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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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面是給你列的一些廠商的名字和地址，還有主要負責人和聯系方式。他們都曾經讚助過賽車運動或者說有這個意向。所以你過幾天過去是沒有錯的。但是在過去之前你一定要先打電話聯系預約。報的話就直接說你是索伯G車隊的。”
楊老太太坐在莫非對面，腿上抱的不再是招財，而是幾張整齊的資料。
莫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卻不想楊老太太微微擡頭看著他，“孩子他爸，不要幹點頭。如果聽明白了請對我說‘好’或者‘是’。廠商不會想看到對他們沒有回應的經紀人的。”
“啊……是。”
莫非看著楊老太太繼續翻看下一張。
“這張是介紹我們索伯G車隊的。包括了我們所有的人員簡歷等。特別是在莫言己加入後我們取得的成績。關於成績這塊就需要看你自己當場的發揮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嗯……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塊多說一點？”
“不是多說。我說過了，經紀人就相當於推銷員。你要抓住最佳的話題和對方廠商最想要的效果……最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請問，淩鳴先生在麽？”
前臺小姐問清了莫非的身份便將他帶進了一間屋子——
莫非原以為今天淩先生只約見了他一人，卻沒有想到打開門後，長長的桌邊還坐著三個人。
微微點頭示意笑了笑，莫非撓了撓腦袋便落座了。這期間還差點絆了一腳，將秘書剛端上來的咖啡撒了幾滴到玻璃桌上，然後手忙腳亂地想要擦去，結果將身邊一人攜帶的資料給弄散了……
“對不起對不起！”
身旁那人看看他，轉過眼去再也沒有說話。直到淩鳴出現。
淩鳴出現的時候懷裏還抱了一個小丫頭。
那個小姑娘不過六七歲的樣子，一雙圓滾滾大眼睛黑白分明，時不時翹起嘴角露出兩顆虎牙。但她很安靜。從淩鳴坐下後就沒有發出一下聲音，只是靜靜地盯著周圍瞧。
“好。今天各位前來都辛苦了。那讓我們快點進入正題吧。”
淩鳴什麽也沒有帶，只是坐在桌前將雙手十指交叉，“說實話，我們公司這次是準備讚助一支車隊參加亞洲賽。但你們都知道，我們公司其實主要讚助的都是方程式一系列的比賽。對於小型賽車，這還是第一次。所以，這次我們就讚助一支車隊……就一支！”
說完，不顧莫非等幾人有些緊張無措的表情，直接一手將身旁的小姑娘撈到懷裏。接著他說了一句——
“這是我們董事長的千金。今天她要哪一支隊伍，我們就讚助哪一支。”
“……”
這完全是和莫非臨時所學的經紀人理論背道而馳啊！
這個小丫頭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他們公司怎麽可以這麽不負責任！他要見董事長！他要見董事長！
“我要見董事長！”
就在莫非還在心底咆哮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對此付諸實踐。
淩鳴似乎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笑了笑問道，“您是FIV車隊的吧？”
“是！淩先生恕我直言，您這樣不覺得有失公允並且不負責任麽？我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抱著十二萬分的信心和準備來這裏的，您卻對我們說要取悅這個恐怕連賽車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您這太失禮了！”
那人激動地站了起來。
淩鳴看了他一眼，對身旁的小丫頭道，“小姐，告訴他，賽車是什麽？”
小姑娘大眼珠轉了轉，“就是比誰開得快！然後讓我盯著他移不開眼！”
“淩先生您看，她只知道車手的素質，連車隊技術人員等潛在因素都沒有考慮進去，這怎麽能夠正確地選擇呢？！”
“如果是對於方程式賽車來說，您說的或許沒有錯。”淩鳴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但對於小型賽車來說，我卻覺得不完全正確！”
他緩緩站起來，然後雙手撐在桌上逼近FIV車隊的人，“為什麽小型賽車能夠引起越來越多非專業人士的興趣？就是因為它的簡單！也就是說相對於方程式賽車的技師來說，小型賽車的技師可以說是完全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這回，您聽明白我的意思了麽？”
那人微微睜大眼，一時竟無言反駁。
就在淩鳴想要坐下的時候，莫非緩緩伸了伸手示意，“不好意思，您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只看車手的素質？”
莫非剛說完就被淩鳴斜斜瞥了一眼，“當然不是。”
“……”
“帥哥！”忽然，旁邊的小丫頭探出大半個身子，指著莫非手上資料頁裏的莫言己的照片叫道。
莫非嘴角一抽，心想現在的孩子真是了不起！自己要不要順勢而上呢？說不定自己以後的兒媳婦就是董事長千金啦！
“……咳咳。”
就在莫非拿起資料準備說的時候，卻發現小姑娘的視線已經被另外一人給搶走了——
“大小姐你看，這是我們隊伍裏的車手的入彎！幹脆迅速！他曾獲得全國小型賽車B級少年組的冠軍！還有，這是我們最新的人力配置。這是我們的隊長從日本千辛萬苦請來的……”
“這個轉彎看上去沒有什麽特別的啊。還有，什麽是人力配置？”
“……”
“……沒有了麽？那我去看帥哥了。”
說著又要向莫非的方向屁顛屁顛地奔過來。
“小朋友，我們這裏也有帥哥啊！”
結果小姑娘只看了一眼就說，“沒有那邊的帥。”這句話簡直沒有讓莫非偷笑得憋死。
“你們的車手叫什麽名字呀？”
小姑娘雖然有些任性但到底是出身大家，但說起話來卻一直微笑待人，舉止溫嫻中透著天真。
“莫言己。”莫非原本以為面對淩鳴、面對真正的考驗他會很緊張，卻不想這些驚慌都被小丫頭給帶走了。莫非指了指資料頁上的莫言己的名字道，“索伯G車隊的車手，莫言己，今年虛歲12，參加的賽事雖然不多，但在全國A級少年賽上除了一次因故退場外其他都是屢戰屢勝。”
想了想，莫非對著她道，“對了，那你叫什麽名字啊？”
小姑娘一楞，似乎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在這樣的場合下註意起自己的姓名。
“柳念故。”
“噢～真是好聽的名字。”
莫非看著小姑娘因為別人的讚賞而微微抿起的嘴角，忽然覺得這個孩子笑起來似乎和莫言己的親生母親有點像呢……
“那這個哥哥怎麽個厲害法？”
“嗯……你說下雨天一般人都會換雨胎對不對？”
柳念故點點頭，這點她還是知道的。
“但是他硬是換了平時晴天才用的輪胎跑完了全程！”
“那贏了麽？”
“第一個沖過終點！”
“哇！”柳念故拍了拍手，“然後呢？”
“後來他自己發明了一種轉彎的方法……”和柳念故說著說著，莫非竟不自然地湊到了她身邊，像是哄著小孩子講故事一樣把莫言己的“豐功偉績”統統整理了一遍。
兩人的這種忘我狀態讓一旁的淩鳴也微微吃驚了一下。
“我想，你們可以準備去找下一個廠商。今天辛苦你們了。”
淩鳴對著其他三人鞠躬道。
等到三人神游似的離開了以後，莫非終於講完了。然後話題的傾斜程度就越發不可收拾——從興趣愛好到學習成績再到有沒有男朋友等等。
“咳咳……索伯G車隊的莫非先生是吧？”
淩鳴適時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莫非一臉意猶未盡地轉過不甘心的臉來，“是。”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整個屋子裏居然只有他們三個人了，其他的人居然就這麽不見了？
“看來大小姐對你們車隊的好感已經容不得我猶豫了。”淩鳴似笑非笑道。
“沒有沒有！還是請淩先生先過目我們車隊的資料，我來替您講……”
“不必了。索伯G車隊，我知道。你以為我在接待你們之前都沒有對你們有所調查麽？而且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在你剛才與小姐的對談中我們也已經明白了。”
“至於最後嘛……”
淩鳴慢慢擡起眼。
“最後最關鍵的一點就是——”
莫非想起楊老太太最後看他的那一眼，“就是一定要取得對方的信任！”
“淩先生！其實莫言己就是我的親生孩子。雖然我不敢打包票說只要你們讚助我們，言己就一定能在全亞洲賽上奪得第一。但是，我相信，他即使不是賽場上最出色的，也是賽場上最奪人眼球的！”
莫非此時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與淩鳴對視。
柳念故拉了拉淩鳴的衣袖，“淩叔叔你不是說亞洲賽上有個很厲害的外國車手麽？你讓他們的車手打敗他不就行了！”
淩鳴不知是笑出聲了還是從鼻腔裏發出的哼聲，“小姐說的主意很有趣。這樣，鑒於此次的讚助決定的確說不上多麽公正，當然，這樣的‘非公正’不是我一開始想要的。只是……”
說著他放輕了聲音，“小孩子的判斷總是最天然原始的。越是這樣，我就對你們越是期待……所以！”
淩鳴深呼吸一口氣，整了整著裝，“在此次我們讚助你們的期間，請務必打敗丹尼爾的連勝紀錄！”
“對！不用驚訝，就是那個日本籍的芬蘭選手！你們做得到麽？”
莫非在微楞之後，站直身子，“嗯！一定！”
“居然‘初戰告捷’，孩子他爸，真是小看了你……喲呵呵。”
當楊老太太拿著合同時，整個車隊的人都樂開了花。
“打敗那個外國人？”
莫言己蹲在一角逗弄著招財，聞言忽然擡頭，“這不是當然的事情麽？”
“明年的1月，全亞洲賽。首戰的地點是日本。”殷禮默默念著，“嘿，莫言己小子第一次出國吧？這次就讓小早川兄弟倆帶路吧！”
於是就見小早川兄弟勾搭著莫言己，“來吧！一舉拿下那個外國人！日本必然是個好戰場！”
嗯……國際的舞臺很快就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親對鹹蛋超人的書包提出疑問……我表示，這是鹹蛋超人造型的書包，不是印個鹹蛋超人的圖案在書包上面，是相當於安個Q版的鹹蛋超人背在身上，然後腦袋裏可以裝東西，短短的手腳在上下肉肉地晃動著……
話說這是我幾年前讀書賣萌的時候才會背的類型啊……莫言己這孩子多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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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太太坐在莫非對面，腿上抱的不再是招財，而是幾張整齊的資料。
莫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卻不想楊老太太微微擡頭看著他，“孩子他爸，不要幹點頭。如果聽明白了請對我說‘好’或者‘是’。廠商不會想看到對他們沒有回應的經紀人的。”
“啊……是。”
莫非看著楊老太太繼續翻看下一張。
“這張是介紹我們索伯G車隊的。包括了我們所有的人員簡歷等。特別是在莫言己加入後我們取得的成績。關於成績這塊就需要看你自己當場的發揮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嗯……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塊多說一點？”
“不是多說。我說過了，經紀人就相當於推銷員。你要抓住最佳的話題和對方廠商最想要的效果……最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請問，淩鳴先生在麽？”
前臺小姐問清了莫非的身份便將他帶進了一間屋子——
莫非原以為今天淩先生只約見了他一人，卻沒有想到打開門後，長長的桌邊還坐著三個人。
微微點頭示意笑了笑，莫非撓了撓腦袋便落座了。這期間還差點絆了一腳，將秘書剛端上來的咖啡撒了幾滴到玻璃桌上，然後手忙腳亂地想要擦去，結果將身邊一人攜帶的資料給弄散了……
“對不起對不起！”
身旁那人看看他，轉過眼去再也沒有說話。直到淩鳴出現。
淩鳴出現的時候懷裏還抱了一個小丫頭。
那個小姑娘不過六七歲的樣子，一雙圓滾滾大眼睛黑白分明，時不時翹起嘴角露出兩顆虎牙。但她很安靜。從淩鳴坐下後就沒有發出一下聲音，只是靜靜地盯著周圍瞧。
“好。今天各位前來都辛苦了。那讓我們快點進入正題吧。”
淩鳴什麽也沒有帶，只是坐在桌前將雙手十指交叉，“說實話，我們公司這次是準備讚助一支車隊參加亞洲賽。但你們都知道，我們公司其實主要讚助的都是方程式一系列的比賽。對於小型賽車，這還是第一次。所以，這次我們就讚助一支車隊……就一支！”
說完，不顧莫非等幾人有些緊張無措的表情，直接一手將身旁的小姑娘撈到懷裏。接著他說了一句——
“這是我們董事長的千金。今天她要哪一支隊伍，我們就讚助哪一支。”
“……”
這完全是和莫非臨時所學的經紀人理論背道而馳啊！
這個小丫頭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他們公司怎麽可以這麽不負責任！他要見董事長！他要見董事長！
“我要見董事長！”
就在莫非還在心底咆哮的時候，身旁的人已經對此付諸實踐。
淩鳴似乎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笑了笑問道，“您是FIV車隊的吧？”
“是！淩先生恕我直言，您這樣不覺得有失公允並且不負責任麽？我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抱著十二萬分的信心和準備來這裏的，您卻對我們說要取悅這個恐怕連賽車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您這太失禮了！”
那人激動地站了起來。
淩鳴看了他一眼，對身旁的小丫頭道，“小姐，告訴他，賽車是什麽？”
小姑娘大眼珠轉了轉，“就是比誰開得快！然後讓我盯著他移不開眼！”
“淩先生您看，她只知道車手的素質，連車隊技術人員等潛在因素都沒有考慮進去，這怎麽能夠正確地選擇呢？！”
“如果是對於方程式賽車來說，您說的或許沒有錯。”淩鳴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但對於小型賽車來說，我卻覺得不完全正確！”
他緩緩站起來，然後雙手撐在桌上逼近FIV車隊的人，“為什麽小型賽車能夠引起越來越多非專業人士的興趣？就是因為它的簡單！也就是說相對於方程式賽車的技師來說，小型賽車的技師可以說是完全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這回，您聽明白我的意思了麽？”
那人微微睜大眼，一時竟無言反駁。
就在淩鳴想要坐下的時候，莫非緩緩伸了伸手示意，“不好意思，您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只看車手的素質？”
莫非剛說完就被淩鳴斜斜瞥了一眼，“當然不是。”
“……”
“帥哥！”忽然，旁邊的小丫頭探出大半個身子，指著莫非手上資料頁裏的莫言己的照片叫道。
莫非嘴角一抽，心想現在的孩子真是了不起！自己要不要順勢而上呢？說不定自己以後的兒媳婦就是董事長千金啦！
“……咳咳。”
就在莫非拿起資料準備說的時候，卻發現小姑娘的視線已經被另外一人給搶走了——
“大小姐你看，這是我們隊伍裏的車手的入彎！幹脆迅速！他曾獲得全國小型賽車B級少年組的冠軍！還有，這是我們最新的人力配置。這是我們的隊長從日本千辛萬苦請來的……”
“這個轉彎看上去沒有什麽特別的啊。還有，什麽是人力配置？”
“……”
“……沒有了麽？那我去看帥哥了。”
說著又要向莫非的方向屁顛屁顛地奔過來。
“小朋友，我們這裏也有帥哥啊！”
結果小姑娘只看了一眼就說，“沒有那邊的帥。”這句話簡直沒有讓莫非偷笑得憋死。
“你們的車手叫什麽名字呀？”
小姑娘雖然有些任性但到底是出身大家，但說起話來卻一直微笑待人，舉止溫嫻中透著天真。
“莫言己。”莫非原本以為面對淩鳴、面對真正的考驗他會很緊張，卻不想這些驚慌都被小丫頭給帶走了。莫非指了指資料頁上的莫言己的名字道，“索伯G車隊的車手，莫言己，今年虛歲12，參加的賽事雖然不多，但在全國A級少年賽上除了一次因故退場外其他都是屢戰屢勝。”
想了想，莫非對著她道，“對了，那你叫什麽名字啊？”
小姑娘一楞，似乎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在這樣的場合下註意起自己的姓名。
“柳念故。”
“噢～真是好聽的名字。”
莫非看著小姑娘因為別人的讚賞而微微抿起的嘴角，忽然覺得這個孩子笑起來似乎和莫言己的親生母親有點像呢……
“那這個哥哥怎麽個厲害法？”
“嗯……你說下雨天一般人都會換雨胎對不對？”
柳念故點點頭，這點她還是知道的。
“但是他硬是換了平時晴天才用的輪胎跑完了全程！”
“那贏了麽？”
“第一個沖過終點！”
“哇！”柳念故拍了拍手，“然後呢？”
“後來他自己發明了一種轉彎的方法……”和柳念故說著說著，莫非竟不自然地湊到了她身邊，像是哄著小孩子講故事一樣把莫言己的“豐功偉績”統統整理了一遍。
兩人的這種忘我狀態讓一旁的淩鳴也微微吃驚了一下。
“我想，你們可以準備去找下一個廠商。今天辛苦你們了。”
淩鳴對著其他三人鞠躬道。
等到三人神游似的離開了以後，莫非終於講完了。然後話題的傾斜程度就越發不可收拾——從興趣愛好到學習成績再到有沒有男朋友等等。
“咳咳……索伯G車隊的莫非先生是吧？”
淩鳴適時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莫非一臉意猶未盡地轉過不甘心的臉來，“是。”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整個屋子裏居然只有他們三個人了，其他的人居然就這麽不見了？
“看來大小姐對你們車隊的好感已經容不得我猶豫了。”淩鳴似笑非笑道。
“沒有沒有！還是請淩先生先過目我們車隊的資料，我來替您講……”
“不必了。索伯G車隊，我知道。你以為我在接待你們之前都沒有對你們有所調查麽？而且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在你剛才與小姐的對談中我們也已經明白了。”
“至於最後嘛……”
淩鳴慢慢擡起眼。
“最後最關鍵的一點就是——”
莫非想起楊老太太最後看他的那一眼，“就是一定要取得對方的信任！”
“淩先生！其實莫言己就是我的親生孩子。雖然我不敢打包票說只要你們讚助我們，言己就一定能在全亞洲賽上奪得第一。但是，我相信，他即使不是賽場上最出色的，也是賽場上最奪人眼球的！”
莫非此時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子與淩鳴對視。
柳念故拉了拉淩鳴的衣袖，“淩叔叔你不是說亞洲賽上有個很厲害的外國車手麽？你讓他們的車手打敗他不就行了！”
淩鳴不知是笑出聲了還是從鼻腔裏發出的哼聲，“小姐說的主意很有趣。這樣，鑒於此次的讚助決定的確說不上多麽公正，當然，這樣的‘非公正’不是我一開始想要的。只是……”
說著他放輕了聲音，“小孩子的判斷總是最天然原始的。越是這樣，我就對你們越是期待……所以！”
淩鳴深呼吸一口氣，整了整著裝，“在此次我們讚助你們的期間，請務必打敗丹尼爾的連勝紀錄！”
“對！不用驚訝，就是那個日本籍的芬蘭選手！你們做得到麽？”
莫非在微楞之後，站直身子，“嗯！一定！”
“居然‘初戰告捷’，孩子他爸，真是小看了你……喲呵呵。”
當楊老太太拿著合同時，整個車隊的人都樂開了花。
“打敗那個外國人？”
莫言己蹲在一角逗弄著招財，聞言忽然擡頭，“這不是當然的事情麽？”
“明年的1月，全亞洲賽。首戰的地點是日本。”殷禮默默念著，“嘿，莫言己小子第一次出國吧？這次就讓小早川兄弟倆帶路吧！”
於是就見小早川兄弟勾搭著莫言己，“來吧！一舉拿下那個外國人！日本必然是個好戰場！”
嗯……國際的舞臺很快就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親對鹹蛋超人的書包提出疑問……我表示，這是鹹蛋超人造型的書包，不是印個鹹蛋超人的圖案在書包上面，是相當於安個Q版的鹹蛋超人背在身上，然後腦袋裏可以裝東西，短短的手腳在上下肉肉地晃動著……
話說這是我幾年前讀書賣萌的時候才會背的類型啊……莫言己這孩子多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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