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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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我終於找了個工作，類似於禮儀小姐的，高級餐廳的花瓶。想不到不打架的話我只剩下賣臉這個工作了，這事還被那些朋友們譏笑了好久，不過當我舉起我的拳頭沖他們微笑時，他們都紛紛閉上了嘴。
我知道我是渴望戰鬥的，有時候那種感覺甚至會折磨著我的身體讓我感受到十足的空虛。有次我和楚漠北說，我覺得那十大高手也不怎麽樣，我看著他也能排名前幾，楚漠北搖了搖頭，說，“我們的經驗大多是對喪屍的，十大高手卻是和其他人廝殺而確立起來的。”
“和人類廝殺？幹什麽？”我問道。
“搶地盤，搶物資。我們這樣的城市也不止我們一個。”楚漠北說道。
我並不知道這些，他們逐漸接近了權力的中心，而我只是按照母親的想法，平靜地生活著。而且最近還有了個追求者，就是我那個餐廳的男店長。
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微笑著當著花瓶，餐廳裏突然起了騷亂，然後我聽到有人在這裏鬧事。一聽到有人鬧事我就很興奮，直接將外套一脫丟到地上向那邊走去，高跟鞋噠噠噠噠。壓抑著力量一拳一個，我很快就將那幾個鬧事分子給打暈了。此刻餐廳已空無一人，我坐在桌子上等著政府的人，不久之後政府來人維持了，來的這個人，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排行第五的械靈。
械靈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衣裏，頭上戴著一個盔甲，整個黑科技產物。他見了我後出聲道，“你是……”
“械靈對吧？”我興奮地站起身來，“和我打一架吧。”
他正要說什麽我已一拳打來，只能被動應戰。
排行第五的械靈的確很強，我已好久都沒和這樣的對手過招了，他的微型□□在我身上爆炸的感覺簡直讓我爽飛了，但最後我還是勝了，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處，他直接撞到了後面的墻上，墻壁因此產生了蜘蛛網似的裂縫。
“還行。”我甩了甩有點酸痛的手，說道，“鬧事的人被我塞到吧臺桌子下面了，我先走了。”
“等等……”械靈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陸棲，我是葉森……咳……”
葉森？這次我真的有些驚訝了，我轉過身來，看到械靈已經摘下了頭盔，確實是我認識的那個葉森。我大學裏的足球協會會長。
“哎呀，老同學啊。”我走向他，想要拍他的肩膀，他往後面縮了一下，我有些無奈。
大學裏的葉森在女生中很有人氣，肌肉發達笑容燦爛的那種，但現在的他卻看起來非常的瘦小，連皮膚都是不健康的蒼白。
一起走在街上，他告訴了我他的經歷。本來受傷以為必死，後來成為政府的實驗品，也成為械靈計劃唯一的存活者。械靈指的是他身上的這套裝置，這裝置會吸收他的生命力，只能算一個半成品。我把械靈帶回了家裏，告訴母親說是我大學同學，母親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呼械靈，但是械靈並沒有吃太多，我也沒和母親解釋太多，她本來離這個世界就比較遠。
“真好，你和你媽在一塊兒。”械靈說道，他確實是很羨慕我的，我也很值得被羨慕的。
“嗯。一路上很艱難，但是我們終於來了這裏。”我說道。
械靈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後來有沒有碰到楚漠南？”
好久都沒人在我耳邊提起這個名字了，我楞了一下，然後械靈用一種故作輕松的口吻說道，“那時你可是我們一群人的女神啊，楚漠南追到你時我們足球隊的全體都很難過。”那時我是學校啦啦隊隊長來著。
“他啊。”我想了想，說道，“他死了。”
械靈沈默了好一陣子，才說道，“死了好多人啊。”
我看著城市的遠方，說道，“是啊，死了很多人。”
在離開時他抱了下我，我沒拒絕。然後我走上樓，看到母親在門口等著我。
“他是械靈吧？”母親問道，她也在電視上看過十大高手的事。
“嗯。”我點了點頭。
母親對葉森的印象很好，可對械靈的印象很不好。
我知道母親不想再讓我回到那個世界裏，可我知道，那個世界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我們現在所過的平靜生活，就如同現代都市男女的感情一樣，不堪一擊。
平靜的生活很快被狂龍的再次來訪所打破，他眼睛赤紅的告訴我，葛博死了。葛博是當初在大巴共同患難的最初一批人中的一個，狂龍和葛博關系向來好。然後他說，妄言那個biao子殺了葛博，他打不過妄言。
妄言排行第九，是十大高手裏唯一的女性。
排行第八的薄言是她的哥哥，所以如果想要報仇的話，就得面對兩個人。
“我知道了。”我對狂龍說道 ，然後我走進臥室，把長裙和高跟鞋脫下，母親坐在床上看著我，看著我換了一身運動服，然後她輕聲說道，“你要走了嗎？”
我抱了抱她，像以前在大巴上的那樣，然後我說到，“沒事，媽媽，我晚上就回來了。”
這畢竟不是真正的和平時代。
妄言的能力是言靈，當我和她面對面站著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你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像你這樣強大又漂亮的女孩兒越來越少了，所以趁我哥還沒有來這裏之前，離開這裏吧。”
來的時候狂龍已經告訴我了，妄言是女同性戀，她和薄言在這方面是名聲昭著……她常常和薄言同時玩一個女人。
妄言的言靈力量已經施加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叫八門金鎖，身體感覺很沈重，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著……而我已經愈發的興奮，然後我露出了扭曲的笑意，“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啊。雜魚。”
妄言臉上的表情也扭曲起來，她一邊大聲喊著詛咒的話一邊向我本來，而我則大笑起來。一招過後，我甩去手上的鮮血，然後說道，“為什麽像這樣的雜魚總是缺少自知之明。”而我身後，妄言緩緩地倒下。
刺耳的警報聲隨之響起。
“你先走吧。”我對狂龍說道，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那陸棲，你小心一點。”狂龍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妄言的房子就被圍了起來，我一邊想著領頭的會是誰，一邊活動著手指走了出去，接過來的人是……械靈。械靈旁邊站著的黑發男人看到我後便直接沖了過來，他也是空手搏鬥的，我記得他是叫青葉，表面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打起來居然這麽暴躁。
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我看著械靈，然後露出個笑容來，“不打了，我認輸。”
械靈嘆了口氣，示意後面的人將我綁上。
“對了，你和我媽說一聲，我不能回去吃晚飯了。”在經過械靈的時候，我說了這麽一句。
“好。”械靈無奈地應了。
在組織總部我見到了十大高手當中的大部分人，他們對我都挺感興趣的，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排行第六的貪狼還特意湊過來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貪狼，你應該在電視上見過我，以後我們估計就是同事了。”
還真是冷酷的競爭手段啊。我這樣想著，也對他露出了笑容，“你好，貪狼，我叫陸棲。”
當晚，電視臺便開始播出新聞，第九強者妄言在與喪屍戰鬥的過程中犧牲，由陸棲繼承她的位置。我的照片在電視臺裏被滾動播出，我想我母親一定看到了，我又讓她失望了。
在正式成為政府的人之前我還是被關了幾天，中間械靈來看過我一次，他說政府那邊已經討論好了，在進行心理輔導後就將我放出來。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其實我並不擔心我的處境，如果我要越獄的話並不是很難。排行第一的斬穹現在不在R市，我覺得沒人能攔得住我。
“我聽狂龍說了你的事。”械靈說道，“陸棲。”
我沈默了會兒，然後說道，“等我出來後，我幫你改造盔甲吧，我這段時間在牢房裏一直在思考著改良方法，我覺得可以把盔甲核心放進你的身體裏。”
械靈有些意外於我的言辭，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充當我和母親傳話的傳聲筒，我不想讓母親看到我被關在牢裏的樣子。
三天後我被帶到了心理輔導室，三面銅墻鐵壁，另一邊則是巨大的鋼化玻璃，玻璃後坐著的就是心理醫生……居然是楚漠北。
他卻是一臉平常，好像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以為你是外科醫生。”我說道。
“輔修外科。”他說道。
“我該慶幸你給我做了這麽多手術後我還沒死麽？”我說道。
楚漠北沒有答話，而是真的開始進行心理輔導。我有點想睡覺，但還是打起精神來回答著他的問題。
“這樣，我給你說一些詞匯，你把聽到這些詞的第一聯想詞告訴我。比如如果我說喪屍，你想到的是死亡，就把死亡這個詞說出來。懂了嗎？”
“懂了。”我回答。
“蘋果。”“腎。”
“水。”“生命。”
“槍。”“父親。”
“戰鬥。”“……樂趣。”
“女人。”“性別。”
“頭。”“目標。”
“妄言。”“賤人。”
“政府。”“□□。”
“yu望。”“zuo ai。”
“孩子。”“希望。”
“老人。”“人性。”
“薄言。”“賤人她哥。”
“茨木。”“茨木童子。”
“……”楚漠北看了一眼我，我輕咳了一聲，然後他繼續說道，“狂龍。”
“小弟。”
“楚漠南。”
我沈默了，沒有回答，然後楚漠北又說了一遍，“楚漠南。”
“男友。”我說道。
楚漠北扣了扣桌子，說道，“第一反應。”
“死亡。”我說。
“楚漠北。”“很大。”
“……”楚漠北繼續無言地看向我，我聳了聳肩，說道，“第一反應。”
楚漠北合上了筆記本。
“結束了麽？”我問道。
“不合格。”楚漠北說。
“……我感覺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我說道，“我以為這些心理測驗都是過個程序的。”
“是。”楚漠北居然就這樣承認了。
於是我舉起拳頭走向鋼化玻璃，一拳打了過去。裂縫，再一拳，兩拳，警報聲響起，鋼化玻璃被我轟開一個洞。我跳到桌子上，然後居高臨下地對楚漠北說道，“我先回去了，我和我媽說了今晚回家吃飯。”
楚漠北的身後出現飛刀，然後被我一拳打落。我從桌子上跳下來，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想了起來，回頭說道，“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媽好久都沒見你了。”
於是十分鐘後，政府內部傳來消息，陸棲越獄，還綁架了楚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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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渴望戰鬥的，有時候那種感覺甚至會折磨著我的身體讓我感受到十足的空虛。有次我和楚漠北說，我覺得那十大高手也不怎麽樣，我看著他也能排名前幾，楚漠北搖了搖頭，說，“我們的經驗大多是對喪屍的，十大高手卻是和其他人廝殺而確立起來的。”
“和人類廝殺？幹什麽？”我問道。
“搶地盤，搶物資。我們這樣的城市也不止我們一個。”楚漠北說道。
我並不知道這些，他們逐漸接近了權力的中心，而我只是按照母親的想法，平靜地生活著。而且最近還有了個追求者，就是我那個餐廳的男店長。
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微笑著當著花瓶，餐廳裏突然起了騷亂，然後我聽到有人在這裏鬧事。一聽到有人鬧事我就很興奮，直接將外套一脫丟到地上向那邊走去，高跟鞋噠噠噠噠。壓抑著力量一拳一個，我很快就將那幾個鬧事分子給打暈了。此刻餐廳已空無一人，我坐在桌子上等著政府的人，不久之後政府來人維持了，來的這個人，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排行第五的械靈。
械靈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衣裏，頭上戴著一個盔甲，整個黑科技產物。他見了我後出聲道，“你是……”
“械靈對吧？”我興奮地站起身來，“和我打一架吧。”
他正要說什麽我已一拳打來，只能被動應戰。
排行第五的械靈的確很強，我已好久都沒和這樣的對手過招了，他的微型□□在我身上爆炸的感覺簡直讓我爽飛了，但最後我還是勝了，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處，他直接撞到了後面的墻上，墻壁因此產生了蜘蛛網似的裂縫。
“還行。”我甩了甩有點酸痛的手，說道，“鬧事的人被我塞到吧臺桌子下面了，我先走了。”
“等等……”械靈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陸棲，我是葉森……咳……”
葉森？這次我真的有些驚訝了，我轉過身來，看到械靈已經摘下了頭盔，確實是我認識的那個葉森。我大學裏的足球協會會長。
“哎呀，老同學啊。”我走向他，想要拍他的肩膀，他往後面縮了一下，我有些無奈。
大學裏的葉森在女生中很有人氣，肌肉發達笑容燦爛的那種，但現在的他卻看起來非常的瘦小，連皮膚都是不健康的蒼白。
一起走在街上，他告訴了我他的經歷。本來受傷以為必死，後來成為政府的實驗品，也成為械靈計劃唯一的存活者。械靈指的是他身上的這套裝置，這裝置會吸收他的生命力，只能算一個半成品。我把械靈帶回了家裏，告訴母親說是我大學同學，母親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呼械靈，但是械靈並沒有吃太多，我也沒和母親解釋太多，她本來離這個世界就比較遠。
“真好，你和你媽在一塊兒。”械靈說道，他確實是很羨慕我的，我也很值得被羨慕的。
“嗯。一路上很艱難，但是我們終於來了這裏。”我說道。
械靈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後來有沒有碰到楚漠南？”
好久都沒人在我耳邊提起這個名字了，我楞了一下，然後械靈用一種故作輕松的口吻說道，“那時你可是我們一群人的女神啊，楚漠南追到你時我們足球隊的全體都很難過。”那時我是學校啦啦隊隊長來著。
“他啊。”我想了想，說道，“他死了。”
械靈沈默了好一陣子，才說道，“死了好多人啊。”
我看著城市的遠方，說道，“是啊，死了很多人。”
在離開時他抱了下我，我沒拒絕。然後我走上樓，看到母親在門口等著我。
“他是械靈吧？”母親問道，她也在電視上看過十大高手的事。
“嗯。”我點了點頭。
母親對葉森的印象很好，可對械靈的印象很不好。
我知道母親不想再讓我回到那個世界裏，可我知道，那個世界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我們現在所過的平靜生活，就如同現代都市男女的感情一樣，不堪一擊。
平靜的生活很快被狂龍的再次來訪所打破，他眼睛赤紅的告訴我，葛博死了。葛博是當初在大巴共同患難的最初一批人中的一個，狂龍和葛博關系向來好。然後他說，妄言那個biao子殺了葛博，他打不過妄言。
妄言排行第九，是十大高手裏唯一的女性。
排行第八的薄言是她的哥哥，所以如果想要報仇的話，就得面對兩個人。
“我知道了。”我對狂龍說道 ，然後我走進臥室，把長裙和高跟鞋脫下，母親坐在床上看著我，看著我換了一身運動服，然後她輕聲說道，“你要走了嗎？”
我抱了抱她，像以前在大巴上的那樣，然後我說到，“沒事，媽媽，我晚上就回來了。”
這畢竟不是真正的和平時代。
妄言的能力是言靈，當我和她面對面站著的時候她臉上還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你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像你這樣強大又漂亮的女孩兒越來越少了，所以趁我哥還沒有來這裏之前，離開這裏吧。”
來的時候狂龍已經告訴我了，妄言是女同性戀，她和薄言在這方面是名聲昭著……她常常和薄言同時玩一個女人。
妄言的言靈力量已經施加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叫八門金鎖，身體感覺很沈重，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著……而我已經愈發的興奮，然後我露出了扭曲的笑意，“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啊。雜魚。”
妄言臉上的表情也扭曲起來，她一邊大聲喊著詛咒的話一邊向我本來，而我則大笑起來。一招過後，我甩去手上的鮮血，然後說道，“為什麽像這樣的雜魚總是缺少自知之明。”而我身後，妄言緩緩地倒下。
刺耳的警報聲隨之響起。
“你先走吧。”我對狂龍說道，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那陸棲，你小心一點。”狂龍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妄言的房子就被圍了起來，我一邊想著領頭的會是誰，一邊活動著手指走了出去，接過來的人是……械靈。械靈旁邊站著的黑發男人看到我後便直接沖了過來，他也是空手搏鬥的，我記得他是叫青葉，表面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打起來居然這麽暴躁。
一腳將他踹飛出去，我看著械靈，然後露出個笑容來，“不打了，我認輸。”
械靈嘆了口氣，示意後面的人將我綁上。
“對了，你和我媽說一聲，我不能回去吃晚飯了。”在經過械靈的時候，我說了這麽一句。
“好。”械靈無奈地應了。
在組織總部我見到了十大高手當中的大部分人，他們對我都挺感興趣的，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排行第六的貪狼還特意湊過來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貪狼，你應該在電視上見過我，以後我們估計就是同事了。”
還真是冷酷的競爭手段啊。我這樣想著，也對他露出了笑容，“你好，貪狼，我叫陸棲。”
當晚，電視臺便開始播出新聞，第九強者妄言在與喪屍戰鬥的過程中犧牲，由陸棲繼承她的位置。我的照片在電視臺裏被滾動播出，我想我母親一定看到了，我又讓她失望了。
在正式成為政府的人之前我還是被關了幾天，中間械靈來看過我一次，他說政府那邊已經討論好了，在進行心理輔導後就將我放出來。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其實我並不擔心我的處境，如果我要越獄的話並不是很難。排行第一的斬穹現在不在R市，我覺得沒人能攔得住我。
“我聽狂龍說了你的事。”械靈說道，“陸棲。”
我沈默了會兒，然後說道，“等我出來後，我幫你改造盔甲吧，我這段時間在牢房裏一直在思考著改良方法，我覺得可以把盔甲核心放進你的身體裏。”
械靈有些意外於我的言辭，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充當我和母親傳話的傳聲筒，我不想讓母親看到我被關在牢裏的樣子。
三天後我被帶到了心理輔導室，三面銅墻鐵壁，另一邊則是巨大的鋼化玻璃，玻璃後坐著的就是心理醫生……居然是楚漠北。
他卻是一臉平常，好像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以為你是外科醫生。”我說道。
“輔修外科。”他說道。
“我該慶幸你給我做了這麽多手術後我還沒死麽？”我說道。
楚漠北沒有答話，而是真的開始進行心理輔導。我有點想睡覺，但還是打起精神來回答著他的問題。
“這樣，我給你說一些詞匯，你把聽到這些詞的第一聯想詞告訴我。比如如果我說喪屍，你想到的是死亡，就把死亡這個詞說出來。懂了嗎？”
“懂了。”我回答。
“蘋果。”“腎。”
“水。”“生命。”
“槍。”“父親。”
“戰鬥。”“……樂趣。”
“女人。”“性別。”
“頭。”“目標。”
“妄言。”“賤人。”
“政府。”“□□。”
“yu望。”“zuo ai。”
“孩子。”“希望。”
“老人。”“人性。”
“薄言。”“賤人她哥。”
“茨木。”“茨木童子。”
“……”楚漠北看了一眼我，我輕咳了一聲，然後他繼續說道，“狂龍。”
“小弟。”
“楚漠南。”
我沈默了，沒有回答，然後楚漠北又說了一遍，“楚漠南。”
“男友。”我說道。
楚漠北扣了扣桌子，說道，“第一反應。”
“死亡。”我說。
“楚漠北。”“很大。”
“……”楚漠北繼續無言地看向我，我聳了聳肩，說道，“第一反應。”
楚漠北合上了筆記本。
“結束了麽？”我問道。
“不合格。”楚漠北說。
“……我感覺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我說道，“我以為這些心理測驗都是過個程序的。”
“是。”楚漠北居然就這樣承認了。
於是我舉起拳頭走向鋼化玻璃，一拳打了過去。裂縫，再一拳，兩拳，警報聲響起，鋼化玻璃被我轟開一個洞。我跳到桌子上，然後居高臨下地對楚漠北說道，“我先回去了，我和我媽說了今晚回家吃飯。”
楚漠北的身後出現飛刀，然後被我一拳打落。我從桌子上跳下來，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想了起來，回頭說道，“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媽好久都沒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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