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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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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拈花看著曇花燈籠,頗有幾分沮喪。

柳澈深見她盯著,將燈籠遞到她眼前,“師父喜歡這燈籠?”

這燈籠做得倒是精致,寓意或許不是很好,但拿著玩還是可以的。

拈花伸手接過燈籠,仔細瞧了瞧,比她往日用的燈籠可精巧不少。

柳澈深見她喜歡,忽而開口,“是一位嬸子送給我們的,讓你掛在床頭,會有好寓意。”

曇花一現,能有什麽好寓意?

百分之百就是系統安排的。

拈花心中罵了句系統,倒也沒說出來。

遠處的燈籠排排往天上去,在天空中忽明忽暗,天空深黑淺黑層層交疊,如水墨暈染,明亮的燈籠點綴其中,像綴滿了璀璨的星星。

拈花欣賞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犯困了,如今見到柳澈深這般溫和,倒也放松了不少。

她提著手裏的燈籠,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柳澈深,“我們何時回去?”

“明日。”柳澈深很淡地回了一句,但顯然沒有她睡著時那般寵溺,果然是裝的,在她這個師父面前,就徹底暴露真面目了。

拈花暼了他一眼,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說的是明日,那今夜幹什麽?

柳澈深伸手過來,牽過她的手,越過喧鬧的人群,往前走去。

這處熱鬧繁華,客棧那可是十步一家,根本不需要費心找。

拈花被他牽著,帶到了客棧門口,手裏的曇花燈籠一晃一晃,連帶著她的心緒也一直晃動,她頗有緊張,“我想回去。”

柳澈深聽到這話,低頭看過來,“為什麽?”

拈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這還用問為什麽嗎,這夜裏和他呆在一起,這不擺明了是要幹什麽嗎?

她本以為他沒興趣了,早放松了,現下突然又來,著實讓她很慌亂。

柳澈深看了她半響,薄唇微啟,低聲說了一句,“你答應過我的。”

拈花徹底回不出話來。

柳澈深見她沒有反對,低頭親了下她的臉頰,似乎難得高興。

拈花硬著頭皮和他進了客棧,越發不自在。

剛頭在外面倒還好,如今只有他們兩個共處一室,著實讓她有些緊張。

柳澈深倒是平常模樣,進門就反鎖了門。

拈花隨手放下燈籠,在位子上坐下,才坐下又緊張地站起來,因為他已經過來拿過桌上的曇花燈籠,去了床榻那處。

拈花不知道他的用意,只是看到床榻,就頗有些慌亂。

這臨門一腳,讓她突然有些害怕,思緒飄得老遠,那話本上的女子,表情好像都很痛苦,這事應該比較疼……

尤其他曾經給她掐青過,太蠻橫了,著實讓她有些不敢嘗試。

拈花還是頭一次,難免緊張,“這事你也不是沒有和別的女子嘗試過,何必非要與我,我好歹也是你師父,做這事實在不好看。”

柳澈深聞言手微微一頓,將燈籠掛在了床頭,“師父為何覺得我會和別人會做這種事?”

“你往日在你家院子都那般……”拈花聲音大了起來,意識到什麽又壓低了聲音,“那般對我,必然是會的……”

拈花前頭說著,後腳就想跑路。

柳澈深幾步過來,抱住了她,很輕地開口,“師父,弟子確實做過。”

拈花心中一喜,當即準備再勸。

柳澈深聲音卻莫名低沈,“我在夢裏和師父纏磨過,師父在夢裏對我總是很熱情。”他說著,聲音頗有幾分恨意,“可惜我那時太蠢,還覺得自己褻瀆師父,現下想來,玲瓏陣裏,我就應該多和師父做這種事,這樣師父的心裏就不會有別人了。”

拈花心口驟然一緊,“你……你什麽時候做這種夢……”

柳澈深卻不回答,靠在她頸窩處,與她耳鬢廝磨,“師父,你幫弟子啟蒙罷,你是師父,應該親自教。”

拈花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過分的話,一時間頗有些緊張地拉住了他的手,“為師好歹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那時才多大,不過一個孩子!”

“我那時已經十七了,不小了,旁人在我這個年紀早已成婚。”柳澈深話裏頗有幾分克制。

拈花難以反駁,“可在我眼裏,就是孩子。”

柳澈深默了一陣,慢慢松開了她,“師父是不願意嗎?”

拈花聽到這話,思緒混亂,只怕答了不願意,也還是逃離不了被他這樣那樣和死下場。

果然,柳澈深語氣多了幾分生冷,“不願意也沒關系,那就一直做師徒,不過師父只能有我一個弟子,也不能有別的道侶。”

那不就是要屠殺仙門嗎?

恒謙也肯定必死無疑。

拈花思來想去半天,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幹脆狠心咬牙,走到床旁坐下,“你來罷,你說的,就一回。”

柳澈深似乎沒想到她真的會答應,站在原地默看了她半響,才緩步往這邊走來。

拈花見他走進,越發緊張,手捏著裙擺,都有些不敢看他。

“師父,你想清楚了嗎?”

“自然想清楚了……”拈花被問得心頭有些不安,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開口,“你記得輕一點,上回都把我捏青了,著實很疼。”

拈花要求還沒有說完,柳澈深就已經俯身吻了過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拈花沒能坐穩,直接被他壓得往後倒去,有些被他嚇到,連忙伸手去抓他的前襟,偏過頭避開他炙熱的親吻,“輕點輕點!”

柳澈深薄唇微微離開了些許,聲音都有些低啞,似乎是勉強分了心神回答她,“知道了。”

他說著,微微支起身,輕輕解她衣帶。

拈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即便得到了他的承諾,也還是心口慌慌的。

她躺在被子上,看著柳澈深解她的衣帶。

他的手生得好看,皙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繞過那白色的衣帶,慢慢拉開,周圍很靜,似乎都能聽見衣帶解開的聲音。

拈花纖細的睫毛輕輕一顫,難得有幾分脆弱,摩挲過的唇瓣泛起了紅,顯得嬌嫩欲滴,任人采摘。

因為慌張,不經意間發出了些許細小的哼聲,像是緊張,又像是勾引。

柳澈深解到一半,呼吸瞬間一重,沒耐住俯身過來吻她,手上的動作急了許多,完全沒了耐心慢慢解,只用力去扯,連帶拈花的腰間緊了幾分,一時間被他弄得越發緊張。

拈花嘴被他堵得嚴實,頗有些含糊不清,連忙伸手去抓他的手,“嗯別扯……慢慢解……”

可下一刻,衣帶“啪”地一聲,徹底被拽斷了。

他的動作也隨之失去了控制,親吻越發用力,一下一下親吻,燙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像是在點火。

拈花感覺又熱又緊張,連呼吸都有些亂了,腦子裏都是昏昏乎乎的,尤其是對上柳澈深意亂情迷的那張臉,心口都莫名慌跳起來。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往日見的再多也是冷淡的神情,如今卻這般放縱惑人,多看一眼都能被他拉下欲海。

拈花一時間又羞又臊,閉上眼不敢看他。

可閉上眼睛,感覺卻更明顯了,他的呼吸格外燙人,隨著他細細密密的親吻一路而下,無法忽略。

拈花緊緊閉著眼睛,呼吸紊亂,他卻忽然靠近親上了她的臉頰,輕輕啃咬,那呼吸燙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些許細微的哼聲。

“看我,睜開眼睛看我。”他話裏有著幾分固執。

拈花被他磨得受不住,只能慢慢睜開眼,對上他的視線。

他本就容色惑人,眉眼生得極為好看,眼裏似含春水瀲灩,如今這般看著她,著實讓她心口發緊得厲害,她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慌亂,只覺得心跳聲越發強烈,都有些震耳欲聾。

拈花還有些恍惚,只感覺一陣疼意傳來,她忍不住出聲,他的吻當即覆了上來,將她唇齒間的聲音全都吞了下去。

拈花恍惚間聽到他的悶哼聲,低沈沙啞得不像他,一時間耳根發熱,腦子裏好像有一朵朵花,接二連三地開。

她迷迷糊糊間,看見掛在床頭的曇花燈籠,一下接一下的搖晃,搖晃聲越來越響,那聲音暧昧至極,聽在耳裏,讓人難以壓制的燥熱。

柳澈深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越發亂來起來。



拈花昏昏沈沈躺在床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一擡頭就看見那盞燈籠。

她惱得不行,連忙強撐著起來,將那燈籠給拽了下來,甩到地上。

太羞恥了,動作越大,它搖晃得越厲害,太……太晃眼了!

禽獸都看不下去!

拈花將燈籠摘下來,才平靜了些許,重新躺回被窩,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她真是瘋了,覺得他還小,分明就是豺狼虎豹,就差沒把她拆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柳澈深端了熱水進來。

拈花連忙翻過身裝睡,真的是惹不起,她命都差點折在他手裏。

他走近,將水盆放在床旁凳子上,拎水聲輕輕傳來。

下一刻,床邊微微凹陷下去,他俯身過來。

煙花瞬間能聞到他身上的清冽氣息,比之往日,還摻雜了些許別的暧昧氣息,整個人如同春藥一般,一靠近就讓人面紅耳赤。

“師父。”

他聲音還有些低啞,輕輕吐出的字都帶了暧昧。

拈花緊緊捏著被子,不理會他。

柳澈深默等了一會兒,伸手過來。

拈花感覺到他的手探進被子,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按住他的手,轉頭看向他,“你幹什麽?”

柳澈深只穿了白色裏衣,難得有些亂,這般俯身過來,衣領那處還露了大半堅硬的肌理,擡眼看來的時候,薄唇因為摩挲太過紅,容色格外瀲灩,“我替你擦一擦。”

拈花對上他這張衣冠禽獸的臉,腿就忍不住直哆嗦。

“我自己擦!”拈花頗有些憤怒,伸手搶過他手裏的熱巾,小心伸進被子,輕輕擦拭,才剛剛碰到肌膚,就感覺有些疼。

她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又捏青了!

這個逆徒,下手沒輕沒重,她越叫他輕一些,他還越來勁了?!

拈花擦著身板,眼裏都有些淚花,是真的挺委屈,在被窩裏忍不住哼唧出了聲音。

外頭柳澈深忽然壓了過來,輕輕吻她,手上頗有些不規矩。

拈花被他壓得嚴實,嚇得連忙推他,聲音都是啞的,“別,別別!你說了就一回的!”

“我後悔了。”柳澈深直白開口,“我這次一定輕輕的。”

拈花可不相信他了,他就沒有輕的時候,更過分的話,和他說話都好像聽不見,腰都給他掐青了。

“師父。”他又輕輕喚她,滾燙的呼吸噴到她臉上,燙得她有些受不住。

她是聽過男人喜歡這事,只是沒有想到他也會喜歡,他那樣冷淡的性子,沒想到還頗有些沒完沒了的架勢。

拈花想要收回手,卻怎麽都掙紮不開,一時間有些慌了,連忙用力收回,伸手亂打,“不行,你要把我弄死嗎!”

她本就沒多少力氣了,打過來就像沒指甲的小貓,撓癢似的。

柳澈深伸手握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又慢慢親到她的指尖,視線落在她面上頗有些深,似乎心情很好,“那今日停一停。”

今日停一停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明日後日也要?

他明明說了,就一次的!

拈花心口頗有些顫巍巍,當作沒聽見,先躲過這次再說。

柳澈深起身將熱巾放回水盆裏,又將地上的曇花燈籠重新拿了起來。

拈花聽到動靜,轉頭見他重新掛上,“別掛,晃起來好奇怪。”這隨著人動著實羞人。

柳澈深卻像是沒聽見,將手裏的燈籠認真掛在了床頭,很輕地回了一句,“好看。”

拈花這才反應過來,他掛這燈籠,是真藏了這個心思!

呸!不要臉!他往日也看不出來是這樣的人!

拈花想起當頭就羞惱至極,可惜太疲憊,轉個頭就又睡著了,連柳澈深什麽時候躺回她身邊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睡了沒多久,因為柳澈深折騰完,天都快要亮了。

柳澈深沒有叫她,拈花自己醒來的。

她如今在仙門乃是閉關,倘若被人發現私自下山,還和自己的徒弟做這種事,不知又要鬧出多少麻煩來,她如今可沒有精力分神對付。

不過她是真走不回仙門了,連站著禦劍都站不住,那兩條腿仿佛不是她的。

所幸柳澈深還有點良心,背著她走回去,也沒有提起褲子不理人的意思。

拈花趴在他身上,著實有些不可思議,她竟然和他做出這種事,真是做夢都想不到。

她一路準備睡覺,可惜也不知是不是累過頭了,竟一點睡意都沒有。

早間晨霧極大,山間霧氣重重,隨著微風忽散忽聚,枝椏上都淌著水意,偶有露珠現成,顆顆晶瑩剔透。

柳澈深背著她,一路往山頂上走,臨近院子時,忽然開口問了一句,“師父,你願意和我成婚嗎?”

成什麽婚?

他還想逮著一只羊薅羊毛嗎,簡直不是人!

拈花有些想咬他。

不過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成婚呢,明明就是二選一的死局……

拈花輕輕睜眼,看了一眼,天邊緩緩聚集著的白色煙霧,越發壯大,遮天蔽日,始終跟著柳澈深,像一個忠心的護主靈獸。

拈花心中嘆了一口氣,重新閉上了眼,裝死到底。

柳澈深依舊默不作聲往前走去,似乎知道她沒有醒,才輕輕開口問。

可知道她沒有醒,他又為什麽問,難道不想聽到答案嗎?

拈花頗有些想不通,直到進了院子,柳澈深都沒有再開口問,剛頭那一句很輕的詢問,像是她的幻覺。

柳澈深背著她進了院子,就看見等在這處的恒謙。

恒謙一手抱著劍,靠著門框,看著他們,“你把師父帶去幹什麽了?”

拈花聽到他的聲音,暗道不好,這兩個可不能碰頭!

她連忙裝作剛醒來,緊緊抱住柳澈深的脖頸,“先把為師背進去,為師好累。”

柳澈深聽到她這話,倒沒有反駁,很是乖順地往裏面走去。

果然,還是要付出點代價,才能換取這樣乖巧懂事的弟子。

柳澈深背著她進了垂花門。

恒謙似乎要跟過來,拈花當即轉頭,示意他別跟著!

恒謙走了幾步,終究還是聽她的話,停下了腳步。

柳澈深將她背回屋。

拈花當即軟在靠榻上,“你先回去,別讓人發現了,子謙那裏我自會處理。”

柳澈深聞言卻沒有動,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蹲下身看著她,“師父,把恒謙趕出師門。”

拈花聽得一頓,有些說不出話。

這可偏離她這個人物設定了,會扣壽數的。

“師父好好考慮,我不逼你,我只是不想他死於意外。”柳澈深話間平靜。

拈花卻聽得寒氣直冒,他這意思,他顯然就是這個意外。

拈花整張臉都為難烏青了。

柳澈深似乎不在意,他微微擡眼看來,“師父,你只能和我做那樣的事,也只能和我親吻。”

拈花如今都不怎麽敢正視他,一看到他,就能想到昨日的事,頗有些面紅耳赤,隨口一說,“那是自然,為師就你這一個都吃不消了,我又不嫌命長。”

柳澈深聞言似乎心中歡喜,他握著她的手,輕輕捏著她軟嫩嫩的指腹,“師父,不要騙我。”他說著,很輕地開口,“倘若你騙我一個字,我就殺光這裏所有人。”

他明明神情這般溫和,說話也溫柔,可說出來的話卻這般狠,聽得拈花心頭都有些發顫。

柳澈深又擡頭過來,輕輕親了下她的唇瓣,滿眼都是她,“師父,弟子愛你。”

愛愛愛,是挺愛的,愛到想要她的命。

這逆徒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手段,一會兒兇一會兒溫柔,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拈花好不容易才應付好柳澈深,帶他走了之後,也沒有休息的時候。

外頭的恒謙,冷著一張臉進來,“師父去了哪裏?”

拈花頗有些疲憊,不過還是避重就輕回了句,“去看花燈,那花燈節可是熱鬧。”

“然後做了什麽?”

拈花頗有些難為情,也……也不用問得這麽仔細罷?

恒謙見她沒有開口說話,心裏自然也明白,“徒兒懇請師父往後不要再與師兄見面,他如今已不是仙門弟子。”

拈花聞言一頓,“為師自有打算,此事你不必管。”

恒謙跪了下來,“請師父為仙們著想,倘若師父師兄這等事傳揚出去,我們衡山仙門必然退下仙門之首。”

拈花聽了半響,有些疑惑,“子謙,你真的是為仙門著想嗎?此事只有你知曉,你瞞著別人,別人自然也不知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就好了?”

恒謙情緒瞬間激動,“徒兒確實不是,徒兒只是謀取師父一點點的重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身為徒弟,又怎麽不想得到師父的看重,師父待我從來不及師兄重要,你教導他,訓練他,如今還這般縱容他這樣對你!師父,你所有的心思都在師兄身上,可曾看過我和鴛鴛一眼!你為何放棄我,徒兒也可以進玲瓏陣歷練,徒兒也能做你最得意的弟子,也能讓你驕傲,你卻連試一試都不願意!

拈花聽到這話,瞬間楞住,完全回答不出來。

恒謙早沒了往日的開朗,如今說了清楚,反而越發清楚起來,“師父本就應該只有一個得意弟子,才不至於這般為難。那如今便讓師父選罷,是要師兄這個徒弟,還是要徒兒?倘若執意要師兄,那徒兒便只能告訴眾修仙界長老,再以死謝罪,絕不讓師父走錯一步路!”

拈花:“……”

這一個兩個,是生怕她死不了,準備提早為她送終?

拈花頗有些頭疼,只能開口安撫,“你讓為師再好好想想,為師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恒謙聽到這話,神情認真,“師父不要想敷衍了事,徒兒明日會再來等師父答案。”

拈花瞬間一個頭兩個大,真的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全都牽連到她的性命,何其殘酷。

去哪裏還能找到,比她這樣夾縫裏求生存的反派?

一個非要和她耳鬢廝磨師徒亂倫,一個又想要在她身上找父親般的重視感,兩個還非要你死我活,這不是給她找刺激嗎?

這狗血地簡直可以寫一本反派的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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