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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楚月闖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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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走著出來,拉著楚月,“你有點人樣好不好?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哭哭啼啼的,別丟了王府的臉!”

“阿英,你說什麽呢!”

楚舞心瞪著她,“你最好嘴巴別太毒!”

“我嘴巴毒,你知道楚月這次出去是幹嘛的嗎?”

楚舞心白了她一眼,不就是幫王爺做事情嗎?這多正常的事情,非要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楚月愛上那個狗皇帝了,為了能和那個狗皇帝在一起,她和王爺達成了個協議,幫王爺出去做三件事,王爺還她自由之身,從此和北幕王府一刀兩斷,她這次回來,就是要和王府一刀兩斷,然後去找那個狗皇帝的!

只是,唉,人算不如天算,她離開後沒有多久,皇上就寵幸了後妃了!”

“阿英!你亂別說,月兒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你自己問問就知道了唄!”

阿英鄙視了一眼,扭著腰身離開了。

楚舞心扶著哭成淚人一樣的楚月,心疼著,“月兒,她說的,是真的?”

楚月流著淚,“舞心姐姐!宮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行,我得去找他!”

她誰也不信,只信他說的話,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一定有的,一定有的!

“楚月!”

楚舞心攔住她,她這個樣子,怎麽出去見人呢!

“你換身衣服再去,你現在去,是讓那些女人看你笑話的嗎?”

整個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真是要氣死人了。

早知道,一刀把那狗皇帝給砍了算了。

楚舞心連拉帶拖的把楚月給帶回了房間,“先泡澡,你做什麽事情,姐姐支持你!”

脫下著衣服,看著她胸口的傷口,結著疤痕了,手臂上,也有刀傷,“月兒,你怎麽搞的自己身上留疤了!”

以前,再厲害的對手,楚月也能夠全身而退的,現在怎麽的感受弱了很多,她是不知道此次楚月處理的是什麽事情。

要是知道,她就不會這樣說了。

那幾次,她被一夥黑衣人圍著,連戰著,那晚,她直接睡在山溝裏了。

楚月不言,眼神呆呆的,思緒早就飛躍著宮墻了,一直想著,他到底如何了!

楚舞心看著她手腕的鐲子,不是以前那個,這個有顆……龍珠!

龍珠!

“月兒,這是他送你的?”

楚月看著那龍珠,眨了下眼睛,淚珠滴滴答答的掉落下來,“是!”

“月兒!好了,好了,別哭!你看你這樣子,把自己弄得多憔悴!”

楚舞心給她搓著背,小丫頭又瘦了這,這次出去沒少吃苦頭。

“月兒,你要堅強些,愛情、誓言這東西,向來都是狗屁的!”

楚舞心寬慰著。

楚月盯著手腕上的鐲子,取了下來,在眼前晃著:“姐姐,若他的話不能信,那世界上,再無可信之人!”

“月兒,你說什麽傷悲秋的話呢!不許胡說!”

扶她起來,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拿著衣服過來,是新衣服,她前幾天剛去做的,這衣服是中厚的料子,這個時候穿最合適了,不冷不熱,米黃色的顏色的衣服,米黃色腰帶,很小清新。

“舞心姐姐,我得現在去!”

“洗頭,洗完後帶你去後院吹吹風,給你梳個髻,你難道要這樣匆匆忙忙的趕去嗎?哪裏急得了這一刻,而且,現在是午休的時間的,你趕過去也不合適!”

拿著花瓣水,清洗著到腰間的頭發,很烏黑很順直,這腦頭發長得極好,摸著非常的滑。

楚月長得最佳的地方,是那張小臉蛋,巴掌大那麽大,長得十分的精致,其次就是這一頭烏黑的秀發,很吸人目光。

院裏的風,挺大的,吹撫著頭發,隨風飄揚著的頭發,美成了一幅畫。

楚月卻一刻也站不住,在院子來來回回度著步子,安定不下來。

“月兒,你要把我晃悠暈了,耐心點!”

“不,姐姐,我等不了!”

楚月轉身,直接的飛躍著出去,躍過著花叢,躍過著草坪,飛奔樣的速度沖著去馬廄裏。

“月兒!”

楚舞心這才剛喊聲,人影就消失了。

“讓她去吧,親眼見著才能死心,省的以為王府毀了她的終生幸福!”

阿英從著門口處出來,對著那離開的方向,語氣較為平和的說了句。

對來著毒舌樣的性格來說,她現在這樣的語氣就是較為的平和了。

楚月騎著馬,“駕!”

她等不了了,她已經等了那麽多,具體是多少天,她已經不記得了,她現在心情非常的急切。

頭發披散著,臉上啥妝容也沒有化,連耳墜剛才一頭都取下來了,身上唯一帶的首飾,就是手腕上的鐲子,她從不離身的。

帝都大街驚現著神奇的一幕,一嬌小的女子,騎著馬,飛速般的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行駛著,披散著頭發,在風中,肆意飄揚。

楚月在宮門口被攔了下來。

宮門口的禁衛軍不許她進去,“楚月姑姑,有令牌嗎?”

沒有令牌,進不去,楚月哪裏帶了什麽令牌,關鍵她也沒有什麽令牌可以帶。姑姑這氣什麽,一直待在宮裏,令牌,並沒有的。

“讓開!”

楚月坐在馬上,人小氣勢可不小。

“姑姑,不要為難侍衛們,沒有令牌,不能放你進宮!”

一個稍微大點的頭頭過來著,拿著劍,直接的抵在馬前方。意味著只要楚月堅持抵抗,將要動用武力了。

楚月看著他們,眼睛裏有了些殺氣,“你們非得逼我動手嗎?”

“姑姑!軍令如山!”

“如果我堅持要闖呢!”

“那侍衛們只要不客氣了!”

頭頭的這句話一出,立馬的旁邊的禁衛軍都圍著過來,把楚月和馬都圍得嚴嚴實實的。

看來是要開戰了!

楚月一躍從馬上下來,攻擊著最前的一個侍衛,奪了一把劍,“非得這樣嗎?我今天必須進宮!”

“姑姑,你不能硬闖,出宮容易進宮難!這是為了皇族的安全!”

安全,楚月握著劍,手上已經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鮮血,再多你們,也不怕!楚月眼睛浮現出殺氣的時候,整個人就跟換了一個人樣。

出手變得狠絕,直擊中要害部分,一點兒也不留情,刀劍揮舞著,米黃色的小小的身影在一群藍黑色的禁衛軍統一服裝中那樣的顯眼,那樣的刺眼!

糾打著片刻,劍上已經成骨的滴滴往下滴的鮮血!

楚月冷眸,“還要擋嗎?”

禁衛軍已經傷了二十多個躺在地上了,頭頭沒有想到楚月會功夫,他剛才就是想用武力把楚月制服,現在她會功夫,倒讓事情有些難了。

皇上以前對楚月的情意,整個帝都皆知,雖說皇上現在有了新寵,有了皇後,可保不準皇上對她餘情未了,萬一是這樣,那自己要是傷著楚月了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這樣放過她,萬一她在宮裏搞出什麽事情了,那自己也難辭其咎啊!

“姑姑,你這樣,讓侍衛很為難!”

“不能放你進去!”

“那就再試試!”

又是這一禁衛軍湧了上來,小身影又為包圍在中間著,楚月大概是心裏有些恨意,出手的速度比剛才還狠了。

侍衛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米黃色的身影漸漸變得明顯起來。

上官清河正準備出宮,遠遠的看著有人在宮門口與禁衛軍打起來了,這可不是小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在這裏鬧事。

他立馬的飛躍過去處理,他是禦前侍衛,更是將軍,帝都的安全守衛都是分內之事,遇到這樣的事情必然要處理的。

這哪來的刁民,還是個女的,竟如此大膽。

楚月現在打鬥的方向,正是背對著他的,披散著的長發和以前梳著發髻還是有些差別的,再者,他雖然知道楚月會功夫,但還沒有見過她的身手,更重要的是,他壓根沒有想到楚月會出現在這裏!

楚月消失了這麽久,一點兒的消息都沒有,按著常理來說,出現在這裏是一個奇跡,不出現在這裏才是正常現象!

上官清河的身手不低,楚月又與著正面的那些人作戰著,背後突然出現的人自然來不及出手了。

哐當的一聲,楚月手裏的劍被上官清河給一劍揮下了,楚月想去撿劍的時候上官清河直接劍從她手裏劃過。

楚月吃痛的後退一步,立馬就被禁衛軍包圍了,劍圍成了一個圈,楚月隨便一動,劍都將刺傷著她。

“你們放開我,我要去見皇上!”

楚月扯著嗓子喊了句,此刻的無助酸痛著她的心,她在外面刀劍相伴的時候,悲黑衣人包圍的時候也曾這樣無助過,可那個時候,那個是敵人!

而現在的,這些困住的自己的人卻全是聽他命令行事的人。

楚月早知道,一旦自己沒有了宮心玦的寵愛,她就什麽都不是,那是她知道的,可從沒有發生過。

現在發生了,心是這樣痛的!

上官清河聽著聲音一楞,這聲音怎麽這樣像楚月!

走至前面,看著她倔著頭,果然是她,“楚月,你怎麽回來了?”

楚月冷笑,恨恨的看著他,“上官將軍,難道我楚月不能回來了嗎?”

“楚月!我不是這個意思!”

對著禁衛軍罷了罷手,禁衛軍立刻的松開了刀劍,退了三尺遠。

上官清河看著她的手,正在滴血著,一滴一滴的,已經滴著地上一小攤血了。

“你的手?”上官清河走近著,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了塊布,也沒有顧忌什麽身份的拉起她的手就給簡單的包紮著。

“去太醫那裏上點藥,別感染了!剛才,……對不起!”

“多謝了!”

楚月轉過著,躍上馬,在這裏耽擱著一些時間,她心裏更急切了。

“楚月!”

上官清河喊住了她,楚月拉住僵繩,停了下來,“有何賜教?”

“皇上……楚月你回來太晚了!皇上等你太久……他……他之前說不等你了,你……你有個心理準備!”

楚月握著僵繩的手顫抖了下,上官清河與皇上那麽熟悉,他都這樣說了,看來王爺所說的,八成是真的!

心抽痛了下,喉嚨梗塞住了,她想對上官清河說句感謝的話都說不出來。

便是拉著僵繩,拍了拍馬背,馬飛奔著向前跑著,迅速很快,人和馬很快的便消失了。

上官清河望著那方向~楚月為何偏偏這個時候回來,現在皇宮裏的一切剛恢覆正常沒幾天,皇上的情緒也更穩定了些,雖然不愛笑也不常笑,至少大把的時間是埋於政事方面,這至少是一個好兆頭,楚月現在回來,一切都安靜又要化為熱鬧了!

一切,又將不安靜了。

看著地上的一個個受傷的禁衛軍侍衛,“送去包紮傷口,以後楚月進出不用攔著!”

“可是,將軍!”這樣不妥吧,上次楚月拿著皇牌出宮那事情,自己可是被盤問了好久,盤問自己的其中就包括上官將軍你自己啊!

上官清河瞪了他一眼,“一個可隨意進入龍泉殿的人還不能進皇宮了?”

“是是是!”

那個小頭頭忙的點頭,還好剛才沒有出什麽事情,雖然出了點小插曲,可那一劍是上官清河刺的,若是追究起來,跟自己沒有太大關系吧。

楚月一路騎馬到了龍泉殿,路上的小宮女小奴才的被這大膽的行為嚇得睜大了眼睛,這是哪裏來的一些狂妄的女子!

然而馬速太快,她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人,人影兒便消失了,只遠遠的看得到那馬尾巴和那飄揚的烏黑的秀發。

楚月一躍下馬,風速一樣的進去著龍泉殿。

殿裏的宮女們皆目瞪口呆,反應後便立馬的圍成了肉墻把她給攔住了,“不得闖入皇上的寢殿!”

這是皇上的寢殿,一般人當然是不能闖入的。

楚月冷笑一聲,“怎麽,離開一段時間,便是進入這裏的資格都沒有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再看清楚是來人,立馬嚇得臉色發白,紛紛的跪下,“姑姑恕罪!”

剛才楚月走得速度太快,她們也不及看清楚面容,自然只好把她給攔住了!

楚月繞她著他們朝著裏面走,這龍泉殿安靜了許多。

“姑姑,皇上不在這裏!”

身後一個丫頭喊住了,楚月停下著腳步,不在這裏?現在這個時間,他不在這裏?

“姑姑!”

那奴婢忙的上前了些,“姑姑,皇上……皇上現在很少回龍泉殿了!基本……基本是不回!”

“什麽?”

楚月轉過著身,剛才她說了什麽,皇上基本不回這裏?那他

……

“晚上呢?”

“晚上!……晚上……”那奴婢忙跪下,楚月那眼神有些可怕,她不敢擡頭,“晚上皇上留宿在各宮娘娘處!”

“……”

楚月一下的覺得頭暈沒站穩,身體往後倒著,奴婢忙的上前扶住她,“姑姑!”

楚月閉著眼睛,平靜了下呼吸,“皇上……皇上多久沒有在龍泉殿脖入睡了!”

“皇上……皇上近兩個月只在龍泉殿睡過一次,而且……”

奴婢欲言又止,她不知道她該不該說出來。

“說!”

楚月命令般堅決的口吻!

奴婢腿一哆嗦,“那次,龍榻上還有一人,是舒美人!除此之外,皇上沒有在龍泉殿過夜了!”

什麽?舒美人?龍榻?沒有在龍泉殿過夜了?

原來,王爺說的是真的,只是,這話從她們嘴裏說出來比從王爺嘴裏說出來讓人難受百倍呢!

心如刀絞!

楚月眨了下眼睛,兩行淚水流了下來!原來,已經物是人非了!

“姑姑!”奴婢們扶著她起來,從某一個方面來講,他們是希望楚月回來的,楚月回來了,得寵了,楚月在龍泉殿住著,便是她們的主子,這樣她們就不是沒有女主子而獨守著空殿的人了,龍泉殿現在儼然就一座空殿!

若殿裏有女主子了,楚月恢覆了以往的盛寵,那她們也就多了幾分面子。現在,她們是最沒有面子的,其他宮裏的奴婢因為主子受寵而又幾分顏面,而她們,這段時間很沒有面子。

“蘭心呢?”

楚月問了句,語氣上已經是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了,消沈得讓人心疼。

“蘭心去了堂裏,跟素心大師住在一起,她說姑姑沒有回來,她也不回來,是不是讓人把她帶叫回來了,反正姑姑你現在回來了!”

楚月搖了搖頭,現在回來已經太遲了,太遲了,自己不會在這裏久待的。

楚月腳步不穩的進著龍泉殿的內殿看了看,看著好像少了些東西,仔細一看,哦原來是沒有了自己用的那部分東西。

呵呵呵……這便是他許下的一生一世嘛!

楚月回了自己房間,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留下,自己的衣服都不在了,首飾盒也都全部空了,這是不歡迎自己回來了嗎?連自己的位置都沒有了?

“這些東西,什麽時候沒的?”

“皇上立後那晚,皇上那次在龍泉殿門口說立陌上燕為後,接著便讓人把你的東西燒了!”

“燒了?我是死了嗎?他這是燒了來祭拜我的嗎?”

“姑姑!”

奴婢們撲通的跪下,她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了。

楚月罷了罷手,“都起來,不必對我這麽恭敬,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得寵的楚月了!”

我只是個過時的,被人遺棄的楚月!

“皇上現在在哪?”

“在楓林殿!”

楚月握緊著拳頭,一腳踢翻了一個櫃子,櫃子連帶著旁邊的東西一起落地,劈裏啪啦的落下來。

“他現在倒是風流成性了!”

楚月啐了句,邁著步子快速的離開著,自己非得當面問清楚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說不等了就不等了嗎?說不存在就不存在了嗎?說一遺棄就遺棄了嗎?自己的一片真心的就那樣的不值得他珍惜。

自己剛離開,他就擁著別人入睡,他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帝王,都是這般的無情嗎!

楓林殿的路,她熟悉,走進去的時候,她極差的臉色,嚇得宮婢們不敢出聲,眼裏的殺氣和那步伐,嚇得她們不敢伸手阻攔!

走著內殿的時候,無人,但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琴聲,他倒會笙歌,不僅夜夜笙歌,大白天的也笙歌了!

直接的朝著後花園走去,一陣風的一樣的飄過,在楊意志想阻攔的時候,楚月已經躍過他了。

不過,楊意志還是追著過來,要拉住這是沒有一點兒禮貌的小宮婢,橫沖直闖的,還披散著頭發,成何體統!

“滾開!”

楚月吼了句,楊意志嚇得退了三步遠,楚月回來了。

“姑……”

姑字還沒有喊完,楚月已經快步的離開了,繞過著幾處花壇,站在一個絕佳的位置上,距離著皇上十米距離的樣子。

宮心玦正背對著撫琴,而上官梅兒,在他前方舞劍。

這曲子,是楚月和宮心玦一起在彈奏過的,在禦書房裏,楚月還記得,他們是雙手握著一起彈奏的,她那時候覺得那樣的和諧程度,很是般配,而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也很般配!

他們似乎更般配上,一個是穿著尊貴的明黃色黃袍的高高在上的皇上撫琴,一個是穿著華麗絲綢衣服頭戴金簪銀簪的夫人舞劍!

在這個秋意橫生,黃葉紛飛的時候,是多麽的愜意般配。

天地為伴,花草相配,這畫面,太美,美到刺痛了楚月心,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只覺得他模樣生得好看,俊朗,一笑傾城百媚生,殊不知,這容貌,和別人,也是百媚生。

楚月拳頭,不知道什麽緊緊握在一起了,緊握著,手上的傷口撕裂開來,血又冒了出來,透過著白色的包紮的布條,化為滴滴血珠,嗒嗒的滴在草坪上。

楚月看著他們,看了許多,喚了一句,“皇上!”

咚!宮心玦按下著琴弦,琴聲嘎然而止。

好像聽到了楚月的聲音,很真切,卻很飄遠!

上官梅兒見琴聲停下來了,也聽了下來,剛想問皇上這是怎麽了,一望前看就看到了站成望夫石一樣的楚月,心立馬就蹦噠蹦噠加速跳動了,她怎麽回來了,還是在這樣的時候!

宮心玦盯著琴弦,他不敢回頭,他怕回頭,就是空落落的一片,什麽也沒有,他常聽見楚月在喊他,可是每次一回頭,空空如也,全都是幻聽,什麽也沒有。

他怕了,每次滿心期待的回頭一看,卻空空落落的那種感覺,簡直讓人心如刀絞樣的疼痛,生不如死!

宮心玦沒有回頭,坐得那樣端正的身體動都沒有動一下,撫了下琴弦,依舊是彈著曲子,洋洋灑灑的琴聲又飄出來了。

上官梅兒一楞,皇上這是什麽意思?是不知道楚月來了還是打算不理她?

不過,無論是哪種,現在皇上沒有理會她的高冷孤決是最好的。

上官梅兒伴著曲子,立馬又舞了起來,舞得比剛才還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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