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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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吃飯的時候是都不喜歡說話的類型，等解決完這頓午飯，顧清瑯把碗筷收拾完就要去睡午覺，顧青詞強行賴著也去了他的房間。雖然她並沒有睡午覺的習慣。
顧清瑯很是無賴：“顧二傻，你要是不想睡覺，沒必要跟著我一起過來的。”
顧青詞賴在他的被窩裏面，扒著他胸口。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癥一樣，一會兒不觸碰到顧清瑯就覺得渾身難受。
顧青詞說得大言不慚：“您睡，我看著您睡，這是不矛盾的呀。”
顧清瑯嘴角抽了抽，他一點也不喜歡被人看著睡覺的感覺，難道不會很驚悚麽。
小姑娘大概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過了一會兒，又想到一點事情，忽然和他說道：“對了副部，您現在還在懷疑姚子奉和田小姐之間的事情嗎？”
顧清瑯楞了楞。
一秒後，他把視線垂落下來看著她，這張臉倒是很小，約莫就是一個巴掌大小。這會兒膩著他，愈發有些小鳥依人的滋味。
不過，正常的女孩子會在床上討論工作的事情麽？
討論的還是不太正常的工作，而是一樁關於兇殺的案子的工作。
不管怎麽想，這姑娘都是有點奇怪的。
顧清瑯閉上眼睛，因為躺著的緣故，嗓音帶了一點沙啞：“嗯。”他想了想，把話說得謹慎，“不過，也不算是懷疑，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挖掘一點東西出來。”
顧青詞舔了下嘴唇：“自從您之前和我提起過他倆是鄰居的事情之後，老實說，我也覺得有些在意。”
顧清瑯依舊應道：“嗯。”
顧青詞又說：“所以之前拿到調查田甜小姐的機會的時候，我覺得特別高興。我想幫您一點忙，哪怕只是小小的驗證猜想也好。”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顧清瑯忽然伸手攬住了她。
顧青詞又把臉埋下去一點，小聲道：“但是，對不起，我當時只顧著觀察田小姐了，沒能幫上您的忙。”
顧清瑯聲音很是溫柔：“這個工作本來就不在你的職責範圍裏面。”
顧青詞卻道：“副部，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麽？”
“什麽？”
顧青詞認真說道：“我想再調查一次姚子奉和田甜之間的關系，這次我會好好觀察他們兩個人的。”
她說得信誓旦旦，似乎把這個當成一件非常不得了的大事一般，顧清瑯忍不住笑了一聲。
片刻後，他緩緩道：“你想調查倒是沒關系，不過，先別忙著和那兩個人見面。”
顧青詞不明白了：“為什麽？”
顧清瑯說道：“上次帶著田甜和姚子奉見了一面，如果姚子奉真有什麽問題，按照那個人的城府來說，可能現在已經做了一些準備了。所以，就算你再次找機會去調查他，那個人也會顯得無懈可擊刀槍不入的，現在當面去調查他，並不是什麽好的辦法。”
她有些黯然下去：“那怎麽辦？”
顧清瑯指導她：“既然不能直接當面調查，那就在資料裏面挖掘可能會產生交集的線索。總而言之，你先把可能性列舉一遍，然後一個一個去驗證就可以了。”
顧青詞當然明白他這個是什麽意思，皺起眉：“問題就出在這裏，我之前也推想過了，那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麽可能產生交集的事情。”
顧清瑯沈默一會兒，說道：“你之前想到的，只是現在的東西，對吧？如果再把時間往前，移到他倆成為鄰居之前呢？”
顧青詞眼睛瞪大了一點。
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樣，在他的脖頸上拂動，有些癢癢的。
顧清瑯一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又摸了摸她長發，緩聲道：“這個事情你也先別著急。慢慢來，總有線索的。”
顧青詞顯然有些垂頭喪氣的：“我就是著急。”
他笑：“你著急什麽？”
顧青詞看著他，猶豫一下，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下去。
這件事情她不打算告訴顧清瑯，他倆才剛剛建立戀愛關系呢，現在急著把這件事情告訴顧清瑯的話，看起來仿佛她別有用心一般。
顧青詞並不希望引起顧清瑯的誤會。
所以她最後什麽也沒說，只是些微嘆了一口氣。
顧清瑯這就睜開了眼。
他看著她，也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睛眨了眨，過了一會兒，問她：“是因為那十萬的事情？”
顧青詞心裏一跳，擡起眼睛。
下午時候小閣樓裏面陽光充足，所以午休的時候，顧清瑯是拉上了窗簾的。陽光透過窗簾，灑下有點黯淡的光芒，落到顧清瑯的臉上，更顯俊美。
顧清瑯仿佛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只是自然而然說了出來，並沒有逼問她的意思。
顧青詞小心翼翼的：“您怎麽知道？”難道說是傅景年告訴他的？為了敗壞她的形象？
雖然顧清瑯並不是會瞧不起別人的人，也並沒有在顧青詞的面前表現出什麽，但是顧青詞越是和副部長相處，對傅景年這個人就越是有些看不上。
對於別人來說這是兩個都極其優秀的人，可是顧青詞卻覺得不一樣。
顧清瑯是帶著班級不停前進，偶爾嚴厲，但是對於任何問題都能耐心解答的老師。傅景年卻是班級裏面成績排名第一的男同學，雖然的確是個尖子生，可到底還沒脫離稚氣的年紀，會任性欺負嘲笑班級裏面長相性格不太好的女孩子。
或許有人會喜歡外表俊朗，成績優異，就是行為還沒脫離孩子氣的學霸。
但是顧青詞絕對是不折不扣的老師黨。
正因為現在的傅景年給她留下了這樣的印象，所以顧青詞才會擔心，敗壞自己形象的人到底是不是傅景年。想到之前和傅景年那荒唐的兩個夜晚，她就覺得心臟砰砰直跳。
雖然那兩個夜晚的確是非常荒唐了，但是幸好，什麽也沒發生。
那天顧清瑯占有她的時候，她疼得差點哭出來，倒是讓副部長楞了好一會兒，探手去幫她紓解著疼痛。按照這個人的智商來說，大概心裏已經明白了。
顧青詞慶幸著自己當時的貪睡。
關於第一次的美好回憶，她想要留給最喜歡的人。
能有現在這個結果，她已經十分滿意了。
顧清瑯卻不知道她心裏多得要死的內心戲，眼角微微跳動一下，慢悠悠和她說著：“某天晚上，你喝多了，絮絮叨叨的和我說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那十萬元的事情。”
顧青詞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等等……
她記憶裏面喝多了的夜晚有兩個，第二次喝醉的時候是傅景年送她回家的，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完全記不清楚了，但是是在自己家裏清清爽爽地醒過來，所以顧青詞很確定，自己和傅景年之前什麽事情也沒有。
剩下來的，就只有和顧清瑯出去吃日料的那次，自己喝多了。
難道說是那時候說的？
那時候的自己，對傅景年還抱有某種感情，如果真的是喝醉後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不知道有沒有說到一些不該說的地方？
想到這裏，顧青詞就覺得有些不安起來。
她不敢看顧清瑯了，聲音放低了一點：“除了這個，我還和你說什麽了沒？”
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動，饒是顧清瑯，這會兒也生出了一二分想要欺負她的心思，裝作思索的樣子，給了她一個回答：“還說到了你和傅景年荒唐的兩個晚上。”正因為說到了這個事情，所以那天顧清瑯在進入她的時候，才會覺得那麽驚訝。
他家的小姑娘，看起來有點不正經，可是當真是比那晚的月色還要清白。
顧青詞身子一僵。
果然副部長什麽都知道！
顧青詞手指摳緊了一點，有點語無倫次的：“那時候我不是……要是在和傅景年重逢之前我就認識您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那麽荒唐的事情的。”
顧清瑯笑了笑，手收緊了一點：“我沒生氣。”這麽說，好像也不太對，當時確實是沒生氣，畢竟那時候的顧青詞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有些奇怪的屬下罷了。不過現在再想想這件事的話，顧清瑯想了想，還是把現在的想法誠實地表達了出來，“不過現在再想想這件事，還是覺得有那麽點不爽。”
顧青詞忐忑之餘，偷偷笑了下，又扒拉他一下，說道：“實際上，第一次我喝醉的時候，雖然說的都是傅景年的事情，但是第二次喝醉的時候，我想的就全是副部您的事情了。”
顧清瑯嘆了口氣：“我知道。”
“您知道？”她很是驚訝。
顧清瑯有些嫌棄她：“顧二傻，你酒品真的很差。”
顧青詞有點不好意思：“是麽……”
顧清瑯還瞧著她，字字清晰：“你還記得你第二次喝醉之後，做了什麽傻事嗎？”
顧青詞搖搖頭。
她覺得什麽也沒做啊……就傅景年的表現來看，至少她對傅景年是絕對什麽傻事都沒有做的。
絕對。
顧清瑯追究起她的責任來：“你竟然敢強吻你的上司，身為副部長的我。”
……誒？
顧青詞一瞬間呆滯起來。
有沒有非禮副部長她是不記得了……
但是顧青詞還記得，那時候她做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夢。
在夢裏，她的確是強吻了她家副部長。
而且用的是一個有些激烈的，大人的吻。
誰讓夢裏面的副部長看起來就像是小兔子一樣，柔弱軟萌，讓人簡直想好好欺負一下。
顧青詞突然高興起來：“原來那時候我這麽厲害，這叫歪打正著！”
顧清瑯糾正她的說辭：“這叫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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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瑯很是無賴：“顧二傻，你要是不想睡覺，沒必要跟著我一起過來的。”
顧青詞賴在他的被窩裏面，扒著他胸口。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癥一樣，一會兒不觸碰到顧清瑯就覺得渾身難受。
顧青詞說得大言不慚：“您睡，我看著您睡，這是不矛盾的呀。”
顧清瑯嘴角抽了抽，他一點也不喜歡被人看著睡覺的感覺，難道不會很驚悚麽。
小姑娘大概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過了一會兒，又想到一點事情，忽然和他說道：“對了副部，您現在還在懷疑姚子奉和田小姐之間的事情嗎？”
顧清瑯楞了楞。
一秒後，他把視線垂落下來看著她，這張臉倒是很小，約莫就是一個巴掌大小。這會兒膩著他，愈發有些小鳥依人的滋味。
不過，正常的女孩子會在床上討論工作的事情麽？
討論的還是不太正常的工作，而是一樁關於兇殺的案子的工作。
不管怎麽想，這姑娘都是有點奇怪的。
顧清瑯閉上眼睛，因為躺著的緣故，嗓音帶了一點沙啞：“嗯。”他想了想，把話說得謹慎，“不過，也不算是懷疑，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挖掘一點東西出來。”
顧青詞舔了下嘴唇：“自從您之前和我提起過他倆是鄰居的事情之後，老實說，我也覺得有些在意。”
顧清瑯依舊應道：“嗯。”
顧青詞又說：“所以之前拿到調查田甜小姐的機會的時候，我覺得特別高興。我想幫您一點忙，哪怕只是小小的驗證猜想也好。”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顧清瑯忽然伸手攬住了她。
顧青詞又把臉埋下去一點，小聲道：“但是，對不起，我當時只顧著觀察田小姐了，沒能幫上您的忙。”
顧清瑯聲音很是溫柔：“這個工作本來就不在你的職責範圍裏面。”
顧青詞卻道：“副部，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麽？”
“什麽？”
顧青詞認真說道：“我想再調查一次姚子奉和田甜之間的關系，這次我會好好觀察他們兩個人的。”
她說得信誓旦旦，似乎把這個當成一件非常不得了的大事一般，顧清瑯忍不住笑了一聲。
片刻後，他緩緩道：“你想調查倒是沒關系，不過，先別忙著和那兩個人見面。”
顧青詞不明白了：“為什麽？”
顧清瑯說道：“上次帶著田甜和姚子奉見了一面，如果姚子奉真有什麽問題，按照那個人的城府來說，可能現在已經做了一些準備了。所以，就算你再次找機會去調查他，那個人也會顯得無懈可擊刀槍不入的，現在當面去調查他，並不是什麽好的辦法。”
她有些黯然下去：“那怎麽辦？”
顧清瑯指導她：“既然不能直接當面調查，那就在資料裏面挖掘可能會產生交集的線索。總而言之，你先把可能性列舉一遍，然後一個一個去驗證就可以了。”
顧青詞當然明白他這個是什麽意思，皺起眉：“問題就出在這裏，我之前也推想過了，那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麽可能產生交集的事情。”
顧清瑯沈默一會兒，說道：“你之前想到的，只是現在的東西，對吧？如果再把時間往前，移到他倆成為鄰居之前呢？”
顧青詞眼睛瞪大了一點。
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樣，在他的脖頸上拂動，有些癢癢的。
顧清瑯一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又摸了摸她長發，緩聲道：“這個事情你也先別著急。慢慢來，總有線索的。”
顧青詞顯然有些垂頭喪氣的：“我就是著急。”
他笑：“你著急什麽？”
顧青詞看著他，猶豫一下，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下去。
這件事情她不打算告訴顧清瑯，他倆才剛剛建立戀愛關系呢，現在急著把這件事情告訴顧清瑯的話，看起來仿佛她別有用心一般。
顧青詞並不希望引起顧清瑯的誤會。
所以她最後什麽也沒說，只是些微嘆了一口氣。
顧清瑯這就睜開了眼。
他看著她，也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睛眨了眨，過了一會兒，問她：“是因為那十萬的事情？”
顧青詞心裏一跳，擡起眼睛。
下午時候小閣樓裏面陽光充足，所以午休的時候，顧清瑯是拉上了窗簾的。陽光透過窗簾，灑下有點黯淡的光芒，落到顧清瑯的臉上，更顯俊美。
顧清瑯仿佛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只是自然而然說了出來，並沒有逼問她的意思。
顧青詞小心翼翼的：“您怎麽知道？”難道說是傅景年告訴他的？為了敗壞她的形象？
雖然顧清瑯並不是會瞧不起別人的人，也並沒有在顧青詞的面前表現出什麽，但是顧青詞越是和副部長相處，對傅景年這個人就越是有些看不上。
對於別人來說這是兩個都極其優秀的人，可是顧青詞卻覺得不一樣。
顧清瑯是帶著班級不停前進，偶爾嚴厲，但是對於任何問題都能耐心解答的老師。傅景年卻是班級裏面成績排名第一的男同學，雖然的確是個尖子生，可到底還沒脫離稚氣的年紀，會任性欺負嘲笑班級裏面長相性格不太好的女孩子。
或許有人會喜歡外表俊朗，成績優異，就是行為還沒脫離孩子氣的學霸。
但是顧青詞絕對是不折不扣的老師黨。
正因為現在的傅景年給她留下了這樣的印象，所以顧青詞才會擔心，敗壞自己形象的人到底是不是傅景年。想到之前和傅景年那荒唐的兩個夜晚，她就覺得心臟砰砰直跳。
雖然那兩個夜晚的確是非常荒唐了，但是幸好，什麽也沒發生。
那天顧清瑯占有她的時候，她疼得差點哭出來，倒是讓副部長楞了好一會兒，探手去幫她紓解著疼痛。按照這個人的智商來說，大概心裏已經明白了。
顧青詞慶幸著自己當時的貪睡。
關於第一次的美好回憶，她想要留給最喜歡的人。
能有現在這個結果，她已經十分滿意了。
顧清瑯卻不知道她心裏多得要死的內心戲，眼角微微跳動一下，慢悠悠和她說著：“某天晚上，你喝多了，絮絮叨叨的和我說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那十萬元的事情。”
顧青詞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等等……
她記憶裏面喝多了的夜晚有兩個，第二次喝醉的時候是傅景年送她回家的，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完全記不清楚了，但是是在自己家裏清清爽爽地醒過來，所以顧青詞很確定，自己和傅景年之前什麽事情也沒有。
剩下來的，就只有和顧清瑯出去吃日料的那次，自己喝多了。
難道說是那時候說的？
那時候的自己，對傅景年還抱有某種感情，如果真的是喝醉後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不知道有沒有說到一些不該說的地方？
想到這裏，顧青詞就覺得有些不安起來。
她不敢看顧清瑯了，聲音放低了一點：“除了這個，我還和你說什麽了沒？”
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動，饒是顧清瑯，這會兒也生出了一二分想要欺負她的心思，裝作思索的樣子，給了她一個回答：“還說到了你和傅景年荒唐的兩個晚上。”正因為說到了這個事情，所以那天顧清瑯在進入她的時候，才會覺得那麽驚訝。
他家的小姑娘，看起來有點不正經，可是當真是比那晚的月色還要清白。
顧青詞身子一僵。
果然副部長什麽都知道！
顧青詞手指摳緊了一點，有點語無倫次的：“那時候我不是……要是在和傅景年重逢之前我就認識您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那麽荒唐的事情的。”
顧清瑯笑了笑，手收緊了一點：“我沒生氣。”這麽說，好像也不太對，當時確實是沒生氣，畢竟那時候的顧青詞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有些奇怪的屬下罷了。不過現在再想想這件事的話，顧清瑯想了想，還是把現在的想法誠實地表達了出來，“不過現在再想想這件事，還是覺得有那麽點不爽。”
顧青詞忐忑之餘，偷偷笑了下，又扒拉他一下，說道：“實際上，第一次我喝醉的時候，雖然說的都是傅景年的事情，但是第二次喝醉的時候，我想的就全是副部您的事情了。”
顧清瑯嘆了口氣：“我知道。”
“您知道？”她很是驚訝。
顧清瑯有些嫌棄她：“顧二傻，你酒品真的很差。”
顧青詞有點不好意思：“是麽……”
顧清瑯還瞧著她，字字清晰：“你還記得你第二次喝醉之後，做了什麽傻事嗎？”
顧青詞搖搖頭。
她覺得什麽也沒做啊……就傅景年的表現來看，至少她對傅景年是絕對什麽傻事都沒有做的。
絕對。
顧清瑯追究起她的責任來：“你竟然敢強吻你的上司，身為副部長的我。”
……誒？
顧青詞一瞬間呆滯起來。
有沒有非禮副部長她是不記得了……
但是顧青詞還記得，那時候她做了一個非常美好的夢。
在夢裏，她的確是強吻了她家副部長。
而且用的是一個有些激烈的，大人的吻。
誰讓夢裏面的副部長看起來就像是小兔子一樣，柔弱軟萌，讓人簡直想好好欺負一下。
顧青詞突然高興起來：“原來那時候我這麽厲害，這叫歪打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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