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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黃毛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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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黃毛治病

“黃毛,你到底行不行?”李鐵在一旁點起煙桿,有些不耐煩的說。

黃毛在豬圈裏翻騰,時而抓住老母豬。

時而走出圈外,揪著頭發沈思。

一會蹲下翻醫藥箱,一會又敲豬圈門。

搗鼓了半天,只見那黃毛面紅耳赤。

也沒找出個所以然來。

“黃毛,你行不行?”連一旁的李小二,也用斥責口吻道。

陳木生一看,這黃毛火候明顯還不夠。

這一次如果失敗,將會很打擊黃毛的信心。

陳木生不願見黃毛沈淪,陳木生已經認定黃毛這個兄弟。

“就黃毛,你看他那吊兒郎當樣,能治老母豬?”路過看熱鬧的杜前進,也不屑說道。

“就是就是,黃毛一小混混,能有這本事?可別笑死人。”李嬸也在一旁數落起來。

黃毛聽著周圍的閑言碎語,更是又氣又急。

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黃毛,把醫藥箱翻了個底朝天。

越急黃毛大腦越一片空白。

“黃毛。”陳木生走到黃毛身旁,拍了拍肩膀說道。

“木生哥。”黃毛擡起漲紅的臉,看著陳木生。

“用寬針,在耳尖,尾尖,拱嘴,四蹄放少許血。”陳木生看著黃毛說。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黃毛被陳木生這一點撥,頓時像是想通了什麽。

兩個來月,黃毛天天捧著書本。

也並不是全無收獲。

陳木生點了點頭,走進豬圈輕輕拍了拍老母豬。

手上能量勃勃註入老母豬體內,驅散那一層淡淡黑霧。

為了以防萬一,陳木生還是決定偷偷幫一手。

黃毛著急忙慌翻出寬針在老母豬身上放血,老母豬疼的嗷嗷叫。

“黃毛,你可別把我家老母豬,給治死了。”李鐵看著嚎叫的母豬,有些不放心的說。

“放心吧,李叔。”陳木生肯定的說。

“哎,我家這可憐的老母豬,可真是快折騰死了。”李鐵一旁心疼說道。

“這黃毛要能治老母豬,我跟他姓。”杜前進說著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忙活半天的黃毛,從豬圈出來已經滿身大汗。

“李叔,這些藥一天三次,放食槽裏餵。”黃毛一面拿起醫藥箱,從裏面取出幾只藥劑。

“這能管用?”李鐵將信將疑的接過藥劑。

再看那老母豬起色也紅潤了,不喘粗氣了。

“黃毛,幹的不錯。”陳木生看著黃毛點了點頭說。

黃毛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治好了老母豬。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陳木生跟黃毛回到了養殖場。

“阿嚏,今天可真冷。”張大夫一面說,一面打著冷顫。

“木生,你穿那麽點衣服冷不冷?”王嬸一面搓著手一面看著的陳木生。

雪地中的陳木生,穿著一件單衣。

“不冷,王嬸。”陳木生搖搖頭。

陳木生並沒有騙人,即便是站在雪地中。

陳木生也沒有感覺到一絲寒意,似乎是吃了虎寶之後。

陳木生的身體,發生了某種說不明的變化。

“木生啊,你就是愛逞強,來這件衣服你穿著。”王嬸說著脫下自己的外衣,要給陳木生披上。

“王嬸,真的不冷。”陳木生靈活的躲開。

“木生哥,好冷。”張小麗裹著陳木生那件舊外套,從屋內走出。

一陣風吹過,張小麗把那件舊衣服裹的更緊了。

“你還冷,你都穿幾件衣服了?”王嬸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從鎮上到養殖場,來的匆忙,並沒有帶什麽衣服。

看著在寒風中打顫的眾人,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自己。

大雪天,老人把自己不多的衣服脫下披在自己身上。

可即便披著老人,破舊的大衣。

寒風依舊,不斷往裏鉆。

寒冷陳木生已經受夠了,不想再讓自己身邊的人忍受這些。

這麽想著,陳木生來到臥龍村。

雪下的不深,卻是很冷。

冷的馬二娃家的老牛不肯出圈,只得朝隔壁村借了輛馬車。

馬二娃架著馬車,晃晃悠朝麗水鎮走去。

臥龍村,村長家。

只見堂屋內,三個男人圍坐飯桌前。

桌上兩瓶白酒,只有一小碟花生米。

“村長啊,這陳木生可越來越不得了了。”常山坐在飯桌前。

“陳木生怎麽了?”陳永建說著夾起一粒花生米。

“陳木生那養殖場啊,這都裝上電了。”杜前進一面說也拿了一粒花生米。

“裝上電怎麽了?”陳永建喝的有些面面紅耳赤的說。

“你看俺家還沒裝上電呢。”杜前進面帶怨恨的說。

“不知道陳木生那兔崽子,走了什麽狗屎運。”常山也有些憤憤說道。

臥龍村裝上電的原來也就村長陳永建家,還有小賣店的李有財家。

還有村委會裝上了電,剩下的村民都還在用煤油燈。

就在不久前,陳剛自己墊錢把養殖場的電給裝上了。

這一時可是在臥龍村村民,之中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更引起了不少臥龍村,村民的妒忌。

臥龍村,有些村民心眼小。

恨你有,笑你無。

“老常,你這幾天怎麽沒上山打獵?”杜前進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這幾天點子背,幾次進山都沒打到什麽好東西。”常山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要不要我托人給你往鎮上找個活計?”陳永建這時也端起酒杯。

以往的陳永建,可是不願意怎麽搭理常山這兩人。

可自從陳木生養殖場建起來後。

村民大事小事,也都不來找村長了。

時間一長,陳永建心裏也憋屈。

一來二去,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三人。

卻成了酒友。

隱隱的三人,還有些陳木生受害者聯盟的意思。

“這陳木生他再牛,我也不可能把二花嫁給他。”陳永建借著酒勁說道。

“陳木生他趁啥,不就是一個打獵的野孩麽?”常山紅著臉醉醺醺的說。

“打獵誰不會,老常不也會打獵?”杜前進在一旁符合道。

“有了,咱們三也弄個養殖場。”陳永建忽然眼前一亮說道。

“對,咱哥三啥不能幹,不就是一個養殖場麽。”常山也一臉認真的說。

在常山看來自己並不比陳木生差。

作為在臥龍山跑了幾十年的老獵人,常山自認為打獵並不在陳木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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