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啊，原來你還是個處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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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 徐初延急了，不能再想，再想他就沒形象了, “你想到了沒有？”
“你不天天欺負我嗎？”
紀禮說, 徐初延立馬道：“你別胡說，我哪有天天碰到你, 更別說欺負了。”
“你有的。”紀禮突然委屈起來了, 低頭，靠在徐初延的頸窩，徐初延一楞，站著沒動了，他也不走了, 感覺頸窩處被貓兒抓著似的, 還沒松開，她就這麽靠著, 似乎要睡覺。
徐初延慢慢呼吸, 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了，就聽到旁邊店鋪傳來音樂的聲音，還是很激烈的電子音樂, 節奏都跟著他的心跳了。
大概一分鐘之後。
紀禮突然擡頭, “你怎麽不走了？”
徐初延嚇一跳，差點沒給她丟下去, 鎮定下來，“我以為你睡著了。”
“恩，瞇了會。”紀禮打了個哈欠，徐初延閉了閉眼，鬼知道這一分鐘, 他心思飄哪裏去了。
徐初延咳嗽了下，繼續往前面走，紀禮問他：“你是不是累了？”
“沒有。”他累個鬼，精神過頭了。
紀禮沒再說話了，徐初延又覺得沒意思了，“你跟紀飛關系不好嗎？她推你幹嘛？”
“她說……”紀禮猶豫了下，其實腦子清醒了一點，她還是決定說出來，“她說你不好，說你沒讀大學，以前混賬。“
徐初延聽這話怎麽那麽不對味呢？說是別人說的，怎麽感覺是她自己在說呢？徐初延笑道：“那你怎麽說？”
紀禮慢吞吞說：“我說她就讀了五年大專，不也沒有上大學。”
徐初延忍不住笑了，“邏輯沒問題。”
紀禮也笑了，“我就是想給她添堵，看著她不喜歡，你喜歡她嗎？”
怎麽跟小孩子交朋友似的，我也不喜歡他，你也不喜歡他，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徐初延覺得自己說不喜歡紀飛，估計也不會成為紀禮的好朋友，這個小沒良心的。
“她從小住在隔壁，我倒是經常見到……”徐初延正說著，紀禮突然竄了一下，他頓時屏住呼吸，紀禮頭騙過來，盯著他，本來剛才還靠後的，這會恨不得鉆他面前。
紀禮死死盯著他，徐初延頭皮發麻，這小姑娘怎麽……就這麽不知道輕重？男女授受不親的！
又一想是自己，恩，算了。
“你幹嘛？”徐初延看向她，紀禮撅著嘴，雙頰通紅，鼻子也紅紅的，近的能數睫毛了，她似乎很不高興，“你跟她算青梅竹馬吧？”
“我跟她算青梅竹馬？”徐初延被她逗笑了，怎麽聽著不對味啊，“我跟她不算，跟你算。”
“為什麽？我不住你隔壁，你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紀禮盯著他，眼珠子跟黑寶石一樣，裏面都是星河一般的碎芒，還有他的臉，清晰照上去了。
徐初延嘴唇有些發幹，他舔了下唇角，吸了下鼻子，這麽直勾勾盯著，他都不好掩飾下了，“反正……我不喜歡她。”
紀禮眼神帶了點失望，“為什麽？”
“怎麽？你很期待我喜歡她？”
紀禮搖頭，一本正經道：“你的邏輯有問題。”
徐初延悶聲笑了，“那你是期待我喜不喜歡你？”
剛才還盯著他不放的女人，這會立馬縮了回去，乖乖趴在他背上，“我才沒有呢，你為什麽不喜歡她？”
她岔開話題，徐初延也就沒說了，只是想了想，繼續往前面走，“算不是討厭，反正就是不喜歡她，我跟她哥紀宇打架還是因為她呢。”
“為什麽？”她好像有很多問題。
徐初延長呼口氣，猶豫了下，似乎難以啟齒，“她小時候偷家裏錢，我當時跟他哥關系沒那麽差，就去他家玩游戲，回來她說是我拿的，被找上門，他哥也說親眼看到了。”
紀禮楞了下，徐初延等了一會，“你會不會也覺得我……”
“你怎麽不打她？為什麽只打紀宇？你該叫上我，我幫你一起打她！”紀禮突然生氣，擡起爪子，握成拳，砸在他肩膀上，不痛不癢，徐初延心口卻震了下。
紀禮氣呼呼道：“你才不是那種人。”
徐初延猶豫了下，有些不確定，她是說真的，還是喝多了，也許兩個都有，“為什麽我不是？”
“你有好多錢，你有個小熊存錢罐啊。”紀禮認真分析，“為什麽要偷錢？”
徐初延還以為她會說什麽呢，頓時笑了，果然是他想多了，不過，她還想幫自己打架呢，想想那個畫面還真是滑稽。
但是……徐初延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怎麽知道我有個存錢罐？”
紀禮頭趴在他肩膀上，開始裝死，徐初延沒好氣顛了她兩下，“餵，小孩，偷偷進哥哥房間啊？”
紀禮閉上眼，大意了，酒精上頭，怎麽什麽都說！
徐初延笑個不停，紀禮沒好氣道：“你別叫我小孩，我都多大了，再說誰讓你不關門。”
“那你也不用惦記這麽多年啊，哥哥的零花錢多，給你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才不稀罕呢。”紀禮沒好氣哼哼。
徐初延竟然很開心，能被她記住一件很多年前的事情，倒是挺開心的。
“哥哥以前還有什麽事情，讓你印象深刻的？”他開始蹬鼻子上臉了，試圖再那點特殊來，紀禮給他的特殊。
紀禮沈默一瞬，慢慢道：“你被你爺爺脫掉褲子在門口打屁股算嗎？”
徐初延沈默了，落下臉，這小孩一點都不可愛。
紀禮逗笑了，徐初延警告她：“你勸你最好忘了，記憶是會騙人的，你少拿自己幻想的畫面來汙蔑我。”
紀禮嘆了口氣，“好吧好吧。”
“以後別老叫我名字，你沒聽到周圍人叫什麽嗎？”
“叫你狗。”
徐初延：……
徐初延去藥店，給她買了藥，她在門口坐著，他出來的時候，紀禮在喝水，剛才突然鬧著要喝水，這會抱著水瓶喝了兩口又不喝了，徐初延蹲下身子，打開噴霧，往她腳踝上噴。
她嘖了聲，“好冷。”
徐初延看她一眼，“冷就冷唄，一會回家了。”
他被氣到了，紀禮幽怨看著他，徐初延放好藥，問她：“水還喝嗎？”
她沒吭聲，徐初延去拿，紀禮立馬抓著瓶子，“你幹嘛？”
徐初延呼了口氣，“哥哥買的水，哥哥喝兩口怎麽了？”
“我喝過啊。”
“我不嫌棄你。”
“可是我……”紀禮正想說自己嫌棄。
徐初延拎著瓶子，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憋回去。”
紀禮鼓著腮幫子，沒說話了，徐初延笑了下，擰開瓶蓋喝了兩口，紀禮瞥了他一眼，他喝了水，看眼時間，才八點半，突然不是很想回去了。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
“你回家還是回店裏？”紀禮剛才開口問，徐初延就反問她，紀禮想了想，“我想回家睡覺。”
……真是不解風情。
徐初延磨蹭坐下，“你餓嗎？”
“我剛吃完啊。”紀禮一臉無語，“你不是跟我一起吃的嗎？”
“我……”徐初延語塞，紀禮看著他，徐初延想了想，最後放棄，一把拉起她，“行吧，回家回家。”
紀禮突然勾住他的手，認真問他，“你是不是沒吃飽？”
“你還醉著嗎？”徐初延猶豫了，紀禮搖頭，“沒有，你想吃什麽？”
徐初延忍不住彎了唇角，“去你店裏吃吧，然後再送你回去。”
“那我打個電話給商秋，問下她走了沒有。”
徐初延見她掏手機，立馬按住，“算了，還是去酒吧，妍姐那邊有吃的。”
商秋那丫頭太煩了，到時候肯定賴著不走，還不如去妍姐那。
“酒吧啊？”紀禮歪著頭，想著什麽，“怎麽了？正規酒吧。”徐初延以為她不願意去。
紀禮搖頭，“不行，我沒化妝……”
徐初延楞了兩秒，然後氣蒙了，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紀禮，你去過幾次酒吧？”
“不記得啊。”紀禮想了想，徐初延瞪著她，“你去酒吧幹嘛？”
“玩啊。”紀禮白癡一樣看他，“你能去，我不能去啊？”
“我不跟女孩子玩。”徐初延一臉忠貞的樣子，紀禮笑了起來，“那你好倒黴，我都是跟男孩子一起玩的。”
徐初延一口氣沒憋出來，伸手捏住她的臉，紀禮扯著嘴角，一臉無辜看他，徐初延認真道：“哪些人？”
“說了你又不認識。”紀禮含糊不清說，徐初延緩了緩，“以後只準跟我一塊去。”
“憑什麽？”
“沒有憑什麽，你幹嘛去酒吧啊？你知不知道酒吧多是不正經的人。”
“包括你嗎？”
徐初延：……
“我沒搞過女人，紀禮，你別在這氣我了。”徐初延松開手，他不在乎以後的女朋友有沒有過前任，但是他就是憋屈，紀禮他看著長大的，結果他現在三十多歲，盯著人家，還在乎人家私生活。
真是賤的慌。
徐初延這麽一想，又覺得沒什麽了，扭頭看向她，紀禮一臉莫名。
“乖，下次想去，哥哥陪你去，不要再自己一個人去了。”
紀禮卻笑道：“啊，原來你還是個處男啊。”
徐初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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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天天欺負我嗎？”
紀禮說, 徐初延立馬道：“你別胡說，我哪有天天碰到你, 更別說欺負了。”
“你有的。”紀禮突然委屈起來了, 低頭，靠在徐初延的頸窩，徐初延一楞，站著沒動了，他也不走了, 感覺頸窩處被貓兒抓著似的, 還沒松開，她就這麽靠著, 似乎要睡覺。
徐初延慢慢呼吸, 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了，就聽到旁邊店鋪傳來音樂的聲音，還是很激烈的電子音樂, 節奏都跟著他的心跳了。
大概一分鐘之後。
紀禮突然擡頭, “你怎麽不走了？”
徐初延嚇一跳，差點沒給她丟下去, 鎮定下來，“我以為你睡著了。”
“恩，瞇了會。”紀禮打了個哈欠，徐初延閉了閉眼，鬼知道這一分鐘, 他心思飄哪裏去了。
徐初延咳嗽了下，繼續往前面走，紀禮問他：“你是不是累了？”
“沒有。”他累個鬼，精神過頭了。
紀禮沒再說話了，徐初延又覺得沒意思了，“你跟紀飛關系不好嗎？她推你幹嘛？”
“她說……”紀禮猶豫了下，其實腦子清醒了一點，她還是決定說出來，“她說你不好，說你沒讀大學，以前混賬。“
徐初延聽這話怎麽那麽不對味呢？說是別人說的，怎麽感覺是她自己在說呢？徐初延笑道：“那你怎麽說？”
紀禮慢吞吞說：“我說她就讀了五年大專，不也沒有上大學。”
徐初延忍不住笑了，“邏輯沒問題。”
紀禮也笑了，“我就是想給她添堵，看著她不喜歡，你喜歡她嗎？”
怎麽跟小孩子交朋友似的，我也不喜歡他，你也不喜歡他，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徐初延覺得自己說不喜歡紀飛，估計也不會成為紀禮的好朋友，這個小沒良心的。
“她從小住在隔壁，我倒是經常見到……”徐初延正說著，紀禮突然竄了一下，他頓時屏住呼吸，紀禮頭騙過來，盯著他，本來剛才還靠後的，這會恨不得鉆他面前。
紀禮死死盯著他，徐初延頭皮發麻，這小姑娘怎麽……就這麽不知道輕重？男女授受不親的！
又一想是自己，恩，算了。
“你幹嘛？”徐初延看向她，紀禮撅著嘴，雙頰通紅，鼻子也紅紅的，近的能數睫毛了，她似乎很不高興，“你跟她算青梅竹馬吧？”
“我跟她算青梅竹馬？”徐初延被她逗笑了，怎麽聽著不對味啊，“我跟她不算，跟你算。”
“為什麽？我不住你隔壁，你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紀禮盯著他，眼珠子跟黑寶石一樣，裏面都是星河一般的碎芒，還有他的臉，清晰照上去了。
徐初延嘴唇有些發幹，他舔了下唇角，吸了下鼻子，這麽直勾勾盯著，他都不好掩飾下了，“反正……我不喜歡她。”
紀禮眼神帶了點失望，“為什麽？”
“怎麽？你很期待我喜歡她？”
紀禮搖頭，一本正經道：“你的邏輯有問題。”
徐初延悶聲笑了，“那你是期待我喜不喜歡你？”
剛才還盯著他不放的女人，這會立馬縮了回去，乖乖趴在他背上，“我才沒有呢，你為什麽不喜歡她？”
她岔開話題，徐初延也就沒說了，只是想了想，繼續往前面走，“算不是討厭，反正就是不喜歡她，我跟她哥紀宇打架還是因為她呢。”
“為什麽？”她好像有很多問題。
徐初延長呼口氣，猶豫了下，似乎難以啟齒，“她小時候偷家裏錢，我當時跟他哥關系沒那麽差，就去他家玩游戲，回來她說是我拿的，被找上門，他哥也說親眼看到了。”
紀禮楞了下，徐初延等了一會，“你會不會也覺得我……”
“你怎麽不打她？為什麽只打紀宇？你該叫上我，我幫你一起打她！”紀禮突然生氣，擡起爪子，握成拳，砸在他肩膀上，不痛不癢，徐初延心口卻震了下。
紀禮氣呼呼道：“你才不是那種人。”
徐初延猶豫了下，有些不確定，她是說真的，還是喝多了，也許兩個都有，“為什麽我不是？”
“你有好多錢，你有個小熊存錢罐啊。”紀禮認真分析，“為什麽要偷錢？”
徐初延還以為她會說什麽呢，頓時笑了，果然是他想多了，不過，她還想幫自己打架呢，想想那個畫面還真是滑稽。
但是……徐初延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怎麽知道我有個存錢罐？”
紀禮頭趴在他肩膀上，開始裝死，徐初延沒好氣顛了她兩下，“餵，小孩，偷偷進哥哥房間啊？”
紀禮閉上眼，大意了，酒精上頭，怎麽什麽都說！
徐初延笑個不停，紀禮沒好氣道：“你別叫我小孩，我都多大了，再說誰讓你不關門。”
“那你也不用惦記這麽多年啊，哥哥的零花錢多，給你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才不稀罕呢。”紀禮沒好氣哼哼。
徐初延竟然很開心，能被她記住一件很多年前的事情，倒是挺開心的。
“哥哥以前還有什麽事情，讓你印象深刻的？”他開始蹬鼻子上臉了，試圖再那點特殊來，紀禮給他的特殊。
紀禮沈默一瞬，慢慢道：“你被你爺爺脫掉褲子在門口打屁股算嗎？”
徐初延沈默了，落下臉，這小孩一點都不可愛。
紀禮逗笑了，徐初延警告她：“你勸你最好忘了，記憶是會騙人的，你少拿自己幻想的畫面來汙蔑我。”
紀禮嘆了口氣，“好吧好吧。”
“以後別老叫我名字，你沒聽到周圍人叫什麽嗎？”
“叫你狗。”
徐初延：……
徐初延去藥店，給她買了藥，她在門口坐著，他出來的時候，紀禮在喝水，剛才突然鬧著要喝水，這會抱著水瓶喝了兩口又不喝了，徐初延蹲下身子，打開噴霧，往她腳踝上噴。
她嘖了聲，“好冷。”
徐初延看她一眼，“冷就冷唄，一會回家了。”
他被氣到了，紀禮幽怨看著他，徐初延放好藥，問她：“水還喝嗎？”
她沒吭聲，徐初延去拿，紀禮立馬抓著瓶子，“你幹嘛？”
徐初延呼了口氣，“哥哥買的水，哥哥喝兩口怎麽了？”
“我喝過啊。”
“我不嫌棄你。”
“可是我……”紀禮正想說自己嫌棄。
徐初延拎著瓶子，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憋回去。”
紀禮鼓著腮幫子，沒說話了，徐初延笑了下，擰開瓶蓋喝了兩口，紀禮瞥了他一眼，他喝了水，看眼時間，才八點半，突然不是很想回去了。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
“你回家還是回店裏？”紀禮剛才開口問，徐初延就反問她，紀禮想了想，“我想回家睡覺。”
……真是不解風情。
徐初延磨蹭坐下，“你餓嗎？”
“我剛吃完啊。”紀禮一臉無語，“你不是跟我一起吃的嗎？”
“我……”徐初延語塞，紀禮看著他，徐初延想了想，最後放棄，一把拉起她，“行吧，回家回家。”
紀禮突然勾住他的手，認真問他，“你是不是沒吃飽？”
“你還醉著嗎？”徐初延猶豫了，紀禮搖頭，“沒有，你想吃什麽？”
徐初延忍不住彎了唇角，“去你店裏吃吧，然後再送你回去。”
“那我打個電話給商秋，問下她走了沒有。”
徐初延見她掏手機，立馬按住，“算了，還是去酒吧，妍姐那邊有吃的。”
商秋那丫頭太煩了，到時候肯定賴著不走，還不如去妍姐那。
“酒吧啊？”紀禮歪著頭，想著什麽，“怎麽了？正規酒吧。”徐初延以為她不願意去。
紀禮搖頭，“不行，我沒化妝……”
徐初延楞了兩秒，然後氣蒙了，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紀禮，你去過幾次酒吧？”
“不記得啊。”紀禮想了想，徐初延瞪著她，“你去酒吧幹嘛？”
“玩啊。”紀禮白癡一樣看他，“你能去，我不能去啊？”
“我不跟女孩子玩。”徐初延一臉忠貞的樣子，紀禮笑了起來，“那你好倒黴，我都是跟男孩子一起玩的。”
徐初延一口氣沒憋出來，伸手捏住她的臉，紀禮扯著嘴角，一臉無辜看他，徐初延認真道：“哪些人？”
“說了你又不認識。”紀禮含糊不清說，徐初延緩了緩，“以後只準跟我一塊去。”
“憑什麽？”
“沒有憑什麽，你幹嘛去酒吧啊？你知不知道酒吧多是不正經的人。”
“包括你嗎？”
徐初延：……
“我沒搞過女人，紀禮，你別在這氣我了。”徐初延松開手，他不在乎以後的女朋友有沒有過前任，但是他就是憋屈，紀禮他看著長大的，結果他現在三十多歲，盯著人家，還在乎人家私生活。
真是賤的慌。
徐初延這麽一想，又覺得沒什麽了，扭頭看向她，紀禮一臉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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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禮卻笑道：“啊，原來你還是個處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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