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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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弗蘭西斯這麽盯著看, 舒楊恍惚了一會兒。
帶著這個問題, 他好像一下子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在地球上, 第一次和弗蘭西斯開視頻的時候。他還能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是什麽心理活動。
也許就是那個時候, 就讓他知道了什麽叫“心動”。
眼前的弗蘭西斯和那時在屏幕裏看到的模樣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身上穿的制服都一模一樣, 每一處小細節都是一如往常的一絲不茍。但是舒楊卻能從弗蘭西斯的眼睛中, 看得出他的心情也並沒有想象中的沈穩篤定。
說起來，好像極少看到弗蘭西斯有這樣情緒波動的時候，眼底的光充滿了期待和有點慌張的覆雜思緒。
舒楊拉著弗蘭西斯的手，反手用力握住, 小指肚輕輕撓了撓弗蘭西斯的掌心, 他眨眨眼睛, “我願意的。”
弗蘭西斯還沒有來得及表示一下自己的高興，就見舒楊握著他的手, 在他面前單膝下跪，親吻了他的手背, “所以，做我老婆好不好？”
實驗室的空氣好像有一瞬間的凝固。
原先在實驗室中穿梭的實驗員和記錄員們，在這句話剛剛落下的同一時刻, 默契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然後又因為強大的求生欲，讓自己看起來是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繼續忙碌。
弗蘭西斯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舒楊, 少年的臉上掛上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無奈嘆了口氣，將舒楊從地上拉了起來，“好。”
聽了這句回覆，舒楊興奮地要原地爆炸。他真相立馬就掏出手機給舒志毅發個短信，告訴他爸，他給他拐了個超級賴斯的兒媳婦回家！
不過現在他剛剛套路了弗蘭西斯一波，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麽招搖過市，不然很有可能惹惱了弗蘭西斯，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一頓那啥啪。
解決了終身大事的兩人均是舒了一口氣，朝著遠處還在呼呼大睡的布羅德教授走去。
舒楊一邊走一邊問：“這求婚會不會太簡陋了？”
在舒楊看來，之前弗蘭西斯在臥室問他的那一次，他沒有回答，那麽這場求婚就是由他來求的！那個小毛絨盒子其實還在他的褲兜裏揣著呢。
不過他卻沒給弗蘭西斯準備戒指……
這麽想的舒楊，慢慢從褲兜裏掏出來毛絨盒子，遞給弗蘭西斯，“要不然先把這個當做我給你的求婚戒指吧。”
他的想法弗蘭西斯差不多能理解，但是陷入愛情的男人，也避免不了頭腦發昏。他誤以為是舒楊在告訴他，這樣的求婚不是很合他的心意。
其實在星際中，因為愛情而在一起的伴侶，大多都是平民，平民沒有那麽多財力去做一些浪漫的隆重的儀式。貴族們大多通過聯姻來延綿下一代，沒有感情的伴侶自然也不會花那麽多心思去做這些事情。
所以在星際中，一般都是兩個人同意之後，就可以結伴去人事局登記，就算做是合法的婚姻關系了。
弗蘭西斯沈默了會，地球上好像是對這個比較看重。
他從自己的制服中掏出一枚戒指，給自己套在中指上，“我準備了戒指。”
想了想，他接著說道，“我可以帶你去夢幻星看日出和日落。”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浪漫的儀式。
舒楊看著就這麽被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有點瞠目結舌，他連忙去抓弗蘭西斯的手，“先摘下來！”
弗蘭西斯一躲，他生怕舒楊後悔，“為什麽。”
“我給你戴啊！要互相給對方戴戒指你不懂嗎？！”舒楊因為著急，聲調都不知不覺中提高了許多。
來來往往經過的人，都豎起了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弗蘭西斯環顧了一下四周，滿意了，這才將自己的手遞給舒楊，同時接過舒楊手中的戒指。
兩人鄭重其事地在實驗室中交換了戒指，就差沒有宣誓詞了。
“好了沒有？！”一聲粗嗓門突然悶聲悶氣地在兩人營造出來的小環境中炸開。
舒楊被嚇了一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原先躺在實驗室睡覺的布羅德教授正站在他們兩人面前抻著脖子看著他們。
這種情況還真的是十分詭異。
“打剛才就聽見你們兩人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情啊愛啊的，一天天的煩不煩？”布羅德教授抓抓自己的頭發，原先就和稻草似的頭發變得更加蓬松雜亂了。
“教授。”弗蘭西斯朝著布羅德頷首，臉上的笑意就一直沒下去過。
看他這樣春風得意的樣子，布羅德一挑眉毛，看了看舒楊，“這就是你那小伴侶？”
“教授您好，我叫舒楊。”舒楊也是滿面春風，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本來人就長得乖，這麽一笑更是討喜。
布羅德教授在這第一軍團呆久了，也沒有初來乍到時那種爭鋒相對的敵意。相反，因為在這裏，軍團所提供的研究條件十分優渥，他反而有點喜歡上了這裏，所以對弗蘭西斯還有軍團的人都是客客氣氣的，也顯得親近了許多。
他看了看舒楊，“看起來年齡很小啊，你從藍星過來的？”
“對的，教授。”舒楊知道這位教授就是研究穿梭時空那種機器的人，在他看來，都能涉及研究這種領域的東西了，那簡直是大牛中的大牛，腦子中的東西就是十萬個他自己疊加也趕不上，必須尊敬。
再說了，他和大鴿的幸福，說不準就在這位日不落教授的身上！
“你還能聯系上那些人嗎？”最近布羅德是真的有點苦惱，原先他們能和那高等位面進行交流的時候，研究進行地就比較順利，但是一旦對方切斷了和他們的聯系，他們就再也找不到對方的所在。
這就說明了，對方的科技水平是真的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
如果還能聯系到對方，進行一下友好的談判，說不準還能得到一點進展。
而且……布羅德看了一眼弗蘭西斯，想必他們的元帥要比他更加希望聯系到對方。
就連他這個不出實驗室的教授都能想得到，對方無緣無故地連接了兩個時空，不可能是在做無用功，這其中肯定有什麽目的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這其中隱藏的危險不是藍星和首都星能承受得起的。
雖然布羅德只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把自己的這個項目給整明白了，但是他也不是反人類反社會人格，對於這種大事，他偶爾還是會憂慮一下。
不過也就一下，這不還有他們的元帥在嗎。他只需要搞好自己的研究就行了。
弗蘭西斯看到舒楊詢問的目光，只能點點頭，示意舒楊什麽事情都可以和布羅德說。畢竟布羅德需要更多的資料來完善這個項目規劃。
但是弗蘭西斯也知道，舒楊也已經失去了和對方的聯系，也就是說，可能只會在舒楊即將離開的時候，對方才會出現一次。
弗蘭西斯想到這裏就皺了皺眉，沒有處理好的事情太多，如果真等到對方那時候才出現，很多未知的可能性都會出現。
他和舒楊的事情處理不好，就很容易遺憾終生。
舒楊掏出自己的愛瘋牌手機解鎖，給布羅德看他和那個神秘客服的聊天記錄。
然後在兩人的註視下，舒楊慢慢地在屏幕山發了一句“在嗎？”
……
沒有任何回覆。
“之前還會有自動回覆的，現在也沒了。”舒楊戳著手機，給兩人看之前客服的回覆。
“不過我還能給我爸發消息。”舒楊告訴布羅德，不知道這條信息能不能用得上。
“嗯？”布羅德思索了會，連忙叫來自己的助手，“搬那臺信號分析儀過來！誒不用搬了！我們過去！”
“走走走。”布羅德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伸手就要去拉舒楊，卻被弗蘭西斯快一步攔下了，他沒抓到人，只能伸手招呼，“走走走，跟我走，你早說啊！”
嗯？？？舒楊和弗蘭西斯一邊跟著布羅德快步走向一臺巨大的儀器，一邊思索著，布羅德為什麽這麽激動？
弗蘭西斯想了想，突然想起喬伊斯和他說的話來。
“可能，你發給你父親的消息，需要經過對方的信號中轉站才可以。”弗蘭西斯也不是很確定，如果不是布羅德突然激動，他都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
“對對對。”布羅德一邊上下擺弄著機器，一邊點亮自己的智腦屏幕，在上面計算著什麽，還不忘解答兩人的困惑，“我們需要捕捉他們的具體方位，找到那個中介點在哪裏。雖然技術上還不支持我們跳躍空間，但是找到了中介點，只是早晚的事情！”
這番話，布羅德擲地有聲，一看就是抱著十足的把握。
“不過對方的信號波動消失的太快，根本無法捕捉。如果你能控制時間的話，就更好了。”布羅德一臉期待。
“那我……打個電話回去？”舒楊不確定的問道。
“好好好！快打快打！”布羅德伸手催促，然後又制止舒楊，“等一會！還沒弄好。我讓你打你再打。”
“好……”
舒楊看向弗蘭西斯，這教授看起來厲害是很厲害的樣子，怎麽就這麽瘋瘋癲癲不穩重呢？這和他想象的智者風範不一樣！
弗蘭西斯摸摸舒楊的腦袋，讓他不用在意這些小細節，畢竟每一個研究者在看到希望的曙光時，都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手放在舒楊頭頂，彎腰悄聲在舒楊耳邊說道，“正好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父親。”
“好。”舒楊的耳尖動了動，有點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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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個問題, 他好像一下子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在地球上, 第一次和弗蘭西斯開視頻的時候。他還能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是什麽心理活動。
也許就是那個時候, 就讓他知道了什麽叫“心動”。
眼前的弗蘭西斯和那時在屏幕裏看到的模樣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身上穿的制服都一模一樣, 每一處小細節都是一如往常的一絲不茍。但是舒楊卻能從弗蘭西斯的眼睛中, 看得出他的心情也並沒有想象中的沈穩篤定。
說起來，好像極少看到弗蘭西斯有這樣情緒波動的時候，眼底的光充滿了期待和有點慌張的覆雜思緒。
舒楊拉著弗蘭西斯的手，反手用力握住, 小指肚輕輕撓了撓弗蘭西斯的掌心, 他眨眨眼睛, “我願意的。”
弗蘭西斯還沒有來得及表示一下自己的高興，就見舒楊握著他的手, 在他面前單膝下跪，親吻了他的手背, “所以，做我老婆好不好？”
實驗室的空氣好像有一瞬間的凝固。
原先在實驗室中穿梭的實驗員和記錄員們，在這句話剛剛落下的同一時刻, 默契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然後又因為強大的求生欲，讓自己看起來是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繼續忙碌。
弗蘭西斯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舒楊, 少年的臉上掛上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無奈嘆了口氣，將舒楊從地上拉了起來，“好。”
聽了這句回覆，舒楊興奮地要原地爆炸。他真相立馬就掏出手機給舒志毅發個短信，告訴他爸，他給他拐了個超級賴斯的兒媳婦回家！
不過現在他剛剛套路了弗蘭西斯一波，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麽招搖過市，不然很有可能惹惱了弗蘭西斯，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一頓那啥啪。
解決了終身大事的兩人均是舒了一口氣，朝著遠處還在呼呼大睡的布羅德教授走去。
舒楊一邊走一邊問：“這求婚會不會太簡陋了？”
在舒楊看來，之前弗蘭西斯在臥室問他的那一次，他沒有回答，那麽這場求婚就是由他來求的！那個小毛絨盒子其實還在他的褲兜裏揣著呢。
不過他卻沒給弗蘭西斯準備戒指……
這麽想的舒楊，慢慢從褲兜裏掏出來毛絨盒子，遞給弗蘭西斯，“要不然先把這個當做我給你的求婚戒指吧。”
他的想法弗蘭西斯差不多能理解，但是陷入愛情的男人，也避免不了頭腦發昏。他誤以為是舒楊在告訴他，這樣的求婚不是很合他的心意。
其實在星際中，因為愛情而在一起的伴侶，大多都是平民，平民沒有那麽多財力去做一些浪漫的隆重的儀式。貴族們大多通過聯姻來延綿下一代，沒有感情的伴侶自然也不會花那麽多心思去做這些事情。
所以在星際中，一般都是兩個人同意之後，就可以結伴去人事局登記，就算做是合法的婚姻關系了。
弗蘭西斯沈默了會，地球上好像是對這個比較看重。
他從自己的制服中掏出一枚戒指，給自己套在中指上，“我準備了戒指。”
想了想，他接著說道，“我可以帶你去夢幻星看日出和日落。”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浪漫的儀式。
舒楊看著就這麽被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有點瞠目結舌，他連忙去抓弗蘭西斯的手，“先摘下來！”
弗蘭西斯一躲，他生怕舒楊後悔，“為什麽。”
“我給你戴啊！要互相給對方戴戒指你不懂嗎？！”舒楊因為著急，聲調都不知不覺中提高了許多。
來來往往經過的人，都豎起了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弗蘭西斯環顧了一下四周，滿意了，這才將自己的手遞給舒楊，同時接過舒楊手中的戒指。
兩人鄭重其事地在實驗室中交換了戒指，就差沒有宣誓詞了。
“好了沒有？！”一聲粗嗓門突然悶聲悶氣地在兩人營造出來的小環境中炸開。
舒楊被嚇了一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原先躺在實驗室睡覺的布羅德教授正站在他們兩人面前抻著脖子看著他們。
這種情況還真的是十分詭異。
“打剛才就聽見你們兩人嘀嘀咕咕嘀嘀咕咕情啊愛啊的，一天天的煩不煩？”布羅德教授抓抓自己的頭發，原先就和稻草似的頭發變得更加蓬松雜亂了。
“教授。”弗蘭西斯朝著布羅德頷首，臉上的笑意就一直沒下去過。
看他這樣春風得意的樣子，布羅德一挑眉毛，看了看舒楊，“這就是你那小伴侶？”
“教授您好，我叫舒楊。”舒楊也是滿面春風，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本來人就長得乖，這麽一笑更是討喜。
布羅德教授在這第一軍團呆久了，也沒有初來乍到時那種爭鋒相對的敵意。相反，因為在這裏，軍團所提供的研究條件十分優渥，他反而有點喜歡上了這裏，所以對弗蘭西斯還有軍團的人都是客客氣氣的，也顯得親近了許多。
他看了看舒楊，“看起來年齡很小啊，你從藍星過來的？”
“對的，教授。”舒楊知道這位教授就是研究穿梭時空那種機器的人，在他看來，都能涉及研究這種領域的東西了，那簡直是大牛中的大牛，腦子中的東西就是十萬個他自己疊加也趕不上，必須尊敬。
再說了，他和大鴿的幸福，說不準就在這位日不落教授的身上！
“你還能聯系上那些人嗎？”最近布羅德是真的有點苦惱，原先他們能和那高等位面進行交流的時候，研究進行地就比較順利，但是一旦對方切斷了和他們的聯系，他們就再也找不到對方的所在。
這就說明了，對方的科技水平是真的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
如果還能聯系到對方，進行一下友好的談判，說不準還能得到一點進展。
而且……布羅德看了一眼弗蘭西斯，想必他們的元帥要比他更加希望聯系到對方。
就連他這個不出實驗室的教授都能想得到，對方無緣無故地連接了兩個時空，不可能是在做無用功，這其中肯定有什麽目的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這其中隱藏的危險不是藍星和首都星能承受得起的。
雖然布羅德只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把自己的這個項目給整明白了，但是他也不是反人類反社會人格，對於這種大事，他偶爾還是會憂慮一下。
不過也就一下，這不還有他們的元帥在嗎。他只需要搞好自己的研究就行了。
弗蘭西斯看到舒楊詢問的目光，只能點點頭，示意舒楊什麽事情都可以和布羅德說。畢竟布羅德需要更多的資料來完善這個項目規劃。
但是弗蘭西斯也知道，舒楊也已經失去了和對方的聯系，也就是說，可能只會在舒楊即將離開的時候，對方才會出現一次。
弗蘭西斯想到這裏就皺了皺眉，沒有處理好的事情太多，如果真等到對方那時候才出現，很多未知的可能性都會出現。
他和舒楊的事情處理不好，就很容易遺憾終生。
舒楊掏出自己的愛瘋牌手機解鎖，給布羅德看他和那個神秘客服的聊天記錄。
然後在兩人的註視下，舒楊慢慢地在屏幕山發了一句“在嗎？”
……
沒有任何回覆。
“之前還會有自動回覆的，現在也沒了。”舒楊戳著手機，給兩人看之前客服的回覆。
“不過我還能給我爸發消息。”舒楊告訴布羅德，不知道這條信息能不能用得上。
“嗯？”布羅德思索了會，連忙叫來自己的助手，“搬那臺信號分析儀過來！誒不用搬了！我們過去！”
“走走走。”布羅德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伸手就要去拉舒楊，卻被弗蘭西斯快一步攔下了，他沒抓到人，只能伸手招呼，“走走走，跟我走，你早說啊！”
嗯？？？舒楊和弗蘭西斯一邊跟著布羅德快步走向一臺巨大的儀器，一邊思索著，布羅德為什麽這麽激動？
弗蘭西斯想了想，突然想起喬伊斯和他說的話來。
“可能，你發給你父親的消息，需要經過對方的信號中轉站才可以。”弗蘭西斯也不是很確定，如果不是布羅德突然激動，他都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
“對對對。”布羅德一邊上下擺弄著機器，一邊點亮自己的智腦屏幕，在上面計算著什麽，還不忘解答兩人的困惑，“我們需要捕捉他們的具體方位，找到那個中介點在哪裏。雖然技術上還不支持我們跳躍空間，但是找到了中介點，只是早晚的事情！”
這番話，布羅德擲地有聲，一看就是抱著十足的把握。
“不過對方的信號波動消失的太快，根本無法捕捉。如果你能控制時間的話，就更好了。”布羅德一臉期待。
“那我……打個電話回去？”舒楊不確定的問道。
“好好好！快打快打！”布羅德伸手催促，然後又制止舒楊，“等一會！還沒弄好。我讓你打你再打。”
“好……”
舒楊看向弗蘭西斯，這教授看起來厲害是很厲害的樣子，怎麽就這麽瘋瘋癲癲不穩重呢？這和他想象的智者風範不一樣！
弗蘭西斯摸摸舒楊的腦袋，讓他不用在意這些小細節，畢竟每一個研究者在看到希望的曙光時，都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手放在舒楊頭頂，彎腰悄聲在舒楊耳邊說道，“正好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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