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上官素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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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上官素素的選擇
不僅是長恨宮宮主，就連秦雪、蕭母，都被牧塵這不假思索的堅硬回答，震驚了。
秦雪和牧塵即將大婚，這時候跑出來一個女子，要和自己搶王妃之位，秦雪自然不高興，她也希望牧塵能夠拒絕，但是如此堅定的拒絕，還有讓秦雪心中震驚，當然，更多的是溫馨，甚至有種小女孩的竊喜。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長恨宮宮主立即怒道︰“小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嗎？”
“如果這是宮主的理解，本王不發表意見，就當是這樣吧，反正，我們以後會是敵人，你怎麽想，與本王無關。”
“敵人？鎮山王真是自負的可以，難道鎮山王以為，現在的鎮山王府，還像當初的不可一世！即便應付慕容家的刁難，你們都已經自顧不暇，還有工夫和我們為敵！”這句話倒不是威脅，而是事實，慕容家絕對不會看著牧塵，統一南山郡，又對安定郡動手，一旦慕容家發現鎮山王府，有崛起的機會，就會立即派人打壓，這是一定的。
牧塵卻不以為意，笑道︰“那又如何？是敵人，就是敵人，是朋友，就是朋友，這是本質的區別，和其他因素無關。況且，本王也不介意多幾個敵人，反正敵人已經不少，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哼！”長恨宮宮主，看了一眼秦雪，道︰“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一個大好機會，若是你鎮山王府和我長恨宮聯手，就能很快在帝國西南角，站穩腳跟，再加上有大量靈糧、靈果的輔助，潛龍軍的戰力，不僅不會削弱，還會有所提升，到時候，即便想要反攻帝都，都不無可能，本宮主實在想不出，鎮山王拒絕合作的理由。”
仔細思索一下，雙方合作，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而通婚，也是必須進行的，這是穩固雙方合作的橋梁。
就連蕭母，都有點心動了，畢竟，鎮山王府，還需要喘息的時間。
蕭母若有所思的，看了秦雪一眼，秦雪雖然心中不願，但也願意做出妥協，輕點腦袋，表示答應。
得到秦雪的諒解，蕭母才出言道︰“素素姑娘，想要嫁入王府可以，但絕對不可能是正妃，正妃只能是我家雪兒，這事，絕對不能改變。”
“什麽！大夫人的意思，是讓我女兒做妾室！不可能，我兒女再怎麽說，也是帝王血脈，怎麽能做妾室。”上官素素再怎麽說，也是上官家的宗室後代，而且，還是前朝太子唯一的遺孤，若不是一場宮變，上官素素毫無疑問，將是帝國長公主，這等身份，讓她做妾室，的確不太可能。
蕭母也清楚，立即解釋道︰“在下的意思，是讓素素姑娘，做平妻。”
在天朝帝國，貴族想要娶多少女人，都沒問題，但是正妻只有一位，也是家族中，身份最為尊貴的女子，之後才是平妻，平妻之後才是妾室，妾室下面，還有通房丫鬟，貼身侍女等，等級制度，倒是挺繁雜的。
除了正妻只有一位外，其他的，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平妻名義上，是和正妻同等地位，但歸根到底，還是側妃，與妾室也沒什麽差別，只是聽上去，好聽些。
長恨宮宮主，自然知道平妻的地位，一口否定道︰“不行，我女兒嫁入王府，只能是正妻，平妻也不行。”
蕭母態度也很堅決，聲稱正妻之位，只能是秦雪。
牧塵坐在主位，看著兩位長輩吵鬧，也沒什麽心思插嘴，反而拿起一個橘子，細細品味。
蕭母態度也是堅決，幾句話說的不對，心中也有點氣惱，餘光看到牧塵的悠閑模樣，道︰“塵兒，這是你的人生大事，你自己說幾句吧。”
“啊……我的態度，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嘛，不同意！什麽平妻啊、正妻啊，都沒什麽可爭的，反正我是不會，讓上官素素進我王府大門的，說再多，也沒用。”
長恨宮宮主心中也是不悅，自己女兒如此優秀，怎麽反倒自己像是在賣女兒，這件事，可是你牧塵占便宜，不僅得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還不廢一兵一卒，拿下安定郡四座城池，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
“鎮山王，你這是什麽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長恨宮嗎？”
“本王都說了，你是本王的敵人，看不起，看得起，真的這麽重要嗎？反正你們遲早都會被本王殺死，還是不要問太多吧，這些東西都沒有意義，你們還是在本王沒有改變主意前，離開南山郡為妙，不然，本王就把你們都殺了。”牧塵的話語非常隨意，絲毫沒有把長恨宮的人，看在眼裏。
“狂妄！！！”長恨宮宮主一聲怒吼，天武境武者的強大氣勢，立即暴漲，整個大廳內，都是狂亂的靈氣。
僅僅片刻，大廳之後，也是立即爆發出一股更加強大的氣勢，直接將長恨宮宮主的氣勢壓了下去，在這股氣勢面前，長恨宮宮主，沒有絲毫抵抗之力，而且這股氣勢非常厚重，宛如天地大勢，以最直接的方式，將長恨宮宮主的氣勢，壓了下去。
“領域！！神武境高手！”長恨宮宮主，心中泛起滔天巨浪，果然，鎮山王府，不是泛泛之地。
這時候，福伯從大廳之後走出，淡淡說道︰“這裏是鎮山王府，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牧塵並不意外福伯的實力，福伯在鎮山王府，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即便是牧塵的父親，對待福伯，也是尊敬有加，牧塵早就猜到，福伯不簡單。
福伯的身世，其實一直都很神秘，福伯來到王府，是在牧塵還沒出生之前，那時候，牧塵父親還不是王爺，只是潛龍軍的一個中將，在一次征討海邊島國時，牧塵父親得勝歸來，福伯就跟隨軍隊一同回到帝都，之後，一直擔任王府管家，牧塵對福伯的身世，還是挺好奇的，只是福伯畢竟是長輩，牧塵也不好多問。
被這樣赤裸裸的打臉，長恨宮宮主，自然非常憤怒，道︰“小子，你不要後悔，你以為，憑一個神武境高手，就能保住鎮山王府？別異想天開了，對慕容家和王室來說，一個神武境高手，還遠遠算不上對手。”
牧塵︰“宮主，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會？一個被王室頃刻間毀滅的殺手組織，流落到帝國角落，茍延殘喘的二流勢力，有什麽資格，讓本王後悔。宮主大人，還是奉勸一句，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哼，這句話，一樣送給你。你們鎮山王府的好日子，也沒多久了。只要本宮主，把靈糧、靈果的秘密，洩露出去，一定會有一大群人，對這些感興趣，到時候，我看你還笑得出來嗎？”
牧塵依舊平淡，道︰“隨意，反正這些都是你的自由，說與不說，本王也並不在乎。”
“你……”長恨宮宮主，已經被氣得不行。
上官素素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阻止自己母親的失態，對牧塵道︰“王爺，小女子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王爺，希望王爺如實回答。”
“有必要嗎？反正將來都是敵人，知道這麽多，對你們，也許沒什麽好處。”
“就算將來小女子，死在王爺手上，也想做個明白鬼，希望王爺，答應小女子的請求。”
“好吧，看在和素素姑娘，相識一場的份上，本王知無不言。”
“多謝王爺擡愛。小女子想問王爺，若是我長恨宮，與鎮山王府正面開戰，有多少把握，能夠戰勝王爺？”
牧塵沒有猶豫，道︰“0%。”
長恨宮宮主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但上官素素卻已經相信。“小女子相信王爺。第二個問題，若王爺打敗我們，拿下安定郡四城後，可會統一，整個安定郡？”
安定郡共有城池七座，其中四座靠近南山郡，是幾座偏遠小城，最大的三座城池，都由帝都王軍把守，若想拿下安定郡，意味著和王軍正面交戰。
“不會，本王可沒興趣做王室的看門狗。安定郡剩下三座城，都是邊陲要地，與大秦王國、青海王國、天青草原接壤，這種地方，即便拿下來，也是多餘，本王才沒興趣。”
“若是不南下，那王爺就要北上了，可是要對廣陵郡下手？”
“這個……也不好說，其實本王對王權霸業，沒什麽興趣，到時候看心情吧，若是無聊，也許會去廣陵郡瞧瞧。”
“呵呵，那王爺還真是好興致。最後一個問題，王爺……您真的不願娶我？”
“不願。”
上官素素有點不忿，自己的姿色天賦，都是上上之選，為什麽牧塵對自己沒有絲毫垂青。
“為什麽？就因為王爺喜歡的人，是秦雪姑娘？難道小女子，連做一個平妻，都不可以？”
“算是吧，至少，雪姐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是你能比較的。當你面前擺著一張白紙，和一部神級功法，正常人都會選擇神級功法。本王，就是一個正常人。”
“那……”上官素素仿佛下定了決心，道︰“素素，願意留在王爺身邊，做一個侍女，不求任何名分，王爺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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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長恨宮宮主，就連秦雪、蕭母，都被牧塵這不假思索的堅硬回答，震驚了。
秦雪和牧塵即將大婚，這時候跑出來一個女子，要和自己搶王妃之位，秦雪自然不高興，她也希望牧塵能夠拒絕，但是如此堅定的拒絕，還有讓秦雪心中震驚，當然，更多的是溫馨，甚至有種小女孩的竊喜。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長恨宮宮主立即怒道︰“小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嗎？”
“如果這是宮主的理解，本王不發表意見，就當是這樣吧，反正，我們以後會是敵人，你怎麽想，與本王無關。”
“敵人？鎮山王真是自負的可以，難道鎮山王以為，現在的鎮山王府，還像當初的不可一世！即便應付慕容家的刁難，你們都已經自顧不暇，還有工夫和我們為敵！”這句話倒不是威脅，而是事實，慕容家絕對不會看著牧塵，統一南山郡，又對安定郡動手，一旦慕容家發現鎮山王府，有崛起的機會，就會立即派人打壓，這是一定的。
牧塵卻不以為意，笑道︰“那又如何？是敵人，就是敵人，是朋友，就是朋友，這是本質的區別，和其他因素無關。況且，本王也不介意多幾個敵人，反正敵人已經不少，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哼！”長恨宮宮主，看了一眼秦雪，道︰“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一個大好機會，若是你鎮山王府和我長恨宮聯手，就能很快在帝國西南角，站穩腳跟，再加上有大量靈糧、靈果的輔助，潛龍軍的戰力，不僅不會削弱，還會有所提升，到時候，即便想要反攻帝都，都不無可能，本宮主實在想不出，鎮山王拒絕合作的理由。”
仔細思索一下，雙方合作，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而通婚，也是必須進行的，這是穩固雙方合作的橋梁。
就連蕭母，都有點心動了，畢竟，鎮山王府，還需要喘息的時間。
蕭母若有所思的，看了秦雪一眼，秦雪雖然心中不願，但也願意做出妥協，輕點腦袋，表示答應。
得到秦雪的諒解，蕭母才出言道︰“素素姑娘，想要嫁入王府可以，但絕對不可能是正妃，正妃只能是我家雪兒，這事，絕對不能改變。”
“什麽！大夫人的意思，是讓我女兒做妾室！不可能，我兒女再怎麽說，也是帝王血脈，怎麽能做妾室。”上官素素再怎麽說，也是上官家的宗室後代，而且，還是前朝太子唯一的遺孤，若不是一場宮變，上官素素毫無疑問，將是帝國長公主，這等身份，讓她做妾室，的確不太可能。
蕭母也清楚，立即解釋道︰“在下的意思，是讓素素姑娘，做平妻。”
在天朝帝國，貴族想要娶多少女人，都沒問題，但是正妻只有一位，也是家族中，身份最為尊貴的女子，之後才是平妻，平妻之後才是妾室，妾室下面，還有通房丫鬟，貼身侍女等，等級制度，倒是挺繁雜的。
除了正妻只有一位外，其他的，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平妻名義上，是和正妻同等地位，但歸根到底，還是側妃，與妾室也沒什麽差別，只是聽上去，好聽些。
長恨宮宮主，自然知道平妻的地位，一口否定道︰“不行，我女兒嫁入王府，只能是正妻，平妻也不行。”
蕭母態度也很堅決，聲稱正妻之位，只能是秦雪。
牧塵坐在主位，看著兩位長輩吵鬧，也沒什麽心思插嘴，反而拿起一個橘子，細細品味。
蕭母態度也是堅決，幾句話說的不對，心中也有點氣惱，餘光看到牧塵的悠閑模樣，道︰“塵兒，這是你的人生大事，你自己說幾句吧。”
“啊……我的態度，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嘛，不同意！什麽平妻啊、正妻啊，都沒什麽可爭的，反正我是不會，讓上官素素進我王府大門的，說再多，也沒用。”
長恨宮宮主心中也是不悅，自己女兒如此優秀，怎麽反倒自己像是在賣女兒，這件事，可是你牧塵占便宜，不僅得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還不廢一兵一卒，拿下安定郡四座城池，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
“鎮山王，你這是什麽意思，是看不起我們長恨宮嗎？”
“本王都說了，你是本王的敵人，看不起，看得起，真的這麽重要嗎？反正你們遲早都會被本王殺死，還是不要問太多吧，這些東西都沒有意義，你們還是在本王沒有改變主意前，離開南山郡為妙，不然，本王就把你們都殺了。”牧塵的話語非常隨意，絲毫沒有把長恨宮的人，看在眼裏。
“狂妄！！！”長恨宮宮主一聲怒吼，天武境武者的強大氣勢，立即暴漲，整個大廳內，都是狂亂的靈氣。
僅僅片刻，大廳之後，也是立即爆發出一股更加強大的氣勢，直接將長恨宮宮主的氣勢壓了下去，在這股氣勢面前，長恨宮宮主，沒有絲毫抵抗之力，而且這股氣勢非常厚重，宛如天地大勢，以最直接的方式，將長恨宮宮主的氣勢，壓了下去。
“領域！！神武境高手！”長恨宮宮主，心中泛起滔天巨浪，果然，鎮山王府，不是泛泛之地。
這時候，福伯從大廳之後走出，淡淡說道︰“這裏是鎮山王府，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牧塵並不意外福伯的實力，福伯在鎮山王府，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即便是牧塵的父親，對待福伯，也是尊敬有加，牧塵早就猜到，福伯不簡單。
福伯的身世，其實一直都很神秘，福伯來到王府，是在牧塵還沒出生之前，那時候，牧塵父親還不是王爺，只是潛龍軍的一個中將，在一次征討海邊島國時，牧塵父親得勝歸來，福伯就跟隨軍隊一同回到帝都，之後，一直擔任王府管家，牧塵對福伯的身世，還是挺好奇的，只是福伯畢竟是長輩，牧塵也不好多問。
被這樣赤裸裸的打臉，長恨宮宮主，自然非常憤怒，道︰“小子，你不要後悔，你以為，憑一個神武境高手，就能保住鎮山王府？別異想天開了，對慕容家和王室來說，一個神武境高手，還遠遠算不上對手。”
牧塵︰“宮主，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會？一個被王室頃刻間毀滅的殺手組織，流落到帝國角落，茍延殘喘的二流勢力，有什麽資格，讓本王後悔。宮主大人，還是奉勸一句，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哼，這句話，一樣送給你。你們鎮山王府的好日子，也沒多久了。只要本宮主，把靈糧、靈果的秘密，洩露出去，一定會有一大群人，對這些感興趣，到時候，我看你還笑得出來嗎？”
牧塵依舊平淡，道︰“隨意，反正這些都是你的自由，說與不說，本王也並不在乎。”
“你……”長恨宮宮主，已經被氣得不行。
上官素素這時候突然站了出來，阻止自己母親的失態，對牧塵道︰“王爺，小女子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王爺，希望王爺如實回答。”
“有必要嗎？反正將來都是敵人，知道這麽多，對你們，也許沒什麽好處。”
“就算將來小女子，死在王爺手上，也想做個明白鬼，希望王爺，答應小女子的請求。”
“好吧，看在和素素姑娘，相識一場的份上，本王知無不言。”
“多謝王爺擡愛。小女子想問王爺，若是我長恨宮，與鎮山王府正面開戰，有多少把握，能夠戰勝王爺？”
牧塵沒有猶豫，道︰“0%。”
長恨宮宮主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但上官素素卻已經相信。“小女子相信王爺。第二個問題，若王爺打敗我們，拿下安定郡四城後，可會統一，整個安定郡？”
安定郡共有城池七座，其中四座靠近南山郡，是幾座偏遠小城，最大的三座城池，都由帝都王軍把守，若想拿下安定郡，意味著和王軍正面交戰。
“不會，本王可沒興趣做王室的看門狗。安定郡剩下三座城，都是邊陲要地，與大秦王國、青海王國、天青草原接壤，這種地方，即便拿下來，也是多餘，本王才沒興趣。”
“若是不南下，那王爺就要北上了，可是要對廣陵郡下手？”
“這個……也不好說，其實本王對王權霸業，沒什麽興趣，到時候看心情吧，若是無聊，也許會去廣陵郡瞧瞧。”
“呵呵，那王爺還真是好興致。最後一個問題，王爺……您真的不願娶我？”
“不願。”
上官素素有點不忿，自己的姿色天賦，都是上上之選，為什麽牧塵對自己沒有絲毫垂青。
“為什麽？就因為王爺喜歡的人，是秦雪姑娘？難道小女子，連做一個平妻，都不可以？”
“算是吧，至少，雪姐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是你能比較的。當你面前擺著一張白紙，和一部神級功法，正常人都會選擇神級功法。本王，就是一個正常人。”
“那……”上官素素仿佛下定了決心，道︰“素素，願意留在王爺身邊，做一個侍女，不求任何名分，王爺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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