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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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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的份上,我主動點,一邊回應吻他,手也沒閑著替他解開玉腰帶、衣衫紐扣。劉慕習武健身,不瘦弱卻也不矯健。因為平日鮮少出門的緣故,肌膚白皙如玉。他輕撫我的肩膀,像在陳述事實:“這裏沒有燙傷,你不是慕容瓔。可是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妻子。”

我心頭一驚,他的吻輕輕落在肩頭,似春風扶柳溫柔。順著肩膀,舌尖滑過脖頸、耳郭下,一股熱流漫上來。心跳驟然加速,我偎依在他懷裏感覺得到有一種安全感,也是在陳述事實:“我是慕容瓔,如假包換。你說的燙傷,有過。因為王兄說不會有人喜歡女人身體傷疤累累,所以想辦法弄掉了。”

“那個死老頭對你用刑,那時你還那麽小,他怎麽下得了手?!慕容瓔,告訴我你身上的傷……”

原來青鸞不在,是去了迦柔舊宮打探我的事。可是那些,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恥辱,也是最不堪的。我靠在他胸膛,“你想聽嗎?除了這張臉他沒敢動,怕傳到王兄耳朵裏。不止肩膀有燙傷,有鞭笞、刀刑……傷疤很猙獰,恐怖。有個詞叫什麽來著,體無完膚,大概就是那種狀況吧。有時候連我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想吐。”

我盡量掠過細節,簡單概括。

迦柔小王後不是那麽好當的。他是暴君,喜歡成熟嫵媚的女人,偏偏他的王後又是個半青澀的小丫頭。也不知哪個寵妃教唆,想了法子淩虐我,以此來取樂。等我長得玲瓏起來,身上疤痕猙獰得像條蛇,他見了我一點欲望都沒有,厭惡得把我丟到角落裏。那四年,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呢?我都有些忘了,也不想回憶起來。有什麽好回憶的,那麽醜陋惡心。

相較下來,劉慕是很好很好的一個夫君。

“可你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嗯。有一種秘術叫換皮。”那是南疆秘術,可以消除人身上的傷疤,使人肌膚嫩滑白皙無暇,如嬰孩一般幹凈。美麗總是有代價的。我熬了整整半年,每一天被浸泡在藥浴裏,又被針紮,那種疼痛……比鐵烙燙傷還痛苦,生不如死。一想起那種痛苦,手不自覺地在顫抖。我擡起頭,道:“更詳細的,我不會說,你也不會想知道的。

劉慕親吻我額頭,“留他具全屍真便宜他了,就算入了土,也該挖出來五馬分屍,再挫骨揚灰。讓他死了也不得安寧。”

人都死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麽。我好笑,“不說這些了,好嗎?”

“好。都過去了,今後有我在。”

書桌是紫檀木,光/裸坐上去冰涼冰涼。劉慕很貼心地隨手脫了他的衣裳鋪上去。空氣中彌漫著旖旎香氣。衣裳一件件剝落,只剩下一件繡花褻衣。他親吻著,呼吸亂了,手輕撫我的背,有些冰涼卻令人感到舒適。相擁對望,愛欲念間,一瞬世間仿若變得不一樣。

他伸手探進裏衣服愛撫胸乳,我也開始慌亂了,開始呼吸急促。每一次有一下沒一下地愛摸,都有種意亂神迷。他站在兩腿間,雙手扶住我的腰忽地嵌進身體。陡然一緊輕顫,我雙腿纏繞他的腰際,兩手扯抓他背脊凹槽,撕裂揉碎的痛楚酸澀。

“啊——”疼痛激得眼淚剎那湧出來,忍不住輕咽。

素白衣裳不動聲色綻開落紅。他不依不饒的占有,深淺輕重不一的觸感,令身體疼痛且酥麻。一陣陣,不由自主地顫抖。搖晃,檀木桌腳輕響,越來越劇烈。仿佛置身潮水裏,一波波洶湧侵襲。愛欲交纏,這熾熱的感覺深入骨髓。

每一下,讓我承受不住低哼。我們倆築起的防線不知何處起蕩然無存,眼裏只有彼此。卻不知過了多久,像是有什麽力量爆發,他忽然用力地猛烈地貫穿身體,排山倒海般湧來。然後,放松了身體。他俯頭,纏綿地親吻。

“阿瓔,你是我的女人。今後我們會有孩子,會有將來。所以不管你以前如何,都不許離開我,知道嗎?”

真是奇怪,他說這話的口吻幾乎是哀求。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妥。好像我才應該說:劉慕,我是你的女人了。今後我們會有孩子,會有將來。所以不管我以前如何不堪,都不許棄我而去。

他不嫌棄也不介意我以前發生過什麽,我怎麽敢離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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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衫被撕爛了,勉強裹身。劉慕的中衣……有些悲劇,紅了一塊又沾了些液體。我漲紅了臉,不讓他碰。他眼睛閃過光芒,忽地又把我摟進懷裏,低問:“方才可是很痛?”

涉及到如此私密話題,我的臉頓時火辣辣的。很想告訴他,非常痛。可是又擔心他覺得我輕浮,只好沈默。他的中衣穿不了,我只能拾起外衫給他披上。他順勢握住我的手,目光灼灼:“你沒有告訴我這是第一次。我看你不閃躲避諱,好像什麽都懂似的……我以為你經歷過的。”

“第一次?也許不是,也許是吧。我腦子不好使,可能忘了。我是出於政治需要送人的。美人枕邊風,虜獲不了男人的心再聰明也就一無是處。所以‘什麽都懂’……是因為在北涼有專人教過。”我坦誠回答。就算我不說,這層身份也是瞞不過他的。

“如果早些遇上你,該有多好。”劉慕低吻我的額頭,由衷而發。

是啊。如果早些遇上你,該有多好。也許我就不會承受那麽多痛苦,也許我就不是現在這樣的人。

我又覺得奇怪了。劉慕怎麽這麽喜歡跟我搶話呢?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

“還好遇上你,為時不晚。”他揉揉我的腦袋。

“劉慕,咱倆商量個事。”

“我答應你,你說。”

“我什麽事都還沒說呢,你怎麽就能輕易答應呢?萬一我讓你懸梁自盡,你還真去嗎?!”

劉慕淺笑,自信十足,道:“你不會。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脅,你才會防備著無形中產生害人之心。好了,你說吧,什麽事?”

“能不能不搶我的話?比如剛才‘阿瓔,你是我的女人……’還有‘如果早些遇上你……’,其實這些話要我來說才對。”我很認真地望著他,解釋:“你此前說過不忍看我落到別人手裏淪為玩物。如果遇上旁人,也許我真的就只是玩物而已。還好你願意娶我。”

劉慕沒有想象中那樣歡愉淺笑,而是凝神蹙眉,擔憂:“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哪天你記起過去,就會毫不猶豫地舍棄我?”

“我不喜歡回憶過去,就算丟了一段記憶也好,丟了就丟了。不會有那一天的!”我斬釘截鐵,否定他的擔憂。

真的沒有什麽好回憶的。我知道自己忘了很多事,但我從沒想過去找回來。既是過去,又怎麽能讓它羈絆將來?

那天,劉慕喚人把幹凈的衣裳送進書房。我們倆在書房換衣裳,整理儀容,地上又是一片狼藉,我看見進屋收拾的丫鬟小廝眼角眉梢掩不住的偷笑。於是,恒王府開始流傳蜚語,說恒王妃浪蕩,夜夜糾纏王爺,不知滿足,白日縱情求/歡。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民間為此廣為流傳一段話本《王府妖姬》,說的是前朝王家夫人如何依靠美色勾引夫君縱/欲過度,精神萎靡不振。

冤枉啊!這簡直六月飛雪,千古奇冤!我有口難辯,欲訴無門。到底是誰在壞我名聲?

北幽偶爾傳來消息。劉慕知我掛念明輝,也不避諱,直接告訴我戰況。情況不容樂觀,正如四皇子所擔憂的,北幽人只幫著自己人。好在幾場戰役下來,兩軍只是僵持對峙,損失並不慘重。明輝這次,是徹底叛國了。

九月授衣。天氣日漸轉涼,落葉枯黃。最是傷秋時節,人也變得脆弱多病。錦繡院那頭蘇嬤嬤來報,說蕭玉瑾病了。我一聽奇怪,道:“病了就請大夫,跟我說做什麽?難道還想我去給她瞧病不成?”

“回娘娘,請了大夫也沒見起色。玉夫人吃喝不下,寢食難安。大夫說是感染風寒無傷大雅,只是胸有郁結。”

關鍵是最後一句:胸有郁結!

我挑眉,問:“怎麽個郁結法?”

“奴婢不知。”

我想,蕭玉瑾是想借病裝可憐,引人註意。蘇嬤嬤倒是精明,先來暗示我玉瑾有心病,又掖著不肯明說,其實是不想幫蕭玉瑾傳達她想見王爺的意思。雖然把心眼耍到我頭上,不過看樣子她是個念舊主的忠仆。

“嬤嬤,你可知玉夫人為何被軟禁起來?她那邊勞你費心,盯緊點,有什麽情況就過來向我匯報吧。回去告訴她,好生養病,往後的日子還長著。”既然蘇嬤嬤有心想回到我身邊,就給她個立功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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