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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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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要!休想!」

深夜十二點鐘,已經換上寬松長T恤睡衣的羅娜雙手盤上胸口,斜倚著門框,水眸惡狠狠地瞪著羅母和她身後一臉得意的男人。

這個死鬼一整晚拚命灌她老父迷湯,還技術性的一連輸了十盤棋,她爸還真以為自己棋藝突飛猛進,還自封宜蘭第一棋王猛誇耀。

這個奧步數虧他使得出來!

「哎唷,都這麽晚了,難道你要他開夜車回臺北?」羅母苦口婆心勸說。

「還不是你爸硬把他留到這麽晚,讓他在這裏過一夜也是應該的。」

媽,您真是太不了解男人都是狼的俗諺,若不是陸至權耍詐用計讓爸一再開口留人,這位大人物怎可能會在他們這種小門小戶人家過夜。

羅娜惱火的在心中直腹誹。

「他可以去睡儲藏室,為什麽要跟我擠一間?」見她一臉抗拒,陸至權心中微微一沈,腦中浮現兩人同居時,她千方百計想睡到他床上的各種表現。

風水輪流轉,眼下卻是他用盡心計,只為與她同床共枕。

多麽諷刺的一幕。當她屬於你的時候,你偏往外推,當她對你徹底死心,連一抹笑都吝嗇給予時,你卻拚了命的想將她求回。陸至權,你真是太失敗了。

瞅見陸至權微黯的眸色,羅娜仿佛也想起了從前急欲討好他的種種蠢行,撇了撇唇,用力別開素凈的臉蛋,不願被他窺見眸中的難堪。

「這房子是我跟你爸的,總之我們說了算。」羅母惱了,一手推開當起擋路門神的女兒,另一手順勢便將陸至權推進房間。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反正又還沒離婚,夫妻同房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羅母拍手定案,不理會女兒還想抗議,隨即閃人。

「真過分,居然當著我的面幫起外人。」羅娜真想捏爆橘子。

「這就是你的房間?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身後傳來某只死鬼戲譫的低嗓,她一臉憋屈的咬緊下唇,訕訕地關上門,決定今晚真把他當作阿飄,來個不理不睬兼不回應的三不對策。

魔高一尺,老娘她這個妖精高他一丈,就不信他能把她怎樣!

從前她想方設法爬上他的床,幾番色誘都無效,可見他對她就是連一咪咪的「性」趣都勾不起。

如果她還妄想今晚會被他剝光,那可真是太擡舉自己了,只是徒增一樁新悲劇。

做好自我信心喊話,羅娜哼起晚安曲,留下一盞書桌上的小夜燈,梳順了烏黑秀發便熄燈上床,從頭到尾無視坐在床沿的巨大雄性生物。

望著刻意繞過自己,自顧自地爬上床,鉆進涼被中的羅娜,陸至權俊臉挑起一抹邪氣的笑。

脫掉短靴,解開襯衫扣子,昏黃燈光中,他光裸著雄健結實的上身,動作優雅如大型貓科動物,緩緩爬上床。

幾乎是那團熱氣靠近後背的那瞬間,羅娜全身寒毛直豎,熱氣直往腦門竄。

他想幹什麽?從前在公寓他睡的是king sing的大床,縱然兩人同床共枕,寬敞的空間加上他刻意保持距離,兩人之間永遠隔了 一段。

可眼下她房間擺的是單人床,就她一人睡是綽綽有餘,要是加上體型高大的他,那就顯得有些擁擠。

以至於當他躺上床,並且挪動精壯高大的身軀,貼近她的後背時,每個細微的動作她都能感覺得到。

奇異的燥熱感自體內一點一滴擴散開來,明明風扇吹送著涼風,她卻覺得呼吸燠熱難耐。

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遲來的……發春?

診斷完自己的癥狀,羅娜打了個激靈,昏暗中,兩頰緋紅如嬌艷的玫瑰。

陸至權單臂枕在腦後,散發出大量費洛蒙的頎長身軀側躺在她身後,灼熱的鼻息百般撩撥地吹拂過她的後頸,那片嫩白且敏感的肌膚立即泛紅。

先前的他怎能忽略這般誘人犯罪的她?

因為愚蠢。

沒錯,因為他愚蠢得以為自己對她毫無感覺,以為跟她生活的每一天都毫無意義,可是無形中,她的存在早已充滿了他的生命。

「老婆,你好香。」心中情意泛濫,陸至權放肆地將鼻尖湊上那片嫩膚,親昵地磨著她的後頸。

香香軟軟的嬌人兒霍然一僵,似是難以置信的抖著嗓粗聲問道:「你喊我什麽?」

兩人結婚以來,別說是夫妻之間的親昵稱謂,他對她曾幾何時客氣過?每一回,他不是直接以「你」稱呼,要不就是連名帶姓的喊,即便處在同一空間,即使兩人躺在同一張大床上,她依然像個陌生人被他排拒在心門之外。

他何曾將她當作妻子看待?

沒有,從來沒有。

「老婆,你還是跟之前一樣,抹那些氣味混在一起的乳液?」

「對,你明明嫌那味道臭。」

「那是以前,現在我覺得你香透了。」

似要證明他說的不是違心之論,俊臉深深埋進她的頸窩,深嗅一 口長氣,閑置的另一只手臂順勢圈住她纖細的腰。

「你……你幹什麽?你是不是晚上被我媽的拿手好菜辣傷了腦神經?」她輕輕扭動身子,卻是徒勞無功的軟倒在他胸懷。

「我不是被岳母的一桌好菜辣著,而是被你的誘人辣傷了全身。」他朝她耳後徐徐吹氣,大掌隔著軟薄睡衣肆無忌憚的揉弄起來。

她原先以為,不可能從他嘴裏吐出半句甜言蜜語,想不到這個強硬派的死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連這麽肉麻兮兮的話都能說得如此順溜。

幾乎是這聲沙啞性感的蜜語蕩入耳底後,她的心一片酥麻,兩頰越發灼燙,身上的女性部位也起了明顯的變化。

胸衣下的乳尖悄然挺立,小腹湧上一股熱源,私密部位也有些麻熱……

「陸至權,把你的鹹豬手拿開!」她死咬下唇,阻止自己因他越來越超尺度的揉弄呻吟出聲。

「喊我一聲老公,我才拿開。」他的唇似有若無地輕觸她的耳珠子,沙啞的嗓音低聲笑著,宛若誘人墮落的俊美惡魔。

「……老公。」為了制止局勢繼續失控,她牙一咬,不情不願的悶喊一聲。

「你說什麽?」他佯裝沒聽見。

這個死鬼究竟想做什麽?色誘她?還是想惡意撩撥她,看她春心蕩漾、慾火纏身卻又不得舒解的蠢樣?

「老公!」她心下一惱,撇過瑰艷緋紅的秀顏,咬牙切齒地怒目瞪之。

不料,她這一撇首,完全是自入圈套。

他噙笑的俊臉順勢俯近,上彎的薄唇覆著她唇瓣,攻其不備,狡猾火燙的舌來回勾舔,然後溜入芳腔,汲取蜜般香甜的津液。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

而且是她想都沒想過的火辣色慾,仿佛他內心早已渴望這個吻不下數百次,心願終於在此刻實現,所以吻得兇猛賣力。

他渴望她?有可能嗎?他心中不是只有……在這一刻,她紛亂的腦海實在.個願意記起那個住在他心底的女人。

「老婆,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甜。」他柔軟的舌頭在她雙唇間不斷進進出出,反覆做著肉慾的性暗示。

「不……」她生澀的小舌被他勾纏,與之共舞,旋繞,甚至是嘖嘖吸吮。

情慾在體內奔騰,刺激著感官,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跌宕的胸口輕輕摩擦,兩顆心仿佛被一條無形的絲線系緊。

「你說話不算話!」羅娜費盡千辛萬苦,努力壓下就快瓦解的理智,撇開瑰艷的臉蛋,躲掉這個幾欲奪走心魂的纏吻。

見她閃躲,他皺眉微惱,卻又舍不得她一臉倔強的哀傷。這段時間,他已經讓她受夠了太多委屈,讓她吃了無數的閉門羹,他理當補償她。

於是眉結舒展開來,他放低姿態,無盡纏綿地啄吻她的臉頰與唇角,嗓音沙啞溫柔地誘哄:「老婆,讓我多親一下好不好?從前是我錯了,放著這麽香這麽軟的老婆不抱,我暴殄天物,喪盡天良,沒有江湖道義……」

「夠了夠了!你怎麽可以模仿我的臺詞?」

她聽不下去了,這些全是先前她在床上被他無情拒絕時,替自己搬來臺階下的詞句,怎麽這會兒到了他嘴裏,每個字都像是浸了蜜,甜得讓人臉頰發燙。

「剛才不是聽你跟岳母說今天早上起來時閃到腰?」他的大掌溫柔地愛撫過她的腰背,兀自轉移話題:「我幫你揉一揉?」

羅娜又惱又怔,眼前的陸至權像是轉換成另一種人格,溫柔熱情得像是為她量身訂做的好老公,每一句話都出乎意料,無從防備起。

「用不著你幫忙,你離我遠一點就好!」她臉蛋潮紅的嚷叫。

怎知他置若罔聞,擅作主張硬是幫她翻了個身,正面趴臥於床上,背部朝上。

「死鬼,你別壓著我!讓我起來!」霎時,她像是一條被壓在砧板上的魚,雙手雙腳不停上下揮動。

「別害羞,我只是想幫你揉揉腰。」大掌將睡衣下擺撩高,露出一截雪白纖瘦的美背,以及包裹在桃紅色底褲裏,形狀似蜜桃的翹臀。

「放開我……放開我!」她奮力扭動身子,力求掙脫,渾然不覺這樣的動作使得成熟美麗的嬌軀越發誘人。

褐眸垂睨,欣賞著那片美景,慾望在體內奔竄,大掌來回細撫過雪白美背,然後滑到腰臀之間的凹陷處,長指挑起底褲,往下一扯。

「呀!陸至權你瘋了?!」臀後驀然一陣涼意,她驚詫尖嚷。

「放著這麽美的身體不聞不問,之前的我確實瘋了。」他俯下俊臉,在那片美背落下一連串灼熱的吻。

濕熱的觸感從後背傳來,羅娜情不自禁的低吟一聲,水眸盈滿困窘,兩手抓緊壓在身下的被子,渾身酥麻無力。

「陸至權……」她的嗓音又嬌又軟,半點也不像是抗拒。「你快點放開我,快給我起來。」

「噓,別吵。讓我幫你揉一揉,嗯?」

他挑唇,露出邪氣的壞笑,薄唇順著美背一路往下吻。

感覺到他的唇滑至圓翹的蜜臀,她一震,小腹似有一團熱焰在流竄,花縫流淌出一縷濕意。

嗚,好丟臉。發覺自己起了生理反應,她不禁下意識想夾緊腿心。

「臀部是不是也摔著了?我幫你揉揉。」

識穿她想掩飾的意圖,他故意壞心地分開白嫩的腿根,一舉將桃紅色小褲拉至膝蓋處。

「你哪是在幫我揉?這根本是在占我便宜!」她又羞又急,雙手忙往身後探,想將底褲重新穿上。

他悶笑一聲,大掌扣緊她滑膩的腰線,稍稍使勁一拉,她驚呼一聲,身體反射性動作的挺起下身,跪趴在床上。

這個角度……她的私密部位不就全曝光了?向來滿嘴高潮至上的羅娜,瞬間全身發軟、發燙,羞窘得想放聲尖叫。

「陸至權,如果你不想被一個性慾高漲的女人強暴,我警告你快點停止。」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她逞強地撂話警告。

「我不想停,也停不下來。」

精壯的身軀貼近她,他的大掌往前滑,盈握住兩團軟綿綿的雪乳,或輕或重地揉搓起來。

「啊……」她敏感的低聲嬌吟,臉頰如盛開的薔薇一般艷麗。

「兩顆可愛的小乳頭都硬了,你一定很期待我這樣碰你,嗯?」

他沙啞的嗓音開始說起她從未聽過的淫浪愛語。

他到底怎麽了?羅娜渾身發燙,腦袋被一大團熱氣占據,思緒糊透,只能茫然地反覆想著這一句。

「好可愛,像櫻桃一樣,又硬又軟。」

他又將跪趴之姿的她翻成側身而臥,將睡衣撩高至鎖骨,一雙大掌愛不釋手地揉起渾圓飽滿的豐乳。

她咬緊下唇,眸內水光流溢,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指頭,擰起兩顆珠圓玉潤的乳頭,掐在指尖上輕輕扭轉,拉扯,撥弄。

淫浪的畫面如此強烈,她能感覺到兩道電流自乳尖流竄至全身,可怕的快感如巨浪一般來襲。

「老婆,我可以親親你可愛的乳頭嗎?」他唇上懸著一抹邪肆的壞笑,深邃褐眸內熊熊燃燒的慾焰,清晰得令她喉嚨發渴。

「開什麽玩笑……」

她忍下一聲呻吟,努力想擺臭臉回絕,可惜體內的慾念太強烈,致使她水眸半睨,紅唇微張的神情妖媚迷人。

「真的不行嗎?」

他微微使勁地擰弄兩顆硬挺的乳珠,更惡劣地以指尖輕刺,來回搔刮,意圖勾起她更深一層的渴望。

「嗯……啊……」舒暢的快感一波遠比一波強烈,她無法自持的嬌啼。

「你瞧,它們多麽楚楚可憐,期盼著我能吻吻它們,或是把它們含在嘴裏舔一舔。」

男人在床上都是這副德性嗎?口無遮攔,毫無節操可言,跟平日那副硬梆梆的冷峻形象大相逕庭。

「陸至權,你好可惡……」

她喘不成聲的嬌斥,理智就快被慾望的烈焰燒盡,只是苦苦撐著,死守最後一絲防線。

大掌肆意地搓揉著兩團豐乳,飽滿雪白的乳肉被緊握在指掌內,殷紅如果實的乳蕾從指縫間露出,妖艷眩目。

啊,好舒服……羅娜呼吸急促,嬌啼不斷,眼眶激動地泛起淚光,體內蠢蠢欲動的慾念一再催促著,要她放棄抗拒,接受他浪蕩的誘惑。

「很舒服吧?我可以讓你更舒服,只要你點點頭,同意我親親它們。」俊美的臉龐揚起一抹邪惡又性感的笑,他軟硬兼施的勾引她越加墮落。

「嗯……」

長指繞著乳暈旋轉,撥弄硬腫的乳頭,她幾乎是潰不成軍的點著頭。

見她終於示弱,他滿意的低笑,隨即俯下俊臉,一 口含住紅艷的莓果,吸吮得嘖嘖作響,另一邊則不停地用大掌揉弄愛撫。

「啊……好舒服……嗯……」

理智崩解,所有的防線都已失守,她的雙手下意識抱緊埋首在雙乳之間的黑色頭顱,纖指耙過他濃黑的發,緊緊揪住。

「跟我想的一樣,它們好甜。」

邪浪的唇舌來回舔弄著乳尖,將兩顆硬挺的小櫻桃滋潤得晶亮,再反覆卷上舌尖吸吮。

飽滿的雪乳在他不斷以唇舌狎玩愛撫下,悶悶地發脹,她難受地挺起上身,兩手緊壓住他的後腦,嬌媚的啼吟。

「老公,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吸我……啊……」

欲望使她墮落,她什麽都不想管了,只能循從身體的渴求,讓他盡情的愛她。

「誠實的小蕩婦,我就是喜歡你的大膽直接。」他低沈的悶笑一聲,隨即大口含住布滿紅痕的乳肉,將整團飽滿吞進口腔,舌尖繞著乳頭打轉。

「啊……」她舒暢的仰起紅彤彤的小臉,媚眸半掩,嘴角滑下一縷來不及吞咽的銀絲。

他的唇舌反覆不斷輪流吸吮著雙乳,一只大掌順著小腹悄然往下,滑進了她的腿心,先是撫弄過那片柔軟微鬈的細毛,戲玩一番,才摸上濕潤的花核。

「老婆,你好濕。」褐眸一揚,他直勾勾地笑瞅她媚人的小臉。

「還不是你害的!」她咬住下唇,羞惱回瞪。

「所以我要為此負責。」他錠開一抹令人屏息的壞笑,在她惱瞪之下,脫去了襯衫與長褲,讓自己也跟她一樣全身赤裸。

從未見過他赤身裸體的羅娜一時不由得看得兩眼發怔。

雄壯的胸肌,線條分明的腹肌,深刻的人魚線下是一片黑色密林,巨大的男性已經充血勃起,腫脹得像鐵柱一般。

「你……你怎麽可以……」長這麽大,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性器官,反應竟然是慌得說不出話來。

「老婆,我看起來如何?」陸至權回到床上,趁她呆怔之際,幫她脫去堆擠在頸肩的睡衣。

「你居然對我有感覺?」她錯愕地望著他高高昂起的男性。

「而且感覺可深了。」他勾起她水嫩的下巴,與她唇舌交纏,交換彼此的氣味。

她開始懂得反擊,追逐吸吮他靈活的舌,兩人合作無間的糾纏著,讓滾沸的慾望燒得更熾烈。

「老婆,相信我,我會讓你更舒服的。」他吻著她細滑的頸子,然後是纖細的鎖骨,雙手捧著柔軟的雪乳,盡情揉搓戲玩。

「不……我不要……你不應該在這裏,也不應該躺在我的床上,你應該跟裴意琬在一起。」盡管意識已被情慾吞噬殆盡,但她可沒忘記他愛著另一個女人的事實。

貪婪的唇舌已經重返雙乳之間,他的舌尖刷弄著翹立的乳尖,眸光炯炯地凝睇她無奈又哀傷的臉蛋。

「老婆,我似乎一直沒機會告訴你一件事。」他停下忘情的吸咂,微微挑眉。

他想說什麽?喔對了,我突然想起自己愛的人是裴意琬?還是附在他身上的外星人終於離開?

「你現在有機會了。」她深吸一口氣,不管接下來他會說出多傷人的話,她都可以接受的……雖然她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過度性饑渴而撲倒他。

「我已經跟裴意琬把話說清楚,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這輩子絕對不可能跟她結婚。」羅娜呆掉。

昏暗的房間內一片靜寂,唯有陸至權溫醇的嗓音低低響起。

「還有,在你把戒指還給我之後,我想了很多。」大掌扣緊她的後腦,他深深地望入她的眸底,仿佛想將自己的身影烙入她靈魂深處。

「你想了什麽?」她呆睜水眸,怔怔的問。

「我發現,我已經習慣你在我身邊晃來晃去,我的生活已經不能沒有你,我要你當我真正的老婆,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這是真的嗎?還是她根本就是在作夢?羅娜傻傻地繼續呆。

「老婆,寶貝,娜娜,你喜歡我怎麽叫你?」他用舌尖描繪起她的唇瓣,來回繞著,探入芳腔攪動軟嫩小舌。

她卻忽然用力將他推倒,敞開白皙滑膩的美腿,跨坐上他堅硬如鐵的腹肌。

他微詫,可一見到她露出熟悉的小人得志奸笑,一直緊懸於心頭的不安,在這一刻終於散去。

又恢覆成他熟悉的那個大膽主動的羅娜,不枉他放下男人尊嚴,一路追到宜蘭,又使出死皮賴臉手段爬上她的床。

「你想清楚了,你這是誤上賊床,一去無回的。」她笑淫淫地說,濕潤的花穴抵著蓄勢待發的巨碩,考驗他的自制力。

他目光深幽含笑的凝睇她,大掌撫摸起她白嫩的腰肢,低沈的嗓音充滿誘惑地說:「我這輩子已經認定你這個老婆,不會再更改,你在壓倒我之前才應該好應清楚。」

不過就算她想拒絕,他也不會給她機會。

「你這個死鬼多難伺候啊,我確實應該多想一下。」她邊說邊從他身上翻下,一副準備喊停的拿喬姿態。

他笑容一斂,頎長身軀矯健地翻起,將她重新撲倒在床上,大掌牢牢釘住她的雙腕,固定在嬌艷如薔薇的臉蛋兩旁。

「親愛的老婆,我們已經沒時間多想一下。」他瞇著眼,有些不悅地瞪她。

「你不是不喜歡我碰你?不是老嫌我煩?」想起從前被他漠然冷落,她不甘心地撇唇,口氣酸得嗆人。

「我就喜歡你煩我,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煩我。」

「可是……」

「噓。」長指輕壓上她的唇,他俯近俊臉,企圖用強大的男性魅力蠱惑她。

而他也確實成功了……在一個綿密的長吻與愛撫下,她忘記了該繼續跟他算帳的滿腹怨氣,一度壓下的慾望不出片刻又沸騰升溫。

他熱情地親吻她,大掌恣意揉弄敏感的乳房,拉開她的雙腿,拿來抱枕墊在她腰後,然後低下頭吻上那片盛放的花瓣。

「啊……」紅唇逸出又嬌又甜的呻吟,她的耳邊傳來他吸吮花核的滋潤聲。

「寶貝,為我再濕一點。」長舌勾弄著軟嫩的花蒂,手指擰著前端充血的花珠,透明的愛液不停流出。

確定她夠濕潤,他才退開身,讓腫脹發硬的男性抵在花穴入口前,輕輕磨蹭。

「嗯……好難受……老公……快讓我舒服……」

她被情慾折磨得幾欲發狂,方才已在他唇舌愛撫下嚐過一次高潮滋味,此刻花穴更渴望被充實。

「寶貝,別急,等會兒你就會舒服得喊不出聲。」

褐眸被慾望占滿,他粗唣的安撫她,一掌揉著雪乳,一手愛撫著濕透的花核,碩大男性緩緩推進花穴。

早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免不了會痛,羅娜已做好心理準備,緊咬下唇,等著那股撕裂般的劇痛消退。

「老婆,忍一忍,等會兒就不疼了。」

他心疼的封住她的唇,舍不得她咬傷唇瓣,緩慢而規律地在濕潤的花穴中抽動。

那緊窒狹小的幽徑如此美好,綿軟的花肉吸緊他,他的自制力已達極限,再也克制不住,猛烈的抽送起來。

「啊啊……太、太快了……老公……我跟不上……」

「寶貝,你可以的,跟著我的節奏一起。」

強壯的胸膛不停摩擦著嬌艷的乳尖,酥麻的快感如電流在體內流竄,他拉起她一條腿高架在肩膀上,垂眸緊盯著濕漉漉的花穴如何吞吐飽脹的昂碩。

「娜娜,你好緊,好美……」他欣賞著她被撞得乳浪蕩漾,水眸緊閉,紅唇微張,不停逸出破碎嬌啼的媚態。

「嗯哼……你把我撞得好麻……啊啊……別頂著那裏……」

啊,他的手又不安分的摸上乳房,擰拈起翹立的乳頭,還不夠,他居然又低下頭含進嘴裏,用力吸咂吮舔。

赤紅的肉柱狠狠的抽插,不斷餵入綿軟的花穴,愛液不斷泌流而出,隨著肉體快速的撞擊而發出淫靡澤聲。

他著迷地凝視她意亂情迷的嬌媚神態,壓在胸中的最後一絲不安終於蒸散,取而代之的是因她而起的濃情密意。

「娜娜,我愛你。」在高潮逼近之前,他吻上她的唇,低喃出那句將情人間鎖心的甜蜜咒語。

她眼眶一熱,伸出雙臂將他抱緊,在遲到已久的甜言蜜語中沈入無盡歡愉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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