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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夜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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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其實相當的郁悶,坑爹啊,竟然被一個小女孩忽悠了,他的尊嚴何在!如果不是走程序看了一下毛利蘭的背景檔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被騙。更讓他覺得顏面盡失的被忽悠的原因,怎麽看都是想拒絕他又沒借口只能用這一條堵他吧?

說實話的他除了自尊之外他的自信心也明顯受到了打擊,以前覺得自己還是頗受歡迎的(作:其實這是事實),現在怎麽覺得之前那些被他‘追到手’的女人,都是迫於恐懼或者其他原因而妥協於他這個惡棍呢?(作:這也是事實……)

很顯然後一點更讓他接受不了,我想哪個男人都不願意自己的魅力僅僅停留在暴力層面。

“我說你,不情願的話可以直說,難道我能逼迫你不成?”

“……”

女孩用紅果果的眼神斥責著他,你已經逼迫了!

身為琴酒他真的很郁悶。早知道穿越第一天就應該去整容,真的。

其實作者實在很想告訴他跟整容沒有多大關系,就算你長得再主角臉,就憑你的兇殘程度也絕對一人間禽|獸;但是現在顯然又有其他事情讓琴酒不得不分出註意力。

“你、你要去哪裏?”

感覺到車子越開越往陌生的地方走,毛利蘭不安起來。

“有人跟蹤。不要回頭。”

蘭本來想回頭,卻因琴酒的話尷尬定住。難不成跟蹤的車連她是否回頭都能看得見?她不敢確定。

“應該只是想知道我們落腳的地方。”

琴酒冷靜的做出判斷。這樣說來,今天接觸的這位‘客人’還真是相當的謹慎。也是,到了他那個位置,擁有那般地位,自然不希望自己有把柄被人攥著。就算知道琴酒其實是什麽人,依然不放心的派人跟著他們看看。

想當然的,琴酒不能將毛利蘭送回去了,他直接驅車帶她去了一個較遠一些的區域,那裏人口密集度不是特別高,如果實在將他惹急了他也不介意宰了後面多事的家夥。

當車子停下,毛利蘭下了車,看到他們的目的地一陣的無語。是誰,才剛剛表示自己無比紳士來著(盡管根本沒有)!就算她從沒有來過,也知道這種裝修的跟皇宮一樣的旅館的真實用途是什麽呀!!

“放心,他很快會知趣的離開。”

琴酒判斷,對方是就算想找到他們的老巢,也不敢太過囂張離譜。能跟到這裏恐怕再等上個一晚上也算極限了,如果繼續不知趣,那位客人也會害怕得罪了他們。

毛利蘭惡狠狠的瞪這個完全不明白她糾結在哪裏的男人,重點不在那裏!!

琴酒才不管她怎麽想,半強迫的將她拉進去。從監視的人角度反而完全相信了——如果兩人賊甜蜜的挽著手進去,那人多半還要懷疑是不是兩個人都是一夥的;現在看來那個女孩多半是他從哪裏釣的馬子,現在覺得不對勁想走已經來不及,被惡棍威逼利誘強行帶去開房。

‘禽|獸呀,太禽|獸了!嘖嘖。’監視者拿著望遠鏡一邊看,一邊無比羨慕的想。

無緣無故又被扣了非人類帽子的琴酒已經帶蘭走進酒店。說實話就連前臺都灰常有想報警的沖動,但是幹他們這行的各種事情見多了,看到這位明顯脾氣不怎麽好的殘暴主,立即低下眼皮將自己的良心全部丟給狗,立即雙手奉上套間鑰匙。

到了房間裏,琴酒送開手,看看自己手腕手背上的一排排牙印,擠壓的不爽一起爆發出來。

“放心吧,現在對你沒興趣,扁豆。”

“……!!”誰是扁豆!你才扁豆你全家扁豆,我一點都不扁!!!

毛利蘭快氣瘋了,直接就動手了。她顯然忘記對方的武力值比她高,很容易將她擺平制服在地上。

話說這個體位……相當的有即視感。

兩人很有默契的趕緊分開。在工作上琴酒還是相當敬業的,就像之前追殺雪莉的時候他再思念雪莉,他還是忍著沒有擁抱她而是送了她一枚子彈。現在他的註意力大部分還是在外面的監視者身上,內心權衡著該宰了那貨還是再等等,所以他不希望陷入奇妙的情況裏。

毛利蘭當然不知道他這悶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她對琴酒的任何行為都相當警惕。剛才還什麽都不怕要跟人拼命似的,現在卻一下子跳開好遠,躲在隨時能逃走的距離。

琴酒掃了她一眼,覺得有點好笑。不過想一想這女孩還是太沒警惕性了,既然都對他那麽防備,怎麽還是很乖順的和他一起進來了?(作:你選擇性失憶嗎!!!)這樣的話嚇嚇她也好,不然這個小騙子不會記得教訓。

“我去洗個澡,一起嗎?”

一起個鬼!!回答他的是迎面一個枕頭。

於是琴酒知趣的去洗澡去了。其實他很討厭宴會那種場合,身上讓人作嘔的香水味跟宴會特有的某種紙醉金迷的味道讓他渾身不舒服,所以他才討厭這類的任務。這也是他無法愛上貝爾摩德的另一個原因,那個魔女是相當適合宴會跟上流場合的女人,而他則是習慣在叢林獨自行走的土狼。他不喜歡惺惺作態的格調跟奢華淫|靡的人群,這類人總會刺激到最容易讓他怒不可遏的那條記憶。

毛利蘭不知道琴酒想到什麽,她只覺得自己面臨相當大的壓力。

怎、怎麽很像是三流言情片裏的場景?這是什麽節奏?先是莫名其妙跑到這種地方,然後又洗澡?

毛利蘭警覺,但是她也不敢自己跑出去,外面還有人盯著他們呢!如果因為她隨便亂跑造成麻煩,琴酒絕對不會原諒她。

她一眼看到房間桌上,裝著讓她立即臉紅的東西的盒子。

竟然是隨取隨用一次性的,這個酒店實在太考驗人下限了!

毛利蘭當機立斷,想找個地方把這相當考驗人下限的東西塞起來藏好。誰知拉開抽屜一看,裏面是更考驗人下限的不明物品跟雜志。

立即合上抽屜,她找到一個衣櫃將東西塞進去。可是塞好之後,她又開始坐立不安。如、如果,萬一……要是那個家夥真的……那麽把東西藏起來的她不是自掘墳墓?是、是不是應該放在能夠找到的地方比較好?

不、不對,如果被看到的話引發聯想,自己不是很危險?

但是萬一他想……又找不到的話,那麽她……?!!

毛利蘭腦袋都快炸了,誰改告訴她這種情況該怎麽辦!

最終在CPU快要短路的情況下,她終於將可疑物品藏在離著床不算太遠但是也絕對一眼看不到的位置,這才松口氣。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幹了些什麽呀!!ORZ!!察覺自己思維暴走的毛利蘭忍不住失意體前屈。

都是這裏的氣氛古怪,害的她太緊張了。

找了個杯子喝口水,蘭終於冷靜下來。

拋開這裏奇怪的氣氛不談,環境還是挺不錯的。因為是高層,能看到不錯的夜景。床也軟綿綿,杯子就像棉花糖一樣很舒服。蘭一下子撲到被子滾來滾去,好柔軟啊!這被子是什麽牌子的?下次自己也買一條回家。

床頭的按鈕是什麽,臺燈嗎?咦?

發現床整個上升起來,毛利蘭覺得很有趣,又試試別的按鈕。有的是能旋轉的,有的能調節燈光,還有的能放音樂,功能非常全。

結果她一興致勃勃,完全忘記自己初衷是什麽了,開始探索這個房間裏各種東西的花樣。

洗澡後出來的琴酒很無語的看著整個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女孩自己窩在卷成一團的被子裏呼呼大睡。

這是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要造反的節奏嗎?

你的矜持呢?拘謹呢?正常女孩應該害怕,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才對稱場景吧!為什麽這丫頭的膽子大得賽老虎?你的防備心到底離家出走跑到哪裏了?

琴酒覺得相當郁悶,似乎今天跟她在一起自己就除了郁悶就是郁悶。這丫頭是克自己的嗎?工藤新一周圍的人怎麽盡是活寶?

於是他不爽別人也別想爽。

毛利蘭再度醒來的時候,是半夜。她人在被子裏,而且被子外面被領帶還是什麽東西系的很結實,簡直將她做成一大個卷桶壽司還裹得很緊。

“怎麽回事?!”

她扭動掙紮,終於讓跟她睡著一張床上,和衣而眠的男人睜開眼。

“很吵,閉嘴。”

“為什麽綁著我?”

“怕你夜襲我。”

“……#%%!!!”

繼續睡。

“……#!¥!!!”

繼續睡。

吵著吵著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毛利蘭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家的床上。簡直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不、不是夢!

身體依然被打包在被子的毛利蘭頭上浮起青筋。

你.給.我.等.著.!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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