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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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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太宰治確實不負眾望的接收到了千裏那枚定位器的信號。

幾乎是在看到的瞬間,太宰治立刻查起了信號的來源,並且進行定位,很快就找到了信號的所在處。

——東京某處的郊外。

他的眼眸微微瞇起, 眼底帶著幾分不明的晦澀, 在深入調查了之後,掏出自己的手機, 撥打了某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在嘟的一聲後被接通。

“織田作。”

太宰治的的聲音裏帶著異常的平靜。

“確定範圍了。”

他就知道, 千裏不可能會坐以待斃。

有了範圍可以確定,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太宰治計算著敵方可能擁有的戰鬥力,覺得貌似並不算多。

且不說那個詛咒師夏油傑的實力和麾下到底有多少人, 單單就從能安排的人來說, 咒術界有最強名號的五條悟就可以算作一個, 至少能把他扔去對付他的舊友夏油傑。

剩下的, 至少他探查到的對方並沒有多大的武鬥勢力可供驅使,但是保險起見……

太宰治站起身,走向門外。

為了快一點到東京, 森先生肯定是不介意貢獻一下交通工具的吧。

於是, 在森鷗外難得兢兢業業批文件的氣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他擡頭讓人進來,看到的卻是手下掩飾不住古怪的表情。

“首領,太宰幹部突然叫了一個直升機離開說要去東京跳機自殺!”

森鷗外:???

啥玩意?叫直升機去東京還跳機自殺?太宰治你這是又準備玩什麽新花樣嗎?

可是……太宰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嗎?

森鷗外筆尖一頓,垂眸陷入了沈思。

突然的舉動,東京、飛機, 是因為什麽事情嗎?還是能夠催促他抓緊時間的那種, 可是正常來說, 太宰並沒有什麽必須要去東京的理由,他也並不認識什麽東京的人。

所以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指尖點在桌面上,因為隔著一層手套而輕了許多的聲音規律地響著,代表時間的秒針轉動了半圈後,自房間的深處傳來小皮鞋與地面接觸的啪嗒啪嗒的聲音。

“太宰最近好像在查什麽。”

幼女清脆的聲音響起,金色的發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那雙藍色的眼眸卻微微瞇著,帶著小狐貍似的狡黠。

“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他這麽在意呢?愛麗絲很好奇。”

“哎呀,既然我可愛的愛麗絲都這麽說了。”

森鷗外對自己的人形異能力露出一個被可愛到的寵溺微笑,轉頭對下屬吩咐下去。

“那就讓中也也過去‘幫幫忙’吧,畢竟作為幹部,太宰的事情就是港口黑手黨的事情嘛。”

那下屬心裏一楞,面上保持住恭敬的樣子,退出通知。

“哈?讓我去幫太宰治???”

接到通知的中原中也人都傻了,太宰治都坐著飛機離開能有十分鐘了,現在讓他過去“幫忙”?他那麽多事,還要在空餘時間調查那個綁架千裏的綁匪的事情呢,現在怎麽突然還要給太宰治收拾位置的爛攤子?

到底是來自於首領的命令,他抱著十分的不情願,到底還是去追了飛機。

——用異能力。

“咦?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為什麽在直升機裏也能看到蛞蝓飛在外面?難不成我看見的是稀少品種的飛天蛞蝓?”

飛在外面的中原中也聽不到太宰治的話,但是直覺告訴他對方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但是他又不能一走了之,只能面無表情的打了對方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中原中也的怒吼就同步在機艙裏回蕩。

“少廢話,開門放我進去啊!”

“嘖,真不想和蛞蝓待在一個飛機裏。”

而且既然中也來了,那就代表森先生那邊……算了,本來也沒想過自己能瞞得住那個老狐貍的。

太宰治說歸說,到底還是把中原中也放了進來,等到中原中也進了飛機要發難的時候,他一個轉身來到不動如山的織田作之助身邊,雙腿交疊,靠在椅背上,聲音平靜。

“好了,是森先生讓中也你來的對吧。”

疑問的句式被說得極為肯定,中原中也撇了撇嘴,到底還是做了回答。

“是,也不知道你突然發什麽瘋?”

還特麽去東京跳機,就你這樣還跳個鬼的機?只會浪費燃料費。

“怎麽能是發瘋呢?”

太宰治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開口。

“我要做的可是正事呢,還是中也你不來就會後悔我沒帶你的那種。”

“哈?你是說我會後悔你不帶我給你做事?”

中原中也表情古怪。

“太宰你這是發燒了嗎?有病去醫療部。”

我給你做事不做還後悔?做夢呢吧!

“看來中也並不相信。”

太宰治擡眸註視著中原中也,輕輕吐出一句話。

“如果我說,我這一次是為了救人呢?比如說……”

在中原中也驟然緊縮的瞳孔下,太宰治說出了半個名字。

“——千。”

紅色的光芒在中原中也的身上一閃而過,下一秒,中原中也整個人都出現在太宰治的面前,眉頭皺得死緊。

“你確定?”

太宰治冷笑反問。

“我會拿這種事情騙你?”

要不是為了千裏的安全著想他還不想帶蛞蝓呢。

中原中也的神情嚴肅下來,他深深地看了眼太宰治,轉身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既然這樣,我知道了。”

他擡起手按了按自己的帽子,被陰影遮蓋的藍色眼眸裏帶著銳利的冰冷。

“那個人,就交給我吧。”

有直升機,幾個人很快就來到了東京,連帶著五條悟帶著校長夜蛾正道,一同來到了定位所在的地方。

阻止探查的術式在幾個人靠近之後便完全沒有了功效,夏油傑的大本營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裏。

“轟——”

一道紅色的影子從天空中降落到正面的空地上,平整的石板以落腳點為圓心形成蛛網一樣的裂痕,掀起的碎石劈裏啪啦地濺射到四周。

“餵——”

無形的氣勢迅速擴散,紅色的身影每向前一步,腳步落下地方的石板便碎裂深陷,恐怖的壓力也隨之巨增地

中原中也直面這座巨大的建築,聲音低沈卻不容忽視。

“那個叫夏油傑的,出來受死。”

要不是怕傷到千裏他現在已經直接暴力拆遷了!

“被搶先了啊。”

五條悟落在房頂,嘖了一聲。

不過不管怎麽說,最重要的目的是救人,有人吸引註意力也不錯。

外面的動靜當然被屋裏的人捕捉到,夏油傑走出殿外,看著氣勢凜然的中原中也,感受到了威脅的味道。

這個人,相當不簡單,那紅色沒有咒力的痕跡,所以換一步說應該就是異能力了。

“你是……?”

他瞇著眼睛,打量中原中也。

確實是沒見過的人。

中原中也也沒有多話的意思。

“中原中也,取你命的人。”

“取我的命啊……”

夏油傑起手召喚出巨大的咒靈,周身的氣息沸騰起來。

“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屋外,夏油傑和中原中也打了起來,而屋內,其他人早就混了進去。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一起,和其他人分開搜尋房間。

然而沒一會兒,他們的尋找就受到了阻礙。

“你們,就是入侵者吧。”

雙胞胎姐妹攔在了走廊的一邊,手裏是各自的武器,看向兩人的眼神分外警惕。

“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麽,但是既然入侵了這裏,就做好留命的準備吧!”

“為什麽入侵這裏你們還不知道嗎?”

太宰治臉上帶著微笑,然而卻又顯得無比冰冷。

“你們抓了不該抓的人,還想著親朋好友不會來找嗎?”

“親朋好友?!”

菜菜子驚呼一聲,下意識的質問直接脫口而出。

“你們就是那個囚禁千裏不讓她出門的那些人?!”

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

兩個人原本的氣勢都凝滯了一瞬間,甚至互相對視一眼,雙雙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囚……禁?”

太宰治重新打量了一遍雙胞胎,發現對方是真的十分驚訝甚至帶著譴責,用宛如在看人渣的眼神看著自己這邊。

哦呀,這就讓人有些好奇了。

“怎麽說?做這種事情的明明是你們吧?”

“呵,是被我們說中了吧。”

菜菜子揚著下巴,不屑開口。

“別以為哄騙了千醬就以為沒事了,你們囚禁千醬那麽長時間,不僅半年才能被人監視著出一次門,甚至還從小和她說只待在房間裏不出門才是正常事情的事我們還想和你們算賬呢!”

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

兩個人再度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凝重。

對方說的肯定不是他們,織田作之助更是從來沒有限制過千裏的人身自由,那麽對方的這個說法就引人深思了。

到底是千裏為了取得對方信任而說出的話還是真實的過去,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現在還是能知道線索的,因為對面這兩個不就是信息來源?

“你們是怎麽得出信息?”

織田作之助表情古怪。

“我確定我從來沒限制過千裏的自由。”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給千醬洗的腦?”

菜菜子鼓著臉頰,大聲質問。

“千醬居然到現在還認為待在屋子裏不出門是很正常的事情!出門有人看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別人不讓她出門或者跟著她都是為了她好不是監視!不是從小就給她洗腦的話她會說出這種話嗎?”

越說,菜菜子越激動。

“她才十幾歲!你們怎麽能這麽對待她!我們和她說這是不對的她竟然還反駁!她竟然覺得很正常!”

正常個屁!

哪有把十幾歲,甚至幾歲的小孩子圈到房間裏不讓出門的?這不是被圈養是什麽?

“看起來不是假話。”

太宰治看了眼織田作之助,兩人的神情如出一轍的凝重。

織田作之助到底是什麽時候撿到千裏的太宰治早就知道了,甚至滿打滿算也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在此之前,沒人知道千裏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哪怕織田作之助,在一開始把千裏送到警局又再度帶回家之後就沒有再詢問了,畢竟孤身一人的女孩子能得到的答案估計也並不是多好的那個。

而太宰治他……確實調查過。

在他第三次見面的“成功”之後。

查不到絲毫的過去,只是在織田作之助遇到對方的前一段時間,在小旅館住宿,在某處打工。

除此之外,毫無信息。她是怎麽來的?為什麽一個人?她經歷過什麽?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痕跡。

——像是突然出現在橫濱的幽靈一樣。

但是如果從前是對方描述的那樣,那麽就很好理解了不是嗎?只是到底是因為所謂的“能力”還是因為其他的,就有待商榷了。

“不過嘛……”

太宰治一步步向兩姐妹走去,對對方蓄勢待發的武器視而不見。

“我們比較趕時間,所以只能先抱歉了。”

說著“抱歉”的話,太宰治的聲音裏卻沒有一點歉意,反而聯合織田作之助直接把兩姐妹弄暈,放到一邊,繼續找了起來。

沒一會兒,他們就找到了千裏。

在一個敞開了臥室門的房間裏。

女孩兒坐在椅子,百無聊賴地晃著腿,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又迅速看向門口。

外面砰砰砰的動靜她當然聽得到,但是礙於“禁閉”與兩姐妹的囑咐以及她自己的廢柴程度,不知道來的到底是誰的她不好真的出門,只能在門口等。

腳步聲由遠及近,一聽就是在奔跑的樣子,千裏探頭望向門外,很快在拐角處出現了兩個身影。

那是!!!

忍不住站起身,千裏急切地差點被椅子絆倒,她趕緊扶著門邊讓自己站穩,目光自始至終沒有從兩個人身邊移開半份。

很顯然,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也同樣看到了千裏。

“千裏!”

“織田作!太宰!”

千裏一個踉蹌從門後沖出直接奔向織田作之助,金色的眼眸在這一刻閃閃發亮。

“所以是太宰的定位起作用了嗎?”

“啊,沒錯。”

太宰治打量著千裏,裙子下腿上的血痕在白瓷一般的腿上顯得分外明顯,甚至就連脖頸上也有那麽幾道痕跡,其他的地方由於被衣物遮住看不到什麽,但是卻也不難想象,上面會有類似的痕跡。

細小的傷口,像是擦傷,又好似被什麽鋒利的東西劃過。不深,卻更密集。

織田作之助想要說些什麽,可是聲音卻又哽在喉嚨裏,讓他只能沈默的註視著千裏。

如果能更早地找到她就好了。

他這樣想著,所有的話語凝聚成一聲嘆息。

“辛苦了。”

“沒有啦沒有啦。”

千裏知道,這根本不是織田作之助的錯,於是她趕緊安慰老父親。

“我在這裏其實也沒有受到什麽傷害的。”

甚至吃喝不愁,作為被綁架的人來說,待遇已經可以說很不錯了。

可是對方身上的傷口可不像是沒受傷的樣子。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再次對視一眼,彼此心裏有了點數。

可惜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

“我們先出去。”

織田作之助果斷開口,他發了個短信,果斷帶千裏離開。

外面的碰撞還在繼續,夏油傑憑借著各種咒靈,和中原中也打得也是有聲有色。突然,一個讓他極為熟悉的存在出現在半空中。

那人甚至還打了個招呼。

“呦~”

戰場一時之間有了停頓,夏油傑輕哼一聲,了然開口。

“我就猜到你會來。”

“畢竟你綁架了千裏,造成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呵,影響?”

站在破碎的地面上,盡管被中原中也和五條悟夾擊,夏油傑仍舊不見絲毫緊張。

“你們又對她抱有怎樣的想法呢?”

他說著,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因為她從前的身份,所以覺得她很好控制嗎?”

“從……前?”

五條悟皺起了眉,不明白夏油傑在說什麽。

事實上,他除了知道千裏是種花人,並且貌似能看到未來之外,其他的知道的也並不多。

為什麽傑和千裏僅僅相處了不到三天就知道了她的過去?就因為傑更會騙小孩嗎!

“看來悟你還不知道啊。”

夏油傑笑瞇瞇的開口。

“有什麽地方會從小就把小孩子圈養在房間裏,只有半年才能在監視下出一次門,出門的地點都尚不可知,而且擁有很多同類,甚至對那樣的生活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呢?”

越說,夏油傑的聲音越是不屑。

“你說,到底什麽地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不過是一群愚蠢的猴子。”

隨著夏油傑的聲音落下,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五條悟,而是另一邊的中原中也。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夏油傑所說的到底是什麽,因為他確確實實是知道甚至經歷過的。

盡管曾經的他沒有太多意識,但是他是知道,作為[荒霸吐]的時候,被軍事基地所研究。

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才讓他誕生於世,有了中原中也這個存在。

能讓人產生這樣念頭,甚至有很多“同類”的地方,也只有那種所謂的“研究機構”了。

說是“研究機構”,其實也就是所謂的……實驗,甚至如果足夠暴露的話,哪怕是人體實驗都是有很多人能做到的事情。

中原中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千裏、荒神、《信徒》。

如果是實驗的話,那麽……會不會曾經,對方是真的認識“荒霸吐”?那個尚且還在那個基地中,被人研究的那個“荒神”。

中原中也覺得自己好像腦補到了不為人知的真相,而另一邊的五條悟,在楞了一瞬間之後,很快也反應了過來。

“你是說……”

他皺著眉,聲音晦澀。

“研究?”

身為禦三家出來的人,五條悟並不僅僅有表面上別人看到的榮耀,那些高層或者家族人員為了家族為了血緣甚至天賦等等做出的陰暗事情其實他確實是知道的。

就算沒有接觸,之前耳聞還是有的,畢竟無論在什麽地方,沾染了權勢的家族就是一個大染缸,五條悟對所謂黑暗的了解甚至在當年黑化之前的夏油傑之上。

“如果是千裏的話……”

五條悟回想千裏的能力,覺得也並不是不可能。

就像是她從未發現過她自己的心理狀態一樣。

“就算是這樣,那和現在也沒有關系。”

五條悟不為所動。

“現在沒有人會對她那樣做。”

“悟你就這麽確定嗎?”

夏油傑反問著,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說起來我很好奇一點。”

他歪了歪頭,額前的一撮劉海也向左邊晃了晃。

“你們到底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哈?為什麽要告訴你?”

中原中也十分不滿,盡管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覺得沒必要和一個綁匪說那麽多話。

幹就完事了!

“當然是我的竊聽器了。”

已經踏出房屋的太宰治輕飄飄地瞟了眼夏油傑,光明正大的嘲諷。

“想必我們的綁匪先生一定不知道科技的便利吧?”

夏油傑:“……”

夏油傑深沈的看了眼太宰治,順著旁邊又來到了抱著織田作之助手臂不放的千裏的身上,然後就看見對方被織田作之助拉到了身後。

嘖。

夏油傑收回目光,意味深長的看向五條悟。

“你確定這叫‘沒人會這樣做’?”

竊聽器都有了,你告訴我這是正常的事情嗎?正常事情就是往別人身上放竊聽器嗎?正常事情就是毫不避諱的說出這件事然後被放竊聽器的人還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嗎?

五條悟:“……”

五條悟看了看夏油傑,又看了看那邊說出了虎狼之詞的太宰治。目光定格在千裏身上。

“千裏……”

五條悟發出了靈魂質問。

“你就不覺得自己身上有竊聽器有什麽不對勁嗎?”

“啊?”

見五條悟叫自己,千裏從織田作之助身後探出頭,茫然的回視對方。

“竊聽器……還好吧?”

這不是太宰的常用技能之一嗎?能和他橫濱鎖王並列的一大技能,老竊聽人了。

“你確定?”

即使是五條悟,都忍不住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你確定這叫還好?”

“這……”

千裏眨了眨眼,目光下意識看向太宰治,對上了對方鳶色的眼眸。

黑色大貓貓撅著嘴,臉上滿是無辜。

“那個……其實太宰平時也沒做什麽啊,而且他這次直接救了我哎,我覺得真的沒什麽啊。”

從認識到現在,總共也就放兩次,一次初見,一次這次。對比同人小說裏竊聽器不要錢一樣的竊聽狂魔太宰,她覺得自己這邊被放的概率已經挺少了。

這麽想著,千裏忍不住強調。

“真的沒什麽的。”

五條悟的表情瞬間扭曲。

傑,我突然覺得你說的很對,她確實對常識的認知真的有點……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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