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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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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結尾有失禁情節,不能接受的請註意避雷】

許言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急色,沈植將他抵在門上,一邊親他一邊伸手按指紋。門一開,兩人幾乎是摔進去的,許言失重往後栽,被沈植撈住腰緊按在懷裏。他攀著沈植的手臂,抓緊,想大口喘氣,但嘴被堵著,用鼻子呼吸又完全不夠,憋得臉都漲紅。

T恤下擺被扯起來,沈植摸上許言的後腰,另一只手擠開褲腰,隔著內褲揉捏他的屁股。許言只顧擡頭舔沈植的唇瓣,吮他的舌頭,喉嚨一滾一滾,不斷咽口水,發出些含糊的聲音。房子裏沒開燈,兩人胯頂著胯,下身硬起來的東西也撞在一起,許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哆嗦,腿軟得快站不住。

謝天謝地,沈植沒有陽痿。

沈植手伸到兩人之間,解許言的皮帶,拽著牛仔褲往下脫。許言拉住褲子,接吻接得舌頭麻,說話都不利索:“口袋……潤滑劑……”沈植從他右邊褲袋裏拿出潤滑劑,繼續脫,脫到膝蓋位置,沈植擡腳往下踩褲腰,同時撈起許言的大腿,把他從褲子裏抱出來。

“好像在剝蛋殼……”許言神志不清地嘀咕了一句,雙腿環上沈植的腰,被他抱著往樓梯走。

沈植帶著氣音笑了聲,擡腿上樓梯時許言摟緊他的脖子,有點緊張:“沒開燈,摔了怎麽辦,我下來自己走。”

“不會的。”沈植說。進房間後他低頭親許言,完全靠直覺摸黑走到床邊。許言感覺天旋地轉,回過神時人已經躺到床上,沈植壓著他,伸手開臺燈,調到最弱亮度。

許言擡手遮住眼睛,喘著氣,他穿黑色內褲,沈植手覆上去,許言立刻繃緊小腹悶哼了聲,被弄得兩腿打顫,忍不住放下手看著沈植,眼睛要睜不睜,霧蒙蒙的。他拉住沈植的領帶,沈植低下頭親他脖子,許言哆哆嗦嗦把領帶扯開點,又去剝襯衫扣子。沒解兩顆,沈植隔著T恤揉他的乳頭,許言呼吸更急促起來,不停舔嘴唇,好像渴得不行了。

身前一空,T恤被沈植拉起來,許言已經準備擡手配合脫衣服,但沈植卻俯身鉆進去。T恤被拱出一個弧度,像個狹小帳篷,籠著他和沈植。沈植滾燙的呼吸直接吹在皮膚上,許言蹬了兩下腿,熱得出汗。他情不自禁地擡腰,下身頂著沈植的小腹摩擦,沈植按住他,舔他的乳尖,牙齒輕輕磕上去,許言渾身打顫,差點就要射出來。

沈植摸過他的側腰,手伸進內褲裏,握住許言硬挺濕滑的性器。許言猛地抖了一下,“啊”地叫出聲來,兩腿在沈植腰上蹭,閉著眼,臉到脖子紅成一片。沈植擡起身子親他,許言的嘴唇燙又軟,簡直把沈植當水源,急切地探出舌頭,喉嚨裏咕嚕咕嚕地吞著口水。

他在床上的反應向來很坦誠,沈植把動作放緩,一邊替他手淫一邊掐住他的脖子,將許言往下按,稍直起身,看他的臉。許言迷迷瞪瞪睜開眼,嘴還張著,唇上水光淋漓,他“嗯唔”了兩聲,沒能說出什麽話。沈植盯著他看了幾秒,問:“想我沒有?”

很突兀很不合時宜的一個問題,但沈植想知道答案,想知道他深陷痛苦和黑暗的那幾年裏,許言有沒有想過他。哪怕這種慰藉來時已晚,他也意欲了解。

“……”許言遲緩地眨了眨眼,點點頭。

他點完頭的那瞬間,沈植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擼動幾個來回,指腹在頂端打著圈磨弄,又低頭親他耳後——許言耳朵很敏感。快感陡然炸開,許言頭皮發麻,脖子被掐著,只有胸口不住地往上頂,腿夾緊沈植的腰,粗喘著在他手裏射出來。

射了不少,到處都是,濺在沈植黑色西褲上尤其明顯。許言脫力地癱軟下去,喃喃道:“就到這裏吧,不行了。”

“別開玩笑。”沈植打開空調,把許言的內褲脫下來扔到床邊,摸起潤滑劑倒滿手心,伸進許言臀縫裏。許言被涼得打了個冷顫,沈植的手在穴口周圍打圈按壓,又一點點往裏擠。時隔太久再次被進入,許言眼睛都燒紅了,茫然地、直楞楞地跟沈植對視,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一半在沈植手上,一半在沈植眼底——總之不在自己身體裏。

沈植的手指修長,很快就借著潤滑摸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僅僅是在那個地方按揉幾下,許言就仰起脖子,帶著哭腔告饒:“等一下,先別……”他已經射過一次了,不想在沈植還沒插進去的時候又射一次。

“別什麽?”沈植問他,接著直起身,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褲扣。拉鏈的輕微摩擦聲讓許言跟著顫了幾下,半軟的下身漸漸擡頭,又硬起來。

沈植的虎口扣住內褲邊緣往下按,那根粗大堅硬的性器跳出來,直挺挺的,青筋鼓脹,頂端溢出透明粘液。許言只看了一眼就閉上眼,身體好像在冒熱氣,連呼吸都是抖的。他輕聲開口:“沈植。”

“嗯?”沈植湊過去,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下,隨後往上拽起他的T恤脫掉。他摸著許言被弄紅的乳頭,以及胸口的幾個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很顯眼。

許言睜開眼,距離很近地和沈植對視,沈植的領帶和領口散亂,眼裏的情欲不加掩飾,很濃重又強烈——冷靜和失控總是在他身上交替上演。許言問:“我給你口好不好?”

“不用。”沈植親著他的臉和下顎,回答。

“但是我想……”

“以後有很多機會,今天不用。”沈植的鼻尖貼著他頸側,吸了口氣,說,“想直接操你。”

許言的肩膀狠縮了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沈植跪直,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一邊用紙巾擦手上的潤滑液。之後他盯著許言的臉自慰了一會兒,在許言羞恥到再次閉上眼時,他傾身靠過去,性器抵上濕潤的穴口。許言的身體下意識繃起來,手抱住他的腰,沈植往裏插了點,但也只能插進那麽一點,太緊了。

“放松。”沈植親親他的下唇。

“太久……沒做了。”許言眼尾發紅,狼狽得不肯睜眼。

沈植很耐心地一點點往裏試探,同時問他:“你是怎麽解決需求的?”

“跟你一樣……用前面。”

“後面沒碰過麽?”頂端艱難沒入,沈植被絞得抽了口氣,聲音都發啞。

許言搖了下頭,又點頭,臉上發燙:“試過用手,沒……沒成功。”

“只用手,成功了也不會舒服的。”沈植說著,折起許言的一條腿,向下按,性器往外退了些,在許言稍稍放松的時候,猛地朝前使力,整根插進去。

“呃啊……”許言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腰往上挺,眼裏沁出淚。他抓著沈植的襯衫,感覺被撕裂,又被填滿,那根硬熱的東西完完全全埋在體內,嵌得很深。

無數欲望終於得到滿足,但還不夠,指腹發癢,沈植從許言的下腹摸上去,揉他的乳尖,最後五指掐住那根修長的脖子,一點點扣緊。等許言適應了幾秒,他慢慢抽動起來,在許言細碎的呻吟裏,不斷深入那種被包裹和吸吮的快感。

“沈植……”許言在輕微的窒息中咳嗽幾聲,疼痛過去,快意上湧,他抱著沈植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像在懸沈的海裏抱住一根浮木。

“嗯。”沈植擡起許言的一條腿架在肩上,往前傾,幾乎把他整個人對折。性器進得更深,不斷擦過前列腺位置,沈植盯緊那張沈溺在情欲裏紅透的臉,說,“我知道你喜歡哪裏。”

他刻意往許言的敏感點上撞,問:“是不是這裏?”

許言被折磨得快要哭,睜眼時目光渙散,看著可憐。他下面已經完全硬了,不斷地分泌前列腺液,隨著動作拍打在小腹上,沾黏出一條條細細的銀絲。他的頸動脈在沈植手心裏有規律地快速搏動,有那麽幾秒,沈植甚至想再用點力,掐緊,看許言的臉應為缺氧而漲紅。

“沈植,沈植……”

許言無意識地叫沈植的名字,像求救又像求饒。快感堆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輕輕一戳就會坍塌下來,把他壓垮。沈植俯身親他,但身下操幹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許言的腿根撞得通紅。許言的哭聲被堵在嘴裏,他蹙緊眉頭,手指在沈植身上無目的地狠抓,一陣痙攣過後,終於嗚咽著射出來。

但沈植還沒到臨界點,他的習慣是用一個姿勢做到射再換。他稍擡起頭,看許言滿面潮紅地大口喘氣,身體在高潮餘韻裏輕微抽搐,嘴唇一張一合,要湊近了才能聽到他說的是:“不行了,不要了……”

“好。”沈植問心無愧地欺騙他,隨後加快撞擊頻率,任憑還在不應期的許言哭著懇求。性器在緊致的內壁中來回抽插,越來越快且用力,每一下都頂在許言的前列腺上。持續一段時間的兇狠頂弄過後,沈植插到最深,喉嚨下壓著一聲悶喘,射在了許言的身體裏。

房間裏只剩兩人沈重的喘息,許言的肚子上一塌糊塗,沈植把性器抽出來,精液順著泥濘的穴口往外流,那裏因為容納了過度的入侵而顯得有些紅腫。許言躺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撐著手肘坐起來一點,睫毛濕濕的。沈植順勢抱起他,把他放到腿上,面對面坐著。他親了親許言的下巴:“痛嗎?”

許言的脖子上殘留著幾個明顯的指印,他搖搖頭,嘟囔說:“床臟了。”

“到時候去客臥睡。”

沈植托著他的屁股,手在緊實的臀肉上掐捏,並將它們朝兩邊掰開。許言在感覺有東西流出來的同時發現沈植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硬起來的性器正往裏擠,他摟住沈植的脖子,跟他臉貼臉,啞著嗓子說:"這樣進得太深了,從後面吧。”

這話說得好像後入就進得不深似的——但沈植沒反駁他,只是點點頭。許言捧住沈植的臉,低頭親他,舌頭在交纏中發出黏膩的水聲,他手往下滑,一顆顆解開沈植的襯衫扣子,摸到他胸肌和腹肌虬結的線條上,那些肌肉隨著呼吸一張一弛,繃緊又放松。

“沈律師……”許言的手摸到下面,握住沈植的性器,很慢地從頭擼到尾,在掌心裏描摹出那根東西的形狀。他把自己的貼上去,性器挨在一起時許言急喘了口氣,垂眼看著沈植,目光裏露出點貪戀,說,“身材真好。”

沈植自下而上地盯著他,幾秒後他擡起手遮住許言的眼睛。像被摸到開關似的,許言閉上眼,微微張開嘴,伸出一點舌尖,很快被沈植仰頭含住,親吮。一手握不住兩人的性器,許言只能籠著頂部,拿手心在上面磨蹭,即使這樣刺激性也很大,他弓起背,嗓子裏哼哼唧唧的。沈植的呼吸一重,按著許言的腰把人翻壓在床上,反剪住他的雙手,一手將領帶從脖子上摘下,套在許言手腕上繞了三圈,最後拽住領帶一端,用力抽緊。

失去支撐,許言只能用跪趴的姿勢,下巴抵著床,整張臉都陷進柔軟的床裏。沈植單手扣住他的後頸按下來,性器在高高翹起的屁股間磨滑幾下,狠狠插進去。許言的眼淚瞬間被逼出眼角,張著嘴卻叫不出聲,僅僅發出點哭腔,手被綁在身後,抻不直,幾乎有點抽筋。

“沈植……太……太深……”許言呻吟時差點咬到舌頭,被頂得一聳一聳的,半邊臉壓在床上,耳朵裏充斥著摩擦時的雜音、沈植撞在他身體上的聲音,以及一些黏膩的水聲。視線裏,床邊臺燈的光暈一晃一晃,像倒映在波動海面上的夕陽。

沈植平常話少,床上更寡言,燈光很暗,他沈默地垂眸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看許言光滑的皮膚和漂亮的身體弧度。他把許言的一側臀瓣掰開一點,以便進得更深。許言被頂著前列腺狠操,整個人都受不了,扭動肩膀,掙紮著要往前爬,一邊支離破碎地哀求:“等下……不行……太深了……”

他感覺後頸上那只手收緊了幾分,沈植俯下來,環住他的腰,把他完全禁錮牢,喘著氣說了句:“再跑把你銬在床上。”

這種時候,許言懷疑沈植家說不定真的有副手銬。掙紮無果,僅剩的那點力氣也用光了,口水嗆得他直咳嗽,十根手指在身後難耐地蜷縮又揪緊。高潮來得很快,許言被操射的那刻都聽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還是在叫,意識渙散,腦袋裏只剩嗡嗡的耳鳴聲。沈植被他纏得低低喟嘆一聲,唇貼著凸起的脊柱往下吻,最後在許言糾繞的十指上親了親。

“求你了……”許言在高潮中仍然承受著沈植不停歇的抽插,小腹都抽搐起來,好像要被頂破。他很快又有射精的沖動,嘶啞著說,“不行,我要射了……”

“沒那麽快。”沈植說。兩次射精間隔太短,不太合理——他料到另一種可能,有了這個想法後他更深且用力地操進去,不給許言任何喘氣緩和的餘地。很快,沈植感覺自己再次被絞緊,滅頂的快感順著下腹攀上頭皮,沖垮理智,他微皺起眉,按住許言的腰,射在最深處。

沈植射的時候許言已經哭不出聲,只感覺自己也射了很多,但似乎和射精又不太一樣,因為持續的時間要更長一些。手上一松,沈植把領帶解開了,酸麻的雙臂垂到身側,許言迷迷糊糊地往下面摸了一把—比精液熱,也沒有精液粘稠。

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萌生了,許言已經意識到那是什麽,可完全無法面對——就像無法面對沈植手機裏的性愛錄音。他張了張嘴,突然就很崩潰地哭起來,聲音喑啞:“這是什麽,我射了什麽,這什麽啊……!”

沈植:“尿。”

很簡單的一個字,但帶來的羞恥感尤為強烈,一股腦沖上來,許言痛苦欲死,難以置信自己真的被操失禁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被扒下來的那件T恤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身下了,正好墊著,否則整張床墊都不能要了。

他抽噎了很久,最後絕望地、奄奄一息地說:“我不打算活著了。”

沈植還插在他身體裏,聞言笑了聲,把那件濕濕的T恤拎起來揉成一團扔到床下,就著插入的姿勢將許言翻了個身。許言擡手捂臉,手腕上有幾圈紅痕,沈植俯身親他的手背,說:“那可以換個死法。”

“被你操死嗎。”許言有氣無力地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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