
“我當時從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你那堅定的決心，死戰到底，哪怕前方遇到再大的困難，也要勇往向前不懼危險。”
“此時老馬被張瑞忽悠的一楞一楞，思路也全被張瑞牽著鼻子走。”
張瑞繼續忽悠道：“從那時候我就相信，你將是未來金融領航者，其他人將會成為你的附庸品，所以我免費將這方法告訴你。”
馬雲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就不怕，支付寶搶占來杯支付市場份額？”
張瑞輕吐了口氣道：“怕呀，怎麽可能不怕，但要是支付寶更受歡迎，那我也甘願認輸，這有什麽？”
“大不了我放棄支付市場，我還有奶茶，配送，游戲等市場，所以我有什麽可失去的呢？”
馬雲越想越不對勁，在馬雲的印象中，張瑞會這麽大方嗎？不會占便宜嗎？
最後馬雲沈默了片刻，理一下張瑞的思路，終於反應過來，沒好氣罵道：“張瑞，我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你這小子在坑我！”
“你不敢高調宣傳，難道我就敢嗎？”
“你被當地政府警告，難道我不會嗎？”
“你這是在逼我走鋼絲，張瑞沒想到你小子心夠黑的，我之前怎麽沒看出來？”
張瑞淡笑了下道：“馬總，您這就言重了，現在瀘州就你阿裏一塊寶，瀘州當地政府怎麽敢亂查封呢？”
“再說，阿裏現在掌握了華夏80%的電商市場份額，一旦阿裏因為這事倒塌了，瀘州財政將要靠誰拉動？”
“現在電子商務還沒有出臺相應的法律法規，沒有嚴格規定說不允許第三方支付系統上線，現在銀行和監證會還只是保持觀望的態度，怎麽敢亂下手呢？”
“馬總，您就不要多想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你要是不敢就算了，你要是敢那就用，改天我還要再來一趟瀘州，到時候你記得請我吃飯。”
說完，張瑞掛斷了電話。
張瑞抹了一把額頭上虛汗，喃喃道：“這老馬太難忽悠了，想忽悠老馬可真不容易。”
張瑞想的也很清楚，如果這事萬一被魔都當地政府知道，絕對會二話不說直接下令強行下架。
但如果將鍋甩給阿裏，那就不一樣了，來杯只是跟風者，再過段等第一批支付牌照頒發了，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進行第三方支付。
等到時候再超過阿裏也不遲，沒必要趕在這時候。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有時候也會被蟲吃。
為了以後更大布局，張瑞也不介意將這方法免費告訴老馬。
......
讓張瑞猜的沒錯，當張瑞將這方法告訴馬雲後，馬雲即可上線，高調宣傳，一瞬間支付寶用戶新增二十萬用戶。
瀘州當地政府得到了上面的施壓，但為了阿裏暫時抗了下來。
當張瑞安排江超大力宣傳支付寶時，江超有些納悶，支付寶不是阿裏旗下的嗎？來杯支付和支付寶是死敵，怎麽幫對手宣傳產品？
難道支付寶也被瑞總收購了？
但為什麽沒得到任何消息？
最後江超還是不想了，瑞總說啥就是啥，反正是瑞總親口安排的，出了事也不用自己負責，管他呢。
來杯支付的全額支付，此時也在靜悄悄的運轉，雖然用戶增長速度沒阿裏快，但因為這件事，來杯支付也因此增長了三萬用戶。
而且這段時間，支付寶全額支付鬧得沸沸揚揚，根本沒空管來杯支付。
但有件事的發生，讓張瑞對朱俊感到非常失望。
張瑞將文件甩了朱俊一臉，質問道：“當時我不是讓你留意H國格鬥游戲嗎？”
“現在地下城游戲，被騰訊談的快簽下代理了，你是怎麽做事？”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朱俊滿臉憋屈，喃喃道：“瑞總，這只不過是一款2D格鬥游戲，無論從操作，可玩性和界面都沒辦法和WOW相比，這怎麽可能會火爆？”
“當時這款游戲發行時，我也留意到了，我也派人談了價格，但瑞總你知道嗎？”
“對方直接開口三個億！”
“我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這種游戲都要二個億，瑞總，這搶銀行都沒這麽快，這不明擺著搶錢嗎？”
“把我們當傻子耍！”
“要是地下城有WOW一樣的界面，那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但我一看那游戲，簡直不忍直視，這種游戲都要二個億，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張瑞聽完朱俊的抱怨，此時真想破口大罵，地下城雖然是一款2D游戲，但地下城吸金能力有多強，你知道嗎？
一個地下城能堪比三個魔獸世界，這能比嗎？
前世地下城雖然沒火爆到全網吧都在玩這款游戲，但也屬於暢銷款游戲，最重要是其中的吸金能力堪比夢幻西游。
面前朱俊講這番話，張瑞可真要被氣死了。
張瑞強忍住怒火，一字一句咬牙道：“我現在命令你直接去談價格，只要那邊敢開口，我們就收，絕對不能被騰訊簽下代理。”
“啊！”
朱俊一怔，喃喃道：“瑞總，這....”
還沒等朱俊說完，張瑞再次咬牙一字一句道：“現在，你，立刻，馬上去給我談價格，必須要趕在騰訊簽下前，要是這點小事辦不好，你的位置就換人吧！”
朱俊內心充滿怨念，但還是點頭道：“好的瑞總，我這就去。”
朱俊匆匆忙忙離去，張瑞看著朱俊的背影，嘆氣搖頭道：“這一天天，哪一個讓我省心？”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如果張瑞不是重生，恐怕也會和朱俊一樣的反應，一款2D游戲，有什麽可爭的？
而且開價還這麽高，恐怕也只有人傻錢多的騰訊會幹這事。
但前世地下城這款游戲的吸金能力，真是能讓人傻眼，前世公司的同事，特別癡迷地下城這款游戲，前前後後充了二十多萬，這二十多萬充下去，還只能排到全區第三，第一充了多少錢誰也不清楚。
但絕對比二十萬多，而且不止一倍！
當時張瑞也吐槽，這些人是傻子吧？一款游戲充這麽多錢，無非就是拿個排名，這有意思嗎？
但最後被同事教育了一頓，這叫信仰你懂嗎？
張瑞被懟的啞口無言，這又不是自己的錢，瞎操這麽多心幹嘛。
5月10號。
張瑞接到了馬化騰的電話，張瑞還沒開口，馬化騰直接破口大罵道：“張瑞，你要不要臉？”
“我這邊都快談成了，你突然沖出來算什麽回事？”
“學程咬金？”
“你要不要臉？”
“現在這價格直接談到四億，你讓我怎麽往下談？”
“張瑞，我平時是不是哪裏惹到你了？”
“你怎麽處處和我過不去呢？”
“這款地下城論畫質和可玩性都沒WOW好，而且這只是一款2D游戲，你連這都要搶？”
“張瑞你個王八蛋！”
祝大家跨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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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皺緊了眉頭，沒好氣罵道：“瑞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沒事，我還有事。”
張瑞滿臉黑線，回懟罵道：“老馬，你現在和我說話就這態度？”
“不然呢？你還想要我對你什麽態度？”
“我不掛你電話，就算對你好了”
說到這時，老馬開始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瑞總，我的張大瑞總，你到底有事沒事？”
“沒事我就掛了。”
“現在新年也過去了，你是不是要我再和你說句，新年快樂？”
張瑞滿臉黑線，沒好氣道：“行，我剛剛想到如何快速擴大支付寶全額支付在線人數的辦法，你現在就對我這副態度，行，老馬你好樣的。”
說完這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馬電話中傳來嘟嘟的聲音，腦海中一直回想著張瑞剛剛的那句話，擴大支付寶市場份額？真的假的？
張瑞還會有這麽好心？
馬雲沒著急回撥電話，而是摸著下巴沈思了一會，最後決定，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還是要打個電話問問。
萬一是真的，大不了就道個歉，賣張瑞個好臉。
但轉念一想又不對，來杯奶茶不是有來杯支付嗎？會這麽好心把這方法告訴我？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老馬越想腦子越暈，索性直接撥通電話問問再說。
張瑞瞥了眼電話，嘴角微微上揚，低聲嘀咕道：“這老馬絕對會在三分鐘之內再打來電話。”
果不其然，馬雲第一次來電，被張瑞無情的掛斷，第二次老馬再打來，張瑞再次掛斷，此時老馬臉色完全黑了下來。
不巧這時，老馬辦公室有人敲門，老馬也不問是什麽事，直接怒吼道：“出去！”
前來敲門的員工被這一聲怒吼嚇了一大跳，急忙拿著文件狼狽離開了。
老馬輕吐了口氣，將心中怒火壓下去，再次撥打電話，張瑞第三次接通了，還沒等老馬開口，張瑞搶話道：“噓，老馬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但是你要是想聽方法，就請保持安靜，先聽我說。”
老馬咬牙憋出一句道：“行，那你說。”
“張瑞，你今天要是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你信不信我立馬來魔都，揍你一頓，所以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張瑞嘴角微微上揚，淡笑道：“老馬，你現在打開來杯支付頁面，好好看看，我是怎麽做的。”
馬雲半信半疑打開來杯支付網頁，六個大字立馬跳出，展現在馬雲的眼前。
張瑞相信老馬已經打開網頁，張瑞顯擺道：“怎麽樣？老馬你沒想到吧？”
馬雲走神了幾秒，緩過來沒好氣道：“切，我還以為是什麽，沒想到就這？”
張瑞撇嘴道：“你想得到嗎？我看你現在就是心動了，嘴上還是這麽犟，恐怕就在這幾秒的談話中，就已經將這件事交代下去了。”
馬雲此時心中想揍死張瑞這個不要臉，自己還以為，會有什麽方法，沒想到就只是做了個保證而已。
但就這保證，自己怎麽會沒想到呢？
張瑞繼續道：“老馬，我見你也不容易，這方法不要錢，免費送給你了。”
馬雲此時留了個心眼，若有所思問道：“你會有這麽好心？”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故意挖坑給我跳？”
張瑞白了一眼道：“你不信拉倒，有種你就別用，我回頭就去申請個專利，你要是敢抄襲，你就等著吃官司吧！”
馬雲急忙打斷道：“等一下，你先別掛，你這真是免費？其中沒詐？”
張瑞沒好氣罵道：“靠，老馬，我在你心中就這副形象？”
“算了，還是掛了吧，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掛了掛了。”
馬雲急忙挽留道：“等一下，瑞總，你先別著急，有話慢慢說。”
張瑞嘴角上揚了下，緩緩道：“這方法是可以給你免費用，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答應，那這招免費給你用。”
當張瑞說出這話後，馬雲忍不住爆粗口道：“靠，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到底有什麽條件！”
張瑞故意拖了幾秒，緩緩道：“那就是你高調宣布，支付寶推出全額支付，只要你敢用，我就敢賠！”
馬雲沒急著答應，而是想了想這話到底有什麽坑。
馬雲幾秒後道：“那你為什麽不高調宣布？”
“我看輿論上也沒有關這消息，為什麽你要讓我高調宣布？”
“靠，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張瑞。”
張瑞沒好氣道：“你急什麽，我話還沒講完，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行，你說。”
張瑞有點難以啟齒，緩緩道：“馬總，我之所以不高調宣布，也是有原因的，現在魔都當地政府管得嚴，魔都優秀企業太多了，不像瀘州，就你們一家阿裏巴巴。”
“當地政府把你們當塊寶一樣疼你們，而我們不一樣，這事再過幾天肯定要被魔都當地政府知道，到時候強行下令我關掉這功能。”
“你想想看，這會不會太可惜了？”
“我們倆現在你知道在幹什麽嗎？”
“我們倆現在可是在改變世界金融體系，走向改變全世界金融體系的第一步，這肯定會少不了旁人的阻攔和否定。”
“老馬，您可別忘記，當初在瀘州的西湖旁，是誰搭著我肩膀，大手一揮，氣勢磅礴道：支付寶的上線，註定會改變世界的金融體系？”
“我當時從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你那堅定的決心，死戰到底，哪怕前方遇到再大的困難，也要勇往向前不懼危險。”
“此時老馬被張瑞忽悠的一楞一楞，思路也全被張瑞牽著鼻子走。”
張瑞繼續忽悠道：“從那時候我就相信，你將是未來金融領航者，其他人將會成為你的附庸品，所以我免費將這方法告訴你。”
馬雲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就不怕，支付寶搶占來杯支付市場份額？”
張瑞輕吐了口氣道：“怕呀，怎麽可能不怕，但要是支付寶更受歡迎，那我也甘願認輸，這有什麽？”
“大不了我放棄支付市場，我還有奶茶，配送，游戲等市場，所以我有什麽可失去的呢？”
馬雲越想越不對勁，在馬雲的印象中，張瑞會這麽大方嗎？不會占便宜嗎？
最後馬雲沈默了片刻，理一下張瑞的思路，終於反應過來，沒好氣罵道：“張瑞，我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你這小子在坑我！”
“你不敢高調宣傳，難道我就敢嗎？”
“你被當地政府警告，難道我不會嗎？”
“你這是在逼我走鋼絲，張瑞沒想到你小子心夠黑的，我之前怎麽沒看出來？”
張瑞淡笑了下道：“馬總，您這就言重了，現在瀘州就你阿裏一塊寶，瀘州當地政府怎麽敢亂查封呢？”
“再說，阿裏現在掌握了華夏80%的電商市場份額，一旦阿裏因為這事倒塌了，瀘州財政將要靠誰拉動？”
“現在電子商務還沒有出臺相應的法律法規，沒有嚴格規定說不允許第三方支付系統上線，現在銀行和監證會還只是保持觀望的態度，怎麽敢亂下手呢？”
“馬總，您就不要多想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你要是不敢就算了，你要是敢那就用，改天我還要再來一趟瀘州，到時候你記得請我吃飯。”
說完，張瑞掛斷了電話。
張瑞抹了一把額頭上虛汗，喃喃道：“這老馬太難忽悠了，想忽悠老馬可真不容易。”
張瑞想的也很清楚，如果這事萬一被魔都當地政府知道，絕對會二話不說直接下令強行下架。
但如果將鍋甩給阿裏，那就不一樣了，來杯只是跟風者，再過段等第一批支付牌照頒發了，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進行第三方支付。
等到時候再超過阿裏也不遲，沒必要趕在這時候。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有時候也會被蟲吃。
為了以後更大布局，張瑞也不介意將這方法免費告訴老馬。
......
讓張瑞猜的沒錯，當張瑞將這方法告訴馬雲後，馬雲即可上線，高調宣傳，一瞬間支付寶用戶新增二十萬用戶。
瀘州當地政府得到了上面的施壓，但為了阿裏暫時抗了下來。
當張瑞安排江超大力宣傳支付寶時，江超有些納悶，支付寶不是阿裏旗下的嗎？來杯支付和支付寶是死敵，怎麽幫對手宣傳產品？
難道支付寶也被瑞總收購了？
但為什麽沒得到任何消息？
最後江超還是不想了，瑞總說啥就是啥，反正是瑞總親口安排的，出了事也不用自己負責，管他呢。
來杯支付的全額支付，此時也在靜悄悄的運轉，雖然用戶增長速度沒阿裏快，但因為這件事，來杯支付也因此增長了三萬用戶。
而且這段時間，支付寶全額支付鬧得沸沸揚揚，根本沒空管來杯支付。
但有件事的發生，讓張瑞對朱俊感到非常失望。
張瑞將文件甩了朱俊一臉，質問道：“當時我不是讓你留意H國格鬥游戲嗎？”
“現在地下城游戲，被騰訊談的快簽下代理了，你是怎麽做事？”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朱俊滿臉憋屈，喃喃道：“瑞總，這只不過是一款2D格鬥游戲，無論從操作，可玩性和界面都沒辦法和WOW相比，這怎麽可能會火爆？”
“當時這款游戲發行時，我也留意到了，我也派人談了價格，但瑞總你知道嗎？”
“對方直接開口三個億！”
“我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這種游戲都要二個億，瑞總，這搶銀行都沒這麽快，這不明擺著搶錢嗎？”
“把我們當傻子耍！”
“要是地下城有WOW一樣的界面，那我還可以考慮考慮，但我一看那游戲，簡直不忍直視，這種游戲都要二個億，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張瑞聽完朱俊的抱怨，此時真想破口大罵，地下城雖然是一款2D游戲，但地下城吸金能力有多強，你知道嗎？
一個地下城能堪比三個魔獸世界，這能比嗎？
前世地下城雖然沒火爆到全網吧都在玩這款游戲，但也屬於暢銷款游戲，最重要是其中的吸金能力堪比夢幻西游。
面前朱俊講這番話，張瑞可真要被氣死了。
張瑞強忍住怒火，一字一句咬牙道：“我現在命令你直接去談價格，只要那邊敢開口，我們就收，絕對不能被騰訊簽下代理。”
“啊！”
朱俊一怔，喃喃道：“瑞總，這....”
還沒等朱俊說完，張瑞再次咬牙一字一句道：“現在，你，立刻，馬上去給我談價格，必須要趕在騰訊簽下前，要是這點小事辦不好，你的位置就換人吧！”
朱俊內心充滿怨念，但還是點頭道：“好的瑞總，我這就去。”
朱俊匆匆忙忙離去，張瑞看著朱俊的背影，嘆氣搖頭道：“這一天天，哪一個讓我省心？”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如果張瑞不是重生，恐怕也會和朱俊一樣的反應，一款2D游戲，有什麽可爭的？
而且開價還這麽高，恐怕也只有人傻錢多的騰訊會幹這事。
但前世地下城這款游戲的吸金能力，真是能讓人傻眼，前世公司的同事，特別癡迷地下城這款游戲，前前後後充了二十多萬，這二十多萬充下去，還只能排到全區第三，第一充了多少錢誰也不清楚。
但絕對比二十萬多，而且不止一倍！
當時張瑞也吐槽，這些人是傻子吧？一款游戲充這麽多錢，無非就是拿個排名，這有意思嗎？
但最後被同事教育了一頓，這叫信仰你懂嗎？
張瑞被懟的啞口無言，這又不是自己的錢，瞎操這麽多心幹嘛。
5月10號。
張瑞接到了馬化騰的電話，張瑞還沒開口，馬化騰直接破口大罵道：“張瑞，你要不要臉？”
“我這邊都快談成了，你突然沖出來算什麽回事？”
“學程咬金？”
“你要不要臉？”
“現在這價格直接談到四億，你讓我怎麽往下談？”
“張瑞，我平時是不是哪裏惹到你了？”
“你怎麽處處和我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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