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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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無題
當真的站在皇太極面前時,看著高高在上穩穩坐著的皇太極,布木布泰突然的有了一種將要大事不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強烈到布木布泰一點都沒有辦法忽視。
“玉兒參見大汗,大汗萬福,”迅速的跪了下來,當察覺到皇太極不耐的眼色後。布木布泰立馬決定今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絕對不能提及多爾袞了。
“什麽事,”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皇太極只是有點疲憊的按了一下太陽穴。
“許久未見玉兒想給大汗請安,另外--剛才姑姑說---”見皇太極終於正眼看了過來，布木布泰連忙道，“姑姑說她錯了，以後一定會好好養病。請大汗大人不記小人過，也請大汗寬心！”
露出了一個自嘲的表情，皇太極懶懶道：“好了，現在安也請過了，話也傳過了，出去吧！”
聞言布木布泰心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慌亂，看著坐在寶椅上的似乎疲憊萬分的皇太極。
布木布泰突然站了起來輕輕的繞道走了上去，然後在皇太極睜眼時，故作鎮定的將手按在了皇太極的太陽穴上。
以往皇太極來她宮中時，她因為不想與他太過親密。但又不想讓他察覺，所以討論漢家詩書和幫皇太極按摩紓壓便成為了主要的內容。所以剛才的動作她也做過無數次了。
見皇太極雖然繃緊了一下身子，但是很快便又放松下來。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布木布泰微微的俯下了身子，然後一點一點輕柔但卻不失力道的按壓著。
說實話布木布泰的手上功夫確實不錯，被她安安靜靜的按摩著，皇太極不覺有點昏昏欲睡來。
輕輕的掀開眼簾，皇太極側眼看著在燭光下美艷動人的女子。
此刻的布木布泰微微垂著排扇般的羽睫，煙水秋瞳在燭光下顯得意外的動人。
張嘴剛想讚賞兩句，突然看到從布木布泰頭側斜斜垂落下來的粉色流蘇來。皇太極立馬僵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的輕輕拉下布木布泰的手輕聲道：“沒有什麽事情就回去吧，時辰不早了。”
面上顯出一點尷尬和委屈來，不知道是哪裏出錯了。但是剛才皇太極眼中的那點讚賞應該不是錯覺，輕輕的反握著皇太極的手。布木布泰緩緩的從皇太極的後面繞到他身側，然後緩緩的跪坐在皇太極的身側。在皇太極神色不明的眼光下，布木布泰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了皇太極的腿上。
沒有拒絕也沒有發怒，皇太極只是奇怪的笑了一下，然後定定的滿臉覆雜的看向了布木布泰。
淡淡的笑了一下，布木布泰緩緩的握緊皇太極的手，微不可聞道：“大汗有多久沒有好好看過玉兒了，被大汗無視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輕輕的擡頭見皇太極只是看著前方仿佛聞所未聞，低頭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微笑。布木布泰繼續道：“玉兒是真的罪不可恕吧！大汗不理我了，哥哥也不理我了，我是不是真的算是罪大惡極？”
輕輕的再次閉上眼睛，任由右手被布木布泰握住，皇太極輕聲道：“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斜靠在皇太極腿上的布木布泰見皇太極終於接話了，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但卻依舊可憐楚楚道：“大汗幾個月都不曾來我的玉溪殿，仿佛這宮裏根本就沒有一個大玉兒。額吉阿布哥哥也是幾個月都不來消息，任由我胡亂猜測著。他們是不是都忘了我這個人，忘了他們有個女兒有個妹妹叫布木布泰在---在苦苦的牽掛著他們呢！”
腿上傳來濕意，緩緩掙開眼睛看著自己腿上的女子，皇太極眼色覆雜道：“真的擔心想念他們嗎？”
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布木布泰默默的流淚梨花帶雨輕聲道：“大汗不喜歡玉兒了，玉兒只能怪自己無能不能討的大汗的歡心。但是他們呢？他們生我，養我。他們怎能不管我，要是他們都不管我，那我---”
微微的俯身，用另外一只手摸著布木布泰淚跡斑斑的臉頰。皇太極頓了一下，這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他們不是不要你，只是自顧不暇而已。大玉兒你要體諒？”
見布木布泰聞聲一下子停止了啜泣猛然擡起了頭，皇太極輕聲繼續道：“他們都是迫不得已，所以----”
“他們怎麽了？”打斷皇太極的話，布木布泰放松了手上的動作一下子跪的直直的。
“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皇太極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閉上眼睛慢慢悠悠道：“回去吧，該是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
“大汗---”猛然上前直接抱住了皇太極的腿，布木布泰驚慌道：“大汗，求你了。告訴我，他們到底怎麽了。大汗--”
本來只是想借著父母的近況來推測出多爾袞的下落，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真的出事了，布木布泰連忙苦苦哀求道。
再次將右手按在自己的額頭，皇太極死死的看了狼狽萬分的布木布泰一眼。立馬輕聲不耐道：“應該是不好的事情，科爾沁整個都戒嚴了。沒有傳來什麽噩耗，也許只是我杞人憂天了，你就不要多想了！”
這個時候怎能不多想，怪不得他們都不聯系自己了，怪不得連多爾袞都音信全無了。
猛然跪著退後兩步，布木布泰咬著牙將頭重重的嗑在石板上：“大汗，求你了。讓玉兒回一次家吧？”
“你們也就幾個月未見而已，何況盛京和科爾沁這麽遠，怎能無緣無故說去就去！”
面色猛然間慘白，眼中閃過很多的思緒。布木布泰立馬再次重重的嗑了下去：“大汗求你了，他們也是你的----求你了大汗。”
語氣中多了一份冰冷，皇太極直接坐直了身子大聲不耐道：“不是還沒有任何消息嗎？你急什麽！如果真的出事了，我自然會安排禮部準備東西讓你帶出去---”
手腳一下子無法抑制的發起抖來，布木布泰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大汗，我求你了。我--我真的等不得了，真的沒法再等了。”
無法抑制的恨意已經一下子隨著血液的流動集中到了跳動不已的心口，可憐巴巴楚楚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皇太極。布木布泰突然的想起了那個隨隨便便就跑回科爾沁的女子，憑什麽她可以說回去就回去。憑什麽她私自跑回家，他皇太極不光沒有怪罪還親自會接她回來。憑什麽，她都這樣了皇太極都還不松口，憑什麽？
“罷了，明日準備些東西再走吧，若是無事就早回吧。”
突然的皇太極的話傳到了耳邊，止住了哭。剛才還恨著的叫屈著的布木布泰掛著淚，不敢置信的擡頭看向了皇太極。
依舊是面無表情，依舊帶出一絲不耐和疲倦。但是突然的一種名叫感激的東西一下子悄悄的浸入到了布木布泰的心扉。
死死的捏著雙手，布木布泰輕輕的垂下了頭：“大汗---大汗--謝謝，謝謝。”
回應她的只是皇太極閉著眼，一個輕輕的甩手的動作。
緩緩的再次磕了一個頭，布木布泰定定的一邊退著一邊看著疲憊萬分的皇太極。
似乎從來都沒有見他這般頹廢過，似乎他從來都是冰冰冷冷野心勃勃的，似乎頭一次才發現原來他也是可以心軟的。
心中悶悶的一下子閃過一道不知名的思緒，布木布泰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高高在上閉著眼睛的皇太極，便捂著胸口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
“大汗---”躲著做了許久隱形人的小全子再次縮手縮腳湊了上來。
皇太極輕聲道：“準備熱水吧，我想現在就安置了。”
剛剛才在內殿盡職盡責的把一大摞奏折放在皇太極床頭的小全子，聞言眼睛一閃。連忙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大汗今天也累了。應該早點休息，奴才這就去安排。”
見大汗不說話，小全子連忙輕手輕腳的去外面安排。
大汗在眾人自然不敢怠慢，小全子一聲令下。不多時已經有幾個小太監立馬去安排了。
悄悄的再次走了進來，見皇太極好像似乎已經是睡著了。小全子連忙從一邊宮女手中接過小毯子湊了上去。
把毯子在蓋在皇太極身上，小全子立馬甩手趕走其他人。輕輕的嘆口氣，靠在旁邊的大紅柱子上。小全子剛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前方已經睡著的皇太極突然輕聲道：“玉兒她沒事吧？”
眼中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小全子連忙小心又小聲道：“大汗放心，有吳太醫和鰲拜將軍找的民間神醫在。福晉肯定會無事的，而且福晉現在已經好多了。”
這話一出，小全子立馬感覺大事不妙。連忙小心翼翼的伸長脖子，見大汗意外的無動於衷，小全子連忙閉上嘴不敢多說了。
半響就在小全子再次昏昏欲睡時，皇太極輕聲道：“明天不要忘了傳旨，讓哲哲好好養病把所以的宮務都交到小玉兒那裏。然後給小玉兒再安排幾個得力能幫忙的人，這次要好好的挑，不能再挑錯了。”
“嗻”心中有愧，小全子把頭垂的低低的。
“還有，明天讓內務府多備點好東西給大玉兒，讓安德海護送著大玉兒去科爾沁。"
"嗻”盡管感覺這事情完全不像是大汗能做出來的，但是剛才多嘴了。所以現在盡管心頭已經癢癢的不行了，但是小全子還是死死的管住了自己的嘴。
“對了，特別的叮囑一下德長安。路上要是發生什麽事情或者大玉兒要是有什麽出格命令什麽的，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管，他只要小心跟著即可。”
這下子小全子算是徹底的睡不著了，立馬站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向小毯子之下的大汗來。
但是似乎好運到此為止了，意外的直到大汗沐完浴又上了龍床。他都再也沒有聽到大汗說一句話，一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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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的站在皇太極面前時,看著高高在上穩穩坐著的皇太極,布木布泰突然的有了一種將要大事不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強烈到布木布泰一點都沒有辦法忽視。
“玉兒參見大汗,大汗萬福,”迅速的跪了下來,當察覺到皇太極不耐的眼色後。布木布泰立馬決定今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絕對不能提及多爾袞了。
“什麽事,”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皇太極只是有點疲憊的按了一下太陽穴。
“許久未見玉兒想給大汗請安,另外--剛才姑姑說---”見皇太極終於正眼看了過來，布木布泰連忙道，“姑姑說她錯了，以後一定會好好養病。請大汗大人不記小人過，也請大汗寬心！”
露出了一個自嘲的表情，皇太極懶懶道：“好了，現在安也請過了，話也傳過了，出去吧！”
聞言布木布泰心中閃過一絲不甘和慌亂，看著坐在寶椅上的似乎疲憊萬分的皇太極。
布木布泰突然站了起來輕輕的繞道走了上去，然後在皇太極睜眼時，故作鎮定的將手按在了皇太極的太陽穴上。
以往皇太極來她宮中時，她因為不想與他太過親密。但又不想讓他察覺，所以討論漢家詩書和幫皇太極按摩紓壓便成為了主要的內容。所以剛才的動作她也做過無數次了。
見皇太極雖然繃緊了一下身子，但是很快便又放松下來。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布木布泰微微的俯下了身子，然後一點一點輕柔但卻不失力道的按壓著。
說實話布木布泰的手上功夫確實不錯，被她安安靜靜的按摩著，皇太極不覺有點昏昏欲睡來。
輕輕的掀開眼簾，皇太極側眼看著在燭光下美艷動人的女子。
此刻的布木布泰微微垂著排扇般的羽睫，煙水秋瞳在燭光下顯得意外的動人。
張嘴剛想讚賞兩句，突然看到從布木布泰頭側斜斜垂落下來的粉色流蘇來。皇太極立馬僵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的輕輕拉下布木布泰的手輕聲道：“沒有什麽事情就回去吧，時辰不早了。”
面上顯出一點尷尬和委屈來，不知道是哪裏出錯了。但是剛才皇太極眼中的那點讚賞應該不是錯覺，輕輕的反握著皇太極的手。布木布泰緩緩的從皇太極的後面繞到他身側，然後緩緩的跪坐在皇太極的身側。在皇太極神色不明的眼光下，布木布泰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了皇太極的腿上。
沒有拒絕也沒有發怒，皇太極只是奇怪的笑了一下，然後定定的滿臉覆雜的看向了布木布泰。
淡淡的笑了一下，布木布泰緩緩的握緊皇太極的手，微不可聞道：“大汗有多久沒有好好看過玉兒了，被大汗無視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輕輕的擡頭見皇太極只是看著前方仿佛聞所未聞，低頭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微笑。布木布泰繼續道：“玉兒是真的罪不可恕吧！大汗不理我了，哥哥也不理我了，我是不是真的算是罪大惡極？”
輕輕的再次閉上眼睛，任由右手被布木布泰握住，皇太極輕聲道：“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斜靠在皇太極腿上的布木布泰見皇太極終於接話了，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但卻依舊可憐楚楚道：“大汗幾個月都不曾來我的玉溪殿，仿佛這宮裏根本就沒有一個大玉兒。額吉阿布哥哥也是幾個月都不來消息，任由我胡亂猜測著。他們是不是都忘了我這個人，忘了他們有個女兒有個妹妹叫布木布泰在---在苦苦的牽掛著他們呢！”
腿上傳來濕意，緩緩掙開眼睛看著自己腿上的女子，皇太極眼色覆雜道：“真的擔心想念他們嗎？”
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布木布泰默默的流淚梨花帶雨輕聲道：“大汗不喜歡玉兒了，玉兒只能怪自己無能不能討的大汗的歡心。但是他們呢？他們生我，養我。他們怎能不管我，要是他們都不管我，那我---”
微微的俯身，用另外一只手摸著布木布泰淚跡斑斑的臉頰。皇太極頓了一下，這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他們不是不要你，只是自顧不暇而已。大玉兒你要體諒？”
見布木布泰聞聲一下子停止了啜泣猛然擡起了頭，皇太極輕聲繼續道：“他們都是迫不得已，所以----”
“他們怎麽了？”打斷皇太極的話，布木布泰放松了手上的動作一下子跪的直直的。
“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皇太極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閉上眼睛慢慢悠悠道：“回去吧，該是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
“大汗---”猛然上前直接抱住了皇太極的腿，布木布泰驚慌道：“大汗，求你了。告訴我，他們到底怎麽了。大汗--”
本來只是想借著父母的近況來推測出多爾袞的下落，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真的出事了，布木布泰連忙苦苦哀求道。
再次將右手按在自己的額頭，皇太極死死的看了狼狽萬分的布木布泰一眼。立馬輕聲不耐道：“應該是不好的事情，科爾沁整個都戒嚴了。沒有傳來什麽噩耗，也許只是我杞人憂天了，你就不要多想了！”
這個時候怎能不多想，怪不得他們都不聯系自己了，怪不得連多爾袞都音信全無了。
猛然跪著退後兩步，布木布泰咬著牙將頭重重的嗑在石板上：“大汗，求你了。讓玉兒回一次家吧？”
“你們也就幾個月未見而已，何況盛京和科爾沁這麽遠，怎能無緣無故說去就去！”
面色猛然間慘白，眼中閃過很多的思緒。布木布泰立馬再次重重的嗑了下去：“大汗求你了，他們也是你的----求你了大汗。”
語氣中多了一份冰冷，皇太極直接坐直了身子大聲不耐道：“不是還沒有任何消息嗎？你急什麽！如果真的出事了，我自然會安排禮部準備東西讓你帶出去---”
手腳一下子無法抑制的發起抖來，布木布泰突然嚎啕大哭起來：“大汗，我求你了。我--我真的等不得了，真的沒法再等了。”
無法抑制的恨意已經一下子隨著血液的流動集中到了跳動不已的心口，可憐巴巴楚楚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皇太極。布木布泰突然的想起了那個隨隨便便就跑回科爾沁的女子，憑什麽她可以說回去就回去。憑什麽她私自跑回家，他皇太極不光沒有怪罪還親自會接她回來。憑什麽，她都這樣了皇太極都還不松口，憑什麽？
“罷了，明日準備些東西再走吧，若是無事就早回吧。”
突然的皇太極的話傳到了耳邊，止住了哭。剛才還恨著的叫屈著的布木布泰掛著淚，不敢置信的擡頭看向了皇太極。
依舊是面無表情，依舊帶出一絲不耐和疲倦。但是突然的一種名叫感激的東西一下子悄悄的浸入到了布木布泰的心扉。
死死的捏著雙手，布木布泰輕輕的垂下了頭：“大汗---大汗--謝謝，謝謝。”
回應她的只是皇太極閉著眼，一個輕輕的甩手的動作。
緩緩的再次磕了一個頭，布木布泰定定的一邊退著一邊看著疲憊萬分的皇太極。
似乎從來都沒有見他這般頹廢過，似乎他從來都是冰冰冷冷野心勃勃的，似乎頭一次才發現原來他也是可以心軟的。
心中悶悶的一下子閃過一道不知名的思緒，布木布泰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高高在上閉著眼睛的皇太極，便捂著胸口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
“大汗---”躲著做了許久隱形人的小全子再次縮手縮腳湊了上來。
皇太極輕聲道：“準備熱水吧，我想現在就安置了。”
剛剛才在內殿盡職盡責的把一大摞奏折放在皇太極床頭的小全子，聞言眼睛一閃。連忙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大汗今天也累了。應該早點休息，奴才這就去安排。”
見大汗不說話，小全子連忙輕手輕腳的去外面安排。
大汗在眾人自然不敢怠慢，小全子一聲令下。不多時已經有幾個小太監立馬去安排了。
悄悄的再次走了進來，見皇太極好像似乎已經是睡著了。小全子連忙從一邊宮女手中接過小毯子湊了上去。
把毯子在蓋在皇太極身上，小全子立馬甩手趕走其他人。輕輕的嘆口氣，靠在旁邊的大紅柱子上。小全子剛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前方已經睡著的皇太極突然輕聲道：“玉兒她沒事吧？”
眼中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小全子連忙小心又小聲道：“大汗放心，有吳太醫和鰲拜將軍找的民間神醫在。福晉肯定會無事的，而且福晉現在已經好多了。”
這話一出，小全子立馬感覺大事不妙。連忙小心翼翼的伸長脖子，見大汗意外的無動於衷，小全子連忙閉上嘴不敢多說了。
半響就在小全子再次昏昏欲睡時，皇太極輕聲道：“明天不要忘了傳旨，讓哲哲好好養病把所以的宮務都交到小玉兒那裏。然後給小玉兒再安排幾個得力能幫忙的人，這次要好好的挑，不能再挑錯了。”
“嗻”心中有愧，小全子把頭垂的低低的。
“還有，明天讓內務府多備點好東西給大玉兒，讓安德海護送著大玉兒去科爾沁。"
"嗻”盡管感覺這事情完全不像是大汗能做出來的，但是剛才多嘴了。所以現在盡管心頭已經癢癢的不行了，但是小全子還是死死的管住了自己的嘴。
“對了，特別的叮囑一下德長安。路上要是發生什麽事情或者大玉兒要是有什麽出格命令什麽的，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管，他只要小心跟著即可。”
這下子小全子算是徹底的睡不著了，立馬站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向小毯子之下的大汗來。
但是似乎好運到此為止了，意外的直到大汗沐完浴又上了龍床。他都再也沒有聽到大汗說一句話，一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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