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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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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生著炭火,將整個空間都燒得暖烘烘的,檀木小幾上的蓮瓣琉璃香爐也鳧鳧飄香。屋子東頭有一張紅木貴妃榻,壁懸著大理石掛屏,屏上刻著栩栩如生的金魚鬧蓮,西邊靠墻是一排櫃子並一張繡架,架子上面還有未繡完的紅梅戲雪圖,墻上掛著幾幅書法字畫,北墻則嵌著幾扇花窗。

雲岫悄無聲息地關好門,將手裏的鬥篷和藏著銀票的包襖擱進櫃子裏,再繞到珊瑚色的七寶屏風後,裏頭正中一張螺鈿描金床,掀開寶藍色的流煙錦簾,枕上仰臥著一名只著白色裏衣的男子,正緊閉雙眸。

他未束發,如雲煙似的墨色散在枕間,那張少見的俊顏,依舊是鳳眸薄唇,光彩照人,從頭到腳,都透著一發不可收拾的風華。

雲岫居高臨下地註視著他,陣光覆雜,一雙纖手握成拳,松開又握緊,反覆幾次,終是幾不可聞默默嘆了嘆,轉身正欲離開。

突然,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

雲岫一驚,猛地垂首,發現床上男子已經睜開了眼,正目光灼熱地凝視著她。

男子的眸子狹長深黑,眼尾稍向上挑,眼梢眉角盡是漠漠風情,優美的薄唇一扯,含笑問一句:「不乖乖在家,上哪兒去了?」

僅是這般溫柔的註視,這樣寵溺的口吻,就足以令世間任何一個女子心甘情願地沈浸於此,不願醒來。

可是每當雲岫面對這樣的他時,都會心慌意亂、心中發苦,卻無從訴說。

「也沒去哪,只到鎮上看了看熱鬧。」她淡淡地回了句,紅唇微抿著,露出一個倔強的弧度,手腕不動聲色地掙了掙,想要脫離他大手的箝制。

「手上這麽涼,又沒穿鬥篷嗎?你身子弱,也不怕生風寒……」男子眼底有隱約的陰霾,口中仍是言語溫柔,說話間不僅沒放手,反而抓緊她一個使力,只聽雲岫「啊」的驚叫一聲,整個人被扯得跌進了床榻之中,

這一個天旋地轉,雲岫有片刻暈眩,還來不及爬起,纖細的身子已被他翻身牢牢壓住。男子近在咫尺,雙肘支撐著修長的身軀,小心翼翼地沒有壓到她,而是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圈住她、困住她,讓懷中的人兒無處可逃。

「是不是又把衣裳給那個小結巴穿了?嗯?怕她冷,就不怕自己凍著?」他低問,一邊緩緩地俯下頭,酒氣和著熱氣噴在雲岫臉上,她心中一緊,沒來由地一陣心跳加速。

在他身下,她全身都是僵硬的,長長的睫毛如鴉翅般撲閃,可是原本因吹了冷風而有些發白的臉頰,不一會就漸漸地恢覆了往常的粉色。

「怎麽不說話?才幾天不見,就跟為夫生疏了,娘子真真是個冷性子。」他笑吟吟地盯著她看,眉宇間盡是暧昧的意味,眼底卻是看不透的深意,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麽,

一直看到雲岫忍不住別過頭去,下一秒卻被他一把捏住秀氣的下巴,將她的小臉轉過來。

他是習武之人,外表長得再美貌無害,手指卻是粗糙有力的,捏得她細嫩的皮膚泛起微微刺痛。

「為夫出門好些天了,每天都在想娘子,吃飯的時候想娘子的胃口好不好,睡覺的時候想娘子會不會睡得暖和,看到稀罕好玩的小玩意兒就想著娘子會不會喜歡,怎麽這會子娘子見了,就沒有話想要對為夫說嗎?」他堅韌的修長身軀緊貼著她,指尖摩挲著她滑膩如羊脂的肌膚,半似抱怨又半似試探地追問。

雲岫沈默不語,她從來不是個虛情假意、心口不一之人,他的話她無法回應,註視他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沈靜。

男子倒是不惱,這樣狀似無情又實誠的無言答覆,在他看來似乎早就屬平常,專註地凝視她半晌,唇角緩緩勾起,半真半假地道:「真讓人傷心,娘子只關心那個小結巴,一點也不想著夫君。」

雲岫垂下眸,似乎又擔心他會刁難小結巴,擔憂的長睫仿佛蝶翅,微微地顫動著。

她開口低聲解釋道:「小結巴很可憐,夫君……不要為難她。」

是的,小結巴,那個被她在路邊買回來的小姑娘,總會讓雲岫想起如今還身處內宮、生死不明的妹妹們,每當看著小結巴,她向來薄涼堅韌的心總會滋生出一份無名的柔軟,說不清道不明。

男子輕笑,似是了然又似是憐惜,大手緩緩地在她背上撫摸,似寬慰又似是愛撫。「可是那小結巴並不是普通人,娘子不用對她太好。」

雲岫一怔,猛地擡首,一雙清陣仰望著他,對視數秒又飛快避開。

她極力掩飾住內心覆雜的情緒,那是三分失望、六分困惑和一分淒然。

小結巴不是普通人?那麽個呆呆笨笨的小丫頭又會有什麽來頭?他這是在有意提醒她或者無意地警告她,要離那小丫頭遠些嗎?

深深地吸口氣,雲岫垂著眼簾,安靜地說句:「我知道了。」

「娘子別多想,我是怕今後娘子傷心,不值得……」他似乎是想解釋。

雲岫卻不願再聽,敷衍道:「那夫君好好休息,我去做些醒酒湯……」說完,她伸手推他,正欲起身,反而被他抱得更緊。

「娘子真是賢慧,可是現在,為夫不想要什麽醒酒湯。」他的聲音就在她耳畔,低沈暧昧,涼涼的唇挑逗般擦過她的臉頰,大掌也按在她腰間,摸索著腰間的系帶,意圖再明顯不過。

「夫君!」雲岫抓住他的手,小臉緊張到煞白。

他定定的凝視著她,狹長的黑眸中閃現著灼熱的慾望火焰,「為夫想要什麽,娘子是真不知道,不是故意裝著不知?」

「不行!」她偏開頭躲避他的吻,身子顫抖得幾乎無法自制,此時天色還未暗,他就要行那夫妻之事,她如何能依?

可她無處躲藏,熾熱的吻如影隨形,唇急切地吮住了她的雙唇,靈活的舌尖撬開潔白貝齒,強行闖入,絞纏住她驚慌躲閃的小舌。

「顧忍!」她又急又惱,喉間發出模糊不清的喝斥,細聽,是他的名字。

他姓顧,名忍,字忍之。

忍,能也。

忍,耐也。

「明心寶監」中道,人能常忍得身安。

「呂氏春秋」中亦說,忍所私以行大義。

由古至今的聖賢書裏,對這個字極盡讚美之辭,可惜說的都不是他,尤其在面對她時,他甚少能忍,看似溫良無害,骨子裏卻是十足的強硬,床笫之中更是欺負得她無法反抗。瞧,聽他說:「唔,叫得真好聽,娘子多喚為夫幾聲。」

「為夫最愛聽娘子的聲音,尤其是在行房事時,娘子總不愛叫床,今日不妨多喚喚為夫的名字……」

惡劣的男人低低地笑,稍松開她,淫言猥語裏,薄唇仍抵著被吻得紅腫的兩片櫻唇色情地磨蹭。

「你、你放開……」雲岫臉色由白轉紅,拚盡全力地掙紮著,小手也握成拳不住捶打他。

「不放!」他胸口起伏,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捏了兩把,再朝胯下用力一按,眉頭一揚,邪邪地笑著挑明,「為夫等不及了。」

手下是滾燙腫大的形狀,燙手而駭人,緊緊抵著柔嫩的手心來回磨蹭,似乎還有繼續漲大的跡象……

雲岫倒抽一口冷氣。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貌似謫仙的俊美男子,竟有著如此跋扈巨大的慾根,遇到他之前的兩三年,她在宮中遭過罪,又在牢裏受過刑,身子受損得厲害,婚後雖一直被他用人參、燕窩流水似地輪著調養,足足一年才算稍稍養好了些,可床笫之間還是常常令她吃不消,偏生他對此事樂此不疲。

這人也是個古怪的,半哄半騙半強迫地娶了她,明知她身子不好,卻從來不曾提過收通房、納小妾,只一味糾纏她,令雲岫每每想來,頗有無力之感。

「娘子又在想什麽,嗯?不專心。」耳畔傳來男人含笑的低語,不等她回答,靈活的指尖已經強硬地探進了襖內,再用力一把扯開。

「啊!別……」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便又被他即刻堵住她的嘴、纏住她的舌,如同俘獲了什麽獵物,再不肯放開。

被困住的女人很快被脫去一層又一層礙事的衣物,一件接著一件被拋下床,長襖、內裳、費衣、肚兜……只到裸露出一身玉虜凝脂。

雲岫的身量比一般女子要高些,骨格也纖細,看起來偏瘦,可該有肉的地方又生得玲瓏誘人,一雙雪乳豐滿如鴿,腰肢如柳,臀瓣挺翹,兩瓣成熟似多汁的蜜桃,彈性十足,手感極好,令人愛不釋手。

「娘子真美。」果然,男人如以往一般發出低啞的讚嘆聲,火熱的大掌一寸寸地撫過每一處肌膚。

雲岫羞赧難當,只能緊閉雙眼,絲毫不去回應。

原本一頭挽得好端端的發髻,被他抽了玉釵,全弄散了,如瀑的青絲蜿蜒於枕間,身下又是繡著鴛鴦戲水的水紅綾被,越發襯得她膚白如雪,無比誘人。

嫁他之後,雲岫就不免被他火熱巨大的猙獰兇器嚇到,之後對這夫妻之事總生了幾分懼怕之意,那時她身子又不好,他小心翼翼、體貼入微,待她十分溫柔。

無數個午夜夢回,她醒來,都會悄望著正牢牢將自己擁在懷中酣睡的俊美男子,心中偷偷地告知天上的爹娘,女兒嫁了個好夫君呢!

直到一年前,他們離開了小漁村,他將她藏到灤州最有名的永樂坊,說是躲避官府追查,可她卻聽到那裏的人在悄悄議論,說自己是被他交去抵債的。

雖說後來他又將她帶走,可在她的詢問下,他每每言辭遲疑不決,似有難以言說的苦衷。

她便不再問了,心裏卻生了疑,莫非他非良人?

他們從不討論彼此的過去,就如同兩個沒有過去、新生的人,顧忍不曾說起自己,更不會旁敲側擊地打探她的身世,她是更加不會輕易提到景家之事,只婉轉地說自己有兩個妹子仍在京中,身處困境,她身為長姐,一定要去救她們出來。

他沒有多問,只笑著點點頭,轉了話題。

她不敢說太多,何況她早就應該是個死了的人了。

真是奇怪的一對夫妻,明明是最親密的關系,卻守口如瓶,防意如城。

後來她才醒悟,茍活於世的人,老天爺是不可能會讓人擁有這樣的好運氣的。

灰了心、冷了意,外表雖裝著順從,床笫間卻不肯屈就配合,每每若實在推托不去,就一味咬牙啞忍著,不想竟讓這人越發得了歡、認了趣,毎回不弄得她死去活來不肯甘休。

有時候雲岫不免自嘲,大概是這副身子足以取悅於此人,才能令他想方設法地瞞著她、哄著她,在這偏遠的小鎮茍且偷生吧!

須臾,就在天光將滅未滅之前,陰暗的天空反常地露出幾縷光線,與窗外的雪景一相映,屋內並不顯得過於暗沈晦澀。

床榻上,赤裸著結實身體的男子支撐起臂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被自己弄成俯機的女人。

玉體橫陳,美背纖臂,嫩白如雪的身子上,點點的吻痕全是他的傑作,可細看,卻仍能看到一條條斑駁的痕跡,那痕跡極長,交錯在一起,似舊時鞭傷,左側雪白藕臂上甚至還有一處清晰可辨的烙印。

那烙印,當日血肉模糊,只要看著,仿佛就能聞到皮膚被燒焦的刺鼻氣味。

他的娘子,真的受了好些苦……

伸手將遮住女人粉頰的發絲拂開,他註視著她緊閉雙眸的側臉、微蹙的秀眉、顫抖的長睫,又忍不住俯身去吻著臂間烙印,眼眸之中,熾熱同沈暗相互交織著,只是她看不到。

「這些傷養了好多日子,才淺了些,那九花凝露倒是有些奇效的,娘子可得記得日日都要抹。」他叮囑著,大掌溫柔地滑過雪背上的傷痕,最後停留在她腰間。

光滑的美背和股溝之間,凹下去的兩處漩渦若隱若現,十分迷人。

女子此處稱為腰窩,並非人人皆有,唯有穠纖合度、肉骨娉婷者才得,這樣的女子,床笫間多銷魂,世稱佳人,俗稱尤物,近身者,妙不可言。

他的娘子,確實有令他神魂顛倒的本事。

男子嘆笑,俯頭去吻那處,雲岫覺得有些癢,縮著身子,他卻不給她半點退縮的機會,屈起結實的長腿,半擡起,霸道地壓制住兩條不安分的玉腿,粗糲的手指沿著股溝慢慢滑下。

那份嬌嫩至極的觸感,是屬於女兒家最羞人也是最誘人的極樂地方,他略微停留,便不遲疑地再度深深探入。

花穴被這突然的侵入刺激得緊緊收縮,絞得他忍不住低喘,加快指尖的靈活勾弄,穴兒終於溢出甘美的甜香,一絲令人心悸的濡濕引得男子心花怒放。

「娘子,寶貝娘子,為夫想死你這身子了……」他笑著撫上一團顫抖的雪乳,不輕不重地擰揉尖端,語調輕佻又暧昧。

雲岫卻是萬分難堪,難堪的淚水不斷滴落,她的身子有哪幾處最為敏感,早已經被男人摸得一清二楚,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身陷囹圄,便是心陷囹圄,這世上無人能救。

天已二更,顧宅裏閃動著幾盞燭火,卻仿佛遠離塵囂般,沒有任何聲響,如一幢死宅。

後院主臥內卻是截然相反,花窗緊閉,屋內沒有點燈,螺鈿描金床上不時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肉體擊拍聲,寶藍色的流煙錦簾隨著一陣緊過一陣的震動香艷地起伏著,空氣中彌漫著濃濃情慾味道。

帳內,被翻紅浪,雲岫濕透的長發被撩至一側,面朝下,呈跪趴的姿勢,白嫩的手臂勉強撐著身子,越發顯得細腰翹臀,一雙瑩嫩飽滿的乳顫乎乎地掛在胸前,羞怯如綻放的玉蘭。

長時間的交合,她承受著男人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激烈占有,已經攀上了好幾次高峰。雖然在此過程中都緊咬著下唇竭力隱忍著,但是男人劇烈的動作,還是會使她在難以自禁的高潮中,不小心地從唇角逸出幾絲細不可辨的呻吟,結果是令她更加羞愧得無地自容。

「娘子……舒服嗎?」男人喘息著,用力撞擊了幾下,感覺自己嵌入她汁水淋漓的那一處越發緊了,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張開。

忍不住伸手擡起她一條修長雪白的玉腿,粗壯如嬰兒手臂的男根一次次地擠開濕淋淋的嫩穴,再混著晶瑩透明的汁液抽出,隨著他兇猛的插幹,大股花蜜順著大腿根內側蜿蜒淌下。

「唔……」與往常一樣,哪怕被他弄得失神,雲岫也是怎麽都不肯叫出聲,只是隨著男人的抽送速度越來越快,鼻腔裏的鼻音漸漸化成了弱小的哭音。

「叫出來,娘子……乖,別忍……」他舍不得她咬破紅唇,剛將食指塞進她口中,不想這個小沒良心的卻牙關一咬,用盡全力地咬住。

他悶哼一聲,隨她咬著,垂首在她頸間輕吻,身下動作不停,粗大的慾望整根沒入,直接進入花徑深處,柔嫩緊窒的濕滑銷魂使快感一下沖上頭!

「真不讓人省心,才幾日沒弄,又緊成這樣……」他嘆息著附在她耳邊下流地低語,起身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小孩兒般兩腿大張地坐在他窄腰之上,被迫挺起飽滿前胸,兩團豐滿雪乳隨著猛烈抽送,不住晃動著,很快又被他自後抓握住揉捏把玩。

「嗯……唔……」雲岫全身一陣陣抽搐,貝齒陷進指肉,她覺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又要到了嗎?娘子,這次我們一起……」他越發興奮,大掌抓住挺翹的雪臀,挺身狠狠的插著花穴,在懷中人兒高潮來臨時,立即感覺到粗大的頂端已深深地頂在硬如小肉珠的花心上,那是被撞開了的子宮入口。

「啊……」高潮來臨時,雲岫無意識地松開小嘴,再也忍不住地哭叫出來,一股股濃濁的熱流射進花穴深處,燙得她直挺腰。

她蜷縮著身子,如小嬰兒一般倒在他懷裏,察覺他薄唇不住親吻她汗濕的肩頭,又抓過淩亂的被子包裹住兩人,才喚外面的下人進來收拾。

進來的是兩個婆子,兩人每每行房後,都是婆子們進來例行伺候,平日身邊跟著的兩個丫頭都是不知人事的,一個未出閣,一個又太小,雲岫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被她們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

可是她卻不知,此時小桃卻悄悄地站在門外的廊柱下,遠遠地瞧著,目光陰沈。

也不知是個什麽時辰了,主屋內總算是點起了亮。

顧忍抱著軟倒在懷裏高潮剛過,仍不時抽搐的嬌人兒,藉著燭光看著懷裏的女人,見她微閉著眸,臉色紅潤,唇瓣被他吻得有些腫,越發嬌艷欲滴,心中甚是得意。

他一邊吩咐下人端來噴香茶水和熱騰騰的燕窩粥,一邊在她耳邊輕問要不要吃東西。

見雲岫不理他,他便強制地以口哺餵著她喝了半碗燕窩粥,一面餵食,一面趁機勾弄著那軟軟的小舌頭,不時心滿意足地挺身,感受著那美妙濕熱的穴兒裏一陣陣顫栗的強烈收縮。

雲岫簡直恨死他了,牢牢堵在私處的男性慾望仍然未軟,他卻叫了婆子們進屋伺候,她羞都羞死了,又怕他在下人前做出更加出格之事,只好死忍著,大氣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吃完粥,下人都被他遣散了,她再忍不下去,轉過臉一口咬上他的頸側,貝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肉裏。

「娘子好狠心,剛剛還咬得不夠,這會子又咬人,你說該不該受罰?」他由她洩憤,大掌卻壞心掰開一雙筆直玉腿,讓那還含著男根的粉穴大大開敞,方便被他褻玩。

剛被咬得現出好深好深的一圈咬痕的指尖,放浪地探到無法合攏的兩腿間,肆意地揉玩起敏感的花珠,以延長她的快感。

「嗚……」雲岫渾身一顫,還未緩過神,又被正面壓在下頭,掙紮的雙手被強按在枕上兩側,硬是被分開的雙腿間被迫無奈地承歡。

他仍然要不夠。向來溫柔體貼的男子今夜卻宛如一只充滿侵略性的獸,片刻不停占有身下曲線優美的甜蜜身軀,雪白的身子被吻出片片嫣紅。

高潮來得又急又猛,雲岫猛地咬唇,卻來不及制止唇畔間發出的細碎棄亂的喘息,聽起來越發撩人。

「娘子,不如我們做一夜,好不好?你累了,就哪裏也去不了……」男子炙熱的男性氣息如火般在她粉頸和臉頰上輾轉流連,似頑劣的挑逗,又似無情的警告。

「不……」雲岫再也承受不住地哭出聲來,感覺意識漸漸飄遠,淚水淌下,立即被盡數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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