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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扶風生子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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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派?聽到這三個字,邢北溟先是想到不好的事情,然後猛然一陣慶幸,不好的事情是認識了那個姓白的女人,讓自己遭到暗算,至於為什麽慶幸,當然是因為身邊這人,若是沒有遇上白玉琴,她就不會想到讓他服下生子藥,沒有生子藥,十七就不會有孩子,自己大概也不會註意到他……只是這麽一想,邢北溟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把人從馬上帶過來揉捏一陣才罷手。

十七自然不會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什麽,他也想到了那個姓白的女人,她算起來也是整件事的最重要的一環,若是沒有她,主子跟自己是不可能如現在這般的吧……

“走,進去借宿。”邢北溟牽起韁繩,帶著馬兒跑進了扶風派的地盤。

搬出邢北溟的名號,扶風派殷勤地替他們備好了房間,還說晚上要大擺筵席。扶風派上下清一色的姑娘家,無不是對兩人投遞秋波,只除了年紀稍大的掌門。估計白玉琴回來後也沒對她的情感遭遇多說什麽,沒有義憤填膺的指責出現。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堡堡主到此,我扶風派也是蓬篳生輝啊,邢堡主,您先休息,有什麽需要的話盡管開口。”扶風派掌門柳心眉是個面貌和氣的年紀稍大的女人,看向邢北溟的眼神中只有敬佩之意。

“多謝柳掌門。”邢北溟點頭道謝,帶著十七進了一間房,柳心眉看著另外一間準備好卻無人進的房間,疑惑地皺起了眉。

到底是女子細心,因著兩人渾身濕透,還有人送熱水過來,關上房門,邢北溟看著眼前不大的浴桶,在心裏嘆了口氣,到底是在外面,不方便啊!鴛鴦浴什麽的,只能想想了……十七看著主子略顯哀怨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哆嗦,主子在想什麽?

在別人的地盤不能太放肆,邢北溟如是想著,手下卻絲毫不停歇地脫起十七的衣衫來,時不時在敏感的地方捏上一把,十七被主子這登徒子的行為擾得哭笑不得,“主子,我自己來,你快點進去。”

邢北溟眼裏泛起邪惡的光,“進去?進去哪裏?這裏嗎?”已經動作快得脫到褲子的手在某個隱秘的部位捅了捅,暗示意味濃烈。

十七雙腿抖了抖,按住某人作惡的手,“主子,這裏……不可……”

沒有聽他言語,邢大堡主還有很有自覺的,只是脫光了某人的衣物幫他洗澡而已,這個……十七有點作難,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都是做過那種事後才聽之任之,眼□體好好的,卻讓主子濕透著衣服為自己擦澡也太……

把人好好擦洗幹凈,中間外加吃了無數豆腐,才拿了幹凈的浴巾包好,打橫抱起扔到床上,然後快速地打理好自己,竄到床上把人摟住,“先歇著,晚上的事晚上再說。”

期間,無數的或美或醜的女子在門口裝作不經意路過,始終沒有看到兩人再出來過……

傍晚的時候,兩人起床,剛穿好衣物,就聽到有人有節奏的敲門,邢北溟沈聲道:“進來。”

白玉琴帶著一絲幽怨和驚喜的臉出現在兩人面前,卻沒有臨走時那種歇斯底裏和恨意,盈盈一拜,道,“堡主,好久不見。”卻在看到旁邊站著的十七時面色一僵。

點頭,邢北溟絲毫沒有拋棄過人家的自覺,“好久不見,途徑此地,不得已來打攪。”

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釋,玉琴自不會以為堡主是特意經過此地,只是此時見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舊情,所以特來打個招呼,堡主千萬別怪罪玉琴。”

邢北溟搖頭,“自然不會。”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話說,邢北溟眼裏閃過狡詐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對這白玉琴還挺……好的……卻聽邢北溟先開了口,“想問什麽,趁著本堡主還在此次,就滿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氣,把之前聽到的傳聞問出來:“堡主,聽說您將湖心小築的所有姐妹們都驅逐出堡另謀生計了?”

“沒錯。”回答的很幹脆。

“為什麽?”有點急切地問,自己犯了錯被趕出來,其他人難道都?

“難道你沒有聽到最近的傳聞嗎?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白玉琴倒退兩步,神色難看,她當然知道最近傳得最火的是什麽?她親自給堡主吃下的生子藥,難道成全了另外一個人?太諷刺了!但是,堡主只承認了那個孩子,卻沒有那個女人的任何消息,她應該沒有得到堡主的心才對!“堡主,那個孩子的娘是?”

邢北溟似是笑了一下,語氣中原先的距離平板仿佛一下子消融,“孩子沒有娘,只有爹。”

白玉琴不明白邢北溟的意思,但看他不願多談的樣子,也不敢再問什麽,只說了掌門有請兩位到扶風派的大廳,便要退下,被邢北溟阻止,“玉琴,本堡主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晚宴過後,邢北溟與十七來到扶風派的後山,白玉琴口中的師叔伍青荷就住在此處,常年半隱居與此,不出山也不在門派中現身,只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可算是毀了一生。邢北溟不知她的願望是否達成,只希望此行不是白來。

後山不像前面那樣繁花盛開,柳樹成蔭,樹木多半高且壯,灌木叢也甚多,夜晚更是漆黑一片,幾乎看不見道路,因無至寶也無密室禁地之類的,所以此處並無機關陣法,兩人順順利利地找到了一處木屋,就在山石環繞地空地間。

伍青荷瞪著眼前兩名男子,實在是想不出這兩人找她是要幹什麽?就算是未隱居以前,她在江湖上也沒什麽人認識她。現在,更是一年也見不了幾個人。“你們,找我又什麽事?”

邢北溟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在下來是想向前輩求教生子藥的事。”

伍青荷臉上有著了然,“是白丫頭告訴你們我在這裏的?”看了看眼前明顯氣勢不凡的年輕人,怪不得那丫頭要拼著一試,只是可惜怕是沒有成功,“她把藥用在你身上了?”

邢北溟點頭,毫無隱瞞,“不錯,在下現有一子。只是有些事還未曾明白,所以想請教前輩這藥的具體效用。”

伍青荷大笑:“不過是生子藥,能有什麽別的效用?比起民間那些個雜藥確實多了百分百的幾率,是不是一晚上就有了啊?哈哈……難道那生子的人出了什麽岔子?”自己倒是見過那丫頭幾次,原本還以為她放棄了用藥,卻是成全了他人。

邢北溟盯著她,一字一句問道:“前輩,此藥能否讓男人產子?”

身旁十七身子一震,再看伍青荷,整個人怔在原地,似乎是在想他話裏的意思,片刻後,有些不確定的問:“你說,男子?為何這樣問,難道你的那個孩子是男人所出?”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未免太搞笑了,這是傳說吧。這樣想著,卻見眼前的男子點了點頭,伍青荷再楞,接著大笑:“年輕人,你是來調侃我的嗎?這男人產子我也只在古書上瞧見過,那還只是傳說,你……”

“自然不敢調侃前輩,若無必要,晚輩也不想拿這事出來說與別人聽,但事關他的身體,總要保證萬無一失。”谷唯京走之前也與他談論過這個問題,他也一直在翻有關的書籍,這也算是困擾他的一件大事了。之前十七生子的慘狀他萬萬不想再看第二次,想到這,邢北溟心下一凜,前幾次一時情熱,把這顧慮也拋諸腦後了,又把他的東西留到十七身體裏了,不會再出問題吧。

好在這伍青荷雖然慘遭情傷,心性未曾大變,得知此事,詫異過後,便是嚴肅謹慎,這藥若有此功效,她該當嚴加保管才是。現下最重要的是,那個產子的男人,她視線落到一旁的十七身上,“那個人應該就是你身邊這位,可否讓我替他看看?”

他倆如此,也不怪利眼之人一看便知,十七走到伍青荷身邊,她察顏觀色,點頭道:“尋常婦人生子尚不是易事,極易落下病根,他現在氣血通暢,內功好像也更勝以往,怕是有神藥相助吧?”

邢北溟點頭,“前輩說的是,若非靈藥相助,只怕功力會有所虧損。”

伍青荷把過脈,有仔細查看十七身架,最後搖頭,“你身體並無特殊,不像書中所說是什麽能產子的族人後裔,放心。”邢北溟把十七拉回身邊,總算松一口氣,但伍青荷卻又愁了,這麽看來還是她藥的問題,“你們且先回去,待我再去研究一下那生子藥,還有,若是你服藥期間發生過什麽事的話,想好了也來告訴我。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十七仍滿腹疑惑,原來主子心裏一直裝著這件事,可是,若是連伍前輩都不明白原因的話,那是為什麽?

邢北溟看這人輾轉反側的,把人撈過來,低聲道:“別胡思亂想,既然不是你的體制原因,就該把人放下來了吧。”

放心?倒沒有放心的感覺,反倒有點失望,十七思前想後,語氣惴惴的問:“主子……你不喜歡小孩?還是……”不喜歡男人生的孩子,十七煩躁的發現自己竟然真的胡思亂想起來,不應該這樣想!

邢北溟沒想到十七竟然誤會了自己的做法,恨恨道:“我是不想再見到你那麽痛苦的樣子,你不知道你那時……你想到哪去了,真是笨死了!”說完不解氣,在某人腦門上重重地敲了一個爆栗子。

啊!十七雖然挨打,卻仍覺得心裏甜甜的,不過,自己誤會主子了呢?趕緊轉移話題,“主子,你說會不會是武學方面的原因,一些不尋常的內功心法或者武功或許會改變人的體質,像是極陰或者極陽什麽的。”

邢北溟眼睛一亮,“有可能,明日去給伍青荷說說。”心下卻又疑竇,十七並沒有練什麽特殊的武功,倒是自己……

“你們說的這個情況非常有可能,月冥神功,非常陰毒的一門功夫,據說練此武功的人身如寒冰,極怕陽光,每隔一段時間全身甚至骨頭縫裏都疼痛異常,我看你,不像是練過的,是不是有什麽奇遇?”

感受到十七擔憂的眼神,邢北溟握住他的手安慰地緊了緊,道:“確實,得益於少年時遇上的一位高人,自極陰之地得到的寒魄銀花可以抵消體內的寒氣。”

“寒魄銀花?”伍青荷喃喃念了兩下,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十七焦急地問,“前輩,難道你這花有問題?”

伍青荷笑了一陣子,含笑看著他們,搖頭,“是有問題,大大的問題!我原以為世上沒有這種東西,倒是你們的造化了。寒魄銀花加上我的生子藥,估計男女都沒問題,便宜你們了!”伍青荷不再多說,扔給他們一個瓶子,“裏面是我煉制的藥,吟風草可解其中忘塵散的藥效,用不用隨你們吧,其實,你練了月冥神功,又有寒魄銀花護體,倘若身居下位,就算懷了孩子對你的功力也是有著大大的提升啊!考慮一下?”

邢北溟臉瞬間黑了,“多謝前輩,不用考慮了,晚輩告辭。”

告別扶風派掌門,在眾多女子不舍的眼光下禦馬馳遠,雖然還有問題沒有徹底弄明白,但世間本就有許多難以解釋的謎題,存著一絲敬畏疑惑也未嘗不可。但是,懷中寶貝揣著的藥瓶此刻燙人,邢北溟轉臉看向十七若有所思的面容,竟然還逸出一絲傻笑。

邢北溟黑著臉,“在想什麽?告訴你,不許想莫名其妙的事!”

十七搖頭,“我沒有在想莫名其妙的事,只是覺得伍青荷前輩雖然受到過那麽大的打擊,但為人還是那麽和善,真難得!”相比那些癡男怨女所做的錯事,真是個不簡單的女子!十七點頭,表明自己真的很用力在想這件事,根本沒有想莫名的事,再說……幻想一下主子大著肚子的模樣怎麽能算是莫名的事呢?

還說沒想?嘴巴快咧到耳朵邊了!邢北溟不禁在心裏怒罵那個女人,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事!陰測測地叫:“十七——”山雨欲來。十七一驚,手忙腳亂地駕馬飛馳而去。

敢跑?使勁抽了無辜的馬屁股一下,夾著涼風疾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想放草稿箱,怕JJ抽不上來,於是先更了吧~

氣溫驟降,嶼不幸又頭疼腦熱,發完文要立馬到床上躺著去,上吐下瀉難受想shi/(ㄒoㄒ)/~~幸好文先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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