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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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慶幸我是我***
“從沒聽過這樣的歌。”不知何時，土方歲三已經站在了我身後，他穿著一身深色的浴衣，在我身邊坐下，“能唱給我聽嗎？”
我點點頭，輕聲哼唱起來：
看住時間 別讓他再流浪
從前我太適應悲傷
你的出現在無意中
卻深深撼動我
一起走著沒說什麽
心是滿足的
這個世界隨時都要崩塌
我沒有其他的願望
假如明天將消失了
趁現在我愛著
只想記得 被你抱著
溫柔的感受
love is beautiful
so beautiful
想來土方歲三並不能聽明白中文，我便嘻嘻笑著側頭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用日語說：“多慶幸我是我，被你疼愛的我。”
love is beautiful
so beautiful
我半跪在廊道上，環住他的頸子，居高臨下地俯身吻了下去。一寸一寸，輕咬著他的唇角。很快，他便伸手環住我，後腦被他的大手禁錮住，反客為主。
身體被打橫抱起，我閉上眼趴在他的胸前。
拉門被打開又被關上，身體被輕輕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我睜開眼睛，燭影晃動之間，土方歲三的臉頰緋紅。
靜靜地躺著，直到感受到他的氣息欺身而來。他柔軟的長發拂過我的臉頰脖頸，像是捉弄我一般摩挲著我的皮膚。
浴衣被輕輕扯開一邊，土方歲三的手扶上我的腰帶，輕柔地解開，就在那輕薄的浴衣即將被褪去時，我半坐起來撲進了土方歲三的懷中。
“蠟燭。”我輕聲呢喃。
土方歲三輕聲笑著摩挲著我披肩而下的長發，轉身吹滅了蠟燭。
被他抱在懷中，慢慢一起倒在了被褥之上，他的胸腹緊貼著我幾乎裸露的身體。他低下頭吻著我，另一只手卻貼上了我的身體。
“唔……”我低低地沈吟一聲，手貼上了他的胸膛。他松開環抱住我的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衣，肌膚相貼，愈發感覺到他的男性氣息。
他指尖的游走著似乎綿延著燃起了火焰，我求饒似的伸手抓住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抓住，禁錮在了身體兩側。
“阿桐。”他喊著我的名字。輕聲應著，感覺著胸口的酥麻逐漸下移，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嗯。”
“啊。”撕裂般的疼痛忽的襲來，只是還沒等我再過多反應，他便俯身吻住了我，只由得我的口中洩出支吾的嗚咽聲。
“痛嗎？”他輕聲問。我輕搖搖頭羞於說話。
他微微一笑，挺身而入。我驚呼一聲，他減緩了動作，松開我的手，將她們架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俯下身子吻住了我。
手不自覺地下移，他的每一次沖刺都帶來了疼痛與奇異的感覺。我的手從他的臂膀下穿過，蜷起後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著，口中不斷輕吐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吐息呢喃。
……
月光微醺，一夜綺麗。
第二日清晨，我在全身酸痛中清醒過來。腦袋枕著一條手臂著實嚇了一跳，回憶起昨晚的春色，臉一下子燙了起來。
微微側過腦袋，土方歲三還沒有醒。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輕輕側過身子，盯著他的睡顏吃吃笑著。
瓷白的肌膚，散在耳畔鎖骨間的黑色長發，他的鼻梁窄窄的，格外挺直，狹長的眼睛閉著，幹凈的長睫毛微微顫動。
“醒了？”他的眼睛忽然睜開。我慌亂中縮起身子，惹得一陣疼痛，齜著牙倒抽一口涼氣。
身體被圈進他的懷中，他的下顎抵著我的額頭，寵溺地笑著：“笨女人。”
明明知道是玩笑，我卻回了嘴：“什麽笨女人啊。”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幾乎讓我窒息。
他說：“早安，土方桐。”
起床後又泡了個澡，我換上了準備好的浴衣，作為新加入家族的新人，給土方歲三的哥哥姐姐遞茶。
“身體還方便嗎？”土方歲三那麽問著的時候臉上明顯是憋著笑意，白皙的皮膚染上了紅暈，我一拳揍在他胸前，“還不是怪你……”
“餵餵，難道不應該溫柔一點嗎？”說笑著來到了從江戶趕來的親人們所住的偏宅，我叫著哥哥姐姐遞上茶水，那邊卻已經笑開了花。
只是剛為人妻，似乎格外容易羞澀。在阿常招呼我到一邊去的時候，我便逃也似地跟著去了。
跟著阿常來到她暫住的屋子，瓊子還沒有醒來，安靜地睡著。
“阿桐。”阿常溫柔地笑著，“不對，該喊土方桐。”
“阿常別再笑我了。”我慌忙擺著手，將視線落在了瓊子身上，“瓊子越發水靈了，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
“你呀。都已經嫁了他了怎麽還羞這些。”阿常握住我的手輕拍了拍，但眉宇之間，我還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愁思，果然，她的聲調略略變低：“阿桐，我想問……阿勇他是不是……”
“嗯？”
“哦……我聽聞。”阿常咬著唇，姣好的面容染上了憂愁，又似下定決心般，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叫深雪，真有其人嗎？”
深雪太夫，我移開視線，望向屋外。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問這樣的問題。”阿常拉住我的手無意識地使上了力氣，“但，我卻沒辦法也裝作不知道了。”
我嘆一口氣，用另一只手牽住了她的手腕，“深雪太夫，確有其人。”
阿常並沒有如同我想象中地做出什麽劇烈地表達，反而是笑了，笑得比哭還讓人心疼。她的眼中蘊滿淚水，嘴角卻是上揚的。
“如此，便可有人替我照顧他了。”她喃喃著松開我，轉身伏在瓊子身邊，探出手輕撫了瓊子柔嫩的皮膚，“我便放心了。”
“你……”我忽然覺得心底很沈重，想要罵醒她卻又沒有辦法下如此重的語氣，到了末了卻只說出了，“阿常願意留下來嗎？”
她聽了卻搖搖頭，“不必了，家中的父母還等著我照顧。”
這是一個格外堅強獨立的女人，變了心的男人，她不願再多做挽留。我點點頭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輕拍拍，“他的家，總歸在你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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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輕聲哼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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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太適應悲傷
你的出現在無意中
卻深深撼動我
一起走著沒說什麽
心是滿足的
這個世界隨時都要崩塌
我沒有其他的願望
假如明天將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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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打橫抱起，我閉上眼趴在他的胸前。
拉門被打開又被關上，身體被輕輕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我睜開眼睛，燭影晃動之間，土方歲三的臉頰緋紅。
靜靜地躺著，直到感受到他的氣息欺身而來。他柔軟的長發拂過我的臉頰脖頸，像是捉弄我一般摩挲著我的皮膚。
浴衣被輕輕扯開一邊，土方歲三的手扶上我的腰帶，輕柔地解開，就在那輕薄的浴衣即將被褪去時，我半坐起來撲進了土方歲三的懷中。
“蠟燭。”我輕聲呢喃。
土方歲三輕聲笑著摩挲著我披肩而下的長發，轉身吹滅了蠟燭。
被他抱在懷中，慢慢一起倒在了被褥之上，他的胸腹緊貼著我幾乎裸露的身體。他低下頭吻著我，另一只手卻貼上了我的身體。
“唔……”我低低地沈吟一聲，手貼上了他的胸膛。他松開環抱住我的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衣，肌膚相貼，愈發感覺到他的男性氣息。
他指尖的游走著似乎綿延著燃起了火焰，我求饒似的伸手抓住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抓住，禁錮在了身體兩側。
“阿桐。”他喊著我的名字。輕聲應著，感覺著胸口的酥麻逐漸下移，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嗯。”
“啊。”撕裂般的疼痛忽的襲來，只是還沒等我再過多反應，他便俯身吻住了我，只由得我的口中洩出支吾的嗚咽聲。
“痛嗎？”他輕聲問。我輕搖搖頭羞於說話。
他微微一笑，挺身而入。我驚呼一聲，他減緩了動作，松開我的手，將她們架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俯下身子吻住了我。
手不自覺地下移，他的每一次沖刺都帶來了疼痛與奇異的感覺。我的手從他的臂膀下穿過，蜷起後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著，口中不斷輕吐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吐息呢喃。
……
月光微醺，一夜綺麗。
第二日清晨，我在全身酸痛中清醒過來。腦袋枕著一條手臂著實嚇了一跳，回憶起昨晚的春色，臉一下子燙了起來。
微微側過腦袋，土方歲三還沒有醒。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輕輕側過身子，盯著他的睡顏吃吃笑著。
瓷白的肌膚，散在耳畔鎖骨間的黑色長發，他的鼻梁窄窄的，格外挺直，狹長的眼睛閉著，幹凈的長睫毛微微顫動。
“醒了？”他的眼睛忽然睜開。我慌亂中縮起身子，惹得一陣疼痛，齜著牙倒抽一口涼氣。
身體被圈進他的懷中，他的下顎抵著我的額頭，寵溺地笑著：“笨女人。”
明明知道是玩笑，我卻回了嘴：“什麽笨女人啊。”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幾乎讓我窒息。
他說：“早安，土方桐。”
起床後又泡了個澡，我換上了準備好的浴衣，作為新加入家族的新人，給土方歲三的哥哥姐姐遞茶。
“身體還方便嗎？”土方歲三那麽問著的時候臉上明顯是憋著笑意，白皙的皮膚染上了紅暈，我一拳揍在他胸前，“還不是怪你……”
“餵餵，難道不應該溫柔一點嗎？”說笑著來到了從江戶趕來的親人們所住的偏宅，我叫著哥哥姐姐遞上茶水，那邊卻已經笑開了花。
只是剛為人妻，似乎格外容易羞澀。在阿常招呼我到一邊去的時候，我便逃也似地跟著去了。
跟著阿常來到她暫住的屋子，瓊子還沒有醒來，安靜地睡著。
“阿桐。”阿常溫柔地笑著，“不對，該喊土方桐。”
“阿常別再笑我了。”我慌忙擺著手，將視線落在了瓊子身上，“瓊子越發水靈了，長大後一定是個美人。”
“你呀。都已經嫁了他了怎麽還羞這些。”阿常握住我的手輕拍了拍，但眉宇之間，我還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愁思，果然，她的聲調略略變低：“阿桐，我想問……阿勇他是不是……”
“嗯？”
“哦……我聽聞。”阿常咬著唇，姣好的面容染上了憂愁，又似下定決心般，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叫深雪，真有其人嗎？”
深雪太夫，我移開視線，望向屋外。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問這樣的問題。”阿常拉住我的手無意識地使上了力氣，“但，我卻沒辦法也裝作不知道了。”
我嘆一口氣，用另一只手牽住了她的手腕，“深雪太夫，確有其人。”
阿常並沒有如同我想象中地做出什麽劇烈地表達，反而是笑了，笑得比哭還讓人心疼。她的眼中蘊滿淚水，嘴角卻是上揚的。
“如此，便可有人替我照顧他了。”她喃喃著松開我，轉身伏在瓊子身邊，探出手輕撫了瓊子柔嫩的皮膚，“我便放心了。”
“你……”我忽然覺得心底很沈重，想要罵醒她卻又沒有辦法下如此重的語氣，到了末了卻只說出了，“阿常願意留下來嗎？”
她聽了卻搖搖頭，“不必了，家中的父母還等著我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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