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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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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我們之間做個交易吧。”我笑完,緩緩的將被他拉著的手縮了回來。

白水看著掌心,在身側抓了抓:“嗯,你想做什麽交易?”

“我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你也告訴我想知道的。”強忍著心中悶痛,我努力讓自己想想阿得,現在還要靠白水救阿得,我不能跟他鬧掰,等生下蛇胎,我跟他之間就真的沒關系了。

“好。”白水嗓音發沈,低低地道:“你想問什麽?”

對於白水的蛇品,我還是相信的,一邊照著地面朝前走,一邊跟他說著畢麗紅的事情。

說到畢麗紅被那條白蛇纏時,我猛的想起我跟白蛇第一次時的情景,他用的也是蛇身,那時我全身都是刮痕,根本沒有畢麗紅的那種歡愉。

臉上突然一紅,連忙朝前快走了兩步,卻沒成想石洞裏面路不平整,我一腳踩在一個側邊的石頭上面,猛的朝一邊倒去。

白水離我有兩三步的距離,我眼看著就要滑倒,卻感覺腰上一重,跟著就落在一個軟而涼的懷裏。

身下一聲悶哼傳來,白水倒吸著涼氣。

我猛的感覺不對勁,以白水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拉著我就倒下,更不可能吃痛。

伸手順著白水的身上摸去,卻被白水一把抓住了我手,然後他一手摟著我慢慢坐起來:“怎麽?說到動情的地方,就想要?投懷送抱不成,就對我上下其手?”

“你受傷了。”我另一只手立馬覆了上去,果然沒摸多久,就感覺到手下一團濕滑。

白水又是一聲悶哼,我將手拿起來一看,就見手上全是紅色,還有著一股怪味。

怪不得剛才白水並沒有直接帶我去巴蛇骨洞,而是跟我一塊走,並不是他老人家有情調跟我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石洞裏散步,而是他受了重傷。

“小傷。”白水冷哼一聲,一手掐著我的腰,一手順著手背慢慢朝上游走道:“是不是見蛇纏人,心動了,想再試試蛇身?”

他聲音低淳,夾著嘶嘶沙啞的意味,而我剛好坐在他小腹之下,臀部下有個火熱的東西死死的抵著我,怎麽可能感覺不到。

“等你傷好再說吧。”我瞪了他一眼,剛才那股悶痛又化成了心疼。

飛快的站起來,伸手將他拉起道:“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也受傷?”

“哈哈。”白水似乎自嘲的笑了笑,伸手牽著我,一手拿著手機:“你也聽夏荷說過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而且你怎麽知道,讓我受傷的不是厲害的角色。”

我猛的想起一件事情,轉眼看著白水道:“你去找蛇靈了?”

蛇仙廟的蛇靈被我吞下,夏荷說過會再找蛇靈做人蛻的,白水身為蛇,肯定不會讓蛇靈這種東西被夏荷抓去入藥。

“聰明。”他伸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眼神卻沈沈的看著我的小腹:“你說那條白蛇藏在山中泉底,等那童女跟牛交合後,才出來?”

我點了點頭:“這裏面有什麽說法嗎?”

“有啊。”白水眼底光芒流轉,朝我輕笑道:“你讓我纏一次,我就告訴你。”

我就知道不能跟蛇類說這些,蛇性本淫,沒事還要纏幾下,更何況聽了同類這麽香艷的事情,想想帥哥看到畢麗紅和大黃牛就要鉆樹林子裏,也許所有雄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吧。

瞪了白水一眼:“不是說蛇性相噬,大蛇吃小蛇嗎?那條大白蛇也算有點道行了,你又受了傷,不去吞了它嗎?”

白水呵呵的笑了笑,拉著我慢慢朝前走道:“那並不是禍蛇,你也別再去看了,那條蛇是為了那童女好。”

“為什麽?”這下子我就完全震驚了,怎麽這事兜轉著幾次都沒弄清楚。

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蛇纏人,還在人家體內留了條蛇,是為了人好的。

“你信我沒錯。”白水擡頭看了看洞頂,似乎輕輕在嘆氣。

我見他一雙捂著傷口,似乎傷得嚴重,想著他為阿得也算是盡心,剛才那傷我的話可能也是因為心情不好,我一個大度有愛心的美少女不應該跟他一條冷血的蛇計較,當下伸手扶著他在一個角落裏坐下。

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想看他的傷口,卻又被他一把抓住:“我記得在蛇仙廟讓你伺候我脫衣服,你可一幅寧死不從的模樣,這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嗎?這麽主動?”

“我只是看看傷口。”我一把將他的手拍開,解開他的衣服,只見胸腹之間一大片鮮紅,還隱隱的夾著黑色。

而且那黑色之間,似乎還有著燒焦的味道。

“是符紙?”我轉身從背包裏掏出紙巾,沾了一點旁邊黑色的血水。

“夏荷這次出了大力,請了龍虎山的人布陣,想取蛇靈,我只身強奪,怎麽可能不受點傷。”白水完全不當回事的呵呵笑,擡眼沈沈的看著我:“雲舍,剛才對不起。”

我幫他將衣服系好,不明白他突然道歉為什麽,那剛才突然生氣又是為什麽?

突然前後想了想,他說他取了蛇靈,又受了傷,見到我明明生氣卻又忍著,轉而又不氣了?

腦子裏有什麽閃過,我擡眼看著白水:“那蛇靈所在的地方是不是跟我有關?”

“哼。”白水拉著我站起來,猛的一轉身,帶著我到了巴蛇骨旁邊,阿得依舊好好的躺在那裏。

白水重重的喘息了幾下,從旁邊拿了一個困靈鎖竹筒遞給我道:“吞下去。”

我還沒伸手接,卻見白水手上猛的用力,困靈鎖竹筒突然破裂,我還沒有任何準備,就感覺身體慢慢抽痛,然後那條附在我身上的蛇神就又沖了出來將那困靈鎖時原蛇靈給吞了下去。

“咳!咳!”白水靠在一邊重重的咳嗽著,嘴角居然有著血絲流出。

我連忙扶住他在阿得身邊坐下:“是在哪裏取的蛇靈?”

能讓白水生氣,肯定是他以為我知道,卻沒有告訴他的地方,那就一定是我熟悉的地方。

“你家院子,你房間床下,下面還有一個房間。”白水臉上露出苦笑,伸手撫著我的臉道:“雲舍,你外婆真是大才,將白思困在雄黃酒裏,用骨壇來掩酸菜,用你跟我作交易?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床底下有一個房間,供著蛇靈呢?連我都去過幾次,都沒有感應到蛇靈,她用你的氣息來掩蓋蛇靈,真是厲害啊。”

我心悶悶一痛,卻依舊不肯相信:“當真?”

“你不是回過,你外婆骨灰壇子裏一壇小蛇對不對?”白水冷冷的笑著,眼裏全是諷刺:“你外婆並沒有死,是她在骨灰壇裏放滿小蛇的,她知道你會回去取她的骨灰壇,只要你取了那壇子,就會被那些小蛇給吞噬掉。而那些小蛇會受蛇靈所引,爬進你床下面房間裏,被蛇靈吞噬,她在養蛇靈。”

“不可能!”我猛的站起來,外婆絕對不會害我的。

她將我一點點養大,頂著多大的壓力我知道,她借講故事的契機,告訴我一些現在用得著的東西,她怎麽可能會害我。

白水只是冷笑,慢慢的站起來,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我道:“雲舍,你記住,從你出生開始,你就是被拋棄的那個。”

“你體內有著我的蛇胎,對任何一方都是誘惑,如果那些小蛇將你吞掉,又餵了蛇靈,那蛇只怕會長角吧。”白水聲音裏帶著無奈。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東西,那是一塊木牌,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和生辰八字,還有著一點點血,而木牌下面吊著一個暗紅色的布袋。

名字和生辰八字都是我的,我緩緩的解開布袋,裏面有著一張紙,還有一包東西。

那東西似乎是一根幹掉的臍帶,還有著一團胎衣模樣的東西,似乎是我的臍帶和胎衣,只是這東西放吊在這木牌下面做什麽?

“看看吧。”白水眼帶同情的看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我怕你再逃避下去,後果會很慘。”

我緩緩的打開那張已經變黃的紙,上面有著三個鮮紅的手印,其中還有一個小小的血掌印。

而當我看著紙上的文字時,頭突然痛得好像要炸開一樣,手開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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