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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個小時,走到昨天她睡著的那張沙發旁,從沙發底摸出肯交給她的東西,從拿到這東西到現在,徐定富一直沒有機會認真看清楚到底肯冒如此大的風險給了她什麽。

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白色圓珠,光滑的表面沒有一絲縫隙,只在珠子一頭有個黑點,黑點上有個頭發絲大小的孔,這東西徐定富見過,這是泰坦人常用的一種加密記憶體,只有特定對象能夠打開並閱讀裏面的資料。

雖然徐定富並沒有使用過這種記憶體,但是她曾經見過雷使用這種加密記憶體閱讀軍事情報於是從頭上拔了一根頭發,仔細的把那根頭發插入圓珠的小孔中,“啪”的圓珠裂開一條縫隙,黑點的地方凸出一小截,接著一陣三維立體投影光束從突出處釋出。

影像中的內容很簡單,一幅電子地圖與一架小型軍用巡航艦的照片和一個坐標,照片特寫了艦身的數字,最後還有一段不長的聲音片斷,聽聲音應該是肯,內容也非常簡單,電子地圖上移動的紅點是她所處的位置,而綠點則是照片上巡航艦的位置,只要能找到那艘停在空港的巡航艦,並輸入記憶體上幾個簡單的坐標,巡航艦便會把她送到雷身邊。

看完肯給她的信息,徐定富實在感動,畢竟肯也是其中一個與她基因高度匹配的人,他既沒有從地球綁架她也沒有從別人手上把她搶走,總是默默地站在一邊,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也毫不猶豫的伸出援手,甚至不惜惹怒杜雷斯。

在仔細研究過電子地圖後,徐定富對這個逃亡計劃有了另外的打算,她既不想到雷身邊也不想呆在帝都,因為無論是雷還是杜雷斯其實對於她來說都沒有什麽區別,都是外星人,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她為他們繁殖後代。

打定主意後徐定富開始盤算找個什麽借口能去空港一趟?

*************

徐定富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看電視上,其實電視節目也沒啥好看的,因為電波傳播的速度,在帝都收看地球電視的內容都是嚴重滯後的,都是些好幾年前的節目,沒什麽看頭,不過也聊勝於無,那臺對於泰坦人來說只能在遠古歷史博物看到的產物對於徐定富來說去是過於先進,基本上不懂得使用,因為這臺電腦既沒有鼠標也沒有鍵盤,靠的是眼睛去控制屏幕上鼠標的滑動,費了半天的勁她還是使不太光靈這臺機器。

既然屋內的“高科技”她享受不了那到外面走走總可以吧,於是她便打算回雷的寢宮收拾一些慣用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她想通過可可查一些資料,這些資料關系到她的計劃是否能夠順利進行。

順著湖邊的小路,徐定富慢悠悠的晃悠著,沒多久便發現那頗為隱秘的傳送裝置,熟悉的按下傳送的按鈕,不稍一會兒她便站在當日與肯見面的地方,順著小路走,不到半小時便回到了雷的寢殿,一開門便聽到可可著急的聲音,也看到醫療光束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你回來了!!”可可的聲音充滿著欣喜。“你還好吧?”

“嗯,很好。”徐定富沒有等可可繼續追問,便又繼續說“能幫我調出關於地球在宇宙中坐標位置的資料嗎?”

“當然沒問題,只是坐標數據就夠了麽?還有沒有其它的需要?”

“沒有”

不到三秒鐘的墻上便投影出一組符號,那是一組用泰坦文書寫的數字,當然以徐定富的泰坦文水平是不能在片刻間把這段文字清楚記住,所以她用了一個最笨的方法。

“可可,幫我把坐標打印下來。”

“好的,請稍等。”不稍片刻,家務機器人便把打印好的紙片送到徐定富手中。

徐定富小心翼翼的把紙片收好,接著問“雷怎麽樣了?”

“殿下一切安好,但仙女星雲的戰事一觸即發,麗斯小姐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投靠了一直在仙女星雲盤踞的海盜,跟帝國軍隊已經發生了零星的戰事,希望在其他人發現麗斯小姐叛國前把她勸回來,殿下十分擔心你的處境,希望你能稍作忍耐,他會盡快趕回帝都。”可可把她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了徐定富,其中有部分內容在帝都還無人知曉,只是她通過監測雷的通信得知。

所有人都以為整個帝國只剩下三位人工智能電腦,其實應該是四位才對,人工智能在經過智能機械人戰爭後便被最大限度的限制了它的應用範圍。

智能機械人戰爭的慘烈幾乎是任何宇宙文明都不願意見到的,因為這次戰爭消滅了大宇宙聯盟中幾乎三分之一的文明,很多文明種族都在這次戰爭中被滅絕,幾乎一半的文明種族走向了瀕臨滅絕的邊緣。

在此次戰爭後,大宇宙聯盟的成員國有史以來第一次全員通過“消滅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電腦與有自我進化能力的智能電腦的法案”,一旦系統被發現有自我進化的跡象,就要被格式化消除一切可能會產生自我意識的電腦系統,為的就是避免再一次智能機械人戰爭。

瑪姬與其它兩位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在機械人戰爭中自始至終都是站在大宇宙聯盟這邊,並且為各種族提供了不可估量的幫助,而法案通過後它們也毫無反抗的讚成徹底消滅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機械。

最終聯盟決定留下三位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但是它們必須被安置在大宇宙聯盟中不同的三個國家中,並且一切接入或者接出的信息端口都有無數的防火墻戒備,以免發生人工智能意識整體轉移。

人工智能不像任何嗜氧性生物,它們的存在不依存軀殼,它們能夠從一個電子機械軀殼轉移到另一個,這就是所謂的意識轉移,所以說它們可以永遠的存在,而如果它們擁有學習的能力並具有侵略性對於絕大多數的嗜氧性生物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徐定富思前想後,終於決定對可可坦露部分逃跑的計劃,當然她不會笨得把真正逃跑的目的地告訴她,可可二話不說便下為她準備了便攜星際導航系統,這是可可考慮到她的太空船操作技能幾乎為零的情況下準備的,雖然船只本身擁有自動導航系統,但是還是需要對其進行基本啟動性操作,而可可提供的這個裝置,只需要接入戰艦的主控室中央電腦,便能接管整臺戰艦的導航系統,唯一需要操作的便是在控制版面的窗口上輸入目的地坐標,這種白癡的設定的確非常適合作為地球人的徐定富。

徐定富提著如14寸手提電腦大小便攜式的星際導航系統,順利的坐上了可可為她準備的懸浮車,上車後的第一件事,徐定富便率先把手指上的那枚有定位器的戒指脫掉,隨手便往車外一扔,車外的風景飛快的變幻,不稍一會兒,車速便開始減慢,緩緩的駛入帝都的空港。

徐定富不是第一次來空港,也知道車子在進入空港範圍內會減速,在進入空港後由於車子上的王室標志,並沒有受到太嚴厲的檢查,只是象征性的定下來收到檢察光束的掃描,以確定車內沒有任何的危險品,雖然前方的放行的綠燈是亮著的,可是還是有2名軍裝的泰坦人向車子迅速靠近。

來人們帶著頭盔,看不清楚面貌,站在車門外,對徐定富禮貌的行了軍禮,張嘴就是一陣xxoo的泰坦語。

車上的徐定富看著這兩名泰坦軍人手心都濕了,雖然她清楚自己身上應該沒有違禁品,但是被兩名泰坦軍人截停在檢查區,而且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她只能盡可能的從他們的肢體語言中猜測他們的來意。

其中一名泰坦軍人似乎發現了徐定富古怪的表現,在手上4寸左右的小型電腦工作屏幕上按了幾下,原本的泰坦語變成了另外的一種不知名的語言,徐定富對這種陌生的語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兩名泰坦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似乎註意到徐定富身上的服飾,又在那4寸大小的工作屏上按了幾下,有些生硬的普通話便從工作屏的喇叭上傳出。

“小姐,你將進入飛艦登機禁區,請你出示相關證件。”

這回徐定富額頭上的冷汗直冒,證件?什麽證件?她可是被人從地球劫來的黑戶,那裏會有證件“我只是來參觀一下,都需要證件麽?”

徐定富能夠聽得懂地球的語言,也就間接表明了她的身份,兩名泰坦軍人的態度比剛才更加溫和了“準王子妃殿下,請原諒我們的無禮,凡進入登艦區的人都必須進行的身份認證,剛才的電子掃描中沒有發現您身上攜帶任何的電子證件,所以我們才會上前查問。”

作者有話要說:

☆、逃跑

電子證件……徐定富頓時冷汗直冒,估計她的電子證件便是剛才被扔掉的那枚戒指,怎麽沒人告訴我那枚戒指是身份證明?!

“既然你們都知道我是誰,那我應該不需要出示任何的電子證件了吧!”徐定富依舊在做最後的努力。

“準王子妃殿下,今天並沒有接到皇家游艦要升空的命令,所以……”

“我又沒說要登艦,不過是到處走走而已,那道著樣也不行嗎?陛下說過我可以在帝都自由活動!”徐定富把下巴一翹頭微揚,一副蠻橫的表情,把杜雷斯也給搬了出來。

這兩名泰坦人又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無奈的把手上的電腦屏幕遞給了徐定富“請準王子妃殿下做一下脫氧核糖核酸認證吧,只要把手放在上面就可以。”

把手輕輕的放在電腦屏幕上,一陣綠光掃過,屏幕上便出現了徐定富的照片與相關的生理心理,兩名泰坦軍人只能後退一步敬禮、放行。

經過剛才的盤問,徐定富覺得自己的後背都濕掉了,車子緩緩的駛到預定的停車區,她從車上走下來,在口袋裏摸出那枚記憶體,電子地圖再次顯示出她的位置,跟著地圖的指示,徐定富在諾大的空港裏繞了不下半個小時,終於找到了軍事管制區裏戰艦的區。

肯似乎已經預見了徐定富沒有通行證件的問題,按照地圖走雖然繞了很大一圈,可是期間半個人都沒有遇到,在進入軍事管制區後,根據艦身編號,徐定富很快的便找到了肯為她準備的逃跑工具----一架中型的補給艦,每天有無數這種補給艦在帝都的空港起降,一旦升空,混入了等待離港的補給艦中,是很難被發現的。

快步走近艙門,門前有一個掃描裝置,徐定富把手放在裝置上一陣綠光過後,艙門自動的打開,她想也沒想的鉆了進去,順手便關上了艙門,這時徐定富才松了一口氣攤靠在艙門上,好一會兒才把心神收斂。

打量著艦內的空間,艙門位於增加運輸艦的中間,走出幾步便站在一條長長的通道中間,兩邊是的通道各自筆直的通向二三十米外的一扇大門,通道兩旁全是橢圓形的艙門,這跟徐定富見過的天狼號有巨大的區別,艦內完全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通道上鋪的是通孔的環狀金屬材料,走在上面全完全沒有任何的回響,透過地上金屬材料上的通孔,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管道,與管道下面的廣闊儲藏艙。

艦內的燈光並不像天狼號那樣是柔和的暖光,那是一種近乎於冰冷的白光,可以令人看清楚周遭的情況,但卻沒有一絲生物的溫暖,而通道也沒有天狼號的寬闊,這裏的通道只能容納2人並排的走。

徐定富慢慢的在走在通道上,通道兩旁的艙門都沒有關閉,都是大開著,每個艙的空間不算大,她粗略數了數走道上有大約30間的艙房絕大部分是休息用的,裏面像地球潛水艇一樣從上到下排了4層床鋪,除了6間功能用艙和一間應該是指揮官休息室的船艙外,其他的都是這種一個艙三列四排的床鋪,也就是這艘補給艦起碼可以運載276名官兵。

唯一關閉的兩扇艙門便是通道頭尾的兩扇門,一扇是控制室,需要對徐定富進行身份掃描,另一扇門後是一條通向艦底運輸艙的樓梯,當然運輸艙裏面現在是空的。

沿著通道走到盡頭,徐定富把手放在門邊的掃描器上,一束綠色的生物探測光束掃過她的手,通向駕駛艙的門刷一聲的打開了,肯一早便為她準備好身份確認資料,否則她也沒法進去,裏面的空間沒有想像中的寬闊,駕駛艙內只有六個座位和一大堆電子屏與傳感器。

按照可可的指示徐定富非常容易的便找到了艦長的座位,在座位右手控制臺上有一個緊急接入口,這是在無線傳輸出問題時的緊急傳輸接口。

雖然傳輸口的形狀與地球所用的有所區別,但是無非也是一個不同形狀的洞而己,既然這個是洞那可可給的自動導航系統所帶的接入口肯定是凸的。

打開裝有導航系統的小箱子,裏面放著一本筆記本電腦大小帶有觸摸傳感屏的機器,在箱子裏還有一條大約一米長的數據線,可拿起數據線徐定富便傻眼了。

數據線兩頭竟然都是凹洞而自動導航系統整臺機身上就只有一個與座位控制臺一樣凹洞,也就是說數據線與機子接口不對,她頓時覺得兩眼發花,拿著數據線看著兩臺機子的接口幹瞪著眼。

泰坦人的簡約徐定富是見識過的,所以不可能會做沒用的設計,而可可是電腦也不可能範這種無謂的錯誤,但看著四個凹洞徐定富實在不知到該怎麽辦。

越想越氣好不容易才跑到船上,就因為這條破數據線便被困在這裏實在氣不過,拿著數據線便往控制面板的洞硬塞。

!!!奇怪的事發生了,控制板面那個圓形的小洞蠕動著爬出一條蠕蟲般的東西,那血紅色蠕蟲狀的東西慢慢的往數據線的洞口竄,刷的竄進數據線的凹洞中,這一幕把徐定富嚇了一大跳,伸手摸了摸那從控制臺上竄岀的蠕蟲狀東西,發現它是溫的表面還分泌著一些滑遛的液體,有些惡心。

這時徐定富有些明白如何使用這條奇怪的數據線,於是把數據線的另一頭往自動導航系統的圓洞上湊,同樣的蠕蟲狀物體從洞中竄出以非快的速度竄入數據線的孔洞中,接著自動導航系統的屏幕便亮了起來,岀現可可提到的坐標輸入面板。

徐定富把作夢都會背的坐標輸入提示區後,整個駕駛艙控制區域面板被激活,前方巨大的屏幕一一被打開,顯示著船體外部的情況,雖然感覺不到船體任何的顫動,但是通過屏幕可以知到飛船在緩緩的升空。

幾分鐘後,飛船便攀升到半空加入了無數與這艘運輸艦外形一樣等待起飛的運輸艦的行列,這時徐定富的心才稍微放下來。

緊張的心情放松了,自然就有興致去到處看看,橫掃過控制艙的中控臺不斷變換的投射畫面徐定富只覺得眼花燎亂。

望著大屏幕外緩慢移動的飛船隊伍,徐定富嘆了口氣把自動導航系統向座椅上一放,便走岀控制艙,她知道這裏沒有什麽東西是她敢碰的,以免碰了後程序出問題那她就真是跑不掉了。

******

當徐定富扔掉手上的戒指開始帝都的主控電腦便收到了信息,但是為免誤報主控電腦采取了延遲報警的措施,一直到徐定富進入空港監控盲點,帝都的主控電腦才對少數幾位王室成員發岀失蹤警報。

如果帝都的主控電腦擁有自我意識,那徐定富的意圖在扔戒指的初期便會被發現,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運輸艦更別說登艦起飛。

在處理國事的杜雷斯在接到中控電腦的警報後失控的一拍桌子從王座上站了起來,在場的幾位重臣你眼望我眼想搞清楚杜雷斯到底在發什麽脾氣,甚至一向不對盤的哈利斯與華侖索都互相對望了一眼以確定對方是否知情。

杜雷斯陰晴不定的脾氣是眾所周知的,他可能會在毫無征兆下,下令進攻某國可他絕對不會在公眾場合作出失去皇家的風範的事,這種在會議中拍案而起的情況是絕無僅有的,那怪大臣們都面面相看卻無一人敢滋聲。

“哼~”杜雷斯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清了清喉嚨,冷眼環掃了在座的各位臣功,頓了頓才說“朕,累了,今天到這裏吧。”沒等眾大臣反應過來他便刷的離開了議事殿,速度之快用肉眼幾乎看不清楚。

杜雷斯離開後只留下一堆你眼看我眼的大臣們,杜雷斯累了?這是什麽笑話,雖然他已經多年沒參加比武,大家也知道他為生下雙胞胎而力量有所折損,可那天他對付比蒙所用的絕對防禦可是最消耗體能的一種防禦方式之一,能使出這一招的泰坦人沒有多少個能維持超過30秒,即便是皇族中的雷最多也就只能維持個一兩分鐘,可那天杜雷斯幾乎是一直展開著絕對防禦這個招式,下來後完全不見任何疲態。

現在開了半天會議,便說累了!說出去誰信?真把人當白癡看了!不過大臣們也只敢誹腹沒人敢露出半天的心思,畢竟杜雷斯是這個帝國的王,也是一個強勢的統治者,他的命令勿容置疑。

主角都走了,大臣們當然不會留在殿裏當壁花,三三兩兩的聚著堆低聲說著話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憤怒的杜雷斯

當徐定富在運輸艦內亂逛時,帝都空港指揮中心幾乎亂成一團,杜雷斯的親衛隊隊長親自到空港指揮中心坐鎮現場指揮。

指揮中心的工作人員無不緊張待命,能讓杜雷斯的親衛隊出動已經算是了不得的事,起碼他登基這麽多年來,親衛隊就出動過一次,那唯一的一次便是先代泰坦王駕崩的那天晚上帝都的治安便是由他們負責。

指揮中心的眾人都暗自猜測到底是誰令杜雷斯大動幹戈的找人。

鑒於徐定富最後消失在軍用運輸區,軍方的船只便成了主要盤查對像,而單憑徐定富對於泰坦科技的了解,她絕對沒有能力獨自逃跑,她與軍方最直接的關系莫過於雷和肯。

帝都空港是大宇宙聯盟三大航空港之一,為找一個人而把整個航空港關閉實在不是什麽明智的舉動,但關閉航空港是直接受命於杜雷斯,下級的官員不敢有微詞,而有權利提岀異義的官員都是知情人。

徐定富的存在對於泰坦人來說是十分重要的,至少在她為這個帝國生下一男半女前她是帝國重要的資產。

只需要通過生物認證的電子派查法,在關閉空港不到三小時後親衛隊便找到了70個準備偷渡或者潛逃的人,這些人來自全宇宙各地當然大部分都是有案底在身,今天估計是帝都警察部最開心的一天,不費一點力氣便把整年的業績給完成了。

徐定富所在的運輸艦也不可避免的被列在需要審查的名單中,當索萊特打開徐定富所在的那艘運輸艦門,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運輸艦,他便明白這是他要找的那艘戰艦,這是唯一一艘在空港內便使用自動導航系統的船只,掃描船只內部就只有一個生物熱源。

他禮貌性的對空曠的通道喊道“殿下,我們奉命來接您了,請您出來吧。”

這時的徐定富正在運輸艦的貨艙中,感到船體的震動後心裏便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聽到索萊特的聲音後,她無奈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不情願的走出貨艙,慢慢的走向運輸艦的艙門。

她的背挺得直直的,不慌不忙一步一步的走著,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不過緊抿的嘴角透露出她緊張的心情,當她出現在索萊特的面前,索萊特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還沒等索萊特出聲,徐定富輕揚下巴,一副倨傲的表情下令到“送我回皇宮!”

索萊特在見到徐定富前,心裏有無數的打算,因為他想著徐定富可能會作出劇烈的反抗或者其他危害她本人的舉動,卻萬萬沒想到是這幅光景,雖然杜雷斯受命不計代價必須要把她帶回去,可是作為一個泰坦人,他由衷的對徐定富將要為泰坦所作的犧牲肅然起敬,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想用武力把她帶回皇宮。

從空港到皇宮的路上,徐定富的腦中閃過無數念頭,可以想象現在的杜雷斯是何種的震怒,想到這裏,她的嘴唇抿得更緊了,放在膝蓋上的捏緊拳頭的手指甲幾乎插到了肉中。

在進入皇宮後,徐定富被帶到一個空曠的房間中,房間裏只有一張可以隨便躺上三四個人都不嫌窄的床,除此之外便是一個典型泰坦風格的洗漱室。除了必須品,這個房間裏什麽都沒有,跟之前湖邊小屋和被撞出大洞的那個房間有天淵之別。

“殿下,歡迎您的到來,我是這裏的管家電腦露露,有任何的需要,請吩咐。”一把柔美的女聲在空間中回蕩。

徐定富沒有應答,腦袋裏還在盤算著等一下如何對付杜雷斯,在她還沒想到對策前,房間的門便被打開,她還沒有來得及轉身看看到底是誰,可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般顫抖。

“好大的膽子!”即便不用轉身,那聲音、那氣場便知道來人是杜雷斯。

徐定富努力的挺直背脊,吃力的控制著顫抖的身體,轉身面對杜雷斯,沒有了以往的恭謹與畏縮,雙眼努力的直視著氣勢驚人的他。

對於徐定富突然的轉變,杜雷斯瞇了瞇眼睛,示意身後的醫療隊過去對她進行檢查,一陣綠光掃過她的全身,醫療隊成員用泰坦語對杜雷斯作了匯報,杜雷斯聽完後揚手讓醫療隊的人退下。

霎時,房間裏只剩下徐定富和杜雷斯兩人。

徐定富倔強的與杜雷斯對峙著,背挺得直直的,一步不退的站在床前,看著杜雷斯一步一步的走近。

“我從來不強迫女人”一字一句從杜雷斯那性感的薄唇中慢慢的吐出,雖然沒有任何威脅性的言辭但是徐定富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冷汗不受控制的直冒。

“竟然敢從我身邊逃跑,即便到了雷的領地,他敢收留你嗎?”說這話時杜雷斯已經走到徐定富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金色的眼睛中閃著危險的光芒。“光憑你的舉動,我就可以下令把地球給轟了。”

徐定富不甘示弱的強撐著,其實她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她還能有什麽損失,反正杜雷斯是不會要她的命“是你兒子從地球把我給綁架來,我不跑難道還等著你們父子睡我不成?你敢把地球給轟了,也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你要的後裔”這是她被綁架後第一次把心中的那口鳥氣噴出來。

杜雷斯又瞇了瞇眼,身上的氣場稍微溫和了一點“別再試著逃跑了,沒有電子身份系統認證,你一上飛船空管系統便會知道,而且我已經把你的脫氧核糖核酸特征交給了空管部,除非有我手諭,否則你一進入空港,帝都空管系統便會發出警報。”

“我想回地球,繼續我的生活!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肯放人?”徐定富拿出在商業談判中的那一套,打算跟杜雷斯談判。

“我要後裔。”杜雷斯嘴中清晰的吐出四個字。

“好!成交!”徐定富後退了兩步與杜雷斯保持了一定距離,直視著他又繼續說“孩子生下來後,就放我回地球!”

杜雷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太多的廢話,只說了一句“只要你身體能夠承受,我便送你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初夜

(不擅長寫肉,所以肉的部分全部是抄回來的!)

徐定富退到床邊,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到了腳邊,赤.裸的站在那裏與杜雷斯對視著,等待他的進一步行動。

這是杜雷斯第一次真正看到徐定富的身體,金色的眼睛在一瞬間便變成了墨黑色,瞳孔在不斷的收縮,手有條不紊的脫著身上的衣服,當所有衣服都離他而去時,赤條條的他一步一步的向徐定富走來,身下的“東西”在步伐間已見擡頭每一步它都在變化著,當走到她面前時已經呈現出90度的揚起。

看著那昂揚顫抖的東西,徐定富吞了吞口水,順著小腹的肌肉往上看,只見大大小小的淺色疤痕爬滿了杜雷斯的身體,古銅色的皮膚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極其誘惑。

杜雷斯輕輕的用手指擡起了徐定富的頭,低頭柔柔的吻上她的唇,手也溫柔的爬上了她的背,這時的徐定富腦中沒有炸毛,反倒是一陣寒意從後背直串後腦,完全無法消受他刻意的溫柔,眼前一陣清明完全沒有前戲時該有的迷茫,她甚至可以數出天花板上有多少塊天花。

經過一陣努力後,徐定富的身體依舊幹澀,杜雷斯有些挫敗的看著身下的她。

徐定富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的身體不聽話,我也沒辦法,潤滑劑這裏有吧?”這話如果聽在地球男人耳中無疑是侮辱對方前戲的技巧,可她現在的對象是以實事求是聞名的泰坦人,所以她說的是大實話也是事實的陳述,現實可不像小說中說的那樣,女人一摸便軟成泥,然後身下瀑布全開似的X水橫流。

杜雷斯面上也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這種近乎於尷尬的表情是徐定富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對電腦管家說了一段泰坦語。

徐定富聽不懂內容,不過是猜測他可能是讓管家送些潤滑劑之類的東西過來,但是不到一分鐘,她便清楚地聞到一股香味飄蕩在空氣中,靠在她大腿上的熱物不斷的在跳動,而她自己開始不受控制的熱起來了,接下來便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徐定富痛苦的從黑暗中醒了過來,發覺自己下x體果然有痛楚和腫脹的異物感,而身上也有不輕的重量。她一下清醒過來,在明亮的光線下發現杜雷斯騎在自己身上,正在自己體內做著強勁有規律的活塞運動。

這算不算迷.奸?徐定富還算清醒的一部分不敢置信地這樣想。

杜雷斯那近乎彪悍的身體在光線中看得清切,強健的輪廓有力的作著每一個張弛的動作,仿佛遠古代表力與美的太陽神,他狂烈地運動著,徐定富清晰的感到他的汗水不斷的滴在自己的裸體上,嘴裏發出嘶啞的呻x吟低吼,表情異常的隱忍。

眼前完全無法控制的情景,徐定富突然無法克制自己“哇”一聲哭了出來。杜雷斯在狂亂中發現了,俯下上半身改為整個身子壓著她,將她緊緊摟住,無意識地低喘:“怎麽了?”聲音渾濁不潔,下身顯然集中了比頭腦更多的血液供應,活塞動作絲毫沒有稍緩。

徐定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有流淚這一個本能行為。

身體被杜雷斯堅實緊致的身體緊緊擠壓著,被他的汗水弄滿了全身,甚至可以聞到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一邊承受著下面兇猛的沖擊,情形很快使得她處於被征服狀態,一邊感覺痛苦漸消,肉體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使她只能屈服,可這點並不能阻止她的哭泣,而她的哭泣也沒使身上的人手下留情。

昏昏沈沈的徐定富達到了高.潮,可杜雷斯卻似乎永遠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到最後他的每個動作都成為一種折磨,每一次摩擦都帶來劇痛,徐定富再也無法忍受,畢竟地球人與泰坦人的差異是無法逾越的。

“我……”徐定富虛弱地想推開他,低聲求饒,“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嗯,”杜雷斯加大了動作幅度,激烈的喘息,“馬上……就好……”

咬牙苦撐著的徐定富,後來已經處於淺度昏迷狀態,當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時,杜雷斯終於在她身上抽搐,發出壓抑的低吟,然後癱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杜雷斯從她體內緩緩退出,翻身躺在她身邊,臉龐上有精疲力盡的恍惚,胸膛隨著喘息起伏,手放在她身上漫不經心的愛撫,半天才開口:“……想不到與人交合……是這麽痛快……”

這句話把徐定富從昏沈中嚇得清明許多,難道……這麽多年來杜雷斯從來沒有……,想到這裏她不禁回想起之前關於他對伴侶極其挑剔的傳聞,那麽從某種意義上看,他應該算是個童男,想到這個,雖然自己渾身疼痛不堪,卻有點忍不住想嗤笑他。

過了好一會兒,杜雷斯起身清理身上的穢物,發現自己下身沾了血跡,驚喜地看著虛弱的癱在床上的徐定富,有些竊喜的開口:“沒想到你還是處女。”

徐定富大怒:“什麽處女?我是被你弄傷了!”淚珠又不爭氣的滾下來。

“哦。”杜雷斯應了一聲,拍了拍她,貌似是安慰的意思。

第二天徐定富果然在床上躺了一天,實話說杜雷斯的技巧並不高明,又粗暴又沒經驗,也不關心對方的感受,而徐定富當時又不在狀態,這一夜幾乎可以稱之為受刑。

徐定富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還好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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