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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冕王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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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和原飛槐鬧別扭了,準確的說是他單方面的冷戰。

原飛槐該做什麽做什麽,似乎完全沒有註意到陳謀那點小情緒。

早上起來,原飛槐和往常一樣去做早飯,還問了陳謀想要吃什麽。陳謀背對著原飛槐裝作聽不見。

原飛槐自言自語道:“昨天吃的面,今天天氣熱,喝粥吧。”

陳謀還是不說話,待原飛槐出去了,他才面無表情的從床上爬起來,慢吞吞的穿著衣服。

原飛槐的廚藝不光表現在正餐上,他連茶點也做的很精致,粥和小菜的味道完全比得上外面專門做這一行的餐廳。

陳謀洗漱完畢之後,便開始喝粥,他休息了一個星期,等著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才又去上了班。

不過他上班第一天,就受到了辦公室裏同事們的親切慰問,還有關系特別好的提了水果和牛奶放到他的桌子上,陳謀本來想說不要,結果那些同事紛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不必強撐,我們都懂的表情。

陳謀張了張嘴,本想解釋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到最後什麽都沒說出來。

因為這些事情,他對原飛槐的態度更差了,兩人在家一天最多說兩三句話。然而原飛槐卻像是沒註意到陳謀的異樣,還是保持著往日的態度。

早餐吃完,陳謀就準備出門了。

原飛槐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要動彈的意思,見到陳謀拿了車鑰匙往外走,才說了句:“晚上客戶請吃飯,一起?”

陳謀的動作一頓,本想直接拒絕,卻脫口問了句:“客戶?哪個?”

原飛槐道:“王家的,王冕。”

陳謀臉色立馬變了,他道:“他請你吃飯,你帶我幹什麽?”

原飛槐道:“家庭聚會,可以帶家屬一起。”

如果換了別人,那陳謀肯定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可是聽到王冕這個名字,陳謀的心情一下子就糾結起來。如果答應了,那他之前的冷戰似乎就變成了幼稚的賭氣,如果不答應,原飛槐一個人去參加他又不放心……

按照上輩子王冕那個牛皮糖的尿性,他可不相信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家庭聚會。

就在陳謀猶豫的時候,原飛槐幫他做了決定,他道:“你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

陳謀還欲說什麽,原飛槐便起身離開了客廳。

陳謀馬上快要遲到了,也沒時間多做糾纏,只不過因為這件事,他這一天都有些走神。

時間一到,陳謀準時刷卡走人,他出了公司便看到了原飛槐的車,和站在車旁朝他招手的原飛槐。

原飛槐一襲正裝,剪裁考究的西服正好襯托出他挺拔的身材,他將左手搭在車門上,右手沖著陳謀做了個請的姿勢。

此時正值下班高峰期,即便是在人群中,原飛槐也格外的顯眼,陳謀註意到有不少女性都朝著他投去註視的目光,甚至還有的停下腳步掏出手機想要拍照。

不知怎麽的,陳謀心裏就有點不高興,他快步走過去,坐進了副駕駛,然後悶聲說了句開車。

原飛槐也坐了進來,發動了汽車,道:“還不高興呢?”

陳謀陰沈著臉沒說話,直到到了下一個紅燈,才冒來一句:“我沒帶正裝。”

原飛槐柔聲道:“沒關系,我幫你帶了,就在後備箱。”

陳謀又道:“你怎麽認識王冕的。”

原飛槐道:“他和我們公司的客戶,和他吃過幾頓飯。”

陳謀道:“只是吃飯?”

原飛槐道:“不然呢。”

陳謀哼了一聲,直言道:“別讓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

原飛槐笑了,他道:“寶貝,我時間就那麽一點,和你混在一起都還嫌不夠,哪有空和別人混在一起。”

雖然原飛槐這麽說了,但陳謀的臉上還是沒有露出輕松的表情,他是很不喜歡王冕這個人的,但是礙於某些原因,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來自己對他的敵意。

到了目的地,原飛槐先帶陳謀去換了正裝。和原飛槐那種優雅的氣質不同,陳謀穿上西裝之後更加凸顯了男人的英氣,原飛槐垂著眼給陳謀打著領帶,陳謀看著原飛槐那長長的睫毛,嘴裏冒出來一句:“以後不準打我。”

原飛槐聽到這句話噗嗤一聲就笑了,他伸手捏了陳謀的耳垂,柔聲道:“那要是你打我怎麽辦?都不準我還手的?”

陳謀聽了這話,臉上有點紅,他想了想後便道:“那你不準主動出手。”

原飛槐卻不答了,他幫陳謀理好了衣服,便轉身朝外走去。陳謀跟在他後面還想說什麽,卻最終還是將話咽進了喉嚨裏。

王冕外號王嬌花——這個外號,還是陳謀幫他取的。當初他追原飛槐追的死皮賴臉,可每次只要陳謀一來,就溜的飛快,沒辦法,論打架他可不是陳謀的對手。

重生之後,陳謀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認識的了,但猜測王冕也是和上輩子一樣在追求原飛槐,所以在早上原飛槐問他要不要來的時候,他沒有堅決的拒絕。

有個這麽好的老婆,怎麽也舍不得給別人可乘之機啊。陳謀一邊想著,一邊和原飛槐一起走進了王冕住的別墅。

王家勢大,王冕也受寵,即便是在一群官二代軍二代的圈子裏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若不是陳謀是陳家的二子,雖然沒有掌握實權可卻深受陳家老一代喜愛,恐怕他也不敢輕易的出手揍了王冕。

進到別墅裏,陳謀註意到了一些熟識的面孔,但讓他驚訝的是,原飛槐似乎比他對這個圈子還熟悉。剛一進來,就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

和原飛槐的長袖善舞比起來,陳謀就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他性子大大咧咧,從來不喜歡這種互相試探的場合,好在也沒人逼他適應,按照陳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不喜歡就算了,隨他去吧。

原飛槐剛和人客套完,便看見陳謀坐在椅子上啃水果,他笑了笑,正準備走過去,就被人叫住了。王冕看到原飛槐來了,迅速的結束了同別人的對話,湊到了原飛槐的面前,他比原飛槐要矮一些,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發,雖然長得不錯,可這頭發的顏色配上他風格比較偏東方的臉格外的違和。

王冕道:“飛槐,你來啦。”

原飛槐微笑著嗯了一聲,道:“來的有些晚了,王總別介意。”

王冕道:“飛槐,都說了別叫我王總了,叫我王冕就行了。”他說完,朝著周圍忘了一圈,“你家裏那個呢?”

原飛槐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陳謀坐在那邊。

王冕一扭頭,便看見了一臉面無表情正在吃水果的陳謀,他的眼裏滑過一絲不明顯的鄙夷,但轉過頭來後,那絲鄙夷便沒了蹤跡,他道:“飛槐哥,不幫我兩個介紹介紹?”

原飛槐臉上還是笑意盈盈,似乎完全沒註意王冕對陳謀的敵意,他道:“好啊。”

然後便帶著王冕朝著坐在角落裏的陳謀走了過來。

陳謀正在無聊,便看見那個王嬌花跟在他家原飛槐身後朝著他走了過來,他也停下了啃水果的動作,隨手拿了張毛巾擦了擦手。

原飛槐道:“謀謀,這是王冕,今天就是他辦的聚會。”

陳謀刷的一下站起來,朝著王冕伸出手:“你好。”他一米八幾的身高,正好比王冕高了一個頭,他也不低頭,只是斜瞅著王冕。

王冕見陳謀這種態度,自然是有些生氣,但原飛槐在場,他也不好發作,於是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握住了陳謀的手:“你好,我叫王冕,你就是陳謀吧?久仰了。”

陳謀壓根不理,他在握住王冕的手的時候,便開始逐漸用力,直到王冕臉色難看的不行了,他才松開手,笑了笑:“久仰。”

王冕哪裏想到陳謀是這麽一個野蠻的人,他手疼的要死,又不好表現出來,於是只能隨便找了個借口,先溜了。

原飛槐哪裏會不知道陳謀的小動作,他也不生氣,只是拿起一旁放著的水果,塞進了自己嘴裏,嘆道:“謀謀吃醋了?”

陳謀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冕的背影:“吃醋?我會吃他的醋?別開玩笑了。”

原飛槐笑了笑:“也對。”

陳謀坐下,正準備說什麽,卻突然察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說他和王冕是第一次見面,那……陳綿綿怎麽會稱呼王冕為王嬌花?

原飛槐見陳謀臉色一變,開口問道:“怎麽了?”

陳謀遲疑道:“這是……我和王冕第一次見面?我怎麽覺的他那麽眼熟?”

原飛槐道:“可能吧,你們陳氏之前不是和王氏合作過麽?或許那時候就見過了?”

陳謀皺了皺眉,似乎覺的哪裏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陳謀道:“哦……大概是我記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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