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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文佳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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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劉瑜就後悔了。

“你要小傅聯系方式幹嘛?”劉瑜看到他家老太太眼裏頭在放精光, 那是一種名曰“八卦”的東西在閃閃發光。

“打住,打住!”劉瑜阻止了接下來有可能聽到的內容,“您能不能別開這玩笑?萬一我回頭真領個男朋友回家你就高興了?”

真不知道這老太太怎麽想的, 還有衛瑾。

“對了, 往後你跟衛瑾聊天的時候也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帶壞了孩子。”

她就說了一句, 這劉瑜十句八句的在這等著, 陳敏也覺得心累。

到現在, 這人還沒把原因告訴自己呢。

“你看這張照片能發現什麽?”劉瑜把書遞了出去, 陳敏有些不太明白。

劉瑜看的是科學雜志, 除了對當前一些科學技術的粗淺介紹外,還有一些科學家軼事之類的篇章,而她看到的這照片。

“這不是愛因斯坦嗎?”陳敏掃了一眼也就認識這麽一個科學家而已。

“嗯,這是二十世紀初頂級物理學家的合影,除了愛因斯坦還有居裏夫人、朗之萬、薛定諤、普朗克、波爾……”

“等等。”對於那些物理教材上出現的科學家,陳敏真不怎麽熟悉,她是老師不假,可教的是語文, 對這些物理學家化學家沒什麽研究。

“這跟你給我要小傅的聯系方式有關系嗎?”這照片跟傅文瑄沒什麽關系吧?那小年輕名字來源於他媽對臺灣那個明星的喜愛, 總不能再能和這些科學巨匠扯上聯系?

認真思考了下曾經出現在教材中的居裏夫人, 陳敏越發覺得傅文瑄跟這些科學家們扯不上關系。

“沒關系。”劉瑜很是認真地給出了回答, “就是忽然間想起來他是搞技術的,我想倒是可以認識下。”

這從物理學家跨越到公安系統的技術類刑偵人員,她怎麽覺得這跨度有點不科學呢?

“不就是要個微信名片嗎?您至於這麽摳門嗎?”說話間劉瑜就是把手機給拿了過去, 很快他就是發現一個問題,他接連輸入密碼錯誤。

“您怎麽還換密碼了?”

當然換了,每個人設置密碼都有習慣,陳敏也有個人習慣,銀/行/卡密碼她不敢隨便換,這手機是自己平日裏用的,自己總是能做主的吧?

“安全,安全意識。”手機解鎖丟給了劉瑜,“你過會兒給我放桌上就行。”

劉瑜直接找到了傅文瑄的微信號,然後點了發送改名片。

他操作一番後,看著被他放在一旁的手機,猶豫了一下又是拿起來搜了下董冬冬這個名字。

“果然。”

聯系人裏面並沒有這麽一號人物的存在,要不是因為自己真見過董冬冬,劉瑜都有些懷疑是他家老太太年紀大了腦子糊塗,精分出這麽一個人來。

人既然不是精分的,那麽問題就出來了,董冬冬到底是幹什麽的。

“手機放桌上了。”劉瑜嚷了一聲然後去了書房。

這書房歷來都是藏寶重地,除了大塊頭的工具書以外,最多的還是照片。

各種各樣的照片,生活的工作的都有。

老爺子這幾十年來沒少獲榮譽,尤其是這些年,名利雙收的那種。再往前過二三十年那時候就只有名譽這東西,不過倒是留下了不少老照片。

之前劉瑜幫著整理過,知道那些老爺子跟老太太資助過的孩子的來信和一些照片都在這個收納箱裏放著。

他翻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找到了資助學生的那一沓照片。

雖然後來過了塑,可照片還是不可避免的犯了黃,有的照片褪色比較多,只剩下個模糊的人性。

董冬冬這張照片保存的不算是很好,背景應該是在學校,身上的校服褐了色,看著倒像是打了好幾塊布丁,因為是老照片的緣故,便是那臉也分辨不是很清楚。

“你在幹什麽?”

書房門口忽然間傳來的聲音嚇得劉瑜手一哆嗦,尤其是看到那白花花一片的臉時,他心都顫了下,“您這是在幹什麽?”

幹什麽?沒見過女人貼面膜嗎?她當然是貼面膜了。

她仔細研究了老教師的化妝品,發現缺了面膜這麽一項自然是要補上的。不過平日裏她都是在臥室裏敷面膜,然後拿著本書看,今天純粹是出來找手機才發現劉瑜鬼鬼祟祟地在書房裏,忍不住問了句。

還真不是有意嚇人。

劉瑜收拾好了那些相片後才出了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他覺得自己急需心理建設。

“這愛美的附加結果也包括嚇人嗎?”

貼著面膜的緣故,陳敏說話聲音都微微變了語調,“那是因為你單身狗,等你有了女朋友你就明白了。”

女人愛美那是天性,有些則是走向了極端,所以會不斷地整容,甚至於整容上癮。

陳敏這還好,就是貼個面膜補水而已,就算是每日裏喝水、吃水果補充水分和維生素,那也需要面膜來安慰一下自己。

“你這麽說我更不能結婚了,婚後天天被這麽嚇唬呀?”

陳敏聽了這話想打人,這人就是欠扁。

不過劉瑜多精個人呀,一下子就是躲過去了,“科學證明,早睡早起比你這面膜有用的多,您早點休息,我也眠去。”

這人閃的飛快,陳敏無奈搖頭,劉瑜之所以不結婚,是因為當年老教師跟他爸鬧離婚折騰的嗎?就像是衛研新被許愛萍毒害的連聲媽都不願意喊——不管對誰。

可是衛研新再怎麽受影響這不也結婚了嗎?怎麽到了劉瑜這裏對結婚這麽抵觸。

跟著劉建國生活那些年,劉瑜到底過得如何陳敏也不清楚,難道是跟過去那些年有關?

一時間陳敏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個緣由,她倒不是非要劉瑜結婚,畢竟結婚與否是個人的選擇,還真礙不著別人什麽事,就算自己眼下這個親媽身份也不例外。可劉瑜滿嘴跑火車,一直也不說到底為什麽不結婚,這讓陳敏覺得很不舒服。

得,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眼下陳敏不打算想那麽多。

劉瑜的心思很難猜,陳敏能跟上他思維,但多數時候都有點勉強。現在,她也不選擇為難自己。

接連幾天晚上,陳敏都在街道辦事處的大院裏練習廣場舞。

林桂香是一個不錯的老師,起碼對於陳敏那猶如機械臂一般做出來的動作,她一直都是寬容的態度,實例演示什麽叫尷尬而不失禮貌微笑。

倒是陳敏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算是這群沒怎麽接觸過廣場舞的人裏面進度最慢的。

“其實陳老師你學東西很快的,就是可能沒怎麽跳過廣場舞,所以這才身體僵硬,你就把它當做健身。對,我聽說您現在還在健身館裏健身游泳什麽的,您跳舞的時候就當自己是在游泳好了。”林桂香覺得跳廣場舞和游泳其實是殊途同歸,這不都是以健身為最終目的嗎?

怎麽可能一樣呢?陳敏心裏頭默默哀嘆,她游泳是在水裏,每人一個泳道不用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從小就不擅長舞蹈表演的陳敏覺得這個移情的辦法很難發揮作用。

不過林桂香都這麽說了,她多少也點頭表示虛心接受。雖然繼續跳的時候依舊是動作僵硬如常。

林桂香有些沒轍了,只能任由著陳敏這麽來,大不了回頭把陳老師安排在中間位置,那地方前後左右都有人擋著,別人看不太清楚。

這些天衛研新一家三口還有劉瑜倒是沒有再過來打著給她加油鼓勁的旗號來看她笑話,這讓陳敏多少松了口氣,畢竟,衛子睿那小蘿蔔頭都說她——奶奶,你怎麽跳舞還不如我們班的趙芷若她們?就算是上了年紀、臉皮厚了,陳敏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她現在竟是連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都比不過,太丟人了些。

一星期的練習後。原本還分散著訓練的隊伍如今也開始整齊劃一的集體訓練。

陳敏盯著前面的那個人,模仿著她的動作,比著葫蘆畫葫蘆的跳。到底是這些天打下來的底子,再加上躲在人群之中,她反倒是沒了顧忌,這會兒倒是四肢都伸展開了。

林桂香有些無奈,自己教了那麽多天也沒有把陳老師的胳膊腿打開。現在這一上場,倒是給她這個臨時師傅爭氣不少。

便是連趙主任都誇獎了一句,“陳老師可真是謙虛,上場的時候跳的跟老手沒什麽區別。”

這一誇獎不要緊,休息了幾分鐘後繼續練習的陳敏腦子裏空白一片——看著前面的人她都想不起接下來的動作。

趙主任:“……”早知道這樣她剛才多嘴什麽呀!她可這是嘴欠!

伴隨著國慶假期的到來,陳敏算是結束了現階段的折磨。

趙主任也不好勉強大家,畢竟國家都給放假了,自己還強制練舞不太好,“咱們有出去旅游的就玩個痛快開心,要是在家呆著的話,晚上可以來這邊練練舞打發打發時間嘛。”

國慶假期不算是出門旅游的好時機,尤其是對這麽一群四五十甚至六十多歲的人而言,退休了的平日裏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哪用等放假?至於像林桂香這種還在上班的,假期也懶得出門折騰,因為還不如在家裏好好歇著。

人越是上了歲數,就越是渴望歲月靜好,沒有年輕時候那份折騰勁頭了。

不過……

“陳老師,我聽說你打算出國去玩?”

陳敏不知道這是聽誰說的,劉瑜應該不是這麽大嘴巴子吧?

“八字還沒一撇呢。”陳敏笑著虛應了一句。

“那估計是有人在胡說八道了,我還想著你要是出去玩,看能不能給帶點東西呢。”說話的唐老太打扮時尚,跟著離婚的女兒住在家屬區,平日裏就幫著女兒看孩子。

陳敏:“……”

這敢情是想要自己當代購?

陳敏覺得十分有必要把自己出去玩的消息遮掩一下,不然她就四處跑腿給人買東西吧。

一群結束了活動的廣場舞阿姨叔叔們往各家回,研究所家屬院這邊出了差不多二十個人,一群人往回走的時候說說笑笑倒是熱鬧。

大部分時間陳敏都保持安靜,聽其他人說那些有的沒的的八卦,走到小區門口時,陳敏整好看到從出租車裏下來的童文佳。

“陳老師,我看劉瑜說您要出去玩?”

陳敏下意識地看了眼唐老太,這有種說謊被人拆穿了的既視感。

唐老太笑了起來,“文佳說什麽呢,我剛才問你陳老師還說八字沒一撇呢,陳老師是大忙人,估摸著出不去咯。”

童文佳多聰明的人呀,看路燈下唐老太這神色就明白怎麽回事了,畢竟自己當初也沒少接到國內同學的信息,說是讓幫忙捎帶點什麽回國。

“是這樣呀,那我是被劉瑜騙著了,他說的跟真事說的,還發朋友圈,看來我是得請他這頓飯了。”童文佳一時間無限感慨,說的那叫一個煞有介事。

唐老太原本還有些疑惑,覺得是不是老鄰居在應付自己,看到童文佳這神色那點困惑也消失不見了,她轉而好奇起來,“文佳,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麽呢,我聽說你打算看律師事務所?不出國了,在國內當律師能掙得到錢嗎?”

跳廣場舞有兩大好處,一個是活動胳膊腿鍛煉身體,第二個那就是呼朋引伴打發時間。

唐老太雖然不像是肖愛芬那樣惹人嫌,不過也是家屬院小區裏的八卦愛好者,好不容易碰到童文佳自然是得好好說道一番。

“是有這麽個打算,國外不打算回去了。”童文佳很是坦然,她神色有些疲憊,畢竟這些天也忙得很,律師事務所還沒開始營業,相關手續需要辦理,另外還得招募一些律師加盟,焦教授那邊有關系,很多手續比較方便就辦了下來,而剩下的一些瑣事就得自己來抓了。

“掙不掙得到錢,那我就不知道了。”

“文佳你就是謙虛,你可是在國外當過律師的人,還能掙不到錢嗎?”唐老太說道。

“可不是,對了文佳,你打什麽樣的官司呀?到時候咱們這街坊鄰居有什麽糾紛去找你,能不能便宜點?”

陳敏也沒走開,聽到這話是被這問題嚇了一跳,怎麽有人還喜歡自己官司上身?這占小便宜也不是這麽個占法吧。

童文佳倒是好脾氣的很,“我主打的是離婚官司,邵阿姨您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找我。”

高。

實在是高!

不愧是熟讀法律條文,嘴皮子麻溜的人,陳敏默默給童文佳點了個讚。她倒是聽衛研新說過,童文佳主要還是以企業並購為主,即便是陣地轉移到國內,那也是以企業經濟糾紛為主,跟離婚實在是扯不上什麽關系。

那邵老太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了,她都這把歲數了,能有什麽需要?總不能跟她家老頭離婚吧?

“我想起來我爐子上還燉著湯呢,我先回去了。”邵老太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童文佳旗開得勝先下一局。

“這老邵真是,沒事說什麽官司的事呀。”唐老太小聲嘀咕了一句,她還想跟童文佳再聊聊呢,“文佳你這律師事務所開在哪?租金貴不貴呀,最近省城這地皮可值錢了,早前我們家餘璇想要給我盤個店面讓我做點小生意,結果那租金,可真是盤不起喲。”

社區的老阿姨們總是喜歡相互間打聽,誰家兩口子吵架了,誰家最近新買了車,誰家去看了樓盤,誰家孩子要結婚了,誰家孩子現在一把年紀連個對象都沒有。

沒談戀愛的會被他們念叨著怎麽還不談戀愛,整日裏你不結婚就是妨礙了我們的一副嘴臉。

而人家談了男朋友結了婚那又得問這男方什麽工作有沒有錢,有幾套房子之類的經濟問題。

例如現在唐老太因為女兒離婚的緣故沒有問感情問題,卻對於童文佳的支出收益特別感興趣,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挖出來。

陳敏覺得這幫社區老鄰居真的是太閑了,但凡是忙碌點就不會整日裏想這些有的沒的亂琢磨。

“是嗎?”童文佳臉上露出一絲困惑,“我忘了聽誰說了一句,餘璇姐當初離婚分了一套房,那房子當時出手了?要是放到現在的話,唐阿姨您盤鋪子的錢就有了吧。”

“那,哪有這回事,我們家餘璇又不是那種占人便宜的人。”唐老太說話有些底氣不足。

童文佳既然敢說這些,她心裏多少都是有數的,當初嚷嚷著自家閨女離婚還分了男方一套房的可不就是唐老太自己?不過現在人家低調又不願意承認了,別人也不好說什麽,老鄰居們也就是在心裏頭默默吐槽而已。

至於童文佳,聽到這話笑了起來,“那肯定是有人造謠了,既然這樣唐阿姨您回頭可以跟我仔細說說,造謠罪不輕不重,不過找得到證據的話您倒是可以獲得不少的賠償。”

唐老太聽到這話臉色跟之前的邵老太差不多,“那我,那容我想想。”她說著說著便是往自家那邊過去,顯然得回家好好思考一番。

童文佳取得兩連勝後,社區的中老年人也看得出來這是個嘴皮子上麻溜的,就算是菜市場裏最能砍價的那幾個怕也不是童文佳的對手。

大家夥七七八八頓時都走得差不多了,一時間只剩下陳敏和童文佳兩個人。

“陳老師,這些阿姨也都是有知識有文化培養子女成才的,怎麽現在都這麽個模樣?”恨不得把自己那點底細全都扒出來,她要是頭羊的話,估計這羊毛都得被這群人給薅光。

“都是閑的。”陳敏再度總結陳詞,也就這麽一個結論。

“那找點事情做不就是了?”童文佳不解,不過也沒再討論這個問題,“剛才不好意思,差點給陳老師您惹麻煩。”

陳敏挺喜歡童文佳的,有能力有擔當,而且又是那種果決性格,對比當初的她,那可真是天與地的差別。

那點點慕強心理作祟,再加上跟來文麗交好,陳敏對童文佳很是待見,“沒事。”她跟童文佳往裏走,“你最近挺忙的吧?定好日子了嗎?”

“十號營業,對了陳老師,我打算也送我媽出去旅游,我看她最近老是做衣服有點走火入魔的兆頭,對她眼睛不是很好,您要是出去玩,能不能帶著她一塊呀?”

自家家長什麽樣子童文佳還是知道的,偏生她又沒時間,就算是報團也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想著能不能找個熟人一起,而眼前的人無疑是最合適的。

“這有什麽不行的?不過這旅行團是劉瑜給我報的,到底是什麽時候報的哪家,你得問問他。”陳敏是當了徹底的甩手掌櫃,根本就沒問這件事。

“那行,我回頭……”童文佳想了想改變了主意,“劉瑜現在在家吧?我直接去問問他好了。”這件事原本就是自己有求於人,上門去說比打電話更鄭重些。

“在家。”陳敏跟童文佳一起回去,等電梯的時候還說起了焦教授,“之前研新跟我說了一句,文佳你怎麽想著跟焦教授合夥開事務所的?”

“這件事說起來也挺巧的,我媽不是在幫Z大那個高教授做衣服嗎?那天我送她去Z大那邊,高教授不知情,還打算開車送她回家,這不她就提了我一句。我媽也是在家一個人無聊壞了,一說就剎不住,然後這焦教授就找上門來了。”

陳敏覺得有必要跟來文麗同志解釋一下,“我估計也不是你媽她的問題,之前我們遇到過焦教授,再加上高教授被家裏逼婚,就是順便說起來父母跟子女關系的事情,你媽那時候順帶著說了你一句。”

“這樣嗎?”童文佳笑了笑,她擋著電梯讓陳敏先出來,“高教授還沒結婚呀,我還以為他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那高教授聽到這話得哭死,他跟研新差不多大,按照高校傳統,他還屬於青年學者。”四十歲是個分界線,高維現在可不就是青年學者嗎?

“那改天有機會倒是要認識認識。”童文佳隨口說了一句,陳敏開著門聽到這話心思還真動了一下。

不過很快她就把這心思給打消了,自己堅決不做媒人,堅決不做媒人。

門打開,客廳裏劉瑜不知道跟誰正在視頻,溫聲細語的,“對,就是這樣。”

陳敏楞了一下,戴著耳機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什麽,連忙結束了通話,“您怎麽回來也不說一聲?哦,文佳也在呀?”

這,劉瑜這樣子,是不是有點惡人先告狀的意思?

陳敏一時間還真是說不準,她更關心的一個問題是,剛才視頻通話的那誰呀,能讓劉瑜這個小炮仗這麽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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