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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馮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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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在一通電話之後,一行四人就去了蘇老爺子的舊友家。

入目的居所不像蘇家別致,也不像蕭家充滿威嚴,是很特別的,充滿西式風格的居所,除了門口那一對充滿中國古典氣息的金獅子以外。屋子到處充滿西方氣息,居所裝飾的晶壁輝煌。蘇玉想象著蘇老爺子的這個好友的性格,是中西結合兼容並顧,還是……額……人格分裂。

一行人心中都是差不多的想法。抱著這種想法,一行人由管家領著進入了書房。

管家禮貌地叩了幾下門,隨著裏面傳出的一聲“進來。”管家做了個“請”的動作,自己則到別處去了。

進入書房,書房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和蘇老爺子差不多大的一名老者,蘇老爺子是充滿睿智的,而眼前的老者給人的感覺很危險,充滿算計。

那人看了一眼蘇恒和蘇玉,說道:“你們是他的孫子吧,嗯,果然和他挺像的。”

“馮爺爺。”蘇恒和蘇玉禮貌地叫了一聲。蕭玄和蕭墨規矩地叫了一聲“馮老”。

馮老點了點頭,說道:“事情,我大致知道了。蘇行這個老家夥,年紀都這麽大了,還來找我麻煩。”

“不知道馮老在T市的勢力如何?”蕭墨屬於比較穩重的,率先問出了重點。

“呵呵。”馮老笑了笑,“這個是蕭家的娃娃吧,嗯,不錯不錯。比起蘇家的孩子有氣勢多了,蘇暮雖然也很厲害,不過比起你,還是少了一些霸氣。”

“過獎。”蕭墨回答道。

“我其實沒什麽勢力,不過擁有幾座礦坑罷了。”馮老隨意地說道,絲毫不在意旁邊幾個已經石化的人。

礦坑啊!那是多麽龐大的財產,想蕭家、蘇家這樣做翡翠生意的翡翠世家,每年都要從各地去進不少毛料,擁有一座礦坑,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想法。不過翡翠礦坑十分稀少,哪能那麽容易就擁有了,這個馮老倒好,擁有這麽大的財產還不以為然。

“難怪蘇家一直有那麽豐厚的毛料來源,我還一直在想蘇家是怎麽弄來這樣多的毛料,原來是從馮老這裏弄來的。”蕭玄邊思考邊說。

“那T市……”蕭墨似想起來了什麽,詢問道。

“T市的兩個礦坑的所有人,都是我。”馮老輕松地回答道,順道還補上一句,“不過,也不是什麽好礦坑,還是緬甸的礦坑最好,可惜了。”

已經被打擊過的幾個人,現在對馮老的話已經有一定的免疫力了,只是免不了心裏白一眼這個不知滿足的老頭。

“蘇家和蕭家是世交,不知馮老有沒有興趣讓蕭家從您的礦坑裏每年運一定量的毛料?”這個時候蕭玄的商人本性顯露出來,面對這樣的機會,他當然要好好把握。“價錢可以商量。以蕭家的能力,馮老不會吃虧。如何?”

蕭玄的言語成功的吸引了馮老的註意力,他將目光在蕭玄身上掃視幾遍,邊點頭,邊說道:“我本來以為蕭家有一個少爺是個人才,沒想到,兩個少爺都不簡單嘛!比起蘇家,蕭家的教育手段的確很成功。”

“馮老過獎了,不過是因為蕭家完全靠自立罷了,比起有父母領路的蘇家,自己慢慢摸索的蕭家走起來更艱難罷了。”蕭玄淡淡地回答。

“蕭家的這份果決正好可以引領蕭家走向更遠處。”馮老打量著蕭墨和蕭玄兩個,然後將目光投向蘇玉和蘇恒,“蘇家太過溫和,而且是一個比一個溫和柔弱。”

蘇恒和蘇玉底下頭,馮老說的他們又何嘗不知道。蘇家的蘇老爺子是一個心性果決,雷厲風行的人,他去世多年的妻子也是一個女強人。可能是物極必反的原因,蘇老爺子的兩個兒子都是性情溫和之人,而由他們生下來的兒子也很好地繼承了他們的溫和。蘇老爺子曾一度頭痛過,他們這樣的性格實在不是很適合游走商場,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在商場上幫助一下自己的兒子孫子,可是隨著自己年歲的增長他是漸漸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蘇家現在是由長子蘇暮全權掌控,他的父親則是居於幕後偶爾提點一下他。蘇暮雖然在經商方面十分有才能,可惜他缺少一份果決的霸氣。而他的同胞弟弟蘇恒為人則更是溫和,比起哥哥而言,更是難以擔當重任的人。不過蘇恒在賭石方面很有能力,每年幫助蘇暮尋來不少好的毛料。再看蘇鈺,他完全是屬於處在蘇家保護狀態的人,因為蘇玉的身體不允許他接觸這樣的事。而現在的蘇玉,本身也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和蘇家人的性格倒是很相像。不過所幸的是蘇暮有一個10歲的兒子,此人倒是繼承了蘇老爺子的性情,為人十分果決,雷厲風行,看起來長成之後又會是下一個蘇老爺子。他現在雖然年紀還很小,但是在商務上也幫了蘇暮不少忙。所以蘇家明面上的生意現在可以安心由蘇暮掌管。

“溫和有溫和的好處。”蕭玄看著蘇玉,眼中充滿寵溺。

“是啊。”蕭墨難得地讚同了自己弟弟的說法,“我們兩個都太過狠絕,有時候適當的懷柔會更適合這樣的世界。”

馮老讚許地看著蕭家兩兄弟,稱讚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難怪蕭家和蘇家會變成世交,一剛一柔,這樣的搭配的確很好。”

“馮老過譽了,”蕭玄說道,“不知道我們這次來T市的目的,蘇老有沒有告訴馮老?”

“知道,你們是來查造假的事。”馮老說道,“這種事在T市很常見。因為T市正好有新礦坑和老礦坑,很多人會將新礦坑出產的毛料表面膠著一層老礦坑的表皮。蘇老頭之前把他買來的毛料給我看過了,的確是老礦坑的表皮,新礦坑的內層。”

“那馮老……”蘇恒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這是你們的事。”馮老沒有幫忙的意思,“我可以提供一些你們想知道的事,可是幕後是誰搞的鬼要你們自己查。我們已經老了,不能一直幫助你們,遇事要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那馮老可有造假者名單?”蕭墨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有。”馮老回答,“但是造假者實在太多,不光是T市,還有外市的,我只能提供一些有名的造假人士名單。”

“這就夠了。”蕭玄說道,“能有這樣的技術,這個人絕對不會籍籍無名。”

“這可不一定。”馮老打擊他,“真正有技術的人都將自己掩藏地很好。真正的高手是將造假毛料放在你面前,你也辨認不出。能被查出來的造假人士都是技術有一定缺陷的。”

“馮老的意思是……”蕭玄思考著說道,“不必用心查這些知名的造假人士,反而是用心去查那些每年從兩個礦坑開采許多表皮上好的毛料的知名人士。”

“你很聰明。”馮老讚許地看著他,從抽屜裏拿出兩份名單,“這裏是兩份名單,一份是知名造假人士,一份是每年開采出大量上好毛料的知名高手。我能做到的就只有這些,接下去要看你們自己的了。”

“謝謝馮老。”蕭玄接過名單,有這些名單,事情會好半多。

“我醜話說在前頭,”馮老嚴肅地說,“即使你仔細查了這些人,用處也不是很大,因為,你很難從表皮看出毛料的真假,除非你能看到裏面。”

蕭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蘇玉,淡淡地笑了:“我想,這不是個問題。我們有最好的鑒別專家。”

蘇玉看著蕭玄眼中的光芒,笑靨如花,是啊,唯有這個絕對不是問題。

“年輕人還真是自大,不過有時候放開去做才有好的收獲。”馮老感嘆似的說了一句,“倒顯得我們這些老家夥太過保守謹慎了。”

“馮老過謙了,”蕭玄回答他,“畢竟這次收益最大的是您。您什麽都不用做,卻能得到最好的回報。”

“哦?”馮老來了興趣,“怎麽說?”

“如果造假一直這樣下去,馮老在T市的礦坑名氣會直線下降,那時,毛料的價格也會一直下跌,損失的只有馮老您一個。”蕭玄的眼中充滿睿智。

“你很聰明。”馮老讚許地說,“那麽就祝你成功了。”

“絕對。”蕭玄自信滿滿地說道。

事情談完了,一行人從馮老家出來,夜幕已經降臨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天了。蘇玉一行人就回到了落腳點——阱升賓館。

“累嗎?”蕭玄看著倒在床鋪上的人兒。

“沒有。”蘇玉轉過身,仰躺在床鋪上,回答道,“我反而很興奮。”

“看不出來你還這麽小孩子心性。”蕭玄看著他,淡淡地笑了,“抓壞人就這麽高興?”

“這是我兩世都沒有的經歷。”蘇玉回憶著過去說道,“以前我將自己封閉在林盛的世界裏,現在我才發現外面是這樣美好,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對於這樣的有趣的事件會這麽感興趣。”

蕭玄看著在床上興奮不已的人兒,心中閃過一絲傷痛,一絲憐惜。明明是一個已經過而立之年的人了,卻會想一個小孩子一樣興奮不已,有一點幼稚。只能說,曾經的他接觸的東西太少,不管是人,還是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喜歡的一切。他前世不是不感興趣,而是他知道怎麽做才能更好地為林盛帶來更大的利益。這樣為了重視的人付出一切的人兒,他蕭玄怎麽能不動心。

“玉……”蕭玄也倒在床上,將蘇玉摟在懷中。

“怎麽了?”蘇玉疑惑地看著他。

“沒什麽,只是覺得現在的你很好。”蕭玄淡淡地說道,“你可以任性一點,在我的面前,可以盡情顯現你純真的表現,我喜歡這樣自由歡樂的你,更高興於這樣的歡樂是我帶給你的。”

“玄……”蘇玉趴在他的胸膛上,低聲呢喃著,心中百感交集。曾經的他為了林盛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心身直至自己的靈魂,換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拋棄。可是現在有個人卻告訴他,他可以任性,可以不計後果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這樣的蕭玄,他又怎麽能放開手。再一次,他想感激上蒼給了他重生的機會,讓他得到了這樣美好的人,和這樣珍貴的感情。

“玄……玄……玄……”蘇鈺的聲音很純真,很美妙,青澀的聲音帶著少年獨有的風情,十分吸引人。他一直重覆著這個令自己深愛的名字,手不停在蕭玄身上畫著圈,“遇上你,是我這兩世最幸運的事。”

“你別再撩撥我了……”蕭玄的聲音有些暗啞。愛人在懷,本來就是考驗意志力的事情,偏偏這個小家夥還毫無自覺地用他誘人的嗓音不停地叫喚自己的名字,甚至,手還不斷撩撥自己,而且,還有這樣一句告白,蕭玄覺得自己快瘋了。

感覺到蕭玄不同以往的暗啞聲音,蘇玉擡起了頭,身體一動,立刻感覺到了蕭玄身體的變化。隨即立即明白了一切,看著這個寵溺自己,又讓自己著迷的男人,蘇玉想著還有什麽事放不開的呢?

“玄……”蘇玉看著他,說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忍耐了,我……可以的……”

“你……”蕭玄驚訝地看著他。其實上一次,蘇玉關鍵時刻的哪一種害怕,他已經感覺到了。他這段時間一直不碰他,不僅是因為怕他再一次緊張閃到腰,害自己再次懊惱半天,更是因為,他發現了蘇玉的抵觸和害怕,他想等蘇玉消除這一切之後再要他。

“我曾經的經第一次……不是什麽好的經歷……”蘇玉將頭埋在他的肩上說道,“所以關鍵時刻我會有一些害怕……可是……即使如此……我還是想給你……你接受嗎?”

戀人都這樣明言了,蕭玄怎麽可能還能忍下去,立即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

夜還很漫長……

……(河蟹~~~~河蟹~~~~~一群群爬過~~~~~)

蕭玄的技術很好,蘇玉也體會到了和林盛帶來的不一樣的快感,可是並不代表不痛,真的讓他進去,蘇玉還是痛得不得了。但是即使如此,蘇玉還是很滿足。和林盛一起時不一樣,這是充實而又愉悅的……

至於那個在xx咖啡廳的人,纏綿的兩人早已將他忘到爪哇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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