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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來,幹了這一大碗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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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遇清很會接梗,他說:“那是錢的問題嗎?我既然接了這個工作,就會做到底。”

盛觀年感慨:“看來給的確實不少。”

荀遇清笑了:“你還想不想要驚喜了?”

盛觀年挑眉:“是驚嚇吧。”

這時,舞臺邊緣傳來幾聲狗叫,一只博美不安地亂叫,荀遇清喊了一聲:“豆豆。”

博美聽見熟悉的聲音,歡快地跑了過來,荀遇清一把把豆豆抱起來,他笑道:“盛觀年的《豆豆》你們聽說吧?這就是傳說中的豆豆。”

盛觀年楞了:“它不是被送走了嗎?”

“我給找到了。”荀遇清笑著把豆豆遞過去:“想抱抱嗎?”

盛觀年擡手又放下了:“算了,它看起來怕生。”

他在又問:“你一直養著?”

“也不占地兒,就養著了。”

舞臺上兩人互懟著很精彩,屏幕後的兩個人酸的很厲害。

紀柏寒沈著臉:“我說他為什麽那麽寶貝豆豆。”

傅聞宣看著盛觀年,雖說他跟荀遇清一直在懟,但他眼睛裏是沒有敵意的,甚至還會流露出幾絲笑意。

剛剛被表白的甜蜜立刻被郁悶籠罩了一半,說不在意是假的,盛觀年那時那麽幫著荀遇清,他真的…沒有…啊,好煩~

可能真的心動過?而小朋友卻不自知?

傅聞宣攥緊口袋裏的禮物,猶豫著該怎麽給。

盛觀年和荀遇清的互動好玩有梗,生日會結束的也很成功,除了兩個惆悵的男人。

傅聞宣被紀柏寒拉去喝酒,傅聞宣原本不想去,但盛觀年被荀遇清喊走了,他只好勉為其難地跟紀柏寒去喝酒了。

盛觀年餵了豆豆一根香腸,豆豆歡天喜地地吃了。

荀遇清突然問:“想養嗎?”

“不了,”盛觀年拒絕地很幹脆利索:“我家有一只貓,經不起折騰了。”

“我記得豆豆被送走時,你看起來很煩躁。”

盛觀年說:“當然了,我跟你們又沒話說,唯一的玩伴就是他,還因為你們不知道誰告密把它送走了,我不煩躁才怪。”

荀遇清蹲下來揉著狗頭:“當時被保潔阿姨扔到離公司好幾條街外,後來自己又回到樓下,可臟了,我尋思著也沒人要,就給領回家了。”

盛觀年嗯了一聲。

荀遇清笑了笑,突然道:“其實,我一直都挺羨慕你的,活的無畏無懼的,所以那時才看你不順眼。”

盛觀年挑眉:“咱們幾個人誰看誰順眼了?”

“也是。”荀遇清又是一笑:“那首歌…其實算是寫給你的。”

盛觀年動作一頓,他擡眼看向荀遇清,荀遇清釋懷道:“你一直都很耀眼,是我想成為的樣子,但我知道,我成為不了。”

“所以…可能…哎,就是嫉妒你吧。”荀遇清揉揉頭發:“你幫我爺爺交住院費時,我挺沒面子的。後來我才知道你為了給我湊錢,從獨棟公寓搬進了團體宿舍,那時…是真的不懂事,明明比你大四歲,還跟你吵,雖然晚了,但是…抱歉。”

盛觀年沒什麽觸動,他理所應當道:“本來就是我不配合才沒了通告費,然後你錢才不夠的,男人敢作敢當,你用不著抱歉。”

“那後來呢?”荀遇清問:“你暗地裏幫我爺爺交了好幾次住院費吧?”

盛觀年思索片刻,如實道:“那錢放我這兒又沒用,我也不認識其他需要幫助的人,況且…我看你也不容易,之前我以為你早退是貪玩,後來才知道你是要照顧爺爺,我心裏過不去。”

“想懟人就懟人,想幫人就幫人,活的任性又熱烈。”荀遇清笑著搖頭:“你好像沒怎麽變。”

“你是在誇我嗎?”盛觀年懷疑。

荀遇清點了下頭,自嘲一笑:“都不是小孩兒了,盛觀年,我可不想每次見你都跟你打嘴仗,怎麽說我也比你大四歲,以後再起爭執,大哥讓著你。”

“誰不讓誰是狗!”

“成。”

“你是狗!”

“你他媽再說一句?!”

“你就是狗。”

“……”

兩人回去時,在清吧裏看見醉成一團的紀柏寒和看著沒醉的傅聞宣。

荀遇清吃驚:“老天爺啊,寒哥你是喝了多少?”

傅聞宣指了指桌面的三四個酒瓶,回答:“不多。”

盛觀年炫耀:“你對象也太不經喝了,看我們家宣哥,沒事兒似的。”

傅聞宣微微笑了下,他站起來,剛走一步。差點摔倒,幸好盛觀年扶住了他:“哎,宣哥。”

傅聞宣定了定神,他笑著對盛觀年說:“吹風吹的頭暈。”

盛觀年略顯無語:“哥,你可能真頭暈,但不一定是風吹的。”

傅聞宣頭一低,抵在盛觀年的肩膀處,悶聲道:“我剛找你不到。”

盛觀年很喜歡軟乎乎的傅聞宣,他滿足道:“荀狗帶我去扯淡了。”

傅聞宣突然問:“是表白嗎?”

荀遇清忙道:“傅老師,話不可亂說啊!”

“抱歉小荀,我現在不太想看到你。”傅聞宣很有禮貌地說:“和你對象。”

荀遇清:“……”這時候大可不必如此有禮貌。

荀遇清扶著不省人事的紀柏寒離開了。

盛觀年被逗笑的不行:“哎呦,宣哥,你怎麽這麽可愛?”

“我在問你,是表白嗎?”傅聞宣問。

“嗯…是!”盛觀年故意道。

傅聞宣渾身失落,他不滿時語氣也是溫和的:“你已經晾了我一天多了。”

盛觀年立刻愧疚了:“宣哥,抱歉…”

“不說抱歉。”傅聞宣按住了盛觀年的嘴巴,盛觀年會意,他摟住傅聞宣:“我知道,抱你。”

“你答應了嗎?”傅聞宣眼睛也不眨地看著盛觀年:“表白。”

盛觀年笑了:“宣哥,我開玩笑的話,你今天是怎麽了?”

“我本來覺得你年紀小,跟我在一起可能是沖動。”傅聞宣認真道,如果忽略他站不穩的腳步,盛觀年差點以為他是清醒的了。

傅聞宣繼續說:“我甚至做好了等你沖動過去,說分手時瀟灑離開的準備。”

盛觀年不滿道:“我不分手!我從沒想過…”

他沒說完的話被傅聞宣捂住了,傅聞宣湊近,溫潤的雙眸緊緊盯著盛觀年的眼睛:“我一直覺得我蠻豁達的,可是弟弟,如果要我現在對你放手…”

“我好像做不到。”

“……”

“不,不是好像,我是一定做不到。”

盛觀年覺得自己腦袋一轟,這些話,要是換個人說,他早就一盆冷水給潑上去了,可由傅聞宣說出來,為什麽會這麽好聽?

傅聞宣松開捂著盛觀年的手,輕聲抱怨:“可從昨晚到現在,你一直不理我,紀柏寒不停地說話吵我,我有點煩。”

盛觀年摟著傅聞宣:“他吵你什麽?”

“他說你是荀遇清的白月光,”傅聞宣眉眼失落下來:“我…不高興聽。”

“他放屁!”盛觀年不假思索道:“他這才是真的扯淡,你別聽他說。”

“可是觀年啊,”傅聞宣微微困惑:“那你為什麽那麽幫荀遇清呢?”

盛觀年想起昨晚傅聞宣莫名其妙說的話,不由得一笑,他沒有感覺錯,傅聞宣就是在吃醋!

傅勞斯連吃醋都是溫柔的,像是白天的星星:

我生氣了,不發光了!

可這吃醋毫無殺傷力,但盛觀年特別喜歡。

他心裏熨帖的不行,於是吧唧一口在傅聞宣臉上:“聞宣,我只喜歡你。”

“最喜歡你。”

“會一直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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