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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著她笑?尼瑪,這是要逆天了的節奏麽?

杜子騰繼續友好的微笑,笑得安昕越發的感覺到那種陰測測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對她說:“別亂想,我不過是要過去,順路捎你一程而已。”

“我沒亂想。”實際上她確實在亂想,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承認她吃不消他的笑容,她弄不懂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於是,安昕在恍恍惚惚的情況下,已經坐上了杜子騰的車,繼續恍恍惚惚的打量著從冰山蛻變成火山的杜子騰。

原來,他不是天生話少,而是裝的天生話少……

++

脫光指南針:想要活的快樂,自在,幸福,不說從前,也不想將來,咱們從現在開始用一顆平常心去看待名利和榮耀,不清心寡欲,不聲色犬馬,不自命清高,不吹毛求疵,保持一顆淡定的心,永遠一種豁達,一種超然。當你的魅力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還會在乎自己是不是剩女麽?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開始上著不規律的班兒,對吧?尼瑪,這國家安排的假是要亂成哪樣?

聽說JJ抽的厲害,是不是呀?我怎麽還比較正常呢~~

☆、鴻門早餐

實話實說,安昕是真真兒的有點兒吃不準杜子騰到底想要幹什麽了?人會變月會圓這是事實,可是這月亮總不是說圓它就立馬變圓的吧?相同的,這人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從金城武變成小沈陽了吧?

要是能在自然的條件下這麽改變,那絕對是做夢或者是扯淡……

一個在任何時候都冷漠淡然傲嬌的杜子騰為什麽在睡了一覺以後就變成了一個笑容滿面的話嘮?而且還不停地問她問題,要不是他的問題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要不是他的笑容看上去特麽的真實真誠,她都有些懷疑這個杜子騰是不是想要從中套取她的話,或者是真把她當做殺人兇手了?

再比如此刻,不是說好順路載她去取車的嗎,怎麽地點變成了這兒?安昕看到杜子騰把車停在了萬興隆的停車位裏,然後對安昕說道:“你還沒吃早餐吧?”

安昕已經被杜子騰一系列的反常雷的外焦裏嫩,完全本能的點點頭,對他說:“沒吃啊!”

“真巧,我也沒吃,下車吧!”杜子騰拔了車鑰匙,率先下了車,而安昕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怎麽被杜子騰帶到了這個地方。

她跟著下車,走到杜子騰的身邊問道:“不是取車麽,來這兒幹嘛?”

“吃早餐!”杜子騰很明顯的用眼神指示了一下裏面較為火爆的場景,然後繼續說道:“專家研究報告指出,不吃早餐的人比要吃早餐的人早死,所以為了生命,早餐這個環節怎麽也不能省。”

杜子騰擺明了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不吃早餐的概率可要比安昕高得多了,一辦起案子來,別說吃早餐了,早午晚三餐他都可以咖啡代替。

安昕今天一大清早收到的刺激量實在是過盛,多到她已經沒有語言繼續了,於是她只好無奈的指著裏面:“杜大隊長,杜先生,請問這哪裏還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你要選也選一個一般的人少的簡單的快餐店就好,幹嘛選這兒啊?”

這萬興隆是C城出了名的早餐館,味道一流價格也是一流,雖然如此,但是慕名而來的人們大牌長龍也都要等位置,而一般情況下都是要提前定位的,像她跟杜子騰這種心血來潮要來吃的人來說,有位置那才是在做夢。

誰知道,杜子騰的嘴角微微一翹,特別的拽的看了一眼安昕,然後直接拽著安昕的手腕就往裏走,完全不顧安昕是否願意。

他倆一走進去就有一個應該是大堂經理的男人迎了上來,對杜子騰點點頭說:“杜先生,您的包房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杜子騰點點頭示意經理帶路,順便轉身看了一眼安昕,對她說道:“現在不是有位置了?”

安昕繼續被杜子騰拽著,然後進了包房,杜子騰才松開她,安昕默默的活動了手腕,心裏暗自罵道:該死的肚子疼,果然不懂什麽叫做憐香惜玉,骨頭都要被捏斷了。

兩人坐好了以後,大堂經理遞給兩人一人一份餐單,然後問道:“兩位想要吃點兒什麽?”

杜子騰合上餐單對經理說道:“我照舊。”然後睨著安昕對她說道:“你呢?想吃什麽,盡管點。”

安昕以前也來過這裏,如果路遙不在的話她一般就只有坐在外面大堂裏吃,而自她有記憶開始,她就跟路遙來這裏吃過一次,而且吃了一半還因為公事被路遙給匆忙的拖走了,第二次坐在這樣的包間裏,就是今天,並且跟著一個最不可能同桌吃飯的人。

再說了,安昕自己都得承認自己是個吃貨,而現在面對這些精致的點心,安昕深深的將車拋諸腦後。

安昕不客氣的點了一番,經理確認以後就出去了,還輕手輕腳的把門給帶上了。

杜子騰給安昕倒了一杯茶,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然後他看到安昕也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被茶杯遮住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放下茶杯的時候又收斂了回去,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安昕的質問:“你一個刑警竟然能夠成為萬興隆的VIP?”

杜子騰知道安昕在想什麽,以她的智商,他覺得她多半以為這一切都是他貪汙得來的,於是他幹脆反問道:“那你有什麽樣的結論?”

切,還有什麽好結論的,這個世界上有錢不是貪汙就是本身很富。安昕心裏這麽想,可是嘴裏卻不會這麽說,因為她懂得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所以即便清清楚楚也要裝作不知道才好。

“好奇而已,你不說就算了。”雖然這麽說,但是安昕還是不由得開始思考到底杜子騰屬於哪一種。

結合杜子騰的言談舉止可以確定只有出身於世家的才會有那種傲居不可一世的形態,他的著裝看上去很普通,可是跟路遙這個富二代超久了,自然知道他的一件襯衣一條褲子甚至於一根皮帶都是價值不菲的,相反他手腕上的那只手表跟他的著裝顯得格格不入。

還有,根據她的了解,一般能在萬興隆這種地方隨意訂到包房的一般都是長期客人,試問普通人偶爾吃一次還算是能夠接受,長期來吃還不要了老命,而顯然杜子騰就是常客,他都不用點餐,一句照舊人家就下單了。

如果是貪汙來的錢,以她的了解,杜子騰是那種心思縝密覆雜彎彎拐拐簡稱腹黑的男人,以他的智商不太可能會大搖大擺的這麽招搖,相反,如果似的話,他應該是盡量的低調,以免被查了出來。

所以,綜上所述,安昕下了一個結論,杜子騰應該是個條件優越的富家子,想到這兒,她又納悶兒了,試想一下,如果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他幹嘛抱著恣意瀟灑的舒服日子不過,偏偏要去當刑警,還總是奔走於第一線,玩命跟玩什麽似的,完全不在意,這樣的一個危險的工作,他的家人會同意嗎?如果他還是個獨生子,那玩意把命給玩兒沒了,那他家人不是要瘋了呀!

“你想多了,也想遠了。”杜子騰悠悠傳來的一句話把安昕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安昕放下一直放在嘴邊的茶杯,然後睨著杜子騰對他說道:“你又知道我想什麽了?”真以為自己是神仙了?

杜子騰卻好整以暇的睨著安昕,然後說道:“如果我猜到了你的想法,你打算怎麽辦?”

安昕冷笑了一聲,心想他以為自己真是會讀心術啊,現在是他要猜她的想法,她可以變化的啊,再說了,他就一定能夠猜到她剛才到底想什麽了?荒謬。

“好啊!如果你能夠猜到,隨你怎麽樣?”安昕隨口就答應。

杜子騰嘴邊的笑意慢慢的加深,他睨著安昕快速的說道:“當你一進來的時候你的眼神就是渙散的,因為你很迷茫,你迷茫的原因是你在思考為什麽我能夠輕而易舉的帶你到這裏來喝早茶,於是,你開始猜測我的背景,你很認真的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雖然你掩飾的很好,假裝喝茶掩蓋你探究的表情,但是人的眼神和不經意的小動作是再怎麽掩飾都會露出破綻的,而你的眼神很明顯已經出賣了你。隨後,你開始打量我的著裝,你的眼光自然由上往下,當然因為我被桌子擋住了一部分,所以你的神色最後停留在這個位置。”杜子騰用手在自己的面前比劃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最後,你的眼神掃過我的手表,眼神中出現一種類似於懷疑的神色,與此同時,你的手不經意的理了理頭發,眉頭微皺,代表你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可是這種疑惑停留的時間並不長,說明你自己否定自己的疑惑。

而最終,你的手慢慢的自然放松,你整個人也松弛的輕輕靠在椅背上,眉毛舒展開來,隨後才開始喝你那杯停留在嘴邊很久的茶,說明你已經有了結論,而這個結論讓你覺得是最合理的,那就是你覺得我是富二代,當然你可以完全否認我的推測,不過,我自認為我的推測沒有錯。”

安昕目瞪口呆的睨著杜子騰,他的語速雖然快,但是一字一句都很清晰的敲進安昕的耳朵裏,還有剛剛她觀察杜子騰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可是在這一閃而過的幾秒鐘裏,他竟然能夠把她的微表情小動作看的那麽的真切,最後他還說那樣的話,就是逼得她沒辦法狡辯。

安昕說:“就算是你說對了,又怎麽樣?”

“怎麽樣?意思是你承認我對你的猜測?”杜子騰看著安昕,看到她雖然不情願可是還是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於是他臉上的笑容在安昕承認的瞬間慢慢的淡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那張安昕頗為熟悉的冷漠俊顏漸漸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就聽見他說:“很好,我總算是沒有看錯人,你還算是個正直誠實的人。”

“行了,現在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你幹脆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你這一會兒白天一會兒黑夜的態度,我瘆得慌。”安昕被杜子騰的陰陽臉弄得各種茫然,各種弄不清東南西北。

誰知道杜子騰對她說道:“不用瘆得慌,實際上我只有一個意思而已。”他頓了一頓,看著安昕略顯好奇又帶著疑惑的臉,對她說:“我只是要你當我的線人而已……”

而已?安昕暈倒……

++

脫光指南針:不要盲目的去相信身邊所謂朋友的忠告,你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也不是你的心理醫生,誰知道她到底是幫你還是害你,等你愛的男人被對方撬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請牢牢地記住這句話:既然知道自己都已經到了剩女的年紀,那就長長腦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看書愉快,留言撒花哦~~順便大家收一收露總的專欄吧,你們輕輕一點,露總陽光燦爛!

23約會約會

“線人?”安昕想過千百種杜子騰有可能說出的話,可是唯獨這個她是怎麽都無法預料到的,線人?現在你以為是在拍警匪片兒嗎?

杜子騰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沒錯,我知道自從上一次的綁架案,你跟李放似乎走得很近,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從他的口中打聽一些他不願意對警方說的事兒。”

果然,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他一早上對她獻殷勤原來是這個原因,她打量著杜子騰,很好,現在是他了,回來了,果然一達到目的就原形畢露。

“我為什麽要幫你,還要當你的線人?以我倆的關系,憑什麽?”安昕可沒有正式的答應他什麽,再說了,李放可是她命中註定的福星,她怎麽可能幫助災星去整福星?這完全不符合自然規則。

誰知道人家杜子騰卻對她說:“憑什麽?就憑良心,我知道你一直對於嚴老先生的死耿耿於懷,難道你希望兇手就這麽一直逍遙法外。”他頓了一頓,眼神略顯覆雜的打量著安昕,然後繼續:“再說了,你對李放的心思我想並不單純吧?你也想了解清楚他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不是嗎?”

安昕一聽杜子騰這麽說,驀地看向杜子騰,說實話她非常希望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警方盡快破案,可是卻似乎徒勞無功,而她竟然還說出他對李放有心思,什麽心思,為什麽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她有沒有心思,杜子騰會一口咬定,憑什麽他說是就是?

她睨著杜子騰,對他說:“首先,我當然不希望嚴老先生死不瞑目,可是,憑什麽要我去打聽李放的事兒?還有,肚子疼,你別以為你能洞悉人的心思就能斷定我的私人情感,你憑什麽說我對他有心思,我有什麽心思?”安昕要不是打不過杜子騰,她真想胖揍他一頓,現在她只能在心裏默默的揍他一頓,自大的男人。

杜子騰臉上呈現出一幅你總算是明白了的表情,然後說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明白,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向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或是物品。”

“可疑?你什麽意思?”安昕被這句話給說蒙了,他說可以的人或是物品,那麽這個人不是在說李放?她倏然間明白了一點兒什麽,於是趕緊的問道:“不對,你是懷疑李放跟嚴老先生的死有關?”這怎麽可能?

“安昕,看人看事都不能看表面,我只能告訴你,我們有證據顯示嚴老先生最後一通電話的聯系人就是李放,而這通電話結束半個小時以後就是嚴老先生遇害的時間段。並且最近嚴氏和李氏在生意上有糾葛,只要嚴國鵬一死,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作為李氏的決策人絕對有殺人動機。”杜子騰說道。

安昕卻不可置否,她反駁:“你這麽說太武斷了,商業鬥爭有很多,嚴氏和李氏都是c城鼎鼎有名的企業,當然跟他們競爭的遠遠不止一兩家公司,如果你以這個為標準的話,我覺得有殺人動機的人就太多了。”

“你很維護李放?”杜子騰微瞇著眼睛,這是一種危險的訊號,他頓了一頓,繼續對安昕說道:“不過也沒錯,像李放這樣的男人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我理解。”

“當然不是,我不是那麽膚淺的女人。”安昕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喜歡上李放這個問題,現在的她只是把李放當做她的福星,她擋在的雙木之人,老實說跟喜不喜歡似乎沒有什麽關系。

杜子騰看到安昕反應很大也很快的否認,行為學告訴他安昕沒有說謊,於是他說道:“既然不是,為什麽不敢去調查?”

“你別想用激將法,對我來說沒用。”

“總之,你如果希望抓到殺害嚴老先生的兇手,那麽請你配合我,當我的線人,接近李放,找出證據。”杜子騰緊緊的睨著安昕,那種眼神中帶著的篤定讓安昕有些吃不消。

安昕承認杜子騰說的沒錯,韓晴的意思也是李放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男人,既然人家幾次三番的想要約她,說明他應該也有發展的意思,雖然安昕不認同韓晴的謬論,但是說實話對一個久旱的老女人來說,這話確實挺讓她舒心的。

再者,杜子騰雖然說話不太好聽,不過至少是每一句都說在了點子上,她幫杜子騰調查李放其實也是幫自己調查,如果她真的想要跟李放有所發展,老實說,知根知底兒不是件壞事兒。

但是,問題就是出在杜子騰猜到了她那有待萌芽的不純潔心思,而她又不願意在杜子騰面前承認什麽,所以她陷入了兩難的局面,答應他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一想到對方會出現意料之內的那種我就知道的傲慢表情,她就特麽不爽。

可是不答應,她又覺得心裏有什麽不通暢,既不能幫警方破案又找不到借口去套李放的話,似乎內心深處會覺得有點兒可惜。

答應,不答應,安昕發現自己似乎得了選擇困難癥。

就在這時,上菜的服務員解救了安昕窘迫的心理鬥爭,她著手於不吃白不吃的美味上面,她一定不知道身邊的杜子騰默默的給她貼上了吃貨的標簽。

++

安昕跟李放約在晚上吃飯,地點是本市最高檔的西餐廳,實行vip制,當李放告訴安昕吃飯地點的時候,安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心想去那麽高檔的地方總不能這幅德行吧?

然後,她沖到了路遙的辦公室。

路遙被安昕的一驚一乍弄的有點兒煩躁,她擡頭睨著準備往她辦公室裏面的衣帽間跑去的安昕,吼道:“你還當不當我是你老板兒,自由分子。”

安昕這才停下腳步,轉身睨著路遙略顯黑暗的臉龐,然後笑道:“那啥,接我一套衣服唄,親愛的老板。”

“幹嘛?”路遙白眼一送,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昕,然後說道:“春心蕩漾了?”

安昕對於路遙的打擊一向是免疫力十足,於是她點點頭說道:“是啊!條件戰衣,今晚把對方拿下,免得你跟韓晴總是說我沒人要。”

路遙承認安昕這句話是具有震撼力的,她蹭的從真皮座椅上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走到安昕的面前,將她轉了一圈,才疑惑的說:“不是吧?哪個男人瞎了眼,會跟你約會?”

“李氏集團的二少爺,李放,你認識的。”安昕故意這麽得瑟的說出口,不要以為老娘沒市場,以前那是沒有發揮,現在該是出場的時候了。

“李放?”路遙沒有出現安昕想象中的表情,而是略帶鄙視的睨著安昕:“他會看上你?應該是上次被綁匪嚇傻了,神志不清吧?”

“餵,有你這麽打擊人的麽?”安昕不樂意了,路遙損人一向沒有下限,可是這也太,讓人難堪了吧?

“那要我怎麽說?”路遙雙手一抄,然後睨著安昕的臉,對她說道:“我應該說‘哎呀,恭喜你呀安昕,終於在三十歲之前把自己推銷出去了,你放心的去選姐的衣服吧,再貴都給你穿。’是不是應該這麽說呢?”

安昕滿意的點點頭,表示路遙說的正確極了:“沒錯,就是這樣。”

誰知道路遙接下來這句直接把安昕從裏到外給損了一遍,她只說了一句:“衣服倒是可以拿給你穿,不過咱倆的身材可不是一個檔次的,你能駕馭的了我的東西麽?”

“你什麽意思?”安昕都快七竅生煙了。

路遙卻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於是,當安昕穿著一條簡單大方的香奈兒黑白連衣裙出現在路遙的面前時,路遙一只手抵著下巴打量安昕來。

第一次看到這女漢子穿的這麽名媛是不容易的,最重要的是她應該收回之前的話,因為,這死丫頭還真是深藏不漏,該有的有,該瘦的絕對的瘦,平時穿的大龍大炮的果然掩埋了她的好身材。

路遙一時心血來潮給安昕畫了個妝,以至於站在鏡子面前左右打量自己的安昕有點兒不敢相信這是自己。

++

安昕踩著一雙路遙臨時讓商場送來的一雙恨天高去赴李放的約去了,來到西餐廳,服務員領著安昕走到落地窗旁的雅座,而李放早就等在了那裏。

優雅的著裝,淺淡的笑容,再配上那張英俊的容顏,給人感覺是那麽的相得益彰,有些人天生就是上帝的寵兒,比如眼前的李放,又比如杜子騰。

等等,安昕的眼前浮現出杜子騰那張冷傲的臉,她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個男人,真是晦氣。

早上兩人吃完早飯,杜子騰就送安昕去取車,一路上杜子騰就一直在做她的思想工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果然是審問犯人熟門熟路,說話各種的直擊要害,安昕最終沒能抵擋杜子騰的口水公式,答應了他。

還真是,當安昕前腳答應,杜子騰立馬不多嘴了,冷漠話少的他終於是活了過來,前後判若兩人的樣子,讓安昕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有精神分裂之內的潛在問題。

然後,杜子騰在玉泉區扔下安昕,叮囑她了一句別忘了答應他的事兒,然後就消失在了安昕的視線範圍內。

安昕不由得在塵土飛揚的路上對那輛已經遠去的suv吼道:“你這還沒過河呢就玩拆橋,什麽人呀這是?”

然後她步行去取車,回公司上班,然後就是後面的事情。

李放看到安昕不得不說眼前一亮,他紳士的為安昕拉開座椅,然後請安昕坐下,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對安昕說道:“我還以為你又會放我鴿子。”

“怎麽會?”安昕笑了笑,然後想到路遙交代的,作為淑女要笑不露齒,於是趕緊把幾顆牙齒收回去,然後繼續說道:“其實李先生你真的不用這麽客氣。”

“我這不是客氣。”李放柔和笑著,如一道和煦的陽光。

安昕點點頭,對李放說道:“反正不管怎麽樣,相識就是一種緣分,能認識李先生是我三生有幸才是。”

安昕說這話恨不得切了自己的舌頭,她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兒了,尼瑪什麽破詞兒,該死的韓晴,教什麽不好偏要教她文縐縐的說話。

韓晴之前教她說:“對於這種富家公子,你雖然長得不上檔次,至少在談吐之間該把檔次給亮出來吧?時不時的說點兒四字成語,沒事兒來一點兒經典名言,比如張愛玲說什麽什麽的,或者莎士比亞說什麽什麽的,這樣人家才會覺得你大氣高端上檔次,明白麽?”

於是,在此刻安昕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就直接把韓晴的教導活學活用了。

李放淡淡的笑容慢慢的加深,他看著顯得有些局促的安昕,然後對她說道:“其實,你不用總是李先生李先生的叫我,不介意的話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好吧!李放,謝謝你的邀請。”安昕笑著點點頭,立刻更改稱呼。

服務員很快就上了頭盤菜,李放一邊看著服務員為安昕服務,一邊對她說:“我自作主張點了一些菜,不合胃口的話再點就是了。”

安昕忙擺擺手說道:“挺好的,我在吃方面不是很挑。”

“那就好。”李放說道。

服務員退下,李放讓安昕嘗嘗看,安昕吃了一點兒,然後擡頭看著不吃東西反而睨著她的李放,問道:“你看著我幹嘛?你也吃啊!”

然後他聽到李放噗嗤一聲笑了:“我還記得我們被綁架的時候,你那股子不認命的勁兒,再看到你現在這種開心的笑容,覺得你真的很有意思。”

“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呢?”安昕也跟著笑道。

誰知道李放根本沒有回答,反而是問了安昕一個問題:“還記得我說我說過如果我們能夠化險為夷的話,你就是我的幸運女神那件事兒嗎?”

“你有說過嗎?”安昕是在是沒有印象李放說過這句話。

誰知道李放卻漸漸的收斂了笑容,轉而頗為認真的睨著安昕對她說道:“安昕,難道你感覺不出來我你在追嗎?”

“這麽巧?”就在這個緊要時刻,一個讓安昕瞬間如釋重負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只見李放站起身來睨著來人說道:“杜警官,怎麽這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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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指南針:剩女們,千萬不要盲目的去相信男人的話,什麽不愛你的外表愛你的心靈美,那都是騙人的。剛剛認識一個你覺得可以交往的男人,不要輕易的將自己交給他,請記住一句話:女人對男人是心理活動,而男人對女人可是生理活動。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肚子疼出現的特麽及時啦~~終於在十二點之前碼完放粗來了,字數也不差,是不是應該表揚表揚~~

24意外之吻

現在這是個什麽情況?安昕有點兒迷茫和癡呆,什麽時候兩人約會變成了三人行?可是為什麽剛剛杜子騰的出現會讓她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她不正是希望李放是在追求她麽?

而她更加不明白的是,她已經答應了杜子騰協助他,當他的線人,那麽現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出現在她和李放的面前是幾個意思?而他故意在李放面前說自己被朋友放了鴿子幾個意思?再然後,李放象征性禮貌的邀請他一起他卻厚顏無恥的答應,並且還坐在她的身邊又是幾個意思?

於是乎,這一連串的剪不斷理還亂徹底把安昕給繞進了死胡同,進退兩難。

李放端詳著安昕和杜子騰,依然保持著得體而優雅的微笑,然後對兩人說道:“原來杜警官跟安昕是好朋友?”

安昕有些尷尬的聽著李放說出這句話,然後趕緊的撇清跟杜子騰的關系:“我們……”

“不僅是很好的朋友。”杜子騰下意識的去攔住安昕想要擡起來搖擺的左手,硬生生的給她摁了回去。

當然這點兒小動作還是盡數收進了李放的眼裏,他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杜子騰,然後把目光移向安昕:“難道你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被按住不能手不能動的安昕忙著搖頭,剛想解釋李放的誤會,就聽見杜子騰悠悠的開口:“哦?我們看起來很像男女朋友嗎?”說著還故意靠近安昕。

安昕一邊往裏面挪動,一邊去踩杜子騰的腳,哪知道人家杜子騰早就已經發現了他的動機,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

安昕偷失敗,然後睨著李放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們當然不是。”

“對,李先生誤會了,我們是好朋友也是鄰居,不過絕不是李先生想的那種關系。”杜子騰依然一副悠閑淡定的模樣睨著李放,深邃的黑眸裏在觀看任何一個不能錯過的小細節。

李放點點頭,隨之微笑的說道:“原來如此,那還真是有緣了。”

“是挺有緣的。”杜子騰把桌子下面按住安昕的那只手默默的收了回來。

安昕臉上是保持這笑容,心裏卻暗自思忖著:緣分?明明就是冤孽。

李放伸手一招,服務員就過來了,李放讓服務員給杜子騰一份餐單,然後睨著杜子騰問道:“杜警官想吃點兒什麽?隨便點,不用客氣。”

“我現在已經下班兒了,李先生叫我名字比較好,不然的話別人會以為李先生公然在高檔場所賄賂公職人員,這個罪責我可擔當不起。”杜子騰語速平淡的說道,卻不由得讓安昕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怎麽對誰說話都是那麽討人厭。

“那就叫你杜先生吧!”李放笑了笑,對杜子騰說道。

“隨便。”杜子騰的手隨意的揮了揮,然後還真是認真的翻閱起餐單來,看了半響,他默默的把頭移向安昕面前的盤中物,問道:“她那個看上去還不錯,給我也來一份兒。”

服務員卻禮貌的對杜子騰說道:“非常抱歉先生,這位小姐的是情侶套餐,我們沒有單獨做的。”

顯然表現出驚訝的不僅是杜子騰,還有安昕,而杜子騰驚訝了半天才對兩人說道:“情侶套餐?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當然沒有。”李放咳了咳,顯然有些尷尬。

而安昕這個時候恨不得掐死杜子騰,這缺德貨戲演的是不是太過了一點兒,幹脆別當警察去拍戲啊,一整天各種的中國國粹。

杜子騰將手中的餐單一合,遞給服務員並且擡頭看向他快速的說道:“一份黑椒牛扒,七成熟,甜品就要舒芙蕾,再配一份番茄醬,好了,就這些。”

“你還真不客氣。”安昕微頷著頭低聲對杜子騰說道。

杜子騰也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回答:“彼此彼此。”

而兩人的小互動當然被李放看在眼裏,他端起面前的紅酒杯輕輕撮了一口,然後起身對兩人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李放走遠了,安昕才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睨著杜子騰一口氣說道:“你什麽意思?我不是答應你了嗎?你現在這種行為就是擺明了不信任我,既然不信我,幹嘛要我幫你套話,早上各種假的要死的殷勤你不嫌惡心麽你?”

可是杜子騰卻用一種探測器的目光打量著安昕,然後才慢慢的開口:“就憑你這身打扮我就不能指望你。”

“你現在是人身攻擊嗎?”安昕能從杜子騰的那張嘴裏聽出好聽的話那才是奇跡中的奇跡。

“你應該去洗手間了。”杜子騰驀地轉移了話題。

安昕很明顯跟不上杜子騰的思維,於是很多此一舉的問道:“為什麽?我又不想去。”

“十分鐘以後再出來,至於為什麽,這個對你來說都沒什麽關系,想不想去,對我來說也沒有所謂,不過,”杜子騰朝不遠處瞥了一眼,然後把安昕拉起來往外面推了一把對她說道:“趕緊的去,別磨蹭。”

安昕很難得穿了一雙恨天高,本來就不習慣,被杜子騰一腿,差一點兒就摔了個狗吃屎,還好咱們杜警官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等她站好了才松手,說了一句讓安昕恨不得用這雙恨天高狠狠的踹上他一腳的話。

杜子騰淡淡的說:“穿上龍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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