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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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手機傳來的消息提示音就叮叮咚咚響個不停，把舒楊生生從睡夢裏吵了起來。
從蓬松的被子裏伸出一只較為白皙的手臂，撈起了桌子上的手機。
舒楊蜷縮在被子裏面，惺忪著眼點亮手機屏幕。
映入眼簾的是……雷打不動的匿名網站聊天界面，唯一不同的是，那條消息下面的“未讀”已經成功變成了“已讀”。
不過除此之外，並沒什麽回覆。
舒楊揉了下眉心，這個手機到底出了什麽問題。這到底是什麽變態網站，還強制使用的，等會他就投訴他們。
這樣想著，他隨手將手機塞在枕頭下邊，然後從被子裏探出半個身子，將另一只舊手機拿了起來。
從昨天不小心點到那個奇怪的網站以後，他剛剛拿到手不久的最新款愛瘋就差不多可以說是廢了。只能半夜又找出來自己之前替換下來的手機用著。
舊手機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舊”，而只是因為科技產品更新換代的速度太快，而且舒楊又有一個溺愛兒子的老爹。
幾乎是每一次發布會以後，舒楊都能收到舒志毅同志的助理送來的價值不菲的“父愛的小禮物”。
對於這個說法，舒楊一直保持著懷疑態度。要是舒志毅同志真的對他父愛如山，就不會一年半載都騰不出和他這個兒子一塊吃頓飯的時間。
所以雖說他家裏也是成年累月都只有他一個人，但是舒楊還是願意搬出來自己住著，而不是獨自等著一個“永遠不回家的舒志毅”。
……
舒楊劃開屏幕，就被沈毅發來的消息差點晃花了眼睛。
消息條飛快地跳動著，不給他看清的機會。
等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停了下來，也到了消息的最後一條。
舒楊抽了抽嘴角，然後點開了最後一條語音消息。
登時沈毅“啊嗷嗷”的大叫聲充斥著舒楊的整個臥室。
舒楊：……
他繼續往上滑動了下消息記錄，然後隨機點開幾條，果然，十條裏有八條都是毫無意義的狼叫聲。
對於他能和這樣的神奇雄性生物能成為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一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舒楊撫了撫額，然後給沈毅撥號。
振鈴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舒楊再次震驚沈毅的這個速度。按照昨天晚上他給他發消息的時間來看，這個點兒，沈毅根本不會醒才對。
“羊羔兒~”沈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就異常疲憊，“昨兒對不住了，沒能給你慶祝偉大的成人禮。今天不管你想幹什……”
“停停停。”舒楊打住了沈毅的話，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站起身來翻衣服。纖瘦又勻稱的少年身體，在清晨的陽光下透出一種細膩的光澤，不過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卻破壞了這麽純凈的美感，“昨兒晚上你幹什麽去了？這麽刺激的嗎？”
沈毅在電話那頭苦笑一聲，然後繼續說道，“這樣吧，一會我去你那兒說，這事兒實在是有點亂。”
“行，你別開車了，打個車過來吧。”舒楊聽著沈毅的狀態，實在有點不放心。
扣掉電話以後，舒楊簡單洗漱了下，不過半個小時，就聽到了門鈴。
沈毅來得很快。
推開門以後，舒楊就被沈毅嚇了一跳，“兄弟你這是去逃難了還是拓荒了？”
沈毅站在門口，龐大的身軀幾乎占據了整個門框。亂七八糟的頭發頂在腦門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昨天的那一身。眼下濃重的青黑明晃晃地告訴了舒楊，門口這個老鐵肯定一整晚都沒合眼。
不過這時候，舒楊也看得出來，肯定是在他離開後，沈毅出了點事。
舒楊讓開門口，把人迎進來。
沈毅卻先掃視了四周一圈，然後誇了兩句，“這房子真不錯。來的時候我看環境也很好，要不我也在這買棟，和你做鄰居吧。”
“隨你。”舒楊摸摸耳朵，然後從冰箱給沈胖子拿了一瓶藍色肥宅快樂水，“吃飯了嗎？要不點點東西吃？”
“可以。”沈毅點點頭。
“出什麽事兒了？”舒楊一邊下單，一邊詢問，他和沈胖子的關系是所有人裏最鐵的，像這種情況，他也不會顧忌，而是可以直接詢問。
“別提了兄弟。”沈毅一臉苦相，“昨天你不是給我介紹了個妹子嗎。叫徐夢然的。”
“不是我介紹的，她說喜歡你，讓我找你。”
“哦對，然後你走了之後，這妹子就說想和我去看看夜景。哥們你想，我也不是那麽隨便的人兒，我起碼猶豫了三秒然後才答應，想著深入了解一下，萬一就是我生命中的那個她呢對不對？”
舒楊點點頭，一本正經，看起來很是讚同。
沈毅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繼續說道，“結果她就帶我去人民廣場了，我倆特麽在廣場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臥槽，通宵打游戲都沒有看星星累，我中間想回去，每次開頭都能讓她把我給堵住話頭，這不剛把這位姐姐送回去……我就想問問，兄弟，你認識的這妹子特麽靠譜嗎？”
舒楊聽了沈胖子這一番話，先是小驚訝了下，他不太認識徐夢然，不過通過她日常的表現，也是在看不出來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她沒說什麽？”
沈毅將手中的可樂重重一放，神色憤然，“最後她走的時候，我問她喜歡我什麽。你知道她說什麽嗎？她說就喜歡我這種憨憨的樣子。”
舒楊楞了楞，然後哈哈笑起來，“這特麽是不是說就是喜歡你的煞筆樣子？”
沈毅瞪了舒楊一眼，“行了行了，貧什麽。這都不是重點。”
“那啥是？”
“我來你這住一陣子。”沈毅嘖了一聲，“家裏老頭子帶回來的人是在不安分，我又不想住酒店。你這兒親切。不會很久，一個周左右吧，只晚上在這兒，白天我有事兒。”
“嗯，走的時候只要把壓壞的床的錢賠給我就行。”舒楊面無表情。
“你丫這麽損呢。”沈毅擺擺手，“老子給你壓不壞。”
“往事不堪回首，昔日小胖壓壞……”舒楊邊說著邊拿起手機看他們的外賣送沒送過來。
“你怎麽又換回這個手機了？”
“別提了，那個中病毒了。”舒楊漫不經心的回答。
沈毅的表情卻變得暧昧起來，“嘖嘖嘖，要是咱們學校那群女生知道他們的舒楊小王子還看片兒，那得多幻滅。”
“去你的，還小王子呢。”舒楊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放，“昨天是誰說要一起狗到白頭？又是誰接著就和妹子浪漫約會看星星？”
“什麽病毒啊，給哥看看，給你修下。”沈毅扒拉了下自己亂成一坨的頭發。
舒楊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收拾下你自己，然後睡一覺吧。不著急，就是不小心點錯了個病毒網站，卡住了。”
“那行吧。”沈毅慢騰騰站起來，經過舒楊身邊的時候，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舒楊的肩膀，“要開心要樂觀，要做一個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不要因為哥即將脫離單身狗的行列，就懷疑我們深厚的革命友情。”
“滾滾滾。”
……
別看舒楊平日裏看起來清冷不好接觸，實際上沈胖子這些人都知道，他這人就是一個面冷心熱的。
對待陌生人端得不行，對待熟人皮得不行。
每當想到這裏，沈胖子等人就痛心疾首，直呼舒楊這小子心機太重，太懂得偽裝自己。他們一直想揭開舒楊的真實面目，卻無奈，根本沒有辦法。
因為舒楊也極少會和其他人接觸。說到底，想要成為舒楊的交心朋友很難，但是若是真的坐成了朋友，他對你絕對是真心實意地好。
不過這些，舒楊自己都不怎麽清楚，他正在客房裏給沈毅準備住宿的床褥。
這個房子他也住進來沒多久，有個人和他一起在這裏熟悉熟悉，也挺好的。
將早餐外賣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以後，舒楊趿拉著拖鞋回了自己臥室。
沈胖子一日三餐都得進食，而舒楊幾乎是能不吃飯就不吃飯。以至於沈胖子老說他是“神活”著。就拿早餐來說，舒楊是從來不吃的。
擺弄了一會手機以後，舒楊又想起被自己放在枕頭下的“匿名網友”。
這個網站也是真的坑。匹配到了一個網友就不能再更換人選，只能和這個人一直聊一直聊。設計者也不想想，這要是匹配到三觀不合的人，那不成了互相折磨？
不過想也知道，這種垃圾網站，估計就是為了騙點擊量，然後靠這個接廣告掙錢。根本就沒想做一個好的應用軟件。
到現在舒楊也沒能明白，這個網站為什麽這麽牛，無論如何都退出不了，還能正常應用。就沖這一點，舒楊都對這個網站產生興趣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的倒黴網友會不會回他消息。
畢竟既然進入這個網站了，那肯定也得廢了一塊手機。
想到這裏，舒楊突然對對面的匿名同志產生了一點同理心。
他摸出手機，指紋解鎖。
在他發出去的問好下面，一條消息的狀態迅速由未讀變成了已讀。
[你是誰？]
舒楊心想，都已經8102年的新新人類了，竟然還用這麽low的開場白，手指頭一癢，等他回神，就發現一條新消息已經被他發送成功。
[全網第一小仙男你舒爸爸是也。恭喜你啊大鴿，來到這個神奇的網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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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楊蜷縮在被子裏面，惺忪著眼點亮手機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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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除此之外，並沒什麽回覆。
舒楊揉了下眉心，這個手機到底出了什麽問題。這到底是什麽變態網站，還強制使用的，等會他就投訴他們。
這樣想著，他隨手將手機塞在枕頭下邊，然後從被子裏探出半個身子，將另一只舊手機拿了起來。
從昨天不小心點到那個奇怪的網站以後，他剛剛拿到手不久的最新款愛瘋就差不多可以說是廢了。只能半夜又找出來自己之前替換下來的手機用著。
舊手機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舊”，而只是因為科技產品更新換代的速度太快，而且舒楊又有一個溺愛兒子的老爹。
幾乎是每一次發布會以後，舒楊都能收到舒志毅同志的助理送來的價值不菲的“父愛的小禮物”。
對於這個說法，舒楊一直保持著懷疑態度。要是舒志毅同志真的對他父愛如山，就不會一年半載都騰不出和他這個兒子一塊吃頓飯的時間。
所以雖說他家裏也是成年累月都只有他一個人，但是舒楊還是願意搬出來自己住著，而不是獨自等著一個“永遠不回家的舒志毅”。
……
舒楊劃開屏幕，就被沈毅發來的消息差點晃花了眼睛。
消息條飛快地跳動著，不給他看清的機會。
等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停了下來，也到了消息的最後一條。
舒楊抽了抽嘴角，然後點開了最後一條語音消息。
登時沈毅“啊嗷嗷”的大叫聲充斥著舒楊的整個臥室。
舒楊：……
他繼續往上滑動了下消息記錄，然後隨機點開幾條，果然，十條裏有八條都是毫無意義的狼叫聲。
對於他能和這樣的神奇雄性生物能成為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一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舒楊撫了撫額，然後給沈毅撥號。
振鈴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舒楊再次震驚沈毅的這個速度。按照昨天晚上他給他發消息的時間來看，這個點兒，沈毅根本不會醒才對。
“羊羔兒~”沈毅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就異常疲憊，“昨兒對不住了，沒能給你慶祝偉大的成人禮。今天不管你想幹什……”
“停停停。”舒楊打住了沈毅的話，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站起身來翻衣服。纖瘦又勻稱的少年身體，在清晨的陽光下透出一種細膩的光澤，不過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卻破壞了這麽純凈的美感，“昨兒晚上你幹什麽去了？這麽刺激的嗎？”
沈毅在電話那頭苦笑一聲，然後繼續說道，“這樣吧，一會我去你那兒說，這事兒實在是有點亂。”
“行，你別開車了，打個車過來吧。”舒楊聽著沈毅的狀態，實在有點不放心。
扣掉電話以後，舒楊簡單洗漱了下，不過半個小時，就聽到了門鈴。
沈毅來得很快。
推開門以後，舒楊就被沈毅嚇了一跳，“兄弟你這是去逃難了還是拓荒了？”
沈毅站在門口，龐大的身軀幾乎占據了整個門框。亂七八糟的頭發頂在腦門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昨天的那一身。眼下濃重的青黑明晃晃地告訴了舒楊，門口這個老鐵肯定一整晚都沒合眼。
不過這時候，舒楊也看得出來，肯定是在他離開後，沈毅出了點事。
舒楊讓開門口，把人迎進來。
沈毅卻先掃視了四周一圈，然後誇了兩句，“這房子真不錯。來的時候我看環境也很好，要不我也在這買棟，和你做鄰居吧。”
“隨你。”舒楊摸摸耳朵，然後從冰箱給沈胖子拿了一瓶藍色肥宅快樂水，“吃飯了嗎？要不點點東西吃？”
“可以。”沈毅點點頭。
“出什麽事兒了？”舒楊一邊下單，一邊詢問，他和沈胖子的關系是所有人裏最鐵的，像這種情況，他也不會顧忌，而是可以直接詢問。
“別提了兄弟。”沈毅一臉苦相，“昨天你不是給我介紹了個妹子嗎。叫徐夢然的。”
“不是我介紹的，她說喜歡你，讓我找你。”
“哦對，然後你走了之後，這妹子就說想和我去看看夜景。哥們你想，我也不是那麽隨便的人兒，我起碼猶豫了三秒然後才答應，想著深入了解一下，萬一就是我生命中的那個她呢對不對？”
舒楊點點頭，一本正經，看起來很是讚同。
沈毅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繼續說道，“結果她就帶我去人民廣場了，我倆特麽在廣場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臥槽，通宵打游戲都沒有看星星累，我中間想回去，每次開頭都能讓她把我給堵住話頭，這不剛把這位姐姐送回去……我就想問問，兄弟，你認識的這妹子特麽靠譜嗎？”
舒楊聽了沈胖子這一番話，先是小驚訝了下，他不太認識徐夢然，不過通過她日常的表現，也是在看不出來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她沒說什麽？”
沈毅將手中的可樂重重一放，神色憤然，“最後她走的時候，我問她喜歡我什麽。你知道她說什麽嗎？她說就喜歡我這種憨憨的樣子。”
舒楊楞了楞，然後哈哈笑起來，“這特麽是不是說就是喜歡你的煞筆樣子？”
沈毅瞪了舒楊一眼，“行了行了，貧什麽。這都不是重點。”
“那啥是？”
“我來你這住一陣子。”沈毅嘖了一聲，“家裏老頭子帶回來的人是在不安分，我又不想住酒店。你這兒親切。不會很久，一個周左右吧，只晚上在這兒，白天我有事兒。”
“嗯，走的時候只要把壓壞的床的錢賠給我就行。”舒楊面無表情。
“你丫這麽損呢。”沈毅擺擺手，“老子給你壓不壞。”
“往事不堪回首，昔日小胖壓壞……”舒楊邊說著邊拿起手機看他們的外賣送沒送過來。
“你怎麽又換回這個手機了？”
“別提了，那個中病毒了。”舒楊漫不經心的回答。
沈毅的表情卻變得暧昧起來，“嘖嘖嘖，要是咱們學校那群女生知道他們的舒楊小王子還看片兒，那得多幻滅。”
“去你的，還小王子呢。”舒楊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放，“昨天是誰說要一起狗到白頭？又是誰接著就和妹子浪漫約會看星星？”
“什麽病毒啊，給哥看看，給你修下。”沈毅扒拉了下自己亂成一坨的頭發。
舒楊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收拾下你自己，然後睡一覺吧。不著急，就是不小心點錯了個病毒網站，卡住了。”
“那行吧。”沈毅慢騰騰站起來，經過舒楊身邊的時候，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舒楊的肩膀，“要開心要樂觀，要做一個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不要因為哥即將脫離單身狗的行列，就懷疑我們深厚的革命友情。”
“滾滾滾。”
……
別看舒楊平日裏看起來清冷不好接觸，實際上沈胖子這些人都知道，他這人就是一個面冷心熱的。
對待陌生人端得不行，對待熟人皮得不行。
每當想到這裏，沈胖子等人就痛心疾首，直呼舒楊這小子心機太重，太懂得偽裝自己。他們一直想揭開舒楊的真實面目，卻無奈，根本沒有辦法。
因為舒楊也極少會和其他人接觸。說到底，想要成為舒楊的交心朋友很難，但是若是真的坐成了朋友，他對你絕對是真心實意地好。
不過這些，舒楊自己都不怎麽清楚，他正在客房裏給沈毅準備住宿的床褥。
這個房子他也住進來沒多久，有個人和他一起在這裏熟悉熟悉，也挺好的。
將早餐外賣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以後，舒楊趿拉著拖鞋回了自己臥室。
沈胖子一日三餐都得進食，而舒楊幾乎是能不吃飯就不吃飯。以至於沈胖子老說他是“神活”著。就拿早餐來說，舒楊是從來不吃的。
擺弄了一會手機以後，舒楊又想起被自己放在枕頭下的“匿名網友”。
這個網站也是真的坑。匹配到了一個網友就不能再更換人選，只能和這個人一直聊一直聊。設計者也不想想，這要是匹配到三觀不合的人，那不成了互相折磨？
不過想也知道，這種垃圾網站，估計就是為了騙點擊量，然後靠這個接廣告掙錢。根本就沒想做一個好的應用軟件。
到現在舒楊也沒能明白，這個網站為什麽這麽牛，無論如何都退出不了，還能正常應用。就沖這一點，舒楊都對這個網站產生興趣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的倒黴網友會不會回他消息。
畢竟既然進入這個網站了，那肯定也得廢了一塊手機。
想到這裏，舒楊突然對對面的匿名同志產生了一點同理心。
他摸出手機，指紋解鎖。
在他發出去的問好下面，一條消息的狀態迅速由未讀變成了已讀。
[你是誰？]
舒楊心想，都已經8102年的新新人類了，竟然還用這麽low的開場白，手指頭一癢，等他回神，就發現一條新消息已經被他發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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