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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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堯五點就醒了，算起來也只睡了三個小時，但一點都不累，反倒神清氣爽的一掃之前的陰霾。
秦小風玩游戲玩嗨了，躺在車後座差點困死過去。
七點整到學校，他停好車秦小風還在後座酣睡，剛才喊了一遍的人光顧著擡眼皮了。
“小風，醒醒，你們早自習已經遲到了。”
“再睡會睡會。”秦小風嘟囔著翻個身直接卡在了後車空隙。
秦司堯搖著頭，眼裏都是慈愛的目光，但下一秒一巴掌拍到他肩上，“秦小風！”
傻小子嚇得一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瞅著他，似乎還在做夢，糊裏糊塗的喊了一聲，“爸！”
秦司堯揚起手表，“你已經遲到半小時，要打掃衛生的。”
秦小風不滿的歪嘴，秦司堯問他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對啊，我後媽陪我打的，你想怎麽滴吧！”
臭小子翅膀硬了，敢拿餘瀾瀾來當擋箭牌了，可秦司堯能咋辦，一手摸上他的頭，“兒子，你不要打擾她休息。”
秦小風要吐血，捂著胸口手指哆嗦，十分委屈的模樣，“爸，餘瀾瀾還沒嫁進來呢！”
秦司堯“去”一聲，“在我心裏，她已經嫁進來了。”
秦小風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秦司堯親自押送他進了教室，還友善的提醒他的班主任別忘了放學後讓他打掃衛生。
秦小風簡直無語問蒼天，這就是親爸啊！
胳膊肘都拐到外太空去了，想要他一碗水端平？
不可能的，完全不存在的。
秦司堯臉上的春風得意藏不住，進了辦公室就被幾個女同事圍住問東問西，大家都是同事十來年，秦司堯待人真誠，同事當他是朋友才這麽關心他的個人問題。
同事問是不是之前的小姑娘，秦司堯點了頭。
其中一個女同事儼然過來人的語氣，挺滿意的笑笑，“我就知道你們會在一起。”
“為什麽？”有人問。
她說：“看眼神吶，以前我們不也給秦老師介紹過女孩子，他倒是很紳士的沒有拒絕，眼裏是很禮貌有距離的，但這一次不同，他看那姑娘眼裏啊有光。”
其餘人恍然大悟，連連稱讚不愧是教語文的，說起愛情來理論一套一套的。
快到中午，秦司堯才沒忍住給餘瀾瀾打電話。
秦小風說他倆玩游戲玩到半夜，這幾天又請了假，肯定在家要睡到日上三竿。
餘瀾瀾還真是睡到電話響起。
“餵。”慵懶的女聲傳到耳邊，秦司堯莫名心悸。
他問：“起床了嗎？”
“沒呢。”餘瀾瀾翻個身眼睛都沒睜開，“困死了。”
“再困也要吃東西，我下午沒課可以提前走，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帶過來。”
餘瀾瀾說隨便，眼皮太重隨即閉上，電話都忘了掛。
秦司堯又小聲問幾遍，沒人回答，只聽到她沈穩的呼吸聲，嘴角溢出笑，還在想隨便到底應該吃什麽呢？
餘瀾瀾家有兩把備用鑰匙，一把在大舅那一把在周大發那，她想一定要給秦司堯留一把，這樣他就能隨時過來給她弄吃的，順便在她睡醒的時候給她一個早安吻什麽的。
睡著睡著餘瀾瀾突然笑開。
“瀾瀾？”
誰，是誰在喊她？
餘瀾瀾揉著眼，仿佛還置於夢中，她楞了楞，感覺額頭上落下一處柔軟的吻，她這才看清面前的人。
“秦司堯！”他怎麽在這？
“是我，大發把她的備用鑰匙給我了，我正好給你帶了吃的過來。”
秦司堯語氣溫柔，“你要起床了嗎？”
像是在逗弄好奇寶寶。
餘瀾瀾沒想到美夢這麽快就實現了，心裏一喜隨即又是小臉一癟。
她高呼，“秦司堯！”然後將頭埋進被子裏，丟人了，她才起床的樣子，雞窩頭吧是，有眼屎嗎，皮膚泛油光了嗎？
完蛋了，他全看到了！
秦司堯看的一楞一楞，怕她蒙著頭喘不過氣，拉住一角掀開，“瀾瀾？”
餘瀾瀾抓著被子，露出一雙朦朧的眼，“秦司堯，你剛才看清我樣子了嗎？”
“看清了啊。”
“啊啊啊啊……”
餘瀾瀾滿床打滾，秦司堯偷笑，“嗯，小邋遢。”
“啊啊啊啊……”
餘瀾瀾還不停下來，直接抓狂了。
秦司堯抱住她的被子，直接將人圈在懷裏，“餘瀾瀾！”
某人不好意思看他，隔著被子，隱約有了腦袋的輪廓。
秦司堯摸上去，“這是哪裏？”
“我的眼睛。”
“這呢？”
“我的嘴巴，幹嘛？”
沒想，秦司堯隔著被子親上去，正好是嘴的位置，餘瀾瀾臉上火熱掀開頭頂的被子，露出眼睛執拗的看著他，秦司堯也看她，眉眼含笑的好溫柔。
他說：“我只是履行昨晚的承諾。”
昨晚，餘瀾瀾硬要親他來著。
哪裏還管得上是不是沒洗臉，是不是被看到了素顏的模樣，再說他倆第一次滾床單時不就看過了嘛。
餘瀾瀾用力抱住他，腦袋擱在他肩上，偷偷說：“秦老師，我做夢夢見你了。”
秦司堯這人太會說情話。
他說：“《新橋戀人》裏說，夢裏見到的人醒來就要去見他。你瞧，我來了。”
餘瀾瀾心裏有十萬頭草泥馬在奔跑，這男人太可愛了！
小臉在他肩上蹭來蹭去，深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清新又溫柔，“老秦，你真好聞。”
秦司堯給她拉高被子，不然又要看到她的吊帶睡衣。
“洗衣液的味道吧，我可不噴香水。”
“我知道，我也不噴香水，但你就是很好聞。”
“那是什麽味道？”
秦司堯也跟著低頭聞起來，餘瀾瀾忍住笑，一本正經打趣他，“十分可愛的味道。”
老男人不經誇，耳朵根都紅透。
秦司堯站起來，還不忘囑咐她，“秋末了，要穿長袖睡衣了。”
餘瀾瀾故意露出肩膀，眉眼一挑，“吊帶不行嗎？”
撒嬌的她，秦司堯完全沒有辦法抗拒。
卻還要正經，“不行，吊帶會冷的，聽話。”
轉身快步走出臥室，心跳才歸於正常速度。
秦司堯感嘆，和年輕人在一起怪不得會變年輕，按照以往他老學究的生活，一潭死水終於有了漣漪，不再是風平浪靜而是波瀾起伏後歸於寧靜。
餘瀾瀾不挑食，秦司堯做什麽她吃什麽。
家常菜一掃而光，吃完都撐了。
她癱在沙發上，感覺自己又重了幾斤。
“秦老師，你廚藝真好。”
“怪不得你沒個節制，撐到胃會痛的。”
“秦司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笑笑沒說話。
餘瀾瀾跟他說起秦小風要上市一中的事情。
“我跟他討論過了，他想去我尊重他的想法。”
“市一中離家很遠的，他上下學不方便吧。”
“所以他選擇住校。”
餘瀾瀾承認自己多想了，她想的有點遠，要是以後結婚了，家裏有這麽大個兒子，好像會有點尷尬。
秦司堯在她眼前晃晃，“不要想太多，他這麽大男孩子也該有自己的主張，獨立生活挺好的。再說周末可以回來，不耽誤。”
餘瀾瀾又問他，“那你臨江的房子怎麽回事？”
“很早做投資買的，我想等以後我們結婚了就住那。”
餘瀾瀾攔腰抱住他，“秦司堯，你怎麽想這麽遠。”
其實她也一樣想的很遠，不過兩人方向完全不對。
秦司堯很認真的告訴她，“我比你大理應更有擔當。”
他以後會成為她的丈夫，他需要考慮的更多，而她只需要守在他身邊，為她遮風避雨，給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
一切忠於愛情，又回歸於家庭本質。
秦司堯說：“你還年輕，說太多可能消化不了，沒關系的，我來就可以。”
餘瀾瀾呲牙咧嘴，“你小瞧我不是？”
她鬧他，伸進他衣服裏撓他癢癢，秦司堯腰下方特敏感，身體一彎求饒，“瀾瀾，別鬧。”
“不準把我當不懂事的女生。”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與我能並肩的女人。”
“啊啊啊……”餘瀾瀾哭笑不得，他這人怎麽這麽可愛啦。
“秦司堯，我奉勸你以後說情話不要太文縐縐！”
“那怎麽說？”
“做，簡單粗……唔……”
秦司堯上學時肯定是班上的好學生，學得快也會靈活運用。
餘瀾瀾表示，很滿意。
下午，兩人提了禮盒去看秦司堯的爸媽。
餘瀾瀾很緊張，手心都出汗。
秦司堯拿出他的手帕給她擦汗，“不用擔心，我爸媽都挺好說話的。”
“那醜媳婦第一次見公婆不都緊張嘛。”
“你不一樣。”
“為啥？”
“你不醜。”
秦司堯說的很認真。
餘瀾瀾都快膨脹了，這人就是個成年活寶。
沒那麽緊張了，步子也輕快些。
“你爸媽會喜歡我嗎？”
“肯定的。”
“那他們會覺得我小不懂事嗎？”
“怎麽會呢？”
“叔叔阿姨應該會喜歡我吧！”
秦司堯捏她臉，“餘瀾瀾，你都問好幾遍了！”
“我緊張嘛！”
秦司堯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親，“瀾瀾，有我呢。”
秦司堯家是傳統的書香門第，父母都是退休的老師，還沒進他們住的那棟樓，就在門口健身器材那遇到了他母親。
老人家年近六十，身體健朗，眼神清明。
餘瀾瀾第一反應是叫人，秦司堯先叫了一聲媽，她跟在後頭嘴裏一禿嚕，硬把阿姨叫成了媽。
秦司堯都忍不住笑出聲，餘瀾瀾扯著他的衣袖，臉通紅。
秦母也是楞了幾秒，而後神情愉悅的“誒”了一聲。
這回應可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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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整到學校，他停好車秦小風還在後座酣睡，剛才喊了一遍的人光顧著擡眼皮了。
“小風，醒醒，你們早自習已經遲到了。”
“再睡會睡會。”秦小風嘟囔著翻個身直接卡在了後車空隙。
秦司堯搖著頭，眼裏都是慈愛的目光，但下一秒一巴掌拍到他肩上，“秦小風！”
傻小子嚇得一懵，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瞅著他，似乎還在做夢，糊裏糊塗的喊了一聲，“爸！”
秦司堯揚起手表，“你已經遲到半小時，要打掃衛生的。”
秦小風不滿的歪嘴，秦司堯問他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對啊，我後媽陪我打的，你想怎麽滴吧！”
臭小子翅膀硬了，敢拿餘瀾瀾來當擋箭牌了，可秦司堯能咋辦，一手摸上他的頭，“兒子，你不要打擾她休息。”
秦小風要吐血，捂著胸口手指哆嗦，十分委屈的模樣，“爸，餘瀾瀾還沒嫁進來呢！”
秦司堯“去”一聲，“在我心裏，她已經嫁進來了。”
秦小風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秦司堯親自押送他進了教室，還友善的提醒他的班主任別忘了放學後讓他打掃衛生。
秦小風簡直無語問蒼天，這就是親爸啊！
胳膊肘都拐到外太空去了，想要他一碗水端平？
不可能的，完全不存在的。
秦司堯臉上的春風得意藏不住，進了辦公室就被幾個女同事圍住問東問西，大家都是同事十來年，秦司堯待人真誠，同事當他是朋友才這麽關心他的個人問題。
同事問是不是之前的小姑娘，秦司堯點了頭。
其中一個女同事儼然過來人的語氣，挺滿意的笑笑，“我就知道你們會在一起。”
“為什麽？”有人問。
她說：“看眼神吶，以前我們不也給秦老師介紹過女孩子，他倒是很紳士的沒有拒絕，眼裏是很禮貌有距離的，但這一次不同，他看那姑娘眼裏啊有光。”
其餘人恍然大悟，連連稱讚不愧是教語文的，說起愛情來理論一套一套的。
快到中午，秦司堯才沒忍住給餘瀾瀾打電話。
秦小風說他倆玩游戲玩到半夜，這幾天又請了假，肯定在家要睡到日上三竿。
餘瀾瀾還真是睡到電話響起。
“餵。”慵懶的女聲傳到耳邊，秦司堯莫名心悸。
他問：“起床了嗎？”
“沒呢。”餘瀾瀾翻個身眼睛都沒睜開，“困死了。”
“再困也要吃東西，我下午沒課可以提前走，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帶過來。”
餘瀾瀾說隨便，眼皮太重隨即閉上，電話都忘了掛。
秦司堯又小聲問幾遍，沒人回答，只聽到她沈穩的呼吸聲，嘴角溢出笑，還在想隨便到底應該吃什麽呢？
餘瀾瀾家有兩把備用鑰匙，一把在大舅那一把在周大發那，她想一定要給秦司堯留一把，這樣他就能隨時過來給她弄吃的，順便在她睡醒的時候給她一個早安吻什麽的。
睡著睡著餘瀾瀾突然笑開。
“瀾瀾？”
誰，是誰在喊她？
餘瀾瀾揉著眼，仿佛還置於夢中，她楞了楞，感覺額頭上落下一處柔軟的吻，她這才看清面前的人。
“秦司堯！”他怎麽在這？
“是我，大發把她的備用鑰匙給我了，我正好給你帶了吃的過來。”
秦司堯語氣溫柔，“你要起床了嗎？”
像是在逗弄好奇寶寶。
餘瀾瀾沒想到美夢這麽快就實現了，心裏一喜隨即又是小臉一癟。
她高呼，“秦司堯！”然後將頭埋進被子裏，丟人了，她才起床的樣子，雞窩頭吧是，有眼屎嗎，皮膚泛油光了嗎？
完蛋了，他全看到了！
秦司堯看的一楞一楞，怕她蒙著頭喘不過氣，拉住一角掀開，“瀾瀾？”
餘瀾瀾抓著被子，露出一雙朦朧的眼，“秦司堯，你剛才看清我樣子了嗎？”
“看清了啊。”
“啊啊啊啊……”
餘瀾瀾滿床打滾，秦司堯偷笑，“嗯，小邋遢。”
“啊啊啊啊……”
餘瀾瀾還不停下來，直接抓狂了。
秦司堯抱住她的被子，直接將人圈在懷裏，“餘瀾瀾！”
某人不好意思看他，隔著被子，隱約有了腦袋的輪廓。
秦司堯摸上去，“這是哪裏？”
“我的眼睛。”
“這呢？”
“我的嘴巴，幹嘛？”
沒想，秦司堯隔著被子親上去，正好是嘴的位置，餘瀾瀾臉上火熱掀開頭頂的被子，露出眼睛執拗的看著他，秦司堯也看她，眉眼含笑的好溫柔。
他說：“我只是履行昨晚的承諾。”
昨晚，餘瀾瀾硬要親他來著。
哪裏還管得上是不是沒洗臉，是不是被看到了素顏的模樣，再說他倆第一次滾床單時不就看過了嘛。
餘瀾瀾用力抱住他，腦袋擱在他肩上，偷偷說：“秦老師，我做夢夢見你了。”
秦司堯這人太會說情話。
他說：“《新橋戀人》裏說，夢裏見到的人醒來就要去見他。你瞧，我來了。”
餘瀾瀾心裏有十萬頭草泥馬在奔跑，這男人太可愛了！
小臉在他肩上蹭來蹭去，深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清新又溫柔，“老秦，你真好聞。”
秦司堯給她拉高被子，不然又要看到她的吊帶睡衣。
“洗衣液的味道吧，我可不噴香水。”
“我知道，我也不噴香水，但你就是很好聞。”
“那是什麽味道？”
秦司堯也跟著低頭聞起來，餘瀾瀾忍住笑，一本正經打趣他，“十分可愛的味道。”
老男人不經誇，耳朵根都紅透。
秦司堯站起來，還不忘囑咐她，“秋末了，要穿長袖睡衣了。”
餘瀾瀾故意露出肩膀，眉眼一挑，“吊帶不行嗎？”
撒嬌的她，秦司堯完全沒有辦法抗拒。
卻還要正經，“不行，吊帶會冷的，聽話。”
轉身快步走出臥室，心跳才歸於正常速度。
秦司堯感嘆，和年輕人在一起怪不得會變年輕，按照以往他老學究的生活，一潭死水終於有了漣漪，不再是風平浪靜而是波瀾起伏後歸於寧靜。
餘瀾瀾不挑食，秦司堯做什麽她吃什麽。
家常菜一掃而光，吃完都撐了。
她癱在沙發上，感覺自己又重了幾斤。
“秦老師，你廚藝真好。”
“怪不得你沒個節制，撐到胃會痛的。”
“秦司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笑笑沒說話。
餘瀾瀾跟他說起秦小風要上市一中的事情。
“我跟他討論過了，他想去我尊重他的想法。”
“市一中離家很遠的，他上下學不方便吧。”
“所以他選擇住校。”
餘瀾瀾承認自己多想了，她想的有點遠，要是以後結婚了，家裏有這麽大個兒子，好像會有點尷尬。
秦司堯在她眼前晃晃，“不要想太多，他這麽大男孩子也該有自己的主張，獨立生活挺好的。再說周末可以回來，不耽誤。”
餘瀾瀾又問他，“那你臨江的房子怎麽回事？”
“很早做投資買的，我想等以後我們結婚了就住那。”
餘瀾瀾攔腰抱住他，“秦司堯，你怎麽想這麽遠。”
其實她也一樣想的很遠，不過兩人方向完全不對。
秦司堯很認真的告訴她，“我比你大理應更有擔當。”
他以後會成為她的丈夫，他需要考慮的更多，而她只需要守在他身邊，為她遮風避雨，給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
一切忠於愛情，又回歸於家庭本質。
秦司堯說：“你還年輕，說太多可能消化不了，沒關系的，我來就可以。”
餘瀾瀾呲牙咧嘴，“你小瞧我不是？”
她鬧他，伸進他衣服裏撓他癢癢，秦司堯腰下方特敏感，身體一彎求饒，“瀾瀾，別鬧。”
“不準把我當不懂事的女生。”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與我能並肩的女人。”
“啊啊啊……”餘瀾瀾哭笑不得，他這人怎麽這麽可愛啦。
“秦司堯，我奉勸你以後說情話不要太文縐縐！”
“那怎麽說？”
“做，簡單粗……唔……”
秦司堯上學時肯定是班上的好學生，學得快也會靈活運用。
餘瀾瀾表示，很滿意。
下午，兩人提了禮盒去看秦司堯的爸媽。
餘瀾瀾很緊張，手心都出汗。
秦司堯拿出他的手帕給她擦汗，“不用擔心，我爸媽都挺好說話的。”
“那醜媳婦第一次見公婆不都緊張嘛。”
“你不一樣。”
“為啥？”
“你不醜。”
秦司堯說的很認真。
餘瀾瀾都快膨脹了，這人就是個成年活寶。
沒那麽緊張了，步子也輕快些。
“你爸媽會喜歡我嗎？”
“肯定的。”
“那他們會覺得我小不懂事嗎？”
“怎麽會呢？”
“叔叔阿姨應該會喜歡我吧！”
秦司堯捏她臉，“餘瀾瀾，你都問好幾遍了！”
“我緊張嘛！”
秦司堯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親，“瀾瀾，有我呢。”
秦司堯家是傳統的書香門第，父母都是退休的老師，還沒進他們住的那棟樓，就在門口健身器材那遇到了他母親。
老人家年近六十，身體健朗，眼神清明。
餘瀾瀾第一反應是叫人，秦司堯先叫了一聲媽，她跟在後頭嘴裏一禿嚕，硬把阿姨叫成了媽。
秦司堯都忍不住笑出聲，餘瀾瀾扯著他的衣袖，臉通紅。
秦母也是楞了幾秒，而後神情愉悅的“誒”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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