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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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大人, 我們真的要提前進行百鬼夜行嗎？”菜菜子拿著剛從夏油傑手裏取回來的手機，少女看著正在打理自己袈裟的黑發青年。
“哦？”夏油傑濾平五條袈裟上的一點褶皺，他挑眉看向菜菜子, 上挑的眉眼中蘊藉著笑意, “菜菜子不願意嗎？還是覺得太趕了？”
青年有一頭長長的黑發，一部分黑發被束起紮成一個丸子頭, 他眉眼如畫，風光霽月, 看向自己養大的少女的眼神溫和依舊。
“倒也不是, ”菜菜子抱著手機，神情游移，“就是覺得瞞著緣一, 我感覺……感覺有些不好。”
他們三個未成年一起長大, 之間的關系親密無間, 不論是大事小事都有商有量的，這還是菜菜子跟美美子兩姐妹第一次將緣一撇在一邊——雖說是夏油傑的主意。
“沒事的, 菜菜子, 我們這次是要正大光明地跟悟他們對上, 你們也知道, 悟跟緣一關系不錯，要是讓緣一夾在中間, 他也不好受，索性等塵埃落定之後再讓他知道。”
夏油傑的決定無人能改變，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所以索性早做打算。
這樣即使緣一知道了，也晚了，改變不了什麽。
“我們會成功的, ”夏油傑眉眼彎彎，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發，“你說對嗎，菜菜子？”
“嗯！”淺發少女用力點頭，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起來。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美美子也露出微笑。
夏油大人肯定會贏的！
……
雖然他養大的女孩們對夏油傑抱有毫無理由的信任，但是，夏油傑卻還是失敗了。
夏油傑拖著重傷的身軀走到了小巷子，似乎最後是走不動了，也看見了五條悟，他輕笑了一下，隨後緩緩靠著冰涼的墻壁坐下。
“你晚了啊，悟。”
黑發青年的神情比五條悟在對方宣布百鬼夜行的時候要溫和，也釋然得多，反正五條悟覺得夏油傑現在的表情要順眼得多。
“傑。”他也笑著喚了親友的名字。就像他們從未敵對一般。
“沒想到最後碰到你啊，我的家人們都沒事吧？”
“都逃光了，我很溫柔的。”五條悟聳了聳肩。
此時他眼睛上原先蒙著的繃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去掉了，露出來了那雙咒術界罕見的蒼天之瞳。
“不過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意外緣一這次不在，但是如果他在的話，你贏的可能性倒是會高很多。”
“和你不同，我很溫柔的，讓那孩子為難的話，也不屬於我的行事方針。”
“嗯，有道理。”五條悟點點頭。
“所以為了不讓他更為難，也為了貫徹你的行事方針，傑，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我接下來想說的話？”
“哦？”聽到五條悟這完全出乎意料的話語，他有些驚訝，“你說說看。”
說實話，夏油傑原本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敘敘舊之後，五條悟就會送他上路呢。
“你假死吧，傑。”五條悟平靜地說道。
“……我以為你是有原則的人？”夏油傑眨眨眼，半天沒說話，最後蹦出來了這麽一句。
其實夏油傑的真實意思倒不是這樣，只是他覺得憑著他自己對五條悟的了解，他的親友不是這種會對他這種極惡詛咒師網開一面的人。
“我是有原則，但是再有原則，在其它世界那些爛橘子的破壞下也沒了。”五條悟揉了揉太陽穴，“說來話長啊，傑。”
“那就長話短說，悟。”夏油傑自己被乙骨憂太跟裏香小姐重傷的手臂還疼著呢。
“你知道我一直在研究無下限術式穿越世界的方法。”
“嗯，我知道，你還把緣一也忽悠過去了。”
“那不算忽悠，”五條悟擺擺手，“那算緣一幫我的忙啦，不過那個和我現在要說的這個沒什麽關系，傑。”
“願聞其詳。”
“是這樣的，最開始的時候，我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雖然只是停留了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但是我的確是氣得夠嗆。”
“那個世界的時間線比我們要後得很多，”五條悟陷入了回憶，“那個冒牌貨隱藏了很久，拉著咒靈一起計劃在涉谷，利用傑你對五條悟的影響然後用獄門疆封印了他，不過這不是最令我生氣的，最讓我生氣的還是那些不知道是和冒牌貨串通了還是沒串通……不對，誰在乎，反正是那些爛橘子，把我氣得夠嗆。”
“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給被利用了身體的傑定了死罪，然後把還在封印裏面的五條悟定為了共犯，可憐又無辜的我們的班主任也被定了死刑，罪名是教唆我們兩個人犯罪，可笑吧。”五條悟冷哼了一聲。
“……真的假的？”
夏油傑被五條悟拋出的巨大信息量給震撼到了。
他不覺得五條悟會在這種事情上對他撒謊……這種事情真的沒有撒謊的必要。
“真的，所以我現在就在研究利用無下限術式穿越世界的方法，希望能夠再過去一次，出口惡氣。”
“你這話說得還真是孩子氣。”夏油傑失笑。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傑。”五條悟笑了笑，“你知道我做得出這種事情的。”
“所以呢，這和你希望我假死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啦。是這樣的，我希望你假死，然後我來處理你的屍體，這樣那個冒牌貨就會去想著找你的屍體，畢竟我們兩個都清楚，其他世界的他對咒靈操術一直很覬覦，所以我相信在暴露之前，這個世界的他肯定也會對你的屍體感興趣。”
至於事情結束之後對夏油傑的處理他倒是沒說，不過夏油傑也能猜得到一些……無非就是日後算賬或者是死刑緩刑，現在讓咒靈操使活著只是為了方便五條悟的計劃。他不能保證自己身邊絕對沒有叛徒，所以夏油傑活著更有利於他的計劃——一個活著的咒靈操使總比死掉的咒靈操使要難對付一些。
“我還沒死呢，你就左一句屍體右一句屍體的。”
“沒事，我可以當你現在就死了。”五條悟表示自己很寬宏大量。
“我就知道你嘴裏沒什麽好話，悟，”夏油傑一臉無奈，“你繼續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吧。”
“他去找你的屍體，那麽找不找得到就是我的事了，”五條悟笑嘻嘻地說道：“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去設計很多陷阱。”
“有道理，然後呢？”
“除此之外，我還想試探一下看看高層到底有多少無可救藥的爛橘子。”一箭雙雕嘛，關於這個計劃的目的，五條悟覺得沒有什麽對夏油傑隱瞞的必要，畢竟還需要他這位親友的配合。
“你當老師的這幾年看起來很憋屈啊，悟，”夏油傑隨口感慨了幾句，“不如和我一起去當詛咒師吧，至少我還沒有這麽多的桎梏，也不會受那麽多人的牽制。”
“畢竟是為了遠大理想嘛，原本想著稍微忍耐一下也是可以忍的。”
“哦，”夏油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去了這個世界之後，你意識到高層是真的無可救藥了。”他就說怎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變化……五條悟表面上再怎麽跳脫，他也絕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夏油傑當詛咒師這些年犯了多少罪他們心裏都清楚，絕對不是贖罪之類的處理能解決的。
“對，就是這麽回事，我需要你的幫助，傑，你會來幫我的吧。”五條悟用的是肯定句。
“你都說的這麽肯定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夏油傑笑了起來。
縱然在這個世界上，他打心底裏從來沒有真正的笑出來過……但是，和五條悟一起上學、一起搭檔的那段時間是夏油傑人生中無可否認的美好時光。
“那就這麽說定了，傑。”五條悟眨眨眼，“放心假死吧，緣一跟那兩個小姑娘我都會好好照顧的。”
“你照顧的話，我忽然不放心了欸，悟，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你是開玩笑的吧，傑？”五條悟一臉懷疑。
“嗯，”夏油傑忍笑，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然後笑出了聲，“我是開玩笑的。”
而在夏油傑笑出聲之後，五條悟也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那就讓那三個小鬼自己過自己的吧，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讓可信的人暗中關註他們的。”
“嗯，那我就把他們三個拜托給你了，那三個孩子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
……
在百鬼夜行失敗之後，詛咒師們撤退的時候，菜菜子和美美子被早紀和拉魯強硬地拉走。
“你們到底在想什麽啊！”早紀沒好氣地說道：“不撤退是等著想死，還是想像米格爾那樣投降啊！”
“你在說什麽，我們怎麽可能會投降啊！”菜菜子拍著桌子，氣憤地喊道。
淺發女孩的眼眶紅紅的，似乎已經是哭過一場了。
“那就閉嘴，我現在沒空管你們！”
早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我們現在要冷靜下來，然後等夏油大人平安歸來，你們也稍微冷靜冷靜，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哈？！你是說我在耍小孩子脾氣嗎？”菜菜子最聽不得早紀說她們小孩子之類的話。
美美子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但是很明顯，她和她的姐妹是同一戰線的，美美子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好了好了，”拉魯站出來調和，“現在傑還沒回來，我們就開始吵可不像話，大家都冷靜一些吧。”
“而且傑也希望大家都能像家人一樣和諧相處，不是嗎？”
聽了拉魯的話，不管幾個人心裏到底怎麽想，大家面上都先冷靜了些許。
“所以現在大家都先各自回房間吧，冷靜一下，等傑的消息。”
回到房間之後，菜菜子憤憤地把門一關，然後坐在椅子上。
“早知道、早知道的話……我就把真正的行動日期告訴緣一了，要是緣一在的話，肯定……”菜菜子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
“但那是夏油大人的決定，”美美子輕聲說道：“我們也無權幹涉。”
“……誰說不是呢。”菜菜子抹了一把眼淚，她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但是現在，菜菜子，我覺得我們得把緣一叫回來，不然的話早紀他們不會理會我們的想法的。”
“嗯，你說得對，美美子，我這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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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油傑濾平五條袈裟上的一點褶皺，他挑眉看向菜菜子, 上挑的眉眼中蘊藉著笑意, “菜菜子不願意嗎？還是覺得太趕了？”
青年有一頭長長的黑發，一部分黑發被束起紮成一個丸子頭, 他眉眼如畫，風光霽月, 看向自己養大的少女的眼神溫和依舊。
“倒也不是, ”菜菜子抱著手機，神情游移，“就是覺得瞞著緣一, 我感覺……感覺有些不好。”
他們三個未成年一起長大, 之間的關系親密無間, 不論是大事小事都有商有量的，這還是菜菜子跟美美子兩姐妹第一次將緣一撇在一邊——雖說是夏油傑的主意。
“沒事的, 菜菜子, 我們這次是要正大光明地跟悟他們對上, 你們也知道, 悟跟緣一關系不錯，要是讓緣一夾在中間, 他也不好受，索性等塵埃落定之後再讓他知道。”
夏油傑的決定無人能改變，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所以索性早做打算。
這樣即使緣一知道了，也晚了，改變不了什麽。
“我們會成功的, ”夏油傑眉眼彎彎，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發，“你說對嗎，菜菜子？”
“嗯！”淺發少女用力點頭，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起來。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美美子也露出微笑。
夏油大人肯定會贏的！
……
雖然他養大的女孩們對夏油傑抱有毫無理由的信任，但是，夏油傑卻還是失敗了。
夏油傑拖著重傷的身軀走到了小巷子，似乎最後是走不動了，也看見了五條悟，他輕笑了一下，隨後緩緩靠著冰涼的墻壁坐下。
“你晚了啊，悟。”
黑發青年的神情比五條悟在對方宣布百鬼夜行的時候要溫和，也釋然得多，反正五條悟覺得夏油傑現在的表情要順眼得多。
“傑。”他也笑著喚了親友的名字。就像他們從未敵對一般。
“沒想到最後碰到你啊，我的家人們都沒事吧？”
“都逃光了，我很溫柔的。”五條悟聳了聳肩。
此時他眼睛上原先蒙著的繃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去掉了，露出來了那雙咒術界罕見的蒼天之瞳。
“不過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意外緣一這次不在，但是如果他在的話，你贏的可能性倒是會高很多。”
“和你不同，我很溫柔的，讓那孩子為難的話，也不屬於我的行事方針。”
“嗯，有道理。”五條悟點點頭。
“所以為了不讓他更為難，也為了貫徹你的行事方針，傑，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我接下來想說的話？”
“哦？”聽到五條悟這完全出乎意料的話語，他有些驚訝，“你說說看。”
說實話，夏油傑原本還以為他們兩個人敘敘舊之後，五條悟就會送他上路呢。
“你假死吧，傑。”五條悟平靜地說道。
“……我以為你是有原則的人？”夏油傑眨眨眼，半天沒說話，最後蹦出來了這麽一句。
其實夏油傑的真實意思倒不是這樣，只是他覺得憑著他自己對五條悟的了解，他的親友不是這種會對他這種極惡詛咒師網開一面的人。
“我是有原則，但是再有原則，在其它世界那些爛橘子的破壞下也沒了。”五條悟揉了揉太陽穴，“說來話長啊，傑。”
“那就長話短說，悟。”夏油傑自己被乙骨憂太跟裏香小姐重傷的手臂還疼著呢。
“你知道我一直在研究無下限術式穿越世界的方法。”
“嗯，我知道，你還把緣一也忽悠過去了。”
“那不算忽悠，”五條悟擺擺手，“那算緣一幫我的忙啦，不過那個和我現在要說的這個沒什麽關系，傑。”
“願聞其詳。”
“是這樣的，最開始的時候，我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雖然只是停留了一段時間就回來了，但是我的確是氣得夠嗆。”
“那個世界的時間線比我們要後得很多，”五條悟陷入了回憶，“那個冒牌貨隱藏了很久，拉著咒靈一起計劃在涉谷，利用傑你對五條悟的影響然後用獄門疆封印了他，不過這不是最令我生氣的，最讓我生氣的還是那些不知道是和冒牌貨串通了還是沒串通……不對，誰在乎，反正是那些爛橘子，把我氣得夠嗆。”
“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給被利用了身體的傑定了死罪，然後把還在封印裏面的五條悟定為了共犯，可憐又無辜的我們的班主任也被定了死刑，罪名是教唆我們兩個人犯罪，可笑吧。”五條悟冷哼了一聲。
“……真的假的？”
夏油傑被五條悟拋出的巨大信息量給震撼到了。
他不覺得五條悟會在這種事情上對他撒謊……這種事情真的沒有撒謊的必要。
“真的，所以我現在就在研究利用無下限術式穿越世界的方法，希望能夠再過去一次，出口惡氣。”
“你這話說得還真是孩子氣。”夏油傑失笑。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傑。”五條悟笑了笑，“你知道我做得出這種事情的。”
“所以呢，這和你希望我假死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啦。是這樣的，我希望你假死，然後我來處理你的屍體，這樣那個冒牌貨就會去想著找你的屍體，畢竟我們兩個都清楚，其他世界的他對咒靈操術一直很覬覦，所以我相信在暴露之前，這個世界的他肯定也會對你的屍體感興趣。”
至於事情結束之後對夏油傑的處理他倒是沒說，不過夏油傑也能猜得到一些……無非就是日後算賬或者是死刑緩刑，現在讓咒靈操使活著只是為了方便五條悟的計劃。他不能保證自己身邊絕對沒有叛徒，所以夏油傑活著更有利於他的計劃——一個活著的咒靈操使總比死掉的咒靈操使要難對付一些。
“我還沒死呢，你就左一句屍體右一句屍體的。”
“沒事，我可以當你現在就死了。”五條悟表示自己很寬宏大量。
“我就知道你嘴裏沒什麽好話，悟，”夏油傑一臉無奈，“你繼續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吧。”
“他去找你的屍體，那麽找不找得到就是我的事了，”五條悟笑嘻嘻地說道：“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去設計很多陷阱。”
“有道理，然後呢？”
“除此之外，我還想試探一下看看高層到底有多少無可救藥的爛橘子。”一箭雙雕嘛，關於這個計劃的目的，五條悟覺得沒有什麽對夏油傑隱瞞的必要，畢竟還需要他這位親友的配合。
“你當老師的這幾年看起來很憋屈啊，悟，”夏油傑隨口感慨了幾句，“不如和我一起去當詛咒師吧，至少我還沒有這麽多的桎梏，也不會受那麽多人的牽制。”
“畢竟是為了遠大理想嘛，原本想著稍微忍耐一下也是可以忍的。”
“哦，”夏油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是去了這個世界之後，你意識到高層是真的無可救藥了。”他就說怎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變化……五條悟表面上再怎麽跳脫，他也絕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夏油傑當詛咒師這些年犯了多少罪他們心裏都清楚，絕對不是贖罪之類的處理能解決的。
“對，就是這麽回事，我需要你的幫助，傑，你會來幫我的吧。”五條悟用的是肯定句。
“你都說的這麽肯定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夏油傑笑了起來。
縱然在這個世界上，他打心底裏從來沒有真正的笑出來過……但是，和五條悟一起上學、一起搭檔的那段時間是夏油傑人生中無可否認的美好時光。
“那就這麽說定了，傑。”五條悟眨眨眼，“放心假死吧，緣一跟那兩個小姑娘我都會好好照顧的。”
“你照顧的話，我忽然不放心了欸，悟，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你是開玩笑的吧，傑？”五條悟一臉懷疑。
“嗯，”夏油傑忍笑，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然後笑出了聲，“我是開玩笑的。”
而在夏油傑笑出聲之後，五條悟也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那就讓那三個小鬼自己過自己的吧，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讓可信的人暗中關註他們的。”
“嗯，那我就把他們三個拜托給你了，那三個孩子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
……
在百鬼夜行失敗之後，詛咒師們撤退的時候，菜菜子和美美子被早紀和拉魯強硬地拉走。
“你們到底在想什麽啊！”早紀沒好氣地說道：“不撤退是等著想死，還是想像米格爾那樣投降啊！”
“你在說什麽，我們怎麽可能會投降啊！”菜菜子拍著桌子，氣憤地喊道。
淺發女孩的眼眶紅紅的，似乎已經是哭過一場了。
“那就閉嘴，我現在沒空管你們！”
早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我們現在要冷靜下來，然後等夏油大人平安歸來，你們也稍微冷靜冷靜，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哈？！你是說我在耍小孩子脾氣嗎？”菜菜子最聽不得早紀說她們小孩子之類的話。
美美子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但是很明顯，她和她的姐妹是同一戰線的，美美子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好了好了，”拉魯站出來調和，“現在傑還沒回來，我們就開始吵可不像話，大家都冷靜一些吧。”
“而且傑也希望大家都能像家人一樣和諧相處，不是嗎？”
聽了拉魯的話，不管幾個人心裏到底怎麽想，大家面上都先冷靜了些許。
“所以現在大家都先各自回房間吧，冷靜一下，等傑的消息。”
回到房間之後，菜菜子憤憤地把門一關，然後坐在椅子上。
“早知道、早知道的話……我就把真正的行動日期告訴緣一了，要是緣一在的話，肯定……”菜菜子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
“但那是夏油大人的決定，”美美子輕聲說道：“我們也無權幹涉。”
“……誰說不是呢。”菜菜子抹了一把眼淚，她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但是現在，菜菜子，我覺得我們得把緣一叫回來，不然的話早紀他們不會理會我們的想法的。”
“嗯，你說得對，美美子，我這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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