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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習武篇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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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獨孤愁在這雲林深最近著實無趣,就開始拿起東方櫻送的蕭學著吹了起來,他看著這魂蕭做工精致,是個好物件。最開始吹的時候音調掌握不好,難聽要死,旁邊的人都紛紛嘲笑他,不過他倒是不理會,繼續學著吹蕭。三五日之後,因為靈敏加上勤快的緣故,無師自通,吹得逐漸上道了。這蕭挺奇妙的,這獨孤愁吹完後覺得自己精神爽朗許多,沒有那麽浮躁了,料想這蕭是有靜心寧神的功效。

最近北方天氣逐漸轉涼,由夏天往秋過渡,天高雲淡,做什麽事情都覺得神清氣爽,沒那麽懶怠。今日一大早無事,獨孤愁決定下山去尋吹蕭師傅教他幾曲不同風格的曲子,經過習武場的時候看見獨孤睿早早地就被掌門叫去練習武藝基本功了,獨孤睿正好也看見獨孤愁,他正被父親訓斥,不好大叫,只是可憐巴巴地看著獨孤愁,希望他能施以援手。誰知不僅不同情,獨孤愁朝他做了個鬼臉,自己就得瑟地轉過身出去了,獨孤睿被氣得半死。兩人雖是主仆關系,但是經常一同玩耍游樂,關系很鐵,毫無違和感。

由於掌握了蕭的發音特點,這山下的吹蕭師傅給他了一本《奏蕭曲譜》,並給他詳細示範了一曲後,他很快心領神會,當場跟著曲譜演奏,模仿地有模有樣。這曲譜中有各種各樣的調子,隨人的心境不同可以讓蕭展現出不同的曲子,或悲傷、或激昂、或相思、或歡快、或寧靜……無不蕭隨人動,情景相融,讓一個小小的樂器,竟能產生勾心攝魂的力量。不過,只是一把樂器,也需吹蕭者將自身的靈魂與真情融入其中,吹奏的技藝需游刃有餘、恰到好處方可,缺兩者不行。拜別師傅後,東方櫻拿著這本曲譜往鎮子的大街上走去,不知不覺走到了醉春風,進去喝了杯小酒,只是熟人不在。

獨孤愁回到雲林深,剛進入宅子門口,就被人拉到掌門的殿門處,被拖進去後看見獨孤平國高高在上,獨孤睿在下面跪著,眼中似有淚痕。獨孤睿扭頭看見獨孤愁後偷偷壞笑了一下,立馬面容變回嚴肅低著頭朝前方。

獨孤愁看勢頭判斷情況不妙,就趕緊諂媚地跪到掌門跟前,慌張地斷斷續續說:“掌門大人,您有事、有事找、我?”

掌門說:“擡起頭!你叫什麽名字。”

獨孤愁說:“小的、小的叫獨孤愁。是公子的仆從。”

掌門說:“看著你挺機靈的,從明日起你陪公子一起習武,若見公子偷懶,立馬向我報告,聽明白了嗎?”

獨孤愁聽到這裏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小子陷害他。就慌慌張張地說:“請掌門放心,雖然我跟公子關系好,但是我會嚴格觀察公子一舉一動,向您如實匯報的。”

獨孤平國揮了揮手,說了聲“下去吧”,兩個人就扭頭飛奔地跑了出去。出了門獨孤睿就眉飛色舞地笑著說:“我今天哭著求父親讓我的仆從跟我練武,不然我就不練。父親無奈就答應了。”這獨孤睿沒有什麽心機,平時也不擺什麽公子架子,只不過今日獨孤愁幸災樂禍的表情讓他很不爽,就拉他一起下水。

獨孤愁反倒沒生氣,拉細了聲音說:“公子,我會如實將你偷懶的一舉一動報告給掌門的。”說著就笑了起來。

獨孤睿氣著說:“你小子坑我!”說著打算動手去抓他的衣服,這小跟班一轉身就溜跑了起來。從第二日起,獨孤愁就跟著公子一起練習這基本功夫,兩人有吵有鬧,倒是解了不少悶。基本功打紮實後,二人就開始和其他的弟子一起修習捉妖的理論知識,並進行更進一步針對性的實踐練習,日子一天一天過得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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