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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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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施,還不快過來!”

葉依依回過神,正待過去,白君逸卻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抓得很緊,緊到手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來。

“不要去!”

他的聲音很小,卻清晰的傳到她耳中,那聲音緊得像是繃到極致的一根弦,隨時都可以斷掉。

她沈痛的閉了閉眼,白君逸的愛太高貴了,她要不起,她已經是一個殘花敗柳,就連她自己有時候看到自己都覺得骯臟,白君逸是那麽優秀的一個男子,他值得更好的女人來愛。

那抓著她手腕的動作刺痛了千竹的眼,他從袖口中摸出一把匕首借助手腕的巧勁直向白君逸扔去。

刀刃發出一陣寒冷的白光刺破這昏暗的空間。

白君逸雖喝多了酒,警惕性卻沒有減退,眼看著那匕首裹挾著雷霆之勢向自己刺來,他眼疾手快,猛然將葉依依推開,一個旋轉,那匕首擦著他的耳發飛過去直直紮在柱子上。

千竹不等他回神,騰身而起,一腳踏在柱子上,借助彈力一個九十度轉向,身體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便向白君逸踢去。

白君逸也是機靈的,急忙一個後翻九十度下腰躲過他的一擊。

兩人再次站穩之後白君逸變被動為主動,一手成爪直直襲向千竹的脖頸,千竹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拇指和食指成剪夾住他的手腕,白君逸急忙換另一只手,握拳襲向千竹胸膛,千竹一個旋身躲開,順勢夾著他的手在他的脖頸處饒了半圈,另一只手拔出柱上的匕首,白君逸再要反抗,那寒冷的匕首卻已經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勝負依然分曉。

這兩人出手極快,這一些列的動作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葉依依這才回過神來,她緊張的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極力擼平了聲音才道:“你們這是做什麽?還不快停手!”

白君逸被千竹緊緊鉗制住,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千竹公子為何將我抱得這樣緊,你身上的氣味太難聞,熏得我直想吐!”

葉依依怒氣不爭的看著他,這個時候了他還逞強,小心千竹的手一抖,他的喉嚨就被一割為二。

千竹果然將匕首湊近一點,語氣中似乎沒有什麽耐性,“你若是再這樣不知死活,我的匕首可是不長眼的!”

白君逸臉色不變,甚至還雲淡風輕的笑笑,索性在他身上一靠,長舒一口氣,“其實躺在千竹公子身上也挺舒服的!”

千竹厭惡的後退一步稍稍離開他,白君逸卻突然伸手在他的咯吱窩底下饒了饒,千竹受癢,下意識放開了他。

白君逸急忙挪開兩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承乾公子可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恥,一個大男人竟然用這等下作手段。”

白君逸一派悠然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雲淡風輕說道:“誰說男人對付男人就不可以用這種手段!”

葉依依見千竹那深沈的眸子裏升騰起一股冰冷的殺意,她急忙走到白君逸跟前厲聲道:“白君逸你鬧夠了沒有?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所以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回去好好當你的承乾公子,將你的精力用在值得的人身上!就此別過,再也不見!”

正準備將千竹拉走,卻聽白君逸苦笑一聲說道:“東施,我還記得我們一起偷王大娘家的地瓜,你跑慢了一步被王大娘抓到,王大娘帶著你到我家指認我,你當時一口咬定你不認識我,你那時的樣子就和現在一樣,其實你不過是想護著我而已,你是怕千竹會對付我麽?若是這樣,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世上的人除了你,我誰都不怕!”

葉依依簡直急得想跺腳,現在根本就不是他該深情的時候。

“總之,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要怎麽理解那是你的事,與我沒有半點關系!”轉頭看向千竹又道:“太子殿下,我們走吧!”

千竹沒有回答,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他怕千竹突然下了狠心在這裏就將白君逸給解決掉,遂硬著頭皮將她硬拖著走了。

此時回去宴會恐怕都已經散了,千竹讓人去給吳王帶了話便帶著她出宮了。

在回去的馬車上兩人各坐一邊,葉依依拖著腦袋沈思,千竹閉眼假寐。

“你現在一定在想白君逸的事情。”千竹冰冷的聲音傳來。

她頭也不回,“沒有!”

“你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你。”

她現在沒有心思說話。

“過來!”分明是帶著命令的語氣。

她一動不動,“公子要說什麽便說。”

“過來!”

“我們坐的這樣近,公子要說什麽我都聽得到的。”

“過來!”

她終於無奈回頭看他一眼,他深邃的眼眸和他臉上緊繃的神色告訴她,他的耐心有限。

惹惱了他她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她只得起身走到他身邊,正要坐下,他卻抓住她的手腕將她重重拉進他的懷中,她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

一手緊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一下,語氣寒冷似冰,“他剛剛,碰過你這裏。”

是陳述語氣。

她試著掙脫他的手,不料他的手勁極大,即使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也是綽綽有餘。

他跟她的姿勢這樣暧昧,他身上淡淡的紫玉蘭氣息就撲在她的臉上,她重重咽了口唾沫,身體向後縮了縮,他分明知道她在抗拒,卻突然低下頭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舐著,一寸一寸舔得極其認真。

她如遭雷擊。

這個男人她太了解不過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但是她現在真的沒有任何心情跟他親熱。

剛剛她才拒絕了白君逸,轉眼就要跟他做這種事,她都覺得自己很下賤。

她劇烈的掙紮了幾下,他卻雙手並用將她摟得更緊。

舔過了她的唇瓣,他終於離開,她正想松一口氣,他卻突然將她的衣襟扯開,肩頭那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有一塊紫紅色的印記。

那裏剛剛被白君逸咬過。

葉依依絕望的閉了閉眼,那紫紅色的印記就像一種恥辱灼燙著她的皮膚。

肩頭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濕潤,是千竹低頭吻了上去,那裏還有隱隱的疼痛,被他舔舐著,那疼痛中便帶著一種酥麻。

她終於明白了千竹的意圖,他是想將白君逸給她的痕跡清洗幹凈。

她緊繃著身體,雙手緊緊握成拳,只希望這種溫柔的折磨快點散去,然而千竹卻一路沿著她的肩頭吻上來。

心頭猛地一顫,她劇烈的掙紮了幾下,焦急道:“你想做什麽?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

千竹卻並沒有理會她,他的吻綿綿密密摧枯拉朽,一路燒到了她的下巴處。

他將她的身體緊緊桎梏住,無論她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公子,你先停一停,你別這樣!”

她焦急的大叫著。

她現在實在沒有心情跟他做這種事情,更何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禾天還在外面駕著馬車,想一想她都覺得丟人。

他的吻慢慢變得狂亂,故意加重了力道,像是在懲罰,在吻中還夾雜著輕咬。

“餵,你快放開我!千竹,你個混蛋,你快放開我!”

他想用嘴封住她的口,她卻扭著頭躲避著,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慌亂間,她將頭猛地向前一撞。

“砰!”

她聽到千竹一聲悶哼,她自己也痛得眼冒金星,也不知千竹的頭是什麽做的。

趁著千竹不備,她果斷逃開了他的懷抱。

正想轉身逃走,一只強有力的手卻從後面攔腰抱住她,毫不客氣的將她摜倒在地上,她正要掙紮,千竹卻翻身壓了上來。

“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先是用酒潑我的臉,現在竟然敢撞我的頭,東施,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仁慈了?”

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含笑,他的語氣中卻帶著冷酷。

她重重咽了口唾沫,慌忙道:“你先冷靜一下,我剛剛只是為了自衛!”

“冷靜?你想我怎麽冷靜?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你聽我說,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而且還是在馬車中,不管怎麽樣,我們先回去再說好不好?”

先用緩兵之計將他穩住再說。

可是千竹卻並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突然湊近了她,在她的耳邊輕呼一口溫熱的氣息。

“只要有你,有我,我覺得哪裏都是一樣的。”

這個死變態!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點,“可是我介意啊,你看這裏這麽硬,我躺在這裏會很難受的,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回去舒舒服服的洗個澡,躺在有著厚厚毯子的床上多舒服啊是不?”

“要是你覺得不舒服,你可以占我上面!”

她真想對他罵娘!

這個人簡直就是在揮霍她的耐性。

“可是我來葵水了!”

他語氣不急不緩,“現在才十四,你的葵水要月末才來!”

她絕望的閉了閉眼,這個死賤人!這種事情居然知道的比她還清楚。

千竹見她不說話,索性一把扯開她的腰帶,葉依依急忙握住他的手,帶著懇求的眼神緊緊看著他。

不過千竹這個人天生沒有同情心,他要做什麽事情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

他巧妙的扭開她的手將她的衣襟拉下,埋頭吻在她的鎖骨上。

葉依依深吸幾口氣平息自己的怒氣,今天她本來心情就不美麗,這個男人還軟硬不吃,看樣子只有來一招對付男人的必殺技了。

她猛地屈膝向他的跨間頂去,可千竹卻反應極快,立刻躬身躲過她一擊,他似笑非笑的盯著她,“你可真狠啊!”

葉依依絕望的閉了閉眼,千竹卻再次俯□吻上她的脖頸。

趁他不備,她以手成爪再次向他胯間襲去。

可是,還沒得逞手再次被他抓住。

“你就這麽想摸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語氣嚴肅得就像是他們在討論國際重大事務。

她簡直羞憤欲死,“我……我什麽時候想摸你了?”

“可是你這手急惶惶的向我那裏去,不是想摸我是什麽?”

依然是一臉肅穆。

“我這招叫海底撈月,專門對付你這種無恥耍流氓的人。”

“海底撈月?這名字倒還好聽,那……我不對你耍流氓了,換你對我耍流氓如何?我將我的月給你,你正大光明的撈可好?”

她眼神緊緊一瞇,“你怎麽不去死?!”

她抽出被他拉住的手,他卻突然抱緊她再次吻上來。

他的吻一路蔓延上來,她也不再躲避,索性摟著他的腰主動湊上去吻上他的唇。

她的舉動倒是讓他吃了一驚,在他怔楞之時,她的舌頭已經扭進了他的口中。

她的舌頭在他口中一通亂攪,動作依然那麽生澀。

在他出神的當,她突然摟著他的腰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他怔楞的看著她,卻見她沖他嫣然一笑,帶著破罐子破摔的語氣說道:“既然公子要玩那就玩得大一點,若是公子要瘋狂,那我便豁出去陪公子你好好瘋狂一下!”

說完胡亂的將他的博帶解開,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扯下,她的動作粗暴又帶著決然,像是要與他同歸於盡一般。

他驚愕的看著她,卻見此刻的她因為剛剛的糾纏,首如飛蓬,衣衫淩亂,隱隱露出她雪白的肩頭和鎖骨。

她就如一頭小獸一樣跟他對抗,她的樣子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雖然動作笨拙得要死她卻固執著不肯跟他認輸。

他突然笑起來,笑得很明朗。

葉依依解他衣襟的動作一頓,怔怔的看著他。

千竹有著一雙深沈如幽潭的雙眸,他的眸中永遠有著讓人猜不透的深度,他的笑容要麽殘忍要麽冰冷,從來都不達眼底,可是這一次他的笑容卻點燃了整張臉,明媚的像是正午的陽光。

葉依依呆了呆,他嘴角上堆起的細微褶皺和他鼻翼深得恰到好處的法令紋讓他看上去說不出的性感,他的笑容說不出的好看。

“你……笑什麽?你,你不要再笑了,餵,我說你不要再笑了聽到沒有?!”

千竹的笑容過於燦爛,直笑得那眼角含著幾許明亮,被他這陣笑容逗得她也忍不住笑起來,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被他逗笑,她拍打著他的胸口,“我說你不要笑了,你聽到沒有?”

千竹慢騰騰坐起來,那被她解開的衣襟順勢滑下,他很瘦,卻瘦得很有料,他有著線條優美的肌肉,雙手撐在身後更加突顯出他的鎖骨,讓他看上去說不出的魅惑人心。

他幫她整理了一下頭上的發簪,將她淩亂的衣服整理好。

她這才發現自己還騎在他身上,急忙走到一邊坐下,千竹卻就著那半撐著身體的姿勢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他的雙眸有著勾人的深度,她輕咳一聲扭開頭。

“東施,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愛。”

她依然不看他,只淡淡道:“多謝公子誇獎。”

沈默了一會兒,又聽他道:“明天,我帶你出府!”

葉依依這才想到明日是八月節,明日街上一定很熱鬧,來到這個時代這麽久了,她還沒有到古代集市上逛過呢,也不知是不是像電視裏演的那樣,香車寶馬絡繹不絕,酒店商鋪熱鬧紛紛。

到了第二日,千竹果真遵守承諾帶她出府,雖然他們很早就出了府,但千竹要先到各個錢莊去查看,她只得到歸室館等他,後來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卻也不是什麽大事,到了晚上,千竹屏退所有人,獨自帶她上街。

就連一直跟他形影不離的禾天也沒有跟著。

這天天氣甚好,天上懸掛著一輪圓月,整個天地就像一個大容器,墨黑的天色是容器中汪汪的水,底下的行人便是水中的沈澱物。

街上果然車水馬龍,街上隨處可見帶著面紗出行的仕女和風度翩翩的君子。

街道兩側,到處都是花燈鋪子,點心鋪子,泥人鋪子,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行動異常艱難。

小販的吆喝聲,行人的低語聲,還有還不容易出門一次的姑娘們興奮的感嘆,所有的聲音交織成溫柔的海洋,汨汨在她身邊流過。

人們安居樂業,其樂融融,一片安詳。

可是不久之後這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千竹突然握住她的手,她不解看向他,他目光落在前方,語氣是一貫的淡然,“我怕你走丟了!”

從千竹手心傳來的溫暖汨汨流淌在她的身體中,和著他這句話狠狠撞擊了一下她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你為什麽不帶上禾天?”

為了忽略心頭的異樣,她故意轉開話題。

“我讓他去幫我辦一點事,這件事非常精密,只有他才能辦到。”

葉依依有些疑惑,她覺得精密的事情一般來說都應該是身形矯捷的人才能辦到,可是禾天這種人生的人高馬大,背後還背著兩個大銅錘,存在感分明那麽強的……

“你身邊不帶一個人,就不怕遭到暗殺麽?”

她可清楚,想讓他死的人可是排了好長的隊。

“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命夠大,不然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他這句話說的淡然,可她卻聽出裏面的惆悵,她並沒有再接下去。

不知不覺中,他們來到一個露天的戲臺邊上,那戲臺邊上已經圍了不少人,戲臺上表演的是一些流浪藝人,此刻正在表演吞火。

周圍響起熱烈的歡呼,表演的是一個有著壯碩肌肉的青年男子,他將一束火吞進去又吐出來,看得圍觀的人提心吊膽。

有個老者拿著一個托盤走到圍觀群眾面前套賞銀,他是一個啞巴,卻有著憨厚的笑容,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線,葉依依見她可憐就多給了他幾個刀幣,他連忙咿呀哇啦的說一通,她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也學著他說話的節奏咿呀哇啦的胡亂應答了幾句。

“你聽得懂他的語言?”

她白了千竹一眼,平靜道:“聽不懂。”

“那你剛剛跟他答得那麽熱烈?”

“我沒看出來我胡謅的啊?”

“你真無聊!”

“……”

那吞火的青年表演完了之後走上來一個穿著艷麗的婦女,婦女手中拿著一個銅鑼,她在銅鑼上重重敲了幾下,熱烈又興奮的聲音響徹方圓十裏。

“大家安靜一下,接下來就是我們的重頭戲了,各位公子可要大飽眼福了,我們家姑娘可有著舉世無雙的美貌和天下難得一見的才藝!公子你們……”

“哎呀,你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說的這麽玄乎,還不快將你們家姑娘叫上來!”有人不耐煩打斷那婦人的話。

婦人也不生氣,笑得如花般燦爛,“各位不要慌,不要忙,要想看美人就要有耐心才是!好了好了,現在有請我們的白衣姑娘上場。”

在剛剛那婦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小廝將一個半人高的架子擡了上來,那架子上還放著一張七弦琴。

那臺子的後面有一個小隔間,中間用屏風遮擋,藝人們便從那屏風後面出場。

婦人說完話便下了臺子,周圍好些男青年都伸長了脖子向屏風後面望去。

不一會兒便見那屏風中走出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這女子一出場,周圍立刻發出一陣陣失望的嘆息,只因那女子面上遮了一張面紗,硬生生遮住了絕美容顏。

白衣女子小碎步走出來將大袖一拋,再一個旋轉,那白色長袖便如雲彩一般在女子身邊饒了一圈,更讓女子看上去像踏雲而來的仙子。

女子踏著輕巧的舞步走到那素琴邊上,蔥花一般的手在素琴上巧妙的撥弄,撥弄之間也沒有忘記優美的舞姿。

女子邊跳舞邊彈琴,那琴音竟然絲毫不亂,舞步和琴音配合得天衣無縫,簡直妙不可言。

無法目睹女子面容的失望慢慢散去,眾人逐漸沈浸在女子那優美的琴聲和曼妙的舞姿中。

葉依依不是瞎子,她看得真切,自那女子一上場,她那秋水一般的眼眸就一直落在千竹身上。

掩唇回眸,巧笑倩兮,還有那向著千竹暧昧的甩袖動作,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這女子雖遮著半張臉,可葉依依卻認得她那雙永遠帶著三分委屈的眼睛,到死也不會忘記。

她這一生對大的對頭,那個改變了她無數命運的人——西施。

作者有話要說:西小妞要出場勾搭太子了,她是多麽的有自信,她可以拿下千竹大人。

雖然入V了,收藏留言神馬的還是跟上吧,以後每天至少更新六千字,爭取能日更一萬吧。

謝謝你們一直對我的支持,我會努力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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