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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孩子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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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十點左右,街道上的車輛行人漸漸稀少起來,城市因為夜深而變得寂靜,而在C市某條街的網吧裏卻依舊一片喧鬧,一排排的電腦桌前,屏幕的亮光映著一張張年輕的臉龐,有男也有女,他們的臉上大多數都帶著相似的聚精會神,他們面前的屏幕上,有著不盡相同的游戲界面。

靠近網管吧臺的一臺電腦前面,坐著一個身高明顯比其他上網顧客身材矮小很多的小顧客,一張稚嫩的臉,唇上細細的絨毛讓人立刻就能夠把他和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少年區分開來。

這個看上去似乎之後十歲左右的孩子,在夜裏十點的網吧中,與周圍的成年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然而他臉上的專註表情卻一點不輸周圍的那些游戲玩家。

只見小男孩坐在電腦前,腰板兒挺得筆直,鍵盤被拉到身前,兩只手在鍵盤上十指翻飛,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屏幕,兩條眉毛緊緊的皺著,在他面前的屏幕上,一場激烈的網游大戰正在激烈的進行著,男孩兒游刃有餘的操作著自己的游戲角色,甚至還有時間和其他玩家聊聊天。

不過,今晚他的游戲玩的似乎並不順心,只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時不時的還會從嘴裏冒出幾句低聲的咒罵。

“滴滴滴——”

一串清脆的提示音,電腦屏幕的右下角多了一個小小的頭像閃動,男孩兒順手點開,屏幕上跳出一個對話框。

“出發吧。”

“就來!”男孩兒眉頭一松,臉上出現了喜悅的神色,他迅速的關掉聊天對話框。三下五除二的結束了游戲裏的戰鬥,也不在乎失敗和損失,臨下線前還不忘瀟灑的對游戲裏的朋友說:“你們等著瞧吧,等老子再回來的時候,輕輕松松把他們都滅了!”

這句話一發出去,很快就換來了一些回應,有叫好的,也有說他在吹牛的。不過這些小男孩兒都看不到了,他已經迅速下線,從屁股下面拽出一個被他坐的扁扁的書包,沖到吧臺跟前,用這個年紀的男孩兒特有的調皮口吻對老板招招手,:“拜拜了哥們兒!”

說完之後就小跑著沖出網吧大門,消失在一片黯淡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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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偵破變性人分屍案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安長埔和秦若男又陸續負責或者協助調查了兩宗難度較小的刑事案件,日子說不上清閑,也算不上忙碌。

經過之前合作的磨合之後,安長埔和秦若男的相處似乎變得融洽了許多,雖然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安長埔的影響。秦若男在工作過程中也逐漸收斂了一些剛硬的態度,開始學習著用懷柔的態度解決問題。

包括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最初秦若男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緊繃、抵觸和防備,現在已經很難察覺,兩個人盡管依舊會鬥嘴,大多數時候已經趨於和諧。

只不過安長埔的心裏始終還有一個心事沒有解決,那就是他和秦若男過去的交集到底是什麽,他知道,秦若男最初對自己有敵意。是因為那件事。而後氣憤,是因為自己對那個“過結”毫無印象,讓她很傷自尊,現在釋然。或許是因為自己誠懇的表示要弄清楚事情真相的態度。

即便秦若男現在沒有再糾結那件事,甚至還對他說既然他真的沒有印象,或許當初有什麽誤會,算了,不要去打聽,可是安長埔的執拗勁兒上來了卻難以撫平,不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心裏就總橫著一件事。

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安長埔委婉的向幾個老同學打聽過去秦若男在警校時候的事情,得到的答覆大多是說秦若男那個時候學習成績一向很好,各種體能考核也從不輸人,但是個性比較偏內向,對周圍的同學客客氣氣的,卻沒見她和誰交往比較深。

再問多了,對方就會暧昧兮兮的盤問安長埔,是不是挑了一圈挑花了眼,現在被家裏頭逼婚,所以急著想啃窩邊草,直把安長埔問的尷尬不已。

與此同時,他還要應付家裏安排的相親,之前因為魯民的案子耽擱下來的相親飯,已經被家裏催促了無數遍。

“人要是只考慮工作的事情就可以,那活的該有多輕松啊!”安長埔忍不住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發出一聲“哀嚎”。

田陽在一旁聽了他這句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搖搖頭,感慨道:“你還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啊,人家都盼著不用工作,你倒好,反過來了!”

“工作多單純,只需要找線索,破案,抓住真兇就可以了!生活啊,比破案覆雜多了!”安長埔搖搖頭,不認同田陽的話。

田陽伸手朝安長埔的腦後一拍:“你小子,沒看出來,還是個刑警裏的哲學家啊!”

兩個人正開著玩笑,程峰從辦公室裏探出頭,對安長埔一招手:“長埔,你和秦若男兩個人過來一下,有個案子。”

“恭喜你,你最愛的簡單任務來了!”田陽笑了,轉身去做自己的事,秦若男原本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他們兩個聊天閑侃,現在一聽有案子要辦,立刻打起精神來,和安長埔一起起身到程峰的辦公室裏去。

走進程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裏的沙發椅上已經坐了一對中年男女,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帶著慌張和無助,看樣子應該就是報案人。

果然,程峰接下來的介紹,和秦若男、安長埔心裏的估計並無出入:“長埔,若男,這兩位是報案人,他們的孩子失蹤了,你們接手了解一下情況。我還有個會,這裏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他那上辦公桌上的會議材料急急忙忙的走出辦公室。

秦若男剛進門的時候就瞧瞧的打量了這兩個報案人一番,初冬的天氣已經帶著明顯的寒意,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上去年紀相仿,都是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可是穿著打扮卻風格迥異。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毛呢外套。脖子上搭著一條色調明艷的薄羊毛圍巾,從敞開的外套衣襟可一看到裏面穿著紫色的格子襯衫和雞心領針織背心,打扮風格比起臉上顯出的年紀略顯年輕,而他身邊的女人打扮則簡單得多,一件明藍色款式寬松的戶外運動外套,脖子上露出一截粉紅色的針織高領,兩種顏色搭配在一起,讓女人的膚色顯得格外黑黃。加上頭上淩亂的發卷,看上去倒比那男人顯老不少。

兩個人坐在一起,感覺似乎是相互很熟悉的,可是從兩人分別向兩側扭轉的身體來看,又分明透著排斥。

“你們來報什麽案?”安長埔開口問。

“警官,我兒子失蹤了!我來報案!”女人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語氣急切的對安長埔說。

男人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警官,我兒子失蹤了!”

“我呸!那是我兒子!你有什麽臉說他是你兒子!”女人一聽男人的話,顧不上向警察介紹情況,先一股火騰的向身旁的男人發洩起來。

“怎麽就不是我兒子!那是我們方家的血緣!隨的是我們方家的姓!孩子的監護權也是歸我的!你走到哪兒去說,他也是我的兒子!倒是你!這個時候跑出來裝孩子的媽,你也配!”男人立刻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

“停!不要吵了!”安長埔被他們兩個嚷的頭疼,連忙出聲制止,“你們兩個怎麽回事?”

“我兒子失蹤了。這是孩子他媽。我前妻,我們倆離婚了。”男人沒好氣的對安長埔作出解釋。

“你們兩個人的家務事不要拿到這裏來吵,要是報案說孩子失蹤的事,就抓緊時間把情況說清楚。”秦若男看到女人好像有心還嘴。連忙趁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提前叫停。

提到孩子失蹤的事情,這一對離異夫婦才猛然重新想起自己來公安局的目的,倒也當下就放棄了爭吵,開始對安長埔和秦若男介紹起情況來。

“我叫方達,失蹤的是我兒子,叫方萬,今年10歲,失蹤了!”男人慌忙說明情況。

“失蹤多久了?”

“4天,今天是第五天。”

“失蹤了那麽多天,怎麽今天才想到要來報案?”

“之前沒發現”方達尷尬的回答,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汗。

秦若男和安長埔面面相覷,什麽樣的父親能夠孩子失蹤整整四天都沒有察覺?!

失蹤兒童的母親顯然也是這麽想的,她立刻找到了攻擊前夫的機會:“警察同志,你們都聽到了,這可是他自己說的!一個做父親的,要不是我今天去接兒子過去度周末,接不到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兒子丟了!娶了個年紀都快夠當他閨女的小妖精,他連自己姓啥都快忘了!還能記得自己兒子!”

“好了,先不要吵了!”秦若男不得不提高聲調才能蓋過女人尖利的吵嚷,“孩子失蹤之後,家裏有沒有接到過什麽奇怪的電話或者信件?”

男人和女人都搖了搖頭。

秦若男看看安長埔,兩個人心裏不約而同的產生了同樣的念頭。

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失蹤整整四天之後,沒有家長遭到勒索的跡象,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搞不好這個叫做方萬的孩子,已經是兇多吉少。

他們忽然之間明白了,為什麽一個看似普通的兒童失蹤案,會被分配給重案組來負責。

這個“簡單任務”到底簡單與否,還真不好說。(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卷 兇多吉少

安長埔沖秦若男使了個眼色,秦若男對他點點頭,開口招呼失蹤孩子的母親:“你給我來一下。”

女人不太情願,臨走前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前夫一眼,這才跟在秦若男身後走出了程峰的辦公室。

秦若男把她帶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示意女人坐下,打開記事本,問道:“怎麽稱呼?”

“我叫錢玉玲。”女人一旦從自己的前夫身邊走開,立刻少了幾分怒氣,更多的已經變成了對兒子遭遇的擔憂,“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兒子啊,我兒子一定不能出事!我就那麽一個寶貝疙瘩,他要是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麽活!”

“你們家是什麽狀況?孩子丟了為什麽作為父親的那麽久才之情,你作為母親也一點都沒有察覺?”秦若男對此表示不解,她不是沒有聽說過、接觸過其他的離異單親家庭,即便父母分開了,並不是所有孩子都失去了來自父母的關註,至少還會有一方始終關註著孩子的一舉一動。

被秦若男問到這個,錢玉玲的眼圈瞬間紅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說起這件事我就傷心,我和方達離婚的時候,最開始是無論如何也要爭到兒子撫養權的,可是方達是他們家唯一的兒子,上下還有姐姐妹妹,但是老方家的孫子可就方萬這麽一個,我們倆誰也不願意放棄,爭到後來,我公婆都在我面前跪下了,求我別搶走他們的寶貝孫子,說他們一定會對孩子好,方達那個混蛋也是這麽對我保證的,我當時就傻啊。就相信了!加上我工作收入什麽的,各方面都不如方達,孩子跟著我可能會比較苦,所以才同意把撫養權給他們家。可是想想看,男人的鬼話哪能當真啊!”

錢玉玲說著說著,眼淚就滑了下來,她連忙用手背娶抹:“我倆離婚不到一年,他就又結婚了。這男人有了新歡之後,怎麽可能有心思惦記著孩子!你瞧,現在孩子丟了那麽久,他這個當爸的居然都不知道!”

“就算孩子不跟著你一起生活,平時你和孩子不聯系麽?”

“以前聯系啊,後來方達不讓我們聯系了,說是我挑撥兒子和他後娶那個小妖精之間的關系,按照協議。我一個月能見兒子兩次面,兩周一次,周五接孩子過去,周日送回到他爸家,這周要不是正好輪到我接孩子,那個混蛋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知道兒子失蹤的事情呢!”說起這些。錢玉玲就一肚子的怨氣,眼淚又簌簌的落下來,她這回也顧不得擦,就那麽哭的滿臉淚痕。

秦若男嘆了口氣,遞一張面巾紙過去,錢玉玲接過來,沒有擦眼淚,把紙巾攥在手裏,一下一下的撕著紙屑。

“錢玉玲。我希望你能夠稍微控制一下情緒。我把你叫出來,不是想要單獨和你了解情況,雖然你和你前夫方達已經離婚了,不在一起生活。但是孩子失蹤的事情,很多需要了解的情況還需要你們兩個人共同回答,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宣洩一下情緒,一會兒面對方達的時候,別沖動,你能做到麽?”秦若男看著她哭了一會兒,撕了一地的紙屑,等錢玉玲好不容易情緒漸漸平穩下來,才開口問。

錢玉玲對於作出這樣的承諾顯得不大情願,在權衡一番之後,才勉勉強強的點了點頭。

秦若男把錢玉玲暫時留在辦公室裏,自己到程峰的辦公室那邊看了看情況,安長埔正在做方達的思想工作,方達畢竟是個男人,無論是情緒的控制方面,還是在外人面前表現出的心胸,都比錢玉玲強上不少,很快就表態,可以平和並且用包容的態度面對同樣擔心兒子安危的前妻。

這樣一來,安長埔和秦若男才敢繼續讓這兩個人碰面,而這兩個人也表現的如他們承諾的那樣,總體說來還算平靜克制,至於二人眼底的暗潮洶湧,他們就全當看不出來。

重新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在盡量維持心平氣和的情況下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方達是某大型國有企業的中層主管,雖然沒有多大的權利,但是工作穩定,生活條件還算不錯,相比之下錢玉玲的狀況就稍微差了一點點,據她自己說,她原本是一家公立醫院的護士,工作和收入都還不錯,但是因為鬧離婚那段日子被折磨的神志恍惚,工作上頻頻出錯,結果被領導勸退,現在應聘到一家私立醫院,工作還是做自己的老本行,但是工資卻連原本的一半都不到。

這番話說的頗有些怨氣,惹來方達不滿的目光,不過因為有安長埔和秦若男在場,他倒也沒有說什麽。

被問到最後一次見到兒子方萬是什麽時候,錢玉玲這個兩周才能見到兒子一面的母親自然答不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輪到方達的時候,他卻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反正據我所知,孩子的班主任說孩子四天沒去上學了,今天是第五天。”他搬出方萬班主任的話作為依據。

“那你自己見到孩子是什麽時候?請仔細的想一想!”秦若男不放棄。

方達為難的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慚愧的說:“我這個人工作性質決定的,平時應酬比較多,晚上經常晚回家,我應抽完回家的時候孩子都睡了,第二天早上等我起床的時候,方萬又上學已經走了,所以我們爺兒倆見面其實不多不過我剛才想了想,我記得就是四天前,晚上我應抽完回家,看我兒子那屋的燈已經關了,就問我愛人孩子是不是已經睡了,我愛人說早就睡了,我就沒過去打擾,我覺得我愛人那個人是不會說謊的,所以最後知道我兒子行蹤應該算是那個時候吧!”

方達的話說到這裏,錢玉玲在一旁發出了一聲清晰可聞的冷哼,方達不滿的瞪她一眼,沒有回應。

看樣子方達自己對這個答案也並不是十分確定,安長埔看看時間,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於是他對方達說:“方不方便給你愛人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這件事?”

方達也看看手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剛起身就又被安長埔叫住。

“請你順便也問一下她有沒有接到過奇怪的電話或者信息,有沒有人向她索要過任何形式的贖金。”安長埔叮囑道。

方達答應著,示意自己要回避一下,就一邊撥號一邊走到辦公室外面去了。

“問了也白問!就是一個小妖精,她怎麽可能把我兒子的事情放在心上!”方達剛一走,錢玉玲立刻表達自己的不屑。

秦若男沒有興趣去追問錢玉玲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方達現在的妻子,其實這種事情想一想也知道,有哪個男人的前妻會對自己前夫後找的老婆有好感的呢!

“你這邊也確定沒有接到任何勒索電話麽?”安長埔問錢玉玲。

錢玉玲果斷的搖搖頭:“誰會勒索我啊,我每個月的工資都還沒有掙紮出貧困線呢,我們家也不是什麽有錢的人家,綁架我們家孩子有什麽用啊!”

說完,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立刻緊張的拉著秦若男的胳膊問:“你們說我兒子會不會是被人給拐賣了啊?”

這個問題,安長埔和秦若男都沒有立刻作出回答,因為他們心裏也畫著問號,依照通常的情況來說,男童被拐賣的幾率普遍大於女童,但是十歲大的男孩,對於拐賣兒童的“市場”而言,已經略顯大齡。拐賣一個年紀大的孩子,無論是風險還是收益,對於人販子來說都十分不利,所以說拐賣的可能性不大,可是話說回來,可能性不大又不代表這種可能性不存在,在沒有進一步調查之前,不能夠草率的進行肯定或者否定。

“平時生活中,你有沒有什麽關系比較不好的仇家?”秦若男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一個年僅十歲的小男孩兒,莫名其妙的失蹤大體上只有三種可能性,第一種是遭人綁架,如果是綁架,大部分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勒索錢財;第二種是錢玉玲所猜測的那種——拐賣;最後一種,也是現在最有可能的一種,那就是借由孩子來報覆大人。

並且在通常情況下,以勒索為目的綁架會很快開始向人質家屬索要錢財提出條件,但如果是最後一種可能如果發生,那麽生還的可能性就十分渺茫。

一會兒的功夫,方達打完電話回來了,告訴安長埔和秦若男,他現任的妻子也說不出最後見到方萬是什麽時候,更沒有接到過任何形式的勒索,被詢問起方達生活中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方達也連說沒有。

“我又不是什麽大領導,手裏也沒有什麽權利,就是想得罪人都沒處得罪去!不可能存在打擊報覆的可能!”他斬釘截鐵的回答。

這兩個人別看心急火燎的跑來報案,關鍵的東西卻一問三不知,安長埔沒有辦法,只好決定趁著下半時間還沒有到,抓緊時間到方萬所在的學校去了解一下情況。(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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