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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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歪頭，仔細打量著行動範圍局限在卡牌內的鋼鐵俠。
確切地說，他們正四目相對。
紙片人鋼鐵俠的頭大大的，身體又圓又小，只有1個半腦袋那麽大。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擡起小短手，一邊撐著後腦勺一邊無實物拗出靠墻的撩人姿勢：“Hi，I am Ironman。”自我介紹完還特花花公子地吹了個口哨。
艾米麗心想，這位鋼鐵俠先生大概不知道，他現在的形象有多Q版。
所以他也不會意識到，可可愛愛的鋼鐵俠，撐著小短手耍酷的樣子，萌炸了。
艾米麗有太多的問題想問，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的托尼同樣如此。可系統提供的抽卡時間有限，當界面左上角倒計時歸零，哈莉懸空的右腳也隨之落地。
“寶貝，我剛剛說到哪了~”被迫暫停的哈莉有點懵，1秒後，她興奮到嘰嘰喳喳的聲音再次響起。
就在艾米麗繼續盡職盡責地扮演“第一天上班的實習醫生”時，待在卡牌裏的托尼也沒有閑著。
“Friday？”
“Sir，我在。”
聽見熟悉的智能管家的聲音，托尼安心不少。
小鐵罐艱難地在逼仄的空間裏行動著，可無論往哪個方向，他沒走兩步總能一蒙頭撞上卡牌邊緣的空氣墻。氣哼哼的托尼腳底噴著火，沿著四周一通亂飛。
十分鐘後，他才呈大字型躺倒，小短手和小短腳貼在卡面上，累得雙眼放空。
“Friday，連接覆仇者基地。”
然而……“連接失敗，sir。”
“那就連接斯塔克工業。”
“連接成功。”不過信息傳遞是單向的，托尼只知道失去自己的斯塔克集團在小辣椒的管理下仍有條不紊地正常運轉。
至於他的隊友們……沒能聯系上他們。
“這裏是什麽地方？”托尼沒時間沈浸在無用的傷感裏，他必須盡快了解所有情況。
智能管家提供的信息仍非常有限，“80%的可能性，這裏是某個人工智能衍生出的虛擬世界，您正受困於某種強大的數據流中。抱歉，sir，Friday的權限並不足以和它抗衡。”
“人工智能？”托尼皺眉，“奧先生還是征服者康的陰謀？”
“對比之前的戰鬥記錄，這是一套全新的數據庫系統。Friday從未見過。”
“看來我們有的研究了！”Friday一說完，托尼焦糖色的雙瞳反而因新奇和激動而熠熠生光。
……
好不容易擺脫了哈莉，艾米麗急需一個私人空間了解她的抽卡系統。
首先得確定，她的單人房間並沒有安裝監控。
不出意外的話，整座醫院應當正處於被監視狀態。艾米麗能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正360度緊緊盯著自己。
“你的房間確實安裝了四個針孔攝像頭，它們分別位於東北角失修的插座、天花板的吊燈、床頭櫃的鬧鐘以及浴室的花灑內。”
一張單薄的卡片從艾米麗的卡池裏緩緩飛出，它孤零零地懸在半空，托尼的聲音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別擔心，我已經設置好它們的監控畫面。此時，監視範圍內的艾米麗醫生，正躺在床上休息~”
小鐵罐說完還——winking。
艾米麗：“……”莫名被電了一下是怎麽回事？
“好了，女孩。”耍帥完畢的托尼秒正經，“我的智能管家已經告訴我部分情況，但我需要更詳細的信息。”
比如他為什麽會變成一張真·紙片人？又比如這個封閉空間又TM是什麽情況？
初來乍到又失憶了的艾米麗，可能還沒托尼知道得多。
她只能說：“雖然小護士哈莉一直稱這是家兒童醫院，但我確信她隱瞞了什麽。”
“似乎在某種不可抗力的作用下，我被限制不能離開醫院。喏，就和你只能待在卡牌裏一樣。”
“好的。”托尼大致明白了當前狀況，他側身詢問管家，“Friday，我的錢還能用嗎？”
“仍能正常使用，sir。”數據流動雖然是單向的，但在資金使用方面似乎出現了bug。
但不能直接花錢。
托尼熟練地先將現金轉化為虛擬世界的貨幣，然後通過匿名賬戶買下了這家兒童醫院，前後不到3秒。
出現了，鈔能力！
艾米麗激動的心微微顫抖。
氪金技術哪家強，托尼·斯塔克帶你逆風飛翔。
成功擁有一家醫院的托尼搓搓手，艾米麗只能看見二維形態的他打開二維觸摸屏，專心致志地操作著什麽。不過畫面過於縮小，她沒能看清具體內容。
幾分鐘後，小鐵罐按捺興奮、強裝灑灑水的聲音響起：“Good Job！”
艾米麗睜大眼，她不知道托尼怎麽辦到的，但她確實看見醫院大廳、門診、手術室以及住院部的畫面一一展示在系統面板內。
【反監控已開啟。】
雖然還有幾個角落存在盲點，但任務進程比起之前，已經要輕松得多。
“我嘗試打開自動大門。可惜，有更高級的防火墻阻止了我的程序。恐怕短時間內我們並不能離開這裏。”托尼說到這裏，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
他需要一個更大的操控臺，如果可以的話……托尼環顧四周狹窄的空間，他太需要一個寬敞的實驗室了！
托托尼的福，艾米麗提前看見了神秘的【住院部】畫面。
如她所想，這些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病人，根本就不是尋常的“孩子”。
艾米麗正想說什麽，轉頭聽見卡牌裏傳來低低的鼾聲。一天的忙碌令縮小版托尼的體能達到極限，系統強制他進入休眠。
睡著的小鐵罐變成了普通的立繪，那是一個舉起右甲，準備發射掌心脈沖的Q版形態。艾倫盯了老半天，然後擡起手，輕輕地用食指指腹和睡夢中的托尼擊了個掌。
【你擁有隨時召喚英雄“鋼鐵俠”的權利，英雄等級：0級；持續時間：10分鐘；CD時間：未知。】
艾米麗若有所思，低等級的卡牌“可用時長較短”是常規操作，但不給具體的CD時間就很騷了。
看來她暫時不能放托尼出來，除非情況緊急或她擁有其他備選卡。
【“人物卡”相關技能和使用時間將隨等級增長，請努力做任務提升等級，並獲得更多的卡牌叭！】
【任務“第一臺手術”已開啟。】
【請用精湛的醫術救下上了手術臺的病人。】
艾米麗：“精湛……個鬼！”
……
一大早，換上藍色手術服的哈莉·奎茵便拖著艾米麗往幽暗的住院部走去。消毒水的氣息漸漸濃烈，混雜著鐵銹味的血腥。為了不錯過任何線索，她無法將嗅覺靈敏度調低，只能強忍作嘔感，順便將痛覺調為零。
近距離觀察下，艾米麗更清楚地看見了病床上一張張衰老、混沌且出現不同程度腐爛的臉。
她強忍不適感，否則下一秒就要揪著哈莉的衣領質問：“你管他們叫‘兒童’？”
“我拿鉆頭鉆開了這些家夥的腦袋。現在，他們就只有6-8歲的智商了！”果然，話多的哈莉直接道出了真相。
艾米麗聽見連接系統的托尼，罵了一聲很臟的臟話。
一陣惡寒的她也差點喪失表情管理，直到哈莉精挑細選了今天的手術對象。
雙面人。
“可憐的哈維，他的選擇恐懼癥實在太嚴重了。”哈莉說著頗同情地看了眼——縮在角落的病床上，將自己揉成一團，一邊拋著硬幣一邊喃喃自語的雙面人，“我們真該幫幫他。”
不祥的預感席卷艾米麗全身，她頭皮發麻。
很快，五花大綁的雙面人，一臉痛苦地被推進了手術室。
艾米麗與他對視，她看見雙面人掙紮著使勁搖頭。
身後是哈莉興奮到近乎變態的聲音：“可憐的哈維即將重獲新生！親愛的甜心醫生，我們該為他準備一把什麽樣的手術刀呢？”
“……”艾米麗僵硬地轉身，照這情況，哈莉選擇什麽進行手術她都不奇怪。
果然，銀閃閃的強光讓艾米麗不得不擡手遮住眼睛。
“……”額，殺豬刀——那倒不必。
“醫生，你不喜歡它嗎？”
哈莉的表情越來越瘋，她嘭地扔掉三角狀大刀，轉而費勁地舉起另一把武起：“我知道了，你一定覺得電鋸最親切！畢竟我們就是用它，割開你腦子的呀！”
“後來我們養了你好久，養到一點疤痕都看不出來。你可終於醒了！”
“？？？”艾米麗漸漸石化。不僅石化，她感覺自己正撲簌簌掉灰。
——這信息來得太猛，她沒法接！
哈莉的精神攻擊並沒有結束。
“但我們發現你的智商並沒有受損，所以你的身份就從病人升級成醫生啦！”
“別害怕，甜心。我們沒有取走你腦子的任何部位，相反，我們還塞進去了一個有趣的禮物哦！”
艾米麗&托尼：“……”
托尼用他的小翹臀想想，都知道那是什麽。
恐怕被埋了定時/炸彈的艾米麗同樣再清楚不過。
哈莉愛極了實習醫生緊張到咽口水的樣子：“讓我們看看倒計時還剩多久。”
“天哪！”哈莉誇張地捂住嘴，“只有10分鐘了！”
她擡起光溜溜的大長腿，一腳將綁著雙面人的手術床踢到艾米麗面前，”倒計時，9分59秒。”
“不完成手術的話，腦袋就會boomboomboom炸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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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地說，他們正四目相對。
紙片人鋼鐵俠的頭大大的，身體又圓又小，只有1個半腦袋那麽大。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擡起小短手，一邊撐著後腦勺一邊無實物拗出靠墻的撩人姿勢：“Hi，I am Ironman。”自我介紹完還特花花公子地吹了個口哨。
艾米麗心想，這位鋼鐵俠先生大概不知道，他現在的形象有多Q版。
所以他也不會意識到，可可愛愛的鋼鐵俠，撐著小短手耍酷的樣子，萌炸了。
艾米麗有太多的問題想問，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的托尼同樣如此。可系統提供的抽卡時間有限，當界面左上角倒計時歸零，哈莉懸空的右腳也隨之落地。
“寶貝，我剛剛說到哪了~”被迫暫停的哈莉有點懵，1秒後，她興奮到嘰嘰喳喳的聲音再次響起。
就在艾米麗繼續盡職盡責地扮演“第一天上班的實習醫生”時，待在卡牌裏的托尼也沒有閑著。
“Friday？”
“Sir，我在。”
聽見熟悉的智能管家的聲音，托尼安心不少。
小鐵罐艱難地在逼仄的空間裏行動著，可無論往哪個方向，他沒走兩步總能一蒙頭撞上卡牌邊緣的空氣墻。氣哼哼的托尼腳底噴著火，沿著四周一通亂飛。
十分鐘後，他才呈大字型躺倒，小短手和小短腳貼在卡面上，累得雙眼放空。
“Friday，連接覆仇者基地。”
然而……“連接失敗，sir。”
“那就連接斯塔克工業。”
“連接成功。”不過信息傳遞是單向的，托尼只知道失去自己的斯塔克集團在小辣椒的管理下仍有條不紊地正常運轉。
至於他的隊友們……沒能聯系上他們。
“這裏是什麽地方？”托尼沒時間沈浸在無用的傷感裏，他必須盡快了解所有情況。
智能管家提供的信息仍非常有限，“80%的可能性，這裏是某個人工智能衍生出的虛擬世界，您正受困於某種強大的數據流中。抱歉，sir，Friday的權限並不足以和它抗衡。”
“人工智能？”托尼皺眉，“奧先生還是征服者康的陰謀？”
“對比之前的戰鬥記錄，這是一套全新的數據庫系統。Friday從未見過。”
“看來我們有的研究了！”Friday一說完，托尼焦糖色的雙瞳反而因新奇和激動而熠熠生光。
……
好不容易擺脫了哈莉，艾米麗急需一個私人空間了解她的抽卡系統。
首先得確定，她的單人房間並沒有安裝監控。
不出意外的話，整座醫院應當正處於被監視狀態。艾米麗能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正360度緊緊盯著自己。
“你的房間確實安裝了四個針孔攝像頭，它們分別位於東北角失修的插座、天花板的吊燈、床頭櫃的鬧鐘以及浴室的花灑內。”
一張單薄的卡片從艾米麗的卡池裏緩緩飛出，它孤零零地懸在半空，托尼的聲音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別擔心，我已經設置好它們的監控畫面。此時，監視範圍內的艾米麗醫生，正躺在床上休息~”
小鐵罐說完還——winking。
艾米麗：“……”莫名被電了一下是怎麽回事？
“好了，女孩。”耍帥完畢的托尼秒正經，“我的智能管家已經告訴我部分情況，但我需要更詳細的信息。”
比如他為什麽會變成一張真·紙片人？又比如這個封閉空間又TM是什麽情況？
初來乍到又失憶了的艾米麗，可能還沒托尼知道得多。
她只能說：“雖然小護士哈莉一直稱這是家兒童醫院，但我確信她隱瞞了什麽。”
“似乎在某種不可抗力的作用下，我被限制不能離開醫院。喏，就和你只能待在卡牌裏一樣。”
“好的。”托尼大致明白了當前狀況，他側身詢問管家，“Friday，我的錢還能用嗎？”
“仍能正常使用，sir。”數據流動雖然是單向的，但在資金使用方面似乎出現了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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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熟練地先將現金轉化為虛擬世界的貨幣，然後通過匿名賬戶買下了這家兒童醫院，前後不到3秒。
出現了，鈔能力！
艾米麗激動的心微微顫抖。
氪金技術哪家強，托尼·斯塔克帶你逆風飛翔。
成功擁有一家醫院的托尼搓搓手，艾米麗只能看見二維形態的他打開二維觸摸屏，專心致志地操作著什麽。不過畫面過於縮小，她沒能看清具體內容。
幾分鐘後，小鐵罐按捺興奮、強裝灑灑水的聲音響起：“Good Job！”
艾米麗睜大眼，她不知道托尼怎麽辦到的，但她確實看見醫院大廳、門診、手術室以及住院部的畫面一一展示在系統面板內。
【反監控已開啟。】
雖然還有幾個角落存在盲點，但任務進程比起之前，已經要輕松得多。
“我嘗試打開自動大門。可惜，有更高級的防火墻阻止了我的程序。恐怕短時間內我們並不能離開這裏。”托尼說到這裏，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
他需要一個更大的操控臺，如果可以的話……托尼環顧四周狹窄的空間，他太需要一個寬敞的實驗室了！
托托尼的福，艾米麗提前看見了神秘的【住院部】畫面。
如她所想，這些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病人，根本就不是尋常的“孩子”。
艾米麗正想說什麽，轉頭聽見卡牌裏傳來低低的鼾聲。一天的忙碌令縮小版托尼的體能達到極限，系統強制他進入休眠。
睡著的小鐵罐變成了普通的立繪，那是一個舉起右甲，準備發射掌心脈沖的Q版形態。艾倫盯了老半天，然後擡起手，輕輕地用食指指腹和睡夢中的托尼擊了個掌。
【你擁有隨時召喚英雄“鋼鐵俠”的權利，英雄等級：0級；持續時間：10分鐘；CD時間：未知。】
艾米麗若有所思，低等級的卡牌“可用時長較短”是常規操作，但不給具體的CD時間就很騷了。
看來她暫時不能放托尼出來，除非情況緊急或她擁有其他備選卡。
【“人物卡”相關技能和使用時間將隨等級增長，請努力做任務提升等級，並獲得更多的卡牌叭！】
【任務“第一臺手術”已開啟。】
【請用精湛的醫術救下上了手術臺的病人。】
艾米麗：“精湛……個鬼！”
……
一大早，換上藍色手術服的哈莉·奎茵便拖著艾米麗往幽暗的住院部走去。消毒水的氣息漸漸濃烈，混雜著鐵銹味的血腥。為了不錯過任何線索，她無法將嗅覺靈敏度調低，只能強忍作嘔感，順便將痛覺調為零。
近距離觀察下，艾米麗更清楚地看見了病床上一張張衰老、混沌且出現不同程度腐爛的臉。
她強忍不適感，否則下一秒就要揪著哈莉的衣領質問：“你管他們叫‘兒童’？”
“我拿鉆頭鉆開了這些家夥的腦袋。現在，他們就只有6-8歲的智商了！”果然，話多的哈莉直接道出了真相。
艾米麗聽見連接系統的托尼，罵了一聲很臟的臟話。
一陣惡寒的她也差點喪失表情管理，直到哈莉精挑細選了今天的手術對象。
雙面人。
“可憐的哈維，他的選擇恐懼癥實在太嚴重了。”哈莉說著頗同情地看了眼——縮在角落的病床上，將自己揉成一團，一邊拋著硬幣一邊喃喃自語的雙面人，“我們真該幫幫他。”
不祥的預感席卷艾米麗全身，她頭皮發麻。
很快，五花大綁的雙面人，一臉痛苦地被推進了手術室。
艾米麗與他對視，她看見雙面人掙紮著使勁搖頭。
身後是哈莉興奮到近乎變態的聲音：“可憐的哈維即將重獲新生！親愛的甜心醫生，我們該為他準備一把什麽樣的手術刀呢？”
“……”艾米麗僵硬地轉身，照這情況，哈莉選擇什麽進行手術她都不奇怪。
果然，銀閃閃的強光讓艾米麗不得不擡手遮住眼睛。
“……”額，殺豬刀——那倒不必。
“醫生，你不喜歡它嗎？”
哈莉的表情越來越瘋，她嘭地扔掉三角狀大刀，轉而費勁地舉起另一把武起：“我知道了，你一定覺得電鋸最親切！畢竟我們就是用它，割開你腦子的呀！”
“後來我們養了你好久，養到一點疤痕都看不出來。你可終於醒了！”
“？？？”艾米麗漸漸石化。不僅石化，她感覺自己正撲簌簌掉灰。
——這信息來得太猛，她沒法接！
哈莉的精神攻擊並沒有結束。
“但我們發現你的智商並沒有受損，所以你的身份就從病人升級成醫生啦！”
“別害怕，甜心。我們沒有取走你腦子的任何部位，相反，我們還塞進去了一個有趣的禮物哦！”
艾米麗&托尼：“……”
托尼用他的小翹臀想想，都知道那是什麽。
恐怕被埋了定時/炸彈的艾米麗同樣再清楚不過。
哈莉愛極了實習醫生緊張到咽口水的樣子：“讓我們看看倒計時還剩多久。”
“天哪！”哈莉誇張地捂住嘴，“只有10分鐘了！”
她擡起光溜溜的大長腿，一腳將綁著雙面人的手術床踢到艾米麗面前，”倒計時，9分59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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