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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到衙門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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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族長的福,還不錯,這還虧得族長當初對我手下留情沒把我給沈塘淹死了,不然哪裏有今天這樣的日子。”

白玉這話簡直就是在紮心啊,當初到底是怎麽樣的兩人心裏都清楚,白玉這麽說無非是在告訴族長,當初心心念念要她死的人,可也有他一個。

果然,族長在聽到白玉的話後,頓時臉色鐵青,看著白玉的眼神頓時都有些不好起來。

“小寡婦啊,當初那就是一個誤會,我不也是為了保全臨淵嗎?你不也為了臨淵沒有反抗嗎?”

族長搬出了季臨淵來,想著白玉那麽護著季臨淵,他都這麽說了,總不至於還說什麽吧?畢竟他也真是為了季臨淵不被連累。

白玉聞言沒有說話,聳了聳肩:“你到底是不是為了保臨淵,你心裏最明白不過,我也不想多說,族長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麻煩讓讓,我要忙了。”說著,白玉沒在出聲,獨自在火邊忙活了起來。

族長原本見白玉開了飯館還想著是不是想點什麽辦法,讓他家兒媳婦兒也到這裏來幫忙,這樣多一個人掙錢家裏也多分收入,可見白玉這樣,他也知道自己開口恐怕也沒什麽用。

最後嘆了口氣沒有出聲,臨淵府試去了,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同時也能看看臨淵府試的成績,要是中了的話,那就有機會更進一步了。

這樣想著,族長和白玉說了聲就起身起開了。

族長一走,一旁的張寡婦就走了過來。

“玉兒,族長來這裏幹什麽?”她可不相信他是來吃飯的。

白玉聞言笑道:“還能是為了什麽,總歸是見不得我過的好了,怕是打著我這飯館什麽主意吧。”說著頓了頓,轉頭看著一臉擔憂的張寡婦。

“沒事的,我就不信他們還能作出什麽幺蛾子來。”

張寡婦心裏擔心的很,這兩天她這心裏有些不安,也不知道為啥,但見白玉這麽說,也就沒再說什麽。

送走了夏春芝和族長後,飯館就清凈了起來,轉眼三天就過去了,早上忙完了,白玉有些惆悵的坐在凳子上,看了眼一旁的薛氏:“嬸兒,他們該考完了吧?今天該回來了吧?”

也不知道怎麽的,季臨淵在書院念書,一個月才回來一次,她也不覺得怎麽樣啊,這去府試才短短三天,她這心裏啊,還真是有點空落落的,難不成是因為書院比較近,府試比較遠的緣故?

這樣想著,白玉撐在桌子上出神,薛氏見狀不由失笑搖頭,正準備說話,就看見飯館門口站著一個人,臉上的笑意也沒有了,伸手推了推坐在凳子上的白玉。

“玉兒,你娘來了。”

薛氏對夏春芝真是不耐煩的很,她都不知道怎麽會有這樣當娘的,兒女都是從身上掉下來的肉,但凡當娘的都恨不得把自己有的,都給孩子哪怕是沒有的,也想盡辦法盡自己所能去給他,這夏春芝就不一樣了那是變著法兒的壓榨白玉。

不僅自己壓榨還夥同別人一起壓榨,哪裏有這麽當年娘的?

白玉正想事兒呢,就聽到了薛氏的聲音,下意識擡頭,就看見夏春芝正期期艾艾的站在飯館錢,白玉原本心裏就厭煩的緊,見到夏春芝後,心裏越發的不耐煩起來。

“我都說了我不會跟你回去,你還來幹什麽?”

夏春芝見狀縮了縮脖子,看了眼白玉。

“我,玉兒,你就和我一起回去一趟吧,不然你奶奶他們要打死我的。”

這會兒夏春芝已經顧不得臉面了,避著人了,從飯館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因為走的有些急,差點把放在旁邊的配菜給打翻了,虧得她手腳快,將配菜給扶住了。

白玉見狀皺了皺眉,走了過去:“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們怎麽沒打死你?”

“你到底要怎麽過,我不管,你把我嫁到三牌村的時候,你怎麽沒給他們打死,沒遇到我之前,你也沒給他們打死,你就當我死了不行啊?”

白玉真是對夏春芝不勝其煩,可她到底也就是來煩煩她,她也不能真把她怎麽樣吧,畢竟是原主的娘,總歸是自己占了人家身體。

說到底要真是能花點錢就把事情解決了,她寧願花點錢算了,但她一口咬定是給半兩,不是她有多扣,一個月一兩她也不是沒有,可王氏那人就是個貪心不足的,你給她一兩,她會問你要二兩,給二兩,她會要三兩,永遠不能滿足。

她可不會相信她這便宜娘執著的請她回去沒什麽陰謀,不是她的心思太黑暗,而是他們的所作所為,讓她不相信他們心裏沒鬼。

畢竟之前她們可沒有這麽熱情的請她回去。

夏春芝聞言,不由抿了抿唇:“你就不能為了我回去一趟?”

夏春芝的眼神有些陰暗,帶著明顯的逼迫看著白玉。

白玉想也沒想的搖了搖頭。

夏春芝聞言,陰惻惻的笑了:“你總會回來的,不要怪為娘不疼你,是你自己不聽我的話。”

說完,夏春芝也不逗留,轉身就走了。

“玉兒,不會有什麽事吧?我咋覺得你娘有些邪乎啊。”

夏春芝一走,一旁的薛氏擔憂的開口問道,她總覺得這夏春芝怪的很。

“是啊,玉兒,我這幾天這心裏總是不踏實,不會有什麽事吧。”

張寡婦也在一旁說道,心裏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倒是一旁的薛紫衣,走了過來,看著薛氏和張寡婦:“娘,嬸兒,有啥不踏實的,就是來鬧騰嘛,看他們再來我一定把他們打出去。”

薛紫衣穿著紫色的裙子,跟著她大哥一起認字性子是一點沒有收下來,反倒是越發的跳脫起來。

薛氏見狀不由嗔怪了她一眼:“說什麽呢,打出去打出去,你一個女兒家能矜持點不,再說了那是你嫂嫂的親娘,再是怎麽樣能打出去,我看你是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癢的很。”

白玉見狀不由笑道:“紫衣性子直爽,嬸兒你就別說她了,我看她說的法子,行的很,要再來可不是該打出去。”

“你們就放心好了,沒什麽事兒的。”

兩人見白玉這麽說點了點頭,心裏也只得多上心些。

休息了一會兒,幾人又忙活了起來,生意依舊好的不行,白玉正在爐子邊炒著菜,突然其中一個食客,全身抽搐的跌倒在了地上,褲襠裏傳來陣陣惡臭,隨著這個食客的倒下,相繼又倒下了幾個食客。

頓時吃飯的人心中大驚,扔下了手裏的碗筷。

白玉的心,猛地沈了下來,看著看著已經被嚇蒙了的薛紫衣:“紫衣,快去請大夫。”

說著,轉頭看向一旁同樣發懵的張寡婦和薛氏:“嬸兒,把桌子上的飯菜看起來,誰也不能碰。”

說著,走到倒在地上的幾人身邊,看那幾人的上吐下瀉的樣子,她的心不由一沈。

這分明是中毒的跡象,可食材是早餐過後才準備的,準備食材的只有他們幾人,壓根就沒有人來過,思索間,白玉的目光微沈。

不,有人來過,這樣想著,白玉雙眸中閃過一抹淩厲的神色來。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

正想著,最先倒地的那個人,突然痛苦的大叫一聲,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陡然沒動了。

“死人了,死人了,吃死人了……”

土人人氣群中爆發出一個驚駭的聲音,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原本正在飯館吃飯的人連忙站了起來,將白玉他們圍了起來。

白玉見狀,蹲到那人的身邊,伸手探了探到他的鼻尖,頓時,心頭一跳,放在那食客鼻尖的手不住的發抖。

竟然真的沒氣了。

這樣想著,白玉雙眸變得幽深起來,仿佛陣陣暗湧翻滾。

“嫂嫂,大夫請來了。”

薛紫衣的速度也是快的,就這一會兒功夫就將人給請來了,也不知道是哪請來的大夫。

只見那老人給薛紫衣拖著,頭發都跑散了待停下來的時候,手裏還拿著個幡上面寫著專攻疑難雜癥,天下第一名醫的字樣,此刻他整個人正彎著不住的喘著粗氣。

“小娃娃,你是要我這把老骨頭折騰散了算了。”

老大夫喘了兩口氣,沒好氣的說道。

白玉見來人並不是縣城認識的大夫,連忙走到薛紫衣面前:“紫衣,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去請大夫嗎?”

白玉不是看不起人,而是這老頭的樣子,卻是卻是像那些賣狗屁膏藥的,要是平時也就算了,現在人命關天的功夫,她可不敢冒這個險。

原本還正在喘大氣的老人,聞言頓時站了起來,也不喘了,看著白玉不由楞了楞,隨即不滿的開口:“小女娃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不是大夫啊,天下第一醫,沒看到啊?”

“天下就沒有我治不了的病,治不了我把頭砍下來給你當凳子。”

這話就說的有點狠了,白玉見狀,想著在去請大夫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這幾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等這麽久,這樣想著,往旁邊讓了讓:“是我無禮了,麻煩老大夫了。”

盡管已經死了一個,但總歸是能救一個是一個。

老大夫聞言,輕哼一聲,歪了歪頭,隨即將目光放在了地上,頓時目光變得深沈起來,將拿在手裏的幡放在地上,放下藥箱也不把脈,直接從藥箱裏拿著個小瓷瓶出來,倒出三顆藥丸一人一顆味道地上還活著的三人嘴裏。

說來也奇怪,那藥丸下肚沒一會兒,在地上抽搐的幾人,頓時沒抽搐了,頓時腦袋一偏。

白玉心中一稟,死了?

思索間,正要開口,一旁站在的薛紫衣炸了:“老頭子,你給他們餵得什麽,他們怎麽都死了?還有旁邊那個沒餵呢。”

這自相矛盾的話一出口,饒是白玉也不由抽了抽嘴角,而那老大夫直接黑臉了。

老大夫黑著一張臉看著薛紫衣:“小娃娃,你到底是要他們死還是活。”

“我給他們餵了藥死了,你還讓我給另外一個餵?”

老大夫的話一說完,薛紫衣懵了,想要開口,卻被白玉制止。

“紫衣,老大夫是在治病呢。”原本白玉也以為這三人是吃了老大夫的藥死了,可隨即一想也不可能,要真是沒救了,老大夫不治就好了,還往嘴裏餵藥,這不是惹禍上身嗎?

這樣想著,白玉的心中大頂,看樣子應該是能治了。

原本薛紫衣還要再說,見白玉這麽說,頓時沒有出聲了。

老大夫也沒再說話,神色嚴肅的為三人把脈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大夫的眉頭越皺越緊,良久松開其中一人的手腕兒,探向另外一人,這次沒等多久,又探向了其他人。

最後將手腕從幾人身上收回來。

“老大夫,到底怎麽樣?”

老大夫沒有說完,將目光落在飯桌上,不由皺了皺眉。

“這事兒,還真是奇了怪了,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癥狀,看樣子,分明是中毒,而且我的解毒丸也有效,但把脈沒有任何一場。”

“有可能是食物相克照成的。”

“不可能。”老大夫的話剛說完,白玉想也沒想的反駁,這事兒要換做別人,還真可能誤打誤撞,做出食物相克的菜來,可她做廚師的時候,什麽食物相克,基本是摸的通透的,飯館裏的菜,是她挑的,根本不可能出現食物相克的情況。

說話間,她將目光放在了這四人吃過的飯菜上,分別是酸辣肉絲,麻婆豆腐,清炒茼蒿,這些菜根本不可能相克。

此刻,那老大夫已經走到了那放飯菜的桌旁,薛氏和張寡婦此刻正守在飯桌邊,見老大夫過去,頓時露出警惕的神色,老大夫,擺了擺手:“我看看這些飯菜。”

說著,端著出事幾人吃過的飯菜,聞了聞,然後又看了下顏色,不由皺了皺眉頭,隨即從從身邊的藥箱裏拿了一枚銀針出來,在那幾樣飯菜中試了試,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頓時,老大夫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老大夫不甘心啊,想他游歷四海山川竟然還有這樣的毒,無色無味,連銀針都試不出來?想到這裏,老大夫整個人都不好了,原本路過的他,這會兒倒是也不急著走了,他不把這到底是什麽藥弄清楚了,還叫什麽天下第一?

這不是唬人嗎?

“老大夫,到底怎麽樣?”

一旁的白玉見他檢查飯菜,連忙說道。

卻不想老大夫皺著眉頭,楞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些飯菜不可能出現相克,但又檢查不出來問題。”

圍觀的人聽到老大夫的話後,頓時一片嘩然,眼中帶著陣陣驚恐。

“這飯館裏的菜吃不得啊,要吃死人啊……”

這樣的話仿佛瘟疫一樣頓時傳開了,那些在飯館裏吃過飯的食客們還沒走,此刻已經嚇的白了臉,連忙跑到老大夫的面前。

“大夫,你看看我中毒了沒有,我不想死啊。”

“我也不想死啊,我家裏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要我養呢。”

“救救我救救我。”

一時間飯館裏一片混亂,老大夫呵斥了他們幾聲說他們沒問題,但架不住這些人求生心切,給纏的沒辦法,一一的給他們看了起來,一旁的薛紫衣見狀頓時紅了眼,就要反駁,卻別白玉拉住。

“紫衣,你快去衙門。”

薛紫衣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玉:“嫂嫂,去衙門幹什麽?我們的菜沒有問題。”

薛紫衣被嚇到了,要知道現在死人了,這在鬧到衙門去,那不是自找倒黴嗎?

白玉見狀搖頭:“就是菜沒問題才要去衙門,趕緊去。”

見薛紫衣疑惑的表情,白玉也沒有和她解釋,輕喝一聲,已經死了一個人了,等會兒死者家屬來了,說不準會鬧成什麽樣子。

薛紫衣聞言,猶豫的看了眼白玉,最後跺了跺腳,轉身從人群淩厲跑了。

看著薛紫衣離開,白玉才轉頭看了眼人群,兩步走了過去。

“我們的飯菜沒有問題,大家都在這裏吃了這麽久了要是有問題,肯定早就有問題了,不會等到今天才出問題。”

“就是,我們的飯菜不會有問題的。”

一旁看著飯桌的張寡婦和薛氏急忙開口,此刻他們的心裏已經急得不行了,好好的飯菜怎麽會變成這樣,他們一直吃也沒見吃出什麽問題啊。

他們的聲音不小,可在已經死了一人的情況下,哪裏還有人聽的進去。

“當家的,當家的,你死的好慘啊……”

白玉正待說話,一個淒厲的哭喊聲從人群外響起,原本圍著飯館的人,不由往旁邊,讓了讓,就看見一個白胖白胖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一男兩女的中年人。

說話間的功夫,白胖的中年女人已經跑到了那已經死了的男人面前,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其餘幾人則是跑到了其他地上躺著的幾人身邊去了。

不用說,這些就是受害者的家屬了,白玉想上前安慰安慰那婦人,可是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麽,這樣的情況任何安慰都是徒勞的。

這樣想著,原本撲在那死者身上痛苦的婦人,冷不丁的擡起了頭來。

“賤人,你還我當家的,他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他?”

婦人的聲音有些淒厲,說話間,原本在旁邊照看其他幾人的家屬也站了起來,神色激動的看著白玉。

“你今天不給我們個說法,你別想完。”

“對,我們家裏人變成了這樣,你說怎麽辦?”

一旁的張寡婦和薛氏見狀,心裏擔心的不行,想要到白玉的身邊去,但又要顧著桌子,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一旁的薛氏見狀:“你去玉兒那裏吧,我在這裏看著,這會兒怕也沒人的心思在這桌子上了。”

可不是嗎?都死人了,誰的心思還在這飯桌上啊。

張寡婦聞言,點了點頭,走到了白玉身邊,看著哭鬧的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做些什麽,最後只好伸手拉住了白玉的手,將白玉護在身後。

白玉見狀,不由楞了楞,張寡婦的手因為常年幹活有著不少的老繭,此刻因為擔心,手裏已經起了一層膩膩的薄汗,證明她分明也是怕的緊。

“嬸兒,沒事的。”說著就要越過張寡婦,卻別張寡婦死死的擋在身後。

那原本就已經歇斯底裏的婦人,此刻突然站了起來,就要去抓白玉。

“賤人,你害死我當家的,我要你賠命。”

張寡婦就要伸手就要去攔,人群外突然響起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讓開讓開。”

隨著那聲音響起,圍著的人往旁邊讓了讓。

那婦人的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轉頭就看見幾個穿著官服的官差走了過來。

薛紫衣跟在官差身邊,見狀連忙走到白玉的身邊。

“嫂嫂,你沒事吧?”

白玉聞聲搖了搖頭,越過張寡婦,站在了前面。

“這就是這次出事的人??”為首的官差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三人,問道。

那胖婦人和其他幾個家屬此刻也算是回過神來了,兩步走到那幾個官差面前。

“捕快大人,可要給我家當家的報仇啊,他是吃了這個賤人的飯菜才去了。”

說著,那婦人一臉扭曲的看則會白玉。

“是啊,可要給我們做主啊,把這個賤人抓到衙門去。”

“唉唉,我說句公道話啊,這事兒可真不能怪這女娃娃,怕是誰要害她吧。”

老大夫正在地上三人身邊忙活著,聽到幾人的話後,不由說了一句。

這自己開的飯館,還讓人死在自己的飯館裏,這是有多不想活了啊?

婦人和那幾人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人就是在這裏出事的,他們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

一旁的薛紫衣聞言,不由點頭,看著那婦人:“可不是,我們也不想這樣啊,這事和嫂嫂沒關系。”

官差聞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有什麽話都留到衙門去說吧,我可不是那個能給你們做主的人。”

李墨白 說:

來晚了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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