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這個反轉差點閃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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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這個反轉差點閃了我的腰！
前面七個應聘者已經都投了票，也全都說出了自己投票的理由。
楊不凡此時已經徹底不把自己當成一個應聘者了，事實上打賭輸贏與否他根本不在乎，他更在乎的是集團招聘的流程是否合理高效。
現在來看，這一輪面試的原理到底是什麽，還是有待商榷的，至少楊不凡感覺只靠票數決定晉級還是淘汰，並沒有什麽技術含量，隨機性也太強。
但從老板的角度來說，楊不凡卻有了自己的思路。
此時，已經輪到楊不凡投票了。
楊不凡站了起來，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感謝這麽多把垃圾票投給我的朋友，因為在我心裏，根據投票規則，大家肯定都願意把垃圾票投給最有競爭力的對手，這樣才能提高自己的晉級概率，這是無可厚非的。所以1號我覺得做的沒錯，錯的是2號和3號，他們只是盲從，而一家科技創新企業是最不需要盲從型員工的，哪怕你的思路是錯的，也比沒有思路強，這就才是研發人員應該具有的思維模式。還有一種說法我很讚同，那就是研發工作也不能踐踏規則，公司定下的綱領是必須要遵守的。這兩個問題，2號全都暴露了出來，所以最終垃圾票我選擇2號選手。”
眾人聽到這裏都是一楞，因為一般人都比較恨頭一個把自己指出來的，像8號的這種思路還真是詭異。
楊不凡此時話沒說完，他一臉平靜地繼續說道：“優秀票我有多個選擇對象，我比較看好4號，5號和6號，4號是第一個能夠把優秀票投給還沒發言人員的，這種投票代表這張票不是因為票數等利益關系投出的，而是他真的覺得5號很有實力。5號和6號都屬於頭腦清晰型，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麽，擁有強大的自信，所以都把優秀票投給了自己。但最終我選擇投票給4號，因為今天招聘的崗位是研發專員，這個崗位可不是普通的研發工程師，而是要帶一個研究團隊的，這要求應聘者不但需要極強的專業能力還需要一定程度上的協調能力，能夠看到別人的優點和能力，這是非常關鍵的基礎要求！”
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楊不凡又給自己加了一段戲。
“還有我給興邦集團招聘部門提一個小小的意見啊，優秀票和垃圾票這兩個名字雖然簡單易懂，但垃圾票這個說法不妥，能夠連續闖過兩輪筆試的應聘者，不可能有垃圾！而且用垃圾票這個詞有不尊重人的嫌疑，所以我建議將優秀票和垃圾票改成紅票黑票，這樣聽上去就好多了。”
這一刻，全會議室的人都有些沈默。
因為大家議論輪番發言了這麽多輪，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這麽明確地根據招聘崗位的要求來投票的。
這個8號是第一個這麽做的！
不得不說，這讓所有人都覺得他的格局很大，站的高度很高！
人家甚至還有空給招聘主考官提了提意見，膽子也真是夠肥的。
主考官有些詫異地看向楊不凡，眼神無比的疑惑，只是轉過去按照楊不凡的投票將笑臉和哭臉畫好。
此時，第三輪面試的投票結果已經出來了。
根據白板上笑臉和哭臉的個數，結果一目了然。
首先看哭臉。
楊不凡得到三張垃圾票，2號應聘者也同樣得到了三張，1號得到一張，5號得到一張。
如果選擇一個票數最多的人淘汰，那就只能在楊不凡這個8號和2號之間做出選擇了。
然後是笑臉。
因為2號直接棄權了一票，所以優秀票其實只有七票。
1號得到兩票，4號得到兩票，5號得到兩票，6號得到一票。
看上去競爭十分激烈，但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只有4號這位老哥的兩票都來自於其他人，他自己那一票反而給了別人，所以還是很有優勢的。
就在所有人以為最終勝出的會是4號應聘者時，主考官卻將白板筆放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手笑了起來。
“現在我宣布面試環節結束，現在進入評分環節！坐在各位應聘者對面的其實都是考官，她們將決定你們的最終分數，標準是從進入這個會議室開始到剛剛投票結束這個階段內，每位應聘者的整體表現。”
評分環節！
所有人全都一楞，甚至包括剛才侃侃而談的楊不凡，連他都沒有想到這場面試還能有這樣的反轉，差點閃了自己的腰！
什麽意思？
剛才費了半天力氣投出來的優秀票和垃圾票，竟然屁用都沒有了？
大家都有些崩潰的感覺，早知道事情是這樣，那自己肯定不會那麽在意票投給誰，反而要利用投票和陳述環節好好表達一下的觀點和態度啊！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比賽已經反轉了，誰票數多誰票數少，壓根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相反，一些票數不多表現卻很好的應聘者，卻增加了不少機會。
而且，剛才主考官已經明說了，面試是從一個選手進門以後就開始的，而不是投票環節開始的。
這就是說，剛才大家閑聊休息的半個小時，其實也是一種不同角度的面試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所有應聘者心裏都是特別沒底，開始不斷回想著之前半個小時自己說沒說錯什麽話，或者有沒有得罪哪個考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應聘者們臉上的汗已經黏糊糊的了，都眼巴巴地看著對面的美女考官們，剛才他們眼睛裏還有各種暧昧和欣賞的眼神，現在他們的眼神裏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雜七雜八的情緒，只剩下期待和敬畏。
足足過去了十分鐘，考官們終於各自打完了分。
主考官將八名考官的打分匯總到了一起，直接當場念票。
這種方式最公平公正的了！
興邦集團從來不搞那些“你很優秀所以回去等消息吧”這種爛操作，能不能通過，能不能晉級，能不能入職全部都第一時間反饋給應聘者，這樣才不會浪費任何應聘者的時間，更不會對他們造成心理上的煎熬。
在這一點上，興邦集團的做法得到了網絡上的一致好評，是生是死馬上給你結果，從來不會吊著你，這種雷厲風行的招聘態度，讓興邦集團人事招聘工作在一片罵聲中也得到了不少認可。
現在，分數直接宣布。
“1號應聘者，總評分7.1。”
“2號應聘者，總評分6.1。”
“3號應聘者，總評分5.9。”
“4號應聘者，總評分8.1。”
“5號應聘者，總評分7.5。”
“6號應聘者，總評分7.7。”
“7號應聘者，總評分6.9。”
“8號應聘者，總評分8.0。”
……
看到所有應聘者心中滿滿的求生欲，主考官也不賣關子，直接宣布了晉級名單。
“4號，8號和6號！其他人淘汰，這場面試的規則就是八選三，謝謝大家！晉級者可以在我這裏領取一張免費無限點餐午餐券，下午還要參加最後兩場考試。”
此言一出，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的人已經激動地攥住了拳頭，有的人卻皺著眉頭轉身就走，還有的人一臉怒氣覺得今天的面試根本不公平，反正什麽表情的都有。
4號感激地看了一眼楊不凡，然後直接走過來和楊不凡握手：“兄弟你好，剛才謝謝你的支持！”
楊不凡哈哈一笑道：“沒什麽，我這個人沒別的毛病，就是喜歡仗義執言，反正我覺得老哥你是最適合這崗位的，看看吧，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嘛，從考官們的打分也能看出來這一點。”
雖然這麽說了，但4號還是很感激地遞了一張名片過來，表示認識一下。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這才去領了餐券一起去吃飯。
通過一番交流，楊不凡知道這個4號老哥名叫陳九霄，竟然是從阿裏跳出來的工程師。
馬老板不是有句名言嘛，說未來每年要向社會輸出1000名在阿裏工作十年以上的人才。
估計這大哥就是這類人才了，事實上在計算機和軟件行業，四十多歲還沒有熬到重要管理崗位的，基本都只剩下一個黯然離開的結果。
這並不是企業要開除你，而是當你這個老員工看到大量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工資賺的和你一樣多，甚至比你還多，工作還比你幹的更好，升職速度秒殺你的時候，老員工自己就會受不了的。
陳九霄聽說興邦集團正在大力招聘研發人才，恰好他就是幹軟件的，對於車聯網和自動駕駛這些方面的技術也非常感興趣，甚至還有一些相關的工作經驗，所以他才來試試應聘一下，如果能夠得到這個管理崗位，那也算是實現了職位和薪資上的雙晉升了。
楊不凡和陳九霄拿著一次性的無限午餐卡，換到了一個餐盤，一人點了一堆東西然後找了一個角落邊吃邊聊。
楊不凡有些自豪地問陳九霄：“陳哥，興邦食堂好牛啊，跟阿裏比起來怎麽樣？”
陳九霄隨口吃著一盤豆芽，搖了搖頭：“沒法比，阿裏的各項福利待遇不是一般企業能夠想象的。”
楊不凡正咬著一塊紅燒肉，知道陳九霄說的都是實話。
興邦食堂再牛，也不過是一個最多能承載五百人進餐的小食堂，跟一些超級企業或者產業園相比，肯定是無法相比的。
不過陳九霄顯然是個吃貨，說到吃飯已經把剛才聊的苦大仇深的專業問題全都拋到腦後了。
“小楊，你知道不，我們那個食堂有多牛？總部有五個食堂，每天供應的菜品超過九百道，反正我是從來沒有吃全過，最可怕的是，每周還有新菜品上線，你這怎麽搞？聽說有數據帝總結了一下，說阿裏人一年吃的包子疊起來是5.2個珠穆朗瑪峰，一年吃掉的油潑面可以繞地球四分之一圈。在這些食堂內，每個檔口以地點命名，比如油麻地、戶部巷、城隍廟、磁器口……總之，讓你足不出阿裏，就能吃遍全國!”
楊不凡點了點頭，感覺有點下不來臺，因為興邦食堂一直是他引以為豪的員工福利。
現在聽說人家超級企業的福利後，楊不凡頓時就感覺到差距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企業的體量在這裏，這些福利肯定是跟隨著企業規模不斷前進的，如果有一天興邦集團的員工數量也能夠達到阿裏那種水平，楊不凡相信自己做的一定比阿裏還要好！
這個時候陳九霄吃了一口紅燒肉，眼睛卻是一亮。
“哎？這個紅燒肉好吃啊，這個水平的菜在總部也是一等一的了！好吃，原來我還擔心應聘成功了的話，以後在食堂吃飯只能吃難吃的盒飯了，沒想到興邦這福利還真的不錯，哈哈哈！”
楊不凡看到陳九霄這麽興奮，突然對李小沁的工作安排又多了一些認可。
上午連續三場考試，能夠脫穎而出的都是高手和人才，中午直接送他們一張免費無線點菜的午餐卡，讓這些應聘者先感受一下興邦的條件和福利，這一招還真是挺絕的。
畢竟招聘這件事情是雙向的，一個人才通過了五輪面試，肯定都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但有這種水平的人才自然也就有了談價還價的資本，相應的他們對薪資待遇，職業發展，企業文化，員工福利各方面的要求也都是水漲船高。
現在這種安排，能保證員工更容易融入企業，也加深了對企業規模和實力的了解。
畢竟只要不是從超級企業中出來的，只要看到興邦的廠區和食堂，都會眼前一亮，覺得這家企業一定是大有前途的。
哪怕如陳九霄這種純正超級企業出來的人才，也沒有挑出什麽毛病出來，甚至還覺得之前做好要吃苦的心裏預設都沒有了，也是一件好事！
楊不凡又夾了一塊紅燒肉塞進嘴裏，嚼得嘴角都是油，心裏想的卻是李小沁幹得真不錯，有必要給她再漲些工資鼓勵一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小沁此時正和人事部的幾個女孩一起來吃飯，就坐在了楊不凡他們旁邊。
李小沁隨便打了兩個青菜，就拿出了手機開始發信息。
就在這個時候，楊不凡廠狗系統裏關聯了自己的微信，一條信息直接冒了出來。
“楊總，您回壹城了嗎？我查詢您的飛機票信息，怎麽顯示您已經回壹城了？”
這一刻，楊不凡表情有些僵硬。
這可真是百密一疏了！
自己的機票行程平時都是李小沁安排的，這次行程看來她是查到了，所以看到一個這麽像的應聘者出現，能不奇怪才怪了呢！
這個時候，楊不凡明顯感覺到李小沁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這讓楊不凡又是一陣心虛。
好像要暴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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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七個應聘者已經都投了票，也全都說出了自己投票的理由。
楊不凡此時已經徹底不把自己當成一個應聘者了，事實上打賭輸贏與否他根本不在乎，他更在乎的是集團招聘的流程是否合理高效。
現在來看，這一輪面試的原理到底是什麽，還是有待商榷的，至少楊不凡感覺只靠票數決定晉級還是淘汰，並沒有什麽技術含量，隨機性也太強。
但從老板的角度來說，楊不凡卻有了自己的思路。
此時，已經輪到楊不凡投票了。
楊不凡站了起來，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感謝這麽多把垃圾票投給我的朋友，因為在我心裏，根據投票規則，大家肯定都願意把垃圾票投給最有競爭力的對手，這樣才能提高自己的晉級概率，這是無可厚非的。所以1號我覺得做的沒錯，錯的是2號和3號，他們只是盲從，而一家科技創新企業是最不需要盲從型員工的，哪怕你的思路是錯的，也比沒有思路強，這就才是研發人員應該具有的思維模式。還有一種說法我很讚同，那就是研發工作也不能踐踏規則，公司定下的綱領是必須要遵守的。這兩個問題，2號全都暴露了出來，所以最終垃圾票我選擇2號選手。”
眾人聽到這裏都是一楞，因為一般人都比較恨頭一個把自己指出來的，像8號的這種思路還真是詭異。
楊不凡此時話沒說完，他一臉平靜地繼續說道：“優秀票我有多個選擇對象，我比較看好4號，5號和6號，4號是第一個能夠把優秀票投給還沒發言人員的，這種投票代表這張票不是因為票數等利益關系投出的，而是他真的覺得5號很有實力。5號和6號都屬於頭腦清晰型，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麽，擁有強大的自信，所以都把優秀票投給了自己。但最終我選擇投票給4號，因為今天招聘的崗位是研發專員，這個崗位可不是普通的研發工程師，而是要帶一個研究團隊的，這要求應聘者不但需要極強的專業能力還需要一定程度上的協調能力，能夠看到別人的優點和能力，這是非常關鍵的基礎要求！”
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楊不凡又給自己加了一段戲。
“還有我給興邦集團招聘部門提一個小小的意見啊，優秀票和垃圾票這兩個名字雖然簡單易懂，但垃圾票這個說法不妥，能夠連續闖過兩輪筆試的應聘者，不可能有垃圾！而且用垃圾票這個詞有不尊重人的嫌疑，所以我建議將優秀票和垃圾票改成紅票黑票，這樣聽上去就好多了。”
這一刻，全會議室的人都有些沈默。
因為大家議論輪番發言了這麽多輪，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這麽明確地根據招聘崗位的要求來投票的。
這個8號是第一個這麽做的！
不得不說，這讓所有人都覺得他的格局很大，站的高度很高！
人家甚至還有空給招聘主考官提了提意見，膽子也真是夠肥的。
主考官有些詫異地看向楊不凡，眼神無比的疑惑，只是轉過去按照楊不凡的投票將笑臉和哭臉畫好。
此時，第三輪面試的投票結果已經出來了。
根據白板上笑臉和哭臉的個數，結果一目了然。
首先看哭臉。
楊不凡得到三張垃圾票，2號應聘者也同樣得到了三張，1號得到一張，5號得到一張。
如果選擇一個票數最多的人淘汰，那就只能在楊不凡這個8號和2號之間做出選擇了。
然後是笑臉。
因為2號直接棄權了一票，所以優秀票其實只有七票。
1號得到兩票，4號得到兩票，5號得到兩票，6號得到一票。
看上去競爭十分激烈，但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只有4號這位老哥的兩票都來自於其他人，他自己那一票反而給了別人，所以還是很有優勢的。
就在所有人以為最終勝出的會是4號應聘者時，主考官卻將白板筆放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手笑了起來。
“現在我宣布面試環節結束，現在進入評分環節！坐在各位應聘者對面的其實都是考官，她們將決定你們的最終分數，標準是從進入這個會議室開始到剛剛投票結束這個階段內，每位應聘者的整體表現。”
評分環節！
所有人全都一楞，甚至包括剛才侃侃而談的楊不凡，連他都沒有想到這場面試還能有這樣的反轉，差點閃了自己的腰！
什麽意思？
剛才費了半天力氣投出來的優秀票和垃圾票，竟然屁用都沒有了？
大家都有些崩潰的感覺，早知道事情是這樣，那自己肯定不會那麽在意票投給誰，反而要利用投票和陳述環節好好表達一下的觀點和態度啊！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比賽已經反轉了，誰票數多誰票數少，壓根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相反，一些票數不多表現卻很好的應聘者，卻增加了不少機會。
而且，剛才主考官已經明說了，面試是從一個選手進門以後就開始的，而不是投票環節開始的。
這就是說，剛才大家閑聊休息的半個小時，其實也是一種不同角度的面試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所有應聘者心裏都是特別沒底，開始不斷回想著之前半個小時自己說沒說錯什麽話，或者有沒有得罪哪個考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應聘者們臉上的汗已經黏糊糊的了，都眼巴巴地看著對面的美女考官們，剛才他們眼睛裏還有各種暧昧和欣賞的眼神，現在他們的眼神裏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雜七雜八的情緒，只剩下期待和敬畏。
足足過去了十分鐘，考官們終於各自打完了分。
主考官將八名考官的打分匯總到了一起，直接當場念票。
這種方式最公平公正的了！
興邦集團從來不搞那些“你很優秀所以回去等消息吧”這種爛操作，能不能通過，能不能晉級，能不能入職全部都第一時間反饋給應聘者，這樣才不會浪費任何應聘者的時間，更不會對他們造成心理上的煎熬。
在這一點上，興邦集團的做法得到了網絡上的一致好評，是生是死馬上給你結果，從來不會吊著你，這種雷厲風行的招聘態度，讓興邦集團人事招聘工作在一片罵聲中也得到了不少認可。
現在，分數直接宣布。
“1號應聘者，總評分7.1。”
“2號應聘者，總評分6.1。”
“3號應聘者，總評分5.9。”
“4號應聘者，總評分8.1。”
“5號應聘者，總評分7.5。”
“6號應聘者，總評分7.7。”
“7號應聘者，總評分6.9。”
“8號應聘者，總評分8.0。”
……
看到所有應聘者心中滿滿的求生欲，主考官也不賣關子，直接宣布了晉級名單。
“4號，8號和6號！其他人淘汰，這場面試的規則就是八選三，謝謝大家！晉級者可以在我這裏領取一張免費無限點餐午餐券，下午還要參加最後兩場考試。”
此言一出，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的人已經激動地攥住了拳頭，有的人卻皺著眉頭轉身就走，還有的人一臉怒氣覺得今天的面試根本不公平，反正什麽表情的都有。
4號感激地看了一眼楊不凡，然後直接走過來和楊不凡握手：“兄弟你好，剛才謝謝你的支持！”
楊不凡哈哈一笑道：“沒什麽，我這個人沒別的毛病，就是喜歡仗義執言，反正我覺得老哥你是最適合這崗位的，看看吧，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嘛，從考官們的打分也能看出來這一點。”
雖然這麽說了，但4號還是很感激地遞了一張名片過來，表示認識一下。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這才去領了餐券一起去吃飯。
通過一番交流，楊不凡知道這個4號老哥名叫陳九霄，竟然是從阿裏跳出來的工程師。
馬老板不是有句名言嘛，說未來每年要向社會輸出1000名在阿裏工作十年以上的人才。
估計這大哥就是這類人才了，事實上在計算機和軟件行業，四十多歲還沒有熬到重要管理崗位的，基本都只剩下一個黯然離開的結果。
這並不是企業要開除你，而是當你這個老員工看到大量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工資賺的和你一樣多，甚至比你還多，工作還比你幹的更好，升職速度秒殺你的時候，老員工自己就會受不了的。
陳九霄聽說興邦集團正在大力招聘研發人才，恰好他就是幹軟件的，對於車聯網和自動駕駛這些方面的技術也非常感興趣，甚至還有一些相關的工作經驗，所以他才來試試應聘一下，如果能夠得到這個管理崗位，那也算是實現了職位和薪資上的雙晉升了。
楊不凡和陳九霄拿著一次性的無限午餐卡，換到了一個餐盤，一人點了一堆東西然後找了一個角落邊吃邊聊。
楊不凡有些自豪地問陳九霄：“陳哥，興邦食堂好牛啊，跟阿裏比起來怎麽樣？”
陳九霄隨口吃著一盤豆芽，搖了搖頭：“沒法比，阿裏的各項福利待遇不是一般企業能夠想象的。”
楊不凡正咬著一塊紅燒肉，知道陳九霄說的都是實話。
興邦食堂再牛，也不過是一個最多能承載五百人進餐的小食堂，跟一些超級企業或者產業園相比，肯定是無法相比的。
不過陳九霄顯然是個吃貨，說到吃飯已經把剛才聊的苦大仇深的專業問題全都拋到腦後了。
“小楊，你知道不，我們那個食堂有多牛？總部有五個食堂，每天供應的菜品超過九百道，反正我是從來沒有吃全過，最可怕的是，每周還有新菜品上線，你這怎麽搞？聽說有數據帝總結了一下，說阿裏人一年吃的包子疊起來是5.2個珠穆朗瑪峰，一年吃掉的油潑面可以繞地球四分之一圈。在這些食堂內，每個檔口以地點命名，比如油麻地、戶部巷、城隍廟、磁器口……總之，讓你足不出阿裏，就能吃遍全國!”
楊不凡點了點頭，感覺有點下不來臺，因為興邦食堂一直是他引以為豪的員工福利。
現在聽說人家超級企業的福利後，楊不凡頓時就感覺到差距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企業的體量在這裏，這些福利肯定是跟隨著企業規模不斷前進的，如果有一天興邦集團的員工數量也能夠達到阿裏那種水平，楊不凡相信自己做的一定比阿裏還要好！
這個時候陳九霄吃了一口紅燒肉，眼睛卻是一亮。
“哎？這個紅燒肉好吃啊，這個水平的菜在總部也是一等一的了！好吃，原來我還擔心應聘成功了的話，以後在食堂吃飯只能吃難吃的盒飯了，沒想到興邦這福利還真的不錯，哈哈哈！”
楊不凡看到陳九霄這麽興奮，突然對李小沁的工作安排又多了一些認可。
上午連續三場考試，能夠脫穎而出的都是高手和人才，中午直接送他們一張免費無線點菜的午餐卡，讓這些應聘者先感受一下興邦的條件和福利，這一招還真是挺絕的。
畢竟招聘這件事情是雙向的，一個人才通過了五輪面試，肯定都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但有這種水平的人才自然也就有了談價還價的資本，相應的他們對薪資待遇，職業發展，企業文化，員工福利各方面的要求也都是水漲船高。
現在這種安排，能保證員工更容易融入企業，也加深了對企業規模和實力的了解。
畢竟只要不是從超級企業中出來的，只要看到興邦的廠區和食堂，都會眼前一亮，覺得這家企業一定是大有前途的。
哪怕如陳九霄這種純正超級企業出來的人才，也沒有挑出什麽毛病出來，甚至還覺得之前做好要吃苦的心裏預設都沒有了，也是一件好事！
楊不凡又夾了一塊紅燒肉塞進嘴裏，嚼得嘴角都是油，心裏想的卻是李小沁幹得真不錯，有必要給她再漲些工資鼓勵一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小沁此時正和人事部的幾個女孩一起來吃飯，就坐在了楊不凡他們旁邊。
李小沁隨便打了兩個青菜，就拿出了手機開始發信息。
就在這個時候，楊不凡廠狗系統裏關聯了自己的微信，一條信息直接冒了出來。
“楊總，您回壹城了嗎？我查詢您的飛機票信息，怎麽顯示您已經回壹城了？”
這一刻，楊不凡表情有些僵硬。
這可真是百密一疏了！
自己的機票行程平時都是李小沁安排的，這次行程看來她是查到了，所以看到一個這麽像的應聘者出現，能不奇怪才怪了呢！
這個時候，楊不凡明顯感覺到李小沁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這讓楊不凡又是一陣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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