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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欺負我?想的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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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欺負我?想的美 (1)

更新時間:2014-2-3 8:53:02 本章字數:11333

徐敏卸跟著太子鶴都回到了皇宮裏,寧玲歌也放心了,這樣最起碼徐敏卸是安全的了。

寧玲歌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本以為可以帶著旦兒和周鏡能高高興興地上靈山去了,沒想到半路又殺出科瀾和小黑妮這倆個程咬金來。

寧玲歌原本對科瀾和小黑妮視如仇人,可是現在科瀾盡然拿出龍太子的龍膽來以示自己的決心,這到讓寧玲歌有點意外。

科瀾眼色迷離,看上去身體虛弱至極,小黑妮抱著科瀾哭,寧玲歌蹲下身,勸說科瀾服下那顆龍膽,科瀾死活不肯。

寧玲歌生氣了,說:“你是要讓周鏡恨我一輩子嗎?這一輩子就這麽短,他遲早還是要回到龍宮那裏,和你在一起的,到時候,他早就我忘了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他是誰,而你呢?就這短短的一世,你也要來打擾我,我說你幾句,你就跟我耍狠是吧?那麽好吧,你不服下,就去死吧。”

科瀾對寧玲歌的話只是一味的搖搖頭,想說自己不是那樣想的。

聽著寧玲歌的話,小黑妮哭著說:“我們也沒有說要和你來搶周鏡,我們哪一次的出現不是在你們為難之時,你就那麽不能容我們的相助之情嗎?”

小黑妮也不能理解寧玲歌,明明是她們來幫忙了,到是成了攪局的了。

“我沒有要你們來幫我不是嗎?是你們自己要來的。”寧玲歌回贈了小黑妮。

“是!是我們自作多情了,是我們多管閑事了!”小黑妮狠狠地說:“要不是我們的幫忙,你?就憑你?周鏡早就被妖怪把真氣取走了!”

“那是我們的事兒!管你什麽事?你們就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那類妖!”寧玲歌把那‘妖’字說的很重音。

科瀾被她們氣得大咳嗽幾聲,吐出血來。這才把寧玲歌和小黑妮的吵鬧打住了。

周鏡走過來,狠狠地看著她們倆,失望的說:“你們還吵?”

寧玲歌和小黑妮擡起眼睛,看看周鏡,周靜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意識到科瀾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化解這場矛盾,而且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可是,好鬥的寧玲歌和小黑妮似乎還是不能理解。

科瀾對著周鏡伸出手來,示意想和周鏡說句話。周鏡蹲下來,拉著科瀾的手。寧玲歌死死的盯著他們相握在一起的手。眼裏有東西不停的閃。

小黑妮拉著寧玲歌站起來,走到一邊。想給科瀾和周靜一個說話的空間。寧玲歌這回沒有反抗小黑妮,也沒有和小黑妮吵嘴。她走到一邊,把旦兒緊緊地抱在懷裏,想靠旦兒身體的溫熱來取暖,來給自己一點兒安慰。

科瀾拉著周鏡的手,嘴角留下一點兒血。周鏡上去為她擦掉,科瀾笑笑,笑得那麽開心。

周鏡這是第一次和科瀾這麽進的距離說話,要不是科瀾不行了,他是不會這樣做的,寧玲歌也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

“周鏡,對不起,我本不想打擾你的生活…。咳,咳……”

“不要說話。”周鏡制止了科瀾的話。回頭對寧玲歌說:“玲歌,你過來。”

寧玲歌走過來。周鏡伸出手問寧玲歌要那顆龍膽。寧玲歌把龍膽放在周鏡的手裏。

周鏡要科瀾服下。科瀾不肯付,說那是屬於他和寧玲歌的東西,她要還給寧玲歌和他。

周鏡深呼吸一口,對科瀾說:“你若不服下,就是記恨我和玲歌了。玲歌是為了我,你也是為了我,你們之間,一個是我的愛人,一個是,是我的朋友,你如果今天死了,我怎麽能原諒我自己?玲歌沒有錯,你更沒有錯,如果要一個人去死才能解決問題,那麽要死的人是我。”

“科瀾,周鏡都說了,你就吃了吧。”小黑妮說。

寧玲歌看著科瀾不說話,但是她的心裏已經開始服軟了。她豈能不知道科瀾的善良。

“科瀾,你要是能原諒我,你就服下。”周鏡說。

“可是你沒有錯。”小黑妮說。

“不,錯都在我,如果你們三個不能和平,我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

“科瀾。”寧玲歌瞪著科瀾,慢慢地說:“你服下,我們以後也許能成為朋友,如果你死了,我就會恨你一輩子!”

“科瀾。”周鏡扶起科瀾,要把那顆龍膽給科瀾服下。

科瀾緊閉雙唇,搖搖頭拒絕了。半響她開口說:“你們都把我忘了吧,就讓這場不愉快就此結束吧。”科瀾說完看著黑妮,對黑妮說:“黑妮,狗剩你千萬不能殺了他,他是善良的,只要不落在狐媚兒和蒙淖歌的手裏,他對周鏡來說是沒有危險的,我已經殺了崔翠蘭的第一個男人,我不能在殺了她的第二個男人。”

話說到這裏,寧玲歌和周鏡才知道是科瀾救走了狗剩,她是善良的,狗剩也是善良的。

“科瀾,我求你,快把龍膽服下。”小黑妮哭著說。

“以後,”科瀾搖搖頭,對黑妮說:“以後,你只要把狗剩看好了,不許再到人間來了。狗剩已經修了二十個輪回的德,下一世,是他得道的時候,我們把他關起來,也算是在幫他,以免他犯了錯,白白浪費了二十年的修德。”

“科瀾。”周鏡也求科瀾服下。

科瀾依舊搖搖頭,對周鏡說:“周鏡,你的磨難才剛剛開始,以後,保重吧。”

“科瀾,你想讓我們背負著對你的負罪感嗎?”寧玲歌想用激將法來勸科瀾服下那顆龍膽,“你好好活著,下一世,周鏡就是你的了。”

科瀾搖搖頭,說:“玲歌,我做不到了,我做不到現在不能不去想周鏡,所以,我徹徹底底的撤退了,以後,對黑妮好一點兒吧,我求你了,黑妮,”科瀾又對黑妮說:“你以後若真有不得已要到人間來的機會,千萬不能和寧玲歌再吵了,我求你們倆了。”

“科瀾,我發誓,我都不會再和她吵了,你快服下龍膽吧。”黑妮已經哭成淚人了。

科瀾搖搖頭,對周鏡說:“周鏡,要保重!”科瀾說完就不見了。

小黑妮哭泣著一路回到水族,從此她再也沒有了那天真無邪的笑容。為此,龍王也對黑妮做出了懲罰,罰她關水牢三個月。

小黑妮不怕被關,但是她擔心著狗剩,狗剩是科瀾交代下來的重要人物,自己怎麽也不能‘輕視’啊。

千年海鬼和霸道蟹來看望自己,小黑妮幾度想說出來,要千年老龜和霸道蟹幫忙看一下狗剩,但是,千年老龜和霸道蟹對龍王的忠誠使得小黑妮不敢輕舉妄動,最後,幾番掙紮之後,小黑妮還是沒有把狗剩的事告訴千年老龜和霸道蟹,她就那樣在水牢裏安安靜靜地接受著懲罰,希望自己的良好表現能博得龍王的寬恕,能把自己早一點放出去,好在三個月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對於科瀾的死,寧玲歌也很傷悲,她擡頭看看周鏡,周鏡已經好久沒有說話了。

寧玲歌從來沒見過周鏡如此的悲傷過,寧玲歌走進周鏡輕聲試探道:“周鏡,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麽對科瀾和小黑妮。”

這一路走來,科瀾的誠心和善良,寧玲歌不是沒有感覺到,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一見到科瀾和小黑妮,寧玲歌就想發火,就想和她們吵架,再加上小黑妮也是一句不讓,她總是一見她們就像一只鬥勝的火雞,總想做出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來。

聽到寧玲歌的話,周鏡轉頭看看寧玲歌,只見她滿臉很多委屈,是啊!寧玲歌有什麽錯?她是愛著周鏡的,女人都是小心眼的,愛情都是自私的,面對科瀾那樣美麗與智慧皆於一身,且又是周鏡千年多的知己家戀人,寧玲歌的心會那樣敏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周鏡對著寧玲歌嘴角掛上一個月亮般的彎度,在寧玲歌的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把寧玲歌攬入懷中,淡淡地說:“玲歌,從現在起,一切都忘記吧。”

“周鏡,你真的不怨我嗎?”

周鏡搖搖頭,看著懷中的寧玲歌,真誠地說:“玲歌,我怎麽怨念你呢?你是愛我的,我也愛你。”

周鏡沒有提到科瀾,對於科瀾的一切,一直都是他們在說,他在聽。周鏡對科瀾和小黑妮有的也只是那份感激,還有濃濃的歉意,在此時不想提,周鏡只是覺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寧玲歌也沒有再提,她知道,周鏡的心裏其實沒有真正地放下,她自己何嘗真正放下了,科瀾來的那樣轟轟烈烈,去的那樣驚天動地,為了寧玲歌和周鏡的愛情,她選擇了銷聲匿跡,誰叫她自己也是個放不下的主呢?如果她也能放得下,就不會遭來寧玲歌的不滿了。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結束這一切。

寧玲歌想:自己還是不要把周靜的傷疤揭開的好,畢竟,那個人已經去了。於是,寧玲歌點點頭,他們一起拉著旦兒的手向著靈山走去。

妖界——

魔尊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孔雀仙子盡然有這麽大的功力,用功療傷幾天也不見效,這時,蒙淖格又給他端上一碗藥來。魔尊不想喝,在蒙淖歌的再三勸說下,魔尊將那碗黑乎乎的湯藥給喝了。

魔尊不知道蒙淖歌給自己喝下的正是一碗“迷魂藥”,為什麽要說是“迷魂藥”呢?魔尊是何等的修煉之身,他應該知道像他這樣的身體,用得著喝要藥嗎?完全是蒙淖格把他給灌迷糊了。

而且自從喝上蒙淖格送來的這個藥,魔尊的身體是越來越壞了,一運氣就會急火攻心,迫使他不能繼續為自己運氣療傷。

魔尊很心煩地問蒙淖格,烏爾塔多怎麽樣了?蒙淖格說是烏爾塔多還是昏迷不醒。魔尊一聽,一氣之下差點跌倒。蒙淖格假惺惺地扶著魔尊說著一些好聽的話。烏爾塔多確實不怎麽樣,但是,也是蒙淖格在暗地裏下了毒手,她故意對魔尊說烏爾塔多還是昏迷不醒,就是要把魔尊逼的氣火攻心。她就是要讓魔尊和烏爾塔多掌控在她的手裏,或是死在她的手裏。

魔尊一把甩開蒙淖格,看上去非常生氣,嘴裏不服的罵道:“一個小小的孔雀仙,盡然把我和烏爾塔多打成這樣?豈有此理?這樣傳出去,我還怎麽做妖界的魔尊?!”

其實魔尊那裏知道,他和烏爾塔多真正成了這樣,那全是蒙淖格做了手腳的功勞。魔尊每每喝下的湯是,她從蒙古帶來的一種無味無色,慢性毒藥,那種毒藥,遇上邪念的功力,就會“大放光彩”使用功的人急火攻心,導致走火入魔,要是他給別人輸真氣活用功療傷,而接受她功力的那個也會受到他身體的毒氣而身體病情惡化。而烏爾塔多就是這個接受了魔尊走火入魔的功力療傷的人。

而此時的蒙淖格見機行事,對魔尊火上澆油的說:“那孔雀仙實在是可惡,魔尊,讓我替你和烏爾塔多去報仇吧。”

“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魔尊氣呼呼地說:“連我都沒能吃準她”。

蒙淖格低下頭,假裝傷心,抹抹眼淚,帶著哭泣的聲音說道:“她一定修了什麽邪術,才那麽厲害的,只是魔尊你不是沒有吃準她,一定是你當時為了護烏爾塔多才疏忽了那小小的孔雀仙,他一個小小的休仙者,怎麽能和你偉大的魔尊的比呢?都怪我本事太小,不然的話,我一定去找她給您和烏爾塔多報仇!”

蒙淖格是一個很會假裝的狼妖,她的心眼多,並且都是壞心眼,現在她正打著想激起魔尊的鬥志,因為這個時候,魔尊要是能和誰打一場的話,那毒性就會立馬送魔尊灰飛煙滅。於是,蒙淖格又上前一步,湊到魔尊的嘴邊,輕輕地說:“可惜您的身體現在不是很好,要不然的話,我和您一起去找那可惡的孔雀仙算賬,我就不信,我們倆的力量收拾不了那可惡的孔雀仙,我們還能一並把貓仙和寧玲歌也一網打盡,抓來周鏡好讓您和烏爾塔多修煉。聽說,周靜的真氣還能療傷呢!”

魔尊一聽,這到是真的。他看看蒙淖格,心裏想著事情。而蒙淖格的神經卻崩的緊緊的,她期待著魔尊的決定。

“好!”魔尊為了給烏爾塔多用周靜的真氣療傷,自己也想為報那份羞辱,下了蒙淖格想要的決定。

一抹邪魅的微笑掛在蒙淖格的嘴角,這說明,她的計謀成功了,換句話說魔尊就要去送死了,最好在送死的路上能打死一倆個她討厭的人,比如寧玲歌,孔雀仙,貓仙,那樣就太完美了,她就一箭雙雕了。

魔尊提起一口氣,提至丹田,壓住自己身體的毒性,走了出去。蒙淖格跟了出去,臨出去的時候對跟格塔娜大聲說:“跟格塔娜,好好照顧烏爾塔多,我隨魔尊去了。”

“是!請王後放心吧。”跟格塔娜看著蒙淖格的眼睛,領會了她交代的事情,那個事情當然不是蒙淖格嘴裏說的‘好好照顧烏爾塔多’而是那句話的反義詞。

靈山——

寧玲歌和周鏡還沒有上來。這時的他們正領著旦兒走在上來的路上。

孔雀仙子正在打坐,一個仙童跑來報告,說是魔尊和蒙淖格正在上山來。孔雀仙子站起來,往山下走去,她不想讓魔尊和蒙淖格那樣可惡的妖精上來靈山,因為那樣,這塊聖潔的地方就會因為他們而變的不幹凈了。

在山腳下,孔雀仙子截住了魔尊和蒙淖格。

蒙淖歌一見孔雀仙子,就先發話,“你這個可惡的孔雀,快把周鏡和狐媚兒交出來,我們魔尊可以放過你,饒你不死!”

面對蒙淖格的挑釁,孔雀仙子只是淡淡的一笑,就當一陣兒風兒吹過了,或是一個屁。

蒙淖格見孔雀仙子對自己的話很不理睬,氣得要爆炸,好歹自己也是妖界裏的王後,她盡然那麽無禮對自己。蒙淖格氣呼呼地對孔雀仙子罵道:“你害怕了,害怕就快一點按我說的做吧!”

孔雀仙子淡淡的說:“蒙淖格,不要貪的太多,小心適得其反。”

蒙淖格一聽,當然知道孔雀仙子話裏的意思,她看看魔尊,為了激起魔尊的動力,她又說:“你敢小看我妖界的魔尊,你敢不把魔尊放在眼裏?!你是活膩歪了!”

在蒙淖格的一頓挑撥下,魔尊和孔雀仙子打了起來。受傷的魔尊那裏是孔雀仙子的對手,幾十個回合後,魔尊身負重傷被蒙淖格帶回了妖界,為了加快魔尊的死期,蒙淖格在火上澆油,遞給跟格塔娜一個眼色,跟格塔娜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後故意急匆匆地大聲說:“不好了!不好了!烏爾塔多夫人不行了!”

其實烏爾塔多不行了,也是蒙淖格做的手腳。為的就是魔尊能用功給烏爾塔多治療,能死的快一點兒。

果然,魔尊聽後,立即站起來要去給烏爾塔多去療傷。

蒙淖格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一份得意在臉上盡顯無疑。跟著魔尊的腳步走到烏爾塔多的那裏。

魔尊對烏爾塔多一用功果然氣急攻心。倒地在地上,蒙淖格見機會來到,就在暗地裏悄悄地把身體的氣運到手上,把一股帶毒的氣攻向魔尊的心臟。魔尊受到毒氣的襲擊,口吐一口鮮血,立刻灰飛煙滅了。

而這時的烏爾塔多躺在床上什麽也不知道,幾天裏來,蒙淖格根本就沒有給她醒過來的機會。

魔尊就這樣消失了,蒙淖格得意的走到烏爾塔多的身邊,先是輕蔑地一個微笑,後是大聲一笑。

蒙淖格統治了妖界,這是歷史上第一個妖界裏的女皇。

蒙淖格沒有殺掉烏爾塔多,因為她覺得烏爾塔多對於她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那個價值就是她要的那份權利感覺,她想把烏爾塔多踩在腳下,讓烏爾塔多對自己整日裏俯首稱臣。

當烏爾塔多醒來的時候,知道魔尊灰飛煙滅的時候,她知道了。這裏的一切已經都掌握在了蒙淖格的手裏。烏爾塔多知道自己的苦日子來了,但是烏爾塔多會不會就這樣任由蒙淖格的宰割呢?

寧玲歌和周靜決定帶著王玉嬌回家去,對孔雀仙子說,想把旦兒留在靈山。孔雀仙子自然沒有拒絕。

寧玲歌和周鏡帶著王玉嬌回到周府。

妖界裏蒙淖格呼風喚雨,獨攬大權,而當日裏在魔尊心裏占很重要位置的烏爾塔多控制在蒙淖格的手裏,生不如死。

記得當年的時候,蒙淖格只是跟在烏爾塔多後面的一個小女婢,在逃亡的路上,烏爾塔多對蒙淖格給過無私的關心和愛護,並且一度將她視為朋友,知己。正是這當年裏要好的朋友,也是生死與共過的知己不僅沒有念及當年的情分,還在雪上加霜。蒙淖格這只蒙古狼妖,心理極度扭曲,她總是認為為什麽烏爾塔多就算是逃亡,都要逃的那麽體面,而自己卻總是扮演著她婢女的小角色。

靈山上的狐媚兒每日總想著下山去,山上孤零零的修煉她怎麽也受不了。她就想著能‘一步登天’,不用這麽苦*逼的修煉就能成仙,而最好的最快的成仙辦法,就是擁有周鏡的真氣。

狐媚兒整日琢磨著怎麽能下山去,一不被孔雀仙子和貓仙發現,二能得到周鏡的真氣。她想的絞盡腦汁,頭都大了。一只妖精要騙過神仙,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終於有一天,孔雀仙子和貓仙被天上一位神仙邀請去赴宴,狐媚兒覺得這是她的時機到了。因為天上一天,地上就是一年,孔雀仙子和貓仙走這一天,她在地上就有一年的時間。這不愧為一個極好的機會。

狐媚兒暗暗欣喜。可是孔雀仙子是什麽人?對!她不是人,是神,她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兒,她把狐媚兒關在修煉的山洞裏,把山洞封了印,也就是說沒有她的咒,誰也不能打開山洞的那扇門。

孔雀仙子和貓仙將旦兒也交代給仙童照顧,她們倆就上天去了。她們踏著祥雲,在雲霧裏飛翔。

藍天上白雲朵朵,豐富的層次,特別的分明,像一座座小丘,那樣的明凈而清澈,使人覺得藍色蒼穹之上只有無邊無際的空幻。孔雀仙子向地上看去,一個繁華的市集人來人往,她和貓仙說:“不知道玲歌和周鏡最近怎麽樣了?”

貓仙跟著孔雀仙子的眼神向下看去,正是周鏡和寧玲歌她們所在的那個地方,貓仙笑笑說:“都挺好的,我昨天才去看過她們。”

孔雀仙子點點頭,說:“只是我們要趕路,不然的話,真想下去看看她們。”

“等回來的時候,我們去看看他們吧。”

孔雀仙子點點頭,淡淡的笑容,說道:“如今玲歌和周鏡的武功都有了一定的境界,但是,我還是不放心。雖然那個老魔頭死了,可是那蒙淖格心底黑暗又奸詐狡猾,我擔心她也會打周鏡的主意。”

“嗯。”貓仙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是啊,蒙淖格如今掌管了整個妖界,也保不準她會對周鏡覬覦,等我們回來,我會去和玲歌他們住上一段日子的。”

“好在那烏爾塔多還算不錯,但她總歸也是一只狼妖,也不能輕視她。”孔雀仙子輕輕地嘆了一聲氣說:“周鏡的今生是註定要有這些磨難的,我們對她也只是能幫就幫點,還得要靠她自己才行。”

貓仙點點頭,也為周鏡和寧玲歌捏著一把汗。真是有點不想去赴宴了,想直接就去看看寧玲歌和周鏡去。

孔雀仙子見她心裏正想著什麽,就說:“你也不必擔心,周鏡所受的磨難,那都是必經的,好在你早已將武功傳給寧玲歌。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她有能力的。”

貓仙點點頭。孔雀仙子又說:“我們快飛吧。”

貓仙又向下看了一眼,帶著萬般的不放心和孔雀仙子飛走了。

被關在山洞裏的狐媚兒心裏急得要爆炸一般,尋遍山洞也沒有找到出去的路。一想到自己要被這樣關在這暗無天日地方要一年,狐媚兒心裏著急的要命,心想:誰要是能放她出去,她就為誰赴湯蹈火,生死效命。

妖界裏

蒙淖格的身後跟著十幾個小妖,派頭十足,來到烏爾塔多的寢宮裏。烏爾塔多身子被蒙淖格下了藥,虛弱的只能是坐起來喝杯茶,要不就是稍微走一走,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這正是蒙淖格要留著烏爾塔多的命,留著烏爾塔多就是要侮辱她,折磨她。

蒙淖格進來的時候,烏爾塔多正坐在床邊喝水,見蒙淖格進來,烏爾塔多咳嗽了兩聲,也許是看見蒙淖格,心情比較激動吧。

“哎呦,一向鐵骨錚錚的烏爾塔多這是怎麽了?”蒙淖格酸溜溜的明知故問道。

烏爾塔多定了定神,努力使自己的精神一點,她不想在蒙淖格面前顯得那麽脆弱。

蒙淖格看著烏爾塔多那副硬支撐著身體的勁兒,輕蔑地笑著,用最諷刺的話語攻擊著烏爾塔多。烏爾塔多看著她囂張的氣焰不理會她,任憑在自己面前放肆和為所欲為。這樣正是蒙淖格所憎恨的地方。她要當自己不存在嗎?

“烏爾塔多,我知道你心裏不服氣我,你也沒有想到吧,我,蒙淖格,曾經你的小跟班盡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烏爾塔多笑笑,沒有說話。這笑就是要蒙淖格知道,自己是怎麽當上妖界裏的大王的,是真正的本事得來的嗎?

蒙淖格走近烏爾塔多,瞪著烏爾塔多,眼睛像是要把烏爾塔多殺死一樣,猙獰地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到是高貴,你得到了什麽呢?以前異道斯在的時候,你是異道斯的階下囚,沒有我,蒙淖格,你還在異道斯的腳下任憑她的擺布,是我,蒙淖格,為你除掉了異道斯,本來這裏的一切可以是你的,但是你呢?烏爾塔多,就是因為你的那副高傲,害了你!”

是啊以前的異道斯,曾經的烏爾塔多都曾經在她蒙淖格的頭上,她都多多少少受過她們的氣,尤其是異道斯那個巫婆,想欺負她?想得美,這不是,一個個都被她蒙淖格收拾了嗎?

烏爾塔多把頭偏過一側,輕輕地閉上眼睛,她想躲蒙淖格遠一點兒的距離,這是滿嘴噴糞的女妖,烏爾塔多一刻都不想多看她。烏爾塔多依舊不說話,任憑蒙淖格獨自在那裏自說自話。

“烏爾塔多!你還這麽傲骨,你要知道,魔尊已經不在了,他已經灰飛煙滅了,沒有人再替你出頭了,這裏,現在這裏,一切都是我的了!”

烏爾塔多冷笑了一聲,不止是在笑蒙淖格,也在笑自己,自己何嘗被魔尊保護過?從她們逃到這裏,被異道斯視為眼中釘,又到她上了魔尊的床,又被異道斯視為肉中刺,再到她的孩子被蒙淖格害死,魔尊有一次為自己出過頭?魔尊根本就沒有愛過哪一個,也包括現在囂張的蒙淖格。

蒙淖格看著烏爾塔多那樣的笑容,自己又何嘗不知道,那個該死的魔尊,又對哪一個女妖真正的關心過,這也正是烏爾塔多要除掉他的一個原因。蒙淖格見烏爾塔多始終不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字也說,就對身邊的跟格塔娜遞了一個眼色,跟格塔娜立刻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讓跟格塔娜餵烏爾塔多喝下。

烏爾塔多不喝,怒斥地問蒙淖格:“這是什麽?”

“你終於肯說話了?啊?哈哈哈!你也害怕啊!”蒙淖格大笑道:“你不是不想說話嗎?我給你喝一點兒不用說話的藥!”

烏爾塔多冷笑一聲,淡淡地說:“死,我從來不怕。”接過藥碗就一口喝下。喝過後,把碗扔在地上,等死。

這時站在地上的蒙淖格哈哈大笑。

烏爾塔多見自己並沒有事,就要開口問蒙淖格話,可是張開口卻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能發出音來。烏爾塔多知道,蒙淖格給自己喝下了不能說話的藥,烏爾塔多瞪著怒眼看著蒙淖格,要蒙淖格,說自己想要幹什麽?問什麽不讓自己發音了。

蒙淖格笑著,笑的前俯後仰,一陣兒後,她走到烏爾塔多的身邊,神秘地說:“烏爾塔多,你猜對了,我是要做一件事,但是我擔心你會多嘴,所以嘛,我就讓你不要說了,反正你也不愛說話。”

烏爾塔多一聽,瞪著眼睛,看著蒙淖格,心裏不知道烏爾塔多想幹什麽?

“烏爾塔多,你這麽急幹什麽?你不是一向都壓的很穩嗎?能說話的時候要你說,你偏偏不說,現在,我成全你了,不讓你說了,你到著急了,可是,我也沒辦法了,這個藥,”蒙淖格說到這裏,把自己潔白的手拿在眼前顯擺了一下,又吹了一下指甲,才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說:“我沒有解藥。”

烏爾塔多不擔心自己能不能說話,她只是不知道蒙淖格要幹什麽,為什麽不讓自己參與和說話?烏爾塔多不想管,但是,蒙淖格這樣的對自己,她擔心一定是要做什麽和自己有關的事,或者?烏爾塔多想到了科瀾,因為現在或者說一直以來,只有科瀾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為之願意付出一切的朋友,她和科瀾之間有著深厚的友誼,除了科瀾基本就沒有什麽可以讓她為之沖動的事。

蒙淖格看看烏爾塔多的眼睛,把嘴抿著,倆邊的嘴角向外一拉,眉眼處一個詭異的燦爛顯在臉上。她把嘴再次湊近烏爾塔多,壓低聲音說:“烏爾塔多,你猜對了,你的好朋友,科瀾,現在在我這裏……

聽到這裏,烏爾塔多的心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不能發出音來,只能瞪起眼睛,心裏問蒙淖格:想幹什麽?

”烏爾塔多,你瞧瞧你!激動了吧?想說話了吧?早知道有這一場,你收起你的高傲,和我說說話,那樣我們也許還能商量一下,我們該怎麽做更好,可是現在,我完全聽不到你的話語,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了。“

蒙淖格擡起頭看看天花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低下頭,整整自己的衣裙,慢慢地說:”曾經,我們也是多麽好的朋友,可是你,你總是看不起我,你認為像科瀾那樣的鯉魚精和你更有共同語言,可是,水族的龍王能容得下你嗎?科瀾救得了你嗎?還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們來到這裏,雖然我們是外來戶,可是我們畢竟在這裏,這裏有我們的同類,你呢?你三番五次的聯合科瀾救走椒圖,你以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可是,我是誰?我是你曾經最要好的朋友,你做的一切,能瞞得了這裏任何一個,你瞞不過我!“

烏爾塔多想說自己沒有和科瀾聯手救過周鏡,盡管她曾經幫助過一次科瀾,給了科瀾一個腰牌,科瀾把腰牌給了寧玲歌,寧玲歌和貓仙才進來妖界,救走了周鏡,當然這些就是死也不能說,她現在只想說,自己沒有幫助科瀾救過周鏡,可是,她卻說不出來。

”烏爾塔多,不要想蒙騙我了。“蒙淖格就像知道了烏爾塔多要說什麽一樣,收起了之前那份猙獰,到是淡淡的說:”烏爾塔多,其實你應該感謝我呢!你知道嗎?那科瀾為了向寧玲歌和周鏡表白自己的心意,把自己身體裏僅剩的那半顆龍膽給了寧玲歌,要不是我救她,她就活不了了。“

烏爾塔多聽到後,心裏萬般疼痛,因為科瀾自己是沒有膽的,她的膽十八年前被寧玲歌刺破了,自己身體裏的膽是周鏡,據她知道,之前她為了酒寧玲歌,已經給了寧玲歌一半了,現在又把僅剩的半顆給了寧玲歌,那麽科瀾無疑是活不了了,而蒙淖格說的她救了科瀾,那就是她給了科瀾一個膽,是一個什麽樣的膽?那可想而知,一定是蒙淖格練出一顆不幹凈的要毀了周鏡的膽。

烏爾塔多擔心的科瀾,自己怎麽能那麽傻,一定是在陰陽路上被蒙淖格把她截住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接受了蒙淖格的膽,這樣對科瀾來說,還不如讓她死掉的好呢!

要阻止蒙淖格利用科瀾去找周鏡,該怎麽做?烏爾塔多的心裏努力搜索著辦法。

周鏡帶著玉,不能近身,狗剩又不知道被什麽人救到了哪裏?也不知道狗剩還活不的了,寧玲歌和周鏡如今都已經有了很厲害的武功,想要周鏡帶到妖界,沒有一個厲害的角色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於是,在這個時候,蒙淖格正好看到了鬼門關的科瀾。周鏡對科瀾有內疚,寧玲歌也對科瀾有內疚,這正是絕好的機會。蒙淖格把科瀾弄回來之後,給她施了魔咒。科瀾的意識是跟著蒙淖格的走的。

周府——

寧玲歌和周鏡正在陪著王玉嬌吃飯,一家其樂融融。

站在身後的海麗和山喜笑的喜滋滋的,能看到寧玲歌和周鏡幸福,這是她們最大的心願。

下人又端上一道菜來,端到桌子前,人把那道才放在桌子上,海麗過去揭開盤子上的蓋子,下正夾著一口菜笑瞇瞇的要吃在嘴裏的寧玲歌看到那道菜,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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