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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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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退後了沙發扶手上,退無可退了,可那物件卻還在他體內一分分變粗變大,因為他退一步,男人就向前一步。

見紀青終於沒再動了,紀重山才輕笑一聲,看著半靠在沙發扶手上的紀青道:“原來青喜歡這個位置。”

紀青這時候才聽見父親對他的稱呼,青?親?這樣一想臉色就紅了起來。

紀重山腰上一挺,挺得男孩尖叫一聲,才聽見男人道:“現在知道害羞了,剛剛是誰大言不慚說要勾引我的?”

紀青羞紅了臉,半低了頭道:“嗚嗚,父親最壞。”

紀重山一手撫上紀青胸前水紅色的一點,揉弄拉扯按捏,不一會兒身下的男孩就被他弄得氣喘噓噓了。正在這時男人忽然拿起男孩的一只腳,拉著就往身體另一邊轉去。紀青的身體便跟著轉了過去,趴在沙發扶手上,背對著男人。

身體還著,就這樣旋轉讓男人‘喝’一聲叫出來,剛一轉過來,一手撫弄著紀青前面,身下就狠狠抽了起來,胯下的囊袋便在男孩肉呼呼的屁股上撞地‘啪啪’作響。兩人相貼的毛叢都濕露露地黝黑發光,這樣的位置能讓紀重山清楚地看見紀青的小口,紅豔光亮,水靈靈的可口。他進去時那小嘴就吸進去,他抽出時那小穴就外翻了媚血咬住它。

紀重山呼吸漸重,雙眼赤紅,雙手抓住男孩的胯骨就狠狠沖撞起來,急速而用力:“啊青,寶貝,乖兒子,咬住爸爸不放了!”

紀青被紀重山那句乖兒子和爸爸激得後穴一陣陣收緊,男人卻比剛才更快得抽插起來,忽然拉住男孩往後面一坐,男人腰上一挺,深深射進了那最裏面。

這是男人想了多久的,念了多久的,思了多久的。紀重山射出去時紀青還緊緊咬著他不放,男人所幸也不出來,下體只軟了一點,不一會兒就又硬如熱鐵了,就著這姿勢抱起紀青一步步往大床上走去。走一步那埋在體內的巨大就磨得男孩腳趾都卷曲起來,張著嘴叫道:“父親、父親、我錯了,別、別~~~放了我吧。”

男人可說為了紀青算是禁欲了多年,這會兒又對他愛恨交織,哪兒會這樣就放過他,只恨不得再死在他手裏一次,或者兩人同歸於命也行。

☆、47

高陽這人除了愛上不愛自己的人又沒那度量放下外,其實這人做朋友不錯,樂觀開朗,自然他的人緣也是極好的,一張陽光的臉很受人待見。

五一節後其實離暑假就不遠了,末考的時候紀青很忙,高陽以為他是在忙著看書,然而沒人的時候紀青就會關了作業打開瀏覽器上網,瀏覽器一點進去就整了個**瀏覽,再回頭把門一反鎖,紀青進了同志網站。

這個同志網站很奇怪,有些東西可以算得上是色|情,紀青就奇怪了怎麽就沒被關掉,他在這溜達了好幾個月了這網站也還在,但是難得遇到一這樣的網站而且上面的人流量也多,他也在這裏學了很多東西。

紀青在這裏面看了很多東西,有什麽擒拿直男18招啊,抓住老公的最終武器啊,看到最後紀青總結了,用的最多的就是床上招數。於是他溜達著又點了一個貼子裏去,32種姿勢大圖。那圖還真大,占了半個電腦屏,跳出來的時候還嚇了紀青一跳。

紀青盯著那體位看,看了三張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臉紅鼻熱。最後一思索,他現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如下在手機裏回家再看。

準備退出時紀青又猶豫了一下,他看了這麽多不知道回去後有沒有用,他可只有一個月時間,要是父親最後沒被他征服了還是把他送去了Y國那可怎麽辦?思索再三,紀青覺得一個人戰鬥太弱,這網站上人這麽多,他這招不行,總有人替他想下一招的,於是大著膽子就開了一個貼。

紀青也不怕寫他與紀重山的關系,因為這裏的人好似談論父子的也很多,幾乎占了所有貼的四分之一。貼子一出,就有好幾個人來回貼,其中一個回貼引起了紀青的好奇,那人說,好的招數要配性感的裝備,就像游戲打怪一樣。

紀青之所以會被吸引是因為前面幾個說的辦法他都知道了,這個人打的比方正巧他也熟悉,裝備打怪?紀青立馬回了話。

高陽和紀青同一個城市,回去的時候紀青本來也沒想到跟高陽一起,只是對方都背著包等著自己了,他也不好直接拒絕,於是兩人一起坐車回去。

紀青是壯志滿滿,心情都開朗起來,臉上的笑容淡淡地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高陽坐他旁邊看了他一眼,說:“笑什麽笑?你都笑了一路了,你老看著窗外做什麽?”

紀青正想到自己計劃成功呢,被高陽一打叉就瞪過去一眼,歪著頭繼續看窗外風景。

下車的時候高陽抓住紀青的手,說:“七月下旬市裏有個去桃山軍事訓練的夏令營,不太累,據說還有山洞很涼快,到時我來叫一起去?”

紀青眉頭輕輕一皺,說:“你自己去吧。”桃山他小時候都是那裏長大的,也聽說了現在建了個軍事訓練場地出來。而且那什麽山洞的也就是一小洞洞,有什麽可玩的。

高陽看著紀青離去的背影,站了一會兒也離開了。

紀青歡天喜地回了家,正是中午時候紀重山也正巧在家裏。

“榮伯,想我了沒?”紀青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從學校帶回來的一個包,然後拿出一個禮物盒遞給蔣榮:“我給您帶著禮物,神奇按摩球,您不是經常靠床上看書看得腰疼嗎?您把這個放腰上看書就舒服多了。”

蔣榮拿著禮物笑呵呵地道:“少爺費心了。”

紀青嬌瞪蔣榮一眼,抿嘴一笑,轉身就上樓去了。

蔣榮拿著那按摩球左右擺弄也沒弄明白這是個什麽東西,就拿著回到了房間,弄了半天才知道這個要接線的,然後開了開關放腰後,那感覺還真挺舒服,不由便想到紀青這孩子還真是上心。心裏美的就像自己的孩子長大了,懂事了一樣。

紀青回來後就又接手了每晚送湯給紀重山喝的活兒,只是以前本本份份的站在那裏,等紀重山喝完了他拿了空碗就出去,這次卻是把人盯著,看著紀重山喝下湯,這湯還是他煲的,心裏美滋滋地便表現在了臉上。只是這笑在紀重山看來,就有點陰謀的味道,一臉傻不拉幾的讓男人起一身雞皮。

其實這雖然是清淡的補湯吧,但是這天天喝其實也膩的很,只是紀重山忍著沒說罷了,畢竟看紀青每次在十點鐘給他笑瞇瞇送湯來,男人也不忍心打斷他的好意。

紀重山喝完湯把碗放在一邊後就又看回了電腦屏,他以為紀青馬上就會端著空碗出去了,哪知對方還站在那沒動。

紀重山擡頭看紀青一眼:“這麽晚了還不回房睡覺。”習慣的,不是問話,而是命令。

紀青轉到紀重山身後,笑瞇瞇伸出雙手捏住男人寬厚的肩膀,說:“父親,我給你捏捏,您一天到晚這麽忙一定很累,您都沒睡呢我哪敢去睡呢?”

樓下傭人們都睡了,雖然這會兒書房的門是半掩著的,外面廊上的燈光透了一絲光亮進來。紀重山這會兒本來也是過一會兒就要去休息了,平日裏雖然常年不變的西裝穿著工作,但此時卻也只穿了件襯衫,袖口卷到手肘處,強壯的胳膊上肌肉均勻而結實。

因為天熱的原因男人襯衫最上面的三顆紐扣打開著,紀青的手指偏修長,指甲也是長圓形的很漂亮,手上的皮膚細膩中帶了點冷青色,看起來有些透明。

紀青手上用勁兒一捏下去才發現手裏的肩膀上的肌肉沒反應,硬綁綁的跟石頭一樣,他還楞了一下,第二下的時候就加了力,也只按下去一個小窩窩。

“嗯……父親,這樣有感覺麽?”

紀青正認真捏著肩膀,忽然便聽前面男人冷聲道:“太重了。”

紀青手裏立馬一松,呃~~~明明他捏著都沒感覺的怎麽就重了?於是張口奇怪地道:“我還捏不動呢。”雖然不明白但紀青還是放輕了力道。

其實按摩這種事沒紀青想得那麽簡單,不是手上按著一處使勁兒壓下去就行了,跟他這樣按,沒傷勞也得按出傷來了。按摩很講究手法,四指一起用力,由輕及重打圈,再由重及輕,這樣循環才是對的。

紀青不明白這道理也就放松了力道,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挺是那麽回事,只是紀重山就不好受了,那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摸來摸去癢得很,手指偏偏還帶了點這夏日裏難得的涼意,也是很舒服的,男人便也由得他去了。

紀青站在男人身後,見男人認真工作了,眼睛就透出了絲精光來,捏著肩頭上的手就越發軟和起來,眼神下拉就看向男人敞開的襯衫領口裏,寬厚的胸膛有種隱而不發的力量。

紀青的一只手順著男人的襯衫領子就慢慢滑了下去,冰涼的小手鉆進了男人火熱的胸膛,激動男人猛得一動,卻沒有把他手拿出來,只回頭把紀青盯著。

男孩回望著男人笑,另一只手也鉆了進去。這冰涼的觸感似乎在這炎炎夏日特別能勾引人。

紀重山從身後一把把男孩拉到了身前,把人夾在了他與書桌中間,俯身把人壓下去,惡狠狠又無限誘惑地問:“你在做什麽?”抓住男孩的手不動,眼睛都危險地瞇了起來。

紀青一笑,仰著頭望著紀重山:“父親這又是在做什麽呢?”

男人一個急促地呼吸,俯下|身咬上男孩的唇。

吻到動情處紀青仰著脖子難耐地問:“嗯,您看您是舍不得我走的?”

紀重山擡起頭來看著紀青,認真告訴男孩:“送你去Y國不是這幾月做出的決定,你是我紀重山的兒子,你知道你是必須要出國學習的,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

紀青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男人胸前畫圈圈,他在網上看見說這樣是**的手段,果然他還沒動兩下,手指就被男人緊緊握住了。

紀重山輕笑出聲,雖然在笑聲音裏卻帶著嚴厲:“你從哪學來的?還是是誰教你的?你那個同學?叫高陽的?”

紀青被剛剛的吻弄的滿臉透著紅色,水煙熏得一樣透亮,說:“我網上看的。”

這個答案男人頗為滿意,於是繼續剛才的話題:“去Y國後學業畢業了你就回來。”

紀青嘴一嘟,低著頭看男人胸膛,說:“不要!”

真是不聽話,紀重山放開紀青坐回了轉椅裏,有些生氣地說:“出去。”

這次紀青到是挺聽話,只是拿了空碗準備出去時忽然俯身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心情頗不錯的對男人道:“父親早點休息哦,別累壞了哦~~~”

看著紀青出去,房間關上時男人還盯著那扇門,好似要盯一個洞出來一樣。舌頭在嘴裏碰了碰剛剛男孩出去時親到他的臉頰,男人動了動下頜,淡淡地笑就浮了出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輩子紀青能和他在一起,或許前世真是一個錯,是上天犯的一個錯,於是就把這輩補嘗給了他。

☆、48

男人現在的態度是不拒絕,但也沒明確地表示要接受。紀青趴在電腦桌上唉聲嘆息,有人說愛的深的一方,總是要付出的多的,男孩擡起一張仿佛重任在身的臉,自言自語道:“所以,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於是關了電腦起身,紀青從櫃子最下面把自己從學校帶回來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包東西還是他從網上購物來的,就是那個給他貼子裏留言的人賣給他的。

從房間裏探出一顆頭,紀青一切準備好後這才拍拍身上看不見的灰塵,從裏面走了出來。男人一般中午很少回來,紀青吃過午飯就問蔣榮:“父親晚上什麽時候回來?”

蔣榮想了想,說:“今天晚上有個晚會先生要參加,估計會晚點才會回來。”

紀青擡頭看向蔣榮,心想:唉真是出師不順。

紀青雖然這樣想,但真的到晚上了才知道男人還好要到十點了才回來,他這包東西要偷運到三樓父親的房間裏,所有東西他還要準備一下,估計著時間還不夠用。

紀青把東西拿出來,裏面居然還送了張光盤,難道是使用說明,不對啊,一件衣服而已不會弄個光盤來教吧?拿著光盤看了看,那面上也沒多寫幾個字,紀青看不懂只好把光盤放電腦裏看看。

畫面一出來紀青就知道是什麽東西了,兩個男人相互**,然後就光溜溜的了。紀青看了會兒,裏面被壓的那個男的叫得真是一波三折,回味無窮。這叫聲連紀青都覺得骨頭都癢起來,覺得自己應該把這記住,要學著。也沒繼續看,先按了暫停就把電腦屏關了,接著就去洗澡去了。

那是件黑色的薄沙衣服,輕盈透明,背後還有一對貓耳朵的小帽子。衣服的前面胸前若隱若現,腹部是塊黑色的皮革,緊緊貼在腹部一直到□在大腿根處用繩子輕輕系住,皮革下面有一個小洞,洞口周圍還用紅色的繩子穿了過去,腿間的一根就從那洞裏軟軟的搭了出來,前面的黑紗墜下來,似乎帶了點羞澀的味道。

紀青有些為難的是那根貓尾巴,尾巴的一頭是一個圓圓的小球,這個要塞進他那裏才能讓尾巴像是長在他身上的一樣。

關了房間的燈,紀青摸著黑把一節尾巴拿在手,然後摸索著往下。這顆小球實在太大,紀青對自己又舍不得下手,按了幾次也按不進去,本來就是炎熱的夏天,或許是羞恥之心他還弄了床被子蓋在身上,還好屋裏有中央空調,不然他也得熱死。

樓下的汽車喇叭聲讓紀青一驚,手下一個用力居然就把小球按了進去,嚇得他‘嗚嗚’叫了兩聲,然後就不敢動了。這是父親回來了,他才剛剛弄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只好把自己蒙在被子裏。

紀青這裏還沒弄完,其實他沒有發現那條尾巴還有個開關,只是此時只好趴在床上不動,靜靜地等著。

紀青聽見外面紀重山說話的聲音。

“你們休息吧,今天有些累,我就先睡了。”

接著便是開門的聲音。

“這燈是怎麽了,壞了?算了,明天再弄吧。”

男人的腳步聲走向了浴室,紀青蒙在被子裏聽見浴室方向傳來嘩嘩的水聲,十分鐘後紀重山從浴室出來,腳步聲向床邊走來。

紀重山剛一坐在床邊就忽然又站了起來,轉頭看向平平的床上,厲聲問:“誰?”然後一把拉開了被子。

紀青一身黑色透明裝趴在他床上,腦袋上還搭了個貓耳朵帽子,因為是趴著的,屁股就完全露了出來。雪白的兩瓣□間一條貓尾巴伸了出來。或許是剛剛那一按痛了一下,那張側著看他的臉上還帶了淚花,說不出的誘人。

正在男人震驚的時候,床上的紀青動了,他從床上慢慢地如貓一樣爬了起來,向他爬來,然後爬到男人的大腿上坐了下來。因為是面對面的,紀重山就看見了紀青腿間的東西,黑色的皮革中間小小的東西露出來,旁邊用紅色的繩子系著,像一個待他打開的禮品盒。

紀青伸出雙手繞到男人脖子上,手輕輕的搭著,嘴裏低低叫一聲:“父親,我等了好久,嗯~~~”說著就動著腿去蹭男人的□。

紀重山猛地撲過來的時候,紀青就輕笑了一聲,接著就是如急雨一樣落下來的吻。開始是嘴,接著便是露在隱隱黑紗裏的小紅櫻桃。

“啊~~~”被咬到的時候紀青就拉直了脖子叫出來,剛叫了一聲就想到剛剛從電腦裏聽到的裏面小受的叫聲,於是試著學著那樣拉著聲線叫,纏綿悠長,蕩漾在胸腔間,震得男人恨不得一口吃下他。

紀重山一邊不能自抑地壓著紀青,一邊狠狠發話:“誰教你的?啊,誰教你的!”男人回來時本來有些累了,而這時忽然所有的精神又都回到了他的身體裏,甚至比平日更自持。

紀青有些受不住這瘋狂,縮著身子本能地去擋紀重山,可他這點細胳膊哪是男人的對手。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裏,那條貓尾巴忽然動了起來,紀青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這一叫到把男人叫醒了,緊張地抱著人問:“怎麽了?”

紀青把頭埋在紀重山懷裏,哼哼著道:“父、父親,快把那貓尾巴拿出來,啊~~~我受不了了!”

紀重山把懷裏的人轉了個身,低頭去看那屁股中間的東西,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開關,此時的開關正開在最高處,男人大掌附上去都能感覺到裏面巨大的震動。

把開關關掉,一把扯了那貓尾巴出來,紀重山狠聲道:“以後不許弄這些東西!”

紀青滿頭大汗,手腳都沒了力氣,喘著氣窩在男人懷裏:“嗯嗯~~~那、父親、進來。”

紀重山抓住身下男孩的腰,一個挺身就刺了進去,然後抱著男孩就搖了起來。

紀青頭暈腦脹還沒忘了正事:“嗯嗯啊~~~父親,電、電腦沒關。”

紀重山回頭一看,那電腦主機的燈果然還亮著。一手撈起紀青,後者雙腿立馬夾住了男人的腰,兩人在房間裏步行走到電腦面前,紀重山正要彎腰關了主機,紀青卻像是無意一樣碰到了鍵盤上的一個鍵。

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從立體音響裏傳了出來,紀重山一驚看向紀青時男孩就躲在他懷裏壞笑。

也不知道兩人瘋狂了多久,到了淩晨三點時才漸漸歇了下來。

汗水讓男人的肌肉看起來分外結實而有噴張感,紀青愛不釋手撫摸著,兩人的下面還相連著,男孩作怪的縮了縮□,紀重山就對著身下的人狠狠一頂以示警戒。

紀重山忽然想到一件事,問身下的人道:“還在做那個夢嗎?”

紀青臉色一紅,以為是男人故意調笑他,便羞澀道:“沒有了。”

男人的眸子看起來落在他身上,卻又不知望向了何方,有些嚴肅又有些不解。

“不過。”紀青說:“我夢見你把工作都丟給了我,自己一個人跑去J國泡溫泉去了,哼,去玩也不帶上我。”

紀重山卻是一驚,那明明是前世的事,紀青到底夢到了多少?

“也許做夢的是我。”人死怎麽可能覆生呢?做夢的是他才對吧?

紀青看向他父親,不明白男人為何有此言:“啊?什麽?”

紀重山忽然迷惘地看向紀青,伸手摸向那張熟悉到好像生生世世的臉,輕輕道:“如果這是一個夢,也不錯。”

紀青到是把他父親的話想歪了,以為是男人不相信他會愛上他,於是羞澀地低下頭,對男人道:“嗯、父親,我愛你。嗯……不是夢。”完了就忽然擡頭親了男人一下。

紀重山知道紀青沒聽懂他的話,不過也無所謂,伸手揉了揉男孩屁股上的肉,從他體內退了出來。

“那父親。”紀青忽然紅著臉道:“您就別讓我去Y國了,可隔了老大一片海,嗚嗚~~~”紀青假哭一下繼續道“好不好?我這走了誰讓你這麽舒服?”

“原來你是為了不去Y國才做這些事的?!”紀重山忽然皺起眉頭問道。

那可不是麽,紀青心裏這樣想著卻回答道:“不是。”

紀重山沒有回答,男孩又繼續道:“其實Y國那學校也不見得有我現在念的這學校好,您也知道這其實就是一外面上看起來的問題,是因為家世須要,可實際用處,其實我覺得吧還沒有在父親身邊學得多呢。要不,我暑假以後天天不離父親身邊一步,跟著您學習,那一定比去那什麽洋鬼子的地方強,在那裏學幾年還不如在父親身邊一年學得多。”紀青把他父親吹得天花亂墜,嘴上把人捧上了天,就希望男人看在他獻身又獻心的份上收回承命。

紀重山皺了皺眉,他哪裏會不知道紀青那點心思,於是道:“我再想想。記著你今天說的話。”

紀青眉眼彎彎點頭道:“是是是。”

☆、49

紀青自己許諾了要去公司裏實習紀重山當然不會放過他,男人知道萬事也急不來,前世他讓紀青接手紀氏只用了兩年時間,其實也只是虛有其表,若遇大事沒有他在後面也是不行的。這世紀青從小跟他耳濡目染,男人一方面管教的嚴厲,一方面紀青性子上也是一個愛學習肯吃苦的人,更何況這世他有時間。

紀重山認為再特訓下出效果那也是一時的,要想真的培養一個人才出來,那還是得一步一個腳印來才是真的,所有的東西都要有一個過度期,不然到後來就會不侖不類。前世是沒辦法之下才在最快的時間裏把紀青培養出來,男人想到這裏忽然頓了頓,他最近好似想起前世的事越來越多了,是因為紀青的原因,還是人老了?

紀重山扶了扶額,說起來,他兩世加起來都50多歲了。

紀青被他父親安排在辦公室的外間裏,男人在裏面,他在外面,門外另一邊隔著玻璃墻是秘書小姐的地方。紀青素來知道他父親做事雷厲風行,本以為他這次答應來紀氏一個暑假會累死他,可不想這幾天他都挺閑的,只偶爾跟著父親去開會,有時會幫秘書小姐的忙。

“小公子,幫我查一個資料唄?”秘書小姐從門外探出一張笑臉來,對紀青眉眼帶笑著道。

紀青只好起身出去,跟秘書小姐一起查資料的時候紀青忽然想到,他雖然是來學習的,但他現在做的工作怎麽那麽像他父親的貼身秘書?

“小公子,笑什麽呢?”秘書小姐甜甜問道。

紀青一擡頭:“啊?沒什麽啊?”

對於秘書小姐調戲似地稱呼紀青大量地沒有說什麽,資料找齊後他就又回到了自己電腦桌後面。左右無聊,紀青看了看門外不知拿著資料去了何處的秘書和屋裏一上午沒出來過的男人,悄悄移動鼠標上起網來。

紀青把上次的事跟貼在了後面,抱怨了下那尾巴太不好。後面賣家嘿嘿亂笑成一團,問他有後續沒有?

紀青這裏雖然算是成功了一半,但誰知道下個月他父親會不會六親不認地送他走,心裏這樣想著就回帖道:什麽後續?

那人立馬回道:不是追人麽?上完床他有說什麽沒有?有沒有確定關系?

紀青這時楞住,關系?他們沒確定什麽關系啊。

——沒有啊。怎麽辦?

——上床只能說他吃你這一套,但不代表他就愛你了。追人呢是身與心都要追的,你現在得到他的身了,你還要得到他的心。

——不對吧,是他得到我的身了吧,我總覺得我吃虧了啊。

——這個沒關系,你喜不喜歡你父親,喜歡你就追,別在乎這個,到手了你想翻身也行啊。

後面一群人點頭稱是,就有人出謀劃策了。看電影、逛街、晚上看星星早上看日出什麽的都有。最後有人說最好來點刺激的,有點冒險的就最好了,比如野外求生,兩人相依為命然後在林子裏就**再情難自禁再一瀉千裏就最好了。

紀青坐電腦桌面前開始神游起來,直到紀重山叫他他才猛得反應過來。

“你在做什麽?”男人傾身過來看他電腦屏。

紀青膝蓋把主機按鈕一頂,心跳加快地回答道:“沒有啊,正準備關電腦去吃午飯呢。”

紀重山看了看紀青,直起身來道:“那走吧。”

紀青起身深深籲了口氣,跟著紀重山就走出了辦公室。

後來幾天紀青都為男人差點看見他逛同志論壇而心驚肉跳,一連幾天也再沒上過那論壇,可過了幾天也沒見異常發生,心這才跟著平靜下來,於是就想到了帖子裏那些人提的意見,又忽然想起跟高陽一起回來時下車的時候高陽好像說過本市月底有個桃山的夏令營,而且好似還是軍訓基地。

晚上回家的時候紀青就跟紀重山商量了,他也沒直接說,而是跟男人談起來這幾天在公司裏學到的東西。關於這個男人自是有興趣來聽的,紀青站在他父親面前,紀重山就坐在沙發上擡頭看著他。

紀青仰頭挺胸,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正氣地道:“任何一件事責任最重要,人要有上進心,這些以外最重要的是要有毅力,堅韌不拔!父親,我覺得公司裏的東西我學了一些,但學無止境,要為事就得先樹人。那先人不說了麽,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無才無德是廢品 有德無才是次品 有才無德是危險品 有德有才是正品。父親,我覺得我應該是一正品,所以你看市裏有個去桃山軍事訓練基地的夏令營,為期只有一周,不浪費時間,我們去吧。”

紀重山就要笑出來了,先不說紀青到底是不是正品,那夏令營就是一玩物跟你品德有什麽關系?而且最後怎麽又成了是他們倆人去了?

“父親,您看怎樣?”紀青緊張地看著男人,對方一時沒說話只看著他讓他心裏有點沒底。這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您到是給個話啊。

“那好吧。”紀重山說:“夏令營就別跟著去玩了,那桃山新開發的軍事訓練基地紀氏也有投資,兩個月前的案子你沒看?”

有這回事?紀青張著眼睛看他父親。

紀重山從沙發上起身:“讓你插到人家正規軍裏是不行的,但是讓教練特訓你一下還是可以的。我去打個電話,你明天準備一下後天就可以過去了。正好那裏離山裏那邊的別墅也近,東西收拾著你也住那裏吧,也方便。”

“唉唉唉,可是~~~”紀青急道。

紀重山回過身:“我也過去。”

紀青咧嘴笑開來,晚上躺床上時還興奮著。

桃山上的軍事訓練基地剛成立沒多久,這次才第一批兵士來這裏訓練。七月桃熟,桃山的桃子是出了名的,個頭大又甜,一大片山全是桃樹。

自阿婆離開後紀青就很少來這裏看過,車子越近時忽然就看見了一片寬闊的石子鋪就的公路,然後紀青就在紀重山的車子裏看見了坦克,坦克啊坦克!紀青興奮地按下車窗把頭伸了出去大叫:“父親,您快看,是坦克,快看,有好多坦克!啊啊啊,我可以去開麽?”紀青記得男人是讓這的教練特訓他來著,那他能碰坦克吧?

男人自己開著車,見紀青把頭伸了出去就喊道:“把頭給我縮回來,外面風沙全刮進來了。”

外面一片平川確實刮著不小的風,地上全是沙石就卷起了風沙。紀重山剛說完紀青,後者就捂著眼睛縮回了頭,然後把窗子關上。

“唔唔~~~”紀青捂著眼睛低著頭低低哼起來。

紀重山回頭看他一眼,一邊開著車上山:“怎麽了?沙子吹眼睛裏了吧,讓你把窗子打開。”

紀青低著頭,淚水就從他緊閉的眼睛裏流出來,忍了好一會兒眼睛也是痛就哼哼地哭出聲來:“唔唔~~~它還不出來。”

紀重山把車停下來,俯了身過去:“我看看。”

紀青擡起臉來,滿臉的淚水像寬面條一樣掛下來。

“眼睛睜開,我給你吹。”

紀青把眼睛閉得死緊,此時正被沙子卡得痛哪裏是說能睜開就能睜開的?紀重山雖然皺了眉頭,但還是伸手強硬地扒開了紀青的眼睛,然後對著那沙子吹了口氣。

沙子出了眼睛紀青就感覺有點沒面子了,他被一小小沙子弄得差點哭出來真是丟臉,便安份著坐在副座上再也不多說話了。

車子一路上去又開了近十分鐘,紀青就聽見了整齊而嘹亮地喊聲,一排排穿著綠色軍服的人站在太陽站起扯嗓子。那群人對面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還有幾個木頭柱子。

紀重山把紀青介紹給這裏一名軍官,那人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眼睛還瞪得老圓。

“這是老李,你叫李叔,說起來還和你母親一個姓。”這是男人第一次這樣提起他母親,紀青還楞了一下,然後忙沖那老李點了頭說:“李叔好。”

老李爽朗一笑,對紀青道:“你不能跟他們一起訓練但我會一對一對你訓練,你吃得苦麽?”

紀青苦哈哈一張臉把老李看著,心裏有點卻意,忽然指了旁邊紀重山說:“他能吃我就能吃。”

哪知老李哈哈一笑:“那就好,虎父無犬子嘛。你熟悉熟悉這裏的環境。”

紀青離開後老李就跟紀重山邊走邊聊,老李說:“紀總愛子,是想要我們怎麽訓練?”

紀重山看了看那一群正訓練的士兵,直接道:“跟他們一樣。”說著又看了看周圍環境,道“這裏建得不錯,山下的場地也不錯。”

老李道:“這些設施都花了不少錢,紀總大手筆支持國家軍隊培訓可是現在這些商人裏難得的,我們去前面看看。”

紀重山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當年見著坦克的時候也很興奮,就想鉆進去開。這是條件反射吧。

☆、50

桃山這裏的訓練基地都是些新兵蛋子,剛剛從社會上挑出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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