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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昏睡周,顧名思義,可以讓擁有特殊能力者也踏踏實實昏睡一星期的安眠藥,並且不用擔心中途缺營養-v-

附送槍哥清秀TV圖。

真心太清秀有木有?

100城堡

“這是……”正在聖堂教會的璃正神父看著監視Servant數量的‘靈氣盤’一陣訝異。

就在剛剛,Caster的感應消失了。

“到底是誰,居然這麽快?”

他們當時將這件事向其他Master告知,就是打的在雙方都筋疲力盡的時候,最後由自己人——遠阪時臣拿到最大的甜頭。而這,對於隨時監視Caster工坊的他們來說,很簡單就能找到正確的時機。

但是,他從來沒想過,Caster居然就這麽不聲不響地被幹掉了。

言峰璃正急忙將此事告知自己的兒子,讓他利用在場的Assassin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並聯系一直駐守在遠阪宅邸的遠阪時臣,讓其也共同商討。

“Assassin在現場只發現了可能是Caster的Master的年輕男性屍體,和一群被簡單結界保護的孩子們。現場沒有任何戰鬥痕跡。”利用知覺共有,言峰綺禮很快掌握了現場的情況,“雖然不能確定是誰除掉了Caster,但是在疑似其Master的男子脖頸上發現了圓錐形尖端的銳器貫穿的痕跡。”

“圓錐形尖端的銳器嗎?”那邊對著大喇叭優雅而立的遠阪時臣頓了下,按照Servant只能由同為Servant的存在對抗來看,消滅掉Caster的是其他Servant無疑,“綺禮,你認為在那些Servant中,誰的武器符合這一特征呢?”

“除開恩師的Archer,只有兩名Servant會使用類似的武器。一個是只要拿在手上,任何器具都會變成對方寶具的Berserker,一個則是那個神秘的第八位Servant。”言峰綺禮平靜地分析著,“而Assassin直到Caster死前都沒有發現有人入侵的行跡,從這一點看,那個沒有理智可言的Berserker可以直接排除。而剩下的就只有在氣息遮斷上連Assassin都無法察覺的那位神秘Servant了。”

“果然是她嗎?”聽到自己驕傲的兒子的分析,言峰璃正有些愁苦地皺眉,“想不到那個無名的Servant會這麽厲害,擁有可以無聲無息闖入Caster結界的技能不說,還擁有比Assassin更強的暗殺能力。”

“確實。”

在當時這名Servant剛剛出場的時候,眾Master就知道了她那奇高的能力數值。要不是當時她和她的Master不和的話,估計在場的Servant都要被他們設計重傷了吧。至少當時已然負傷的Saber,必定活不過她的第一戰。

但是從Assassin後來的監視中發現,他們有‘主從不和’這個致命弱點,再加上這名Servant的名字從不曾聽過,所以之前也他們沒有太過忌憚。

可是現在……

想到這裏,遠阪時臣就註意到一個疑點。

“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根據綺禮提供的信息,對方將Caster Master的屍體和那群小孩就那樣放在那裏,明顯是沒有靠這個功勞謀取令咒的打算。那麽,對方的目的是什麽呢?”

“只有Servant才不希望令咒增加。”聽到遠阪時臣的疑問,言峰璃正立刻聯想到了這一點。

“也就是說,其實消滅Caster只是那位神秘Servant的個人行為?”

知道那組的Master和Servant離心,但是也沒想到Servant會背著Master做這種事情……不,或許可以認為艾盧美羅伊先生已經被自己的Servant控制了。

“綺禮,現在能知道那位艾盧美羅伊先生的行蹤嗎?”

“自那次酒店被炸,Assassin失去肯尼斯·阿其波盧德一夥的蹤跡後,就再沒能找到了。”言峰綺禮如實相告。

要不是肯尼斯派出了使魔參加教會的會議,他們甚至連他是否還活著都無法確定。

“時臣,你是認為肯尼斯·阿其波盧德先生已經被自己的Servant控制了?”一邊聽著遠阪時臣下令的言峰璃正問。

“沒錯。”遠阪時臣聲音沈靜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盡快再召集一次Master們,將Caster伏誅的事情告知好了,這樣或許可以確認一下肯尼斯·阿其波盧德先生的現狀。”言峰璃正建議道。

“也好。”站在大喇叭前的遠阪時臣頷首。

當信號再次發出,將眾Master召集後,那些在信眾席上的使魔果然少了一個。

“既然這樣。綺禮,還是多派些Assassin去尋找那位先生,我希望能盡快掌握他們的信息。”

得到結果的遠阪時臣這樣下令道。

“是,恩師。”言峰綺禮平靜確實地應下。

艾因茲貝倫的城堡,收到教會傳訊的眾位都是一陣驚異。

他們本來還在商議對付Caster的方法,但是在這個當口,教會卻告訴他們Caster已經被消滅了,能不讓他們驚詫麽?

“Caster已經被消滅了?可是我並沒有感覺到Servant之間的戰鬥氣息。”Saber疑惑地說。

“切嗣,你怎麽看?”高貴的銀發美人張著她那紅色的眸子看向桌邊的黑風衣男子問。

衛宮切嗣看著電腦上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各組人員的資料,用他那特有的低沈卻帶點孩子氣的聲音道:“能在Saber都不曾發現戰鬥氣息的情況下幹掉Caster,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在強力的結界裏戰鬥,另一種則是Caster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對方幹掉了。”

“第二種可能真的有嗎?Servant之間的差距有可能會這麽大麽?”愛麗斯菲爾有些不可思議地問。

“如果是暗殺的話,就有可能了。”衛宮切嗣淡定道。

“暗殺?Assassin不是已經出局了嗎?而且Caster好歹也是個魔術師,不會那麽容易被Assassin近身的吧?”愛麗斯菲爾繼續追問。

“所以,第一種才更有可能。”雖然衛宮切嗣是這麽說,但是眼裏卻盯著電腦上那個第八位Servant的部分資料。

而就在這時,之前為了Caster來襲準備,而完全掌握了城堡結界的愛麗斯菲爾一怔。

“怎麽了,愛麗?敵襲嗎?”註意到愛麗斯菲爾的異樣,衛宮切嗣立刻詢問。

“城堡結界前出現了兩名Servant。”這樣說著,愛麗斯菲爾馬上使用魔術,讓其形象出現在‘千裏眼’的水晶球裏。

那是穿著現代服飾的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Saber視為勁敵的Lancer和那位神秘的女性Servant。

沒錯,站在艾因茲貝倫城堡結界外的就是迪盧木多和申思思。

他們是來找Saber做個了結的……也許。

雖然迪盧木多堅信今天一定可以和////XD騎士王進行一場無悔的騎士之戰,然後將勝利獻給禦主。

但是申思思卻不敢肯定自己中途會不會變卦,畢竟少了衛宮切嗣的話,有很多事情都會變得麻煩了。最麻煩的,莫過於如何處理聖杯之器的愛麗斯菲爾。

至於他們為何會穿著便裝?

這當然是申思思的註意啊!

在將肯尼斯和索拉丟進靜止時間的天空石後,申思思就許諾迪盧木多帶他去找Saber決鬥。

畢竟接受了對方的忠誠,那麽也要為他著想不是。

既然他與騎士王那麽惺惺相惜,那還是早點帶他去見她吧!

又想到原著裏從沒見過迪盧木多的便裝形象,於是剛剛自由百事輕松的申思思就讓青妍幫他準備了一套墨綠色內襯的黑色西裝。

別說,這麽一穿,還真的很有執事風範!

而申思思自己,則反常地穿了件白色黑邊的高領連衣羊絨裙,腳下也踩著精致的深棕色坡跟皮靴。

雖說這身衣服和迪盧木多所穿的不同,是由青妍出產的寶具。但是這樣的著裝,也顯示出她今天並不想動手。

——雖然這只有她自己知道,畢竟在魔術師的世界裏,即使你穿著華服,也不能被認為是‘和平’的意思。更不用說,她現在還是個在別人眼裏可以隨時概念武裝的Servant了。

既然是堂堂正正地挑戰,申思思理所當然地在別人的結界前停下腳步,然後像敲門一樣送出信號。

“他們是什麽意思?”衛宮切嗣眉頭緊鎖地問。任誰都不會對兩個敵對Servant距離自己如此之近感到高興吧。而他現在不僅沒有高興,還在高速思考如何避開他們。畢竟只要其中一人拖住Saber,另一人就可以將他們在場的全滅了!

——Servant從來就不可能是區區人類的他們可以對付的!

“不知道。”愛麗斯菲爾看著也有些焦急,但是‘千裏眼’可不是‘順風耳’,當然無法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其意圖。

“進來了,正在向城堡靠近!”

已經來不及了。

任憑衛宮切嗣如何思考,也找不到可以逃掉的方法。

現在……只能迎擊了嗎?

“愛麗斯菲爾,我認為可以不用那麽擔心。”看到影像中那兩人的表情,Saber如此道,“既然Lancer來了,那麽必定是為了和我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戰鬥。在戰果出來前,他們是不會使用卑鄙手段來令我認輸的。除非像之前那樣,被其Master用令咒命令。”

“那麽,Saber就準備迎敵吧。”最終,衛宮切嗣如此決定。但並不是真的信了Saber的說辭,而是這種情況下實在沒有別的方法。

信號傳出後,申思思朝對方‘千裏眼’的術式方向微微一笑,然後帶著迪盧木多向那座森林中的城堡而去。

在城堡的大門前,他們不意外地看到了嚴陣以待的Saber和愛麗斯菲爾。

再次見到Lancer和那位神秘的女性之後,Saber和迪盧木多一樣,有些驚訝。

“在你身上,為何感覺不到Servant的氣息了?”

面對Saber的問題,申思思只是笑了下,並沒有說。

雖然說出來也不會讓她怎麽樣,但是解釋這事很麻煩。而Saber又跟她不熟,她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去費心解釋呢!

“Saber,我這次來是希望和你繼續昨天被打斷的戰鬥的!”顯出概念武裝,迪盧木多拿著破魔的紅薔薇指向Saber,“你的意思呢?”

對於對方的挑戰,作為騎士王豈有不接之理?

再說,沒有和他做個了結的話,她的傷勢就一直不能回覆。

同樣顯出自己銀色的鎧甲,握著那看不見的劍,Saber露出威嚴堅毅又充滿戰意的笑容。

“求之不得!盡管放馬過來吧,Lancer!”

挽了兩個花槍,迪盧木多擺出他那獨特的進攻姿勢,慢慢壓低身體,然後陡然向Saber襲去!

至此,安靜的森林響起了不絕於耳的兵戈之聲。

兩位都是戰場老手,彼此都用最微小的動作躲過對方的攻擊,然後趁著對方力道將近時刺向對方的空隙。

不過,在這時,另一方卻往往會找到更加巧妙的回避方式,然後繼續上面的交替。

自身能力已經足夠的申思思,靠在樹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將所有的招式與應對都銘記於心。

這些可跟自家戰士們的切磋不同,而是實打實的步步殺招,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再加上自家戰士們的戰鬥對她來說還太高級,就更顯出這場戰鬥對於她的價值了——這正是目前的她可以吸收的經驗呀!

而一旁的愛麗斯菲爾則和申思思不同,她不僅看不清Servant之間的戰鬥,還要分心註意申思思的舉動。

雖說對方對她根本沒有惡意,但是如果她的Master被切嗣殺了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沒錯,趁著Saber與迪盧木多戰鬥,衛宮切嗣去找申思思的Master肯尼斯了。

同時面對兩名Servant是絕對沒有逃跑的機會的,這樣一來還不如賭一賭他們的騎士精神,讓Saber與愛麗斯菲爾在正面與他們戰鬥,而一直隱藏的他則去找尋這組的源頭、同時也是其中最好對付的人——肯尼斯!

只要能找到那個男人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有轉機。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呀,saber、lancer之中一定要犧牲一個麽?

呼喚攪局的呀……

101開宴

肯尼斯已經被申思思封在了天空石裏,衛宮切嗣當然哪裏都找不到。

但是,在他為了尋找而不小心踏出城堡結界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他一直恐懼著的男人——言峰綺禮!

“終於找到你了,衛宮切嗣。”一身修道服的言峰綺禮面無表情地看著舉槍戒備的男人道。

言峰綺禮會出現在這裏當然不是巧合。

應之前遠阪時臣的命令,派出Assassin探查肯尼斯·阿其波盧德一夥的信息時,他意外收到了那兩名Servant招搖過市並向艾因茲貝倫的城堡而去的消息。

兩名Servant去找艾因茲貝倫挑戰,在如此強////XD大的戰力下,艾因茲貝倫的落敗簡直可以預見。

但是,被艾因茲貝倫雇傭的衛宮切嗣會怎樣?和他們一起毀滅嗎?

這怎麽可以!?在他還沒找到答案的時候,這個男人怎麽可以消失!?

於是,言峰綺禮來到了這裏,艾因茲貝倫的結界前。

不得不說言峰綺禮的運氣來了,就在他微微猶豫是否要違反恩師的策略而進入其中的時候,衛宮切嗣竟然自己離開了結界範圍。

“告訴我,你找到的答案是什麽?”再次彈出黑鍵,言峰綺禮朝衛宮切嗣逼近問。

危險!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衛宮切嗣的直覺一直在這樣叫囂著。

沒有猶豫地拔槍射擊,然後快速跳離原地,而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赫然紮著一把細長的利器。

此時此刻,衛宮切嗣陷入了最糟糕的情況。

在知道Assassin沒有被真的消滅時,他就註定不能從言峰綺禮的手下逃走。如果將Saber召喚而來的話,確實可以對付Assassin,但是愛麗斯菲爾那邊的情況就難說了。

再次躲過一把黑鍵,衛宮切嗣微微喘氣,仍然冷靜的大腦快速思考著解決之道。

一次又一次的交鋒,讓兩位騎士的身上都帶上細小的傷口,然後又由於充沛的魔力而緩緩愈合。

至於大的傷口,則由申思思和一旁的愛麗斯菲爾負責治療。

在迪盧木多又一次負傷後,申思思再次走出將戰鬥‘刻錄’下來的狀態,施展治療魔術,撫平他的傷口。

而就在這時,分心的申思思在結界外發現了Assassin的氣息。

這是?

也是有Assassin的提示,申思思才記起自始至終被她忽略掉的那個‘主角’。

照理來說,他這時候應該在艾因茲貝倫的城堡,隨時準備解決現在的事態吧!但是為何一直沒看到他的身影呢?

將感知範圍擴大,掃視森林結界外的生命體,很快就找到了除Assassin之外的兩人。

那是,衛宮切嗣?和他戰鬥的人是誰?

不過,既然Assassin也在那個人的身邊,那麽他的身份還是很好猜的,一定就是言峰綺禮!

面對跟著Servant的Master,衛宮切嗣一定不是對手啊。

看看在城堡大門前奮戰的兩位Servant,申思思對於是否要自己去救衛宮切嗣感到有些猶豫。

但是突然又想起之前不能讓衛宮切嗣這麽快死去的想法,如果衛宮切嗣死了的話,愛麗斯菲爾說不定會自毀,讓誰也得不到聖杯吧!

那麽,決定了,一定要去救他!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要不要阻止他們呢?

看著打鬥正酣的兩人,申思思還是覺得算了,解釋起來很麻煩不說,還浪費時間。

於是,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申思思就立刻轉身朝結界外奔去。

在衛宮切嗣一邊戰鬥一邊思考策略的時候,一個Assassin如燃著磷火的幽靈般出現在了言峰綺禮的身邊。

“吾主啊,趕快離開吧,那位奇怪的Servant正往這邊趕來。”

得到消息,言峰綺禮的臉色沈了下,內心感覺無比掃興,他還沒有詢問到任何事情呢!但是也沒辦法,不可能派出Assassin作戰,最後只得先行撤退。

顧慮著Assassin存在的衛宮切嗣也沒有去追,而是呆在原地,轉頭等著Assassin之前說的那個人到來——既然對方是朝著這邊來的,那麽他也不會僥幸地認為對方不會鎖定他的位置。

所以,在申思思趕到衛宮切嗣所在地時,迎接她的就是對方那雙無神的黑眼,和全身戒備的緊繃。

“呃,什麽啊,你沒事啊!”申思思幹巴巴地說,嘴邊還扯著尷尬的笑容。

真是的,這年頭做好事還真難,總要顧慮會不會被別人當傻瓜看。

“你好像對我沒有惡意,難道到這裏來是為了救我的?”看到申思思那女孩子氣十足的表現,衛宮切嗣微微驚訝地問。

“當然。不過對方一看到我來就跑了吶!”既然對方開口了,那尷尬什麽的就緩解了。於是,申思思恢覆常態,無所謂地聳肩道。

“你為什麽會來救我?”衛宮切嗣不解地問,但是在詢問時也不忘隱瞞下其他信息。

如果按照肯尼斯的性格來看的話,絕對不會放任她如此多管閑事;如果沒有肯尼斯的首肯的話,這位Servant是如何自由行動的呢?

“你如果死了的話,我會很苦惱的。”申思思很直白地道。

衛宮切嗣心裏一顫,總覺得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了,但是他仍然鎮定地問:“原因呢?”

“在Saber和迪盧木多戰鬥結束前,Saber的Master就死掉的話不好吧?”

而且,如果你死了的話,聖杯的誕生就有危險了——申思思心裏補充道。

對方果然知道了。但是疑點還是很多。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你的Master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據他調查,和初戰的情形來看,肯尼斯並不是這樣的人。

“你是說肯尼斯?”申思思回想起他就一陣難受,同時還有終於解放了的慶幸,“他現在正和她的未婚妻一起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沈睡。啊,原來你之前是在找他啊!真可惜,你絕對找不到他呢!”

“作為Servant,你背叛了你的Master嗎?”衛宮切嗣慎重發問,同時再次加強戒備。如果她真的不像表面上這麽簡單的話,那麽他是否能逃離這裏呢?還是說,直接將Saber召喚過來?可是……

“背叛?一開始就從不曾相信,又何來背叛之說呢?”

這時,申思思想起了那句名言: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

其實,剛剛她好險就將這句話給丟出去了。

還好沒有,她可不想別人將她當做陰暗之人看待呀!

“而且,肯尼斯只是將我視作工具,我又怎能將重要之物托付給他?”

工具……Servant難道就不是奪取聖杯的工具嗎?

一直將自己也視作為執行‘正義’而存在的機械的衛宮切嗣,認為他也是用工具來衡量各位Servant的。

只不過,事實並不是如此吧!如果衛宮切嗣真的能夠如此絕情的話,那他也不會這麽痛苦了。更不會在知曉大名鼎鼎的亞瑟王只是一個小姑娘時,那麽生氣了。

一切的一切只是他將動手與思想隔開了的結果而已。

而肯尼斯卻和大部分魔術師一樣,自始至終都只將Servant看做一種魔術現象,不對他們抱有任何幻想,更不會去顧慮Servant的真正願望。

“好了,我們回去吧。”看著沈默的衛宮切嗣,申思思如此道。

懾於Servant的力量威脅,再加上對方確實沒有惡意,衛宮切嗣只好冷面跟上。

在申思思突然轉身離開的時候,最擔心的就屬愛麗斯菲爾了。

而Saber和迪盧木多也察覺應該發生了什麽事,交戰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申思思所在的具體位置,因為現在的她身上沒有了Servant特有的氣息。

當申思思帶著衛宮切嗣回到戰場時,就看到雙方已經停戰了。

“呀咧?迪盧木多,你們的交戰結束了?”

“切嗣!”看到申思思身後跟著的男人,愛麗斯菲爾有些擔心地喚了聲。

而一邊的Saber,神情也嚴肅起來。

“禦主,這位男性是?”看到Saber的臉色變化,迪盧木多有些疑惑地問。

“Saber真正的Master,衛宮切嗣。”看到他們的表情都那麽謹慎,申思思忍不住產生了點惡作劇的的心情,滿臉微笑地對槍兵道。

果然,被她道出事實,Saber和愛麗斯菲爾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而沒想到自己的全名都被對方知曉的衛宮切嗣心裏也一樣驚訝。

“Saber?”

迪盧木多狐疑地看向一邊的Saber。

不過,從她那臉色中就可以確定這是事實。

“抱歉,Lancer。”Saber微微歉意點頭,然後才堅毅道,“但是,我用騎士之禮效忠保護的是愛麗斯菲爾!”

“不用為此感到歉意,Saber。”迪盧木多微笑,“這也只是戰略之中的一種,我可以理解。”

“感激不盡。”這麽說著,Saber的臉上也顯露出笑顏。

如果可以的話,申思思真想扶額。

每次迪盧木多和Saber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散發出一股百合的氣息,果然不是她的錯覺吧!

她是不是應該考慮和Saber組合作,讓迪盧木多和她繼續百合下去?

正在申思思感慨的時候,愛麗斯菲爾渾身一怔,面帶驚訝。

“怎麽了,愛麗?”註意到妻子狀況的衛宮切嗣立刻問。

“又有一個Servant進入了結界!”

在愛麗斯菲爾這麽說著的時候,天空傳來了隆隆的霹靂之聲。

“這樣的轟鳴,應該是Rider!”馬上護衛到愛麗斯菲爾身邊的Saber道。

衛宮切嗣在今天,估計是為難次數最多的時候。因為他現在,又要為自己能否繼續隱藏而擔憂。

看向那個乍看很單純的小姑娘,如果她能幫忙隱瞞的話……

發現衛宮切嗣在看著這邊,申思思恍然一笑,繼而肯定道:“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將你的身份告訴其他人的。”

既然禦主這樣說了,一邊的迪盧木多當然也配合地點頭。

看到她那仿如知曉一切的眼神,衛宮切嗣心中一寒,說不定最可怕的敵人不止言峰綺禮,還要包括這個不知真面目的小姑娘。

帶著這樣的想法,衛宮切嗣迅速離場。

“喲,騎士王,我來找你玩了!”華麗的戰車落在Saber面前,Rider聲音震耳地道。

然後虎目往旁邊一掃,意外地發現了Lancer和小丫頭的身影。

“噢,這真是太巧了,Lancer和小丫頭也在呀!那就一起吧!”

“Rider,你是來幹什麽的?”Saber擋在愛麗斯菲爾身前,警戒著問。

“征服王,你要在我和Saber了結之前先動手嗎?”同時,迪盧木多也站在申思思面前對Rider戒備道。

今天的征服王穿著那身經典的T恤和牛仔褲,讓第一次親眼見到的申思思,很擔心那衣服會不會被他的肌肉撐破。

而他的Master韋伯,則在看到迪盧木多和申思思的時候就開始發抖了。同時四處望望,很擔心肯尼斯會從哪裏蹦出來。

面對Saber與Lancer的疑問,Rider只是將戰車上的酒桶抗上肩,然後大笑地對Saber說。

“看到這個就明白了吧,當然是來找你喝酒的呀!好了,別杵在外面了,快帶我去城堡裏可以開宴會的地方吧!”

至此,在場的真·英雄都明白了Rider的意思,他那是要和Saber開戰,一場王與王之間的、不見血的戰鬥。

而一邊的迪盧木多和申思思,明顯成了見證與旁觀者。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攪局的其實是麻婆~~~

【有很大的原因是咱昨天一晚上都夢到麻婆和切嗣戰鬥了- -】

不過,FZ裏有一點和FSN很不同,那就是令咒!

在FSN裏,master靠近可是會有反應的,但是FZ裏明顯沒有……要是有的話,愛麗斯菲爾也不會被當做saber的master了- -

咱今天又仔細看了一下FZ的小說,其中最顛覆的還是金閃閃的形象……

「不,沒什麼。只是覺得妳苦惱的表情實在值得一看而已。」

Archer笑著說道。以這目中無人的英靈來說,那副微笑的表情意外地祥和優柔,但是也因此讓人覺得恐怖而致命。

「妳的表情仿彿就像是一個即將在床笫之間破身的純潔處女。真是深得我心。」

血色的雙眼肆無忌憚地顯露出欲望,仿彿只用視線就已經脫光Saber的衣服,舔遍她全身柔滑的肌膚。Saber雖然有一股衝動想要立刻拔劍砍他,但是愛莉斯菲爾對今天晚上的會面也有所想法,現在只能默默忍耐了。

……有沒有被顛覆到?還是說,乃們都習慣了?

最後,還沒有報過星座血型的妹子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就順帶報一下吧~~=v=

102氣勢

本來申思思以為這次的酒宴可以在城堡內進行的,但是沒想到,Rider最後還是選在了玫瑰庭園裏。

口頭上的理由是這個地方最寬敞。而事實上,他是否有想到這次的宴會可能被敵方監視,或是遲早會被還藏著的Servant攪局,繼而選擇這個方便活動的地方,申思思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也許是她想多了也說不定。

記得原作是因為Rider闖入被Assassin監視的Caster的結界,不知是為了測試Rider的能力,還是急功近利,Assassin就在那時候暴露了。

可是現在,Caster已經被她秒殺,Assassin的行蹤未曾暴露……至少遠阪時臣認為沒有暴露——申思思可不認為言峰綺禮會回去和他的恩師說明今晚擅自行動的事情啊!

“說起來,小丫頭,你的氣息變了吶!”扛著酒桶的巨漢很感興趣地湊近申思思說,“而且,你不是說過下次見面的時候就告訴我你的身份嗎?”

“嗯,當然!”

對於不拘小節的大漢,申思思還是很容易放開自己的。以前也說過,她對這種有精神的人無法產生惡感。

“氣息變了,那是因為我暫且自由了。而我的身份嘛……”申思思撓臉,“其實,我不是什麽英雄,更不是英靈,只是一個叫申思思的普通小姑娘而已。真的。”

聞言,在場的眾人除已經知曉的迪盧木多之外,都展現出不同程度的訝異。

其中反應最大的,還是跟在Rider身邊的韋伯。

“你這樣強大的存在還是能是‘普通人’?!”本來韋伯是因為情緒激動而仔細盯著申思思看的,但是這麽一看,還真被他發現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你的信息居然看不到了!?不是像Berserker一樣被掩藏,而是完完全全沒有了!也就是說,聖杯沒有把你當做Servant!這種事情,怎麽可能!?”

“唔……”申思思皺著眉沈吟半晌,最終還是嘆口氣,“這事情要解釋太麻煩,我就不說了!”

“嘎……?”本來正等著申思思說出什麽驚天秘聞的韋伯,突然被噎到了。而一旁豎著耳朵聽的人,也沒好到哪裏去。

緩緩神,韋伯又想到了申思思之前的關於自由的話。

“你說你自由了,那、那肯尼斯·阿其波盧德教授呢?”

又聽到肯尼斯的名字,申思思帶著微微的陰沈,笑道:“啊,肯尼斯嗎?我打算讓他直接睡過這次聖杯戰爭!”

“什麽!?”

一語再次震驚四座……從沒想過,作為Servant還能這麽明目張膽地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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