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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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一言不發
“兄長，你累了一晚上了，去睡一覺吧！”
典韋道：“俺沒事。俺習慣了，你再休息會吧，我讓人去找姜湯。”
劉茍也不再言語，倒下便閉目養神……。
下午，劉率在眾人陪同下進入下辨。
進入武都太守府上。大廳內眾將都來聽令。
劉茍道：“這仗咱們雖然大勝，但卻美中不足讓馬超給跑了。如今全城百姓嗷嗷待哺，咱們還得把糧食讓出來。原本打算立馬進軍金城，現在也得緩一緩。等糧食運到再說。”
另外馬騰留下這個爛攤子，也要人治理。傳令給田豐吧！讓他回下辨來，昨日通知徐晃去伏擊馬超，也不知怎麽樣了，實在不行，就讓他回來吧！
“咳咳！咳，咳，伯道，有多少俘虜？傷亡情況怎麽說樣？”
郝昭道：“有四五千俘虜，都是些老弱，幾乎都餓得走不動道了。敵軍傷亡很大，沒具體去統計，但起碼不下一萬。我軍傷亡三四千人吧！敵軍大多是讓咱們弓弩射殺的。我軍傷亡主要是馬超騎兵突圍後造成的。”
劉茍道：“老規矩，對受傷將士還是要盡量醫治。對俘虜也一樣，這些老弱過幾天都讓他們脫下軍裝放他們回家。”
“徐榮老將軍，孤還得讓你來接手這個爛攤子。”
徐榮道：“主公您這是何意？”
劉茍笑道：“撤銷你扶風太守之職，改任武都太守。這下辨便是你的治所了。”
“啊！主公，您這可難為老夫了，老夫可是武將不善治理地方。”徐榮答道。
劉茍道：“您老就別推辭了，在滎陽，上黨，扶風您老都幹得挺好，我看這武都您也一樣能幹好。你對我的施政策略也很清楚，也只好難為你了。再說，在坐諸位都是武將出身，這治理地方都不在行，一時我也找不到人選。您老就勉為其難吧！”
“孤給涼州百姓一個承諾，免去涼州百姓三年稅收。三年之後再視情況而定。”
徐榮道：“如此老夫代涼州百姓謝謝主公了。”
劉茍又道：“等田豐到了後，他仍為涼州刺史，徐晃為都尉。您老任武都太守兼偏將軍。以後涼州就交給你們幾人暫管。等滅了韓遂後，讓徐晃駐軍金城。過兩年孤再把您老換下，到時您老就去長安享福。”
徐榮道：“老夫謝主公！”
劉茍道：“諸位下去安排好兄弟們的軍營，累了許久，也去休息吧，你們的功勞都已記下，回長安後再一並論功行賞。我再重申一遍，不許擾民，違者軍法從事。”
“諾”！
“伯道，給百姓發放糧食，要多照顧下窮人，對大戶人家可以少發。總之，打開城門，還老百姓自由，留下的百姓，也不能餓死！”
“諾！主公真仁義也！”
劉茍道：“好了，仁不仁義以後再說，只要百姓不罵娘，我就很知足了。諸位回去休息吧！”
“諾！”
眾人散了後，只留下許攸，賈詡倆人。
劉茍道：“文和，子遠，你們說說怎麽樣處置馬騰？是殺是留？”
許攸道：“殺是肯定不能殺的，就算殺現在也不是時候。若不殺馬騰，馬超還會投鼠忌器，要殺了馬騰馬超還不得死拼？”
“再說，留著馬騰或許還能讓韓遂投降起個帶頭作用。”
劉茍點了點頭，道：“文和你覺得呢？”
賈詡道：“殺不殺，不如讓馬騰自己決定，主公不如見見馬騰看看他怎麽說？”
劉茍道：“這到是，如今馬騰都被俘了，總得見見才行。”
“來人，把馬騰帶來。”
“諾！”
不久馬騰被帶了上來，劉茍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見馬騰，只見他五十多歲年齡，皮膚黝黑，胡子邋遢，面色蒼老。眼睛倒是有神，左臂上綁著繃帶，怎麽看都沒什麽一代梟雄的樣子。
劉茍道：“壽成兄，你我本都是大漢忠臣，如今鬧到這個地步，不知足下可還有何話說？”
馬騰道：“勝者王侯敗者寇，老夫既已敗在閣下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劉茍道：“孤乃漢室宗親，念足下祖上馬伏波有恩於我漢室，故孤實不忍殺害足下。只要壽成兄能投降與孤，孤便以高官厚祿待之如何？”
馬騰道：“老夫對漢室忠心耿耿，從未有過背叛，汝自稱漢室宗親，卻無故發兵攻我，如今卻想勸老夫投降。我看閣下還是別費力氣了，老夫寧死不降。”
劉茍道：“壽成兄，你若不降，你家家眷，一家老小怎麽辦？這你也不管了。”
馬騰道：“我兒早已突圍，老夫後繼有人，其餘的，你愛殺便殺吧！”
劉茍道：“這麽說你女兒你也不要了？你那些妻妾你也不要了？你若不投降，孤只好把她們送到“教樂坊”去。到時千人騎，萬人壓，壽成兄可別後悔？
馬騰大怒道：“汝！”
劉茍道：“壽成兄，我就想不明白，你若投降於我對你能有什麽壞處？馬超逃脫，不是去武威，便是金城，可你不會認為張猛韓遂這倆貨能擋得住我的十幾萬大軍吧？到時孤照樣能把馬超給抓住。如若他敢投靠羌人那便是漢奸，出賣祖宗。到時我會逼迫羌人把他綁來送我。到那時千刀萬剮都難解百姓之恨。”
馬騰不再說話，他當然知道張猛韓遂成不事，不會是劉茍的對手。
這時許攸道：“馬將軍，公身為伏波將軍後人，怎能如此迂腐？當初馬援棄暗投明投入光武帝麾下才有了伏波將軍威名。公一向重視祖上威名，如今我主與當初新莾時期光武帝何其相似也。我主雄居關中漢中，深得民心，今西涼已是掌中之物，來日一統天下從現光武盛世只是時間問題，公若能投降我主，仍不失州郡之位，將來論功行賞你馬家恢覆昔日榮光豈不妙哉？公若一未求死？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見祖宗先人？”
馬騰內心有些掙紮，眼神迷離，一言不發！
這時賈詡道：“馬將軍，你剛才所言對漢室忠心耿耿，可老夫卻不已為然。當令天子年少，前番朝廷在長安時，未見公有任何上表，今朝廷設在許縣，公亦不曾派人去許都上供。公若真對朝廷忠心耿耿，如今我主可是少帝親認皇叔，當今天子拜為大司馬。公可知大司馬掌天下兵事？公為何不聽大司馬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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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你累了一晚上了，去睡一覺吧！”
典韋道：“俺沒事。俺習慣了，你再休息會吧，我讓人去找姜湯。”
劉茍也不再言語，倒下便閉目養神……。
下午，劉率在眾人陪同下進入下辨。
進入武都太守府上。大廳內眾將都來聽令。
劉茍道：“這仗咱們雖然大勝，但卻美中不足讓馬超給跑了。如今全城百姓嗷嗷待哺，咱們還得把糧食讓出來。原本打算立馬進軍金城，現在也得緩一緩。等糧食運到再說。”
另外馬騰留下這個爛攤子，也要人治理。傳令給田豐吧！讓他回下辨來，昨日通知徐晃去伏擊馬超，也不知怎麽樣了，實在不行，就讓他回來吧！
“咳咳！咳，咳，伯道，有多少俘虜？傷亡情況怎麽說樣？”
郝昭道：“有四五千俘虜，都是些老弱，幾乎都餓得走不動道了。敵軍傷亡很大，沒具體去統計，但起碼不下一萬。我軍傷亡三四千人吧！敵軍大多是讓咱們弓弩射殺的。我軍傷亡主要是馬超騎兵突圍後造成的。”
劉茍道：“老規矩，對受傷將士還是要盡量醫治。對俘虜也一樣，這些老弱過幾天都讓他們脫下軍裝放他們回家。”
“徐榮老將軍，孤還得讓你來接手這個爛攤子。”
徐榮道：“主公您這是何意？”
劉茍笑道：“撤銷你扶風太守之職，改任武都太守。這下辨便是你的治所了。”
“啊！主公，您這可難為老夫了，老夫可是武將不善治理地方。”徐榮答道。
劉茍道：“您老就別推辭了，在滎陽，上黨，扶風您老都幹得挺好，我看這武都您也一樣能幹好。你對我的施政策略也很清楚，也只好難為你了。再說，在坐諸位都是武將出身，這治理地方都不在行，一時我也找不到人選。您老就勉為其難吧！”
“孤給涼州百姓一個承諾，免去涼州百姓三年稅收。三年之後再視情況而定。”
徐榮道：“如此老夫代涼州百姓謝謝主公了。”
劉茍又道：“等田豐到了後，他仍為涼州刺史，徐晃為都尉。您老任武都太守兼偏將軍。以後涼州就交給你們幾人暫管。等滅了韓遂後，讓徐晃駐軍金城。過兩年孤再把您老換下，到時您老就去長安享福。”
徐榮道：“老夫謝主公！”
劉茍道：“諸位下去安排好兄弟們的軍營，累了許久，也去休息吧，你們的功勞都已記下，回長安後再一並論功行賞。我再重申一遍，不許擾民，違者軍法從事。”
“諾”！
“伯道，給百姓發放糧食，要多照顧下窮人，對大戶人家可以少發。總之，打開城門，還老百姓自由，留下的百姓，也不能餓死！”
“諾！主公真仁義也！”
劉茍道：“好了，仁不仁義以後再說，只要百姓不罵娘，我就很知足了。諸位回去休息吧！”
“諾！”
眾人散了後，只留下許攸，賈詡倆人。
劉茍道：“文和，子遠，你們說說怎麽樣處置馬騰？是殺是留？”
許攸道：“殺是肯定不能殺的，就算殺現在也不是時候。若不殺馬騰，馬超還會投鼠忌器，要殺了馬騰馬超還不得死拼？”
“再說，留著馬騰或許還能讓韓遂投降起個帶頭作用。”
劉茍點了點頭，道：“文和你覺得呢？”
賈詡道：“殺不殺，不如讓馬騰自己決定，主公不如見見馬騰看看他怎麽說？”
劉茍道：“這到是，如今馬騰都被俘了，總得見見才行。”
“來人，把馬騰帶來。”
“諾！”
不久馬騰被帶了上來，劉茍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見馬騰，只見他五十多歲年齡，皮膚黝黑，胡子邋遢，面色蒼老。眼睛倒是有神，左臂上綁著繃帶，怎麽看都沒什麽一代梟雄的樣子。
劉茍道：“壽成兄，你我本都是大漢忠臣，如今鬧到這個地步，不知足下可還有何話說？”
馬騰道：“勝者王侯敗者寇，老夫既已敗在閣下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劉茍道：“孤乃漢室宗親，念足下祖上馬伏波有恩於我漢室，故孤實不忍殺害足下。只要壽成兄能投降與孤，孤便以高官厚祿待之如何？”
馬騰道：“老夫對漢室忠心耿耿，從未有過背叛，汝自稱漢室宗親，卻無故發兵攻我，如今卻想勸老夫投降。我看閣下還是別費力氣了，老夫寧死不降。”
劉茍道：“壽成兄，你若不降，你家家眷，一家老小怎麽辦？這你也不管了。”
馬騰道：“我兒早已突圍，老夫後繼有人，其餘的，你愛殺便殺吧！”
劉茍道：“這麽說你女兒你也不要了？你那些妻妾你也不要了？你若不投降，孤只好把她們送到“教樂坊”去。到時千人騎，萬人壓，壽成兄可別後悔？
馬騰大怒道：“汝！”
劉茍道：“壽成兄，我就想不明白，你若投降於我對你能有什麽壞處？馬超逃脫，不是去武威，便是金城，可你不會認為張猛韓遂這倆貨能擋得住我的十幾萬大軍吧？到時孤照樣能把馬超給抓住。如若他敢投靠羌人那便是漢奸，出賣祖宗。到時我會逼迫羌人把他綁來送我。到那時千刀萬剮都難解百姓之恨。”
馬騰不再說話，他當然知道張猛韓遂成不事，不會是劉茍的對手。
這時許攸道：“馬將軍，公身為伏波將軍後人，怎能如此迂腐？當初馬援棄暗投明投入光武帝麾下才有了伏波將軍威名。公一向重視祖上威名，如今我主與當初新莾時期光武帝何其相似也。我主雄居關中漢中，深得民心，今西涼已是掌中之物，來日一統天下從現光武盛世只是時間問題，公若能投降我主，仍不失州郡之位，將來論功行賞你馬家恢覆昔日榮光豈不妙哉？公若一未求死？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見祖宗先人？”
馬騰內心有些掙紮，眼神迷離，一言不發！
這時賈詡道：“馬將軍，你剛才所言對漢室忠心耿耿，可老夫卻不已為然。當令天子年少，前番朝廷在長安時，未見公有任何上表，今朝廷設在許縣，公亦不曾派人去許都上供。公若真對朝廷忠心耿耿，如今我主可是少帝親認皇叔，當今天子拜為大司馬。公可知大司馬掌天下兵事？公為何不聽大司馬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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