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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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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墾丁大街走回飯店,各自回房間換上泳衣,池閏走出房間,沒一會陸馨走出她的房間,池

閏納悶她為什麽穿的是連身泳衣,不過也好,反正他不想讓人看到她的好身材。

等到了飯店泳池,池閏懊惱了,她怎麽可以不穿比基尼呢?這飯店泳池除了幾個年輕女孩子在玩

水,就只有他跟她了。

「你不是說來墾丁就是要穿花褲子跟比基尼嗎?我花褲子都穿了,怎麽你不穿比基尼?」

陸馨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的關系。」人家她比基尼穿得好好的,但是下午卻被他搞得很不

自在,其實他的稱讚也沒有什麽,只是一想到他在註意自己,她就覺得別扭。

「我怎麽了?我連你買的花褲子都穿了。」

「快點下來,我先教你踢水。」剛下水的陸馨將水潑在身上。

雖然是大熱天,但是晚上室外的泳池有些涼意,不過周遭的園藝造景很美。

踢水?池閏挑眉,這是他五歲時候做的事情吧。

靠在池邊的陸馨擡頭,「難不成你還怕水?」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池閏依照陸馨的指示雙手扶在池邊,吸一口氣將臉埋進水裏,然後放松身子踢水,他故意踢得跟快溺水一樣。

「天哪,我沒想到你基礎這麽差,把腰放輕松,不對不對,是這裏,別緊張,再放松一點。」

陸馨怎麽說,池閏怎麽做,只不過池閏故意做得很笨拙,因為他越是笨拙,陸馨的雙手越是會觸碰他身體啊。

池閏嗆了兩聲,幹脆站起來雙手掛在陸馨的肩膀上,抱著她咳個不停,池閏喟嘆,這女人抱起來這麽的舒服啊,柳下惠沒什麽當的。

「池閏你沒事吧?」陸馨沒想到他會抱住她,可是見他咳得難受,她也不好意思一把推開他。

「我沒事,剛不小心嗆到水,有點難受。」

「這樣啊,我不是叫你要擡頭換氣嘛?別一次憋這麽久。」陸馨拍拍他的背。

「咦?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有......有嗎?沒有吧。」陸馨瞬間矮下身子將頭臉沈入水中,池閏含笑,吸一口氣也學陸馨將頭臉沈入水中。

陸馨自覺在水裏有安全感,可是沒想到會看見池閏含笑的臉,陸馨破出水面,「咳咳咳!」

池閏的手輕輕撫上陸馨的背,這下子換他好整以暇,「怎麽了?你怎麽也會嗆到水呢?」他的手像是帶電流一樣,陸馨趕緊站得遠遠,池閏一臉無辜的舉起雙手,「我怎麽了?」

陸馨搖頭,「沒事沒事。」是她怎麽了才對,為什麽池閏一碰觸她就讓她變得敏感?

「繼續踢水嗎?」

「好,你踢,我們繼續踢水。」

不過接下來不管池閏踢得多爛,陸馨都距離他三步遠,池閏踢不下去的站起來,「不踢了。」

「為什麽啊?你踢的很好啊。」

這女人明明睜眼說瞎話,他不知道嗆了幾次,這女人動都不動過來一步,他還玩屁啊。

池閏轉身,雙手撐住池邊一躍,身子利落坐上池邊,陸馨突然有種他很好游泳的錯覺。

陸馨跟著池閏坐上池邊,不過中間隔著可以坐三個人的空間,她是想距離更遠,不過怕池閏覺得怪,「不游也好,我也有點累了。」

「剛才我都快嗆死了也不過來扶我一把。」

陸馨自知理虧,畢竟自告奮勇說要教他游泳的人可以她自己,她害怕一旦自己碰觸他,她又會變得很奇怪。

「你放心,我會CPR。」陸馨說得小聲,可是池閏轉過頭來一瞪。

這女人真的邏輯有問題欸,「請問我身上有SARS還是禽流感?你要離我離得這麽遠。」

陸馨不知如何解釋剛才她不願意靠近他的原因,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只要一跟他肢體接觸就會臉紅心跳,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又臉紅啊,好像她愛上他似的,這個突來的念頭讓陸馨一驚。

池閏不曉得這個女人的腦子裏又想到什麽東西需要這樣瞪眼呆住,再跟這個呆女人談純純的愛下去,他不知道能撐到什麽時候,這個女人穿起泳裝實在讓他很火熱啊。

池閏站起來,「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拿兩杯飲料過來,你有什麽特別想喝的嗎?還在發呆?好,我拿什麽你喝什麽。」

池閏背影消失在茂密的造景裏,陸馨回神,她是什麽時候愛上這個男人?愛上這個總是默默幫她的男人?不,她不是愛上他,她只是喜歡這個友人,喜歡這個不時幫助、關心她的男人,她跟池閏之間不是愛情。

可是她跟周孟翰之間就是愛情?陸馨搖頭,她好混亂,到底怎樣才算愛情?她心底有一股聲音渴望接近池閏,可是她不聽。

陸馨揪著胸口,池閏一開始就說了他是因為擔心她才來墾丁找她,表面上她可以假裝平淡,可是心裏對於這個男人真的無法不感到動心,之前他在頂樓咖啡樓為她擋去李佳菁呼巴掌的手時已經夠教她感動了。

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如果只是友情,他會在上班上到一半跑出來找她嗎?這個男人如果只當她是朋友,她暫時手機聯絡不上有什麽好擔心?

這個男人專程開車南下到墾丁找她,只因為她的手機沒接,就是禾臻月也曉得她只是暫時沒接電話,並不會因此感到焦心,可是這個男人卻真的為她擔心了。

陸馨心裏對於這個男人的感情越來越清楚,卻也叫她越來越退縮,她才剛和男朋友分手沒多久啊,她怎麽可以這麽快就對別的男人產生感情?

池閏對她的好,她感到高興,但同時也對自己感到不認同,她不是見異思遷的女人,她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對感情忠誠,可是她怎麽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愛上別的男人?她跟周孟翰交往兩年半,她甚至沒愛上周孟翰,而且她沒忘記她到墾丁的目的是因為分手散心。

不,她不是喜歡池閏,她只是難以想象朋友跟朋友之間的感情可以這麽要好,陸馨心裏的聲音虛弱,她連自己都難以說服。

「你想什麽想到入神?還在為周孟翰那個男人感到難過?」回來的池閏在陸馨身邊坐下,向她遞出手中其中一杯飲料。

「不是這樣的......」陸馨問心無愧,她應該為了周孟翰感到難過沒錯,可是周孟翰傷不了她這麽深,認識不久的池閏似乎影響她比較深,陸馨借著喝飲料掩飾心中的不安,可是高濃度的酒精卻讓她嗆到。

「沒事吧?喝慢一點,這是很濃的白蘭地調酒。」

陸馨嗆得難受,池閏在第一時間輕拍她的背,他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她想要不愛上他很難吧。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還是只要跟你當朋友的人,你都對他們這麽好?」

「你看我是像吃素的善心人士嗎?」池閏像是自我調侃的扯開嘴角,他要是告白,這女人馬上會逃之夭夭吧。

「你對人冷淡,為什麽獨獨對我這麽好?甚至比我的家人還要擔心我。」

「你說呢?」

陸馨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池裏的水,池閏對她的關心超越朋友之情,她想池閏對她也有好感,可是她不可能說出口。

「大概是你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太愚蠢了,愚蠢得讓我擔心你會不會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想不開。」

「我......」陸馨像是有點猶豫,不過她還是開口,「其實我沒有你想象中的在乎周孟翰,分手之後心情不好難免,可是......」

池閏不想聽她說起其他男人,轉頭吻住陸馨的嘴,陸馨楞了三秒鐘,眼睛眨了眨,他竟然還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裏,陸馨一動也不動的像是僵住了。

見她沒有反抗,池閏進一步索求,舌頭在陸馨嘴裏盡情探索她的美好滋味,雖然陸馨完全處於被動,可是池閏以為她願意,就在池閏沈浸其中之時,陸馨卻冷不防一把推開他。

撲通一聲,池閏落水了,等到他浮出水面,只見陸馨驚慌逃跑的背影,活像背後有鬼在追。

池閏真是被這個女人打敗,他游到岸邊,雙手一撐坐上池邊,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難道忘了他?

「不會永遠」嗎?是他太過急躁嗎?換成別的女人,他不可能大老遠跑這一趟,盡管他跟柯昕穎交往兩年半,他也不可能花這種心思在女人身上,池閏現在回想,他其實不愛柯昕穎,柯昕穎的情緒影響不了他半分。

他實在不知道剛才的舉動是否驚嚇到她,但是這個女人也用不著推他下水吧,他在她眼中可是個不會游泳的人,不是嗎?

池閏坐在池邊等著,等著陸馨想起他不會游泳而折返回來,與其他去找她,不如讓她回來找他,畢竟他現在去找她很有可能被她拒絕在外。

這女人現在還不明白她自己也是喜歡他的嗎?只有喜歡才會讓他吻,女人如果不喜歡那個男人,早就推開他了,怎麽還可能讓男人深吻。

池閏想起第一次見到陸馨的場景,那時徜徉在游泳池裏的她像抹水中精靈,她優雅的泳姿讓他著迷,站在禾臻月身邊的她不多話,只是她禁戒的眼神讓他想要接近她。

雖然不想提及她過去的男人,不過他羨慕周孟翰那個男人曾經擁有她,要是換成他,他不可能如此對待陸馨,將她捧在手掌心裏呵護都來不及,怎麽可能對不起她。

他要是周孟翰,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開陸馨這個女人,他會讓陸馨愛上他,並且徹底忘記她過去的男人。

池閏這才想起當初柯昕穎將目標轉向池辰,他倒是不曾有過要把柯昕穎搶回來的念頭,他滿腦子裏只有無限難堪,池閏突然覺得可笑,他竟然為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跟自家大哥鬧翻,甚至不願意回家,柯昕穎這種女人哪裏值得他這麽做?

池閏這才明白在她心中陸馨跟柯昕穎是多麽截然不同的女人,柯昕穎的喜怒哀樂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陸馨不同,見她一個皺眉,他只想讓她感到開心。

或許這次回到臺北他應該跟大哥見面,他也應該回家一趟,他也希望回到臺北之時,陸馨已經是他的女人。

池閏在池邊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陸馨,他想那女人大概是驚嚇過度,與其等到那女人想起他不會游泳而折回來,他不如自求多福。

池閏站起來打算回房,順便想想怎麽讓陸馨接受他。

就在池閏離開飯店游泳池沒多久,陸馨折回來,她臉上的驚慌比剛才更甚,她回到飯店房間驚魂未定,同時也想到池閏不會游泳這回事,而她竟然還把池閏推進水裏!

陸馨慌張的左看右看,可是游泳池怎麽都沒有池閏的身影?她跑到泳池另一邊,「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在對面那邊的男人,長得很高、身材健壯的男人?」其中一個玩水的女孩子上前,「你說剛才被你推進水裏的那個帥哥?」

陸馨困窘,「沒錯,你們有看到剛才被我推倒水裏的男人嗎?他去了哪裏?他不會游泳,會不會是被送去急救?」

「呵呵,他哪裏不會游泳啊,被你推倒之後,我們看他自己游上岸呢,他哪裏像是不會游泳的人啊。」

「那麽他人呢?你們有看見他去哪裏嗎?」

幾個年輕女孩子紛紛聳肩表示不知情,「我們是有看見他往那邊走,不過不知道他去哪裏,他會不會是去找你?我們看見他在池邊坐了好一會,好像在等你回來呢。」

「謝謝你們。」陸馨心急的往她們說的方向去,池閏會不會是回房間了?

陸馨來到池閏的房門口,她又是按門鈴又是敲門,可是遲遲未有人前來開門,就在她打算下樓請櫃臺人員幫忙,房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

池閏在腰間圍了條毛巾,一手開門另一手擦頭發,濕潤的發梢淌下水珠,他像是剛從浴室出來。

神情慌張的陸馨一副快哭的模樣,兩人對視,彼此楞住了。

「你怎麽了?」他不過是親了她一下而已,沒這麽嚴重吧。

「你竟然這麽悠哉,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都快急死了!」

池閏被陸馨捶得莫名其妙,陸馨緊張的心情一放松,卻也氣哭了。

池閏看了看左右,她這身泳裝的清涼模樣到底讓多少人看到?池閏摟著陸馨進房先把她帶進來再說。

「你知不知道我跑到游泳池邊找你,找不到你我有多緊張,可是你呢?一個人悠哉的待在房裏也不知會我一聲。」

「你總算會游泳的這件事情,跑回去游泳池找我。」

「你哪裏不會游泳,在游泳池玩水的那幾個女孩子告訴我,她們看見你自己游回岸邊!」說道這個陸馨就有氣,她多捶了他幾下。

池閏握住她的手,「別氣了,要是我真不會游泳,像你隔了這麽久才想到要回去找我,我豈不是真的溺水,難道你希望這樣比較好?」

「當然不是這樣,可是你也不應該騙我說你不會游泳。」

「你仔細想清楚,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會游泳,這件事情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池翔亂說的。」

那時候他當然不會拆自己親兄弟的臺。

「可是你也誤導我,讓我這麽認為。」

「誰教你在酒吧的時候說要教我游泳,我為了能跟你多接觸,當然不想告訴你我會游泳。」

陸馨這才發現她跟池閏有多親密,身上還穿著泳衣的她幾乎貼在池閏赤裸的胸膛上,她想要起來,可是池閏卻不讓她如願。

「你快放開我。」

「告訴我你剛才找我為什麽一副急的快哭了的模樣,你就這麽擔心我會真的溺水?」

「我沒有。」

池閏銜笑,「你說謊。」

「我沒有,你快點放開我,我們這樣子算什麽?太不像話了。」

陸馨被池閏緊緊圈在他的跟前,她擡頭會逼近他含笑的嘴,她不擡頭就得面對足以令她臉紅心跳的赤裸胸膛。

「既然你不說的話,我自己來想想剛才你為什麽如此著急,恩,因為你在乎我,而且我在你心中的地位比你自己的認知來的重要。」

「你胡說。」

「還有更早之前在游泳池的時候,你其實不排斥我的吻,或許是意識到你也愛上我的緣故才會猛然一推,甚至落荒而逃。」

「你胡說你胡說,總之你快點放開我,像你這樣仗著男人的優勢讓我動彈不得,算什麽?」池閏一手握住陸馨下巴要她正視他、面對他,「我告訴你,當我聯絡不上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情就開始煩躁,直到我開車下來找你,那四個小時的車程就如同你剛才遍尋不著我的心情一樣,你說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麽?」

「池閏,我......我覺得我們好像變得有點覆雜,我們之間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如果你還不想承認,我會清楚告訴你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麽。」池閏低頭堵住陸馨的嘴,她說出來的話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麽可能制止他。

池閏用舌尖撬開陸馨緊閉的唇,不同於剛才在游泳池的吻,這次池閏吻得又猛又烈,足以讓陸馨無法抵抗。

陸馨非常不習慣他如此深切的吻,周孟翰曾經試著在親吻她的時候伸進舌頭,不過被她拒絕了,當時覺得惡心,可是池閏卻不會讓她有這種感覺,陸馨想要回應池閏的吻,而她也真的這麽做了。

光是一個接吻,她的反應十分生澀,甚至可以說是笨拙,或許之前的男人沒碰過她,可是怎麽可能,要是換成他是她的男人,他怎麽可能不碰她。

池閏無法壓抑心中的妒嫉,他吻得深入,陸馨卻還不適應,池閏狂烈的吻上她的頸、她的鎖骨,陸馨不曉得池閏激烈的吻為什麽好像帶著一絲憤怒,可是她不想推開他。

池閏扯下她礙眼的連身泳衣,一對渾圓雙乳霎時躍入他帶有欲望的眼,眼看泳衣就要被他扯落,陸馨紅透的耳根子洩露她的情緒,陸馨這小女人的羞態簡直教池閏欲火高漲。

這個女人只能是他這一個男人專屬擁有的,可是該死的,他竟然在乎起她的過去,在乎她過去曾經有過的男人,他不是迂腐的男人,他也從不自認有什麽沙文主義,可是該死的,他真的在乎起她過去是否曾經有過男人。

他曾經想過娶柯昕穎為妻,可是當初他也不是柯昕穎的第一個男人,那時候他根本不在意這一點,他交往過幾個女人,他也從來不在意這一點,而現在他為什麽在乎起他是不是陸馨唯一的男人,他自己有過的女人也不少不是嗎?可他就是他媽的在乎!

池閏強壓心中的妒嫉,伸手攬過陸馨,另一手順勢扯下她腰際的泳衣,陸馨驚呼了聲,接著她還被他拋到大床上,她才想要坐起來,池閏已經壓上去吻住她,他的雙手也沾上她胸,男人粗魯的手勁讓陸馨害羞又疼痛。

池閏在她身上一一落下狂野的吻,他要她的身上只能沾滿他的氣息,他激情吸吮陸馨細嫩的肌膚,稱不上溫柔的他卻也讓初嘗情欲的陸馨變得燥熱,他的吻來得又急又猛,直到池閏咬上她的乳尖,此時身體顯得特別敏感的陸馨推開他。

池閏難看的臉色讓陸馨吶吶開口,「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而且你是不是不高興?如果你真的不高興的話,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看見陸馨嬌羞的低頭不敢看他,池閏像是挨了一記悶棍,他是嫉妒、痛恨自己無法成為她唯一的男人,可是這難道要責怪她嗎?他怎麽可以把氣出在她身上,粗魯的對待她?

欲火與妒火同時啃噬池閏的內心,可是他的內心也同時升起一股愧疚感,他應該珍惜她才對,往後她的男人也只有他。

「我沒有不高興。」池閏要自己別做個迂腐的男人,這不像他。

「可是我真的覺得你好像不高興的樣子。」

池閏微笑,「喔?你從哪裏看出來我有不高興的樣子?」

「我的感覺,總之你不高興吧,我看我還是走好了。」現在的情況實在尷尬,她一手遮住胸部想要起來也起不來,因為池閏撐著上半身跟她說話,他們之間的距離十分貼近。

池閏壓住陸馨想要撐起來的手,「你多心了,我真的沒有不高興,是不是我剛才太粗魯讓你感到不舒服?讓我看看,我是不是有哪裏弄傷你?」

池閏拉開陸馨遮住胸部的手,仔細檢查她渾圓飽滿的雙乳上是否有留下任何痕跡,陸馨雙頰爆紅。

「還好沒有,如果你不喜歡這麽激情的話,我待會下手輕點。」池閏笑的如沐春風,陸馨只想遮住他的眼。

「關燈好嗎?」

池閏考慮了一下,「好吧,雖然我很想欣賞你赤裸的胴體,不過如果關燈能讓你比較自在的話,那我就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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