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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參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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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導的穿著依舊顯得不合時宜,他帶著帽子,熱得汗水漸流仍舊堅持著不取下來,旁邊的小朱一副見慣不慣的模樣。

“他這是……”從黃尚對蒲導的了解來說,這人經常喜歡頂著個鋥亮的光頭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對於周圍的奇怪眼神從來都不在意。

對於他們的探究,小朱表現得非常淡定,直接伸手將蒲導的帽子取了下來。

“幹什麽、幹什麽!”蒲導一副受驚的狀態,有些想遮住頭頂,又想搶回帽子,反倒讓黃尚跟段林書看了個仔細。

原本光潔的頭頂冒出一層青色,靠近後頸的位置光禿禿露出一塊空地,還帶著淺淺的傷。

小朱解釋道:“蒲導最近在蓄發,為了見黃尚,又想保持形象,結果找的剃頭師傅都不如項導好,所以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了。”

眾人的視線再次回到他頭頂的一片青黑上,居然項蒼生深藏不露還有這種祖傳的剃頭手藝。

“不必如此……”黃尚雖然不太明白光頭跟項蒼生的關系,但依舊誠懇地表示,“其實,挺時尚的。”

“誰叫你拿我帽子。”蒲導終於從小朱手上拿回帽子,卻順從地沒有帶上,“這是我第一次帶著榮耀回歸母校,肯定不能頂著一頭亂發回來!誰叫小朱買來的假發都太長,不然我也不用戴帽子。”

他一提起這件事就有些氣憤:“都是因為項蒼生這家夥,非要跑東影這鬼地方,天氣涼快準備蓄發,結果剛長出來點兒,天氣又熱了。

平時剃頭找他順手,現在突然出門抓瞎,蒲導內心默默咒罵一百遍。

蒲導並不著急去劇組現場,在得知項蒼生居然放假半天之後做出了艱難的決定:“既然現在是以學生生活為主,看來你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學校雖然沒什麽好的,但配套設施算是一流,後街那邊的奶茶店第三家最好喝,校內聞雨街還有大文豪的親筆題字,東影一些角落還有廣為流傳的校園浪漫愛情故事跟鬼故事,這樣想想感覺還是挺懷念的。”

他一個人沈浸在對母校的回憶當中,小朱第一次聽到覺得學校大同小異更想聽項導的八卦故事,充滿期待地問道:“蒲導當初跟項導是校友啊,你們在學校都是什麽樣的?”

內心則是想問:項蒼生究竟是怎麽稱霸校園的!

蒲導道:“這人從早到晚將青春跟汗水浪費在無盡的勾心鬥角中!受到我的開導跟教育才聰明一點,之前就是一個裝比狂魔,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輕哼一聲:“還是現在順眼一點。”

他戴回帽子說道:“雖然這是個除了畢業證並沒有什麽用處的學校,但作為曾經的畢業生,還是帶你們參觀一下吧。”

於是整個過程變得輕松愉快,大家一路聽著蒲導講述項蒼生的黑歷史,並沒有人考慮到等待中的項蒼生的心情。

東影側門小徑,蒲導引以為豪地介紹他逃學經驗:“從這裏出去,離網吧是最近的,一般這個天我都會走這兒。唯一不好的就是警衛經常不在,只能翻墻。”

黃尚看向前方那個熟悉的圍欄,正是藍西翻出去的地方。

廣場旁邊的小樹林,蒲導一指:“這地方!項蒼生被我打倒在地,跪著喊哥!”

這片熟悉的樹林,黃尚總覺得像是劇本裏面程生教訓藍西的地方,他心想:程生教訓藍西也是一片樹林,藍西也嚇得喊哥。

蒲導一指魚池:“這地方!我曾收獲上百粉絲,揮舞著我的名字看我的攝影展。”

黃尚沈思:難道這就是拍藍西落水戲的魚池?水這麽淺,究竟要怎麽摔下去才會溺水?

他忽然問道:“當時你溺水了?”

蒲導一臉驚訝很快答道:“什麽!什麽溺水!水這麽淺怎麽可能!我只是一時激動踩下去而已!”

段林書聽著他們的對話,看了看池子的深度跟旁邊的刻度線,了然地笑道:“溺水是不太可能,最多摔暈過去吧。”

剛走過一區教學樓,項蒼生的追問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語氣煩躁地問:“東影校門到這兒也就十分鐘你們是迷路了?”

黃尚對於他這種明顯想要見到卻裝作無所謂的態度非常不理解,他拿著手機看著前面依舊興致勃勃地抹黑項蒼生的蒲導,真誠地回覆:“如果你是想要見蒲導,可能要等到下午,按照他計劃的行程,我們路過食堂的時候剛好是飯點,他要請我們品嘗一下東影著名的四菜一湯。”

項蒼生一聽,頓時無語:“大鍋飯有什麽好吃的,都給我滾回來。”

一片寂靜,顯然黃尚報告完畢就掛斷了手機,並沒有收到他的命令。

蒲導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是一名厭學少年,雖然他說的內容大多與實際的校園生活主流旋律不太相符,卻透露出心底暗藏的懷念與驕傲。

“我就住這棟公寓樓。”他指著宿舍樓,一副回憶往昔崢嶸歲月的表情,“當初我一個人承包了這面墻的塗鴉,然後在驚世駭俗的塗鴉面前,開展美食與藝術的實踐探索。雖然效果不盡人意,但是反響很好,到處都能聽到我粉絲的呼聲,一時間轟動全校!”

段林書也算是對項蒼生跟蒲導之間的事情有些了解,他現在只需要按照藍西的思維考慮,就能知道大概是怎麽樣反響強烈的行為藝術——裸奔或者人體彩繪。

“通報批評、地方報道、校園論壇,所有的討。伐都加一起,也算是轟動全校。”一聲淡定的嘲諷從旁邊傳來,項蒼生叼著煙站在宿舍樓門口,鼓鼓掌,“你的爆米花展覽確實挺招恨的。”

蒲導一臉的興奮頓時變得乏味,解釋道:“至少大家都表示味道很好吃,過程很藝術充滿驚喜,只是結果有些偏差,誰知道自制的循環空氣機會炸開,況且我也打掃幹凈了。”

項蒼生走到蒲導面前:“如果不是我請了清潔公司,你一個人想打掃幾年?”

蒲導被戳破真。相一樣尷尬半晌,訕訕地反駁:“都是意外。”

“項導不是有別的工作?”段林書帶著公式化的笑容地問他。

項蒼生對他這種拆臺行為十分不滿,隨手指了指身後的原海跟馮麗娜,說道:“工作我都帶來了。”

“原海。”黃尚破天荒地單獨叫住原海,“蒲導是著名的導演,以靈動見長,如果你在表演方面有疑惑,可以向他請教一番。”

黃尚一直介意之前將原海嚇暈的事,明明信誓旦旦要將藍西帶出來,卻沒想到原海變得更加小心謹慎,做事有些束手束腳,現在項蒼生瞥向他的眼神都帶著嘲諷:說好的藍西在哪兒呢?

“哪裏哪裏,不敢當不敢當。”蒲導聽到黃尚的誇獎,頓時喜笑顏開,連聲謙虛。

原海聽到這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驚訝地瞥了一眼黃尚,對蒲導謝道:“如果可以的話,多謝蒲導!”

下午,劇組忙碌而安靜,全場都能聽到蒲導的聲音。

“藍西,是一個充滿生機、充滿希望的有志青年!”蒲導像打過雞血一樣,配合著動作跟原海講解著,“潛伏在敵軍內部,忍辱負重,為的是什麽!為的就是今天啊!”

原海茫然地聽著他的解說,被迫地成為劇組焦點,他的指導,跟原海想象中實在是太不一樣。

過去原海接受過的指導,都是手把手分解剖析,甚至於表現出相似的語氣,但是像蒲導這樣聲情並茂,就差踩上桌子演講的指導方式,他有些承受不來。

“在這種時候應該欣喜啊,要得知真。相了,要當在世福爾摩斯了!”蒲導沈浸在自己對劇情的延展當中,“偽君子的真面目公之於眾,揭穿他的謊言跟假面,你就是救世主啊!”

他雙眼閃亮,原海被他盯得心裏發毛,感覺這人超級不靠譜。

在原海心中,藍西對程生的心情是覆雜的,又嫉妒又敬畏又害怕,選擇用叛逆的行為虛張聲勢,掩蓋心底的懼意。在黃尚侵略性的演繹中,他總是壓下心裏覆雜的情緒,灑脫豁達地飾演著一個活潑跳脫不走尋常路的學生,想象起來很簡單,實際上卻困難無比,因為無論他如何表現出項蒼生所要的善良與叛逆,對方依舊不滿意。

沒想到,在蒲導的看法是如此骨骼驚奇清新脫俗,藍西就像一個沈浸在自我世界的傻[-bi-]一樣,將程生當作一個虛偽的大反派,整天都想代表正義與和平打倒他。

他擡起頭,看著蒲導認真的眼神,艱難地點點頭。

這個表現明顯讓對方歡欣鼓舞,對於領悟力強的演員,他總是帶有偏愛:“悟性好!那我們就走一遍吧。”

“走一遍?”僅僅只是想要敷衍了事的原海被他興致勃勃的提議驚在當場。

項蒼生根本沒有在意原海心裏的驚濤駭浪,聽著師哥的提議,覺得試試看也無所謂:“那就走一遍。”

所有人都期待地看著悟性大發的原海,然而黃尚覺得,此人眼中一片迷茫。

原海將錄音器狠狠拍在桌面上,帶著一股洞察真。相的豪氣說道:“這事果然是你做的!”

黃尚拿起這個簡陋的竊聽設備,隨手搬弄著,並沒有答話。

原海丟掉了原本的躊躇猶豫,收起原本演練好的沈痛與受傷,像個直白的正義守護者般質問:“程生,你想幹什麽!”

“你猜?”黃尚勾起一絲笑,“你不覺得做這種事有點幼稚?”

原海威脅得認真,好像手上的是決定性籌碼一般篤定:“你如果不告訴我為什麽,我就把你的話放上網,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這並不能決定什麽。”黃尚只需要雙手輕輕用力,就將脆弱的道具掰成兩半,扔到桌上,“如果是我做的,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四處都是破綻。”

這一幕走得順暢,項蒼生沒有喊停的示意,而原海也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藍西的本質——似乎真的是一個樂天派無心思的傻。子……

“剛才的不行,重來。”項蒼生回看一遍之後,卻覺得不算滿意。

蒲導不同意:“明明很好,你這個人就是愛挑刺。”

“我要感情。”項蒼生對他搗亂的情緒表示不滿,“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在哪兒,我完全沒有看到互動。”

圍觀全程的蒲導表示:“藍西早晚會跟程生決裂,你這幕之後就是畢業分道揚鑣,怎麽會有感情。”

項蒼生不以為然:“我是導演,我說他們要有,就必須有。”

“我跟你講,你這個人就是喜歡咳、咳咳咳……”蒲導情緒激動,說到一半忽然咳得特別厲害。

項蒼生趕緊把煙掐了,連聲問道:“怎麽了?”

他咳得臉紅脖子粗,好不容易緩過氣:“你就是喜歡搞些非主流!明明傳播正能量的感化劇情,都被你弄得不倫不類。”

項蒼生沒接他話,固執地問道:“你嗓子怎麽了?”

“最近嗓子不好,可能有點咽喉炎吧。”蒲導依舊堅持,“這個藍西怎麽可能會跟程生友好!如果你要友好,也是白天來表現友好的劇情。”

“最近天氣幹燥,註意多喝水少說話。”然後項蒼生轉頭對演員們說道,“剛才的那幕再來一次,原海帶點感情。”

蒲導在一旁叫囂:“餵我說的你聽到沒有!”

項蒼生直接拿起礦泉水擰開遞給他:“喝水,然後閉嘴看戲。”

預計下午返回繼續拍攝的傅景洪,直到原海在蒲導的指導下過了三幕戲,依舊不見人影,只有助理打過來道歉的電話。

“新聞?什麽新聞?”項蒼生叫過身邊人,讓他按照關鍵詞進行搜索,“傅景洪,酒吧。”

段林書聽到這些只言片語,回想起昨晚的新聞,他本想低頭走開,卻被項蒼生叫住。

“段林書,傅景洪不會來了,他基本上算是被記者包圍了。”他沒有通知劇組,也通知主演,直接叫的是段林書的名字。

段林書道:“這跟我沒什麽關系。”

“是嗎。”項蒼生擺著手機,看著那條新聞以及後續的花邊,“傅景洪要公開戀情了。”

“謝詩詩,還是王丹雅?”段林書了然地舉著例,仿佛這跟他平時拋出的早餐種類選擇一樣平淡無奇。

項蒼生遞給他手機,一張笑得甜蜜的女性臉龐占據了大半屏幕:“是陸芊。”

“影帝傅景洪酒吧私會知名女星陸芊。”

段林書只需要一眼就能確定這不像一般炒作的運作風格:“他跟陸芊連臉熟都算不上,而且從名氣來講,兩人級別差距太大,這種炒作有害無利。這條新聞感覺有點問題,不像炒作,更不可能是戀情曝光。”

至於原因,他心知肚明,對於電視上臉熟的各種角色的數據有著大概的了解,陸芊不是傅景洪會在意的類型。

他還沒有深思太多,項蒼生突如其來的評價反而讓他心底一沈:“陸芊不是個善茬,現在傅景洪炒緋聞並沒有益處,就算新經紀人是傻。子,也知道單身貴族比較值錢。但是你看——”

他翻出陸芊的微博,一張常見的自拍卻配上語意暧昧的文字:“說不定最近會告訴大家一個甜蜜又幸福的消息。”

兩雙手親密的握在一起,昏黃的光線反而添上幾分暖意,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個消息是關於哪方面的。

“一個女人能夠單方面如此肯定,要麽她獲得了百分百的承諾,要麽她拿住了百分百的把柄。”項蒼生對於陸芊的感受,從第一面就不算好,他喜歡老實本分敬業的演員,陸芊卻始終帶有一種強烈的目的,在他所處的圈子內非常有名,“你確實不需要關心一下?”

房間很暗,遮光窗簾拉起來,連一盞燈都沒有打開。

手機黑著屏,一直沒有響動,傅景洪就這樣沈默地待在黑暗中,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些什麽。

也許他是在等電話,然而手機紋絲不動就像關機一樣,讓他覺得自己有些無聊,忽然閃一下屏幕,他都會心頭一跳,期待又害怕是那個人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

他期待著心裏無數次呼喚的人會回過頭關心一下他的現狀,又害怕對方斥責他的疏忽大意,他不知道怎麽回答,從來都是甩開爛攤子大膽面對對方的詢問,現在只要稍微回憶就能想起公式化的語氣跟那雙看破人心的眼睛,就會覺得心中充滿愧疚跟歉意。

傅景洪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夠這麽失敗,被一個連面貌都沒記清過的女人算計,果然是人渣起來連老天都不幫他。

手機上存有從陸芊那兒發出來的彩信,一些他根本沒有印象的照片,如實地反映著當時糜爛的狀況。

他酒量一向很好,從來沒有斷片過,就算怎麽想都是晚上應侍生送來的酒有問題也於事無補,單方面就被對方拿住把柄,一部接一步地威脅著,他卻無計可施。

燈光被人突然打開。

“告訴我怎麽回事?”吳鷹問道,他對能否管束這個我行我素的影帝始終沒有太大把握,接下這工作也是段林書的請求,“你就這樣一句話不說,任由外面風言風語?”

傅景洪表情假裝著無所謂,心裏的茫然跟慌張沒有在面上顯出半分:“陸芊愛怎麽樣隨便她,不用去管。”

“不管?”吳鷹簡直要放棄跟傅景洪的溝通,段林書剛才的電話裏的問詢讓他覺得頭痛難以回答,像這樣看起來自暴自棄中二病泛濫的影帝,果然是個燙手山芋。

“陸芊下一刻宣布跟你談戀愛,也不用管?”

“如果她不要臉,沒有我也能談戀愛,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怎麽收場。”

話音剛落,手機的短信音隨著屏幕閃了閃,傅景洪顯得有些激動,拿過手機卻發現是一封讓人心情低落谷底的彩信進來。

內容簡單,帶著他沒見過的,更加裸。露的照片,加上四個字,就想掌控他的生死——“宣布戀情”。

他想也不想,回覆到:呵呵。

“讓她繼續,像跳梁小醜一樣繼續啊。”傅景洪心情愉悅,仿佛剛才的消息並沒有出現過,勾起一絲笑意就像心裏的惶恐並不存在一樣看著眼前依舊陌生的新經紀人,“一個愚蠢到會被女人擺布的影帝,我當著還有什麽意義?”

經紀人對陸芊擅自發表緋聞的性格行為感到震驚,之前他發現陸芊私下聯系狗仔,只是做些不痛不癢的小爆料,卻沒想到會導致這種局面。

“陸芊你想做什麽。”

“你應該問問,我不想做什麽!”陸芊抓著手機,話音顯得有些歇斯底裏,“我不想混到現在還不溫不熱,我不想到現在還要陪一些除了錢什麽都沒有的老男人,我不想賣完青春沒有飯吃!”

經紀人對她這種久違的瘋狂有些棘手,消息封得很死,她不可能這麽早就會知道:“上次跟你說了,合約的事不必著急,公司正在……”

“等讚助商撤掉我,再也接不到片約的時候,著急已經晚了。”這句話她說得直白,反而讓經紀人覺得恐怖,根本想不到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導致陸芊知道高層正在商議的狀況。

“陸芊,事情沒有這麽嚴重。”經紀人只能言辭幹癟地寬慰著,但他心裏知道,陸芊私底下太過混亂,看起來順風順水,圈裏消息早就傳開了,那位著名心思狹隘的夫人挑了大頭正準備對她下手。

“不嚴重?”陸芊反問,頓時對經紀人的態度不滿,“RuCHA明明是以女明星為噱頭的歐洲品牌,突然要解約簽男人,說著什麽開拓男裝市場,卻準備找那個默默無聞的新人去做代言!一個新人,憑什麽拍項蒼生的電影,憑什麽拿走我的代言!”

“我不甘心。”陸芊勾起描繪精致的唇,語氣異常冷靜,“既然他能跟項蒼生,我為什麽就不能跟傅景洪?”

“這是我自己抓。住的機會,誰也別想走到我前面。”她拿著手機快速地輸入著什麽,默念的話語令經紀人毛骨生寒,“他背後是項蒼生又怎麽樣!都是靠男人上。位,誰又比誰高貴!”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QAQ!!!一如既往愛著你們QAQ!麽麽噠等著我的小天使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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