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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險些被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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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玉函嘆氣。什麽不知道也要跟來?她------他真的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了。

“蔣爺,你們兩位快點!”那邊的侍衛開始催促了。

蔣玉函無奈地再次看了看襲人,說道:“你快點回去。”

“不,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雖然被蔣玉函盯得發毛,襲人依舊固執己見。想想那個老色鬼,她十分不放心蔣玉函一個人進去。

蔣玉函正要趕襲人走,那邊的侍衛又再次催促著。他蹙眉,看向襲人。

“琪官啊,你終於來了,王爺我可是等得望眼欲穿了。”蔣玉函正猶豫,忠順王爺瞇縫著小眼睛笑瞇瞇地從府內走了出來,向蔣玉函兩人走來。

“琪官參加王爺。”蔣玉函一見忠順王爺,臉上的神情就是一冷,口中說著客氣的話,眉目之間卻是一片冷淡。一邊說著,一邊還拽了拽正對忠順王爺怒目而視的襲人,示意她收斂一些。

襲人哼了一聲,這才稍稍對忠順王爺躬了躬身,算是行過了禮。

忠順王爺並沒有將襲人的舉動放在眼裏,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都是蔣玉函那俊美的面容,即使襲人的男裝扮相再怎麼美。還是不能挑動他的心。“琪官,不要在外面吹風了。來,本王帶你進府。”說著,他主動拉起蔣玉函的手,不由分說就往王府裏面拉。

蔣玉函不情願地想要甩開忠順王爺的手,可是,那只手滑溜的很,蔣玉函又不能大力地甩動,結果,那只手還是緊緊地抓在他的手上。

“啪!”聲音十分清脆,拉著蔣玉函的那只手倏地放開。

“你這個小子,不想活了嗎?”忠順王爺怒目而視,狠狠地瞪著襲人,眼中滿滿的都是憤怒。養尊處優的他,從未享受過如此的對待,只覺得很受傷,強烈的自尊讓他的怒火更是高炙。

“王爺,她還是個孩子,請您大人大量,寬恕她吧。”蔣玉函一陣心驚,完了,夫人這次惹禍了!

“哼!孩子?琪官,本王有眼睛,自然知道‘他’是不是孩子,既然‘他’這麽不懂規矩,本王替你好好教育教育。”忠順王爺動了真火,小眼睛睜得圓圓的,語氣強硬地說道。

蔣玉函感覺不妙,看了襲人一眼,見她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不由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可是,他不能見死不救,該怎麽說服王爺呢?他蹙眉想道。

“來人,將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子押進王府,關進柴房,餓‘他’一晚,看‘他’還囂不囂張?”忠順王爺沖著面前的侍衛叫道。

侍衛們聽見忠順王爺的命令,立馬跑了過來,四個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地將襲人困在當中,左右兩個人一人抓住襲人一條胳膊,反擰在後面,壓制著襲人動彈不得。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你這個老色鬼,都快要入土了,還肖想著我們家琪官,你知不知羞?”襲人那裏受的這樣的委屈,奮力地掙紮著,大聲地叫罵著。

“把‘他’給本王拉走,快點。”忠順王爺聽見襲人的叫罵,只覺心臟一陣急速挑動,胸口一起一伏,努力喘息著,壓制著快要瘋狂的情緒。

蔣玉函擔心地看著襲人被四名侍衛拉走。這個時候,忠順王爺還處在狂怒之中,他想給襲人辯解,定會惹來忠順王爺的更大的怒火,還是過一會王爺氣消了再說吧。他暗暗地想著,憂心忡忡地看著襲人進了王府。

“琪官,本王教訓一下令弟,你不會覺得本王太過霸道了吧?”見襲人已經被拉走,忠順王爺這才順了一口氣,重新露出笑容地問著蔣玉函。

“回稟王爺,是舍弟沒有規矩,沖撞了您。”蔣玉函淡淡地說道。已經處置完了才來問我,不顯得太晚了了嗎?不過,現在不是和王爺爭辯的時候,所以他忍著焦慮,語氣如常地回答著忠順王爺。

“還是琪官深知本王心啊!”忠順王爺臉上的細小的皺紋都笑開了,再次拉著蔣玉函的手,小眼睛貪婪地註視著。“來,來,來,咱們別在外面講話,裏面都備好了晚宴,咱們一起享用。”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蔣玉函就往府內走。

蔣玉函任忠順王爺拉著他,跨進了忠順王府。

穿過回廊,越過前院,兩人又穿過了一道月亮門,入眼處,是一座三層高的雕梁畫棟的小樓。

“王爺,您怎麽帶琪官到了王府的後院?”蔣玉函眉頭一皺,不安地問道。此處他很熟悉,熟悉到睡夢中還會被那些發生於此處的噩夢驚醒。得月樓,曾經是他們這些優伶學戲的地方,也是他們這些優伶的噩夢之源。有多少個夜晚,他屈辱地趴伏在那具肌肉松弛的身體下,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不!蔣玉函閉了閉眼,隨即定了定心神。

“琪官啊,你不懷念這個地方嗎?”忠順王爺拉著蔣玉函的手悄悄地往上爬去,撫著他緊致的肌膚,留戀不去。“本王可是相當懷念你初初到府內的那段時光。”

“王爺,琪官多謝王爺的關愛和照顧。但琪官如今已經年老色衰,不堪王爺的厚愛了。”蔣玉函喉頭一陣滾動,險些吐了出來。可是,他不能明顯地拒絕,只能隱晦地用年紀大來搪塞忠順王爺,並悄悄地挪了挪身子,試圖脫離他的掌控。

“琪官在和本王說笑吧?你那裏年老色衰了?本王看來,你還是美麗如初啊!瞧瞧,這張臉,膚色白皙,肌膚緊致,不見半點皺紋。還有,高挑的身材,均勻的骨架,細嫩的膚質,你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忠順王爺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撫上那些部位,輕輕地撫摸著。說到興奮處,還狠狠地在蔣玉函的身上掐了一把。

蔣玉函疼得皺眉。又來了!忠順王爺不光好男色,還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他的身上,至今還留著深深的帶著無數細小傷痕的疤痕,就是他當初用帶刺的鐵鞭抽的。每每在鏡子裏看到那些傷痕,他都提醒自己,作為戲子是多麽的悲慘。

“嘿!琪官,你這幅西子捧心之狀真是叫本王欲火噴張吶!”忠順王爺小眼睛裏滿是濃濃的欲望之火,急不可待地將蔣玉函推進了房內,推到撩著紗帳的炕邊,推倒在炕上,就要用強。

“不好了,王爺!”一人突然從外面闖了進來,焦急地叫道。

“什麽不好了?李貴,你瞎嚷嚷什麽?沒看到本王在辦事嗎?”忠順王爺好一陣火大,沖著沖進來的李貴大聲地呵斥道。

蔣玉函又急又氣地拉過炕上的被子,蓋住了幾乎半裸的身子,羞惱地將頭埋進被子裏,不肯出來。

“對不起,王爺,小的真的有要事。”李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見忠順王爺十分不悅,本想退出去,可是,有事又不能不說,只好尷尬地站在原地。

“有什麽屁事,快點說,說完了給我滾出去!”忠順王爺心裏面這個恨吶,目露兇光地盯著李貴,殺氣逼人地道。

“是。”李貴誠惶誠恐地說道,“王爺,您要侍衛們抓起來的那位爺不見了!”

“本王當是什麽大事,原來是丟了一個人,問過門前的侍衛了嗎?”忠順王爺不悅地說道。

聽見襲人不見了,蔣玉函擔憂地從被子裏探出頭來,看著炕下的李貴,焦急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問過了,沒人看見‘他’從王府出去,應該還在還在府內。”李貴答道。

“既然在府內就跑不了,你帶著任再去好好找找。”忠順王爺說罷,揮手叫李貴離開。“還有,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許再來打擾本王,知道嗎?”

李貴領命,匆匆地走了出去。

“琪官,這回沒人打擾咱們了,讓本王好好寵愛寵愛你。”忠順王爺見李貴離開了,又垂涎地盯著將臉半露在被子外的蔣玉函說道。

蔣玉函還楞楞地想著襲人失蹤的事,一張叫他惡心的臉就放大在他的面前。

“回稟王爺,北靜王求見。”李貴的聲音再次不識相地打斷了忠順王爺的興致。

“真是一幫混蛋!”忠順王爺嘴裏罵罵咧咧,從蔣玉函的身上翻下來,光裸著上身,滿臉的怒火。可是,北靜王啊,他還真的惹不起。“李貴,請王爺進來,請到客廳,奉茶。”

李貴應道,又匆匆地走了。

“琪官,你在這裏帶著本王,打發了北靜王,本王就來。”忠順王爺看著蔣玉函依依不舍地說道,隨即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蔣玉函松了一口氣。好險!還以為今天又要受到侮辱,幸虧北靜王來得及時。

一邊想著,一邊掀開被子,蔣玉函下了炕,理了理衣裳,急切地離開了這個惡心的地方。

夫人,你現在到底在哪裏啊?蔣玉函在忠順王府內來來回回地找著,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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