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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卻是一種聽上去怎麽就產生一種讓人特麽不舒服的感覺。

“嚴老先生這麽好的一個人,為什麽會遭遇不幸。”安昕本是微微低著頭的,倏然間她擡起頭看向杜子騰:“你們有沒有查到是誰害死嚴老先生的?”

杜子騰看著安昕那雙期盼的眼神,又想到目前為止線索少之又少,於是便對安昕說道:“關於案情,四個字,無可奉告。”

“你。”雖然安昕料到了杜子騰會這麽說,可是她還是希望他能夠透露個一星半點兒給她知道。也算是不枉大家相識一場,雖然這種所謂的相識一場在她眼裏還不如形如陌路,但是不管她怎麽的不樂意,認識就是認識,沒得假裝,不過,人家卻直接給你來一句無可奉告,你快去吐血吧你!

“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有牽扯到這個案子裏來,否則的話我真不保證你能不能想之前那麽的幸運的可以置身事外。”杜子騰善意的提醒道。

說實話,他們倆算是一個多星期沒有說過一句話了,雖然是隔壁鄰居,但是安昕躲瘟神似的躲杜子騰,兩人想見面那都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兒,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面對面說著話。

“嚴老先生是個好人,為什麽會死於非命?”安昕不由得哀嘆道:“難道真的是好人不長命?”

“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尤其是看人,不能被表象所蒙蔽,作為警察我們只看證據,不講人情。”杜子騰毫不留情的沈聲道:“看你這樣子,我覺得你有必要去看看宮行。”

冷血!安昕心裏安息腹誹,轉而一想他後面那半句話,她驀地擡起頭來盯著杜子騰不明所以:“我去看宮行幹嘛?”我又不是韓晴。

“避免你有心理疾病,最好去掛個號好好的看看,以防萬一。”杜子騰才沒有那麽好心呢!看吧,人家是怕萬一安昕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瘋了怎麽辦?

安昕總算是聽出了其中的含義,於是蹭著站了起來,但是還是矮人一截,她擡起頭睨著杜子騰:“你放心,我就算是瘋了也不會連累你的,你就放一千一萬個心吧你!”

最後,兩人算是再一次的不歡而散了,其實確切的來說應該說是安昕她自個兒一個人的不歡而散而已。因為人家杜子騰壓根就沒有打算跟安昕這丫頭計較什麽,在加上他看到安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他明白始終這個女人嘴巴再怎麽惹人厭,心地還是好的,不然的話,她又何必假惺惺的做出一副難過的樣子,那麽她做給誰看?

++

所有有關人士的筆錄都做好了,肖揚整理好筆錄就去找杜子騰進行匯報,他睨著坐在辦公室裏一副沈思表情的杜子騰,於是敲門進去。

“頭兒。”

杜子騰擡頭睨著肖揚:“直接撿重點的匯報!”

肖揚到現在已經很習慣杜子騰的辦案模式,不拖拉不聽廢話,句句都必須放在點上,要言簡意賅。

肖揚說:“嚴國鵬,男,65歲,嚴氏集團的董事長,白手起家,身家清白,妻子已經去世沒有再娶,只有一個獨女叫做嚴雪,十月和她的未婚夫譚浩準備結婚。”

“不是讓你講重點嗎?”杜子騰擡頭看著肖揚:“這些資料一個普通的市民都會知道。”

肖揚點點頭,於是繼續匯報:“根據案發現場現場的環境和法醫的初步屍檢報告,基本上能夠推斷出死者是被人謀殺的,初步斷定死因為溺斃而死,具體還要等法醫那邊進一步的屍檢報告,而別墅的游泳池就是第一案發地點。

根據她女兒嚴雪的口供,她根本不知道死者買了一棟別墅作為她和丈夫的結婚禮物,而在初步推斷死者遇害的那個時間段裏,他們夫妻倆正在公司裏開會,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多才結束,沒多久就接到警方的電話,才匆忙趕來。

然後是發現死者的安昕,根據她的口供,她是跟死者約好了在別墅見面,死者生前找了安昕幫他送給女兒的別墅做室內設計,所以才會去別墅,從而發現了死者,在死者遇害的這段時間她有有力的不在場證據,在加上她沒有殺人的動機,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她是兇手的可能性。”

“司機呢?”杜子騰一邊翻查著筆錄,一邊問道。

肖揚把杜子騰面前擺著的其中一份筆錄遞給杜子騰,然後回答道:“司機吃完中飯就接到死者的電話,然後把他送到目的地,死者就吩咐他先回去。”

“時間。”杜子騰問。

“根據司機的口供,他說他離開的時候是下午的一點三十五分。”肖揚回答。

杜子騰有些懷疑的睨著肖揚:“他怎麽那麽清楚,連多少分鐘都記得?”

“他說當時剛好有一個廣播開始播放,而這個固定廣播播放時間是每天下午的一點三十五,所以他記得很清楚,剛剛一回到車裏,節目就開始了。”

杜子騰翻查了司機的筆錄,快速的掃過以後,對肖揚說道:“派人調查所有跟死者有關的人,包括他的女兒和女婿,還有,盡快讓法醫那邊出一份詳細的報告。”

“明白……”肖揚眼中閃現出一種略顯興奮的神色,他知道只要有杜子騰在的地方沒有破不了的案子,他默默開始計時,這一次能不能打破他自己的破案記錄呢?

++

肖揚離開以後,杜子騰翻看了一會兒案件報告和各方面的資料,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總是浮現出安昕的臉,那張臉透著淡淡的難過。

他倏地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陽穴,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於是摸出手機撥號打了過去,聽筒裏響了幾聲就接了起來。

“這個點兒打過來是要請我吃宵夜嗎?”宮行淡笑的語氣從那邊傳來。

杜子騰耳朵尖,盡管那邊比較安靜,可是他還是能夠斷定宮行不在家,於是問道:“你在外面?”

宮行站在走廊的吸煙區裏,他環顧了一圈兒四周,然後不由得暗自發笑,他怎麽忘了他的這位好兄弟非同常人,於是他笑道:“神探就是神探,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行蹤,可是你這樣我會覺得你在暗戀我,兄弟,真是這樣你可就得花錢讓我給你看看病了?”

“你說讓韓晴看到你這幅樣子,人家還會喜歡你嗎?”杜子騰故意譏諷宮行。

這一招果然見效,只聽見宮行不由的咳了咳,然後說道:“行了行了,我認輸,說吧,這個時候找我準沒好事兒。”

“你跟韓晴在一起?”杜子騰問。

“對啊!”宮行回答。

杜子騰嗯了一聲,說道:“那正好,讓韓晴給安昕去個電話。”

“啊?”宮行懵了,不知道這人有什麽打算:“怎麽回事兒,那安昕不是又惹到你了吧!”

“總之,你讓韓晴給她去個電話,她……”杜子騰一向口齒伶俐卻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麽說,他思來想去,說了句:“她,心情可能不太好。”

這句話一出,宮行更是好奇了,他是親眼見證過這倆人是怎麽的水火不容,於是驚訝道:“你,關心她?”可是他怎麽知道安昕心情不好?

“別誤會,我只是不希望在我住的地方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啊?”宮行不明所以。

“行了,我還有事兒要做,你記得跟韓晴說就是了。”

宮行掛了電話,莫名其妙的回到包間兒,韓晴正在跟她的同事們聊天兒,宮行走過去把韓晴拉到一邊兒,對韓晴說:“我兄弟說你姐們兒心情不好,讓你打電話問問。”

“啊?”韓晴也不知所以然:“你兄弟?我姐們兒?”

宮行點點頭,有些無奈。

韓晴卻慢慢的有點兒興奮的樣子,拉著宮行興奮道:“杜子騰和安昕,難道他們有JQ?”

++

脫光指南針:剩女各種特征,請對號入座。基本特征:高學歷、高收入、高年齡。審美特征:眼光高、要求多、完美主義者。普遍特征:喜歡宅、有若幹女性知己。升級特征:敢想、敢做、敢瘋狂。回歸特征:對待愛情,一面海水一面火焰。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十二點多才回家,然後忙著碼字兒,結果碼了一半兒就睡著了,今早起來晚了到現在才把剩下的寫完,實在抱歉這麽晚了才更新~~

今天中秋節,我們這兒大雨,看不見月亮了~~嗷嗷,大家中秋節快樂!別忘了給我送月餅吃喲~~

☆、握手言和

安昕獨自一人游蕩在大街上,夜晚的璀璨奪目的街景打在她的臉上,給那張白皙而片塵不染的臉蛋鍍上一層特別的光芒,可是那始終哭哈著臉的樣子,就算是不認識的路人都會覺著這姑娘看似心情不好。

“多半是失戀了。”從她身邊走過去看了她兩眼的一姑娘對身旁的好友低聲私語。

安昕現在滿腦子都是嚴國鵬死在自家別墅游泳池裏的景象,想到前一天兩人還面對面的交談,對方的慈愛和友好讓她倍感親切,可是轉瞬間,他就只是一具冰涼僵硬的屍體。

世事無常,自從認識了杜子騰以後,她發現她離這四個字越發的接近。

想到這兒,安昕莫名的覺得帶給她這一切夢魘的始作俑者就是杜子騰,她驀地眼前一亮,擡起頭看了看不遠處廣場大熒幕上的時間。

她跑到路口,伸手一招一輛出租車便停在眼前,她快速的上車然後對司機說:“淮河路。”

出租車一路朝目的地行駛,司機透過後視鏡撇了一眼看上去像是要去尋仇的安昕,心中暗自喟嘆:該不是搭乘了個犯罪分子吧?還是個女的……

就在司機發揮他那豐富的想象力時,他眼中的犯罪分子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餵,安昕,你在哪兒?”韓晴的聲音傳了過來。

安昕你這窗外的街景,對著手機說道:“出租車上。”

韓晴的聲音頗顯疑惑:“你的車勒?”

“忘在玉泉區了。”安昕回答道。

“哦!”韓晴看了看身邊的宮行,然後繼續問道:“對了,你跟杜子騰怎麽了?”

“沒怎麽,你怎麽這麽問?”安昕沒有想到韓晴打電話問的是這個。

韓晴也不想藏著掖著,於是就大方的對安昕說道:“哦,是這樣的,杜子騰給宮行打電話說你心情不好,我就奇怪了,他怎麽知道你心情不好,他為什麽突然關心起你來,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安昕低嘆了一口氣,總之只要是關於男女的,這個韓晴一定會把事情覆雜化,把情感JQ化,於是她簡短的對韓晴道:“嚴老先生死了。”

“什麽?”韓晴明顯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轉換話題有些吃不消,於是趕緊的問道:“你說什麽呀!哪個嚴老先生啊?”

“嚴國鵬,C城十大首富之一,我剛接案子的老板,清楚了嗎?”安昕的聲音不似以往的隨隨便便大大咧咧,反而是有些低沈和沒耐心,甚至於讓人聽出了一絲淡淡的憂傷和惋惜。

韓晴算是明白了七七八八,顯然也是比較震驚的,雖然她跟這位嚴老先生沒有什麽交集,可是透過身邊的朋友工作夥伴和報章雜志也算是大致了解過這位十大首富,為人低調和藹,為人處世也很受同行的尊敬,總之在大眾眼中他不像那些個腹黑使心眼兒的有錢人。

所以,在韓晴的眼中他是她為數不多比較崇拜的成功人士。

“什麽?他死了?”韓晴提高了音量。

安昕淡淡的點點頭,把眼睛從窗外收了回來:“我剛從公安局裏出來,是我發現了嚴老先生的屍體的。”安昕不小心瞥見了司機略帶局促的表情,於是壓低聲音對韓晴說道:“韓晴,那個莊十三太準了,我不信也得信。”

她最開始不相信莊十三的外婆,於是沒多久就應驗了傷筋動骨那句話,而今天更懸,莊十三說她今天必定倒黴,果然讓她第一個發現了嚴國鵬的屍體,還又進了一次公安局。

“你現在到底在哪兒呢?”韓晴聽安昕的口吻很是低落,雖然作為好朋友她知道安昕這姑娘不會想不通去做傻事,可是他不能不防著這缺心眼兒二貨去幹些匪夷所思的事兒,最後讓她來收拾爛攤子的好。

可是,沒想到人家安昕卻像是知道韓晴的想法一樣,於是對她說道:“你別在那兒胡思亂想,我不會做傻事兒,也不會闖禍,我只是想……”出租車停了下來,安昕看了看斜前方拐角處,一邊掏錢給司機,一邊繼續對韓晴說道:“我只是想找找解救方法。”

“怎麽找?”

安昕下車,關車門,大步朝拐角處的巷子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他既然算得出就一定能有解救的方法。”

韓晴蹭的望向不明所以的宮行,然後對著手機裏說道:“你又去找那個裝B去了?”

回答韓晴的是手機裏的嘟嘟聲……

++

“安小姐,我已經關門了。”莊十三睨著安昕慢慢的說道。

安昕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反正她現在站在他的面前了,怎麽滴也要找到當災之法,於是她一屁股坐在莊十三的對面:“我下午態度不好,我是特意來道歉的。”

誰知道莊十三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雙黑眸像是能洞悉安昕的每一個心思似的,只聽見他帶著笑意的口吻對安昕說道:“想必是安小姐今天已經應了我送你的那個警告,所以才來尋找破解之法的吧?”

安昕略顯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後雙手環胸的睨著莊十三:“我承認,你說中了,我到底要怎麽樣才能過正常的生活,不再倒黴了?”

“這個嘛!”莊十三依舊在笑,不過安昕似乎看出了他笑意中的內容。

安息摸出錢包,掏出一沓毛爺爺,雖然肉疼,但是總比沒命花來得好吧!

“這些夠了吧?”安昕把目光放在桌子上的錢,在從錢裏把眼睛移向莊十三,路遙有句話說的總是很正確,凡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莊十三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看到錢不過是加深了笑意,完全沒有那種見錢眼開的膚淺神色。

“好,那我就幫幫你。”莊十三看向安昕,有些驕傲,似乎在說‘我的話你都不信,這下栽了吧!’。

“怎麽樣?”安昕趕緊問道。

莊十三說:“我下午對你說過,你在二十九歲之前會有一個大劫,而在這之前你總是黴運不斷,但是都不會傷及性命,一旦過了二十九歲,你可就要註意力,因為你的劫就來了,躲不掉,必須承受。”

“你已經說過了,我也知道了,現在問題是在於怎麽才能化解?”安昕趕緊問道。

“你是火中火命,恰巧五行缺木,木生於林,林必長木,所以唯一能幫助你化險為夷的是一個五行屬木,且名字中帶木之人,這個人應該跟你認識不久,並且有過生死之交。”莊十三說著遞給安昕一串佛珠:“這個你隨身帶著,可以幫你化險為夷,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句,找到那個雙木之人,應該可以幫你抵擋這一大劫。”

++

安昕回到家都還在想莊十三的話,他一邊進電梯,一邊摸著手腕上的佛珠,精神略微渙散,所以當杜子騰進了電梯,她都毫無察覺。

弄得杜子騰都有些莫名其妙了,畢竟在這之前她是絕對不會跟他同乘一部電梯的,而現在,好吧,他可以理解為傍晚的事兒讓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他按下二十三樓,便安心的站在那裏等待電梯上升,然後便聽到身後一聲大叫:“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就在你靈魂出竅的時候。”杜子騰頭都沒轉的回答這安昕。

“你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安昕對杜子騰說道。

杜子騰被這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他轉身睨著安昕,手指著上升的紅色數字,對她說:“請問你讓我出哪兒去?”

安昕順著杜子騰的手看過去,電梯還在運行中,這麽晚了空當的電梯裏只有他倆,她不由的想到那天的事兒,於是心裏開始暗自為自己祈禱,千萬別再來一次。

她也不理杜子騰了,只是暗自摸著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後背緊緊的靠著電梯內壁。

杜子騰看著安昕的樣子,以為今天的事兒讓她還心裏難受,於是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安昕茫然了一下,才回答,只要電梯沒事兒她就沒事兒。

杜子騰依舊領著他那張傲居的臉,他想她理解錯了他問的問題,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以為他問的是此刻她有沒有事兒。

“我的意思是嚴國鵬的事兒。”杜子騰說道,語氣依舊淡然,這是關心人吧,可是為什麽沒能讓人感受到那種感覺呢!

此刻安昕就是這種感覺,她不知道這個人今天吃錯藥了還是怎麽的,竟然冷著臉,淡著語氣卻說著關心人的話。

“我不會是在關心我吧?”安昕竟然把心裏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一說出口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當然吃驚的遠遠不止她自己,杜子騰也吃驚了,不過他卻吃驚在心裏,臉上依舊冷漠而淡然,他說:“大家既然是鄰居,又是彼此最好朋友的朋友,我不希望因為我們而影響到了他們兩個人。”

“麻煩你撿重點的說。”安昕睨著杜子騰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盡量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也別弄得像是仇人。”杜子騰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一點,你也不用指望我會搬走,你實在不認可我的提議,你大可以搬走。”

杜子騰一直覺得跟安昕這麽僵著也不是不是辦法,他向來不是跟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卻跟這個女人計較了很久,他向來也是不在乎其他人感受的男人,卻無緣無故在意了這個女人的感受,說到底他覺得他最大的讓步是為了彼此的朋友好,但是無意間從韓口中得知了安昕怎麽想他的,他一邊覺著好笑又好氣,想他這輩子恐怕是第一次被個沒品位的女人嫌棄吧?

安昕承認杜子騰這前半句話確實很受用,她也同意,不過後面那句,她怎麽隱約感覺有人叛變了她,把她的話傳達給了這個男人呢!

“成交。”安昕伸出手睨著杜子騰,眉眼微挑的對他說:“井水不犯河水。”

杜子騰睨著安昕的手半響才明白她什麽意思,一邊心裏罵著安昕幼稚,一邊卻又幼稚的伸出手跟她握手言和。

‘叮’,電梯門隨著聲音打開了,安昕和杜子騰的手還相握在一起,而站在電梯口的韓晴和宮行看到這一幕明顯默契的互看了一眼。

然後,他們指著兩人交握的手異口同聲的問道:“噢!原來你們真的有JQ!”

++

脫光指南針:脫光的首要因素就是,你至少還需要相信愛情,並且相信奇跡,要心存一顆堅韌不拔的脫光之心,不過也不能盲目的為了脫光而選擇不適合的人,擦亮你們的火眼晶晶,選擇適合自己的愛情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的三天假期就過去了,嗷嗷,一想到明天就要上班就不爽,可是為了國慶長假,老娘拼了~~

現在更新時間很不穩定,米有辦法,上班滴人兒傷不起,盡量保持隔日更,沒辦法更的話會請假滴,愛你們~~

☆、雙木之人

在韓晴和宮行彼此驚訝了半響以後,安昕和杜子騰收回自己的手,目不斜視的忽略這兩個八卦的戀人,直接往自己家門口走去。

被遺忘在電梯口的宮行和韓晴互看了對方一眼。

韓晴說:“一人審一個怎麽樣?”

“我正有此意。”宮行點點頭表示讚同。

於是,安昕和杜子騰的家當然紛紛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杜子騰家……

杜子騰完全沒有理會一進來就大喇喇坐在沙發上的宮行,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來,宮行看到人家杜子騰根本不甩他,於是只好站起來走到吧臺旁睨著正在喝水的杜子騰。

“你們手拉著手,柔情蜜意的是怎麽個意思?”宮行不由的問道。

杜子騰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還是被宮行這句話給嗆到了,一口水差一點噴到宮行的臉上,顯然杜子騰因為沒有噴到宮行臉上顯得有些遺憾。

他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對宮行說道:“首先我跟那女人不是手拉著手,而是比較友好性的握手。還有,我沒辦法理解你所謂的柔情蜜意。最後,你以前從來不會八卦也不會用這些惡心的詞語,我只能說韓晴的感染能力超出我的想象。”

宮行跟在杜子騰的身後往客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你別跟我兜圈子,快說你倆怎麽回事兒?這前兩天還是你死我活的死擰狀態,怎麽今兒就變質了,你還主動關心人家,怎麽,你這千年鐵樹是要開花了?”

杜子騰靠在沙發上,拿出平板電腦整理資料,一邊隨意的解釋:“我跟她是鄰居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最好的朋友又沒臉沒皮的愛上了她最好的朋友,你說,我跟她和解為的是誰?”

宮行又不是傻子,杜子騰都說的這麽明顯了,他能不知道杜子騰的苦心麽?

於是他笑了笑調侃道:“嗷,原來你愛的一直是我。”

話音剛落,一個抱枕就朝宮行那清俊的臉襲擊而去,宮行正想還擊,杜子騰就說話了:“有新的線索?”

宮行知道這很顯然不是在跟他說話,於是微微側著身子看過去,果然杜子騰正在跟別人視屏,他不由的感嘆,此人果然乃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是也。

肖揚正要給杜子騰匯報剛剛收到的消息,就被杜子騰的一個手勢給打斷了:“等等。”杜子騰說完就看向一旁抄著手的宮行,對他說道:“宮先生,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宮行聳聳肩攤攤手,擺出一副就不走的表情對杜子騰說道:“還是你回避比較好,你覺得呢?”

於是,杜子騰端著平板電腦拉開陽臺的玻璃門,再關上,坐在陽臺的藤椅上,對肖揚說道:“可以說了。”

安昕家……

韓晴像只蛇精似的盤在安昕的大沙發上,一邊睨著換完衣服出來的安昕一邊問道:“你跟杜子騰到底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你給我聽明白了,我跟他永遠沒的發展。”安昕把頭發一挽,然後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打開電視,走到廚房去拿冰激淩,一邊拿一邊吼道:“吃不吃冰激淩。”

韓晴默默的翻了白眼,果然是吃貨沒前途,她回道:“不吃,給我拿瓶梳打水。”

“哦!”

安昕走出來把梳打水遞給韓晴,然後自己又坐回原位,吃起她的哈根達斯。

韓晴喝了一口水,然後睨著安昕問道:“看你的樣子也沒覺得你因為嚴老先生的死而感到難過啊!”這丫吃的聽挺歡樂的嘛!

“專家說人在不開心或是情緒低落的時候吃甜食可以緩解那種壓抑的情緒,讓心情變得愉悅,這個你可以去找宮行求證。”安昕睨著韓晴回答道。

“好,不說這個,那你跟杜子騰到底怎麽一回事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他為什麽要讓宮行告訴我你心情不好,讓我關心你?”韓晴始終不忘自己來的目的。

其實,之前她跟安昕通完電話,就坐不住了,於是拉著宮行想去找安昕,打電話她又不接,她只好上門堵人。

誰知道安昕還沒有回家,宮行就去找杜子騰,家裏也沒人,打電話對方關機,於是兩人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只好走人。

可是就這麽剛剛好,電梯門打開讓他倆看到電梯裏兩只手握在一起的安昕和杜子騰,在加上之前總總的猜測,不誤會那就真不是人了。

“不是說了嗎?”安昕擰著眉睨著韓晴:“我發現了嚴老先生的屍體,那時情緒可能有些低落,杜子騰作為人民公仆,關心一下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很正常的吧!況且我們也算是認識不是。”

“那你們的手是什麽意思?關心用嘴說說就好,幹嘛動手?”韓晴的職業病導致她不依不撓的詢問個沒完。

安昕嘆了口氣,八卦晴啊八卦晴,為什麽一個看上去優雅妖嬈的美女會這麽的八婆,她無奈的只好回答:“還不是因為你,他因為他兄弟,為了不影響你們的關系,我們休戰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相處。”

韓晴的臉部變化很是精彩,迷茫到震驚到喜悅,她撲騰一下跳到安昕的旁邊抱住她:“安二二,我愛死你了,你真是我的好夥伴!”

安昕一邊嫌棄的掰開韓晴,一邊說道:“夠了,我不好女色,你離我遠點兒。”

安昕終於成功的逃脫到另外一個沙發上,然後就聽到韓晴問她:“哦,對了,那個裝B師父怎麽說?”

“說我要找一個雙木之人,而且這個人還跟我有過生死之交,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就能化解二十九歲的大劫。”安昕低頭睨著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韓晴眼尖,指著安昕的手腕問道:“那是什麽?”

“開光的佛珠,莊十三讓我隨身帶著,說是能逢兇化吉。”安昕回答道。

韓晴睨著安昕,想到她口中的雙木之人,不由的開始自然自語:“這茫茫人海的上哪兒去找什麽雙木之人?他這不是忽悠你的嗎?”

韓晴話音剛落,就在這個緊要時刻,安昕的手機短信響了,安昕拿過手機一看,眼睛慢慢的睜大,她把手機屏幕面向韓晴,有些興奮的對她說:“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找著雙木之人了。”

++

安昕是看著李放發來的短信睡著的,其實信息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提醒安昕別忘了明天約了他。

其實,從一開始安昕對李放就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高高在上,彼此不屬於一個世界的人那種無聊的感覺。

可是現在,她發現一切都發生了改變,李放在她的心裏似乎不再是那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而是一個可以幫助她渡過難關的重要人物。

李放,木子李,不正是帶木的名字嗎?還有,他跟安昕也算是有過生死相交。而現在只要證實李放的八字屬木,那就百分之百可以肯定他就是莊十三口中那個可以幫安昕擋煞消災的那個人了。

她還記得韓晴臨走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話:“據我了解,李放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男人,再加上人家是你命中註定的那個人,拿下他必須的。”

難得一夜無夢,一覺到天亮。

安昕站在鏡子前面左看看右瞧瞧,眼睛看向堆了一床的衣服,突然有點想撕了自己,平時身邊那兩位女神跟她逛街的時候她只會買一些休閑的衣服,還被那兩位數落了無數次,說她空長了一副能見人的皮相,實際上就是一個沒辦法見人的女漢子。

安昕總是對兩人的打擊不屑一顧,每每說到這兒,她總是冷笑一聲,然後回答:“我又不是去當小三兒,幹嘛把自己弄得像只孔雀。”

此刻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經意間將面前兩位打扮的無懈可擊的姐妹們比喻成了小三兒和孔雀。

當然,她的下場往往不那麽好看,因為路遙和韓晴聯手,那就是天下無敵,所向披靡。

於是乎,現在,安昕陷入了困局,既然認同了韓晴的建議,至少應該先來一套戰衣吧?很遺憾,她,沒有。

安昕出門的時候碰上了杜子騰,安昕這種神經大條的人自然覺得既然大家已經挑明了和平相處,那就應該和平相處,她對人對事就是這麽直接,沒有花花腸子。

於是,她比較友好的對杜子騰打了聲招呼:“早啊!”

杜子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後睨著安昕淡然的一笑:“還早?”在安昕的眼中她覺著杜子騰怎麽帶著嘲笑的口吻,是幻覺,還是?幻覺?

好吧,不管怎麽樣,安昕覺得自己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於是她在經過杜子騰身邊的時候,對他扯了個她自己覺得肯定不好看的笑容,然後就往電梯口走去了。

安昕先進電梯,杜子騰後進,安昕也沒有像往常一樣一看到杜子騰進來了,就跟著火燒著屁股了似的,一個勁兒的往外跑,連帶頭也不回的姿勢,她想,如果放在以前上學800米考試,她一定會及格的。

電梯門關上了,安昕雖然表面上表現的很平靜,可是內心卻在默默的祈禱:千萬不要出問題啊!一定要平安的到達一樓啊!

“你的車好像還在玉泉區別墅群那邊吧?”就在安昕默默祈禱的時候,杜子騰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安昕一聽,驀地擡頭看向杜子騰,難怪她總覺得有什麽事兒給忘了,原來是忘了去取車,她只好點點頭,似乎在自然自語:“我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

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安昕有些惶惶不安,因為她聽到杜子騰說:“我送你去。”

“啊?”安昕受到了驚嚇,這個杜子騰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傲居冷漠,對她不屑一顧的那個人麽?他竟然在笑,雖然笑容很淺淡,可是從來在她面前擺出一副很拽很傲慢的杜子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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