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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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新生的軍訓終於結束了。
但這和沈言故又有什麽關系呢。
日落西山，月亮高掛，舍友們嘻嘻哈哈，談天聊地，熱鬧一陣再一起出門，只留沈言故一個人對著電腦發呆。
快樂都是別人的，沈言故只有還沒想通該怎麽寫的代碼。
寫代碼最消耗時間了，敲擊五分鐘，思考一小時。
等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電腦下面顯示已經晚上八點半。
沈言故活動一下脖子，把桌上的手機拿起來，發現上面許多消息，許多電話，一大片綠色全部來自林況。
沈言故正想把電話回過去，林況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來玩啊言故，在操場，快點。”才接起，林況就在那邊嚷嚷。
沈言故疑惑：“玩什麽？”
林況說：“玩游戲，學弟學妹們都在呢，你宿舍那仨也在，大家都吵著要叫你。”
沈言故看了眼電腦：“行吧。”
林況大聲：“搞快點！”
操場不遠，坐個五分鐘的校車就到了。
大概是軍訓剛結束，大家都過來這邊放松聊天，沈言故到了操場後在門口放眼望進去，草地上紮了好幾個堆，根本認不清誰是誰。
沈言故才拿起手機，就聽2點鐘方向陳軍喊了他一聲。
“小故，這裏！”
陳軍這麽一喊，那一堆坐成一圈的人，頭都轉了過來，大家這麽一轉，沈言故才發現，陳軍身邊坐著的人是蔣筱筱。
還是什麽筱筱來著？
於是沈言故往陳軍那兒走的步伐立馬換了個方向。
三個舍友是挨著坐的，陳軍和葉瀾在兩邊，洋洋在中間，而葉瀾身邊是他面熟的一個學弟。
沈言故想都不想三兩步過去，立馬拋棄陳軍，直接往葉瀾那兒擠，學弟見狀，給沈言故讓了點位置。
果然坐下之後，陳軍就嚷嚷了。
“怎麽不過來啊，給你留了位置。”
沈言故對他擺了一下手，根本懶得跟他說話。
然後他大概地掃了一下這個圈裏所有坐著的人。
才掃完，右邊就傳來了洋洋的聲音。
“江賦不在。”
沈言故驚訝：“你怎麽知道我找江賦？”
洋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你找誰？”
“那，確實是江賦，”沈言故問：“他沒來嗎？”
坐在圈裏的林況也聽到這段對話了，他轉頭對沈言故說：“叫了，說不來，你再叫叫唄。”
沈言故說：“我叫他就來了嗎？”
嘴上這麽說，手上已經把手機掏出來了，還翻出了江賦的微信。
但林況竟然就不繼續往下催了，還和別人聊起了天。
這可咋整。
那沈言故就只能自己催自己了。
說不定你叫就來呢。
好嘞，那我叫了。
沈言故低頭啪啪啪打字：“來操場玩不？”
發出去後，沈言故想了想剛才林況讓他過來的話。
沈言故又說：“有人想讓你來”
沈言故並不覺得這麽發過去江賦就會到，畢竟這兩句話真的一點也不吸引人，江賦憑什麽？
但下一秒。
江賦：“好”
江賦的這個好讓沈言故莫名開心起來，他先拍了拍葉瀾的手臂，說江賦要來，再對洋洋說江賦要來，最後又對林況說江賦會來。
這三個人倒是沒什麽反應，最遠的陳軍喊了起來：“江賦要來就江賦要來吧，一直說一直說幹什麽？”
沈言故搖頭晃腦：“我喜歡。”
手機又亮了起來，江賦給他發來了新消息。
江賦問：“有人是誰？”
沈言故很想打一大串名字，但他好像有點懶得打，所以最後他四舍五入只寫了一個字。
沈言故：“我”
他還問：“夠了嗎？”
江賦說：“完全夠”
林況說的玩游戲，確實是在玩游戲，沈言故才把手機放下，就硬被拉入游戲。
玩的是數字炸彈，到沈言故這裏時，數字傳到了。
“21到567，”藏數字的學妹笑著對沈言故說：“學長說個數字。”
沈言故隨便說了個：“528。”
學妹看向下一個人:“21到528。”
圈子人多，數字很大，大家都在邊緣喊數字，玩的時間就長了許多。
沈言故說完後數字過了半圈，還沒炸開。
而在不遠處的操場門口，沈言故看到了江賦。
來得好快，比沈言故的5分鐘還要快。
沈言故見站在門口的江賦，看他尋找的表情，笑了起來。
想必剛才他自己也是這樣吧。
沈言故還想多觀察一會兒，前面坐著的林況突然把手擡了起來：“江賦，這邊！”
沈言故笑容降下去一點，但見江賦走過來，立馬又笑起來。
明明是林況叫的江賦，江賦卻走到了沈言故身邊，沈言故這不立馬就往葉瀾那邊擠，趕緊把他和學弟中間的位置空出來。
“坐這坐這。”
“我叫你來你不來，言故叫你來你就來，”林況靠過來一點，對江賦開玩笑道：“看不起助班啊？”
江賦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沈言故就幫他解圍了：“你幹嘛這麽社會？人家還小。”
林況做了個醜臉，指江賦又指沈言故：“數字就在你們這邊炸。”
沈言故：“那必不會。”
沈言故說完轉頭，他好像想和江賦說什麽，但轉頭就撞見江賦的笑容，給他晃了一下。
媽呀，這人好帥。
不是，什麽來著？
哦。
“在宿舍幹嘛呢？”沈言故問。
江賦說：“玩游戲。”
沈言故疑惑：“玩游戲這麽快就來了？剛結束嗎？”
江賦搖頭：“不算在玩游戲。”
沈言故更疑惑了：“什麽意思？”
江賦：“在等人。”
沈言故哦了聲，自己理解了一下：“等人玩游戲啊？”
江賦：“嗯。”
沈言故順勢一問：“那等到了嗎？”
江賦剛剛那個笑容又在嘴角勾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沈言故知道他笑了。
他說：“等到了。”
沈言故更更疑惑了。
他以為江賦會回答沒等到。
所以現在什麽意思？等到人玩游戲了，自己又跑操場來？
他還想繼續問怎麽回事，數字炸彈的學妹走到了他的面前。
“學長，到你了。”學妹一臉不是很正常的笑容。
沈言故擡起頭，見不僅是學妹，這一圈的人都在看著他，甚至有些人做出了準備鼓掌的動作。
沈言故心有不祥的預感，他問：“區間多少？”
學妹笑意更深：“85到87。”
沈言故：“……”
沈言故：“……”
啊這。
林況真是好毒的一口奶。
他哈哈兩聲，腦子裏突然閃了個什麽，於是往江賦那邊偏了一下，眼睛彎彎地看著江賦：“你知道我們在玩什麽游戲嗎？”
江賦似乎先看了一下沈言故的眼睛，才問：“什麽？”
沈言故心裏耶了一聲，拽江賦的袖子：“救救孩子，你快說86。”
江賦看似無奈地笑一聲，擡頭對學妹說：“86。”
全場先是頓了一秒，接著不知道誰先開始鼓掌，大家瞬間起哄。
林況也笑起來：“江賦你幹嘛啊？言故你怎麽也變壞了，你怎麽好意思欺負學弟呢。”
江賦十分不在意：“沒關系，救孩子。”
隔壁隔壁的洋洋突然噗的一聲：“江賦你這聲孩子聽起來怎麽跟別人的不一樣呢？”
“不一樣就不一樣，”沈言故插話：“我現在就是江賦的孩子。”
沈言故說完轉頭問江賦：“是嗎？”
江賦笑著點頭：“是。”
“媽呀。”
不知道是哪個女生小聲罵了聲。
沈言故雖然跟著大家鼓掌，但他還是能意識到這件事不對，所以沈言故最後還是說：“我的我的。”
學妹拿牌過來，問沈言故：“學長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沈言故想都不想：“真心話。”
學妹把真心話的牌遞過來，沈言故才伸手，身邊另一只手突然伸得比他還快，從學妹的牌裏抽出了一張。
沈言故把手收回去，問江賦：“你來啊？”
江賦點頭：“我來。”
沈言故心裏好像笑了一下，但他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他湊到江賦那看：“是什麽？”
江賦還沒回答，林況就嫌他慢地把牌搶過去，把問題念出來：“有幾個前任？”林況說完發出無趣的聲音：“害，就這？”
他把牌還給學妹：“你倆也不必謙讓了，都回答吧。”
簡單，沈言故直接說：“沒有前任。”
江賦緊隨著也：“零。”
江賦話音剛落，學妹就說：“前任是零啊？”
然後又有個女生小聲說：“你是1哦。”
稀稀落落的，有幾人笑起來，而說這話的兩個學妹，也突然不好意思地縮一下。
葉瀾湊過來問沈言故：“什麽0什麽1？”
沈言故也看不明白：“二進制嗎？”
沈言故才說完，那邊洋洋就笑了起來，於是沈言故問洋洋：“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洋洋咳了一下：“對，二進制。”
沈言故一看就知道洋洋不願說。
於是他又轉頭問江賦：“你知道什麽意思嗎？他們說你是1。”
江賦似乎笑了一下，但好像有沒有，不過他也說：“二進制。”
沈言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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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和沈言故又有什麽關系呢。
日落西山，月亮高掛，舍友們嘻嘻哈哈，談天聊地，熱鬧一陣再一起出門，只留沈言故一個人對著電腦發呆。
快樂都是別人的，沈言故只有還沒想通該怎麽寫的代碼。
寫代碼最消耗時間了，敲擊五分鐘，思考一小時。
等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電腦下面顯示已經晚上八點半。
沈言故活動一下脖子，把桌上的手機拿起來，發現上面許多消息，許多電話，一大片綠色全部來自林況。
沈言故正想把電話回過去，林況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來玩啊言故，在操場，快點。”才接起，林況就在那邊嚷嚷。
沈言故疑惑：“玩什麽？”
林況說：“玩游戲，學弟學妹們都在呢，你宿舍那仨也在，大家都吵著要叫你。”
沈言故看了眼電腦：“行吧。”
林況大聲：“搞快點！”
操場不遠，坐個五分鐘的校車就到了。
大概是軍訓剛結束，大家都過來這邊放松聊天，沈言故到了操場後在門口放眼望進去，草地上紮了好幾個堆，根本認不清誰是誰。
沈言故才拿起手機，就聽2點鐘方向陳軍喊了他一聲。
“小故，這裏！”
陳軍這麽一喊，那一堆坐成一圈的人，頭都轉了過來，大家這麽一轉，沈言故才發現，陳軍身邊坐著的人是蔣筱筱。
還是什麽筱筱來著？
於是沈言故往陳軍那兒走的步伐立馬換了個方向。
三個舍友是挨著坐的，陳軍和葉瀾在兩邊，洋洋在中間，而葉瀾身邊是他面熟的一個學弟。
沈言故想都不想三兩步過去，立馬拋棄陳軍，直接往葉瀾那兒擠，學弟見狀，給沈言故讓了點位置。
果然坐下之後，陳軍就嚷嚷了。
“怎麽不過來啊，給你留了位置。”
沈言故對他擺了一下手，根本懶得跟他說話。
然後他大概地掃了一下這個圈裏所有坐著的人。
才掃完，右邊就傳來了洋洋的聲音。
“江賦不在。”
沈言故驚訝：“你怎麽知道我找江賦？”
洋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你找誰？”
“那，確實是江賦，”沈言故問：“他沒來嗎？”
坐在圈裏的林況也聽到這段對話了，他轉頭對沈言故說：“叫了，說不來，你再叫叫唄。”
沈言故說：“我叫他就來了嗎？”
嘴上這麽說，手上已經把手機掏出來了，還翻出了江賦的微信。
但林況竟然就不繼續往下催了，還和別人聊起了天。
這可咋整。
那沈言故就只能自己催自己了。
說不定你叫就來呢。
好嘞，那我叫了。
沈言故低頭啪啪啪打字：“來操場玩不？”
發出去後，沈言故想了想剛才林況讓他過來的話。
沈言故又說：“有人想讓你來”
沈言故並不覺得這麽發過去江賦就會到，畢竟這兩句話真的一點也不吸引人，江賦憑什麽？
但下一秒。
江賦：“好”
江賦的這個好讓沈言故莫名開心起來，他先拍了拍葉瀾的手臂，說江賦要來，再對洋洋說江賦要來，最後又對林況說江賦會來。
這三個人倒是沒什麽反應，最遠的陳軍喊了起來：“江賦要來就江賦要來吧，一直說一直說幹什麽？”
沈言故搖頭晃腦：“我喜歡。”
手機又亮了起來，江賦給他發來了新消息。
江賦問：“有人是誰？”
沈言故很想打一大串名字，但他好像有點懶得打，所以最後他四舍五入只寫了一個字。
沈言故：“我”
他還問：“夠了嗎？”
江賦說：“完全夠”
林況說的玩游戲，確實是在玩游戲，沈言故才把手機放下，就硬被拉入游戲。
玩的是數字炸彈，到沈言故這裏時，數字傳到了。
“21到567，”藏數字的學妹笑著對沈言故說：“學長說個數字。”
沈言故隨便說了個：“528。”
學妹看向下一個人:“21到528。”
圈子人多，數字很大，大家都在邊緣喊數字，玩的時間就長了許多。
沈言故說完後數字過了半圈，還沒炸開。
而在不遠處的操場門口，沈言故看到了江賦。
來得好快，比沈言故的5分鐘還要快。
沈言故見站在門口的江賦，看他尋找的表情，笑了起來。
想必剛才他自己也是這樣吧。
沈言故還想多觀察一會兒，前面坐著的林況突然把手擡了起來：“江賦，這邊！”
沈言故笑容降下去一點，但見江賦走過來，立馬又笑起來。
明明是林況叫的江賦，江賦卻走到了沈言故身邊，沈言故這不立馬就往葉瀾那邊擠，趕緊把他和學弟中間的位置空出來。
“坐這坐這。”
“我叫你來你不來，言故叫你來你就來，”林況靠過來一點，對江賦開玩笑道：“看不起助班啊？”
江賦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沈言故就幫他解圍了：“你幹嘛這麽社會？人家還小。”
林況做了個醜臉，指江賦又指沈言故：“數字就在你們這邊炸。”
沈言故：“那必不會。”
沈言故說完轉頭，他好像想和江賦說什麽，但轉頭就撞見江賦的笑容，給他晃了一下。
媽呀，這人好帥。
不是，什麽來著？
哦。
“在宿舍幹嘛呢？”沈言故問。
江賦說：“玩游戲。”
沈言故疑惑：“玩游戲這麽快就來了？剛結束嗎？”
江賦搖頭：“不算在玩游戲。”
沈言故更疑惑了：“什麽意思？”
江賦：“在等人。”
沈言故哦了聲，自己理解了一下：“等人玩游戲啊？”
江賦：“嗯。”
沈言故順勢一問：“那等到了嗎？”
江賦剛剛那個笑容又在嘴角勾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沈言故知道他笑了。
他說：“等到了。”
沈言故更更疑惑了。
他以為江賦會回答沒等到。
所以現在什麽意思？等到人玩游戲了，自己又跑操場來？
他還想繼續問怎麽回事，數字炸彈的學妹走到了他的面前。
“學長，到你了。”學妹一臉不是很正常的笑容。
沈言故擡起頭，見不僅是學妹，這一圈的人都在看著他，甚至有些人做出了準備鼓掌的動作。
沈言故心有不祥的預感，他問：“區間多少？”
學妹笑意更深：“85到87。”
沈言故：“……”
沈言故：“……”
啊這。
林況真是好毒的一口奶。
他哈哈兩聲，腦子裏突然閃了個什麽，於是往江賦那邊偏了一下，眼睛彎彎地看著江賦：“你知道我們在玩什麽游戲嗎？”
江賦似乎先看了一下沈言故的眼睛，才問：“什麽？”
沈言故心裏耶了一聲，拽江賦的袖子：“救救孩子，你快說86。”
江賦看似無奈地笑一聲，擡頭對學妹說：“86。”
全場先是頓了一秒，接著不知道誰先開始鼓掌，大家瞬間起哄。
林況也笑起來：“江賦你幹嘛啊？言故你怎麽也變壞了，你怎麽好意思欺負學弟呢。”
江賦十分不在意：“沒關系，救孩子。”
隔壁隔壁的洋洋突然噗的一聲：“江賦你這聲孩子聽起來怎麽跟別人的不一樣呢？”
“不一樣就不一樣，”沈言故插話：“我現在就是江賦的孩子。”
沈言故說完轉頭問江賦：“是嗎？”
江賦笑著點頭：“是。”
“媽呀。”
不知道是哪個女生小聲罵了聲。
沈言故雖然跟著大家鼓掌，但他還是能意識到這件事不對，所以沈言故最後還是說：“我的我的。”
學妹拿牌過來，問沈言故：“學長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沈言故想都不想：“真心話。”
學妹把真心話的牌遞過來，沈言故才伸手，身邊另一只手突然伸得比他還快，從學妹的牌裏抽出了一張。
沈言故把手收回去，問江賦：“你來啊？”
江賦點頭：“我來。”
沈言故心裏好像笑了一下，但他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他湊到江賦那看：“是什麽？”
江賦還沒回答，林況就嫌他慢地把牌搶過去，把問題念出來：“有幾個前任？”林況說完發出無趣的聲音：“害，就這？”
他把牌還給學妹：“你倆也不必謙讓了，都回答吧。”
簡單，沈言故直接說：“沒有前任。”
江賦緊隨著也：“零。”
江賦話音剛落，學妹就說：“前任是零啊？”
然後又有個女生小聲說：“你是1哦。”
稀稀落落的，有幾人笑起來，而說這話的兩個學妹，也突然不好意思地縮一下。
葉瀾湊過來問沈言故：“什麽0什麽1？”
沈言故也看不明白：“二進制嗎？”
沈言故才說完，那邊洋洋就笑了起來，於是沈言故問洋洋：“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洋洋咳了一下：“對，二進制。”
沈言故一看就知道洋洋不願說。
於是他又轉頭問江賦：“你知道什麽意思嗎？他們說你是1。”
江賦似乎笑了一下，但好像有沒有，不過他也說：“二進制。”
沈言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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