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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他的手電筒。”

“嘶,我的腳……”安昕這才發現自己的腳腫了。

然後她去醫院掛了急診,果然是傷筋動骨,後來被路遙和韓晴奚落的臉都黑了,那個七月半可真是痛並搞笑著。

於是,經過那一次,安昕默默的將隔壁那家那個什麽杜先生在心裏默默的列為了黑名單頭號人物,一個你素不相識的人能把你嚇得半條命都沒了,還足足讓她的腳腫了很久,而且人家還不是故意的,想來想去,八婆的預言真是準。

“我已經把您常用的東西都搬過去了,對對,好好……”那位老女人站在門口對電話裏溫柔的說道。

安昕搖搖頭,看到電梯來了,便擡頭挺胸的走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也隔絕了那老女人掛了電話繼續發飆的聲音……

++

“吶,女魔頭,我今天已經夠倒黴了,剛從我媽那虎口裏逃出來,就趕著趟的跳進了你這個狼窩,最重要的是我剛剛發現我的黑名單好像回來了,此刻,你讓我消停一會兒成麽?”安昕剛開著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她的老板兼閨蜜路遙的奪命追魂call就來了。

“親愛的,我現在正飛往夏威夷的懷抱,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何總的度假酒店有多少家公司盯著,又有多少家公司血淋淋的盯著我們你知道的啊!姐姐我把這個重任交給你,你要是給我黃了,我就讓你徹底黑白了,然後我一定請很多人去瞻仰你的遺容。”路遙威脅人的時候都像是再跟你調情,她頓了頓慢慢的說:“至於你說你的那個什麽黑名單的,不是你隔壁那位吧?”

“不是廢話麽,我黑名單由始至終只有那位,從未被超越。”安昕一想起自己可能又要倒黴了,開車都特意開的很穩妥加小心翼翼。

路遙撲哧一笑,說道:“其實那件事兒你怎麽能怪人家呢對吧!那是你自己心裏不健康,胡思亂想,思覺失調,親愛的,這可都是是病啊,得治!”

安昕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是什麽人?什麽朋友?損友啊損友,落井下石,雪上加霜,雪中送炭,雪?七月飛雪……

好,來具體介紹一下這位損友乃何方人士?

路遙,閨中人稱女魔王,她就是個上帝的寵兒,家世好,長相好,脾氣?呃,可能是唯一的缺點,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一個同樣堪稱為上帝寵兒的男朋友寵著愛著,雖然他們這些年來總是分分合合,合合分分。

這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撒旦心臟的女人,你要是讓她有一星半點兒的不舒服,她絕對有本事讓你後半輩子天天不舒服。

迄今為止,安昕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跟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王成為好朋友的,當然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必然性,當然也存在著偶然性。

“得了,別提那人,說正事兒,我至今沒弄明白我是搞設計的沒錯吧?”

“嗯哼。”

“那簽約這事兒就不屬於我的工作範疇!所以我這是一人分飾兩角,卻拿一份報酬,還要在這個看上去會陽光毒辣的周末起了個大早去機場跟何總簽合同,您說您老這麽刻薄我會不會有報應呢?我親愛的boss……”

“我最大的報應不就是認識了你麽?行了,簽了合同等姐回來請你吃大餐去。”

“謝謝啊,吃了黃鼠狼的東西還不連皮帶骨的吐出來,我沒那麽傻。”安昕一邊開著車一邊跟路遙侃大山。

“你當然不傻,你是二,安二二……”

“路某人,你現在嚴重影響我開車,要是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夜夜到你床頭夜半歌聲去,我嚇不死你我也煩死你。”安昕從來就不忌諱死這個東西,常常拿出來開玩笑,樂此不疲。

路遙在那邊冷笑:“我會負責給你配樂的。”

“是麽,那就榮幸之至……”

就在安昕戴著藍牙耳機跟路遙死磕的來勁兒的時候,一個騎著摩托車穿的特專業,專業到你完全分不出性別的這麽一個人,隨手把一個包就這麽剛好的從她的副駕窗口裏扔了進去。

安昕反應過來副駕座位上安靜的躺著一個不大不小剛剛好的旅行包時,騎摩托那人已經沖的有點兒遠了。

“餵……”安昕一邊按著喇叭一邊對著前面的那個摩托人吼道。

“你吼什麽呀你!”還在電話那端的路遙被安昕的吼聲給嚇了一跳。

安昕莫名其妙的對路遙說:“你說好笑不,剛才有個騎摩托車的把我車當垃圾桶了,從副駕窗口直接扔了個破包進來,而且這麽大夏天的雖然這會兒挺涼爽的,但也不至於穿的貌似能捂一身痱子的神樣兒吧?”

“說什麽呢你。”

“我想說,神經病啊這人……”安昕說完腳下油門一踩加速前進,追那個她口中亂扔垃圾的人去了。

沒一會兒高架橋上警車聲四起,把安昕的車給攔住了,那輛摩托車早就沒了蹤影。

安昕莫名其妙的被一群身穿警服還有幾個便衣的男人鎖定,其中一個便衣用槍指著安昕說道:“警察,下車,把手舉到頭頂,別亂動。”

她沒轍,只好照做。一下車一群人就跟餓狼似的朝她撲了過來,她下意識的捏緊領口以為自己晚節不保,誰知道混亂中她感覺到自己兩個手腕一涼,當她看到手腕上明晃晃的一對手銬時,她明白了這真不是拍電影兒。

隨後她便看到自己面前那個男的正在打電話匯報:“抓到了個接頭人,是個女的,對,對,好,明白……”

“死安昕,你搞什麽?你說話呀你!”路遙在那邊就聽到這邊一陣混亂。

安昕突然特淡定的睨著一群警察,然後小聲的對著一直處於通話狀態的藍牙耳機說:“路遙,我被拷了。”

“什麽?”路遙從她那舒適的座椅上彈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瞪大她那雙電眼:“你被靠了?”

“我被警察拷了!”

“你被警察靠了?”

“我靠,你能不能不重覆我說話?”安昕總算被惹毛了。

“……”

一群警察集體看向這個看上去純良卻滿嘴臟話的女人,都被拷了還這麽囂張……

++

脫光指南針:關於剩下來的大部分原因是——宅,口頭禪總是——隨緣!親愛的,你不可能真以為緣分會不辭萬水千山獨獨來按你家門鈴吧?據不完全數據統計大部分按你家門鈴的都是快遞員,因為宅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止境的網購啊網購!所以,告別兩點一線的貧乏生活吧,朋友聚會將擴大你的交友圈,說不定一個不經意的轉身就會遇見你心中的那個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來鳥~~為了應節弄了個見鬼的段子,大家說那位杜先生是誰呢??

新坑太脆弱了,大家不能霸王我呀,要積極滴留言,積極滴收藏哦~~

那麽,明晚八點咱們看楠竹閃亮登場~~

☆、男神(探)

審訊室裏,安昕頂著一臉黑氣睨著面前兩個警察不由分說的盤問。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你要知道綁架勒索那可是重罪。”

“我勸你別在那兒編故事了,還是老實交代的比較好……”

“……”

安昕實在是受不了面前兩位來來去去都是那麽幾句不是威逼利誘就是軟硬兼施的盤問,她比了個暫停的動作,然後對兩人說道:“其實,你倆重覆重覆再重覆,累不累啊?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到底想要怎麽樣啊!我很趕時間的好不好……”

同一時間,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挺拔英俊的男人左手端著一杯飲料,右手拿著半塊三明治走了進去,卻什麽話都沒說,他的側面線條深刻如雕塑一般,而他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眸子正一動不動透過面前這幾個不同角度的監控錄像睨著坐在那裏有些急躁的女人。

“頭兒,就是這女的,當場抓獲,但是她從頭到尾都說我們抓錯了人。”給男人匯報的就是之前抓安昕的那個警察肖揚。

“把審訊錄像倒回去。”男人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沈渾厚,他一邊吩咐著一邊順手把吃了一半的三明治遞給肖揚。

肖揚很自然的接過三明治放到一邊,然後走過去在機器上搗鼓了幾下,錄像就回到了剛開始審問的時候。

男人淡淡的看不出臉上多餘的表情,一邊喝著杯子裏的飲品,一邊睨著錄像,然後他放下杯子,嘴角幾不可察的微翹兼搖頭:“不會是她。”

“啊?什麽?”肖揚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將手上的檔案交給男人:“杜隊,查過了,底子幹凈沒有可疑,她的律師也到了。還有,剛剛收到李家那邊的消息,綁匪來電話了,具體意思是因為李家報了警,現在他們再給一次機會,但是要求增加一倍的贖金,時間地點再等電話。”

“肖揚,放人。”

++

“安小姐,你可以走了。”肖揚推開審訊室的門,對安昕說道:“你的律師來了。”

韓晴站在門外睨著安昕:“餵,你怎麽樣了呀?”

“好得很。”安昕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韓晴。

“我也這麽覺著呢!”韓晴低聲在安昕耳邊嘀咕著:“說不定轉上一圈兒就能找到你的蓋世英雄了呢!”

吶吶吶,這個就是安昕的另一個閨蜜啦!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個純美女,含情脈脈中的那個韓晴!閨中人稱女流氓,她是個典型的婚活族,把結婚當做面試,找老公就像是找工作一樣,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所以,當人人都覺得這麽一個活脫脫的大美女怎麽總是奔波於相親這條不歸路時,作為朋友的她們卻非常明白,越是優秀的女流氓反而越是找不著心儀的好對象。

安昕翻了個特大白眼給韓晴,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從包裏摸出手機快速的撥過去:“餵,何總,是我,安昕,對對,不好意思,我這邊出了點兒意外,我不是沒有時間觀念,確實是出了點兒事,什麽?可是,是我們先談好的,餵?餵?餵……”

“怎麽了?”韓晴看到安昕憤怒的攥緊電話,臉上端端正正的寫著‘別惹我’三個字兒。

安昕很憤怒後果就很嚴重,她雖然是睨著韓晴的,可是卻說給肖揚聽的:“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尊重警察的,可是,”她平淡如水的聲音驀地上升了幾個key:“不得不說,現在的警察真沒辦法跟以前比,見誰都舉著槍,還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拷人,知道我現在滿眼看到的都是些什麽嗎?”

“……”韓晴很茫然很無奈的搖搖頭。

“我看到我的鈔票莫名其妙的燃起了熊熊大火,瞬間飛灰湮滅了。”

“那你應該找消防。”一個略顯低沈卻淡漠的聲音在安昕的身後響起。

安昕被這一句話嗆得半天找不到適當的詞兒來回擊,她轉身看見站在面前男人,他很高,目測至少一米八三有往上浮動的趨勢,因為穿著灰色短袖t恤和卡其色休閑褲的關系,看上去很年輕,就像雜志上的型男模特似的。

他面部輪廓精美英挺,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透著一股疏離和冷傲的感覺,在安昕的字典裏,這種感覺就叫做“拽”。

像韓晴這種常年在男神中混跡的女神都看直了眼兒,可對於此刻正處於火山將爆不爆的安昕來說,她沒什麽好臉色可給,自然是沒好氣的問道:“怎麽稱呼?”

“我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杜子騰,有意見你可以找我。”杜子騰睨著安昕,你若靜下心仔細觀察肯定能意會到兩人的眼中那蓄勢待發的暗箭。

“肚,子,疼?也對,肚子要不疼也不可能有你吧?”安昕冷笑著終於找到諷刺對方的突破口。

“小姐,首先請註意你的措辭,你現在還在警局,其次,這件事我們換位思考,你也會跟我們警方做出一樣的判斷,還有,作為拿著身份證的公民,你有義務協助警方辦案,更何況你還是個嫌疑人。”杜子騰語速很快句句清晰卻字字不留情面:“順便說一句,別人的名字不是你拿來搞笑的籌碼。”

肖揚站在兩人旁邊,暗自抹汗,心想這姑娘也是不了解他家老大,不知道這男人雖然長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卻擁有一顆你永遠猜不透的心,他吹毛求疵,行為怪誕,嘴毒卻心思縝密,說白了就是一個古怪又厲害的角色,誰要是栽到他手裏,只能感嘆上輩子壞事兒確實幹多了。

“說誰小姐呢?誰嫌疑人了?”安昕眉毛一挑,作勢要跟對方杠上了。

關鍵時刻她卻被韓晴一拉,隨即暗地裏給她使了個眼色,然後睨著杜子騰完美的笑著:“杜警官是吧,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吧!”

“可以。”

韓晴拉著安昕離開,一邊走一邊在安昕耳邊安撫:“好女不吃眼前虧,你膽兒還真肥,敢在警局結梁子,活得不耐煩了。”

安昕停下腳步,轉身睨著杜子騰頎長的背影,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求神拜佛別再讓我見到他,要不這梁子老娘算是結定了。”

得罪她安昕的人民幣不說還拷她,拷了她不說還關了她那麽久,關了那麽久也就忍了,被關期間還玩疲勞轟炸,這很明顯火給逼大發了……

++

回到辦公室以後,肖揚不懷好意的睨著杜子騰說道:“頭兒,那個安小姐看上去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沒想到火氣那麽大。”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說著玩兒的。”杜子騰翻著剛剛收到的文件頭也不擡的回答肖揚。

“可是,為什麽你一口認定安小姐不會是綁匪的同夥呢?”

杜子騰這才擡起頭嘴角上揚語速略快的解釋道:“當她敘述整個過程時她的眼球是向左下方看的,證明那個時候她的大腦在回憶,如果是在說謊她有必要去回憶嗎?然後當我們的人問她關於綁架的有關問題時,她表現出的吃驚和迷茫是轉瞬即逝的,如果超過一秒那就是裝的,再加上我們確實也沒有證據證明她跟綁匪有關系,所以她應該是我們在追捕過程中綁匪隨意找的替罪笨蛋而已。”說著他打開手裏那份關於安昕的資料,睨著上面那張照片,嘲笑道:“況且,一個智商跟膽量都成負數的人,怎麽可能當犯罪分子,不是自取其辱嗎?”

“啊?”肖揚楞了楞,然後笑著點點頭:“頭兒就是頭兒,短短幾分鐘能看出這麽多啊!”連人家的智商膽量都推測的出來,牛啊!

“有拍須溜馬的時間不如好好鉆研你的業務,說你跟了我那麽久都沒人信。”

“你是神探,我哪兒敢比啊!”

“拍電影麽,神探!”杜子騰一本書砸了過去:“沒事多讀點兒書。”

肖揚拿起來一看,好家夥——《犯罪行為心理學》。

“杜隊,副局找你。”門口一個小警花敲了敲打開的大門,喜笑顏開的對杜子騰說道。

杜子騰擡頭回了句‘知道了’卻撞上了肖揚頗顯暧昧的眼神:“別在那兒胡思亂想,你想的東西都不成立。”

“我說頭兒,我跟著你調過來也才不到一個禮拜吧!你瞧你把咱們這兒的姑娘們迷得七葷八素的,一看到你就跟瞬間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了。”

杜子騰起身對肖揚說:“如果我能起到這個效果,也算是一件好事。”說完也不理肖揚嘿嘿的笑聲,長腿一邁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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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呢,韓晴睨著對面那位拿著叉子拼了死命的戳面前的牛扒,嘆了一口氣說道:“牛跟你有仇啊?嘖嘖,慘不忍睹啊!”

“你別理我,我氣兒還沒順過來。”安昕放下叉子,端起飲料喝了一口。

韓晴一邊優雅的吃著她面前切得均勻的牛扒,一邊笑兮兮的看著安昕:“安二二啊,其實吧那個杜隊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你瞧人家那身材,那長相,那氣魄,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啊!你怎麽就看人家那麽不順眼了呢?”

安昕一把提起叉子指著韓晴,這女人一用到人家這倆字兒就有貓膩:“停,你太過分了,你竟然垂涎我仇人的美色,他就是貌比潘安蘭陵王在世,在我眼中也只是狗屎一枚,你必須現在立刻馬上用你的唾沫星子給我澆滅你內心泛起那邪惡的小火苗。”

韓晴那纖細如玉的手輕輕的拋開面前的兇器,笑得跟受過專業訓練似的:“誒,這個平心而論不帶偏見的啊,人真不錯,不過就是警察,還是刑警,一不小心容易守寡……”

“夠了,你再提他我就跟你絕交。”安昕威脅。

韓晴撲哧的笑了起來,剛好一穿西裝的男人從她身邊走過,被她的笑容一迷,整個人撞到了服務員的身上。

“禍害……”安昕只能給出最適合的詞語。

“對了,下午就不陪你了。”韓晴放下刀叉對安昕說道。

“沒人性,你又要去相親?”安昕其實已經覺得不驚訝了。

韓晴點點頭:“要不是因為你呀!我早上還有一個呢,還敢說我沒人性?我向來都是友誼第一。”

“是呀是呀,你可不就是我的中國好閨蜜麽?不過,親愛的閨蜜小姐,真不知道你想找個什麽樣的,相了那麽多個,一個合適的都沒有?”

“有些東西是講求緣分的,我不強求啊,但是也不會放任,跟你可不一樣,你以為你一天等著等著,你的那個他就真的會踩著七彩祥雲摔倒在你的雪紡裙下?姑娘啊!緣分也是要靠手段的,明白嗎?”

“你跟我談緣分?你得了吧你,相個IT精英,你說人家木訥沒情趣;相個外科醫生,你說萬一吵個架人家提起手術刀解剖你;相個律師,你說什麽同行如帝國,絕不賣身求榮;相個軍官,你說要你當軍嫂,你耐不住寂寞;相個飛機師,你說空姐太誘惑,安全性大大降低!我說就你這種緣分見了你還不都挨個繞道,避之不及。”安昕想起每一次韓晴匯報相親結果那繪聲繪色的演講就覺得好笑。

“錯,我這是大膽分析小心求證,現在的隱患必須考慮周全了,為免將來後悔。”韓晴對自己的解釋很是滿意。

“得,我不跟你說教,祝你早日找到你那特別的緣分。”安昕舉起飲料跟韓晴碰了一碰。

“謝謝!”韓晴回道:“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蓋世英雄。”

安昕睨著美貌與智慧並重的韓晴,苦笑連連,她今天的遭遇奠定了一個重要的事實,她隔壁那個黑名單還沒有現身已經讓她禍不單行。

這日子還要怎麽過呀?蒼天……

++

脫光指南針:脫光的另一個有效方法就是相親,不要認為相親是件老土丟臉的事兒,如果你真這麽想你就out了,瞧瞧人家婚戀網啊電視相親多火!相親,那是對婚姻的尊重和負責,男女雙方都基於以結婚為前提而開展的模式,見面之前對方的祖宗十八代你至少了解兩代吧?合適再約見面以便發展,不合適揮手拜拜祝你幸福!這玩意兒就倆字兒:靠譜!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麽銷魂的姿勢,你們還舍得霸王我麽!!!

☆、女神(經)

安昕叫安二二其實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姑娘有時候很精明,有時候又二的無下限,於是乎,她的兩個好朋友是這麽分析的。

韓晴說安昕在設計方面是個天才,那個腦子裏總是有許許多多奇思妙想的東西,讓行內的人因此看不透卻拼了死命的想要看透她,。

在面對感情方面就是個蠢材,對於愛情完全處於被動要死的狀態,典型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例子,並且此人有時候大腦裏接受和發射的頻道不太正常,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把這種類型的人歸為“二”。

路遙則是言簡意賅的多,她說她很慶幸擁有了安昕這樣的設計天才,可是天才和人才只差一個“二”,所以人才是精,而天才卻總是二。

是以,韓晴口中的二加上路遙口中的二就等於如今的安二二。

而安昕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她幾乎是活在一個自己構建的完美夢幻世界裏,一方面很現實的過活著,比如面對人民幣,另一方面又很理想化的生活著,比如面對找對象。

所以說在這二十八個年頭零十一個月裏,說她沒有砰然沒有戀愛過也不太可能,大學的時候呢談過一場風花雪月的唯美愛情,兩人交往的程度還處於娃娃級別,最大尺度也就是親親小嘴兒,而後就直接扼殺在彼此的前程上,跟很多畢分族的遭遇幾乎一個樣兒,面臨畢業就面臨愛情終將無疾而終,遺憾收場。

而到現在仍舊孤身一人的安昕,對於有固定男朋友的路遙,以及對於總是奔波在相親路上的韓晴來說,她則總是在家人和朋友永無止境且喋喋不休的轟炸聲中繼續剩著,還剩的快樂。

主張緣分主義者的她,相信緣分的程度就好比教徒信仰宗教的虔誠度,路遙和韓晴叫她安二二不是一時興趣胡編亂造的,因為無論兩人如何教育她別太相信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緣分,要相信男人錢包裏的票子金卡以及汽車的標志房子的地段,然而對於某兩位對她的洗腦,她似乎依舊我行我素,所以她不只是二還有點兒傻。

再說她的喜好吧!她最喜歡的電影是大話西游,當人人都說這是一部無厘頭電影的時候,她卻說這是一部感天動地的經典愛情故事,她最喜歡那句話: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彩祥雲來娶我,我猜中了開頭,可是我猜不著這結局。

其實,命運這玩意兒挺逗樂也挺賤格的,因為它喜歡在你毫無防備的情形下轉動你跟他的命運之輪,而你絕對猜不到開始,更別說去猜所謂的結局了。

所以,既然沒有本事未蔔先知,也沒有能力穿越重生一把,那麽就認認真真的過好每一天,活好當下。

++

而在這個陽光早已燦爛的周六下午,韓晴去給她未來的婚姻面試去了,路遙此時此刻應該抵達夏威夷,說不定正跟她親愛的來一場翻天覆地的裸泳,而作為一個被她母上大人整天嘮叨的必剩客,加上還沒到手的那粉紅紅一張張的人民幣就這麽打了水漂,再加上無緣無故進了警局,安昕此時此刻的心情可以說並不燦爛,甚至還有些陰暗。

於是這天下午安昕什麽都沒幹,在超市晃蕩了一個多小時,買了一堆有的沒的,準備化悲憤為食欲。

晚上八點,電視裏正上演著一部苦情大戲,安昕抱著半邊大西瓜一邊用勺子挖著吃,一邊自言自語的抨擊這電視劇有多狗血。

“喜歡就說啊!美女,你以為你真是古墓派啊,你玩什麽一會兒冷漠一會兒搖擺不定啊?哎呀,我的天吶,這是誰編的,太會扯了吧!你不幹脆說秦始皇是康熙他爹,武則天其實是現代人穿越過去的……我的姐姐呀……”

就在這時,安昕的手機響了,她放下西瓜拿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劃開屏幕。

“安二二,你在幹嘛?”韓晴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透著一股媚。

安昕眼睛睨著那個跟韓晴有幾分相似的女主角,然後不忿的說道:“有何貴幹啊?”

“沒有,問問你在哪兒嘛!”

安昕‘切’了一聲:“怎麽?下午相親失敗,現在準備獵艷了?”

韓晴呵呵的笑了起來,安昕聽著總覺得這女人今晚怎麽透著一股狐貍味兒,只聽見韓晴對她說:“才沒有呢?他去取車去了,親愛的,這次我覺得就是他了。”

“嘖嘖嘖,你哪次不是這麽說,結果咧,沒幾天就踹了。”

“真的,你沒見著他,極品啊!”

安昕躺在沙發上舒坦了才開口:“你的眼光我還真沒辦法恭維了,你都能說那個肚子疼是極品,這個?我看懸!”

韓晴驀地提高聲音喊了一聲:“你那是偏見。”然後又慢慢的降低了聲音:“況且,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我的眼光總是很好。”

“那是因為你當年有個男朋友叫康司鐸,就是現在的當紅巨星,可惜呀,某人當年有眼無珠把人給甩了,現在是不是特後悔?”安昕頓了頓,然後繼續對韓晴說道:“哦,我好像沒告訴你,前不久我剛剛參加了他們那群人的十年之約,想不想知道你的初戀那天都幹了什麽?”

韓晴聲音瞬間急速下降:“沒興趣。”

安昕卻幸災樂禍的笑道:“他呢就是用了我隨口說的一個求婚點子,然後就跟路遙她表妹求婚成功了,而且吧你這初戀讓我幫他設計新房,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預算哦!”安昕頓了頓,繼續侃侃而談起來:“不過吧,路遙那表妹我覺著長的也沒你漂亮嘛,不過人倒是挺不錯的,又大方又友好,還有你這初戀還真是可口啊,怎麽能那麽帥呢?溫文爾雅,又沒有大明星的架子,我還在郁悶你當年腦子進水了麽?竟然會放棄這麽個極品!”

韓晴沈默了一秒兩秒三秒,然後開口機槍掃射:“安二二,你以為你這麽說就能刺激到我麽,我告兒你,姐向來對回頭草沒興趣,哪怕那草肥沃的冒油姐也不屑一顧。還有你啊安二二,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哎喲,可別被我說中了,你現在一定是宅在家裏抱著個大西瓜看著八點檔的無聊狗血劇吧!話說你這看了等於白看,人明星站你面前你都認不出誰是誰。”

安昕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環顧了四周,又走到露臺超上下左右掃描了一圈兒,確定沒有韓晴的身影,她才暗自喟嘆:這女人什麽時候有千裏眼兒的功能了?

然後她聽到韓晴繼續說道:“別看了,我沒監視你,我再猜啊,你的客廳這會兒應該是個小型的垃圾回收站,什麽薯片啊,花生瓜子兒啊,沙拉壽司啊,鴨脖子雞腿兒啊,哦,對了,一定還有必勝客……”

“什麽必剩客,說誰必剩客?”安昕現在基本上一聽這詞兒就開始條件反射。

“啊偶,不好意思,不該叫你的小名兒,”簡晴笑得聲音都是那麽的勾人,她止了笑才說到正題上:“好了,咱也不揭短了,說個正事兒,明早咱倆去爬山唄!”

“不去。”安昕睨著滿地滿茶幾的食物,陷入了沈思,竟然被韓晴這個女流氓說中了。

“你一天不是吃就是睡,該工作的時候飲食又不規律,加上沒有男朋友的滋潤,你都二十九了,再不做運動皮都皺了。”

安昕太陽穴突突的跳,她低下頭捏了捏肚子上的皮兒,好像真有點兒松弛,她清了清喉嚨:“請聽好,我二十八歲零十一個月,還有,你不就比我小一歲麽,你得瑟什麽呀你,有本事你把妝卸了,咋倆比比看?”她知道自己是在找死,但是這個時候為了臉面顧不上了,說說又不犯法。

“這又是我該說你的一個問題了,你好歹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素顏朝天,這樣不行的,男人是視覺動物,別相信什麽內在美,騙人的。”韓晴在說她的經驗之談。

“夠了,你今兒是特意打電話損我的是吧?”安昕不想再繼續聽下去。

“那明早七點南山見?”

“憑什麽?”安昕眼珠子一轉,心想這個韓晴平時比懶跟她不相上下,怎麽突然這麽積極,於是問道:“說,你是不是有什麽預謀。”

“哪有什麽預謀。”

“老實交代,我還不了解你!”

“招了招了,其實就是我之前在南山金鼎寺的月老祠裏求了道姻緣符,還真是靈驗了,所以得去還願吧!”

安昕嘴角一翹,就知道這女人有目的:“行了,看在你今天奮不顧身的救我於水火之中,明兒姐陪你。”

“大義凜然。”韓晴擲地有聲的送她這四個字兒。

掛了電話,安昕準備收拾一下面前的小型垃圾站,然後洗澡上網去,她胡亂把垃圾裝到垃圾袋裏拿到後樓梯去扔。

扔完了垃圾,她就往回走,然後看到自己門上貼著一張便簽紙,便簽紙上的用黑色簽字筆寫著幾個蒼勁有力的字:請你收拾幹凈你的垃圾。

安昕扯下便簽紙有點兒莫名其妙,然後就看見腳下衛生紙,她蹲下去扒開層層衛生紙,一根剃光了肉的雞腿骨頭呈現在面前,這不是她之前吃的麽?

她左顧右盼,這才多大一會時間,就出現了這麽兩樣東西?她捏著雞骨頭,站起來扯下門上的便簽紙,楞在原地思考起來。

這是誰幹的?

安昕驀地擡起頭,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忙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停在隔壁那道門的面前,輕輕的把耳朵貼在門上,屋裏似乎有水流的聲音。

她渾身一怔,忙跑回自己家,快速進門關門,隨之站在玄關處像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不動的盯著左手的雞骨頭和右手的便簽紙。

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隔壁那人真回來了。

安昕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客廳走去,也不知道怎麽的隱約聽見了關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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