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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36章變真正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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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顆棋子,宮鳶尾頂多算棋盤上一顆若有若無的棋子,我的陳述,讓她使勁的向外沖:“夏侯萱蘇,你以為你是什麽?我是一顆棋子,你連一顆棋子都算不上!”

“現在所有的一切,你所擁有的一切,最後都是我的兒子,最後都屬於簫清讓的,你什麽都得不到,你到最後什麽都會得不到……”

“得不到又怎樣?”揚起嘴角,望著她:“反正你也看不到了,來人,送她走,讓本宮的孩子,看著本宮怎麽殺人的!”

“啊!”宮鳶尾撕心裂肺的大喊,我抱著孩子,讓孩子在我的臂彎之中,孩子天真無邪的眼睛,她正好能看見。

孩子咬著手,口水流的滿手,煞是天真,煞是可愛,阻攔她的黑衣人,沒有讓她承受太多的痛苦,把她的脖子直接抹斷。

她捂著脖子,鮮血濺滿一地,雙目瞪得滾圓,死不瞑目的緩緩的倒在地上,霎那之間,整個人便置身於血泊之中。

冷眼掃過一旁的黑衣人,毫無感情的吩咐道:“今日所有的人,本宮不想聽到有關於太子殿下被本宮抱養的信息!”

“是!”

齊刷刷的應聲,響徹在耳邊,美妙動聽。

走出庭院,紅漆高墻,甬長的宮道,我慢慢的走著,身後無一人,我一點都不害怕。

我知道看看似無人,我卻被無數個人保護著,月下傾城指使的人殺人,他們都是一流的高手,殺人聽不到聲的人。

整個宮廷之中,顯得格外靜謐,快到了禦書房,看見了操縱著獨孤玄贏的簫清讓,我玩著嬰孩的小手,肉肉的,滑滑的,嫩嫩的,真是一個新奇的東西。

他見我把孩子抱過來,鐵青的臉色,就沒好看過:“皇後娘娘如願以償,我這邊恭喜了。”

“同喜同喜。”我淺笑道:“這個孩子,可以替你達成你達成了一切,你該高興,你會名垂千古,也許你的名垂千古還跟本宮掛鉤?”

“可不就是!”桓蕪手中拿著白玉棍,悄然出現,黑布覆蓋雙眼,一看就讓人礙眼極了:“這個孩子是皇後的,將來也許野史上會如此記載,宮廷之中有一太監,用了法子沒有閹割,與皇後私會生下一孩。”

“這個孩子當上了皇帝,血統不純正,奈何年代久遠,無人能證明,這就會變成了千古未解之謎,讓後世之人能翻遍古籍,來找尋這個答案到底是怎樣的?”

“一個瞎眼之人,還在宮廷裏猖獗?”簫清讓不客氣的出聲:“桓蕪,你真當我殺不了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桓蕪可以通過氣味,辨別著我在哪裏,能迅速的走到我的身側,跟我並列而站,“你還真的殺不了我,就你的養父,燃燼老侯爺,他現在的兵力都在我手上,一個沒有兵符的老侯爺,現在已經被軟禁起來了。”

“你孤立無援,你現在手上有什麽呢?傳國玉璽?奄奄一息的太後?還是你制造完美的木偶獨孤玄贏?”

簫清讓瞇了瞇充滿殺氣的寒眸:“萱蘇,我到底對你怎樣你心中有數,不求你回報,你也不能如此待我?”

“本宮怎麽樣待你了?”我淡淡的開口問道:“不給你吃喝了?不給你錢銀了?還是不給你批奏折的權利了?本宮都替你養孩子了。”

“本宮要把你的孩子拉上這皇位之上,別人可沒有這待遇,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簫清讓算計的比任何人都深,他哪裏是要救我,他分明是想利用我毀掉獨孤傾亦,我現在的心就如死水,因為他才驚起波瀾。

我倒想看一看,他的心腸到底狠到什麽程度,是不是到人神共憤的程度,讓我恨不得殺了他。

“你可以不扶著他當皇上,沒有人強迫你。”簫清讓眼神冷冷的盯著我,仿佛要把我叮出兩個窟窿來。

我嫣然一笑,溫柔的反問:“不扶持他當皇上?本宮怎麽母儀天下?怎麽配得上涅盤浴火重生?”

簫清讓向我走來,眼中陰狠溢出:“萱蘇,你在把我往絕路上逼,就不怕我反噬於你?”

“擁有月下傾城又怎樣,我登高一呼,我操控的可是皇上,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分明就是罪臣之女謀逆!”

他靠近我,我一點都不害怕,玩弄著嬰孩的小手:“獨孤景,是一個好名字,你去登高一呼,先皇的其他兒子趁機而動,動完之後,你死路一條。”

“你操控的是獨孤玄贏,別人知道他是木偶,那別人會揣測真正的他去哪裏了?會不會是你殺了呢?你不是算計頗深嗎?你要真的這樣做,你就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百害而無一利的事兒,我就不信他能笨拙的去做,他不要命了,不對,他這樣的人最惜命了。

他可以為了得到一樣東西謀劃十幾年,那他對他的性命,肯定看得比任何人都重,人之常情,性格使然,天性也。

簫清讓止住了腳步,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你待如何?到底要如何?”

嘴角泛起絲絲甜笑:“本宮能待如何?本宮不待如何,獨孤傾亦死了,本宮的心跟著死了。本宮今天去抱孩子的時候,聽到一點事情,還需要你來解釋一番,希望你不吝賜教才好!”

簫清讓對於我伸出手:“你把孩子還給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咧嘴一笑,輕輕搖晃臂彎:“本宮的孩子,憑什麽要給你?你不回答,沒關系,本宮是有的方法讓你回答。”

“你要軟禁我?”簫清讓說罷迅速的後退一步,那神色仿佛在尋找逃跑的機會。

桓蕪這個瞎眼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動作,撲哧一笑出口:“軟禁你做什麽?讓你光明正大的在皇宮裏住,不是頂級好的嗎?”

“太子的生父,看著太子長大,君臨天下是多麽欣慰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做逃跑的姿勢?這一點可都不像你啊,簫清讓,我的表弟。”

他的一聲表弟,讓簫清讓瞬間翻臉無情,對他出手,桓蕪站著不動,有黑衣人替他解決。

簫清讓縱然厲害,車輪戰起來,他討不到絲毫好處,幾十招下來,他敗陣下來了。

直接被人壓住了,壓到我的面前,桓蕪把白玉棍敲打在手心中,準確無顧的站在了簫清讓面前,“跑什麽跑?你跑不掉的,何必自尋煩惱?”

“把他捆起來。”我對著旁邊的人吩咐道:“要是跑了,你們的人頭就落地了,別怪本宮無情!”

黑衣人迅速找來繩子,把簫清讓捆綁住,陽光之下,禦書房的臺階之上,看到這一切的人都裝著沒看見。

簫清讓捆綁住之後直接被推倒在地,桓蕪倒是不客氣席地而坐,我抱著孩子,坐在離他們較遠的臺階上。

獨孤景真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到現在不哭不鬧,也不睡覺,清澈的雙眼,望著我,很是惹人疼愛。

簫清讓在地上翻騰了許久,坐穩在地上,臉色臭的仿佛能滴出墨來:“萱蘇,你到底想問什麽?”

我輕輕的拍著孩子,搖晃孩子,希望這孩子能睡覺,可是愈搖晃這個孩子越精神,一點想睡覺的感覺也沒有。

慢條斯理的說道:“也沒有想問什麽,只是想知道你想得到你哥哥所有的一切,就可以犧牲所有人嗎?”

“現在你得到了他所有的一切,你高興嗎?他死了你可流過一滴眼淚?”

“為什麽要流淚?”簫清讓咬牙切齒地反問我:“他死了我高興。我得到他所擁有的一切?沒有……他所擁有的月下傾城在你的手上,我什麽都沒得到。”

“你從一開始都開始算計,從我被流放在燃燼的時候你就開始算計?”我擰著眉頭望著他,若不是抱著孩子,我肯定上前捶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簫清讓沈著聲音說道:“不是你流放之後,我就開算計,而是眠遲哥哥讓我照顧你,讓我找你,要護你在燃燼無憂的時候,我就開始計劃了我的計劃。”

“我是獨孤家的孩子,我的身份尊貴,可是我連獨孤家的姓氏我都不能擁有。憑什麽別人都能繼承王位,而我連一個姓都不能有,我必須要謀劃,必須要得到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我不註意之間,略微用力掐在獨孤景的手上,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聲音嘹亮響徹在整個宮廷之中。

在他的哭聲之中,我質問:“你本就不姓獨孤,你現在還不死心?簫清讓……我和你有何冤仇你要如此待我?”

“獨孤傾亦,不管怎麽說也是你的親哥哥,偃息若是自小對不起你,獨孤傾亦可沒有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如此待他?”

獨孤傾亦為了這兩個孩子,這輩子基本上就是為他們兩個活著,為什麽這兩個人像魔鬼一樣令人害怕?

“為什麽要這樣待他?”簫清讓惡狠狠的看著我,身體掙紮不了半分:“他擁有一切,我什麽都沒有,他是對我很好,可那又怎樣?我在寒冷的燃燼,他在富饒的兩淮!”

“我也想去富饒的兩淮四季如春,可是我不能去,自從因為你,我被逐出師門之後,本來我還能靠近他,就是因為小時候的你,讓我徹底失去靠近他的機會。”

“我嬰兒時代,小時候溫暖的來源,就是因為你硬生生的阻斷了,我被扔到冰冷的燃燼,很多年都沒有見著他了……他是我的親人,卻被你這個外人阻隔……說來好不好笑?”

桓蕪帶著疑問問道:“因此……你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是萱蘇被流放……你覺得是一個機會,便精心算計了?”

“就是如此。”簫清讓大方的承認道:“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萱蘇又失去記憶了,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燃燼真是一個讓人變成鐵石心腸的地方,讓人變得寒冷,讓人變得毫無溫度,我在昆侖呆了幾年,又在那裏待了很多年,寒冷,讓我的血液不再沸騰,寒冷讓我變得陰冷,我覺得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做了無數個我。”縱然我不想問,可我還是問出了口:“簫清讓你按照我的臉,做了無數個我,沙夏是你的手下,你故意借她的手靠近我。”

“當初我沒有被她掐死,是你弄的藥,讓我陷入昏迷之中,一個昏迷,就讓我變了臉,你在我的臉上,把我的臉搞得跟曾經只有三分相像。”

“你把其他的人搞得跟我的臉很相像,你為的目的就是獨孤傾亦也許看中了別人的臉,對別人好,而不是對我好,是不是?”

眼眶紅了。

這所有的一切,巧合,像一個無形的大網,層層網住,簫清讓恰好利用了這個大網,算計了所有人。

“只可惜啊!”簫清讓長聲一笑,滿目譏諷:“只可惜……他這個人不看重臉,他更看重你這個人,更看重你的靈魂。”

“我甚至覺得好笑,一個女子沒有漂亮的臉,光有一個靈魂,有一具軀體,有什麽用?”

“那是因為你不懂情愛。”桓蕪在一旁涼涼的插嘴道:“你若懂情愛,你就知道,臉頰再漂亮不是那個人都看不到幸福!”

“幸福是什麽?”簫清讓眼中染了熊熊烈火:“就像我這種從小無父無母,只有無盡的木頭這就是幸福嗎?”

“我告訴你們,不是……”他陡然提高聲量,嗓音嘶啞的吼道:“我的幸福,靠近那溫暖,靠不了,我就毀了他,你看看現在,多好,他死了……”

我噌的一下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揚了起來,對著他的臉狠狠的甩了過去:“獨孤傾亦是你哥哥,他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你自己不知足,是你自己人心不足!”

簫清讓臉頰被我打紅:“夏侯萱蘇,你這個傻子,你全家上下都被殺了,你還天天這麽天真幼稚,你現在懷裏抱著的孩子是我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總有一天他知道你殺了他的母親,他會找你報仇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麽收場?”

“我可以現在就摔死他!”我的聲音從未有過的陰沈:“天下之大我再去找一個嬰孩過來,到時候你就能看到我怎麽收場!”

簫清讓霎那之間被我的威脅,給嚇住了,我冷笑數聲看著他:“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本宮是皇後,宮廷之中由本宮說了算,本宮把整個京城都控制住,你還覺得你的孩子是一個香餑餑?本宮非他不可?”

“可以直接換掉。”桓蕪不知什麽時候起身來到我的身側,伸手,把孩子從我的懷中接去:“這個孩子歸我了,過兩天,我去尋找一個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有獨孤家血統的孩子過來當這個太子!”

“桓蕪,你要做什麽?”簫清讓掙紮,可惜他身上的繩子綁得太緊,幾次作勢要撲向桓蕪,都以失敗告終。

桓蕪手中的白玉棍往腰上一插,手摸在嬰兒的臉上,本來嬰兒在啼哭,被他這樣一摸哭聲靜止。

他摸了片刻,道:“是一個不錯的孩子,簫清讓你跟他沒緣分,從今天開始你們的緣斷了。你不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也不是你的孩子。”

桓家的孩子……

簫清讓是桓蕪姑姑的孩子,所以獨孤景也有血統是桓家的,桓蕪是這孩子的大伯沒有錯。

“桓蕪,只要我不死,我都會殺了你。”簫清讓毫不掩飾的殺意說道:“你把我的孩子據為己有,我不會放過你。”

“你這樣冷情冷血的人配擁有孩子嗎?”桓蕪一針見血的問道:“你的親哥哥親兄弟,你都可以面不改色的算計他,讓他死,這個孩子若是跟著你,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我會讓他留著留著宮廷之中。”我沈著聲音開口道:“桓蕪,這個孩子歸你,簫清讓他歸我,我讓他跟在我身邊,一輩子愧疚。”

“你想怎麽做?”桓蕪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拍了拍手掌,立馬出來兩個黑衣人,我手指著簫清讓,目光冷切的說道:“讓他變成真正的閹人,廢了他的武功!”

簫清讓怒不可遏的說道:“夏侯萱蘇,我待在你的身邊,可以有無數個方法讓你死,你確定要把我安放在你的身邊嗎?”

瞧著他怒火沖冠的神情,我輕笑道:“反正我不怕死,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瞬間,他怒火沖沖向我沖來,黑衣人一攔,劈手一把直接把他劈倒在地,刀光劍影一閃。

剛剛還火冒三丈氣勢洶洶惱羞成怒的簫清讓手筋根腳筋被挑斷,後背被人直接打了一拳,身體往前一傾,一口鮮血噗呲一聲吐出。

悶哼一聲,摔倒在地,黑衣人對我稟道:“啟稟皇後娘娘,此人手筋腳筋已廢,身體五臟六腑皆損,也變成了閹人!”

他廢掉的手捂著襠部,整個人縮在地上,我罷了罷手黑衣人閃身而過,一步走到他面前:“我記得曾經在兩淮的時候,你對我說過,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可以不要身份,可以不要地位,可以連男人都不用做,我現在成全了你,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他滿嘴是血,雙眼凸出的望著我,眼中全是戾氣和殺意:“夏侯萱蘇,我要殺了你……要殺了你……”

我蹲下身體,伸手拍在他的臉上:“你殺不了我,現在除非我自己想死,不然的話誰也殺不了我,我成全了你和我永遠在一起,你怎麽對我雙目欲裂,又是鬧哪門子呢?”

“夏侯萱蘇……”

濃重的血腥味,讓我拿個帕子蓋過鼻子,慢慢的又起身來:“來人,好生伺候著簫公公,他若有什麽閃失,唯你們試問。”

“是!”

黑衣人迅速的過來,把簫清讓直接給架走了,蜿蜒的血跡,一直伴隨著他,拉扯的很遠。

桓蕪瞇了瞇眼睛:“你對他可真夠狠的,他真的讓你恨成這個樣子?”

我泛起絲絲冷笑:“他說過要陪我的,我現在只不過是在成全他,趕緊把孩子給我抱進宮來,最好把愉兒給召喚到皇宮裏來,沒有人操縱獨孤玄贏日子久了,我害怕會生事!”

桓蕪手逗弄著孩子,沈默了一下,把孩子往我面前湊了湊:“這個孩子的眼睛是不是特別好看?像漆黑的夜?”

嘴角的冷笑霎那間凝固:“沒有很好看,一點都不好看,桓少主……我不想事態有變……趕緊嬰孩進宮!”

“不著急。”桓蕪抱著孩子道:“孩子還小,我會寫信告訴舅舅,這個孩子是我的,桓家後繼有人了,我等舅舅過來把他抱走,在他走之前,我會把另外一個孩子送進宮來。”

“謝謝!”

道完謝之後揉了揉額頭,看了一眼禦書房,禦書房的門口站著木有獨孤玄贏,他雙眼無神,表情呆滯。

不知道如何操控他,桓蕪順著我的視線望去,對我咧嘴一笑,黑色蒙著眼睛的布,迎風飄揚,對我咧嘴一笑:“我去看看能不能把它操縱起來,愉兒就別找了,省得到時候惹了一身騷,搞不清楚。”

“你說誰身上一身騷?”

說曹操曹操就到,愉兒一身黑色勁裝,從院墻上一躍而下,直躍到桓蕪面前:“你連孩子都有了,你這個負心漢。”

桓蕪見她就要打過來,連忙用手護著孩子:“負心漢怎樣?我又沒許諾你什麽,你來得正好,去把那個木偶解決了,我讓他短時間之內,能像正常人一樣。”

愉兒雙手一掐腰,瞪著眼睛:“憑什麽?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桓蕪露出牙齒,“你不聽我的,算了,我抱著兒子回家成親了,你自己在這裏慢慢玩吧。”

“桓蕪!”愉兒跺著腳,指著他罵道:“在昆侖山裏答應過我,只要我把師傅的秘密告訴你,你就會和我在一起。”

桓蕪坦蕩的說道:“對呀,我沒有失言在昆侖山是和你在一起了,可是現在是在京城皇宮重地,我們兩個還是有些距離的。”

“你這個瞎子太過分了,我都沒嫌棄你,你倒嫌棄我來了。”愉兒氣得臉色通紅。

桓蕪跳開,“就是嫌棄你怎樣?你現在趕緊去把那個木偶人,給我伺候好了……”

看著他們兩個鬥嘴,你一言我一語,我忍不住的上前,把孩子從桓蕪手臂之中抱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既然喜歡,就不要相互折磨,人生,沒有後悔藥……”

桓蕪停止了動作,飛揚的黑色蒙眼的絲帶,仿佛要飛的天際一樣,愉兒手停在了他的頭上,本來要打他怎麽也打不下去。

我沖著愉兒一笑:“這個孩子是我的,跟桓蕪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誤會,你們要好好的,別像我一樣!”

說完我抱著孩子就走,母儀天下,一國皇後,那又怎樣?和所愛的人陰陽相隔,見都見不著,還不如死了呢。

荒蕪人煙 說:

結局到計時了,還有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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