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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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一的好妖怪理論讓奴良鯉伴一時無言以對, 讓在後面坐在門口優哉游哉喝酒的奴良滑瓢發出了大笑，甚至笑出來了淚花。
“鯉伴你帶回來的這個朋友可以呀！哈哈哈！”
“老爺子，你別笑了, ”奴良鯉伴一臉無奈, “有什麽好笑的。”
“好笑的多了去了，是臭小子你不懂得欣賞而已, 你帶回來的小朋友說話多有趣啊！”奴良滑瓢語帶調侃。
“好了好了，你們繼續聊, ”奴良滑瓢笑著起身, “我聽見珱姬回來了，我去陪珱姬去，不跟你們玩了。”
“老爺子去陪我媽媽了, ”奴良鯉伴笑著解釋, “有我媽媽在的時候他就看不見別人。”
“嗯, 珱姬夫人和奴良先生的故事我也有聽說過。”黑發少年一臉理解。
而且緣一就是聽奴良滑瓢本人說的。當時老爺爺微笑著懷念的模樣一直在緣一心中記著，那是他記憶中愛情最美好的模樣。
而且這樣美好的愛情的確世間難得。更何況是妖怪和人類的愛情, 壽命就阻隔了不少有緣人的路。
“也對, 你應該聽過, ”奴良鯉伴眨眨眼, 語氣輕快，不過雖然他這麽說, 但是很明顯，這有誇張成分，“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太多餘了。”
……
按照妖怪的算法, 緣一已經可以算是一個成年人了，所以在空閑的時候，奴良鯉伴挺愉快地帶他來了花街——而且還是妖怪的花街。
人類的花街也不是不行, 但是在妖怪的花街之中奴良鯉伴更好說話，大家都認識這位奴良組的二代目，無傷大雅的事情上也願意給些面子。
“鯉伴大人好久沒來喝酒了，”露出狐貍耳朵的漂亮女人倚著門框，妖怪比人類更少了幾分約束，妖怪姑娘們在打扮方面要更加大膽，也更加風情萬種，“姐妹們都想您了呢。”
“這位是您的朋友嗎？”女人輕笑，“不知這位大人怎麽稱呼？”
“你好，我的名字是緣一。”黑發少年態度禮貌，並沒有被旖旎的氣氛所影響。
不過也的確，在通透視野之下，無論是紅粉佳人還是小家碧玉在緣一眼中都沒什麽區別。
棕發女人頭頂的耳朵動了動，“哎呀，看來緣一大人還沒開竅呢，鯉伴大人，要不要找姐妹們來陪一會？”
“不了，”奴良鯉伴笑著擺手，“千姬姐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這次來是有正事想來和千姬姐姐討教的。”
“您難得來一趟呢，等說完了不如再喝點酒如何，奴家這邊進了桃花妖的好酒。”千姬側身讓他們兩個人進來，不過語氣依舊柔軟纏綿。
“好啊。”奴良鯉伴笑著答應了。
房間裏的布置擺件精致又漂亮，多了幾分欲語還休的桃花色，空氣中飄散著幽幽的甜香。
“鯉伴大人想問些什麽？”千姬笑意盈盈，為奴良鯉伴和緣一倒上了茶。
“我聽說最近有詛咒師集團不太安分，不知道千姬姐姐對他們有沒有什麽了解？”
“哦，您說那些家夥啊，”千姬皺眉，“倒是有些說法，聽說裏面還有當年跟隨兩面宿儺大人的詛咒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還有別的嗎？”
“要是其他人問的話我還不說，也就是鯉伴大人您，剛才那些說了也就是湊趣傳聞，”千姬笑吟吟地說道：“有一些人類貴族和他們倒是有聯系，還是咒術師大族加茂給搭的線，不過五條家和禪院家也有參與其中，您知道的，反正人類那些彎彎繞繞多了去了。”
其實千姬說的這種情況在現代也有，高官政要一般都是高價請詛咒師——不然夏油傑和緣一哪裏來的客源，只有像公共場地，譬如學校少年院之類沒有利益所在的地方才會請高專的咒術師。
“加茂憲倫，”緣一忽然出聲，“這個人的話，千姬姐姐有了解嗎？”
“哦，那個人類啊，”千姬皺眉，排斥的意味顯而易見，“如果你要說他的事情的話，倒是聽說過一些。”
“不是，我是想說他後來的情況，比如怎麽死的之類的。”緣一搖搖頭。
“這個……”千姬楞住了，她開始回想，最後遺憾地搖搖頭，“抱歉，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緣一你和那個人有淵源？”奴良鯉伴說的很委婉。但是他心裏清楚，能讓千姬這麽明顯地表達情緒的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他應該和我的……我們的敵人有關，”緣一組織語言，“有很大的關系。”
“怎麽說？”
“一點證據，其他的主要是直覺。”
“直覺啊。”奴良鯉伴點點頭。
“行，我到時候讓其他人留意一下，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問一下千姬姐姐吧，需要我出去嗎？”
畢竟這次來就是為了幫緣一問一下他回家的方法，要是有些私密的事情奴良鯉伴也可以避開。
“不用，”緣一拒絕了，我只是想問問一個地方。”
緣一要問的是他從前住的森林，他對那裏有印象——有一處地方有空間的波動，其實最開始的時候緣一並不明白那些波紋意味著什麽，是後來跟著五條悟學習了之後才知道那是空間波動，如果操作得當的話緣一覺得他就可以回家了。
至於他從來沒有說出口過……事實上並沒有人問過他，所以緣一也就沒有提到過。
“那裏？”千姬回想了一下，“那裏只有一只狼妖吧，您找她有事？”
“不是，我只是想去那個地方。”緣一否認了。
“完全沒問題，您有空的話我可以找火車送您過去。”
這又不是什麽大事，千姬完全可以自己做決定。
“那就拜托您了。”
“那麽正事就算談完了？”千姬笑吟吟地看向奴良鯉伴，得到了對方的肯定，“我去拿酒。”
千姬能拿出來招待奴良鯉伴的酒自然是好酒，更是桃花妖釀出來的佳釀。
酒色清亮如桃花，像是被陽光透過的花瓣，艷麗又明艷，嘗起來的時候有桃花的香甜，又有佳釀的回甘，可是又稍稍帶著些苦澀，好似桃花妖那無望的愛戀。
“三月還沒走出來嗎？”奴良鯉伴晃了晃酒杯。酒是好酒，只是這酒中的故事不是什麽開心的故事。
三月就是釀酒的桃花妖的名字。
“還早呢，”千姬嘆了口氣，給奴良鯉伴重新滿上，“您也知道，妖怪一旦喜歡上什麽，就很難改變了。”
妖怪和人類的愛情故事並不罕見，但是像奴良滑瓢和珱姬公主那樣美好的結局才是這其中少見的結局，大部分人和妖的愛情都是像桃花妖這般以悲劇結尾的。
“咳咳……”緣一嗆住了。
“怎麽，第一次喝還是覺得太辛辣了嗎？”奴良鯉伴笑著說道。
“有點不適應。”
入口之後的確有香甜的感覺，但是緣一同樣也能嘗到酒精的辛辣和刺激。這對於十五歲的少年來說實在是有些超過了。
畢竟他除了和奴良陸生喝過的妖銘酒之外再沒喝過其他的酒水——夏油傑不在未成年面前抽煙喝酒，五條悟一向不碰酒精。
“所以要多喝幾次嘛，習慣了就會覺得很好喝哦，酒又不是什麽壞東西。”奴良鯉伴笑得眉眼彎彎。
“是這樣嗎？”
“是啊。”黑發的滑頭鬼笑著點頭。一旁的千姬也笑著附和。
“千姬姐姐，”頂著兔子耳朵的姑娘走了進來，“人類那邊出亂子了。”
不過從兔子小姐的狀態來看，這次的亂子並不影響什麽，至少對妖怪影響不大。
“出了什麽亂子？”原本輕松的氣氛被打破，不過千姬依舊不慌不忙，看向兔子姑娘。
“應該是有人招惹了什麽，就在離京都不遠的郊外有些貴族被凍住了。陰陽師們正在那邊研究呢。”
“又要有陰陽師搗亂了。”無怪兔子姑娘說是“亂子”，陰陽師一多，總是會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而千姬她們做的又是情報生意，這樣一來肯定會影響她們。
“凍住了，是雪女嗎？”奴良鯉伴問道。
“不清楚呢，但聽說不像是雪女的冰。”
“您有興趣嗎，鯉伴大人？”
“不算有興趣吧，要是有人來奴良組提這件事情的話，我就去看看。”
只是凍住了而已，還犯不著興師動眾。有光的地方就有陰影，奴良組是懲奸除惡沒錯，但是也沒有必要做的太絕對。
而且比起和無聊的陰陽師周旋，奴良鯉伴更想帶著自己的朋友到處逛逛。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過去了。
是的，有關系還不錯的陰陽師來奴良組說了這件事情並請求幫助，所以奴良鯉伴就來了，順便帶上了緣一。
“這應該不是自然的冰。”
緣一站在冰塊不遠處，並沒有走近。
“怎麽說？”
“應該是術式。”緣一語氣肯定。
“詛咒師？”
“現在的問題不是誰幹的，而是冰該怎麽解除才不會傷著這些貴族吧。”花開院家的陰陽師一臉無奈。
“哦，所以你們花了這麽長時間在研究這些啊。”奴良鯉伴拉長語調。
“是啊奴良，早解決完問題早收工嘛。”花開院家的陰陽師淡定無比。
可惜遺憾的是，在冰融化之後，貴族告訴大家他們家祖傳的咒具丟失了。
“看來那個詛咒師的目的就是那個咒具。”
傳說中玉藻前留下的，能夠改變顯現在他人面前相貌的特級咒具，是偽裝的最佳選擇。
“接下來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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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伴你帶回來的這個朋友可以呀！哈哈哈！”
“老爺子，你別笑了, ”奴良鯉伴一臉無奈, “有什麽好笑的。”
“好笑的多了去了，是臭小子你不懂得欣賞而已, 你帶回來的小朋友說話多有趣啊！”奴良滑瓢語帶調侃。
“好了好了，你們繼續聊, ”奴良滑瓢笑著起身, “我聽見珱姬回來了，我去陪珱姬去，不跟你們玩了。”
“老爺子去陪我媽媽了, ”奴良鯉伴笑著解釋, “有我媽媽在的時候他就看不見別人。”
“嗯, 珱姬夫人和奴良先生的故事我也有聽說過。”黑發少年一臉理解。
而且緣一就是聽奴良滑瓢本人說的。當時老爺爺微笑著懷念的模樣一直在緣一心中記著，那是他記憶中愛情最美好的模樣。
而且這樣美好的愛情的確世間難得。更何況是妖怪和人類的愛情, 壽命就阻隔了不少有緣人的路。
“也對, 你應該聽過, ”奴良鯉伴眨眨眼, 語氣輕快，不過雖然他這麽說, 但是很明顯，這有誇張成分，“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太多餘了。”
……
按照妖怪的算法, 緣一已經可以算是一個成年人了，所以在空閑的時候，奴良鯉伴挺愉快地帶他來了花街——而且還是妖怪的花街。
人類的花街也不是不行, 但是在妖怪的花街之中奴良鯉伴更好說話，大家都認識這位奴良組的二代目，無傷大雅的事情上也願意給些面子。
“鯉伴大人好久沒來喝酒了，”露出狐貍耳朵的漂亮女人倚著門框，妖怪比人類更少了幾分約束，妖怪姑娘們在打扮方面要更加大膽，也更加風情萬種，“姐妹們都想您了呢。”
“這位是您的朋友嗎？”女人輕笑，“不知這位大人怎麽稱呼？”
“你好，我的名字是緣一。”黑發少年態度禮貌，並沒有被旖旎的氣氛所影響。
不過也的確，在通透視野之下，無論是紅粉佳人還是小家碧玉在緣一眼中都沒什麽區別。
棕發女人頭頂的耳朵動了動，“哎呀，看來緣一大人還沒開竅呢，鯉伴大人，要不要找姐妹們來陪一會？”
“不了，”奴良鯉伴笑著擺手，“千姬姐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這次來是有正事想來和千姬姐姐討教的。”
“您難得來一趟呢，等說完了不如再喝點酒如何，奴家這邊進了桃花妖的好酒。”千姬側身讓他們兩個人進來，不過語氣依舊柔軟纏綿。
“好啊。”奴良鯉伴笑著答應了。
房間裏的布置擺件精致又漂亮，多了幾分欲語還休的桃花色，空氣中飄散著幽幽的甜香。
“鯉伴大人想問些什麽？”千姬笑意盈盈，為奴良鯉伴和緣一倒上了茶。
“我聽說最近有詛咒師集團不太安分，不知道千姬姐姐對他們有沒有什麽了解？”
“哦，您說那些家夥啊，”千姬皺眉，“倒是有些說法，聽說裏面還有當年跟隨兩面宿儺大人的詛咒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還有別的嗎？”
“要是其他人問的話我還不說，也就是鯉伴大人您，剛才那些說了也就是湊趣傳聞，”千姬笑吟吟地說道：“有一些人類貴族和他們倒是有聯系，還是咒術師大族加茂給搭的線，不過五條家和禪院家也有參與其中，您知道的，反正人類那些彎彎繞繞多了去了。”
其實千姬說的這種情況在現代也有，高官政要一般都是高價請詛咒師——不然夏油傑和緣一哪裏來的客源，只有像公共場地，譬如學校少年院之類沒有利益所在的地方才會請高專的咒術師。
“加茂憲倫，”緣一忽然出聲，“這個人的話，千姬姐姐有了解嗎？”
“哦，那個人類啊，”千姬皺眉，排斥的意味顯而易見，“如果你要說他的事情的話，倒是聽說過一些。”
“不是，我是想說他後來的情況，比如怎麽死的之類的。”緣一搖搖頭。
“這個……”千姬楞住了，她開始回想，最後遺憾地搖搖頭，“抱歉，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緣一你和那個人有淵源？”奴良鯉伴說的很委婉。但是他心裏清楚，能讓千姬這麽明顯地表達情緒的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他應該和我的……我們的敵人有關，”緣一組織語言，“有很大的關系。”
“怎麽說？”
“一點證據，其他的主要是直覺。”
“直覺啊。”奴良鯉伴點點頭。
“行，我到時候讓其他人留意一下，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問一下千姬姐姐吧，需要我出去嗎？”
畢竟這次來就是為了幫緣一問一下他回家的方法，要是有些私密的事情奴良鯉伴也可以避開。
“不用，”緣一拒絕了，我只是想問問一個地方。”
緣一要問的是他從前住的森林，他對那裏有印象——有一處地方有空間的波動，其實最開始的時候緣一並不明白那些波紋意味著什麽，是後來跟著五條悟學習了之後才知道那是空間波動，如果操作得當的話緣一覺得他就可以回家了。
至於他從來沒有說出口過……事實上並沒有人問過他，所以緣一也就沒有提到過。
“那裏？”千姬回想了一下，“那裏只有一只狼妖吧，您找她有事？”
“不是，我只是想去那個地方。”緣一否認了。
“完全沒問題，您有空的話我可以找火車送您過去。”
這又不是什麽大事，千姬完全可以自己做決定。
“那就拜托您了。”
“那麽正事就算談完了？”千姬笑吟吟地看向奴良鯉伴，得到了對方的肯定，“我去拿酒。”
千姬能拿出來招待奴良鯉伴的酒自然是好酒，更是桃花妖釀出來的佳釀。
酒色清亮如桃花，像是被陽光透過的花瓣，艷麗又明艷，嘗起來的時候有桃花的香甜，又有佳釀的回甘，可是又稍稍帶著些苦澀，好似桃花妖那無望的愛戀。
“三月還沒走出來嗎？”奴良鯉伴晃了晃酒杯。酒是好酒，只是這酒中的故事不是什麽開心的故事。
三月就是釀酒的桃花妖的名字。
“還早呢，”千姬嘆了口氣，給奴良鯉伴重新滿上，“您也知道，妖怪一旦喜歡上什麽，就很難改變了。”
妖怪和人類的愛情故事並不罕見，但是像奴良滑瓢和珱姬公主那樣美好的結局才是這其中少見的結局，大部分人和妖的愛情都是像桃花妖這般以悲劇結尾的。
“咳咳……”緣一嗆住了。
“怎麽，第一次喝還是覺得太辛辣了嗎？”奴良鯉伴笑著說道。
“有點不適應。”
入口之後的確有香甜的感覺，但是緣一同樣也能嘗到酒精的辛辣和刺激。這對於十五歲的少年來說實在是有些超過了。
畢竟他除了和奴良陸生喝過的妖銘酒之外再沒喝過其他的酒水——夏油傑不在未成年面前抽煙喝酒，五條悟一向不碰酒精。
“所以要多喝幾次嘛，習慣了就會覺得很好喝哦，酒又不是什麽壞東西。”奴良鯉伴笑得眉眼彎彎。
“是這樣嗎？”
“是啊。”黑發的滑頭鬼笑著點頭。一旁的千姬也笑著附和。
“千姬姐姐，”頂著兔子耳朵的姑娘走了進來，“人類那邊出亂子了。”
不過從兔子小姐的狀態來看，這次的亂子並不影響什麽，至少對妖怪影響不大。
“出了什麽亂子？”原本輕松的氣氛被打破，不過千姬依舊不慌不忙，看向兔子姑娘。
“應該是有人招惹了什麽，就在離京都不遠的郊外有些貴族被凍住了。陰陽師們正在那邊研究呢。”
“又要有陰陽師搗亂了。”無怪兔子姑娘說是“亂子”，陰陽師一多，總是會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而千姬她們做的又是情報生意，這樣一來肯定會影響她們。
“凍住了，是雪女嗎？”奴良鯉伴問道。
“不清楚呢，但聽說不像是雪女的冰。”
“您有興趣嗎，鯉伴大人？”
“不算有興趣吧，要是有人來奴良組提這件事情的話，我就去看看。”
只是凍住了而已，還犯不著興師動眾。有光的地方就有陰影，奴良組是懲奸除惡沒錯，但是也沒有必要做的太絕對。
而且比起和無聊的陰陽師周旋，奴良鯉伴更想帶著自己的朋友到處逛逛。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過去了。
是的，有關系還不錯的陰陽師來奴良組說了這件事情並請求幫助，所以奴良鯉伴就來了，順便帶上了緣一。
“這應該不是自然的冰。”
緣一站在冰塊不遠處，並沒有走近。
“怎麽說？”
“應該是術式。”緣一語氣肯定。
“詛咒師？”
“現在的問題不是誰幹的，而是冰該怎麽解除才不會傷著這些貴族吧。”花開院家的陰陽師一臉無奈。
“哦，所以你們花了這麽長時間在研究這些啊。”奴良鯉伴拉長語調。
“是啊奴良，早解決完問題早收工嘛。”花開院家的陰陽師淡定無比。
可惜遺憾的是，在冰融化之後，貴族告訴大家他們家祖傳的咒具丟失了。
“看來那個詛咒師的目的就是那個咒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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