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無知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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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無知無畏
深夜，程浩天帶著幾個周家侍衛，悄悄回到了周家宅院，周羽立即在一處房間內，召見了程浩天。
看到程浩天進門，趕緊問道︰“浩天兄，怎麽樣？鎮山王的別院，守衛如何？可有探查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家主，鎮山王的別院，守衛就有好幾萬，原以為，我們今晚會無功而返，但是，情況與我們想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身後一個張家侍衛疑惑道︰”是啊，原以為，我們今天都進不了內院大門，只能在外院轉轉。但當我們潛入府邸之後，發現守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嚴密，我們如願的進入了內院。“
周羽也有點疑惑，道︰“怎麽會，那可是幾萬潛龍軍駐紮的府邸，怎麽會這麽簡單就潛入到內院？”
程浩天說道︰ “按照計劃，我們兵分三路潛入別院，一路上的確遇到過很多守衛，但是他們……好似非常松懈，即便是巡邏，也是出工不出力，很多地方，他們壓根都不去巡邏，不知道是他們不熟悉地形，還是……”
另一個周家心腹道︰“我覺得兩者都有吧，潛龍軍一定覺得，我們不敢私闖宅院，所以巡邏的並不仔細，我還見過一個巡邏小隊，巡邏到一半，直接回去喝酒的呢！他們根本看不起我們青山城的武者。”
說到這裏，不少周家武者，心中有點不舒服。畢竟誰也不希望被看不起，即便對方的確比你強。
“哼，想不到，鎮山王是這樣目中無人、目光短淺的小兒，真是有失鎮山王府的威名。”立即有人表示對牧塵的不滿。
而且，還有不少人點頭同意。
程浩天則是猶豫之後，道︰“家主，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隱情啊，潛龍軍威名赫赫，軍紀向來嚴明，怎麽會出現這等情況，是否……”
還沒等程浩天說完，立即有人搶在前面，說道︰“程隊長，是否太多慮了，今晚一行，難道你看的還不夠真切嗎，我看吶，潛龍軍就是沒認清現實，還當自己是帝國說一不二的無敵之師，今時不同往日，潛龍軍早就失去了軍魂，統領他們的，可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兒，他能有多嚴明的軍紀。”
程浩天還想說什麽，被周羽擡擡手阻止，道︰“程兄無需多慮，牧塵在帝都的風評，的確如此，仗著潛龍軍的威勢，到處招惹是非，不僅莽撞，還欠缺理智，對待手下是很好，但也從側面看出，牧塵非常縱容自己的手下，長此以往，潛龍軍的軍紀，自然不會太好。”
這樣的推測，可以說是合情合理，剩餘周家高手，也都同意這樣的看法。
周羽︰“那幾位，可有探聽到什麽？”
“回家主，小人按照計劃，潛入內院的廚房，發現他們所使用的，都是自己攜帶的食物，即便是飲用水，都經過專人試毒，可見，鎮山王的確非常小心。”
又有一人回答道︰“家主，在潛入內院之時，我還見過其他人靠近府邸，似乎也對鎮山王有興趣，只是還沒等我們靠近，那夥人就消失了，我猜測，是張家的人。”
周羽笑道︰“張天合估計比我們更想知道鎮山王的安排，能見到他們，我一點也不奇怪，不過，那些黑衣人能在你們眼前消失無蹤，看來別院內，應該有一些暗道，只有張家人才知道。”能被周羽派出的高手，追蹤的本事自然不錯，能直接在他們眼前消息，躲入暗道，是合理的猜測。
牧塵暫時居住的別院，可是張家的領地，有一些暗道，並不奇怪。
“你們還有探查到什麽嗎？比如明天的談判，牧塵準備如何要求？”
程浩天此時站出來，道︰“回家主，我帶人曾潛入內院大廳，那時候，牧塵正在和一些軍中將領召開會議，的確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周羽立即說道︰“快！說來聽聽！”
“鎮山王這次也是有備而來，首先，南山城蕭家，其實早就在青山城內，埋伏了自己人，這也是潛龍軍第一時間知道靈石礦脈位置的原因。而蕭家的人，已經和鎮山王接觸了，當時，正在商討青山城的局勢。”
周羽點點頭，道︰“怪不得，潛龍軍來的這麽快，看來蕭家對青山城也是窺視已久，然後呢？”
“根據他們的交談，蕭家在青山城的勢力，並不大，了解的也不是很詳細，倒是談論到，最近我們和張家的矛盾，還有幾個軍官向鎮山王提議，想要和我們聯手，對付張家，事後，可以將一部分靈石礦脈，分給我們，”
周羽來了興趣，若是鎮山王府真心想要找他們合作，周羽還是挺樂意的，道︰“那……鎮山王，同意了嗎？”
程浩天搖搖頭，道︰“沒有，鎮山王貌似看不起我們周家，駁回了將官的提議，說我們，只是個青山城小家族，不配和鎮山王府合作，而且，話語間也非常看不起張家，想要和張家九一分成，靈石礦脈，鎮山王府占據九層！”
“九層！實在太目中無人了，張家說什麽都不會同意的，張家為靈石礦脈下了這麽多功夫，怎會甘心只拿一層！”
“而且，鎮山王也太霸道了，現在的鎮山王府，可不是以前，整個南山郡，他們只有10萬不到的兵力，若是敢和青山城開戰，也不是那麽容易贏的。”
周羽心中對牧塵的評價，再次下降了一點，道︰“浩天兄，鎮山王還說了什麽嗎？”
“鎮山王還說，若是張家不同意，就要調兵踏平青山城，還準備將邊疆的潛龍軍，調回一部分，一同攻打青山城。”
周羽︰“什麽！牧塵竟然敢私自調回邊疆的潛龍軍！他難道不怕帝國怪罪下來！”
程浩天搖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若是鎮山王，真的要調回邊境的潛龍軍，那鎮山王府的實力，可就不可估量了，邊境的潛龍軍，可是最最精銳的，他們常年和外族蠻夷交戰，是真正從血海中磨礪出來的強者，特別是他們的中將——血殺將軍，那可是潛龍軍中，僅次於老王爺的絕世強者，帝國威名赫赫的殺神，就算牧塵只是把他找回來，都夠我們喝一壺的。”
周羽也是面色凝重，牧塵身邊的潛龍軍，在整個潛龍軍編隊中，只能算是新兵，最精銳的兩只潛龍軍隊，一支在牧塵父親手中，另一支就在邊境，由中將血殺將軍統領，是邊境讓人膽寒的門神，慕容家不敢輕易對牧塵斬盡殺絕，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忌憚這位血殺將軍。
“不會的，血殺將軍雖然也屬於潛龍軍，但也擔任著帝國邊境安全的大任，天朝王室，是不會讓他輕易離開邊境的，血殺將軍也就在老王爺出殯的時候，離開過邊境，其他時候，他也不敢輕易離開，畢竟邊境之內，還有天朝王室的軍隊，若是血殺將軍離開，待在邊境的潛龍軍，就危險了，牧塵應該還不敢冒險。”
程浩天︰“可是，屬下看牧塵拿下靈石礦脈的決心，可不小啊，若是有了靈石礦脈，也能讓鎮山王府恢覆一點元氣，這樣的機會，牧塵是不會放棄的。”
周羽皺著眉頭道︰“的確，我們的目的，是想找機會拿到靈石礦脈的份額，不論是鎮山王府，還是張家，都不會輕易松口，我們還是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既不能得罪鎮山王府，又能合情合理的參與到，靈石礦脈的分配當中，這個借口，不好找啊。”
周羽派人去探聽鎮山王府的情報，只是想從中找到一個突破口，顯然，這個突破口，並不好找。
這時候，程浩天又站出來，道︰“家主，屬下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浩天兄快說，這裏沒有外人，有什麽話，直說便可。”程浩天的謀略，周羽可是看在眼裏的，雖然程浩天出生平民，但不論是天賦還是謀略，都讓周羽看重，這也是周羽這麽快，就將程浩天收為心腹的原因。
“家主，張家之所以能和鎮山王府談判，不過是仗著自己有點實力，還是靈石礦脈的第一發現者而已。”
周羽點頭道︰“的確，作為第一發現者，按照帝國規矩，張家的確有資格和鎮山王府談判。”
“但是第一發現者，可不僅僅只有張家一家。”
周羽在事後，其實已經拷問過張霸，張霸作為張家大夫人唯一的兒子，自然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發現靈石礦脈的，準確點說，是飛羽傭兵團。
周羽︰“我們知道，發現靈石礦脈的，是飛羽傭兵團和張家的人，但是現在，飛羽傭兵團已經被人滅了，其他人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就算我們把飛羽傭兵團被滅的原因說出去，也和我們扯不上關系，想要借此爭奪靈石礦脈，並不現實。”
“家主，其實在知道，飛羽傭兵團也是發現靈石礦脈發現者這一消息後，屬下就已經派人秘密調查了飛羽傭兵團，發現飛羽傭兵團在那一場屠殺中，還有幾人逃脫，順著這條線索，屬下已經找到一位，知道內情的，飛羽傭兵團核心成員。”
“哦，太好了！浩天兄果然心智過人，竟能先人一步找到飛羽傭兵團的人，那人在哪兒，快帶過來，讓我見見。”
“家主不必擔心，那人已經在府中，我們可以讓他，謊稱是我周家，安插在飛羽傭兵團的內應，這樣，他就是我周家之人，而他又是發現靈石礦脈的當事人，發現靈石礦脈的事，也就有我們周家一份，家主覺得如何！”
周羽立即激動道︰“好！實在太好了，就按照浩天兄說的辦，浩天兄果然是我的副將，以後但凡有我周羽一天，浩天兄就可富貴一天！”
“多謝家主，只不過，飛羽傭兵團的人提出了條件，在事成之後，想要拿到足夠多的好處，安全離開青山城，家主可願意答應。”
周羽大手一揮，道︰“沒問題，事成之後，只要我周家拿的出的，都可以應允。現在，就讓我和那人見一見吧。”
程浩天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家主這邊請。”
……………………………………………………………………
同一時間，張天合也在密室內，商討著對策，同時也在嘲笑牧塵的自大，青山城的河水，遠沒有看著那麽平靜。
商討結束之後， 張天合冷笑一聲，道︰“牧塵！等著吧，很快，你就會見識到我張家的強大，黃口小兒，你就安心上路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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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鎮山王的別院，守衛就有好幾萬，原以為，我們今晚會無功而返，但是，情況與我們想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身後一個張家侍衛疑惑道︰”是啊，原以為，我們今天都進不了內院大門，只能在外院轉轉。但當我們潛入府邸之後，發現守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嚴密，我們如願的進入了內院。“
周羽也有點疑惑，道︰“怎麽會，那可是幾萬潛龍軍駐紮的府邸，怎麽會這麽簡單就潛入到內院？”
程浩天說道︰ “按照計劃，我們兵分三路潛入別院，一路上的確遇到過很多守衛，但是他們……好似非常松懈，即便是巡邏，也是出工不出力，很多地方，他們壓根都不去巡邏，不知道是他們不熟悉地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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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不少周家武者，心中有點不舒服。畢竟誰也不希望被看不起，即便對方的確比你強。
“哼，想不到，鎮山王是這樣目中無人、目光短淺的小兒，真是有失鎮山王府的威名。”立即有人表示對牧塵的不滿。
而且，還有不少人點頭同意。
程浩天則是猶豫之後，道︰“家主，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隱情啊，潛龍軍威名赫赫，軍紀向來嚴明，怎麽會出現這等情況，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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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天還想說什麽，被周羽擡擡手阻止，道︰“程兄無需多慮，牧塵在帝都的風評，的確如此，仗著潛龍軍的威勢，到處招惹是非，不僅莽撞，還欠缺理智，對待手下是很好，但也從側面看出，牧塵非常縱容自己的手下，長此以往，潛龍軍的軍紀，自然不會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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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羽︰“那幾位，可有探聽到什麽？”
“回家主，小人按照計劃，潛入內院的廚房，發現他們所使用的，都是自己攜帶的食物，即便是飲用水，都經過專人試毒，可見，鎮山王的確非常小心。”
又有一人回答道︰“家主，在潛入內院之時，我還見過其他人靠近府邸，似乎也對鎮山王有興趣，只是還沒等我們靠近，那夥人就消失了，我猜測，是張家的人。”
周羽笑道︰“張天合估計比我們更想知道鎮山王的安排，能見到他們，我一點也不奇怪，不過，那些黑衣人能在你們眼前消失無蹤，看來別院內，應該有一些暗道，只有張家人才知道。”能被周羽派出的高手，追蹤的本事自然不錯，能直接在他們眼前消息，躲入暗道，是合理的猜測。
牧塵暫時居住的別院，可是張家的領地，有一些暗道，並不奇怪。
“你們還有探查到什麽嗎？比如明天的談判，牧塵準備如何要求？”
程浩天此時站出來，道︰“回家主，我帶人曾潛入內院大廳，那時候，牧塵正在和一些軍中將領召開會議，的確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周羽立即說道︰“快！說來聽聽！”
“鎮山王這次也是有備而來，首先，南山城蕭家，其實早就在青山城內，埋伏了自己人，這也是潛龍軍第一時間知道靈石礦脈位置的原因。而蕭家的人，已經和鎮山王接觸了，當時，正在商討青山城的局勢。”
周羽點點頭，道︰“怪不得，潛龍軍來的這麽快，看來蕭家對青山城也是窺視已久，然後呢？”
“根據他們的交談，蕭家在青山城的勢力，並不大，了解的也不是很詳細，倒是談論到，最近我們和張家的矛盾，還有幾個軍官向鎮山王提議，想要和我們聯手，對付張家，事後，可以將一部分靈石礦脈，分給我們，”
周羽來了興趣，若是鎮山王府真心想要找他們合作，周羽還是挺樂意的，道︰“那……鎮山王，同意了嗎？”
程浩天搖搖頭，道︰“沒有，鎮山王貌似看不起我們周家，駁回了將官的提議，說我們，只是個青山城小家族，不配和鎮山王府合作，而且，話語間也非常看不起張家，想要和張家九一分成，靈石礦脈，鎮山王府占據九層！”
“九層！實在太目中無人了，張家說什麽都不會同意的，張家為靈石礦脈下了這麽多功夫，怎會甘心只拿一層！”
“而且，鎮山王也太霸道了，現在的鎮山王府，可不是以前，整個南山郡，他們只有10萬不到的兵力，若是敢和青山城開戰，也不是那麽容易贏的。”
周羽心中對牧塵的評價，再次下降了一點，道︰“浩天兄，鎮山王還說了什麽嗎？”
“鎮山王還說，若是張家不同意，就要調兵踏平青山城，還準備將邊疆的潛龍軍，調回一部分，一同攻打青山城。”
周羽︰“什麽！牧塵竟然敢私自調回邊疆的潛龍軍！他難道不怕帝國怪罪下來！”
程浩天搖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若是鎮山王，真的要調回邊境的潛龍軍，那鎮山王府的實力，可就不可估量了，邊境的潛龍軍，可是最最精銳的，他們常年和外族蠻夷交戰，是真正從血海中磨礪出來的強者，特別是他們的中將——血殺將軍，那可是潛龍軍中，僅次於老王爺的絕世強者，帝國威名赫赫的殺神，就算牧塵只是把他找回來，都夠我們喝一壺的。”
周羽也是面色凝重，牧塵身邊的潛龍軍，在整個潛龍軍編隊中，只能算是新兵，最精銳的兩只潛龍軍隊，一支在牧塵父親手中，另一支就在邊境，由中將血殺將軍統領，是邊境讓人膽寒的門神，慕容家不敢輕易對牧塵斬盡殺絕，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忌憚這位血殺將軍。
“不會的，血殺將軍雖然也屬於潛龍軍，但也擔任著帝國邊境安全的大任，天朝王室，是不會讓他輕易離開邊境的，血殺將軍也就在老王爺出殯的時候，離開過邊境，其他時候，他也不敢輕易離開，畢竟邊境之內，還有天朝王室的軍隊，若是血殺將軍離開，待在邊境的潛龍軍，就危險了，牧塵應該還不敢冒險。”
程浩天︰“可是，屬下看牧塵拿下靈石礦脈的決心，可不小啊，若是有了靈石礦脈，也能讓鎮山王府恢覆一點元氣，這樣的機會，牧塵是不會放棄的。”
周羽皺著眉頭道︰“的確，我們的目的，是想找機會拿到靈石礦脈的份額，不論是鎮山王府，還是張家，都不會輕易松口，我們還是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既不能得罪鎮山王府，又能合情合理的參與到，靈石礦脈的分配當中，這個借口，不好找啊。”
周羽派人去探聽鎮山王府的情報，只是想從中找到一個突破口，顯然，這個突破口，並不好找。
這時候，程浩天又站出來，道︰“家主，屬下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浩天兄快說，這裏沒有外人，有什麽話，直說便可。”程浩天的謀略，周羽可是看在眼裏的，雖然程浩天出生平民，但不論是天賦還是謀略，都讓周羽看重，這也是周羽這麽快，就將程浩天收為心腹的原因。
“家主，張家之所以能和鎮山王府談判，不過是仗著自己有點實力，還是靈石礦脈的第一發現者而已。”
周羽點頭道︰“的確，作為第一發現者，按照帝國規矩，張家的確有資格和鎮山王府談判。”
“但是第一發現者，可不僅僅只有張家一家。”
周羽在事後，其實已經拷問過張霸，張霸作為張家大夫人唯一的兒子，自然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發現靈石礦脈的，準確點說，是飛羽傭兵團。
周羽︰“我們知道，發現靈石礦脈的，是飛羽傭兵團和張家的人，但是現在，飛羽傭兵團已經被人滅了，其他人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就算我們把飛羽傭兵團被滅的原因說出去，也和我們扯不上關系，想要借此爭奪靈石礦脈，並不現實。”
“家主，其實在知道，飛羽傭兵團也是發現靈石礦脈發現者這一消息後，屬下就已經派人秘密調查了飛羽傭兵團，發現飛羽傭兵團在那一場屠殺中，還有幾人逃脫，順著這條線索，屬下已經找到一位，知道內情的，飛羽傭兵團核心成員。”
“哦，太好了！浩天兄果然心智過人，竟能先人一步找到飛羽傭兵團的人，那人在哪兒，快帶過來，讓我見見。”
“家主不必擔心，那人已經在府中，我們可以讓他，謊稱是我周家，安插在飛羽傭兵團的內應，這樣，他就是我周家之人，而他又是發現靈石礦脈的當事人，發現靈石礦脈的事，也就有我們周家一份，家主覺得如何！”
周羽立即激動道︰“好！實在太好了，就按照浩天兄說的辦，浩天兄果然是我的副將，以後但凡有我周羽一天，浩天兄就可富貴一天！”
“多謝家主，只不過，飛羽傭兵團的人提出了條件，在事成之後，想要拿到足夠多的好處，安全離開青山城，家主可願意答應。”
周羽大手一揮，道︰“沒問題，事成之後，只要我周家拿的出的，都可以應允。現在，就讓我和那人見一見吧。”
程浩天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家主這邊請。”
……………………………………………………………………
同一時間，張天合也在密室內，商討著對策，同時也在嘲笑牧塵的自大，青山城的河水，遠沒有看著那麽平靜。
商討結束之後， 張天合冷笑一聲，道︰“牧塵！等著吧，很快，你就會見識到我張家的強大，黃口小兒，你就安心上路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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