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最寒人心，也道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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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最寒人心，也道是人心
“這樣說你的任務也是探尋明月窟？”
秦禾、漁晚舟、李青蓮三人並肩同行，邁入蠶從峰旁邊，同樣是小劍山行列的魚鳧峰。李青蓮也是天選之戰的參與者，來自於古蜀道的太白道府。
太白道府在古蜀道並不出名，偏於一隅之地，並不出名。古蜀道的第一道府是古蜀道府，以古蜀道地域為名，跟江南道府同樣屬於人族十六大道府之一，而且排名極高，在第五名。
“我的任務是在明月窟，明悟那位劍仙遺留的一式劍法。”李青蓮坦蕩無比的說道，並沒有任何隱瞞兩人的意圖。
這份氣魄讓秦禾和漁晚舟都不由點頭，要知道天選之戰的規則可是鼓勵所有人競爭，畢竟擊敗一個人就意味著多一分機會。
最強之位只有一個，同在這條路上的爭渡人都是敵人。
“看樣子這個秘境是一個大型秘境，許多人都會接到不同的任務，多半不止是我們三人，還會有別的人，甚至我們的任務可能也有人與之相同。”漁晚舟分析道，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青蓮和秦禾點頭附和，按照漁晚舟的分析完全有可能，明月窟作為上古劍仙秘境，規模之大可能超乎他們的想象，稷下學宮有很大可能將許多天選之戰的參與者匯聚到一起，然後競爭出更有潛力者完成下一個任務。
秦禾越想越覺得可能，這很符合天選之戰的調性，通過一次次任務完成度去篩選最強者。
大浪淘沙，真金火煉千百遍！
“那你和劍閣……”秦禾出聲問道，但話沒有說完便止住了。
終究這是對方的私事，與自己，與漁晚舟，都沒有太大的關系。
李青蓮楞了一下，看著蠶從和魚鳧兩座小劍山，一片片森林在天地之下鋪展開來，視野所及，無窮無盡，李青蓮雙眼中卻滿是茫然，鏗鏘一聲拔出腰間的青色佩劍，悠悠嘆息。
蠶從及魚鳧，拔劍四顧心茫然。
李青蓮腦海中一幕幕記憶閃爍，感慨萬分。
……
劍閣太白劍山，祖師堂內。
太白劍山如今在劍閣七十二峰之中排名最前，整座山體如一柄長劍傲立大地，山勢巍峨且險峻，黃鶴之飛難過，猿猱欲度愁攀援，山間架飛梁、搭棧道，不然難以通行。
而在太白劍山之上，一塊塊方方正正的青色碧巖鋪成的練劍廣場，總計一萬零八千之數，都是由一代代的弟子從旁邊的小劍山青碧峰將堅硬的碧巖石塊切割成同等大小，再一塊塊背負上山。
此時月華揮灑其上，青碧巖散發著微微青光，夜很靜謐。
不禁如此，太白山上殿堂屋舍鱗次櫛比，一座座房屋也都是由青碧巖組成的，方方正正、規規矩矩的立在太白山巔。
磚瓦古樸，布滿青苔，更有劍松參天，滄桑氣息彌漫，一個個身穿金黃色錦袍的劍閣弟子縱橫交錯，明月當空下，偶爾有一兩道身影躍下當空禦劍，更是羨煞旁人。
然而就是如此古拙滄桑，大氣渾厚的太白山，祖師堂卻只是一間簡陋小屋，還不是用青碧巖建造的，而是由山上劍松木一塊塊搭建起來的。
小木屋左右兩旁各放著六座椅子，正中央懸掛著一副畫像，畫像之上只有一個極淡的背影，負著雙山利於太白山巔。
畫像模糊之極，經歷過無數歲月的沖刷，極淡的背影快要在畫卷之上消失。
此時小小木屋，十二座椅子上有幾道人影正按照次序落座，不過為首的椅子一如既往的空著，最尾的椅子依舊無人。
等到最後一人落座，當代太白山山主柏明陽微微頷首，隨後開始緩緩說道：
“這次召集諸位主要是有三件事相商。”
“第一件事，是這次天選之戰，明月窟作為劍閣的底蘊之一，拱手獻了出去，但並沒有指明我們這些劍鋒不能參加，所以要不要派人前往，如果要，又派遣哪些弟子，名單需要大家共議。”
“第二件事，也關乎到天選之戰，劍閣的那位妖孽已經出世，現在人已經到了北瀾洲逐鹿道，據說已經戰敗了許多敵手，按照這樣子發展，勢必會與李青蓮對上，我們太白山到時候站在什麽角度。”
“第三件事，便是前不久的那件事，是揚還是抑，太白山該持有什麽樣的態度。”
柏明陽將三件事說得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弊簡明扼要都一一坦明，隨後便不再言語，靜等祖師堂剩餘的幾人發言。
沈默時柏明陽一直盯著祖師堂正中央的畫像，看著幾乎快要模糊不見的背影心情沈重，最後又看向自己身前空著的椅子，心中不由嘆氣。
柏明陽雖然名義上為太白山山主，但實際祖師堂的人都知道前面應該還要再加上暫代二字。
這件事情柏明陽也很無奈，如果有的選他寧肯不願做這個狗屁倒竈山主。
論劍法，他柏明陽不是太白山最高的，跌跌撞撞才勉強進入戰王境，然後靠著勤勉殺妖，最後又有劍閣的勢力加成，才勉強從世人嘴裏撈到一個明陽劍仙的稱號。
論天資，他依然不是最高的那個，只能說勉勉強強，但這輩子也就戰王境界了，再高一層次的人王，柏明陽偶爾想過，但只限於想想而已。
可是沒有辦法，原本他打算一生就這樣算了，在劍門關守關，再不濟也是一個劍仙，殺妖還是要比別的職業更加犀利。
誰曾想第一位置的那個人五年前便消失不見蹤影，甚至傳出隕落的消息，太白山不可一日無山主，當下臨危受命，柏明陽只能捏著鼻子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現在的他只盼著青年一代的陸春秋能夠早日崛起，只要成就戰王，他就能放下肩頭的重擔，安安心心的在劍門關守關。
北瀾牧星辰，太白陸春秋，兩大青年強者，在蠻荒戰場都是赫赫有名。
“明月窟的事情我們太白山就不攙和了，劍閣既然給了出去，本身便有其深意，更何況……我們的弟子雖然優秀，可和天選之戰的那些天才相比還是差了很多。”祖師堂落座的幾人互相交談，很快就將第一件事敲定了下來。
柏明陽微微點頭，這個結果和自己所預料的並不差太遠，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意料之中。他也不讚成太白山的弟子參與進去，畢竟明月窟作為天選之戰的一處秘境，肯定少不了妖孽參與其中，太白山的弟子過去只會淪為墊腳石，成就對方的威名。
而且……柏明陽腦海中浮現一襲青衣，李青蓮肯定不會錯過明月窟，太白山的弟子去了怕只能成為對方的拖累。
“至於第二件事……我個人認為，無論是那位妖孽又或者是李青蓮，我們兩不相幫。”一個雙鬢斑白的老人沈吟了半晌，隨後緩緩說道。
老人名雷正陽，按照輩分其實比柏明陽要大一輩，但卻因為資質問題，一直在半步戰王的境界徘徊，如今年邁，終身再無寸進，心思都在太白山下一代身上。
“我覺得不太妥當，如果兩不相幫，劍閣會如何看待我太白一脈？劍閣那位妖孽諸敵是要崛起的，到時候問劍太白山，我們誰受得起？”一個中年男人出口道，他落座的位置很靠後，僅僅比排在最後的末椅高上兩位，但此刻卻很強勢，眼光掃視祖師堂上的幾人，銳利無比。
“不妥當？青蓮是太白道府出來的，和我們一脈相傳，難道不幫他就妥當了嗎？！”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的一個老人拍著桌子，聲音很大，十分不屑中年男人。
“難道太白山和劍閣就不是一脈相傳嗎？”中年男人冷笑連連，絲毫不將老人放在眼中，即便他位置可以說在場最後，但他一點也不擔憂。
因為祖師堂的幾人，除了柏明陽之外，其餘最多也就如雷正陽一般，不過是半步戰王的境界，而且年老體衰，再無進步的可能。
但他鐘蒙太不一樣，如今正是最巔峰的歲數，戰王對他來說並不難，短則五年，多則十年，柏明陽屁股下的山主之位就得讓開，那時候就輪到他了。
“青蓮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太白道府更是我太白劍山的根基所在，我們仍舊是劍閣一脈，但不要忘了，我們並不是依附，而是與之並存！”
位於柏明陽下方，位置高居第三的老人一直在打盹，此刻卻睜開眼睛，微瞇看著鐘蒙太，像是將他的心思都看得清清楚楚。
“松老您的意思是……”柏明陽硬著頭皮問道。
實在是這個老人輩分太高了，整個祖師堂可以說是地位最高的人，仔細追究算的是上他柏明陽的師叔祖。
老人看著柏明煙，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隨後閉著眼睛繼續說道：“至於第三件事，我的看法是，那位老人家的傳承輪不到我們來多嘴，靜等劍閣的風聲便是。”
其餘人也點頭，就算是鐘蒙太也沒辦法反駁。
隨後整個太白劍山祖師堂針對劍閣的妖孽和太白道府的李青蓮又是一番爭論，最後不了了之，只能如雷正陽所言，暫時兩不相幫，靜等結果。
……
“太白道府是太白劍山創立的，而道府中學劍修的學子當中，優秀的有機會進入太白劍山上修行。”
李青蓮感嘆道，他本身是根正苗紅的太白山候選弟子之一，哪怕斷了一臂，但是劍修天資仍舊高的出奇，被太白劍山所矚目，暗地裏給了不少扶持。
但對於劍閣來說，他的存在就有些紮眼了，如果只是天資高也還算了，關鍵是他姓李，認真追究起來和某一位古劍仙有不小的因果。
而在道府大比當中，李青蓮當之無愧的奪下第一名，被太白劍山舉薦到劍閣接受劍池洗禮，意外觸發了那位的傳承。
劍閣向太白劍山施壓，於是才有了先前太白劍山弟子與李青蓮的那一幕……
只是個姿態，但卻不得不做，而事實上那群人都是太白劍山與李青蓮交好的弟子，甚至有些本就是同窗，所以出劍才會如此無力。
秦禾與漁晚舟沈默良久，劍閣內部的事情兩人都不太好開口。
不過李青蓮不置可否，也不在意這些，認真的帶著陸，他和太白劍山關系千絲萬縷，知曉明月窟的位置，既然遇見了，而且任務都不一樣，那不如同行。
“明月窟就在峨眉劍山，離太白劍山並不遠。”
李青蓮莫名的突然看向即將走到天幕正中的明月，有些惆悵道：“最冷是寒冬，但最寒人心卻只是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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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道府在古蜀道並不出名，偏於一隅之地，並不出名。古蜀道的第一道府是古蜀道府，以古蜀道地域為名，跟江南道府同樣屬於人族十六大道府之一，而且排名極高，在第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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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閣太白劍山，祖師堂內。
太白劍山如今在劍閣七十二峰之中排名最前，整座山體如一柄長劍傲立大地，山勢巍峨且險峻，黃鶴之飛難過，猿猱欲度愁攀援，山間架飛梁、搭棧道，不然難以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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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如此古拙滄桑，大氣渾厚的太白山，祖師堂卻只是一間簡陋小屋，還不是用青碧巖建造的，而是由山上劍松木一塊塊搭建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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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模糊之極，經歷過無數歲月的沖刷，極淡的背影快要在畫卷之上消失。
此時小小木屋，十二座椅子上有幾道人影正按照次序落座，不過為首的椅子一如既往的空著，最尾的椅子依舊無人。
等到最後一人落座，當代太白山山主柏明陽微微頷首，隨後開始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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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是這次天選之戰，明月窟作為劍閣的底蘊之一，拱手獻了出去，但並沒有指明我們這些劍鋒不能參加，所以要不要派人前往，如果要，又派遣哪些弟子，名單需要大家共議。”
“第二件事，也關乎到天選之戰，劍閣的那位妖孽已經出世，現在人已經到了北瀾洲逐鹿道，據說已經戰敗了許多敵手，按照這樣子發展，勢必會與李青蓮對上，我們太白山到時候站在什麽角度。”
“第三件事，便是前不久的那件事，是揚還是抑，太白山該持有什麽樣的態度。”
柏明陽將三件事說得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弊簡明扼要都一一坦明，隨後便不再言語，靜等祖師堂剩餘的幾人發言。
沈默時柏明陽一直盯著祖師堂正中央的畫像，看著幾乎快要模糊不見的背影心情沈重，最後又看向自己身前空著的椅子，心中不由嘆氣。
柏明陽雖然名義上為太白山山主，但實際祖師堂的人都知道前面應該還要再加上暫代二字。
這件事情柏明陽也很無奈，如果有的選他寧肯不願做這個狗屁倒竈山主。
論劍法，他柏明陽不是太白山最高的，跌跌撞撞才勉強進入戰王境，然後靠著勤勉殺妖，最後又有劍閣的勢力加成，才勉強從世人嘴裏撈到一個明陽劍仙的稱號。
論天資，他依然不是最高的那個，只能說勉勉強強，但這輩子也就戰王境界了，再高一層次的人王，柏明陽偶爾想過，但只限於想想而已。
可是沒有辦法，原本他打算一生就這樣算了，在劍門關守關，再不濟也是一個劍仙，殺妖還是要比別的職業更加犀利。
誰曾想第一位置的那個人五年前便消失不見蹤影，甚至傳出隕落的消息，太白山不可一日無山主，當下臨危受命，柏明陽只能捏著鼻子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現在的他只盼著青年一代的陸春秋能夠早日崛起，只要成就戰王，他就能放下肩頭的重擔，安安心心的在劍門關守關。
北瀾牧星辰，太白陸春秋，兩大青年強者，在蠻荒戰場都是赫赫有名。
“明月窟的事情我們太白山就不攙和了，劍閣既然給了出去，本身便有其深意，更何況……我們的弟子雖然優秀，可和天選之戰的那些天才相比還是差了很多。”祖師堂落座的幾人互相交談，很快就將第一件事敲定了下來。
柏明陽微微點頭，這個結果和自己所預料的並不差太遠，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意料之中。他也不讚成太白山的弟子參與進去，畢竟明月窟作為天選之戰的一處秘境，肯定少不了妖孽參與其中，太白山的弟子過去只會淪為墊腳石，成就對方的威名。
而且……柏明陽腦海中浮現一襲青衣，李青蓮肯定不會錯過明月窟，太白山的弟子去了怕只能成為對方的拖累。
“至於第二件事……我個人認為，無論是那位妖孽又或者是李青蓮，我們兩不相幫。”一個雙鬢斑白的老人沈吟了半晌，隨後緩緩說道。
老人名雷正陽，按照輩分其實比柏明陽要大一輩，但卻因為資質問題，一直在半步戰王的境界徘徊，如今年邁，終身再無寸進，心思都在太白山下一代身上。
“我覺得不太妥當，如果兩不相幫，劍閣會如何看待我太白一脈？劍閣那位妖孽諸敵是要崛起的，到時候問劍太白山，我們誰受得起？”一個中年男人出口道，他落座的位置很靠後，僅僅比排在最後的末椅高上兩位，但此刻卻很強勢，眼光掃視祖師堂上的幾人，銳利無比。
“不妥當？青蓮是太白道府出來的，和我們一脈相傳，難道不幫他就妥當了嗎？！”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的一個老人拍著桌子，聲音很大，十分不屑中年男人。
“難道太白山和劍閣就不是一脈相傳嗎？”中年男人冷笑連連，絲毫不將老人放在眼中，即便他位置可以說在場最後，但他一點也不擔憂。
因為祖師堂的幾人，除了柏明陽之外，其餘最多也就如雷正陽一般，不過是半步戰王的境界，而且年老體衰，再無進步的可能。
但他鐘蒙太不一樣，如今正是最巔峰的歲數，戰王對他來說並不難，短則五年，多則十年，柏明陽屁股下的山主之位就得讓開，那時候就輪到他了。
“青蓮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太白道府更是我太白劍山的根基所在，我們仍舊是劍閣一脈，但不要忘了，我們並不是依附，而是與之並存！”
位於柏明陽下方，位置高居第三的老人一直在打盹，此刻卻睜開眼睛，微瞇看著鐘蒙太，像是將他的心思都看得清清楚楚。
“松老您的意思是……”柏明陽硬著頭皮問道。
實在是這個老人輩分太高了，整個祖師堂可以說是地位最高的人，仔細追究算的是上他柏明陽的師叔祖。
老人看著柏明煙，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隨後閉著眼睛繼續說道：“至於第三件事，我的看法是，那位老人家的傳承輪不到我們來多嘴，靜等劍閣的風聲便是。”
其餘人也點頭，就算是鐘蒙太也沒辦法反駁。
隨後整個太白劍山祖師堂針對劍閣的妖孽和太白道府的李青蓮又是一番爭論，最後不了了之，只能如雷正陽所言，暫時兩不相幫，靜等結果。
……
“太白道府是太白劍山創立的，而道府中學劍修的學子當中，優秀的有機會進入太白劍山上修行。”
李青蓮感嘆道，他本身是根正苗紅的太白山候選弟子之一，哪怕斷了一臂，但是劍修天資仍舊高的出奇，被太白劍山所矚目，暗地裏給了不少扶持。
但對於劍閣來說，他的存在就有些紮眼了，如果只是天資高也還算了，關鍵是他姓李，認真追究起來和某一位古劍仙有不小的因果。
而在道府大比當中，李青蓮當之無愧的奪下第一名，被太白劍山舉薦到劍閣接受劍池洗禮，意外觸發了那位的傳承。
劍閣向太白劍山施壓，於是才有了先前太白劍山弟子與李青蓮的那一幕……
只是個姿態，但卻不得不做，而事實上那群人都是太白劍山與李青蓮交好的弟子，甚至有些本就是同窗，所以出劍才會如此無力。
秦禾與漁晚舟沈默良久，劍閣內部的事情兩人都不太好開口。
不過李青蓮不置可否，也不在意這些，認真的帶著陸，他和太白劍山關系千絲萬縷，知曉明月窟的位置，既然遇見了，而且任務都不一樣，那不如同行。
“明月窟就在峨眉劍山，離太白劍山並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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