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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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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待到大夫離開,忠順王爺暴跳如雷地吼道。“剛才他還是好好的一個人,怎麽突然之間就中毒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蔣玉菡也是茫然,根本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薛旦,你看看,大廳裏有沒有什麽東西不見了?”襲人此刻倒是冷靜,吩咐著薛旦道。

薛旦領命,在大廳裏查看了起來。

“什麽?你這個小子,是不是懷疑本王的侍衛偷了你家的東西?”忠順王爺怒道,狠狠地瞪著襲人。

“不,王爺,我並沒有懷疑您的侍衛偷東西,而是懷疑我們這裏有人想要害我和哥哥。”襲人不悅地回答,這個笨蛋,不懂還胡亂懷疑,真是氣死人了!

“害你和琪官?怎麽會?這裏可都是你們的人。”忠順王爺懷疑地掃視著四周,冷笑著說道。

“不是害我們,難道是特意來害王爺的嗎?”襲人翻白眼,無奈地解釋道:“王爺今天來這裏,沒有人知道,所以那個人並不是想要害您。”

忠順王爺雖然是個草包,畢竟是混過朝堂的人,對於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懂得不少,自然聽出了襲人的意思。撫了撫他的大肚子,忠順王爺佯怒道:“行了,小子,本王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快說吧,怎麽才能抓住那個下毒的人?若是抓不住那個人,本王就那你抵償。”

忠順王爺的霸道,讓襲人無奈ing,再次向天白眼,襲人苦笑著說道:“王爺,您不要著急,我不是讓薛旦找呢嗎。”

此時,薛旦把大廳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找個遍,終於發現那桌還沒有來得及撤下來的午膳,似乎從上面發現了上面,拉過芳兒問了幾句,慌忙地走回來,對襲人等人躬身道:“兩位爺,王爺,小的發現午膳裏少了一盅燕窩。”

“燕窩?”想到那盅惡心的東西,襲人暗自慶幸,不知是不是那個倒黴鬼喝了,要不就得她喝。“王爺,能不能問問您的侍衛?”她和忠順王爺商量道。

忠順王爺疑惑地看了看襲人,順從了襲人的請求,來到那個侍衛的身邊。那侍衛已經被蔣玉菡安置在一張躺椅上,正迷迷糊糊地暈厥著。忠順王爺拍了拍他,他張開眼睛,看見自家的王爺正看著他,急忙起身,卻被忠順王爺按了回去。他沖著那侍衛笑了笑,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喝了什麽東西?”

那侍衛聞言楞住了,猶豫不決地瞧了瞧自家的王爺,又看了看襲人和襲人身邊一直蹙著眉頭的蔣玉菡,就是開不了口。

“說吧,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忠順王爺見侍衛不肯說,知道他是在害怕他的責罰,忙允諾道。

那侍衛見自家王爺當著眾人的面答應不怪責他了,這才放心地開口說道:“王爺,剛才屬下喝了一盅燕窩。”

聽到侍衛的答案,襲人和蔣玉菡松了一口氣,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你們也聽到了,本王的侍衛確實喝了那盅燕窩。”問到了答案,忠順王爺瞧著襲人和蔣玉菡,說道。

“嗯,竟然是喝了燕窩,那就是燕窩裏有毛病,薛旦,你看看,那盅燕窩還有沒有剩的。”襲人想了想,吩咐薛旦道。

薛旦應著,幾步走到桌前,端起那盅燕窩,仔細地看了看,隨即回首,對襲人說道:“回爺,還剩下一些。”

“薛旦,你拿著那盅到大夫那裏去,讓大夫瞧瞧,是不是裏面確實有毒。”襲人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薛旦點頭,拿著那盅,走了。

薛旦一走,大廳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忠順王爺看著襲人發呆,蔣玉菡則蹙眉想著心事,而襲人呢,則做到了桌子前,端詳著桌上的那些吃食,若有所思。

“小子,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麽聰明?”忠順王爺打破了安靜,斜睨著襲人半是打趣半是認真地誇獎道。

“王爺過獎了。”襲人那裏在乎這個草包王爺的誇獎,淡淡地應對著。

蔣玉菡微微一笑,為襲人的進步感到高興。

“呵呵,小子還謙虛上了啊?”忠順王爺笑著說道,一雙小眼睛盯著襲人,十分欣賞地襲人的淡定。

襲人微微一笑,要說被人誇獎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想到為了這個草包王爺她已經被人打過兩次了,她心裏就極度的不舒服,所以對忠順王爺的誇獎淡然了些。

蔣玉菡看著襲人裝著淡然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濃。嗯,努力吧,不需要你多麽圓滑,只要能保護自己就可以了。

發現蔣玉菡一直盯著她,襲人回頭瞪了蔣玉菡一眼,到現在她還記恨著蔣玉菡給她的那個巴掌,所以對蔣玉菡的微笑的面容,關切的目光統統無視。

蔣玉菡又是一笑,對襲人孩子氣的心態了然於心。

忠順王爺皺眉,襲人和蔣玉菡之間的態度讓他十分不爽。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些暧昧。咳嗽了一聲,他開口說道:“琪官,本王的侍衛是不是因為那盅燕窩中毒還不知道,將先留在你這裏,事情查清楚了,本王自然會前來領人。”

蔣玉菡淡淡地點頭,回答道:“琪官懂得,請王爺放心,舍弟定會將事情查清的。”

忠順王爺不放心地看了襲人一眼,轉而看向蔣玉菡,雙手搭上他的肩頭,輕輕地撫著,道:“琪官,本王還會來的。”說完,轉身離去。

“終於走了,可惡的老色鬼!”襲人兩眼冒火地瞪著忠順王爺的身影,直到他的身影不見了,這才收了回來,狠狠地說道。

“夫人,你怎麽還是那麽的沖動?”蔣玉菡淡淡地說道,語氣卻是及其不悅的。難道,襲人又忘記了剛才的教訓了嗎?

“哼!你不提我還忘記了,剛才你是怎麽回事?打我做什麽?”襲人冷冷地回視著蔣玉菡,冷冷地問道。莫怪她小心眼,自小雖然家境一般,但是父母對她一向溺愛,從未打過她一巴掌。水溶也讓人打過她,可是水溶是那是還不算是朋友,她也能容忍。可是,她喜歡蔣玉菡。喜歡的人對她那麽的粗暴,這讓從未感受過愛情的甜蜜的襲人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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